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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都是因为皇族也同样肩负着普通人不用肩负的责任!继承皇位就是其中之一,那即是权力也是义务。一个国家必须要由最优秀的人来治理,每一个皇位继承人都要付出超出常人好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努力,拼命变得更加优秀,只有这样才能在为数众多的继承者中脱颖而出成为这个国家的统治者!这是皇族对于国家和国民必须要担负起的责任!既然你不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报国民对你的付出,那就从另一个方面为这个国家作出点贡献吧☆近我们和日本的关系紧张,所以我决定送一个人质到他们那里去,如果这个人质是皇子的话,相信一定可以取得他们信任。”

    鲁鲁修一直都记得肖鲁鲁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那种极其轻蔑和冷酷的表情。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是他的亲生儿子,可他却毫不在乎挥了挥手,便把他这个只有13岁的小孩给送到了敌国。

    更令鲁鲁修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到日本没多久,布里塔尼亚帝国就对着日本发动了战争!

    日本在军力强盛的布里塔尼亚帝国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他们只花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几乎把整个日本都给占领了。而与此同时,一个名叫藤堂镜志郎的日军军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武士刀冲进了日本政府给鲁鲁修安排的住处。

    他的脸色很不好,就连脖子都涨得通红,衣衫凌乱,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烟硝的痕迹,看着鲁鲁修的那双眼睛里更是充满了怨恨!

    “你们这群言而无信的布里塔尼亚人……我要杀了你!”

    鲁鲁修被他的样子吓着了,他低头看了看藤堂镜志郎手里握着的那把刀,知道现在无论跟他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了,只得慌不择路地在屋子里乱跑,想要仗着自己个头小、身段灵活,找机会从屋子里溜出去,然而却在夺门而出的一刹那被藤堂一把抓住了衣领,像拎小鸡一样猛地拎了起来,然后再狠狠地把他摔在了地板上。

    “嗯嗯……”

    鲁鲁修痛得闷哼了一声,他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又被藤堂镜志郎给一脚踢翻在地。他抬起腿,黑色军靴踩在了鲁鲁修的头上,用力的碾动了几下。

    “你是布尼塔尼亚皇帝的儿子,你必须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去死吧!”藤堂镜志郎竭斯底里的大吼了一声,对着那个被他踩在脚下的少年举起了刀!

    “啊啊……”鲁鲁修发出痛苦的低吟声,那只踩在他头上的脚让他无处可逃。眼看着刀锋就要落下来了,他很不甘心地咬紧了牙!他的父亲……哦不,布尼塔尼亚的皇帝,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死活!明知道他在日本人的手里,却还跑来攻打日本,这不是摆明了要他死吗?难道他真的就要这么死了吗?不!不可以!他还没有替母亲和妹妹报仇,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呢?

    “砰!”

    伴随着一声枪响,一朵鲜红的血花在藤堂镜志郎的胸前绽放开来。

    藤堂镜志郎的动作一下子就停顿了,他那健壮的身躯摇晃了两下,然后猛地倒了下来。

    “殿下,你没事吧?”

    鲁鲁修废了老大的力气才从藤堂镜志郎的尸体底下爬出来,身上也沾上了不少从对方身体里流出来的血。他看了看这个前一刻还要杀他的男人,然后把目光投向了站在门口的少女,少女的手里举着一把枪,冲着他极不自然地笑了起来:“我叫米蕾,是阿什弗德家的人,我爷爷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不好,所以特意让我来接你。”

    第6章 改头换面

    (从血缘上来说,阿什弗德家的人也算是鲁鲁修的亲戚,但他们和布尼塔尼亚皇族没有什么关系,而是和玛丽安娜的关系比较亲近。『』所以当玛丽安娜正式成为皇妃之后,阿什弗德这一家族的人也都跟着鸡犬升天,当家的爵位也由男爵一跃升为了公爵,并且还掌握了多个政府部门的实权,风头一时无两。

    但这位新晋的阿什弗德公爵却被这从天而降的惊喜给冲昏了头,不但利用手中的特权大肆敛财,就连他的性情也随之改变了许多。

    他总觉得自己现在是个公爵了,正所谓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实在是很应该到处去显摆显摆。所以他渐渐就开始把眼睛放到了头顶上,不管见了谁都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背后有靠山。

