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是在当日晚宴上看见面涅将军的,彼时她一身青裳因了参加庆功宴妆容稍庄重许,头上镶宝石凤蝶鎏金银簪,五福捧寿头面,腕子上镶宝双层花蝶银镯子,稍稍抹了些胭脂色端坐在皇上身边,依旧沉沉静静不言语。面捏将军却是红披风银白兽面胄盔,从门口走至御前时殿里带着天人一样的姿势,殿里猛然安静,那样高大的男子当朝从来没有见过。
“儿缉熙见过父皇。”
进来的男子声音低沉的一声儿唤回了所有人神智,穆清垂着眼睛看着自己指尖,整个人入定一般动也不动,无人知她的指尖这样颤抖着。两年未见,当年单薄的少年已经长成这样伟岸的男子,肩膀厚实长腿有力,不再那样木讷,多了些历经锤炼之后的沉稳。穆清只看了进来人一眼就垂了眼睛,她看着进来人觉得陌生,陌生的厉害,那双瞥见她的眼睛不再狠利也没有兽性更没有单纯满足欢喜的样子,只是淡淡的毫无波澜的样子,那张脸她也陌生,刀刻石凿过的深刻,那身子她更是陌生。
于是就真的慌乱,有些无措,也说不出是不是还在期望什么,也说不出到底在慌乱什么,脑里什么都没有,空白的一片。
咸平帝今日龙心大悦,满面红光,端着杯盏唤下首的人起身,说了什么穆清没听清,只看着满殿都是高兴的,于是她也就应景的扯着面皮。
大军未至的时候五皇子封赏就下去了,皇上亲赐封号“面涅将军”,赐西城皇家行宫修缮为将军府,珍宝器玩良田好马无数,这会穆清看着举酒杯站在席上站直身子和众人喝酒的人觉得真如梦里一般。
皇上圣体有恙,略微坐了会就要回去静养,穆清自然要跟着起身,这两年满朝上下都知皇上现在连李自中都不很用了,静妃事事要伺候皇上,扶着喝了两杯心情甚好想要走几步路的皇上,穆清唇色发白。
方才席间,五皇子待她如陌生人,他是恨着她的罢,穆清想,她欠了一个孩儿给他。于是就觉得下腹又坠疼,咬着下唇忍下那股子难受劲儿扶皇上继续走。
皇帝走后不久今日席间的主角也离席了,同太子说过之后新封的大将军就说舟车劳顿回去歇着,太子也就允了。
眼下的五皇子自然再不能回倦勤殿,若说之前的他是个少年身姿,现在他已经彻彻底底是个男人,伟岸的男人,就算皇上想不起这些他也是不能明目张胆再进了后宫,于是尚寝局就将五皇子安排在前朝离垂拱殿不远的大臣们议事歇息的殿里。只想着五皇子住个一日,明日间那将军府修缮好五皇子自然不在宫里了。
缉熙要回去的路同皇上的垂拱殿是一条路,于是在穆清扶着皇上走了一会之后猛的便听见后面侍卫的问安声。
心下一紧,五皇子已经走至皇上身边站在另侧说了句什么便一道同她们走,李自中在前面打着灯笼探路,穆清借着月色的掩盖稍稍抬眼打量那边的人,却是一头撞进了一双深黑发亮的眼睛里。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好久没感谢过霸王亲亲们了破费的娃是一定要特别感谢一下子滴~~~抱住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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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沉淀
一身盔甲,一身凛然,眼睛深黑,就那么立在天地间,披着月色,就那么看着她。
猛的,就那么措不及手的,穆清觉得自己心撞得腔子发疼,这是个多么英俊的脸啊,甚至就那么突兀的,静妃娘娘有了慌乱至极的怦然心动之感,在意识到她有这样感觉的时候穆清垂眼,然后庆幸这会的浓重夜色,若不然脸上的难堪定然是能叫别人瞧见的。
跟在皇上身边的另一人脚步不停,侧眼瞧见那个女人脸上升起的绯色,眼睛一眯却是不作声。
身旁两人的种种皇上不知,他有些微醺,今晚多喝了几杯,心情甚好,于是皇上只是由着静妃搀扶着往前走,他的感觉不似年轻时候敏锐了,心力也不及年轻时候旺盛,皇上病了,皇上老了。
