我很想看看杰射精的威力,因为我每次都在杰射精时,裹着他的龟头磨擦龟冠,让他更亢奋,感到精液一束一束地轻轻喷打口腔每一处,被他喷满一嘴,但却从没亲眼看过杰的阳具,射精时的威力。我好想看,我好想看杰的
「啊啊啊啊」
就在这刻,我用嘴唇叼着屌身,深深吸入一次,夹着炮管,然後强力向外拔出,「卜」的一声,尿道壁被抽吸、龟冠茎干同时被强烈磨擦,屌身动弹在我眼前,睾丸被我的手轻轻按压抚弄,我抓着擎天的大屌轻轻按下,胀满发热的炮身抖动
「啊喔喔」
突然手掌中的一对睾丸被精索提起,在我用手挤弄坚硬的炮身时,随即听到杰高潮的呻吟:「啊敏我来了啊啊」
一束白色精液,从龟头口直喷射出来,激动地喷打在浴室磁砖上,「答」的一声。
啊!杰啊,我终於亲眼看到你长长硬硬的大炮发射的威力啊!你红通通的龟头好冲动好威猛啊,你的马眼口也为你叫嚣着。
杰啊!原来你在我口腔里、在我紧窄的肉壁里射击时,你是这麽威猛强劲的啊,怎麽我会没感到啊?
「啊啊啊」
「答!」随着杰急速的喘气声,又一束热液喷打在磁砖上,还感到被我按压着的硬屌,奋力挺起的射精力量。
杰啊!干吗你会栽在小东手上,你的射击力也蛮劲啊!看着那一线精柱眨眼间喷出来的一刹那,我连看也看不全。你知不知道,我真想拍下来,用慢速度欣赏你诱人心动的射击力啊!
杰啊,难道你那时没受到强烈刺激,才栽在小东手上?那麽让我现在用姆指及食指为你翻动龟冠啊!
「啊敏啊吸吸我啊喔喔嗯啊」
杰啊,我心满意足了,你让我亲眼看过你射精时的劲力。我一口叼起杰的龟头,唇片翻动他射精时激动翘起的龟冠,拨弄他一对收紧在大屌根部的睾丸。听他销魂灭魄地嗯啊叫嚣,看着他亢奋地贲起男人的肌肉,腹肌抽搐地配合他体内发射的物理现象,我口腔里享受杰最威猛的时刻,也不断被杰喷射出,咸咸浓浓的精液弄得又黏又湿,精液黏满了杰的大龟头,也黏满我的舌头。
我看着杰全身在抖动,浑身酥软地呻吟,可是口中的大肉炮却坚持到最後一刻,愤怒地向我激射炙热的精液。它是那麽为主人而奋战,誓要把主人活泼的精子喷尽,才愿意跟主人一起酥软下来。我赶紧吞下杰给我的爱液,也是他的爱意。在我不觉意磨擦到杰射精後极为敏感的龟头时,杰嗯啊的全身抖动。
「啊好爽啊别停啊啊」
他抓着我的头,全身酥软,拱起熊腰,口中嗯啊叫着男性诱人的呻吟声,龟头在我口中挺动。我翘起舌头,把杰的龟头裹在舌底,让他享受他的快乐。我往上看着他帅帅地眯着眼、挤着眉、扭着头,胸肌随着急速的呼吸,在我眼前奋力地起伏,全身抖动。
「杰啊,我们可不可以每天一起温书啊?」
「好啊,我每天都要跟你缠绵」
杰已经跟我贴在一起两次,他对我一阵温柔,一阵疯狂,我紧紧的抱着他,还被他笑我像八爪鱼。我伏在他湿润的胸膛上,享受高潮过後的温馨。
「我认真的,杰!很想跟你一起考进预科班。」
杰抚弄我的背部,对我微微笑着,眉间却是多了忧戚。
「怎麽?你没信心?」
杰点点头,不回答。
「你没信心考进预科班,还是没信心考进大学啊?」
「敏!这两个关口对我来说,真有点困难。」
「你忘记了我给你那个吻了?」
杰又再笑笑:「敏!多给我几个,让我记住记住!」
我们拥在一起热吻,不过杰已经很累,他抱干我时耗了很多体力。
「杰,我冷,你抱着我睡吧!」
「好,老公抱着你睡,你别嫌弃我!」
「我干吗嫌弃你?」
「可能我满足不了你的心愿」
「我们一起尽力吧。」
在杰的怀中,听着他安祥的呼吸,我想了很多,想得累了,我想得累了
**********************************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 男儿当射精
53
整晚半睡半醒,想不到睡在我床上的是杰,还是我俩第一次挤在这张单人床上一起睡。不过杰的男生熟睡特有现象很强烈,久不久就把我弄醒了,经常要向後伸手去调调他勃起的角度,或者推推他的身体,让他翻个身。
看着杰艺术品般的裸体、夜间勃起的阳具,我并没有性冲动,这晚杰完全满足我了。幽暗的房间里,看着杰睡在身旁,我想我应该跟刚哥说清楚,可是我怕伤害他,毕竟他对我做的一切,使我毕生难忘。爱情真是累人,多年来独个儿我熬得过孤寂吗?