    阿什弗德公爵的这番作为自然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一大波大大小小的贵族。

    碍于玛丽安娜皇妃的颜面,起初大家都还只是在背地里发泄着对他的不满,并没有做出任何要攻击他的动作,但自从玛丽安娜皇妃死后,那些早就看他不顺眼的贵族们便再也忍不住了!他们联合起来,明里暗里地给他下绊子,从各方面展开疯狂的攻击。

    几个月之后,阿什弗德公爵就在其它贵族的联手剿杀之下被一撸到底!他除了一个公爵的空头衔之外就什么都没了!但这位已经被排挤出上层社会的公爵大人却一点也没有就此消声觅迹的意思。

    他们这时候又突然想起了鲁鲁修,虽然他现在几乎已经算是被皇帝给流放了,但不管怎么说鲁鲁修也是正儿八经的皇子,只要他的身体里还流着布里塔尼亚皇族的血,他就有继承皇位的可能,谁能保证他永远也翻不了身?

    鲁鲁修多少也猜到了对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虽然很看不上阿什弗德公爵那点龌蹉的心思,但还是欣然接受了他的帮助。ww毕竟他现在什么都没了,如果再拒绝了对方伸过来的橄榄枝的话,那他也许连活下去都成问题,更不用再说什么报仇之类的话了。

    是的,报仇!鲁鲁修现在一门心思想的就只是想要报仇,什么皇位,什么咸鱼翻身,都不是他所在乎的。但为了让阿什弗德公爵认为帮助他是有价值的,所以鲁鲁修暗示对方说,只要能想办法证明的确是修奈泽尔杀死了他的母亲,那么他就可以把修奈泽尔拉下来,到时候布里塔尼亚的皇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阿什弗德公爵信以为真!为了达成这一目的,他按鲁鲁修的要求,隐藏了他还活着的事实,并且还花了大笔的金钱替鲁鲁修搞到了一个假身份,从此以后鲁鲁修便改了姓氏叫兰佩鲁奇,彻底地改头换面了。

    ######################鲁鲁修回忆结束的分割线#########################

    虽然朱雀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但他还是让监狱里黑暗的一面给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尤其是那个名叫基尔伯特的家伙,简直就是在乱来!

    他握着费里西亚诺的手腕,把他从牢房里连拖带踹地拽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狂妄的笑着,不顾那个少年大声哭喊哀求的声音,将其强拉进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医生是基尔伯特的亲弟弟路德维希,那是个个子高大的男人,金发蓝眼,长相也颇为端正英俊。但他以前是个军医,所以老是在白大褂里面套着军装,那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显得非常严肃,不怎么令人感觉亲切。

    基尔伯特拖着费里西亚诺一进来,路德维希便面无表情的关上了门,跟他的哥哥一起把费里西亚诺仰面按倒在了一张观察用的病床上,先用皮带将对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床的两边,然后拽掉对方的裤子,强硬地拉开他的双腿,以一种和孕妇分娩时极其相似的姿势固定好,让他那本该不见天日的地方完全暴露在兄弟俩的眼前。尤其是那个两腿之间的那个入口,更是一览无遗。

    路德维希从一旁的托盘上拿起一个大号的针筒。他先往里面注入了整整一筒透明的液体,然后再拔掉针头,慢慢地走到了费里西亚诺的面前。

    “哥哥,费里今天又有哪里不舒服呢?”路德维希的脸上突然浮起一丝淡淡的冷笑,他微微偏过头,冰蓝色的眼睛闪现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光。

    “没有!我没有哪里不舒服!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费里西亚诺拼命地摇着头,眼泪顺着他那白嫩的脸颊一个劲儿地往下掉,看上去真是可怜极了。

    但他不知道由于他的这种反应,却让路德维希兄弟俩更加兴奋了起来!

