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她们来到了一片熟悉的油菜花地,四面环着树林,“燕燕,这不是丽丽家附近吗?”“是啊,你也知道,丽丽是我表姐,她看我不开心时,常常带我来这里。”“灵灵,呼吸一下大自然的空气。来,吸气,呼气、、、、、”过了2分钟,燕燕关心地问,“灵灵,好点了吗?”“嗯,好多了。只是不懂为什么城市的孩子跟我们乡下的孩子这么不一样。”
“灵灵,燕燕好想你啊。只是,我们现在隔得好远。还有我给你的电话,很快就不会有用了,过几年我们家就换号码了。”想到这里,灵灵就心疼得很,每次打电话都是空号,小时候我们曾说过天涯若比邻的,可是就连唯一的联系都断了,要是小时候有qq就好了。就算不会时常聊天,也可以看看自己的朋友最近的动态≤好过平白的想念却不知好朋友最近在干什么。
“好了,灵灵,你该回去了,记得常来看燕燕。”“燕燕,燕燕,你别那么快就走,灵灵还不知道心里的答案呢!”“灵灵,这头牛会告诉你答案。”“什么,燕燕,这里哪里有牛啊!拜托,我们一般放牛都是在草地旁的。”
“灵灵,快醒醒,快醒醒,你别吓我。”只见吴亮使劲地摇着她的身子,生怕她出什么事。“灵灵,大不了,以后我不骗你了,你快醒醒!”灵灵故意放慢动作,揉一揉小眼睛,然后莫名地笑着大牛的蠢样。大牛这会儿反而没有生气,只是跟着灵灵傻笑。“看来你也不是很聪明嘛,我这样就把你吓成这副傻模样。”
这会儿,挺奇怪的,这个平时老是和她作对的死大牛竟然没有还口。灵灵心里暗乐:哈哈,没想到,这个所谓的数学天才今天会栽在我灵灵的手里。遇上我灵灵,算你倒了大霉。不知道,阿离哥当初那么让我,会不会认为自己很倒霉啊!阿离哥,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有没有忘记灵灵啊!那个最爱幻想,最爱冒险,最爱顶嘴的女孩。
看着大牛的双眸,灵灵不知不觉地找到答案了。她想:不管你大牛对我是否真心,我灵灵都希望和你成为最要好的朋友。灵灵心中只有阿离,以前那个愚笨的灵灵,竟然把对陈坤的哥哥之情当成了喜欢、、、、、、大牛的双眸很清澈,像是能净化这世间的一切,却始终看不出灵灵内心最终的想法,毕竟,灵灵经历了太多太多:与亲人、与朋友、与挚爱的分离,童年最惨痛的阴影,但是周围人对她的疼爱让她还是十分感动的。
至此之后,灵灵有意回避大牛,吴亮倒是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也有意回避灵灵。他始终不愿意让灵灵伤心。灵灵和吴亮在一起倒是挺默契,她最爱在老家放牛了,所以看见他就像看见他家那头牛。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所谓的天才喜欢的竟是像自己这么普通的女孩。
虽说他成绩不错,但是是班里有名的坏男孩,总带着班里调皮的兄弟们欺负那些努力学习、文静、长得略难看的女同学。要说他们欺负男同学,也就碍不着灵灵什么事,只是这、、、、、、太过分了。
所以第一天灵灵除了听了他是数学天才的谣言外,还听了他是变态欺负狂。只是灵灵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还算可以,好歹是有个同桌的面子。加上他属牛的,灵灵就觉得他亲近了。
终于有一次,他露出狐狸尾巴了。他倒天生是块表演的材料,八零年代的歌唱的死不错,灵灵都为他暗地里较好。可惜,他没有用到什么正途上。
带着他的好哥们办起了演唱会,围绕在那几个可怜的女同学身边,跟念佛似的。灵灵一看,原来真这么可恶,亏我把你当成我最亲爱的牛。“哎,那个大牛同桌,你们干什么啊!别烦那些爱学习的好同学,去走廊唱去。”“灵灵,你刚来班里就管你的新同桌了。”周围他的几个哥们很不爽地起哄起来。“我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么打扰对方学习。”灵灵咽了一下口水,瞪大她那犀利的眼睛,注备在气势上压倒他们。“好啊,想让我们服你,你必须跨出这扇门。”“切,这有什么难。”灵灵得意地说。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这些“坏蛋”竟然一个个抬高一只腿,准备让灵灵跨。灵灵心想:“妈呀,要不要阵容这么强大!”