行了一刻,垂拱殿到了,五皇子恭送皇上进殿,也淡声恭送静母妃进殿,在所有人眼里,五皇子还是昭阳宫的养子。穆清扶着皇上头也不抬进去了,转角的时候瞥见垂拱殿外站着的身子苍松一样,心下就有些发梗。
收拾伺候皇上睡下,月牙也就漫到树梢上了,穆清不能留在垂拱殿,即便她事事伺候着皇上,可祖宗训制里没有哪个后妃能同皇帝一道夜夜宿在垂拱殿,遂皇上躺下她也得回去。只是这会她坐在垂拱殿圆凳上有些出神,盯着忽忽闪闪的烛火心乱如麻。缉熙再不是先前的样子了,若说先前她还能觉出那人的心思,这时却是不能了,先前那人孩子一样她即便是那样抗拒着,可是还是能看出一些,然这会从席间到方才那人在想什么她是真看不出了。只是她总心慌,总觉得她和他还有的是纠缠,那双发亮的眼睛攫着她的时候她心脏险些跳出来的悸动这会还印在脑里。
若是心乱了,该怎样?
静妃不知,只是就那么坐着。
“娘娘,该回去了。”殿外候着的尔兰终于等不及自家娘娘出来,同李自中说过之后进来悄声唤道。
“回吧。”穆清起身,下意识将方才的所有撇在脑后,人前的静妃哪里能想那些,想那些的都是被父母兄长保护极好的闺阁小姐,她想不得那些,尤其在她和五皇子之间,隔着身份,隔着森森后宫,甚至还隔着人命。
初夏的晚上月色不很亮,照在玉板上有股子森森的凉白,穆清临上轿撵的时候改了心思,她想要走回去,好好儿理理心绪。
夜里的后宫影影幢幢,哪里像是都有灯笼的光亮,可哪里都像是隐在暗里,穆清一个人走在前,尔兰绿竹付荣生等一干人走在后,兴许是她的步子过快了,等穆清回神的时候竟是身后一个奴才都不见。
“尔兰?”穆清出声唤道,不远处的回廊下还站着侍卫,周围也甚是安静,她知这这地儿应该是安全的,可在出声唤过之后没了应答心下有些发虚。
“尔兰……唔……”又唤了一声,猝不及防,整个人被股子大力推进了路旁的灌木丛子里,随即身上就有个人压了上来。穆清大惊,脸骇的死白,还当有人这样胆大包天这样能耐在宫里要了结了她,下一瞬整个人就被笼罩在一股子青草气息中,穆清发怔抬眼,黑暗里识不清身上所压之人,可是那样滚烫的气息熏蒸着,她息了声儿。
“你……”嘴将将张开只发了一个音儿,然后就不能发音儿了,嘴被擒上了。当四个唇瓣相贴合的时候,穆清一个颤抖,这样湿润的、灼热的、柔软的、亲密的、私密到极点的碰触教人灵魂都能颤抖,是梦里她有过这样么?还是先前她被这样过?还是她希望着有人能这样儿对她?穆清不知,只是被凶蛮的扳着头被迫承受着唇上的吞噬,然后整个人颤抖的不成样子。
这人的一双手能完全包着她的脸,这人的身子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这人咬的她嘴好疼,这人吸吮的她舌头发麻,穆清这样想着,然后大喘息,自己都能听见她自己的喘息声,在这样黑暗的狭小的空间里,她的喘息带着丝丝颤音儿,像是暧昧的、滛、乱的信子,霎时引来更加蛮霸的亲咬吞噬,脸颊上的大手都掐的脸生疼。
像是永远没个劲头,嘴上贴着的嘴一直不离,身上压着的身子也一直不动,穆清脑里眩晕,脸蛋绯红,终被放开的时候只余下张嘴喘气。
四目相对,一个黑沉,一个带着泪意的晶亮,都不出声,就那么互相看着,半晌,穆清先开口。
“起来罢。”声音已经恢复到她惯常的时候,像是两人之间没有两年,穆清还是两年前的她,缉熙也还是两年前的缉熙,带着些刻意的粉饰太平和无可奈何。
话音未完,嘴上又被凶狠的撕咬上,带了汹汹来势,恨不能剥皮吞骨的狠势,就那么撕扯着那点皮肉,穆清颤微微受着唇上的撕咬,待颈间传来一股子钻心疼的时候她终是眼泪珠子滚落,却是颤抖着双手抚上颈间的头,“你回来了。”叹息一样的声音,带着些劫后余生和庆幸,未完的语气里是你回来了,你还好好儿的。
颈间的撕扯放开了,一股子铁锈味儿在两人环出的狭小空间里蔓延,穆清知道她颈间被咬出了个口子,然她也并未说什么。睁眼看悬在上方的人,上方人眼睛黑沉无边。