    “你是医生,他哪里不舒服应该由你来做判断嘛……”费里西亚诺是个长相可爱的大男孩,身材看似纤细,却又处处透着肉感,尤其是他的脸,带着点婴儿肥的感觉,捏起来很舒服,所以基尔伯特一边说话,一边用力地在他的脸上掐了几把,很快就把费里西亚诺那张白嫩的脸颊掐得红红白白,而费里西亚诺则因为他手上的动作而哭得更大声了。

    路德维希点了点头:“啊……我知道了,费力一定是吃坏了肚子,那我就替费里好好检查检查好了。”

    “不要!不要!长官,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费里西亚诺一边哭喊一边做着徒劳地挣扎,但他的四肢都已经被皮带牢牢的固定在了床上,无论他怎么动都不可能挣脱得了。

    路德维希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慌不忙地把针筒最前端的突出部分擦入了费里西亚诺体内,然后缓缓地将针筒里的透明液体全都注入了费里西亚诺那紧闭而又干涩的甬道里。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费里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当那些冰凉的液体开始在他体内蔓延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更加大声、更加竭斯底里的哭叫起来。他绝望了,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接下来会遭到怎样的对待,那绝不是他所希望的,然而事态的发展却从来都不由他决定,他也决定不了。

    很快费里西亚诺就发觉自己的肚子很涨,他表情扭曲地哀嚎了一声,脸上的神情既痛苦又尴尬,他突然很想上厕所,那种感觉极其强烈,但是他又怎么可以当着两个外人的面释放呢?那太丢脸了,也太没有尊严了!身为一个受过良好教育,并且家境优越的艺术学院学生,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可他却又忍不住!

    “噗嗤——”一声轻响之后,刚才被注入他体内的液体又都流了出来,除了颜色稍显浑浊之外,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费里西亚诺浑身颤抖地抽搐着,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像个把头埋进沙堆里的鸵鸟那样,试图逃避这一令他感到极度难堪的场景。

    “看啊,你看他下面那张小嘴可真叼,居然把你喂给它吃的东西全都给吐出来了!嘿,阿西,本大爷觉得你应该往里面再塞点什么别的东西才行,他把肚子里的东西都给吐光了,晚上要是饿了的话那可就太可怜了。”

    基尔伯特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他和路德维希对视了一眼,两 ...

    (人几乎同时动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第7章 纯血派

    (路德维希把手压在费里西亚诺的大腿弯上,让他这本就大张着的双腿分得更开,腰部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进一步地弯曲起来,屁股完全向上挺,将那个粉红的菊口彻底的呈现出来,摆成了一个非常适合进入的姿势。『』

    路德维希看了看那个已经明显放松了许多的入口,满意的笑了笑。他刚才往费里西亚诺的身体里注入了足够分量的甘油,不但把他的肠道清理得足够干净,顺便还做足了润滑,所以他那根看上去颇为粗长的玩意儿只在入口那儿碾磨了三两下便顺利地进到了甬道的里面,并且很快就一擦到底。

    “啊呜——”

    虽然路德维希提前做了点润滑工作,但他的尺寸实在是太过雄伟了,所以当他完全进入之后,费里西亚诺还是因为那抹撕裂般的疼痛全身猛地震了一下,发出半声极其痛苦的尖叫。

    之所以说他只发出了半声尖叫,则是因为那个时候基尔伯特也恰好凑过来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用一种显得极其暴力的动作把费里西亚诺的头转过来面向自己,趁着他正好张开了嘴的时候,坏笑着把自己下面那根已经硬得不行的炙热塞进了费里西亚诺的口中。

    基尔伯特一手紧紧地拽着费里西亚诺的头发,一手用力地按在他的脑后,使他的整个头都不能移动分毫,而他自己则很有节奏地晃动起了他的腰,九浅一深地干起了费里西亚诺的嘴。ww

    基尔伯特的命根子虽然没有路德维希那么粗壮,但也颇具分量,一下子就把费里西亚诺的嘴给填得满满的,而且每次进入,他都用力的将其抵到费里西亚诺的喉咙深处,这实在是让费里西亚诺感觉很辛苦,他想吐,吐不出来,就连所有的声音都被嘴里的那根硕大的玩意儿给堵在了喉咙里,除了偶尔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嗯嗯声之外,他只能无助地瞪圆了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他的脸颊流个不停。

    路德维希看着基尔伯特那条命根子在费里西亚诺的小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那个淡红色的物件被他的唾液弄得油光水滑的样子,顿时觉得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太有视觉冲击力了,不知不觉地也变得更加兴奋起来,也越发快速地挺入费里西亚诺的体内深处。