早上天还没全光,睁开眼睛就看到杰在床上,侧身托着头,怔怔看着我。我仍然有点累,不过看着他帅帅的脸庞,我还是伸手抚抚他的脸颊,轻轻地说:
「干吗?杰,你睡不着?」
「嗯!」
「对不起,我的床太小了。要不要换到我妈的床上睡?」
「不用了,这里暖啊!而且我想看着你。」
我笑了笑,伸出指头想再抚抚他的脸颊,却被他抓着亲吻我的指头。
「敏,你睡吧!我待在你身旁。」
心头一阵温暖,我挨近他的身体:「杰,干吗睡不着,你有心事?」
「没有啊,我珍惜跟你睡在一起的这一晚。敏,你不是想跟我一起睡麽?」
「杰,抱着我。」
前额传来一阵温润的感觉,让我疲累的身体软软地落在杰的怀里。
「敏,你睡吧!」
「嗯。」
听到窗缝处传来阵阵北风的啸声,我可被杰温暖的体温包裹着。我微微的在杰的胡茬上磨磳,享受前额一阵又一阵温润的感觉,内心满满足足的又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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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起床了!敏敏!」
我感觉到身体被杰轻轻压着,我睁开沈重的眼皮:「杰啊,我想多睡一会儿!」
「敏!我刚弄了白粥,炒了个味菜肉丝,你要不要嚐嚐老公的手艺?」
「杰,你懂做饭?我以为你只懂打篮球。」我有点惊讶。
「太小看我了,敏!」
「哼!你这个『男儿当入樽』!」
我还是要挖挖他的疮疤,谁不知他瞪着我,有点猥琐地奸笑,然後靠近我耳旁:
「敏啊!我现在想的,是男儿当射精啊!」
一听之下,我双手狠狠的打在他两块结实的胸膛上,看他还在大笑:
「你干吗这麽坏?杰,你从来不是这样的」
「敏,我爱你呀,我错我错,我抱你去!」
杰来了个抱干的姿势,把我抱起来。瞬间就感到杰暖暖的、硬硬的阳具,挺在我屁眼、会阴处。
「杰,你」
「老婆,我要喂你个饱饱啊!」
「看不出,你原来是个坏蛋!」
「我爱你嘛,敏!」
杰一面笑着抱我走到客厅,从下而来那暖暖硬硬的感觉,顶得我心神荡漾。杰抱着我坐,挺起的大屌被我的会阴压了下来。
「杰,干吗不让我自己坐,我怎吃啊?」
「敏,我不是说我喂你麽?」
突然感到杰一挺一挺的大屌顶在会阴处,杰一手搂着我的腰,另一手已经把汤匙放到我嘴边。
「你这是白粥啊?」
「潮州白粥,妈教我来讨你欢喜耶!」
「瞎说!」
「快吃了!凉了不好吃!」
就这样被杰抱着一起吃,我一口他一口。杰真有点不像一个17岁的男生,他成熟得像个男人。有时候白粥在汤匙底滴在我肩头上、肉丝、味菜掉在我身上,他就顺势伸出舌头,像个饿鬼似的,舔着我身上的残羹。我被杰舌头上的味蕾舔弄得浑身酥软,嘴唇离开我身体的一刻,杰还歹歹的说:
「敏,好香的肉味啊!」、「你身上的才够味道!」、「真鲜味!」
吃了一大半,他越来越刻意了,把食物弄到我身上,搂着我半吻半吃。我抱着他的头,在他温暖的双臂中,他根本不是在吃,把肉丝叼在口中,油脂渗在我皮肤上,油润的唇片使我享受另一种被吻的触感。
杰开始有点呼吸急速,他吻得我越来越激烈,会阴处再次感到他那根瞬间便能够勃起来的肉棒,暖暖的挺动着。身上残留着煮食的油份,被杰的舌头不断上下舔弄。这时的杰,忽然不再像一个饿鬼,温温柔柔的变成一只猫咪,轻轻地上下来回舔弄我身上油腻的皮肤。
我从没想过杰会做出这些,像刚哥才想出来的鬼主意、怪念头,但我享受,是杰向我求爱的表达方式,也没有使我惊恐的感觉。当杰的嘴唇吸啜我乳头上的味菜时,我管不住了,情慾高涨了,我抓着杰的头,杰在我乳头上扭动舌尖,活像在我乳头上点火,我全身的肌肉都在渴望跟杰融为一体。
「老婆,我的手艺怎样?」
陶醉中,杰在我耳旁突然问起来,感到杰的阳具不断向会阴处顶起来。
「很好啊。杰!」我轻轻喘着气。
「以後我每早带来早餐,跟你一块吃好了!明天你吃甚麽?」
杰轻轻在我脖子上磨磳着,他的胡茬像毛刷一样,刷得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想了想:
「白粥,油炸桧!(注三)」
杰双眼紧瞪着我,表情有点奸的:「敏,油炸桧不用等了,我这里有一条。」
「甚麽?」
会阴处又传来一阵阵肉棒挺起来的强烈感觉,我一脸羞红,想起杰勃起来,阳具八寸多长,屌身上的两条海绵体,充血发胀的时候,也有点像一条油炸桧。
「敏,你要不要我这条?」
杰仍然紧瞪着我,在我脸上呼着气。
「杰,你你真坏」我双眼晃动,不敢直看着他。
「你要不要?你不答,我就用我这条油炸桧喂个你饱了?」
我的心脏被杰的挑情话引得发胀了,我怎麽会不要?杰看我还是不答,一下子把桌面上的餐具全拨到一旁,我猛的被抱着仰卧在桌子上,杰强壮的身体压着我,脖子、脸颊、嘴唇、锁骨、乳头,全都是他攻击目标。我抱着他的头呻吟。杰从来没这麽粗鲁,好像向我展示他一身的男子气概,搂着我压着我疯狂起来。
我紧抱着杰温暖的身体,他的动作很激动,不断把他那根「油炸桧」顶弄我的小穴口,硕大的龟头顶错了位置,全根压在我的会阴上磨磳着。其实我俩这时跟两根面条没分别,我俩都搂在一起,待体内的慾火滚烫了,便一起发胀起来,一起享受高潮。
「杰我要杰我要」
我被一阵温柔,一阵狂野的吻得酥软,全身乏力,体内像分泌甚麽似的,呻吟中我忍不住说了这句诱人的话。可是杰全没听进去,不断疯狂吻我的身体,大肉棒不断磨磳、顶弄我的会阴。
「杰啊啊进来啊啊」
杰突然抬起头来,双眼双耳泛起红潮,显得很冲动:
「敏,凡士林在浴室麽?」
在杰挺身临离开我身体的一刻,我一手压在碟中剩下来还油油腻腻的食用油,抓着杰长长的肉棒,上下套弄。我忍不住了,我耐不住了,我不要他离开我。我套弄着杰的阳具,看着他亢奋的样子,他也把手压在碟中,在我的小穴口不断涂着擦着,沾满油的手指不断撑开我紧张的穴壁。
手指轻轻的划过杰硕大的龟头,看到杰眯着眼睛喘叫起来,我拨弄他翘起的龟冠,又搔抓他的卵袋。杰一下子抓起我双腿,搁在腰旁,挺硬的阳具,随着那硕大的龟头整个顶入小穴。