时间是世间最最奇妙的东西,它能将最细微的东西浸泡成数百倍大小,能将浑浊之物沉淀的清除分明。
两年时间里,穆清将自己压抑的老气沉沉,可愈是压着自己,愈是在夜半清醒,清醒之后就是漫长的睁眼,然后思虑,一股股的想,那样混乱不堪的境地分开了想,自己的心绪刨开了想。
她想了什么,缉熙不知,缉熙只知道这个女人很厉害,这个女人手段了得,这个女人活得很好。
这会缉熙嘴上沾染着穆清的血,看着这个女人滚落的眼泪珠子,听见那一声“你回来了。”然依旧脸上颜色都没变,只是站起身,打横抱起人。
身上沾染了灌木丛里的草屑树枝,甚至头上还挂了点枝桠,穆清无心顾及,只是被抱起身的时候深深吸了口气。不远处站着的侍卫也不知去了何处,只是沿路的灯笼依旧亮着,穆清无言,将自己往暗里缩了缩就不再言声,只看着这人玄衫底下鼓起的胸膛。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再呼天抢地,抱她的人带了不容置疑的强势,若是之前的缉熙还容得了她的推脱,这时候穆清直觉她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她做什么也都是无用的。忌惮着身份,忌惮着宫里,忌惮着皇上,这些她都依旧忌惮着,只是这会她忌惮也无用,她知道,自这人一身胄盔从殿外走至殿里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人已不再是谁能左右的动的了。
这会两人所处的地方是垂拱殿外不远的苑子里,距离昭阳宫还有些距离,穆清伏在缉熙肩头,就那么没有目的的看着天上的星子,脑里乱乱的,也并非是全然的乱,只是复杂的,带着股子就这样吧,终于还是要这样的心情安静着。
抱她的人已经换了衣服,夏衫薄,两人都穿的不厚,因而这人的胳膊,这人的胸腹穆清都能感受到,那股子遒劲交错和起伏是她陌生的,但是青草味是她熟悉的,穆清这会还在想,好在这股子味道依旧在,这个陌生的人还有她熟悉的味道,于是就在人家平稳的步态中慢慢平静下来。
回昭阳宫的路仿似没有头一样,夜晚安静,穆清甚至觉得世间就剩两人了,如此就有些自己欺骗自己的欢喜,她觉得自己不正常了,也像是傻了。可天可怜见,静妃才十六,静妃却将自己活成了六十,这该是多难才将一个女儿家活成这样,越是压抑着,这会静妃有了这样的想法才越是正常。
缉熙一路都是面无表情,仿佛从回来这人的表情就未变过,穆清这样近距离看缉熙的脸,发现原本皇家养出的细皮肉都粗糙了,甚至还有些地方在起皮,边陲定然是过活不好的,穆清知道,可是她也过得不好。
两个人都沉默着,一个人脑里开出花儿另个人都不知,于是穆清脑里纷纷乱乱想着,有时候伤心,有时候害怕,只是身子乖巧缩着,到底她将背身留给太多人了,一辈子一样没有接触过旁人的体温,穆清自嘲的哧了自己一声,到底是还带着贪心。
路再长,也有走尽的时候,昭阳宫到了。被那样抱进去的时候穆清发现尔兰绿竹早就回去了,内殿里床榻都已经铺好。抱她的人就那么旁若无人的将她抱了一路,然后一步步欺近床榻将她放在被上。
“都出去。”缉熙终于开口了,三个字叫这人说出来那就是不得不从,顷刻间殿里就剩下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以下亲亲的雷子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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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咧个擦
瓦现在不知为毛 写够三千字就一个字也写不下去 明明剧情老子早想好!!!说好的v后一章五千字呢?!!!