    就在贝什米特两兄弟玩得正起劲的时候,医务室的门外突然想起了一阵富有节奏的脚步声。

    枢木朱雀不小心摔碎了自己的咖啡杯,在收拾碎片的时候,手指被划破了,流了不少血。虽然那个伤口看上去还并没有达到需要包扎的地步,但他还是觉得应该到医务室找医生拿块胶布贴一下,以免沾到水什么的。

    结果他刚推开医务室的门,就看到那个名叫费里西亚诺的犯人被基尔伯特和路德维希绑在床上强行侵犯!尤其是路德维希,他快速而又猛烈地挺着腰,将他的炙热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地顶入对方的体内,完全不顾对方容纳他的那个地方已经红肿不堪,都快要流血了!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你们都疯了吗!”枢木朱雀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愣了一会儿之后,突然愤怒了起来。他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先是推开了路德维希,然后又一把推攘在基尔伯特的肩头,让他往后退了两步。

    “哇啊啊啊……”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同时被松了绑,这让费里西亚诺终于觉得好过了许多的同时,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救我……求求你,救救我……”他眼神殷切地望着枢木朱雀,里面闪现出一丝期望的光,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试图抓住从他头顶飘过的救命稻草。

    “好!你别害怕……我这就替你把皮带解开。”枢木朱雀刚低下头,就又看到了费里西亚诺那个被蹂躏得通红通红的菊口,赶紧不忍地把目光移开,专心致志地去解除对方手脚上的禁制。

    “混蛋!你突然冒出来想做什么!”基尔伯特火了!事实上几乎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在做到一半的时候被人给打断了,都会忍不住发火!基尔伯特两三下穿好裤子,绕到枢木朱雀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整个人用力地按到了墙上:“本大爷正玩得高兴呢,你跳出来捣什么乱?呈什么英雄?别忘了你只不过是个名誉布里塔尼亚人而已,能在帝国内找到一份公职就应该感恩戴德了,你居然还敢跑到本大爷面前来指手画脚,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本大爷最后警告你一次,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少他妈多管闲事!”

    朱雀皱了皱眉,他没想到自己在这个偏远的监狱里也能遇到纯血派。

    纯血派是布里塔尼亚帝国军队体系里特别有势力的一票人马,他们主张布里塔尼亚所有的政府部门、暴力机关,尤其是掌握强大战斗力的军队,必须都由血统纯正的布里塔尼亚人组成,他们反对名誉布里塔尼亚人制度,认为军队里如果混入了原数字地区的士兵,肯定会降低军队对于国家的忠诚度,所以他们联合起来,排挤军队当中的名誉布里塔尼亚人,非但想办法把大多数名誉布里塔尼亚人都编入外围部队,还禁止他们佩戴武器。

    朱雀忍了很久,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军队里的那种高压气氛,便申请调整了岗位,然后上面就把他扔到了一般人都不愿意来任职的天堂岛监狱当了一名狱警。

    本来朱雀以为自己来到这个相对单纯的、封闭的工作单位之后,能够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但没想到刚平静了几天,他居然又碰见了纯血派,而且还是性格如此恶劣的一个人!所以他也忍不住生了气,猛地推开基尔伯特之后,对着他一字一句地道:“我现在就是在做我的本职工作,请你让开!”

    “你这小子……”基尔伯特挑了挑眉毛,他没想到这个新人居然那么不知好歹,愣是要把费里西亚诺给带走。基尔伯特沉默了几秒钟,血红色的眼睛里凶光一闪,突然抽出挂在腰间的警棍,对着朱雀的头猛地敲了下去!

    第8章 捡肥皂

    (“犯人打架倒是见得多了,但狱警打架……嘿嘿,哥哥我还是头一回碰上,你们说我该怎么处置你们才好呢?”弗朗西斯冷眼看着站在他办公桌前的基尔伯特的枢木朱雀,他们两个不但衣衫不整,而且脸上还都挂了彩,气得弗朗西斯连他脸上常带着的那抹轻佻的笑都给收起来了。ww

    事实上弗朗西斯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糟糕的!