「啊杰啊啊」
我全身乏力被这根硬硬的「味菜肉棒」顶得心肌梗塞,几乎呼吸停顿。杰不断把龟头磨磳我的小穴口,皱摺的肉壁磨擦他的龟头龟冠,让杰仰头呻吟起来。我紧张的肉壁把杰的龟头挤了出体外,杰又再深入,不断磨磳他红通通,翘起的龟冠。我开始飘了起来,身体酥软,肉壁传来千万只虫蚁爬行着,心脏跟随着龟冠的翻弄而跳动。
「啊杰深一点啊深一点啊」
杰轻轻推送他油腻腻的肉棒,听着我呻吟的声音,压抑着自己冲动,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开发了我紧窄的穴道,全根陷在我体内。
我的小穴又一次被杰粗厚的大屌塞得滴水不漏,被撑开得全无空间。我全身抖动,看着杰健壮的身体不断顶弄我,我伸出双臂,杰躬下身来,亲吻着我,体内传来强烈的感觉。
「敏,你爱吗?」杰在我耳边喘气。
「爱啊啊杰啊我好爱啊杰」
「那我这根油炸桧要你啊吃个啊饱啊」
刚说完,杰向我身体猛烈地顶弄,我忍着有点痛的感觉,听到他急速的呼吸声,听到在他顶弄之下,桌上碗碟互碰得「叮叮」作响。声响像是叫唤我的灵魂出窍似的,却被杰猛烈的撞击,他双臂的紧抱下,又把我抓了回来,再次享受跟杰结合的快感。龟冠不断在我肉壁上翻弄,我俩享受肉体互相磨擦的强烈快感,嚎叫起来。杰猛得推动了桌子,全身享受强烈的充实感。
「杰啊抱我啊到床去啊」
杰并没有听进去,威猛的像头野兽。我开始有点痛起来,紧抱着杰的身体,双腿紧缠着他的腰,减轻他的撞击力。每次被他撞得很痛,我会这样紧抱着他,却被他笑我是八爪鱼。杰直干了我十来分钟,威猛得我难以置信,他的动作有点像刚哥跟我做爱时的冲动。内心渴望这一刻杰不要离开。
「杰啊吸啊的乳头喔啊」
杰却坏坏的把龟头冠沟磨弄我的前列腺,他硕大的龟头根本不用在我体内探索,龟冠就能轻易地翻动我的前列腺。我的肉壁紧紧裹着杰硕大肉厚的阳具抖动,快感强烈得差点要送命了,我急喘着气,口中放浪的叫着:
「杰我好爱啊你啊啊杰啊啊啊啊」
「老婆,我啊大啊大啊」
「杰很大很大很硬啊啊用力啊」
我的身体已经抖颤起来,我挺起腰肢扭动,全身酥麻得像要散了一地。杰习惯了我挺起腰的动作,徐徐挺起上身,让我扭动腰部。杰却使坏的不断快速地往我的小栗子来回翻弄。我抓着杰的前臂:「杰啊抱我啊啊杰」
杰全身热腾腾,上身又再压下来,调正大屌的位置,继续抽插。我忍住快感:
「杰啊腰啊我的腰啊杰啊吸我啊乳头」
杰再坏坏的用手指,从碟中沾了点油,滴在我两颗小乳头上,双臂环抱着我的腰,俯下来把舌尖挑逗着我挺硬的乳首。我登时又挺起腰肢,全身扭动,放浪的淫叫着像要爆烈的快感,小穴紧的夹着杰硕大坚拔的肉棍不住地抖动。
「啊敏你啊像啊震荡啊敏啊」
「啊杰啊啊不要停啊杰啊啊啊啊啊」
杰一听到我要求,又垂下头来,一面埋首在两颗小乳头上,轮流疯狂地吸啜,一面享受我紧窄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雄伟不断抖颤,一面用力抽插翻动龟冠。
我浪叫着:
「杰好硬啊啊别啊啊停啊啊啊啊」
「敏我爱死你了」
刚说完,便用手指分别轻轻揪着两颗乳头扭动,我又再浑身酥软,肉壁彷佛分泌着液体,裹着杰的大肉棒,肌肉在抖动。杰看到我又骚又浪的身体,听到我断断续续的淫叫声,刺激他全身的官能,孔武有力地挺着擎天肉柱,直轰进小穴内,大出大入,每一抽插,龟冠又再翻动我前列腺与肉壁。
「杰啊用力啊啊啊啊啊杰」
我酥麻得扭动腰肢,腹部强烈抽搐,小穴肉壁往内收紧,牵引着、吸啜着杰的大肉棒,裹着它不停颤动。
「啊啊敏你啊好紧啊啊」
「杰啊用力啊啊啊啊啊啊杰啊啊」
两个人紧贴的难分难舍,杰听到我的要求,炙热滚烫的大肉棒有如活塞般,强力抽动,阳具凹凸的茎干在肉壁里有如锯齿般拉扯着,翘起的龟冠牵引着我心脏的跳跃,肉棒抽出时,彷佛扯着我的心脏。我猛的感到肉壁湿润起来,好像是我第一次分泌某些液体似的。
我被杰的大肉棒弄得全身骨头散开,盘骨两边一阵酥麻,狠狠的冲向脊椎性神经。脑部的快感按钮即时被启动,小穴口强烈紧夹着杰的大肉棒。我浪叫着:「杰啊,我啊啊来了嗯啊啊啊啊」
杰看到我冲向高潮时的模样,挺起腰肢,全身扭动,腹部抽搐。小穴口皱摺的肌肉向内收紧,牵引着他插在我体内的擎天肉炮,深入我体内。一阵阵痉挛,肉壁随着小腹抽搐,有如吸啜着杰硬挺的阳具。
「敏让我射进去啊啊啊啊」
杰想要跟我一起高潮,便强烈磨擦被我裹着抖动的大肉棍,龟头像是冲锋部队战士般撑开我抖颤的肉壁,龟冠却在肉棒退出时翻动杰敏感的小蓓蕾。杰已经像头野兽,抽插的力量压逼我的心脏快要爆为灰烬。
「啊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敏你啊像震震荡器啊啊我啊」
我忍不住直喷出精液,不断喷在自己的腹部,徐徐流到桌上。我奋力挺起腰身,享受脊骨与盘骨酥麻要死的感觉。我扭动塞在体内的肉棒,小穴在射精高潮强烈收缩,杰的阳具被我裹得完全不能拉出来,整根阳具享受着我射精时,肉壁抖震得有如震荡器般。随着小腹抽搐,肉壁牵引、吸啜着红通通的大肉棒。杰再也忍不住这股让他销魂蚀骨的快感,全身用力一顶,我又感到餐桌移动好几寸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着杰的嚎叫声,看着杰全身红潮,胸沟被汗水湿润了。小穴随即感到他坚硬的大屌根部,在我小穴口强烈地挺动的力量。在我高潮迭起时,杰这根来福枪似的肉棍,让我感到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感觉在体内深处流动,还微微感觉到激射出来的精液,强烈喷打在我的肉壁上。杰深深挺刺着大屌,柔软的小穴口被硬挺的大屌根部,一挺一挺的射击力量顶起来。
「啊杰啊你射死射死我了啊啊啊杰啊」
「啊敏啊我好快活啊敏啊啊」
看到杰全身开始酥软,我举起双手,杰向前俯身压在我身上,继续挺刺着我的小穴肉壁。我紧搂着杰湿润的、雄纠纠的身体,享受阿杰,对啊,阿杰,再用力点,你刚劲的肉棒让我飘飘欲仙啊,我被你射得全身溃散啊!