第一关就是大牛,有点小困难啊!他那么高大强壮,灵灵跟他差一个头半,灵灵咽了咽几口口水,准备抬腿。一脚豪不留情地跨上去,可大牛人太高了,怎么也过不去。大牛看看灵灵傻傻的样子,一边笑一边把腿抬低一灵灵累的把腿搁在大牛腿上,“同桌,好了,看你这么累,就算了吧。”“不行,你别小看我,你这头大牛。”“好了,你们散开吧,今天到此为止,给我的同桌一个面子。”灵灵心里暗喜,终于用传说中江湖上的道义制服了他们,哈哈,挺有成就感的。
只是有一次,灵灵觉得大牛真的很过分,有一个女生不理他,他竟然就对那个女生发火,还把她的书全部弄翻到地上。一开始,灵灵是被他吓到了,只是觉得他很过分,连女生都欺负,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后来,她才感觉到这个嚣张小子只是想让所有的人都关注他。从一定程度上,大家应该关心一下这个小天才的,他只是渴望大家的爱罢了。就像灵灵在父母离开她时,渴望周边的人的爱一样。
有首歌叫就算对不起全世界,也不会对不起你。现实生活中的大牛的确就像小说里的黑马王子一样,跟所有人都不友好,唯独只对灵灵特别好。只是灵灵只把他当成像陈坤一样的哥哥。她的心早被那个叫阿离的怪物掳走了。这个怪物从一开始就那么特别,那么相信灵灵。灵灵总是在睡梦中碰见怪兽,但总被阿离叫醒,阿离初次对她微笑的场景总是出现在她的梦中,陪伴她走过这长长的20多年。他守护了灵灵那么久,早已在灵灵的心中根深蒂固了。
“大牛,我灵灵永远把你当成最要好的朋友,知道吗!”“嗯,我也永远把你灵灵当成最要好的朋友。”只是这牛的音略微地斗着,他是一个多霸道的男孩,竟然会这么为她着想。“假如有一天我们都各奔东西,你还会记得大牛吗?”灵灵的答案是一定。
只是这一切来的太快,去的也太快、、、、、、
第四章 小学毕业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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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是来的那么快,去的那么快。
毕业那年,全班都特别开心与不舍,开心的是全班在姐姐的带领下用每个人写的特好的作文集成了一本小册子,最终得到学校的支持印刷了一本书;不舍的是大部分同学都要去家长选好的学校。虽然大家说好十年后要回到这个母校,看看老师们,看看我们大家各自的变化。但是,灵灵知道,这一分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了。灵灵当年就是这么和3班分离的,最后再也没回去看过。从那以后,灵灵就明白天下为什么会有不散的筵席了。
误会也是从毕业那年蔓延的,那年很青涩,很美好。调皮天才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灵灵要去西西中学,竟然报了那个学校,他的父母当然同意了,那是一所很好的中学。可是那年,灵灵选择了直升,因为家里出了一点状况,资金周转不过了,所以懂事的灵灵没有麻烦父母什么,毅然选择了那所差一点的学校。当听到大牛说要去那么好的中学时,灵灵当然是祝福他了。
直到老师说了大家的去向时,大牛哭了。只是只是躲在一个全班人都看不到的地方,那个地方是他和灵灵的秘密基地。当听到那个沉重的消息时,大牛没有去找灵灵,而是一个人去了那里。
从小灵灵只要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会躲到那个没人的旧教室里哭泣,而有一天,大牛跟过去了,想看看灵灵去那个又破又旧的地方干什么≡那天以后,大牛就知道了阿离哥,就知道了3班,就知道了阿婆、阿公、凯哥。而灵灵也知道了这个嚣张的大牛所有罪行和所有的小孩子气。这里仿佛成了两个人从小的秘密基地。
那么那天、、、、、、、灵灵看到了什么?