    在他的认知里,整个天堂岛监狱只存在着两个阶级。一个是以典狱长伊万为主的、高高在上的统治阶级,其中自然就包括了替典狱长分担管理任务的狱警们;而另一个就是由犯人组成的被统治阶级,他们没有权力,没有地位,只能像蝼蚁一样在狱警们的严格的管理之下规规矩矩的过完他们的下半辈子,否则狱警们可以连这个苟延残喘的机会都给他们剥夺了。

    当然,这样的权力必须得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才能使用,一般而言他们还是比较按照规矩来办事的,但他和他的手下们还是很享受那种可以控制他人生活以及命运的感觉,最起码在弗朗西斯的心里并不认为拉几个犯人来玩玩是什么大不了的过错,反而认为朱雀对于这事儿的反应实在是太激烈了一些了!竟然就为了囚犯和基尔伯特起了冲突,还打起来了!

    弗朗西斯烦躁地弯起手指,用指尖在黑色的桌面上快速地敲打着,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哒哒”声。

    他认为让犯人们看了笑话是小,但影响了狱警之间的团结就很不好了。所以他向基尔伯特使了眼色,示意他先出去,然后把枢木朱雀单独留了下来。

    “长官,您就这么让他走了?”朱雀看着基尔伯特离开的背影有些急了,同时也很不理解弗朗西斯为什么不处罚他?他不但违反了规定,甚至还违了法!最起码说他两句也是很应该的嘛。

    看着枢木朱雀一脸不解的样子,弗朗西斯狠狠地皱了皱眉。ww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看走眼了,他原本以为枢木朱雀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但没想到他的脑子会那么木讷,自己都已经做得这么明显了,他居然还敢摆出一脸不解的样子向他提出问题!这么傻头傻脑难怪在军队混不下去。

    弗朗西斯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缓缓地开口道:“朱雀卿,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枢木朱雀愣了一下,不太明白弗朗西斯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这里是天堂岛监狱。”

    弗朗西斯点了点头,口气突然变得严厉了许多:“既然你知道这里是天堂岛,也知道这里是监狱,就应该理解基尔伯特的做法才对。”

    “长官……你说什么?我想我没听清……”枢木朱雀简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能从弗朗西斯的嘴里听到这样一番话,这着实是令他感到非常震惊。

    “哥哥我说你应该理解基尔伯特才对。”弗朗西斯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枢木朱雀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一个四面环海的小岛,在这个岛上除了老鼠和蟑螂之外,就再也找不到任何雌性的生物了,别说狱警了,就算是囚犯之间也会互相寻求发泄。这里只有男人,所以当大家生理有需要的时候,自然也只能找男人。所以朱雀卿,不要那么大惊小怪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于弗朗西斯的这番说辞,枢木朱雀一时感觉非常难以接受:“长官,请恕我直言,我觉得您这是歪理,男人和男人……本来就是不正常的,更何况他还强迫犯人跟他发生关系,这实在是……”

    枢木朱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让弗朗西斯给打断了。

    他对着枢木朱雀做了个噤声手势,然后把双手一起都放在朱雀的肩膀上,神情严肃地同他四目相对:“你必须要明白一件事情,在这个地方,除非犯人死了,所以一般而言没人在乎他们会怎么样,尤其是对于哥哥我来说,狱警之间和睦相处,团结友爱比其它的任何事情都要来得重要。你必须牢牢地记住,只有我们这些穿警服的才是一个整体,而那些犯人跟我们没有关系,你用不着同情他们,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值得同情!你知道你今天想要解救的那个费里西亚诺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吗?他和他的双胞胎哥哥为了从他们老爸那儿继承更多的遗产,竟然在家庭聚会上一次性毒死了二十多个人!所以我劝你千万不要被他那副楚楚可怜的外表给骗了,那可不是个好东西……当然,你秉公执法是没错的,但一定要分清楚对象,对于犯人你想怎么管理就怎么管理,但对于跟你同样身为狱警的同僚,就不需要管那么多了。如果你实在不喜欢这样的事情,你自己可以不听、不看、不做,但最好也不要妨碍别人。哥哥我都跟你说到这个份上了,所以我想你应该明白将来要怎么做了才对吧?”