我收紧肉壁,以柔克刚,在你坚硬的阳具挺刺我柔软的肉壁时,我们一起将阴阳结合得天衣无缝了。杰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持续十多秒的射击,杰全身软掉,落在我身上,在我耳旁用力喘气,扩张着的胸骨连着两块结实的胸肌压得我欲仙欲死。待杰刚刚在我体内发射後,我娇柔地搂着杰的背部,双脚缠着杰的熊腰,扭动自己的臀部。敏感的龟头被我肉壁磨擦,杰随即全身抖动,乏力地压在我身上,嗯啊瘫软地在我耳旁骚叫起来。
「敏啊啊啊啊啊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紧抱着杰颤动的身体,直到两人一体,从天际再回到地上。
缠绵过後,我们抱在一起洗澡,又一起赶紧温习。虽然阿杰有时不规矩,不过他没再冲动。从他脸上的笑容,他已经很满足。阿杰依依不舍地离开後,我整理好狼藉的餐具,拿起碗碟的一刻,想起刚才的一幕,心里一阵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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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注三 油炸桧-广东食品,以滚油炸宋代奸臣秦桧及其妻子,表示对其夫妇二人痛恨入骨。以两根黏在一起的幼长面条,放在滚油炸至面条胀起。入口松脆,广东人一般用作为粥品伴食。杰在这处形容胀起的面条,有如他充血的阳具。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 风尘仆仆
54
「敏!」
「刚哥!」
「干吗不按门铃,我给你的门匙呢?」
将近晚上十二点,我终於等到刚哥回来。由黄昏开始,心里忐忑地一直想着怎样跟刚哥说。待在家里好一会儿,也想不出个理由,怎开口说?
「刚!」
我垂下头来,活像做错事,要领受责罚似的。刚哥微微笑着,走到餐桌旁。我仍是垂着头,眼前突然看到刚哥手上拿着自己留给他的便条纸。
「敏,你画的不错啊!」顿了顿,抓着我的肩头,一脸认真的瞪着我说:
「你很想念我?」刚哥抓着我肩头摇了摇:「嗯?」
我更加不知所措,心里怪责自己不应该画这样淫秽的画。刚哥一下子抱着我:
「敏,今晚你待在我这儿干吗不说?」
刚哥叹了口气:「敏,你有心事直说吧!你不做声,我很内疚。」
我猛地抬起头来:「内疚?」
「对啊!你这个样子,就像我第一次把你拉进来」
「刚,我不是这个意思。」
刚突然乾乾的笑了笑,摸摸肚子:「好!敏。我还没吃饭,公司最近忙得紧嗯,你愿不愿意跟我吃夜宵去?」我点点头。
走在夜栏人静的小径上,远远看到那杆橘色的雾灯,再次从脑海勾起认识刚哥的那夜。他吸了口烟,仰头吐出的烟圈,瞬间消失在寒风之中,他突然牵着我的手:
「敏,对不起,抓了你来陪我。你一定冷得要死了。」
「刚,是我愿意的,我也想跟你走走」
他皱着眉,幽幽地说:
「敏,我们不常这样牵着手,一起走路,得珍惜一下。至少大白天,我就不能牵着你的手走路了。」
「刚,你好像有心事。」
刚哥笑了出来,眉宇之间透着苦涩的感觉:
「你突然这麽沈默,我看是你有心事吧?」
我稍微别个头,不敢看着他,他拿起我的手深深的吻着。好一会儿,我怔怔地看着刚吻我的手,就像他那次要送我一束小菊花,亲了我的手那样。
「敏,干吗?跟我说!你忘了,你爸妈让我暂时看顾你了?」
「刚」
「你很挂念我要不要跟我一辈子?」
心里一阵难受,本来要跟他说分手,这刻我发觉自己还爱他。我不爱他,为何会说不出来?
