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賈家之義學,離此也不甚遠,不過一裏之遙,原系始祖所立,恐族中子弟有貧窮不能請師者,即入此中肄業。凡族中有官爵之人,皆供給銀兩,按俸之多寡幫助,爲學中之費。特共舉年高有德之人爲塾掌,專爲訓課子弟。且說寶秦二人來到學裏,看到薛蟠也在。原來薛蟠自那日從賈薔那兒得知有這處家學,果然也來了,但他隻爲結交些契弟,不過是三日打魚,兩日曬網,白送些束修禮物與賈代儒,卻不曾有一些兒進益。寶玉見到他,便與秦鍾上前與他和腥艘灰换ハ喟菀姟_些日子,寶玉出落得愈發俊美,再加上花朵兒一般的秦鍾,正是賈薔曾經提到之人,薛蟠眼睛都有些直了,便動了心思,與二人坐在一處,十分親熱。而薛蟠雖然也住在梨香院,因白天多在外面厮混,有時晚上也不回去,寶玉與他交往并不多,并不十分熟悉,隻聽說過他“呆霸王”的名号,今日見他竟也在這裏上學,略微有些驚訝,咐道:“看起來傳言是做不得準的。”他又一慣的以貌取人,喜歡與那些天地所鍾之人交往,又最近正轉變了許多對男子的看法,而薛蟠身胚樣貌又都是俱佳的,态度又諔愫酶写笤觯膊粫r與他說話。但薛蟠卻知道寶玉是賈府的命根子,又是嫡親的表弟,不好打他的主意,便把希望寄托到秦鍾身上。無奈秦鍾早知道他爲人,又跟了寶玉,便對他不冷不熱,隻和寶玉說話。薛蟠急得了不得,卻因是和寶玉一起的,不好用強。如此幾日,薛蟠不由灰了心,所謂“眼不見,心不饞”,學裏便不常來了。
而寶玉和秦鍾雖然心裏裝着情誼,這幾日除了上學玩耍,倒也洠в性儆智橛拢崾敲t谒拢崾侨饲安槐恪_一天,兩人下學遲了,天又冷,因秦鍾家住的遠,賈母嘗言:“或有一時寒熱饑飽不便,隻管住在這裏,不必限定了。隻和你寶叔在一處,别跟着那些不長進的枺鱾儗w。”于是寶玉便留秦鍾同住,秦鍾自然樂意。寶玉屋内本來有兩張床,一張平日都是襲人睡,方便晚上照顧寶玉。秦鍾來了,襲人不方便再睡裏頭,便出去和晴雯擠擠,把床讓出來。然而寶玉卻執意要秦鍾睡到自己床上,好方便晚上說話,那張床反而空了起來。待得腥顺鋈ィ瑢氂竦溃骸懊摴饬怂伞!闭f着便來脫秦鍾衣服,秦鍾扭捏一下,也便同意。待得二人赤條條鑽進被窩,寶玉便忍不住抱住秦鍾,看着他紅暈的俊臉,在他身上撫摸。寶玉雖說摸過秦鍾裸體一次,最後還入了港,但因爲初次見面,寶玉又是第一次和男子那樣,外面還有腥嗽冢难y緊張,弄得匆忙,哪裏可能細細體會。這次裸體相向,相擁而眠,不急不躁,寶玉卻是過足了瘾,把秦鍾上上下下摸了個遍,但覺身姿臁悖∧w嫩滑,比女子都好,但又說不出好在哪裏,隻覺得特别激動。秦鍾也不閑着,也在寶玉身上占夠了便宜,隻覺寶玉身形輪廓比以前所遇之人強的多,摸起來細膩嫩滑之中,軟中帶硬,柔中帶剛,似乎達到了一種完美形态。更别說那張臉,俊美中含着陽剛,令秦鍾癡迷。寶玉比秦鍾高大,抱着秦鍾,猶如抱個小情人一般。室内溫暖如春,二人陽物都已bo起,相互握在手裏。寶玉終于按耐不住,親着秦鍾道:“我想肏你了!”以前寶玉絕對不會用“肏”這個詞,覺得粗俗,和秦鍾一起,說起這個詞,卻有一種隐隐的興奮。
秦鍾道:“就蓋着被子吧,省得有人進來。我先給你潤滑潤滑。”說着要寶玉别動,自己鑽入被子,來到寶玉下體,一口把寶玉碩大的玉莖含了,寶玉龜頭之上已經滲出絲絲淫水,鹹鹹腥腥,秦鍾卻吃得十分開心,寶玉龜頭軟中帶硬,如剝了殼的碩大荔枝一般,秦鍾不忍放口。秦鍾口技技巧頗多,吸得寶玉神撸锿猓裣梢话恪w钺幔劓r怕寶玉知道他精于此道看輕他,這才放開。俯卧床上,對寶玉道:“就這樣進來吧。”寶玉趴到他身上,提起玉杵對準秦鍾股縫用力抵入進去。有了上次經驗,這次順當許多,寶玉一下子就硬頂進去,粗大的肉棒帶來的滞脹感,連同輕微的磨擦的生澀,使得秦鍾悶哼一聲。寶玉親着他嫩白光滑的脖頸,便開始一下一下地動作,漸漸暢美起來。秦鍾的玉莖随着寶玉的動作,一下一下肏在迦毂簧希瑤譁q清爽的棉料被褥也給秦鍾極大快感。寶玉附在他耳邊,邊肏邊喜歡道:“小鍾越來越滑了。”秦鍾已經發出甜美的呻吟聲。
随着快感的遞增,這種動作已經不能滿足二人,寶玉滿心都是狠狠鞭撻的沖動,他想要更大地沖撞。但又畢竟雛鳥,不知怎麽辦,隻是對秦鍾道:“這樣肏不快啊。”秦鍾也受不了這種溫水泡馍似的慢慢吞吞,雖然插得已夠深,總覺得肏不到心裏去。于是讓寶玉掀了被子,先起身,他便翻過身來,躺倒床上,兩腿向上舉起打開,把菊花向寶玉展開。寶玉哪還不知道,趴上去,壓着秦鍾的兩條玉腿,把肉棒對準花心,自上而下地壓進去,便大力鞭笞起來,每搗到一處,秦鍾身子就一顫,他聽秦鍾說過,那是腸頭“花肝”,最經不得弄,卻是壞壞地故意專搗那處。秦鍾爽的要飛了,隻想大叫發洩,卻怕外面聽到,隻能死死忍住,俊臉憋?猛,卻還有細細的呻吟與低哼洩溢出來。寶玉看得愛極,卻更加肆無忌憚地抽戳蹂躏他嬌嫩的庭花嫩蕊。
又弄了許久,寶玉又不滿足,秦鍾隻得配合地引導寶玉換其它姿勢。寶玉再幹,不由大爲驚奇,他這才切身體會到,不同的姿勢,感覺竟然如此天差地别,而且男人竟可以敚c鲞許多姿勢。自己以前和襲人那幾次隻知道胡抽猛幹,真是如牛飲茶,囫囵吞棗。不由對秦鍾又是佩服,又是喜歡,幹的欲加賣力。而事實他這才敚r藥讉姿勢,許多姿勢自然有待以後挖掘。這裏隻說寶玉與秦鍾卻弄越高興,後來又換成他壓秦鍾雙腿姿勢,兩人身上都弄出一身細汗來,寶玉最後終于堅持不住,一松懈,便伏在秦鍾身上汩汩地射出精掖。秦鍾也早忍不住,就等這一刻,被寶玉陽精一沖,快美翻了幾翻,一下子就登臨絕頂,趕忙握住肉棒,這才放松,讓精掖一波一波射在手裏,精掖射滿他手,最後流在他肚子上,秦鍾卻不敢亂動,怕它再流到床上,就慘了。最後,二人回眩來,秦鍾姿勢不動,寶玉拔出肉棒,下床拿來汗巾,把秦鍾身上的精掖揩淨,然後,用濕了的汗巾堵住他屁眼,秦鍾趕忙也下床,把寶玉精掖空出來,拾掇完畢,二人又跳上床,蓋上被子,又抱在一處說些戲弄的話。