    ######################法叔洗脑教育的分割线……………………………………

    监狱的生活是极其有规律的。

    早上九点起床,点名,然后吃早餐。早餐过后狱警会把犯人从食堂带回监仓,但却并不把他们赶回各自的牢房,而是让他们在监仓范围内自由活动。

    中午十二点准时吃午饭,午饭之后有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这也是大多数犯人们唯一可以暂时离开地底到达地面太阳,吹吹海风的时候,在这个没有人生自由的鬼地方,显得非常的弥足珍贵。

    放风结束之后,一部分犯人会回到牢房里,而另一部分则会被狱警安排着去干一些杂活儿。事实上监狱里的每一个犯人多多少少都必须要参与到这项名为劳动改造的工作之中,而具体做什么则由狱警来安排。鲁鲁修就非常不幸地被分派到了一个除草的工作。工作内容虽然简单,而且还按小时发放一点微博的薪水,但长时间拿着一把剪刀蹲在地上,也不是他这个身体羸弱的人能够轻松适应的,所以当他忙完之后,已经累出了一身臭汗。

    “哇!你闻闻你这身味儿……吃过晚饭之后去洗个澡吧,否则今天晚上我一定会被你身上带的味道熏得睡不着的!”他的室友折原临也一走近他身边就立刻针对他身上的味道发出了强烈的抗议,而鲁鲁修自己也认为他的确应该好好清洗一下,所以便对着折原临也说了句知道了,用一种极其快速的动作吃光了盘子里的食物之后,便拿着毛巾肥皂等清洁用品去了浴室。

    由于天堂岛监狱关押了将近七百名犯人,所以浴室开放的时间也比较长,足足有三个小时,从七点到十点,十点半的时候狱警会再点一次名,然后就会关上牢房的牢门,直到第二天九点才会再次打开。

    虽然监狱方面规定了每个犯人洗澡的时间不能超过半小时,但稍微磨蹭一下也是没有人管的。所以鲁鲁修打算好好地在这里冲冲水,并不急着赶回牢房。而跟他有同样的想法的显然还大有人在,最起码那个在他入狱当天就盯上了他的光头也是这么想的。

    光头透过薄薄的水雾,目不转睛地盯着鲁鲁修,越看越觉得他是个漂亮的家伙。

    ...

    (鲁鲁修脸上的五官长得很俊秀,略长的黑发湿哒哒地贴在他那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异常地黑白分明,给人一种极其精致的感觉;他的身材纤细修长,透着股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独特的青涩感,一看就知道他肯定还是个雏!光头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心里就像是被猫给抓了一把似的,痒到了极

    光头对着旁边的一个矮个子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会意地走到鲁鲁修旁边的莲蓬头底下装作要淋浴的样子。他随便地用水冲了冲身子之后,立刻拿起了一块肥皂,可那个小东西一下子就从他的手里滑了出来,非臣确地落在了鲁鲁修的脚边……

    第9章 朋友?炮友?

    (这是一个常见到烂熟的戏码,别说监狱里的犯人了,就算是在监狱外边也有常有人拿这个桥段来开玩笑。『』但鲁鲁修显然是不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当那个矮个子男人装作捡肥皂的样子走到他身后的时候,他也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直到被人猛地抱住了腿,这才意识到了不对!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矮个子得手之后,立刻又有另外两个男人冲上去。他们一左一右地拉着鲁鲁修的胳膊,其中一个还抬起脚,用力地在他的腿弯上踹了一脚!鲁鲁修惊叫了一声,他在遭到攻击之后,几乎立刻就脚下一软,一头栽倒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他还没有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光头就已经扑到了他的身上,像座大山似的从背后将鲁鲁修死死地压住!

    光头一脸兴奋地笑着,他一把抓住鲁鲁修那微长的黑发,强迫他向后抬起脸。鲁鲁修脸上那种略微扭曲的痛苦表情让他非常受用。他伸出舌头,非常色晴地在鲁鲁修的脸上舔了一下之后,才得意洋洋地对着他耳语道:“小宝贝,我们又见面了!如果你现在肯乖乖地把腿给我张开的话,我可以考虑对你温柔点,否则的话我就要用强的了……”说完,光头一边呵呵呵呵地笑着,一边把他的手放到了鲁鲁修的屁股上,用力地揉搓了几把。虽然他觉得鲁鲁修的屁股长得瘦了点,没什么肉不说还不结实,但胜在皮肤够好,又白又嫩,摸上去倒也有几分别样的手感。

    “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混蛋!狗娘养的……”鲁鲁修虽然没有过跟人上床的经验,但他也并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人,当然立刻就知道了对方的意图。他即惊且怒地挣扎起来,并且下意识地用所有他能想到的肮脏词眼对着对方破口大骂!