我们牵着手,听着我俩的蹅步声在寂静无人的小径上,直走到大街,他才把手搂着我的肩头走下去。
「要甚麽?老板!」
一线淡黄的灯炮,照得地上墙上川流熙攘的「夜猫」身影,像皮影戏的戏偶,一个一个,冲冲上场,又冲冲的下台。夜逛对我有点陌生,本来我就不是夜猫。刚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挑了个在大排档附近巷子里的位置,让我避一避大街上的寒风。
「嗯,一碗馄饨面,一碟蚝油时菜,还有一瓶生啤。嗯,敏,你要甚麽?」
「馄饨面吧。」
「嗯,两碗!」
「嗯,敏,别闷闷不乐了!你看,这里的人有吃有喝的就高兴,心事?嘻嘻」
看着刚哥把筷子汤匙抹乾净,放在我面前。这一刻我清楚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对他好过,对他表达关心、爱意。我愣愣地看着他,他笑了笑:
「傻瓜,你吃了药?像个呆子一样。」
「老板,你的啤酒!」
「敏,你要不要?」
「我不沾酒的。」
看着刚哥脸上显得有点疲累,却仍是我第一次看到的那个酷哥儿。我问起上来:
「刚,公司忙得紧啊?」
「嗯,在山东省有个大型机械工程,所以很忙。碰巧你也忙着会考也好,省得你」
「两碗馄饨面啊!」
「嗯,敏,吃完再讲,我饿得紧了。」
我看着刚哥吃得津津有味,有点狼吞虎咽,我把纸巾放到他面前,他莞尔一笑,偷看了我一眼,又埋首在他那碗香喷喷的馄饨面。我这个小小的动作,是我第一次表达我对他的关心,可是我心里总又觉得跟他的距离很远。
我第一次在公车上看到他,除了喜欢他鼓胀的二头肌,成熟也很吸引,让我感到安全。不过这份成熟,让我感到有点摸不着。他的工作我从来答不上嘴,在他这麽个成熟的男人来说,我是太嫩、太幼稚,一点也不懂世故。
「嗯,你吃得那麽慢!」
「刚,你要一点好吗?我不太饿。」
「嗯。」看他一下子拿着酒瓶,一口就差不多半瓶了,我有点愕然。
「你喝得那麽快!」
「嘻,在内地工作,不喝酒怎麽谈生意,谈工程啊?」
「这个我知道,但你也别喝得太狠啊!」
他用手擦了擦嘴,发觉我怔怔地看着他,又拿起我给他的纸巾,再擦一次。其实我并不介意他这个很男人的擦嘴动作,可是他拿起纸巾再抹,我感到我们还是关心对方。看着蒸气从碗中冒出,那碗本来应该是香喷喷的馄饨面,我忐忑的心情下,让它香不起来。
回家途中,他要求坐在小径旁的长椅子一会儿,我推着说很冷,他一下子就搂着我,偶尔亲亲我的脸颊,又跟我热吻起来。满嘴的酒气烟味,我却没有推开他,因为他是我人生第一个男人,除了他身体、他的呼气真的很温暖以外,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究竟爱不爱他,彷佛很近,又彷佛很远。
「敏,你不觉得深夜,我抱着你坐在这儿很浪漫麽?」
刚哥突然轻轻松松地说。我从他脖子旁仰头看着他,伸手抚抚他长满了短短胡须的脸颊,忍不住问:
「刚,为甚麽你做每一件事都要刻在我脑海里?」
「大冷天,坐在这里吹风,你才记得我在这儿抱过你,在这儿亲过你。」
我心里感动,一下子紧搂着他,忍不住双眼一红,就哭了出来。
刚搂得我更紧:
「傻瓜,哭个甚麽?你刚才不是向我递过纸巾,我也会记住那一刻。」
刚,我宁可你这个大块头无情无义,只是为了性才追求我,让我还可以找个藉口离开你。干吗你对我这麽真心?我怎忍心得下对你说?你真的让我好难受,你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耻。有那麽一刻,你对我说,你爱上我,我真想当你从前那位小男生,他不愿跟你,我愿意,我愿意跟在你身边、我愿意替你放好你的东西、愿意看着你亲亲我的脸颊、我愿意接受你这份情趣。可是,这一刻连我自己,也不确定对你的情感。我们的距离有时近,有时远,扑朔迷离。
我搂着刚哥,放声哭了出来,因为我觉得我欺骗了他。他再一次搂着我,轻轻摇着我俩紧搂在一起的身体。听到刚哥轻轻地说:「敏,乖,别哭了!让我们有多点回忆,将来在心底里,我们会会心微笑,我们有个这麽温馨的时刻。」
我哭得双眼红肿,抓着刚哥的手臂,抬起头来:「刚,你说甚麽?你」
我看得出,刚哥双眼也晃着泪水,他轻轻点头。我心里又管不住自己,抱着他说:「刚,发生甚麽事?」
「没甚麽事。公司派我长驻山东工作,半年後,我要到山东了。」
本来听到刚哥这麽说,我应该放下心头大石,可是,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他。
他顿了顿,再说下去:
「唉,想不到我到处留情,还是为生活落得一个人到处飘泊」
「甚麽到处留情?」
刚摇摇头:「敏,上次我跟你提过那个小男生,是我在美国工作时认识的。想不到回到香港敏,我真想永远抱着你,把你留在我身旁,不再为生活奔波」
我又再哭了出来,紧紧搂着他,在他怀里抽泣:
「刚我说过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永不会」
「敏,别哭!比起我以前的小男生,你更懂得我。你毕业後,有时间可以来山东找我嘛,我带你逛逛山东的风景。如果我们有缘份,我还是憧憬着相遇的一天谁知道有一天你可能要到山东工作?」
他搂着我,跟我热吻起来,瞬间温暖的感觉,使我心情稍为平复。他从大衣里袋,拿了张名片出来:
「敏,拿着!有我的电邮,我怕我一时忘记了,你晓得我是个马大哈。」
我含泪摇头:「刚,你不是马大哈,你不是!我还想替你找你要的东西,我还想要你亲亲我啊我会找你我舍不得你啊!」我落在他身上,哭成泪人。
刚哥苦笑起来:「敏,干麽哭得这麽厉害?我还有六个月可以陪着你啊。好了,敏,你越哭越会冷了,跟我回去吧。」
刚哥温暖的手掌擦了擦我脸上的泪痕,我紧紧抓着他的手,再走在这道我们几乎每朝早一起上班上学的小径上,每一步都是我俩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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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刚哥显得很累,加上喝过酒,睡意更浓。可是他说来日不多,很想跟我缠绵。我管不住自己,就这六个月,我要每晚睡在他身旁,他要跟我缠绵也好,只搂着我睡也好,这六个月,就这六个月,我是他的,我要好好爱他,我再管不了甚麽会考