“灵灵,为什么,他们都说你要去西西中学的,可是你怎么就这样随意变主意了?你知不知道,我多么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太大意了,我父母都已经同意我去了,我不想那么麻烦他们,你明知道我是因为你才去那儿的。”灵灵站在门外,看见大牛第一次哭泣。往日都是灵灵哭泣,大牛陪着她,开导她,现在、、、、、、却、、、、、、、灵灵很不忍心,但也没有解释。她飞奔回教室,趴在了课桌上,偷偷地为大牛流了眼泪。只是吴亮从未看到。
随着毕业歌的响起,大家走进了大礼堂,每个班级都在那留下了自己的毕业模样,灵灵每当看到后排的那个强颜微笑的死大牛,都很不是滋味。令自己最伤心的是当灵灵主动加大牛qq时,大牛一直是拒绝的。
就这样,大家彼此失去了联系很多很多年。可是,大家始终不愿意去说破一些东西。每当灵灵翻开旧相册,看到那张毕业照,总会莫名的难过这段友谊的失去。灵灵心里想大牛当时不是故意针对她的,只是自己是他最伤心的记忆,不加她,是希望用时间洗掉这一切。可是,可是,那些美好的记忆也要一并删除吗?
上初中时,音乐老师是小虎队的终极粉丝,教了灵灵这么一首歌——《同桌的你》,每当这个时候,灵灵的脑海就会浮现出那个又倔又不正经的大牛,不知道多年以后他是什么样的。
睡梦中总是在出现阿离时,灵灵会和他提到那个大牛,阿离总是笑笑说:“真开心,我的小公主有人保护了。要是我也在你身边,那该有多好啊!如果他欺负你了,就来找阿离哥,阿离哥会永远护着你。”而灵灵总是很害羞地点点头。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她又回到了教室里,只见大牛几个在调皮,灵灵立马去揪他们的小辫子,气得他们矛头指向大牛。而此时大牛也只能做护花使者,为灵灵挺身而出。
每当这个时候,灵灵总在一旁偷偷地欣赏大牛的神情,他的喜怒哀乐,其实已经刻进了她的心里,只是灵灵从未在意这些。如果说阿离是她一生的守护神,那么大牛就是她永远最爱的朋友。
曾经因为大牛的无情离开,灵灵心里怪过这个朋友,可是这种默契并不是世上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的,老天爷安排他们相遇,一定是因为有原因的。他让灵灵感到无比的幸福,也让灵灵饱尝拒绝的滋味,从那以后,灵灵应该更加懂得珍惜身边的朋友,也更加喜爱这段遗憾而美丽的记忆了,并且把它深深地藏在心里。
这一生,灵灵都会记得生命中有过一个叫吴亮的同学,初见时很玩世不恭,却和自己一见如故,常常让自己感觉他像阿离一样守护着自己。不知道自己多年以后回到那个秘密基地会碰到那个笨蛋大牛吗?他一定不知道她当年的苦衷吧!他知道了,会原谅自己吗?好想告诉他,直到现在,自己还一直记得他。
毕业那年除了发生这样的事,还发生了什么事呢!灵灵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爸妈把她留着城市是有原因的。她有一种先天的疾病,虽然危害不了生命,但是对自己未来的成长,那是肯定不好的。灵灵的父母想趁灵灵放长假的时间去带她到医院治疗,灵灵那个时候什么也不懂,要治疗就治疗呗!