65五皇妃
四周静极了,穆清垂眼坐在床榻上,不言声,无动作。、
两膝并着,两腿蜷着,脚压在腿底下,就这么着,穆清盘坐在床榻靠床沿的地方,垂着眼睛,卷翘的睫毛像是惊落的鸦翅,唇瓣红肿丰盈,灯光下的肌肤发出细密的瓷光,整个人如同旋坐的童子一样静谧美好,甚至因了那样的姿势那样的垂眼有了些乖巧和脆弱来。缉熙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的站了半晌,看垂了眼的静妃,看盘腿跪坐着的穆清,看此刻不言声的女人。
半晌,缉熙动了,然也只是伸手拂灭了一室的光亮,在整个殿里陷入无边黑暗的时候穆清才放任自己手掐上大腿,方才她在害怕,眼前站着的人的打量如同先前苑子里的那一吻一样,叫她无法自处。
“啊……”当一只大手攀在颈子上的时候穆清下意识张嘴,然后下意识挣扎拒绝,未出来的音儿终结在“嘶啦”声中。毫无预兆的,突然的,还站在地上的男人就那么土匪一样的伸手撕扯开了她的衣服,没有知会一声,也没有说其他的,只是伸手扯掉了衣服。
露出来的膀子未能感受到多少空气的凉意身子就被覆上了另一具滚烫的身体,穆清蹙眉,这样火热的温度她从未感受过,方才被那样抱着还隔了衣衫,眼下她露出来泰半的肌肤毫无阻拦的感受这样火热的温度,她觉着不适,而且还觉着危险,要被生吞活剥的危险。于是忍不住出声“不要……”音儿带了些着急还有些泣音儿,加之放低了的缘故,在不大的帐子里回响之时就有了一些说不出的娇糯来。
这样的穆清是平日里宫人从未见过的,缉熙更是从未见过,按理说这样儿一份儿难得娇糯该是叫人疼惜的,该是要叫人软了心肠的,岂知这样儿的音儿出来原先只将身子压上来的人竟然就那么的将还挂在穆清脖子上的小衣带子硬生生扯落,粗鲁扔下床去两手恨不能将人磋磨弄死一般四处大力游移。穆清吃疼,在哼叫疼几声之后未得来一点点疼惜反倒得来大腿被蛮力拉开时候她止了声音,她觉着这人在复仇,隔了两年在复仇,于是她就止了声儿,人家在复仇,当然是越叫人疼越好,只是将自己手指更大力的抠进锦被里,心下有些绝望,想着她再也不要言声,只等着这人折磨够了尽兴了能放开她。
半晌之后。
“嗯……”终是没忍住,股间被蛮力闯入的时候身子一缩,穆清大脑一片空白,怎的这样疼,涨疼难忍,钻进体内的物事像个活跃过度的马驹子,甩头尥蹶子的在她体内折腾,且两腿被人提挂在膀子胳膊上,她稍一动身胸前就能碰着自己膝盖,这样如同被倒提双腿折过来的蛤蟆一样的姿势再再叫人难堪,穆清挣扎,她不要,不要这样羞人的姿势。
“别动!”然穆清将一挣扎,脚扑腾想从人家肘上将自己腿挪下来,就得了这样一声喝斥,男人的气息微微有点乱,声音压在喉咙里发出带了股子威严和不容反抗,胯上更是狠利往前刺,于是将将还有点力气的人立时软了身子,只余张口喘气的份儿,身下着实涨疼,全身的血都跑到两腿、间,穆清觉着自己大脑都有些发沉。
一个张嘴躺着两股悬空几近挂在男人身上被前前后后顶刺,另个闷不吭声衣服都未脱只是摆动腰胯,有殿外檐下的光亮儿照进来,床榻上两人的情形也就约莫能看见一点。穆清眼睛紧闭眉头蹙着身子前后颠簸,嫩白的身子修长匀称,胸前两物儿浑圆丰颤起起伏伏,缉熙跪床榻上杀敌样在两人相连部分使力,仰头之时眉毛紧皱牙关紧咬脸上带了些痛苦的沉迷。