寶玉羨慕地笑問道:“你怎麽懂這些?”秦鍾洠氲綄氂駟査個,不由羞赧,轉移視線道:“明天還要上學,快睡了,我都困死了。”寶玉卻不放過他。秦鍾隻得老實說:“以前和朋友做過。”然後似乎怕寶玉不高興,馬上保證道:“不過,以後我隻和寶哥哥。”寶玉本來也有酸意,聽了這話,這才放開去,摟着秦鍾問道:“你和以前朋友還做什麽?他們做起來比我們怎樣?”秦鍾羞道:“他們哪兒能和寶哥哥比。”寶玉本還怕自己缺乏經驗,不能讓秦鍾滿意,有些缺乏自信,聽了才略略放心,口中保證道:“那我以後也隻愛你一個。”秦鍾卻提醒道:“你總要娶妻的,自然有你愛的,我可是男人,愛我做什,隻要寶哥哥别忘了小鍾就好。”寶玉默然。
秦鍾見狀,連忙轉移話睿闷鎲柕溃骸皩毟绺玳l這麽好,這裏又這麽多美人兒,寶哥哥咋還像個處哥兒?”寶玉被他問得不好意思,竟一股腦把夢裏與仙子雲雨之事說與他聽,說之後才知道這許多,更竟把與襲人之事也說了出來。秦鍾暗暗驚奇,嘴裏嘲笑寶玉做了春夢,又嘲弄他開福t,待聽到他已經把柔媚嬌俏的襲人弄上了手,不由豔羨不已。卻又聽寶玉道:“我以前還奇怪這雞雞,有什麽用處,他們都寶貝似的,卻又叫作孽根。如今才知道果然是寶貝了。”說完呵呵直笑,還把玉莖在秦鍾身上直蹭,弄得又有些硬了。秦鍾也笑。寶玉卻又道:“後來就遇到了小鍾你,才知道這男的,不但前面有用,連後面都是妙極,如小鍾這般,絲毫不比女子賴。可見以往是過于見識溌恕!闭f着又在秦鍾身上愛撫。
秦鍾也撫摸寶玉,嘴裏道:“書上說這女人前面叫函道,男人後面叫玉門。前面叫桃源,後面叫菊花。前面叫水路,後面叫旱道。滋味卻是不同。”寶玉奇問爲什麽,秦鍾卻說不知道。寶玉卻道:“那女人不是又有水路、函道、桃源,又有旱道、玉門、菊花,豈不比男子好?”秦鍾嬌媚地白他一眼,辨道:“女子雖也有旱道、玉門、菊花,卻與男人不同。女人那穴叫陰穴,男人卻叫陽穴,所謂‘前陰而後陽’,前面自然隻能玩女子,而這後面,卻還是男子更好。而且我覺得女人屁股洠в心凶雍每础8螞r怎麽玩都少不了咱這y&039;jg雞巴。統共自然是男子更好啦。”
寶玉聽得大開眼界,性趣也愈發高昂,睡意全無,揉着秦鍾細長的玉莖笑道:“洠氲侥腥诉寶貝還不一樣。”秦鍾心中無語,卻又爲能啓蒙寶玉而興奮,耐心道:“當然不一樣,無論長短粗細,形狀顔色,龜頭大小,堅挺程度等等每個人都不一樣,當然粗長的多半是好的。粗了結合更緊密,摩擦就更強,就越有快感。長了則捅得深,接樱娲螅苤睋v花心,自然暢快。隻是如寶哥哥這般寶貝卻是少之又少。”說着又羨慕地拿住寶玉肉棒,又撫摸着寶玉胸口道:“寶叔身體也真好,白瓷一般挺翹好看,又光滑有彈性。”邊說邊把碗,竟是愛不釋手。寶玉向來的自慚污濁無用,聽秦鍾如此說,卻洠碛傻赜行┳孕牌饋恚蚕矚g自己一些了。
秦鍾又道:“不光男人這肉棒人人不同,就連女子的桃源洞,男子的後庭花深溓垡膊灰粯樱有身材的高低胖瘦,體毛多寡,性格喜好,不同的人妙處自然也不同。所以很多人才得耄瘢瑦哿艘粋又一個。”說着想到寶玉以後也可能會不理他,竟不自覺地幽幽一歎,待到發覺,不由滿面通紅,心中啐道:“我怎麽像個深椋箣d一樣了。”幸虧寶玉聽得神往,洠в凶14狻6鴮氂窕剡神來時,竟道:“我一定永遠愛小鍾你的。”說得秦鍾大爲感動,笑道:“我還要找女人娶媳婦磨棒子呢,隻是這後面就隻讓寶哥哥用。寶哥哥你也可嘗嘗不同人的滋味,就别忘了我我就滿足了。”說得寶玉大爲心動,竟也盤算着找誰下手才好。二人性緻上來,竟又弄一場,直到半夜。最後不小心終于弄到床鋪之上。寶玉卻道不打緊,“明日讓襲人洗了,隻說夜晚走水。”然後才抱在一處昏昏睡去。
自此以後,他二人同來同往,同坐同起,寶玉又學了許多新鮮枺鳎c他愈加親密。又兼賈母愛惜,也時常的留下秦鍾,住上三天五日,與自己的重孫一般疼愛。因見秦鍾不甚寬裕,更又助他些衣履等物。不上一月之工,秦鍾在榮府便熟了。寶玉終是不安本分之人,竟一味的随心所欲,因此又發了癖性,又取消了那越定,特向秦鍾悄說道:“咱們倆個人一樣的年紀,況又是同窗,以後任何時候不必論叔侄,隻論弟兄朋友就是了。”先是秦鍾不肯,當不得寶玉不依,除了叫他“小鍾”,就隻叫他“兄弟”,或叫他的表字“鲸卿”,秦鍾也隻得混着亂叫起來。
正是:不因俊俏難爲友,正爲風流始讀書。
卻說寶玉被秦鍾細細品點各人身體區别,哪能不動意,又受他慫恿,二人便在學裏尋覓夥伴。然而自他們來到之前,薛蟠已經在此混了多日,很多小學生,圖了薛蟠的銀錢吃穿,都被他哄上了手,也不消多記。更又有兩個多情的小學生,亦不知是那一房的親眷,亦未考真名姓,隻因生得妩媚風流,滿學中都送了他兩個外号,一号“香憐”,一号“玉愛”。别人雖都有浮街猓b是都懼薛蟠的威勢,不敢來沾惹。如今寶,秦二人一來,見了他兩個,也不免绻缱羨慕,亦因知系薛蟠相知,故未敢輕舉妄動。香,玉二人心中,也一般的留情與寶,秦。因此四人心中雖有情意,隻未發迹。每日一入學中,四處各坐,卻八目勾留,或設言托意,或詠桑寓柳,遙以心照,卻外面自爲避人眼目。不意偏又有幾個滑倏闯鲂尉皝恚急翅釘d眉弄眼,或咳嗽揚聲,這樣非止一日,終于那日代儒不在,妙在薛蟠如今不大來學中應卯了,因此秦鍾趁此和香憐擠眉弄眼,遞暗号兒,二人假裝出小恭,走至後院假山石中說梯己話。秦鍾先問他:“家裏的大人可管你交朋友不管?”香憐知他所指,羞道:“不管的。”秦鍾這些日被寶玉肏,自己雞巴早癢了,又洠в職庹f肏寶玉,見過相憐早動了心思。聽他這般說,不由執住他手放嘴邊,色色說道:“你的手真滑。”說着便親了一口。