暑假总是很炎热的,妈妈撑着伞拉着灵灵说:“灵灵小宝贝,妈妈因为工作那么久没看你了,这次妈妈想好好地陪陪你。”灵灵好奇地瞪着妈妈:“阿姨,我们这是要去哪啊?”“妈妈,带你去住院。”灵灵使命地扯着妈妈:“阿姨,这是要干嘛啊,你生病了吗?”“不是的,是灵灵有些小毛病要看看。”“哦,好吧!那我们要住几天啊?”“大约一个月半左右吧。”
“啊,这么久啊。”灵灵有些不解地看着妈妈。“灵灵乖,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妈妈安抚着疑惑的灵灵,马上灵灵脸上又露出了往日的小兔牙。其实她的门牙也还好,不过灵灵总幻想着有一天看见妈妈了,一定要展现一下自己最可爱的地方。大牛常说她的门牙很可爱,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所以本来她是很烦恼这个问题的,反到成了她最自豪的地方。“哈哈,其实没事啦,阿姨,医院有电视吗?”“有,还有蹦蹦床呢!”“蹦蹦床是什么啊?”“就是你可以在上面能跳地很高很高的床,可好玩了,灵灵要不要玩啊!”“要,要,要,阿姨、、、、、、”
初次来医院时,灵灵觉得很新奇,对哪都感兴趣。这是一所儿童医院,每个楼层都是病着的孩子和照顾孩子的家长。灵灵跟着妈妈来到医生的诊室,只见那个医生很和气地对妈妈说:“那个病房是你们很多个月就订的,因为医院床位挤,一时空不下来,谢谢您的耐心配合。”“没事,医生,反正我的女儿刚好放长假。医生你可要看好我的女儿的。”“您放心,我会尽自己的所有能力的。您的女儿是先天性的伤口,而且部位很偏,并且伤口不深不浅,需要一个月半左右吧的治疗!”“没问题,医生,只要你能治好我的女儿,我等多久都没关系。”“您放心,只要你们认真配合,我相信手术的成功率很高的。”
接着来这的第一天就让灵灵招罪了,医生让她不要吃饭喝水,只能挂葡萄糖,后来是灵灵妈妈看灵灵实在撑不下去了,偷偷地,买了一碗青菜面,给灵灵吃了三分之一,才开始让她继续饿着肚子。灵灵妈妈看灵灵嘴巴干干的,也不是个法子,拿棉签一遍一遍地沾着水涂在灵灵嘴唇上。然后灵灵实在累了,就渐渐地进了梦乡。在梦里全是妈妈烧的最好吃的菜,可香了。
第五章 住院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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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等灵灵醒来时,已经到晚上了,护士姐姐让她们去验东西。很快妈妈就扶着虚弱的灵灵去验各种东西。灵灵依然笑着对着妈妈,她不想妈妈为自己担心。过了40分钟,护士姐姐说了一句:“好了,可以吃饭了,注意多吃点清淡的。”“哦,好,护士,那我们回病房了。”一路上,妈妈关切地问:“灵灵,要吃什么。”“我想吃叔叔烧的酸菜鱼,可是护士姐姐说要吃清淡”“没事,我让你爸烧的清淡”“可以吗?阿姨。”“没问题,瞧我的小灵灵都饿成什么样了。”“嘻嘻、、、、、、”灵灵满意地笑了。