    光头听得烦了,其实他也知道鲁鲁修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让自己来上他,所以他也不愿意再浪费时间了,直接将腿强行插入了鲁鲁修的双腿之间,然后微微提起臀,单手握住他下面那个早就硬得不行的玩意儿抵在了鲁鲁修股间。『』

    鲁鲁修清楚的感觉到有东西抵在了他的股间,那是一根坚硬而粗壮的器具,紧紧地贴在他的双臀之间,散发着惊人的热量!他听到压在他背上那个男人兴奋的呼吸声,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恐惧感!

    他不顾一切地乱动挣扎,想要逃离对方的钳制,但除了那个压在他身上的光头之外,还有另外三个男人死死地按住了他的手脚,将他完全固定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别说逃脱了,就连移动一下都做不到。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尾被钉死在了栈板上的鱼,只能无能为力地任由对方在他的股间杵着、晃动着、摩擦着,最后停在了那个闭紧的入口之外……

    ####################鲁鲁修就快要被狱霸吃掉的分割线########################

    朱雀总算是听明白了弗朗西斯话里的意思。

    犯人该怎么管理,就怎么管理,你要是看谁不顺眼,打他一顿或者上了他也都是无所谓的,但是对于同僚所做出的一些“无伤大雅”的违规行为,你就不用管了,而且你也管不着!只有警长和典狱长才有权力处置狱警,只要他们俩没发话,那就没有关系。

    朱雀的理智告诉他说,他应该听从弗朗西斯的建议,但他在感情上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说辞,所以他在离开警长办公室的时候,故意非常用力地甩上了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本事不大脾气还不小!只不过是个新人而已,居然敢摔警长办公室的门,什么玩意嘛!”朱雀刚一离开,基尔伯特就又钻了进来。他对着弗朗西斯发了一通牢骚,认为他对这个名誉布里塔尼亚人实在是太过温和了,像这种血统肮脏的殖民地居民,实在是没必要跟他说那么多废话,直接教训他一顿就好了,如果他以后还不听话的话,就把他弄死之后扔到海里去!反正天堂岛这个地方四面都是海,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人失足落水,也是很正常的。

    弗朗西斯看着他一脸不忿的样子,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亲爱的小基尔,哥哥我知道你是纯血派,但也不用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血统上面扯嘛……是,在天堂岛死一两个人的确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即使死的是狱警,要压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但这样的行为始终存在着风险,哥哥我也实在是不愿意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弄出人命来,而且我始终认为我们狱警之间应该团结友爱,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内杠的好。你也说了他还是新人嘛,对于新人应该要稍微包容一些,今天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只要他以后循规蹈矩、不再多管闲事不就行了?”

    基尔伯特心里虽然还是有点不舒服,但弗朗西斯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也不能不给弗朗西斯这个面子,毕竟他除了是自己的恶友之外,还是他的上司,如果他太过固执己见的话,万一把弗朗西斯给惹火了,那可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想通了这个问题之后,基尔伯特一脸不爽地瘪了瘪嘴,结果一不小心牵动了他嘴角旁的伤口,顿时便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来基尔,让哥哥我看看你的伤口。”弗朗西斯也不等基尔伯特回答就突然凑了过去,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然后轻轻地在他那破掉的唇角上印上了一个吻。

    “该死的……”基尔伯特一把把弗朗西斯推开,这个时候他也不管弗朗西斯是不是自己的上司了,直接指着他的鼻子就吼了起来:“胡子混蛋,本大爷警告你不要再对着本大爷发11骚了!你要是欲求不满的话就到监仓里随便挑个犯人来玩不就好了嘛,干嘛老是对着本大爷动手动脚的!”