這香憐被薛蟠日過多回,身體早淫穢了,十分貪戀那種搗洞的美好滋味,又是小學生,洠в卸嗌兕櫦暗摹_多天薛蟠不來,似忘了他和玉愛似的,那穴早荒蕪的難受,想要人來開墾,别人知道他們是薛蟠的人,不敢招惹,好容易這秦鍾對他有意,又花朵兒一樣的人,學裏除那寶玉,絕無第二個能比的,哪裏肯輕易放手,開始還有些羞澀,很快幹脆抱住秦鍾索吻起來,身體貼住身體磨蹭,手裏也在他身上四處揉摸。秦鍾自不是省油的燈,手上動作絲毫不少,嘴裏巧舌更是引誘圍殲,搶奪甜沛口水,處處占據主動。那香憐被他挑弄得燥熱難挨,竟忍不住把嘴放在秦鍾耳邊喘息說道:“秦哥哥,你肏我吧。”說完似乎有些羞怯,把臉埋在秦鍾光潔的頸項臊動,秦鍾洠氲剿绱思鼻校职涯莻“秦哥哥”聽成了“親哥哥”,邀寵似的,那秦鍾哪裏還守得住,把香憐摁趴到假山石上,讓他自己摟住上衣,自己脫他褲子,剛解開腰帶,那褲子便滑墜下去堆積小腿上,内裏竟光溜溜未穿一物,潔嫩雙股巧膩渾圓,玲珑剔透,好不可愛,掰開來看,裏面菊心幹淨的很,穴口未皺,随着呼吸一開一阖,似乎在無聲地邀請呼喚。那秦鍾不由镔鐵般堅挺起來,快速地解下褲子,拿出那急躁的鳥兒,把龜首撸出來,看看前端已有潤濕,又吐了口吐沫手裏,在上面撸兩下,弄得油光水滑,便對準他股心用力往裏擠入。那香憐早等候多時,此時立馬配合地把玉股又後翹了翹,歡迎秦鍾采撷。
秦鍾感覺姿勢十分便當,力道作用到了香憐甬道之中,他玉莖相對纖長,香憐玉洞又是薛蟠那碩屌開采過的,因而并不十分阻塞,秦鍾一路高歌猛進,一直便插到底部。香憐饑渴多日,此時被秦鍾完全充滿,渾身都歡快起來,稍直腰,很舒爽地吐了口氣,随之他那玉洞本能地收縮夾緊,狠狠地擠壓住秦鍾玉棍,那秦鍾美得不由一下子“噢”出聲來。香憐回頭看向秦鍾,巧笑問道:“秦哥哥,我是不是很好?”秦鍾道:“美死我了!差點被你擠出精尿來。”香憐羞澀地剜他一眼,笑道:“你總不會是那‘銀樣蠟槍頭’吧?!”說着搖動臀部,顯得急不可耐地催秦鍾快動。秦鍾洠w脷獾財e手在他雪股上打上一巴掌,恨恨道:“敢說我是‘蠟槍頭’,看我不肏死你!”說着,拿住他腰,身子前傾,敚ч_姿勢,便大力地肏動起來。随着這動作起來,秦鍾的上衣便落下來,堆到香憐背上,遮住了交合的私處。秦鍾隻看到香憐趴在石上,俊首微揚,随着他的抽插,身子一震一震,不時從嘴裏溢出甘美的呻吟來。秦鍾也感覺玉莖在肉洞裏被嚴密地包裹,抽動的摩擦帶來陣陣快感,十分得勁兒,他又是完全掌握主動的,緊挑慢碾,左右沖突,專挑香憐穴内敏感處用力,把個颍南銘z弄得快感漣漣,浪聲不斷,他也十分滿足有趣。
這樣肏了半天,秦鍾把香憐翻過身,背部壓到石上,舉起兩腿正面肏他。香憐把衣服扒在胸前,腰腹部?耆┞叮劓r這時才看到他那鳥雀兒,但見那裏青草芊芊,小荷尖尖,别是一番美景,秦鍾胯下不停,手裏忍不住幫他撫弄,感覺雖然不大,卻十分地硬,他這般前後攻擊,把個香憐的快感又往上拔高幾分,口裏直喊“愛死哥哥了”、“肏死我吧”的淫話,聽得秦鍾十分美氣。後來秦鍾又讓香憐一腳站地上,把他另一腳從褲管兒裏拔出來用手舉到身前,站着肏他,這樣香憐的小穴張的很開,秦鍾能低頭看到二人交接處的美景,而香憐并未經鍛煉過,兩腿如被撕裂感覺,隻好盡量蜷住身子,不過這種撕裂的痛感似乎更能激發他身體最深處的快感,那香憐似乎也十分貪戀,所以苦苦忍耐。不過秦鍾也氣力不足,終不持久,秦鍾最後又讓他趴石上後面肏他。香憐不停喘息,穴裏早已軟透,随着秦鍾抽插,偶有“噗嗤”之聲。香憐感覺快感快達到了頂尖兒,嘴裏“啊,啊”地叫着,下面伸手去撸自己的春蕊,随着手裏動作加快,最終在秦鍾後面一陣更猛烈的沖擊刺激之下攀上了雲端,那雞巴在手裏一挺一挺,突突地射出道道精掖,他手把雞巴下壓,那精掖基本落到石頭根兒處。
而後面秦鍾肏出來了香憐,心中十分得意,他自己也到了高潮的邊緣,又在香憐穴裏狠頂幾次,卻突然把玉莖拔了出來,香憐正不明其意,秦鍾已經快速把他翻過來,讓他蹲下,嘴巴正對着自己雞巴,并示意他張口噙住,香憐痛快地照做,秦鍾卻隻讓他含了個龜頭,一手拿住他下颌穩固住,一手握住自己飽脹的雞巴,在莖杆處撸動,那香憐看秦鍾手裏動作飛快,喘息急促,但那高潮卻遲遲洠恚挥傻谜{皮地伸舌頭舔他馬眼兒,甚至用牙齒輕齧他龜頭,那秦鍾一激動,身子一抖,終于一股強烈快意從後背直沖腦門,雞巴也一挺,突突地噴射出來。那香憐猝不及防,被嗆了一下,本能地想扭頭逃開,秦鍾哪裏放他,早已稍進半部,胯下前頂,把香憐簦t鼔旱搅酸崦媸谏希u巴也伸伸紮入了他喉嚨深處,更暢意地射個痛快。那香憐後腦被壓到石頭上,臉完全被埋到秦鍾胯前的毛叢中動彈不得,隻能倆手抓住秦鍾屁股,僵在那裏默默承受,偶有沉悶的咳嗽從嗓子眼兒鑽出來。終于,秦鍾感覺自己完全射幹淨了,這才後退一步,他雞巴也從香憐嘴裏薅了出來。那香憐立馬彎腰重重咳嗽起來,眼淚都出來了。秦鍾看看過意不去,上前幫他拍打後背,好半天,香憐才有些平靜過來。秦鍾放了心,嘴裏滿足地笑着,拿出個絲巾把自己雞巴擦幹淨了穿起褲子。這時秦香憐也站起來,哀怨地瞧了秦鍾一眼,他身上倒基本洠в蟹x物,直接穿起褲子來。秦鍾看他俊臉暈紅,眼裏還有咳出來的淚痕沾滿睫毛,嘴角殘留着不少咳出的精掖,惹人愛憐,不由上前,溫柔地幫他束起腰帶,這才又抱住他,低頭舔舔他的睫毛,又把他嘴角精掖痕迹舔了,并與他親吻在一起,那香憐身體慢慢軟下來,心裏怨氣也最後平眩氯ィ只盅}了些溫柔,與秦鍾抱着說話。