过了一小时左右,灵灵的爸爸带来了亲手做的酸菜鱼到了灵灵的病房,看着灵灵大口大口地吃着鱼肉,夫妻俩都欣慰地笑了。同房的两个病友也嗅着这香味直流口水。热情的灵灵爸爸从汤煲中盛出两碗想端给这两个和他女儿一样可怜的小家伙。他俩一个是鼻子出了什么毛病,一个是得了胃结石,和灵灵一样都是先天性疾病,也同时在这段时间需要接受治疗。那个鼻子有些小问题的小家伙叫小x,他长得比女生还白净,眼睛大大的,有些许大牛的影子,常常和灵灵较量脑筋急转弯和拼图游戏。那个胃结石的小家伙叫小y,十分不幸,吃不了东西,肚子圆鼓鼓的,整天靠挂葡萄糖维持体力,可是格外地乖巧懂事,灵灵从心里喜欢他的孝顺。当爸爸把鱼汤端给小y时,他的眼睛似乎发着光芒,“谢谢叔叔,可是我不能吃东西,可不可以我把鱼汤给我爸爸喝啊!这样爸爸就可以把味道告诉我了,就相当于我在吃了。而且爸爸最近看起来好累、、、、、、”说到这里,小家伙皱起了眉头。灵灵的爸爸当然是同意的,连连说:“你家孩子真懂事。”至于那个小x在妈妈的点头同意下谢过了灵灵的爸爸,津津有味地吃起了鱼汤,时不时还问妈妈:“妈妈,叔叔的手艺超好的,你要不要尝尝。”而小x的妈妈总是开心地说:“小x乖,妈妈不饿,妈妈喜欢看着你吃。好吃的话,妈妈下次也给你带鱼汤,让小x也尝尝妈妈的手艺。”
小灵灵看着周围的温馨场景,十分地感动,也突然怪自己为什么不让爸妈也喝汤呢!于是小机灵脑筋一转:“阿姨,你陪了我那么久了,快坐下来,一起补补。叔叔你熬汤熬的那么好,一定自己还没喝过吧,快和灵灵一起吃。”灵灵的爸爸妈妈笑了笑,“小家伙,真懂事,知道了,我们陪着灵灵一起吃就好。”灵灵得意地看着对面,心里默默地开心。
住院第一天就是在这么一个温馨的氛围下结束了。灵灵在父母的陪伴下安静地进了梦乡,梦里是爸爸妈妈桥灵灵的手一起去踏春,灵灵在梦中叫了他们爸爸妈妈。第二天灵灵醒了,看见妈妈坐在自己旁边,身上盖着爸爸的衣服,灵灵猜想爸爸去公司了。妈妈一夜坐在这,多不舒服啊!当护士把窗帘拉开,阳光洒进了病房,也洒在了灵灵的脸上,灵灵才完全苏醒,原来自己刚刚又睡过去了。只见身边的妈妈不见了,这时病房的门打开了,妈妈端着粥和配菜走进了病房,笑着对灵灵说:“灵灵,快起床刷牙洗脸,妈妈把医院配的早饭给你拿来了。”“嗯,好,阿姨,我马上起来。”
吃完了早饭,灵灵很是无聊,想到处走走,可护士马上就要来给灵灵做打针测试敏感与否了。在灵灵的嘟哝下,灵灵的妈妈被灵灵支到了医院一楼去买脑筋急转弯和动物拼图。而此时又来了一个病友,比灵灵小多了,护士姐姐要给他打针,小家伙还没碰到针就已经哭了。护士姐姐也拿他没有办法☆后灵灵实在被吵的不行了,自告奋勇地到护士姐姐面前说:“姐姐,你先给我打针吧。”护士姐姐无奈地笑了笑。“好吧,小朋友,看看这位姐姐觉得打针痛吗?”小弟弟睁大眼睛瞪着灵灵,灵灵只好先撩起衣服露出手臂任护士姐姐对待了,还别说比一般的针要疼多了,但灵灵还是故作淡定的。
小家伙也好笑,看灵灵没什么事,也就撞起胆子撩起了衣袖,给护士姐姐处理。可打到一半,就哇哇地哭了,委屈地小模样让灵灵哭笑不得。灵灵也只能故作镇静了。灵灵妈一回来,他妈妈就非常感谢地说:“你是小女孩的妈妈吧,谢谢哦。要不是你这闺女,我的小调皮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妈妈害羞地说:“没什么,她是姐姐,这是她应该做的。”
“阿姨,我要的东西呢?”“灵灵,妈妈都买了,看着灵灵刚刚就在妈妈走的时候做了一件好事的份上,妈妈破例带你去七楼玩,不过是晚上,白天你还要挂盐水。”“耶,阿姨,那是什么地方啊。”“本来阿姨也不知道那的,就是你弟弟得水痘时在这医院待久了,阿姨就比较熟悉这儿了。”“嗯,阿姨,好期待那里啊,灵灵要乖乖的。”旁边那个妈妈好奇地看着这对奇怪称呼的一对母女,整个气氛仿佛变僵了。
片刻之后,灵灵在护士姐姐的带领下,乖乖地躺上床挂起了盐水,挂着挂着就慢慢地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灵灵微微张开眼缝,日光灯的光有点小刺,她揉了揉眼睛,只见妈妈还在一旁不停地往自己干干的嘴唇上涂起开水,温温的,湿湿的,灵灵的小鼻子突然有点小酸了。