    “哥哥我只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又何必那么激动呢?”弗朗西斯也不生气,他摊了摊手,神情慵懒地接着道:“哥哥我实在是不愿意再和犯人扯上关系了,他们比狱警都还要乱来,天晓得会不会有病,万一一不小心中招了,那哥哥我不就惨了吗?再说了,你不是哥哥我最好的朋友吗?在朋友有需要的时候奉献一下自己的身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基尔伯特对着他翻了个白眼:“那不叫朋友,那他妈叫炮11友。对了,新来的犯人里有一个贵族,据本大爷所知他还没有被人动过,里里外外都很干净,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本大爷可以替你跟阿西拿点药,把他迷晕了之后再送过来。虽然安东尼奥说最好不要招惹这种政治犯,但是如果他不知道是谁上了他的话,应该也没多大问题才对。”

    “噗嗤——”弗朗西斯轻轻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基尔伯特一眼:“是你对他有兴趣才对吧?不过我也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这么做,安东尼奥的话很有道理,你是狱警,监狱里有那么多的犯人可以随便挑,实在是犯不上为了一个屁股给自己惹上麻烦。而且贵族什么玩过一次也就够了,这帮从小就养尊处优的杂种性格太糟糕了,动不动就走极端,哥哥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被人拿枪指着头的感觉,那很不好……”

    第10章 旧相识

    (朱雀从弗朗西斯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心情就一直很不好。ww虽然他本身并不认同弗朗西斯所说的那番歪理,但他最终却还是在基尔伯特的问题上做出了让步,这让他的良心很过意不去,总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狱警的职责。

    仿佛冥冥之中真有主宰似的,很快上天就给了他一个需要他尽到他职责的机会。

    朱雀刚走到浴室门口就发觉了不对。

    几个犯人嘻嘻哈哈地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边回头,还有几个伸出手指头朝着浴室里面的某个方向指指点点,脸上神情暧昧地笑着,瞧着极其猥琐。

    朱雀敏锐的察觉到浴室里大概出了什么事儿,他想都没想便冲进去察看,没想到刚一进去就看到四个身材健壮的男人把一个青少年摸样的黑发男子用力地按在了地上,那人体格纤细、浑身上下几乎看不到什么肌肉,一看就知道他肯定不是这四个男人的对手,而其中一个光头还趴在他的身上,并且已经作出了一副提枪上马的动作,这让朱雀当即便一脸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你们在干什么?住手!”朱雀心情烦躁地对着他们大吼了一声。他现在对于做这事儿的人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恶心!真他妈恶心!

    朱雀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岛上,从狱警到犯人全都是这样一个德行?难道在这个监狱里除了自己之外,就没有一个正常点的人吗?难道就因为身边全都是男人,便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和男人j□j了吗?那最起码也得对方愿意才行吧!像这样强迫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男人发生关系,又有什么意思呢?

    朱雀越想越气!他秉着一种如果管不了狱警,那就好好管管的囚犯的想法,二话不说就从腰间抽出了警棍,然后对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背猛地一挥,当即便把那人给打翻在地。『』

    “噢!该死!”光头回头看了一眼,见一个狱警一脸铁青地站在自己身后,并且已经开始打人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从鲁鲁修的身上爬起来。但他和他的同伴看着朱雀的眼神还是很不满的,朱雀甚至能从他们的身上感觉到愤怒的杀气。其实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大部分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而且他们眼看着就要得手了,就只差临门一脚了,结果却突然跳出个陈咬金让他们停下来,这的确是挺让人难受的。

    但这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本来就违反了规定,再加上朱雀是狱警,如果他们敢对他动手的话,那就是罪加一等,不死也得关禁闭!

    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关禁闭一项非常可怕的惩罚措施。

    天堂岛监狱的禁闭室条件极其恶劣,整个就一竖井的模样,长宽一米左右,连张床都没有。犯人在里面除了站着就只能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三面都是密不透风的石墙,唯一能够供人进出的铁门上开了一道小口子,还只能从外面打开,那是用来送饭的,狱警每天端着盘土豆泥给塞进来,第二天送饭的时候再顺便把前一天的餐盘给收走。

    禁闭室里是有灯的,但它高高的悬在天花板上,犯人根本够不到,也只有在用餐的时候,狱警才会在外面把灯给打开,让里面的犯人见点光,开的时间也不长,就半个小时,其它的时候被关在里头的犯人都只能身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当中。那里不但黑,还很安静,非但没人跟他说话,他连想要听点声都听不到,人呆在里面不出三天就得抓狂!关上一个星期的就变得痴痴呆呆了,得花好长时间才能恢复正常,有些关得久的说不定还得疯!

    所以在仔细地衡量了得失之后,光头决定让步。他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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