正在這時,隻聽背後咳嗽了一聲。二人唬的忙回頭看時,原來是窗友名金榮者。香憐有些性急,羞怒相激,問他道:“你咳嗽什麽?難道不許我兩個說話不成?〃金榮笑道:“許你們說話,難道不許我咳嗽不成?我隻問你們:有話不明說,許你們這樣鬼鬼祟祟的幹什麽故事?我可也拿住了,還賴什麽!先得讓我抽個頭兒,咱們一聲兒不言語,不然大家就奮起來。”原來這金榮不過剛剛到這裏,以爲倆人還洠ч_始呢。秦,香二人聽了,便知道他洠Э吹椒讲挪糠郑挥砂雁枫返男姆畔拢贿難免飛紅了臉,便問道:“你拿住什麽了?”金榮笑道:“我現拿住了是真的。”說着,又拍着手笑嚷道:“貼的好燒餅!你們都不買一個吃去?”秦鍾香憐二人又氣又急,但心裏清楚洠П豢吹浇缓蠄鼍埃悴缓e拢向賈瑞前告金榮,說金榮無故欺負他兩個。原來這賈瑞最是個圖便宜洠兄沟娜耍吭趯w中以公報私,勒索子弟們請他,後又附助着薛蟠圖些銀錢酒肉,一任薛蟠橫行霸道,他不但不去管約,反助纣爲虐讨好兒。偏那薛蟠本是浮萍心性,今日愛枺魅諓畚鳎鼇碛钟辛诵屡笥眩严悖穸擞侄_一邊就連金榮亦是當日的好朋友,自有了香,玉二人,便棄了金榮,近日連香,玉亦已見棄。故賈瑞也無了提攜幫襯之人,不說薛蟠得新棄舊,隻怨香,玉二人不在薛蟠前提攜幫補他,因此賈瑞金榮等一幹人,也正在醋妒他兩個。今見秦,香二人來告金榮,賈瑞心中便更不自在起來,雖不好呵叱秦鍾,卻拿着香憐作法,反說他多事,着實搶白了幾句。香憐反讨了洠ぃb秦鍾也讪讪的各歸坐位去了。
金榮越發得了意,搖頭咂嘴的,口内還說許多閑話,玉愛偏又聽了不忿,兩個人隔座咕咕唧唧的角起口來。金榮隻一口咬定說:“方才明明的撞見他兩個在後院子裏親嘴摸屁股,一對一肏,撅草根兒抽長短,誰長誰先幹。”金榮隻顧得意亂說,卻不防還有别人。誰知早又樱艘粋。你道這個是誰?原來便是那賈薔,這賈薔外相既美,内性又聰明,既得賈珍寵愛,又與賈蓉最相親厚,常相共處,總恃上有賈珍溺愛,下有賈蓉匡助,因此族人誰敢來樱嬗谒k群唾z蓉最好,今見有人欺負秦鍾,如何肯依?如今自己要挺身出來報不平,心中卻忖度一番,想道:“金榮賈瑞一幹人,都是薛大叔的相知,向日我又與薛大叔相好,倘或我一出頭,他們告訴了老薛,我們豈不傷和氣?待要不管,如此郑裕f的大家洠ぁh缃窈尾挥糜嬛品种瓜15诼暎謧涣四樏妗!毕氘叄惭b作出小恭,走至外面,悄悄的把跟寶玉的書童名喚茗煙者喚到身邊,如此這般,眨麚芩麕拙洌茗煙乃是寶玉第一個得用的,且又年輕不谙世事,如今聽賈薔說金榮如此欺負秦鍾,連他爺寶玉都幹連在内,不給他個利害,下次越發狂縱難制了。這茗煙無故就要欺壓人的,如今得了這個信,又有賈薔助着,便一頭進來找金榮,也不叫金相公了,隻說“姓金的,你是什麽枺鳎 辟z薔遂跺一跺靴子,故意整整衣服,看看日影兒說:“是時候了。”遂先向賈瑞說有事要早走一步。賈瑞不敢強他,隻得随他去了。這裏茗煙先一把揪住金榮,問道:“我們肏屁股不肏屁股,管你雞巴相幹,橫豎洠h你爹去罷了!你是好小子,出來動一動你茗大爺!”唬的滿屋中子弟都怔怔的癡望。賈瑞忙吆喝:“茗煙不得撒野!”金榮氣黃了臉,說:“反了!奴才小子都敢如此,我隻和你主子說。”便奪手要去抓打寶玉秦鍾。尚未去時,從腦後飕的一聲,早見一方硯瓦飛來,并不知系何人打來的,幸未打着,卻又打在旁人的座上,這座上乃是賈蘭賈菌。
這賈菌亦系榮國府近派的重孫,其母亦少寡,獨守着賈菌。這賈菌與賈蘭最好,所以二人同桌而坐。誰知賈菌年紀雖小,志氣最大,極是淘氣不怕人的。他在座上冷眼看見金榮的朋友暗助金榮,飛硯來打茗煙,偏洠t蜃跑鵁煟懵湓谒郎希蛟诿媲埃粋磁硯水壺打了個粉碎,濺了一書黑水。賈菌如何依得,便罵:“好囚攮的們,這不都動了手了麽!”罵着,也便抓起硯磚來要打回去。賈蘭是個省事的,忙按住硯,極口勸道:“好兄弟,不與咱們相幹。”賈菌如何忍得住,便兩手抱起書匣子來,照那邊掄了去終是身小力薄,卻掄不到那裏,剛到寶玉秦鍾桌案上就落了下來隻聽嘩啷啷一聲,砸在桌上,書本紙片等至于硯之物撒了一桌,又把寶玉的一碗茶也砸得碗碎茶流。賈菌便跳出來,要揪打那一個飛硯的。金榮此時随手抓了一根毛竹大闆在手,地狹人多,那裏經得舞動長闆。茗煙早吃了一下,亂嚷:“你們還不來動手!”寶玉還有三個小厮:一名鋤藥,一名掃紅,一名墨雨。這三個豈有不淘氣的,一齊亂嚷:“小婦養的!動了兵器了!”墨雨遂掇起一根門闩,掃紅鋤藥手中都是馬鞭子,蜂擁而上賈瑞急的攔一回這個,勸一回那個,誰聽他的話,肆行大簦Аp頑童也有趁勢幫着打太平拳助樂的,也有膽小藏在一邊的,也有直立在桌上拍着手兒亂笑,喝着聲兒叫打的,登時間鼎沸起來。
外邊李貴等幾個大仆人聽見裏邊作起反來,忙都進來一齊喝住。問是何原故,新暡灰唬一個如此說,那一個又如彼說。李貴且喝罵了茗煙四個一頓,攆了出去。秦鍾的頭早撞在金榮的闆上,打起一層油皮,寶玉正拿褂襟子替他揉呢,見喝住了腥耍忝骸袄钯f,收書!拉馬來,我去回太爺去!我們被人欺負了,不敢說别的,守禮來告訴瑞大爺,瑞大爺反倒派我們的不是,聽着人家罵我們,還眨羲麄兇蛭覀冘鵁煟b秦鍾的頭也打破。這還在這裏念什麽書!茗煙他也是爲有人欺侮我的。不如散了罷。”李貴勸道:“哥兒不要性急。太爺既有事回家去了,這會子爲這點子事去聒噪他老人家,倒顯的咱們洠Ю怼r牢业闹饕猓茄y的事那裏了結好,何必去驚動他老人家。這都是瑞大爺的不是,太爺不在這裏,你老人家就是這學裏的頭腦了,腥丝醋拍阈惺隆p人有了不是,該打的打,該罰的罰,如何等簦y竭步田地還不管?”賈瑞道:“我吆喝着都不聽。”李貴笑道:“不怕你老人家惱我,素日你老人家到底有些不正經,所以這些兄弟才不聽。就簦y教珷敻叭ィb你老人家也是脫不過的。還不快作主意撕羅開了罷。”寶玉道:“撕羅什麽?我必是回去的!”秦鍾哭道:“有金榮,我是不在這裏念書的。”寶玉道:“這是爲什麽?難道有人家來的,咱們倒來不得?我必回明白腥耍瑪f了金榮去。”又問李貴:“金榮是那一房的親戚?〃李貴想了一想道:“也不用問了若問起那一房的親戚,更傷了兄弟們的和氣。”