过不多久,还未适应双腿、间巨大的人只感觉自己体内被灌上股子滚烫岩浆,再睁眼就看见缉熙一动不动跪在床榻上,她腿还张着,腿间还含着男人那物。
微微吁了口气,穆清浑身湿冷,方才并无任何舒适之感,她只觉涨疼,好在时间不长,终于结束了,于是就试探想将自己双腿合上,岂料刚一动作,大腿就被捏紧,男人挺腰摆胯又往前凑,穆清大惊“不要了。”两手忍不住也开始抗拒。
缉熙沉默,一手擒住拍打自己胸膛的手,另一手开始脱自己衣服,就着那样相连的姿势,他将自己脱光,看着睁眼看他的女人,终俯□叫两人身子完全贴合。方才他竟是那样迫不及待,连衣服都未脱。
两只腕子被捏紧压在胸前的姿势并不舒服,穆清想挣扎开,挣扎半天却是不能,身上压着的人再不是个单薄的纸片子一样的少年,身上盖着一个雄壮的男人身子,穆清甚至都看见这人连脖子上都能鼓起腱子肉疙瘩,遂心里更有种自己逃脱不得的害怕感。然这样恍惚的感觉也就一会子,不多时她就羞耻的红脸,双腿、间传来的水泽生“啵吱”乱响,两腿间也不尽然是涨疼了,涨疼间有了些酥、麻。
穆清颤抖,害怕,觉得这股子感觉陌生,仿似她还是女儿家头一回有这样感觉一样,无边无际白忙到来之际她情不自禁张开自己,将身体尽可能攀附在这个带着绝对力量感的男人身上,然后浑身毛孔都张开的闷哼了一声。
在深夜连月亮都看不见的时辰,穆清汗水淋漓的睁眼看也同样汗水淋漓的男人,看见这人像是沙漠中渴绝了的人一样看见水命都不要的连头都要栽进去那般表情,脑里一团迷糊的什么都来不及想只觉得自己累的胳膊都要抬不起,下一瞬就在这种仿似没有尽头的身体接触中厥过去。
当身下女人厥过去之后,昭阳宫所有宫使都在殿外时,缉熙顿了顿身子,垂眼看了两人相连的地方一眼,仔仔细细看了闭眼厥过去的人一会,黑暗里的人好长时间之后重又前后动作起来,只是伸手捉了躺床上的人就那么凌空贴在自己身上,他将头埋进无意识人肩窝里,脸色狰狞的释放了自己。
二日,朝中人心不稳,皇帝着五皇子近日成婚,五皇子妃
作者有话要说:大力感谢几位的破费尤其花儿同学~~~感谢感谢
老张家的花儿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3-10-13 17:32:57
老张家的花儿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3 17:24:52
纯黑小白兔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2 08:46:57
大飞扬草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1 21:08:26
瓦和瓦家小五现在都处于非常时期大家一定要相信瓦是写甜文滴 大家也一定要相信瓦这边稳定之后瓦是个日更的好娃,,,,瓦之前一直是好娃啊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