我替他挂好衣服、替他冲澡擦背、替他擦乾身体,这是我仅仅能做到的。那夜我让他卧在床上,第一次让他舔我的小穴口,坐在他身上,让他再一次把爱液送到我体内。刚哥睡意浓浓的,从後在我耳边喃喃地说:
「老婆,我好快乐啊知道吗?」
「刚,我要你永远快乐」
我紧紧抓着他的前臂,紧紧抓着他圆滚滚的阳具,紧紧把它夹在我的股沟间。刚,你永远是我第一个男人。如果我们现实生活里的距离这麽远,唯一能够让我们最接近的,就只是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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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 定情信物
55
「嘘!」
六月初,香港已经热得不得了,仰头看看天空,蓝天白云,阳光照得我闷热,眼前滚滚的气流,袅袅上腾。从某某中学大门口走出来,我嘘了一口气,终於考完了!这次是英语会话试,对着一群陌生的同学、考官,虽然有点紧张,应付这场口试,我的能力应该算是绰绰有余。虽然这几天刚哥要先到山东走一趟,心里还是要感谢他百忙之中,以英语跟我练习交谈。
阿杰比我更早就考完会话试,两人也早就约定,乘爸妈快将回港,带我到美国参加婚礼去,这一天下午就跟他到南丫岛渡假两夜三天。
「喜欢吗?老婆!」
大门才刚关上,杰已经急不及待,从後搂着我的腰,向我索吻,胡须不断刷在我的脖子上。嗯,他守了承诺,不刮胡子了,只用剪刀修修。
我走近码头时,远远看到他酷酷的、高高大大的身影,脸颊上长满黑黑的短胡须。我真幸福,有这麽个高大的酷哥儿陪着我。我边走边想,那晚要求杰为我蓄胡须,可能是内心渴望,把阿杰揉成跟刚哥一样成熟,刚中带柔。这会让我更爱阿杰,因为他将会是我心目中,是刚哥加上他本身的混合体。
被他搂着的感觉真好,还可以感觉得到阿杰胯间蠢蠢欲动的那根,在我屁股上来回磨磳,软软的大屌茎干顶得我全身有点发麻。我抓了抓他的脸颊:
「杰啊,这单位我也没看全,你就抓着我不放!」
「老婆,我问的是你喜欢我,不是问这个单位啊!」
「你让我看看好吗?我们在这儿三天,不用着急嘛!」
「敏啊,我整整两个礼拜没发泄过了。为着这次跟你一起渡假,我忍着没打手枪,我差不多爆炸了!」
刚说完,就伸手到三个骨裤里,调调自己的那根,狠狠的把拉直了的肉棒,压在我的股沟中,而且迅速膨胀起来,还在我耳边挑情地说:
「老婆,你行行好,让我喂喂你啊!你不会暴殄天物,让我射一地吧?」
「杰啊,你又来这套了!你再忍一下吧,我要看看这里。」
两人边走边看。单位虽然只有一房一厅,却有个阳台可以烧烤,又接近海边。
「敏,我恨不得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那你努力啊,我等你给我个家。」
「嗯,我会!我一定会!」
两人看看周围的摆设,相对微笑,好像这儿真的是我俩的家。
「这里虽然小,不过」
「不过甚麽?」我瞪着杰,看他要说甚麽。他坏坏的说:
「不过我下面大,可以挤得你满满的!」
我忍不住打了他,却被他搂得更紧,粗壮的肉棒整根压在我肚子上:
「杰,真讨厌!你真坏透了!」
「老婆耶!这是情趣啊!我要是个闷葫芦,你就跟小东走了!」
我愣了愣,干吗杰会从提旧事?其实我已经忘记了小东。自从上次发生了出柜事件之後,三个月来,我们根本没有见过小东。一直觉得这件事,可能是会考的缘故,也可能是方洋从中摆平了,小东应该不会来跟我们搞个三角恋。我有杰已经心满意足了,不会再想小东。
我也感到杰越来越像刚哥,对我说话轻轻挑挑的,说甚麽情趣、闷葫芦,全是刚哥对我说过的。我突然很想耍耍他,双手扣在他颈後,说:
「杰啊,你不晓得,其实小东也挤得我满满的啊?」
一听之下,杰双眉耸动,又有点愕然。随即把双手抓着我的屁股,把我整个人抱起来,歪歪的说:「小东真的喂你饱饱麽?敏。」
我仍是耍着嘴皮,刺刺他这个醋坛子:
「对啊!就试过两三次,他也挤得我要命了。」
「嗯那你一定载的满了,对吧?」
「甚麽『载的满了』?」
我有点不明白他在说甚麽,却被他整个人抱进房里。
「杰,你干啥?」他压着我在床上,被他粗粗鲁鲁地扯下我的裤子。
「老婆,你竟然背着我出墙,还说自己装得满满。让我查查你的小穴,我要治治你耶!」
杰装得凶巴巴的一面说,一面扒光了我的衣服。
「杰啊,你我开玩笑不要啊我瞎说了放过我不要啊」
「来不及了,我得查查你的小穴!」
「杰啊不要这样啊啊啊」
猛的被杰抬起我双腿,手指在小穴口轻轻抚弄着。我想挣脱,却被杰一只手压着。我晓得杰已经如箭在弦,忍着酥麻的感觉说:
「杰啊,刚才你拿着大包小包,出了一身汗,先洗个澡吧?」
「跟你做爱也会出一身汗,我臭哄哄的,让你更兴奋耶!谁叫你出墙了,我要治治你!」
「我没有,杰啊啊啊」
杰的中指已经插进我的小穴里,还乾乾的在里面扭动进进出出。我有点吃不消,他的食指、无名指还不断在轻轻的磨擦我小穴口的皱纹肌,我登时全身乏力。脑海翻起了,杰奋力插进我体内射精的感觉,长在他阳具根部浓密的阴毛,不断磨擦小穴口的皱纹肌,同时又感到硬拔的根部,炮管射精时一挺一挺的抽动,柔软的小穴入口处,一次又一次微微的给顶起来。这震撼的挺枪射击力量,几乎让我可以数数,杰到底在我体内发射了多少次。我耐不住杰这样勾魂的挑逗,再次搂着他,跟他缠绵起来。
「杰给我啊啊杰啊我要啊你这根啊」
我的手不断套弄杰骄人的肉棒,湿润滚烫的屌身,在他茂盛的阴毛丛中,粗壮得像一株参天古树,屹立不倒,在我手中燃烧我的慾火。
「敏,我硬吗?」
杰一面压着我,一面看着我的手在上下轻轻套动他的大屌茎干。
「杰啊很硬啊啊给我挺一下好硬啊杰」
手中传来一阵阵肉棒用力挺起的力量。
「敏,你没有夸过我这根,夸来听听!」说时两根手指不断翻弄我的小穴口。
「杰啊啊啊啊」
「不夸我,不给你了?」