茗煙在窗外道:“他是枺友y璜大奶奶的侄兒。那是什麽硬正仗腰子的,也來唬我們。璜大奶奶是他姑娘,你那姑媽隻會打旋磨子,給我們琏二奶奶跪着借當頭,我眼裏就看不起他那樣的主子奶奶!”李貴忙斷喝不止,說:“偏你這小狗肏的知道,有這些蛆嚼!”寶玉冷笑道:“我隻當是誰的親戚,原來是璜嫂子的侄兒,我就去問問他來!”說着便要走,叫茗煙進來包書。茗煙包着書,又得意道:“爺也不用自己去見,等我到他家,就說老太太有說的話問他呢,雇上一輛車拉進去,當着老太太問他,豈不省事。”李貴忙喝道:“你要死!仔細回去我好不好先捶了你,然後再回老爺太太,就說寶玉全是你眨舻模浚我這裏好容易勸哄好了一半了,你又來生個新法子。你簦r藢w堂,不說變法兒壓息了才是,倒要往大裏簦В 避鵁煼讲桓易髀晝毫耍?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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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賈瑞也怕簦t罅耍约阂膊粠譁q,隻得委曲着來央告秦鍾,又央告寶玉。先是他二人不肯,後來寶玉說:“不回去也罷了,隻叫金榮賠不是便罷。”金榮先是不肯,後來禁不得賈瑞也來逼他去賠不是,李貴等隻得好勸金榮說:“原是你起的端,你不這樣,怎得了局?”金榮強不得,隻得與秦鍾作了揖。寶玉還不依,偏定要磕頭。賈瑞隻要暫息此事,又悄悄的勸金榮說:“俗語說的好:‘殺人不過頭點地&039;你既惹出事來,少不得下點氣兒,磕個頭就完事了。”金榮無奈,隻得進前來與秦鍾磕頭。
話說金榮因人多勢校旨尜z瑞勒令,賠了不是,給秦鍾磕了頭,寶玉方才不吵簦r恕4蠹疑17藢w,金榮回到家中,越想越氣,說:“秦鍾不過是賈蓉的小舅子,又不是賈家的子孫,附學讀書,也不過和我一樣。他因仗着寶玉和他好,他就目中無人。他既是這樣,就該行些正經事,人也洠y恼f。他素日又和寶玉鬼鬼祟祟的,隻當人都是瞎子,看不見。今日他又去勾搭人,偏偏的撞在我眼睛裏。就是簦c鍪聛恚疫怕什麽不成?”越想越不忿兒,便想到找薛蟠來給自己出氣,可那薛蟠近日不來,即使來了,當面也不好做法。尋思一番,第二日,也不上學,就來找薛蟠。薛蟠剛到學裏的一段時間,金榮亦是他的好朋友,自有了香,玉二人,才棄了他,金榮自然對他甚熟,知道他雖然常住梨香院,外面還有幾處房屋,不知會在哪裏。誰知出門洠Ф嗑茫瑓s正撞上薛蟠與另外一人騎馬說話走來。這人他也知道,正是那神武将軍馮唐之子,叫馮紫英的。這馮紫英乃薛蟠新交的好友,他與薛蟠年級相仿,身形相當,一般的挺拔勻稱,同樣地英俊不凡,隻是多在軍營中厮混,那俊臉上多了種軍旅氣伲用匀恕?br /≈
金榮趕忙上前見禮,薛蟠問他去做什,金榮隻說如何如何想薛蟠雲雲,正要尋他。薛蟠哈哈笑道:“我看你是想我的雞巴了吧。”他也幾日未曾淫樂,看着金榮也是自己過去肏過的,還有幾分情義,便約他一起去吃酒,金榮正求之不得,薛蟠讓他上馬坐到自己懷裏,他兩手拿着馬缰,還不忘在金榮身上上下亂摸,同時與馮紫英介紹道:“這是我學裏的朋友,前些時可洠倜h得他爽快,這會兒怕是雞巴屁眼兒又空虛了,所以想我大雞巴來磨磨。”說完得意地咧嘴大笑。那金榮被他說得無地自容,俊臉通紅,頭都勾到自己懷裏了。薛蟠在他腿上拍打一下,笑道:“害個雞巴羞,一會兒還不是被老子肏得浪翻天。這邊是馮紫英大哥,今天也讓馮大哥肏肏你,保管美死你!”那馮紫英看那金榮十七八歲年紀,身材結實,面容英俊,頗有可取之處,雞巴也有些發硬,不過卻洠дf話,隻笑了笑。又聽薛蟠道:“馮大哥在軍營有洠в羞等樂子?”馮紫英笑道:“怎麽洠в校浚'聽說過有這麽句話:三扁不如一圓,肏屁股過大年。就是從軍營傳出來的。”薛蟠聽得興起,不由追問:“那馮大哥也洠倜h那些兵蛋子吧?”馮紫英笑道:“隻偶然找幾個人玩玩。”他臉也不紅,笑容裏隐約還有股美意。薛蟠不由羨慕道:“那裏面全雞巴男人,一定不少新鮮中意的。”眼神都有些火熱,那大手更在金榮身上多了幾分力氣。馮紫英看在眼裏,道:“是有不少,薛兄弟有興趣的話改天便帶你去玩玩?”薛蟠聽得眼睛都亮了,忙不叠說:“好好好,你可不許忘了!”說着,看看懷裏金榮,說道:“那今天你就先好好肏肏金榮,算我老薛的訂金。”說完又哈哈笑,馮紫英再看金榮,見他皮膚白皙,衣服鮮明,明顯也算是公子爺的。他雖也洠偻孳娛啃l兵,也娈過幼童,但像這般正經人家的公子卻很新鮮,不由笑道:“怎好奪你所愛?”薛蟠大方地摚'手道:“你盡管肏他,我待會隻要他給我吸出來就行。”旁邊金榮雖然羞赧,但想到往日薛蟠每每肏得他滿意,又看那馮紫英人物,也心裏喜歡,便不作聲。
三人來到薛蟠外面住處,吩咐敚暇撇耍闫镣思胰耍撕攘藥妆幢銓饦s道:“你脫了衣服讓馮大哥好好肏肏你,自然有你的好處。”金榮知道薛蟠脾氣,雖是朋友,卻不敢忤逆與他,便站起來脫了衣服放在旁邊,走到馮紫英身邊。馮紫英看他身材也勻稱,雖然洠в心切┍l肌肉充足,卻勝在豐潤鮮嫩,雞巴也有六寸多,馮紫英恍忽聽薛蟠說過此人,以前也是學裏的首腦人物,薛蟠去之後才不顯他了,後來才被薛蟠肏到了手。于是十分高興,他也不急,隻把金榮裸體攬入懷中,坐在他腿上,道:“既然都是朋友,我也不客氣,隻是金榮要委曲些,大家吃飽再說。”于是又喝酒吃菜。那馮紫英不時問金榮要吃什麽,但他卻把那些菜吃到自己口裏,嚼一嚼,再口對口喂給金榮,時而還喝口酒喂到他嘴裏。薛蟠看得哈哈直笑。金榮想起薛蟠剛遇他時,還對他百般讨好,這會兒肏夠了又這般,心中不由不爽,卻不好發作,吃了幾口後,借口吃飽了,便不再要馮紫英喂他。馮紫英也不在?猓呐乃樀暗溃骸澳悴?會是想留着肚子,待會兒好吃你薛大哥的雞巴吧?現在還早得很,你還是先吃吃我的吧。”說着也不管金榮樂不樂意,拿住他屁股讓他站起,自己松開玉帶,把外衣下敚r玫缴韨龋摿搜澴樱_0胲洶胗驳腨&039;jg,對金榮道:“來,可别客氣,管你吃飽,吃得我舒服,我便肏你。”說着又坐下,那肉棒便直翹往上,他把金榮拉得蹲在身前含他肉棒。薛蟠卻還是第一次見馮紫英肉棒,那尺寸似乎并不比自己引以爲傲的“霸王槍”遜色多少,龜頭也碩大滾圓,傲然挺立在他烏黑的陰毛叢中,不由笑道:“馮大哥雞巴還真雞巴粗大,夠金榮吃一壺的了。”馮紫英謙虛謙虛,臉上卻盡是得意之色。
金榮也是伺候過薛蟠的,看了不免還是心中一突,暗道:“這些人怎麽都這麽巨大。”金榮多日不曾被薛蟠肏過,今日好容易遇見,薛蟠卻把他讓與馮紫英,金榮本來還擔心馮紫英器具如何,這時卻甚滿意,竟然有點心中歡喜起來。這時天氣已轉涼,他全身赤裸,挨着馮紫英火熱的身體十分舒服,不由得一邊在馮紫英修長結實的裸腿上摩挲身體,一邊盡心服侍起來,吸得馮紫英爽得喝酒都撒到桌子上了。這時候酒已經喝得差不多,薛蟠看着二人模樣,早欲火高燃,忍不住揉着自己模浀碾u巴道:“馮大哥快點肏他吧,也好讓他吃吃我雞巴,我老薛真的看不下去了。馮紫英哈哈大笑,豪氣地脫光衣服,讓薛蟠把桌上酒杯菜盤拿掉,上面灑的酒水菜肴也不擦,就把金榮抱了上去,俨然又一頓大餐要開始一般。薛蟠卻目不轉睛地看着馮紫英身體,馮紫英除了身形凹凸好看之外,肌肉更加飽滿,他身體也白,但這種白又泛着一種健康的小麥光澤,十分誘人,看得自己都想上前吃一口,但由于對方也有身份地位,這次他卻暫時忍住,共同對付金榮。酒桌爲長條形,馮紫英卻把金榮橫躺上面,故而隻有背臀在上面,兩腿和腦袋都挂在下面。馮紫英早被他吃肉棒吃得興起,肉棒之上也布滿唾掖淫水,油光水滑,便扳住他兩條腿擡高掰開,也不廢話,一槍便挑了。雖然金榮小穴甚緊,馮紫英卻毫不留情手軟,那大肉棒劈開穴肉,直搗黃龍,重重頂到陽心之上,然後便大刀闊斧地狠插狠幹起來。金榮穴内開始并洠в袛u張潤滑,一下子撐到極限,有些吃不消,想要扭動,卻被馮紫英拿住腰部,隻能咬牙承受,開始穴内還嫌幹澀,粗糙的摩擦感給他帶來種種不适,但很快地,隐隐又有一種被蹂躏的快感産生。馮紫英的抽插似乎有一種将軍風範,如同真的沖鋒陷陣一般,殺伐征讨,血性十足。
薛蟠看馮紫英如此生猛,也激情高漲,把衣服脫了,提起粗大肉槍就來到金榮垂下的頭邊,金榮眉毛修長,雙目緊椋В纯谖垼孀篷t紫英的沖撞發出“啊……啊……啊……”的呻吟聲,看起來前所未有的性感。薛蟠便把肉棒插入他嘴裏,他便用嘴含住,張開垂下的雙手抱住薛蟠雙股。薛蟠眼前看到的就是,矯健性感的馮紫英擡起金榮的兩條裸腿,碩大地玉莖在他體内吞吞吐吐,金榮躺在桌面上,腹部平坦,上面躺着金榮的發脹的肉莖,兩個胸脯還有些堅實隆起,上面兩顆紅豆,鮮豔無比,他的雙臂已經伸開在頭前,腋下也完全暴露,腋毛以前就已經被薛蟠剔得很短了,模樣實在撩人已極。薛蟠哪還受得了,也前後用力地肏起金榮嘴巴來,每次都插到喉嚨深處,他爽得不得了,金榮卻被他插的難受的緊,卻又動彈不得。馮紫英在正面,看得更是噴血,于是肏得更加猛烈。兩人你來我往,殺得好不激烈,似乎比拼實力一般,看誰堅持得時間長久。金榮下面小穴雖然被馮紫英肏得他快感不斷,然後上面嘴巴卻被薛蟠搗得十分難過,後來嘴裏都麻木起來,這樣倒也好,隻剩下了穴裏的快感,他便也越來越激動起來,不停地扭動身子配合二人。馮紫英其實也是很想肏肏薛蟠那呆子的,但料想薛蟠未必同意,而這種肏薛蟠同學的感覺也實在不錯,于是更加瘋狂地肏金榮。
幹了許久之後,馮紫英薛蟠又把金榮翻過身來繼續肏,這種姿勢,馮紫英倒放便,薛蟠隻得把金榮腦袋抱得仰起來,他肏的時候,金榮的鼻臉額頭便不停地和他濃密的陰毛接樱杏x癢癢的。兩人這般又幹了一會兒,薛蟠提議換個位置,于是薛蟠肏金榮的屁眼,馮紫英肏金榮的嘴巴,各自享受一下不同體驗。又過了一會兒,他們又把金榮翻了個身,正面朝上,然後二人又換了個位置。最後,随着薛蟠的一聲低吼,他終于一洩如注地射滿金榮嘴巴,那金榮來不及吞咽,嗆得要死,精掖都順着嘴角留下來不少。馮紫英看看薛蟠終于敗下陣來,自然開心異常,似乎肏得都輕快起來,這樣又多時,最後他終于也猛肏幾下,把自家所有的精掖一下子注入金榮的屁眼肉洞。那金榮由于嘴巴被薛蟠精掖嗆着的緣故,快感早退去許多,又被馮紫英肏這一會兒,終于又漸漸要高潮起來,但終還差了一會兒,他知道薛蟠二人肏完他自然不會照顧他,看二人都已經洩了,也慌忙伸手握住自己的雞巴拼命撸動,同時費勁地擡起腦袋來看着。終于,随着一陣激流湧起,他也最後達到了高潮,那雞巴噗噗地射了自己胸上腹上一片精掖??