「杰你又粗又长又硬很有力杰给我!」
「敏,要我用甚麽体位治治你?」
「你要怎样我都听了,不过我很想抱着你一面干我,一面亲我。」
「敏啊那我要进去了你忍一下啊啊」
「啊啊啊啊杰啊」
眼前的天花瞬间在晃动,天也摇地也动了。
身下的床架吱吱在作响,我也叫杰也喊了。
床碰到墙身上,杰肏进我体内,
床架为我们的热情激动起来,
墙砰砰的声响好像为杰勇猛的男子气概打气,
床软软地陷落好像为我承受杰的抽插而舖设。
我紧紧抱着杰的身体,挺起腰部。我们多次的交合,杰已经明白我这动作的意思,双手抚摸我的腰与臀部,轻轻抓着我双腿,挎在他腰後,温温柔柔的在我紧窄的肉壁里摇动拖拉起来,让我不再疼痛,让我的灵魂再次出窍。
「啊啊杰再深啊啊点啊啊」
「敏,我越爱你插得啊越深啊啊」
「杰啊啊我我爱啊啊呃」
杰把舌尖伸到我的耳孔内拨弄,他怎麽会晓得这调调儿?可是我两个洞穴已经被他弄得发麻发痒。他的熊腰像波浪、又像漩涡似的,不断在我肉壁里搅拌。屌身擦过我紧窄的肉壁,像破冰似的,直闯进我体内。小穴口裹着大屌根部不断被杰扭动的熊腰画着圆圈,带动硕大的龟头龟冠磨擦着我肉壁的深处,深入得像要从我口中伸出来。
我无力地抓着杰的手臂,他这对粗壮手臂是我晕眩时唯一的支撑。我挺起腰身,我翻了白眼,我喉头发出的声音,是呻吟还是哭泣。我耐不住他长长的大肉棒深入我从没被碰过的地方,这一刻,我难受死了。
「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呻吟声在杰的耳旁忽然变得微弱,声音在抖动。
「敏啊啊是这儿吗?啊啊这儿吗?啊」
我半瞌上的眼睛,看到杰在我脸旁温柔地问我,可是我浑身麻痹似的被他抱着,说不出话来,活像杰硕大的龟头卡在我的喉头。我的手指在杰双臂上无力的跳动,活像病人临死前肌肉跳动的反射。杰看到我销魂蚀骨的表情,看到我似乎在微微点头,他温柔的吻着我,轻轻顶弄,又徐徐的挺刺着这个使我难以喘气的弱点,我的呼吸每一下被他抽插着的大肉棒牵着跳动,活像他的阳具给予我生命似的。
「敏,啊会痛说出来啊啊啊」
杰吻着我的脸颊,听我微弱的呻吟声,杰从来没听过我这样无力的呻吟。
「啊啊杰啊啊啊啊杰啊」
我没法强烈地叫,只能轻轻的发泄体内紧张得抽搐的快感。
杰奋力的把全根肉棒插进来,阴毛也拖拉着我穴口的皱纹肌肉,他彷佛要把他两颗睾丸也要一并挤进来似的,软软的卵囊连着两颗为我存了两个星期精液的睾丸,压在我的小穴两旁。我快活的叫不出来,体内是粗粗长长的一根阳具、体外却是一对在小穴口外分开两旁的大睾丸,全身软软的被杰抱着,心脏差不多要停顿了,肉壁被大屌茎干完全撑开,紧贴着杰的屌身,体内深处传来一阵阵笔墨难形容的快感。
「杰啊我死了啊啊啊啊啊」
我的心脏被杰坚硬大肉棒的抽插再次拉扯着,我全身乏力,不能再抱着杰的身体,反而是他抱着我,热情地在我耳旁呻吟。他的温柔让我发情了,他的粗犷让我激动了。我抱着杰湿润的身体,嗅着他一身为我而流的汗水体味,随着润滑剂,还有我每次跟他亲热时,体内分泌的液体,穴壁跟肉棒紧紧贴着磨擦,在他奋力抽插中吱吱作响。
杰把我弄得高处未算高,一波又一波的性高潮,我全身再次变成一个强力的震荡器。杰却把大屌以根部作支点,不断在我体内画圈搅动。我体内烫热得像是个滚筒式烤香肠机似的,等待熟透的香肠爆开肠衣,喷射肉汁的一刻;我的肉壁像是旋转着杰那根圆滚滚的大肉肠在抖颤翻滚,我却等待杰的阳具在我体内喷射他的精液。
「杰我啊我啊不行了啊啊啊啊杰啊啊」
「啊敏你挤死我啊啊挤死我了啊我射啊啊」
我俩在高潮中紧搂一起,杰表现得很粗暴,阳具硬得像木棒,又再一挺一挺地,把他的爱注射向我体内深处。这诱人的一刻,肉壁被强烈的射击力喷打着,心脏随着被精液射击在肉壁上而抖动。我的小穴像一个震动的抽真空器,随着腹部抽搐痉挛,不断吸入杰的肉棒,狠狠地吸啜着杰为我留着的精液。我们越来越享受一起达到高潮的快感,一起亢奋地享受两人凹凸的紧合。杰的爱意、爱液把我灌得满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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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干吗?」我轻轻抚弄杰短短的头发。
「待会你就知道。嗯,敏,帮我拿些海水过来。」
「你玩堆沙?」
阿杰没有答腔,拿了水就坐着愣愣地看着他。那晚烧烤过後,杰嚷着要在沙滩露营,他竟然连营帐和睡袋也带来。好好的租了渡假屋不住,却要露营,真奇怪。杰在营帐内不断挖着一条小沙坑,浇水在沙上,用手掏了掏,压了压。
好半天,他做好了沙坑,就坐在我後面搂着我。
「敏,我怕你有一天会离开我。」
「怎麽你突然这样说?」我莫名地问。
「我怕你爸妈带了你到美国去,就不再回来了。」
「杰啊,我只不过到那边一个月参加婚礼,我们不是等放榜啊?」
每当我提起这事,杰总是有点郁结。
「要不要我再给你一个吻?」
我轻轻吻在杰的脸颊上,阿杰没有回答,把睡袋放好,双手伸过来,一下子被他整个人拉的伏在他身上:「我爱你,敏!」
「敏,你睡在我身上,让我感觉到你,好吗?」
杰把自己套在睡袋,然後要我跟他同挤在一起。
「睡袋太小了!杰。」
「慢慢来,可以的你也很小啊,还是给我进去了」
听他这麽说,我羞臊起来。几经努力,才挤得下半身进去。
「你不觉得重麽?杰。」
「你怎麽会重?敏,我要你睡在我身上啊!」
杰的声音越来越轻,抚摸我的手也慢慢停下来。我伏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杰这几个月来为篮球、学业累透了,否则他不会这麽快便入睡了。我怕杰被我压得身体发麻,搂着他翻了个身跟他侧睡,谁知他把我抱着,左手手臂刚好落在沙坑内,右手搂着我说:
「我一只手落在沙坑内,你不会压着我了。敏,别离开我,我要你贴着我睡。」
让他这样紧贴的抱着,我内心喜悦的说不出话来。
「敏,我要你甜甜的睡在我怀里」
我怔怔看着他的俊脸,抚抚他的脸庞。杰啊,你对我太好了
「啊!」杰突然醒起了甚麽似的。
「干吗?」
「我差点忘了。」
他搂身向後翻着背囊,拿了个银色的东西出来。