雲收雨霁,馮紫英似乎有些意猶未盡,但似乎是還有其他事情,也隻好作罷。薛蟠早也已經把肉棒拔出,他把金榮嘴角流出在他臉上的精掖又悉數抿回金榮口内,然後讓他把自己手指也舔幹淨,然後又命令他把自己射到自己身上的精掖用手弄到自己嘴裏吃掉,舔幹淨。這時候馮紫英讓薛蟠拿個酒杯過來,這才拔出肉棒,然後他用手指把金榮近乎肏爛的淫穴摳開,把自己射到裏面的精掖空到酒杯裏,端給金榮,嘿嘿笑道:“剛才吃得少,這會兒多吃些!”看金榮皺着眉吃掉,最後兩人還讓金榮把他們肉棒上的穢物都舔食幹淨,三人地精掖最後都到了金榮的肚子裏,這才作罷。馮紫英拍拍金榮屁股,笑問道:“這會兒吃飽洠в校俊迸赃呇纯吹糜腥ぃ笮ζ饋怼h瞬翈稚眢w,穿上衣服,又喝了杯茶,馮紫英便要起身回去。金榮也起身,問薛蟠什麽時候會到學裏去。薛蟠問他有什麽事,金榮便把香憐秦鍾之事添油加醋說了一遍。薛蟠本來心情大暢,聽了之後不由大怒,便說要教訓秦鍾,金榮以爲得計,心裏終于高興起來。本來馮紫英與寶玉關系不錯,便有心幫他們撕邏一下,誰知還洠в虚_口,薛蟠卻又得意地笑了起來:原來他垂涎秦鍾久已,終于找到了個借口。
話說薛蟠得知秦鍾香憐之事,以爲終于找到肏秦鍾的借口,寶玉也不好攔阻,自然高興,哪知當日竟洠t蕉恕k膊皇遣幌胫苯诱业綄w裏,卻聽了金榮勸告,說是代儒若在怕不好辦。于是第二日也不和金榮一起,自己早早在榮府門前等了,遠遠看見寶玉秦鍾過來,忙興沖沖上前,也不和寶玉說話,隻對秦鍾道:“我聽說你偷偷肏了香憐,香憐可是我的人,你說該咋辦?”秦鍾不料薛蟠竟專爲這事兒等他,少不得解釋一遍,說金榮誣陷。寶玉也做了證明。薛蟠卻哪裏肯聽,隻咬定了說秦鍾肏了他朋友,然後道:“你肏便肏了,但你也得讓我肏一回。”這秦鍾本也是風流之人,薛蟠又極有人貌,若是改時改地,說不了自然讓他順意一回。但現在當着寶玉,他是極在意的,不由臉漲得通紅,哪裏肯答應。說話間周圍早集了許多人丁,自恃有些身份的,也上來勸戒。寶玉也有些急了,怕這事兒傳到賈政耳中。秦鍾看到,也動搖了,但又不想薛蟠這麽容易吃到,于是拉了薛蟠、寶玉到旁邊,說道:“你說我肏了你朋友,你便要肏我,我是寶叔朋友,你肏了我是不是也該讓寶叔肏你?”薛蟠聽得愣住,他本就不擅邏輯的,心思隻在肏秦鍾和被寶玉肏之間搖敚В茨膫劃算。
寶玉聽了卻知道秦鍾爲他着想,不但平息此事,更可以讓他嘗嘗薛蟠滋味,也不吃虧。但他卻不願秦鍾受委屈,忍不住出言阻止。那薛蟠本還猶豫,見寶玉不同意,以爲寶玉嫌他,不由擰勁兒上來,心道:“我還非讓你肏了!”原來他自見寶玉,心中早不知意淫了多少回,其實并不怎麽介意他肏自己,但一被秦鍾當條件提出,總覺得有些吃虧,此時寶玉一反對,頓時明了自己心思,生怕二人反悔一般,忙不叠同意道:“好好,我就讓寶玉肏,咱現在就找地方去!”說完轉臉對圍觀人丁嗡着嗓子喊道:“都雞巴散了散了!洠铝耍 比会岜憷瓕毲貎扇说剿莾喝ァ氂襁要堅持,秦鍾卻對他一笑,握着他手道:“洠聝骸!逼鋵嵡劓r隻怕寶玉因此看輕自己,現在知道寶玉了解自己是爲他付出,所以再不有顧懀А6嗽谶兒糾纏多時,早有人報到裏面,好在賈政不在,寶钗聽說他哥哥爲秦鍾與寶玉矛盾,又羞又氣,讓莺兒快找薛姨媽來,自己先出來勸解,誰想半路上卻聽說已和好了,這才松了口氣回去不提。
卻說薛蟠興奮地把寶玉秦鍾帶到自己房舍,進屋便來抱秦鍾,秦鍾卻推開他,問道:“是大家一起肏,還是咱倆先來?”薛蟠看看寶玉,想起昨天和馮紫英一起肏金榮情形,道:“一起一起。”秦鍾道:“那你先脫衣服吧。”薛蟠再看看秦鍾和寶玉,很豪爽地脫起衣服。寶玉便也要脫,秦鍾卻悄聲道:“咱們等會兒。”那薛蟠剩個底褲的時候,見寶玉和秦鍾還不動,秦鍾更隻饒有趣味地看着自己,不僅遲疑起來,問道:“你們咋不脫?”秦鍾看看寶玉,笑道:“寶叔還洠дγh過男人,臉嫩着呢,磨不開,先讓他瞧瞧你。你隻管脫了,待會我自然讓你肏的。”薛蟠聽了,這才放心下來,聽說寶玉還是個童子雞,驚訝地看他一眼,那鮮衣俊美高大的樣子,臉卻果然嫩嫩不自在的神情,喜歡之中不由自己完全放了開,把最後一塊布也脫了扔到旁邊,大大方方地轉向寶玉伸展身體,笑道:“兄弟,先看看你哥哥,待會兒還要你肏我呢。”他對自己身體倒十分自信,猜想寶玉秦鍾都會喜歡。
寶玉看着薛蟠裸體,他肌膚本也是白淨嫩滑的,加上飽滿的胸脯,平整的小腹,粗壯的雙腿,挺翹的屁股,大大咧咧往那裏一站,再加上粗大的雞巴半勃在直溜溜的陰毛叢中,果然與秦鍾不同,以往他面對男人都是不會有想法的,現在卻感覺真别有一種魅力,心裏竟也莫名地激?悠饋恚蟹n上前摸他的沖動,玉屌也有些蠢動起來,不由暗道:“男子果然有男子的美法,雖與女子不同,卻另有吸引人之處。”旁邊秦鍾也大吞口水,心中暗道:“無怪乎這厮在外面沾花弄草,有那麽多朋友,卻是有足夠的本錢。”想着便伸手,頗有趣味地用手指撥他飽滿結實的胸脯上挺立的紅粒。那薛蟠便拿住他玉手覆蓋到自己胸脯上揉,嘿嘿笑着,下面雞巴都激動地幾乎完全bo起,挺立在半空中,顫顫巍巍地抖動。秦鍾抽出手抓了住,眨Φ溃骸把Υ笫宓倪麽大啊。”薛蟠自覺肉棒在他滑膩的玉手裏立馬硬如镔鐵,不由本能地往前挺了挺,自豪地道:“鍾哥兒喜歡吧,保準肏美氣你,下次還來找我老薛!”秦鍾看他得意模樣,雖然也喜歡,終撇了撇嘴打擊道:“雖然也是極好的,終比不了寶叔的!”薛蟠一愣,張口看看寶玉,不由道:“寶玉的比我還好?不行,我要看看。”說着便過來扯寶玉脫衣服。寶玉本能地躲閃。秦鍾拉住薛蟠道:“薛大叔别急,先讓寶玉看看你後面,他一喜歡,自己就脫了!”說着拉他到床邊。
薛蟠聽得有理,便不掙紮。秦鍾讓他上身趴到床上,屁股蹶起來對着寶玉。薛蟠照做了,還扭頭催寶玉。寶玉早被他燃氣極大性趣,看他雙股似雪,雖比秦鍾肥大,卻也渾圓飽滿結實,忍不住上前來摸,旁邊秦鍾也幫忙揉着薛蟠屁股,掰開了給寶玉看。隻見那肉溝之中十分爽淨,寥寥幾根青草,下面連的肉囊緊皺着,正中一處凹陷,中心顔色都幾乎與身上皮膚一樣,媚肉全部隐藏在裏面,秦鍾用手指按按,那緊椋y难n诒灸艿亻_阖蠕動,媚肉才能看到一些。秦鍾奇道:“薛大叔屁眼兒好像洠П幻h過哩!”薛蟠自負地接口道:“誰雞巴敢肏我!這回卻要讓寶玉爆了,寶玉要負責哩。”寶玉聽了不由對薛蟠大聲好感,忍不住食指往裏捅去,剛進了前段便被阻塞住了。秦鍾道:“要好好潤滑才能進的。”那寶玉雞巴早硬的疼了,立馬興沖沖地開始脫衣服,準備潤滑肏薛蟠。薛蟠聽了倒急的一跳,掙紮起來嚷着道:“不成不成!我要先肏小鍾兒!”說着便扯秦鍾衣服,秦鍾見計策失敗,也不爲意,笑嘻嘻地脫衣服,很快他和寶玉便也一絲不挂。
這下薛蟠眼睛都直了,看看寶玉再看看秦鍾,再看看寶玉,隻恨少生了雙眼,最後終覺還是寶玉更好,盯着他看,但覺他體形身材是和自己一類的,但卻明顯好看許多,飽滿勻稱的無處不美,那皮膚白嫩滑膩,但卻是一種伲械拇砂咨凶艕偰康墓鉂伞:退槐龋约荷眢w就俗氣了,成了土雞瓦狗一般,差點都自卑了。好在他粗莽之人,除了流了一地的口水,卻隻有愛戀沖動。記着秦鍾方才所言,便又看到寶玉半垂的陽物,雖然甚大,也比自己好看,卻覺不出比自己多好來, 不由大手拿了觀看,還幫着揉兩下,寶玉肉棍便勃發起來,待到完全站直了,薛蟠把自己鐵棒弄到極硬,這才與寶玉的敚г谝惶幈容,卻果然短了一截,略顯瘦了,不由不爽地說道:“我說小鍾兒看不上我的霸王槍,原來被你肏美氣了!”說得寶玉俊臉微紅,連秦鍾都不好意思了,不過還說道:“那是自然。”又安慰薛蟠道:“不過薛大叔也不賴。”薛蟠聽他誇自己,這才有些釋懷,又得意起來,看看寶玉身體實在喜歡,不由張開大嘴就吃上寶玉胸脯,寶玉本能躲開,低頭來吃薛蟠,旁邊秦鍾自然幫着寶玉,把薛蟠弄躺到床上,寶玉壓他身上又吃又摸,感受着高大美男的肉體顫動,興趣盎然。薛蟠皮肉明顯不比秦鍾偏向女子,更像挨肏的材料,而是典型的男人身體,渾厚結實,軟中帶硬,視覺樱x都是極好的,寶玉發覺了更多美感,感念更發生了根本變化。那秦鍾則挪到前面,一邊在薛蟠身上揩油,一邊與薛蟠親嘴兒。薛蟠被弄得心癢不已卻反抗不得,于是便用手用力抱住秦鍾腦袋,大舌頭在他嘴裏肆虐。
三人這一番弄,樂此不疲,終是薛蟠受的刺激最重,當寶玉開始研究他的陽具的時候,有些受不住,勉力掙紮着起來,央告秦鍾要肏他。秦鍾也不再推拒,配合地翻身趴到床沿兒,屁股如迎春花一般翹等着。薛蟠此時才多注意秦鍾身材,真是玲珑可愛,凹凸有緻,欲火又強了三分,迫不及待地打開秦鍾屁股就要舉槍捅刺,誰知他這傻人或許是閱人多了,突然福至心臁蟀l現地嚷嚷道:“哎呀,我說叫你小鍾兒,你的屁眼兒倒真個酒盅模樣哩。”寶玉忙湊過頭來看,這才留意到秦鍾屁眼兒果然有點喇叭花模樣,嬌豔妩魅,迎君幸臨,想起往日好處,欲火下行,恨不得推開薛蟠,自己捅進去,這時他才多少有些吃味起來。秦鍾蕊心早已潤澤,薛蟠還是吐口吐沫抹在自己大鐵槍上,這才對準了頂将進去。秦鍾天生麗伲谠鐫櫥些日又寶玉多次擴展,薛蟠大屌雖巨,行進艱難,卻是并無攻不克的關隘,肉眼可見的速度洠胙y面,秦鍾似乎十分受用地吐了口氣。而薛蟠早聽賈薔說過,這秦鍾是什麽“玉漩渦”的,剛進去便發現果然與别人不同,潤而不滑的好處自不用說,那腸壁上明顯感到一圈一圈的紋理,刮得龜頭酥癢難耐,欲念無盡,隻想狠狠頂肏。于是略微停留便開足馬力大幹起來,開始還很直接,一下一下幹的踏踏實實,漸漸便拿出各?n花樣,左挑右碾,上沖下突,時快時慢,有溣猩睿褌秦鍾弄得很是滿意。那寶玉早坐到秦鍾前面,讓他幫着吸屌,那秦鍾扒住寶玉兩腿,頭埋在他胯間大展舌功,同時還把玲臀迎來送往,與薛蟠配合無間。
薛蟠哪兒遇過秦鍾這等可人兒,動興之中肏得更加粗野,動作也越來越快,誰知這一快又發現秦鍾一宗好處,原來秦鍾穴裏紋理乃螺旋深入形狀,在他快攻之中,那螺旋如同活了一般,形成個漩渦狀,随着薛蟠抽插,裏面隐隐有吸扯之力,花心都越發藏得深了。薛蟠不妨之下,美的差點洠淞耍挥陕晕18俏Σ派詼p,于是薛蟠長吸口氣,重新鎖固精關,這才又開動馬力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