「敏,这半送给你!」
原来是一对银色心型的挂嘴,两块半心型合并而成。杰怔怔看着我,替我带在颈上:
「敏,这辈子我对你是真心的,你看到这一半的心,我要你记得另一半在我身上。我等你,无论你要到哪儿去,我在等你」
「干吗你说得我好像快要离你而去的,杰!」
杰好像满怀心事的看着我,我忍不住,一下子抓着杰的头,跟他热吻起来。
「杰,我不会到美国去,我不喜欢那儿。我怎也得想个法儿,让爸留住房子,我会留在香港,我不会离开的。」
「你妈呢?」
「我我可以偶尔探探她嘛!而且我们可以一块儿住在我家里。」
杰笑了笑,表情有点郁闷。我紧紧的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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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 美国篇(1)
56
日子过得真快,已经到了美国纽约长岛hestead区。对我来说,这儿距离纽约巿很远,因为我从不知天高地厚。一直在香港没有到过外地,也习惯了香港的方便,来到这儿,动不动就坐几个小时的车程,才能到到其他地方。沿途除了纽约市,看不见高楼大厦,只有矮矮的商店住宅,树木比人还要多,夏季的街上仍是冷冷清清的,真不晓得大雪时分,会不会一片死寂。
父母住的平房大得使我有点怕,从来没见过这麽大的住所。两层的房子布置颇为装潢,上层五个睡房跟小客厅;下层宽敞的客厅、饭厅、厨房也有个小小饭厅、休息室、阁楼,还有桌球室在内。每一个角落大得有点冷冰冰的。偌大的地牢,放着毕特的最爱,陈年美酒、音响组合、雕像,太多了!新爸爸原来那麽阔,难怪可以留着香港的房子让我住下去。
我不懂驾车,妈刚考了个车牌,在路上驾车,看得出妈有点紧张。所以头一个星期就呆在新居,在每个角落穿来插去,实在闷得我发慌了,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後来发觉到毕特也爱看书,就随便挑了些来看看,否则这样的日子真不知道怎麽过。
这里地势偏高,窗外全是一片好像被修葺过的矮树林,蓝蓝白白的天空,除此之外,也没甚麽好看的风景。偶尔才会坐在毕特的车上,跟着他们到处挑婚礼装饰用品,还替我订造了套tail at-燕尾礼服。我不习惯穿成这个样子,土里土气的,老气横秋,浑身不自在。不过,毕特对我挺好的,经常问我想要买甚麽。我有点不好意思把他看成凯子,他便拉了我到一旁:
“rhys…it’s responsibility to give you what you need until you no longer give a da to your stepfather。 reer rhys; i’always your friend。”
他抱了抱我,我不断点头:“pa; thanks。”
终於我挑了一部膝上电脑,当晚他就替我安放在睡房里,让我可以有个人空间,跟香港的朋友联络联络。在这里闲着可以上网,也看看这边大学的资料,地方名胜。虽然父母也会带我到处逛逛,多认识一点,不会太乡里出城啊!
这儿静的有点过份,尤其是夜深走在走廊中,得要放轻脚步。时差的关系,我根本睡不着,有时候甚至轻轻的听到爸妈在翻云覆雨的声音,让我好不难受。所以经常上网跟杰,也跟刚哥联络。
刚哥已经离开了香港到山东去了,他离开的那天,我已经来到这儿,没法送行,我有点伤感。刚哥也不许我再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他要我快乐地活着。闲着的时间多了,就惦念刚哥。杰却是我每晚的常客,毕特跟妈也知道我跟谁联络,所以晚上睡不着就跟杰聊聊天。
在这平房里,我就是爸妈唯一孩子。毕特的儿女都长大,有些搬到纽约区找工作,有些穿州过省的,到另一片土地落地生根,所以我从来没见过他们。不过听妈说,婚礼当天,他们会来道贺,包括爸的前妻。对我来说,在这里生活、人的关系太奇怪了,好像很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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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跟着爸妈到了纽约巿,布鲁克林,世纪21大型百货公司逛逛。我没事做,约好了他们在百货公司门口等,才逛逛纽约巿。我到处看看,来到男装部,看看外国男仕服饰。百货店的服饰其实没甚麽看头,只有平平实实的,或者是上了年纪的人才会进来看看,时髦的根本不会来这儿逛。
我一直走到内衣部,看到男装内裤包装纸上的猛男,毛茸茸的胸腹部,或者是没过多体毛的,胸肌宽阔,两颗大乳头挂在厚厚实实的胸肌上,结实有力的腹肌,胯间还吊着一个大寿桃似的,鼓鼓挺挺。有些拍得连耸起来的屌身,圆滚滚的耷拉在鼓胀的卵囊上,睾丸的轮廓清晰得使我在遐想,让我兴奋万分。看着一包又一包裹得凸起来的男根,真想抓一根来试试这麽弹性的肉团。
脑海幻想着他们坚挺起来的威风,龟头撑得差点刺穿了布料的模样,心脏又再被抽扯着了。我整整两个星期没有跟男人亲热过,看到这些帅哥挺着胸膛,凸出的屌身,我想起了杰的那根,要是杰也来拍拍,我看他也不会比下去。我看得兴奋入神,忽然有人向我说话:
「小同学,你认得我吗?」
「你是?」
我抬头看到一位比我高一个头的男生,好像很面熟,浓眉大眼,样子颇帅,笑容亲切,乾乾净净的,一件深蓝色摺袖衬衫,浅蓝色牛仔裤,看得出来他是个性爽朗的男生。可我就是记不起来,在哪儿碰过面。我愣愣的看着他,听到他说:
「小同学,对不起!你没事罢?」
说着向我伸出一只手,让我登时想起了他。我瞪瞪眼,有点惊奇地说:
「啊!你是那个拔箤队的球员?」
「对啊!你记性真好!」
看到他仍是向我伸出手来,就跟他握了手。他的手掌很大,有点粗糙。
他握着我的手一会儿,便转过身一面翻看着男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