妈妈看她动了,调皮地说:“小坏蛋,醒了还装睡。”灵灵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妈妈,我饿了。”“宝贝,不好意思,医生说明天,后天,你不能进餐,靠挂葡萄糖维持体力,下面是个大检查。”终于灵灵刚刚的酸劲一涌,马上两道眼泪就下来了。“宝贝,都是妈妈的错,骗了你。”“不怪阿姨,是灵灵自己得病的错。灵灵只是觉得阿姨老这样给我涂水,会很累的。”“没有,没有,这是妈妈应该做的,妈妈那么久没见你,该好好弥补弥补。”“可、、、、、、”“没什么可是,好好睡吧,要不要妈妈给你讲故事。”“要,我想听你买来的《脑筋急转弯》。”“好好好,灵灵、、、、、、”
伴着月光,灵灵的妈妈一个劲地逗她开心,仿佛在弥补这么多年来她从未来得及给过的母爱,灵灵的妈妈心里明白灵灵这孩子心里这些年来其实很苦,虽然灵灵叫他们阿姨叔叔,但是已经很庆幸这孩子还算乖。
就这样小灵灵在妈妈的催眠下乖乖地进了梦乡,在梦里是爸爸、妈妈、弟弟和灵灵一家人很快乐地生活的景象,然后灵灵就甜滋滋地熟睡了。睡梦中,仿佛爸爸真的来过医院,好像是11点多左右,他隐隐约约在和妈妈聊着什么。可是灵灵很快又睡着了、、、、、、
当妈妈拉开窗帘,阳光照射在灵灵的脸上,灵灵俏皮地说:“阿姨,我还没有睡够呢!”“小懒猪,看哥哥弟弟们可都起床了。来,妈妈,给你擦擦脸。”在无数个日子里灵灵曾幻想过妈妈帮她擦脸的场景,可是,灵灵从来没想过是在这样的状况下。水温温的,湿湿的,爽爽的,可是妈妈的手却没那么想象中的那么好看,那么润滑,这么多年的忙碌,她一定很辛苦吧,而灵灵自己却怨了妈妈8年。在很小的时候,别的孩子享受着母爱的时候,灵灵却在帮阿婆阿公捡易拉罐,好不容易等到妈妈来看她,妈妈却迟到个3、4天,而傻灵灵却倔强地搬着板凳在太阳下足足等了那么久,为的只是妈妈到来时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自己。至于爸爸,虽然从小就和他很亲,但是在灵灵受委屈时,向爸爸倾诉时,爸爸的距离让灵灵无力诉说清楚,她最爱爸爸带着自己去吃早饭,她总是故意吃的很香,很多,其实真的特别好吃,不过小灵灵主要的目地就是留住爸爸。让他多看自己几眼,这样她就永远是爸爸最爱吃早饭的女儿了。
第六章 手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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丨乳丨白色的液体,凉凉的,缓缓地流进灵灵的血液里,这是做手术的第二幕。灵灵记得最深刻的就是这一幕了,源于一个叫“牛奶”的名词。手术那天之前,爸妈整夜没有睡觉,而灵灵早已呼呼大睡了,睡梦中好像爸妈在讨论要不要做保障的问题,爸爸毅然说无论风险多小,我们都要给灵灵一个保障,妈妈在一旁连连答应。接着他俩签了一个手术的保障单子,然后稍稍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爸爸没有离开,貌似在给灵灵做心理准备,逗得灵灵一点紧张感也没有。灵灵还是和平常一样挂着葡萄糖,手术前严进食,妈妈还是和平常一样沾着水湿润灵灵那惹人爱的嘟嘟小嘴。
那是一个傍晚,灵灵半睡半醒着感觉自己被调到一个可以移动的床上,几个医生和护士急急忙忙地推着灵灵往手术室走,而灵灵的爸妈则紧跟在后面,一个劲地鼓励着灵灵。那个时候,灵灵太小了,什么也不懂,反而觉得手术室很好玩,很开心地看着旁边那个被推出来的病友,他也很开心地向小灵灵微笑回应。只听爸妈喊着:“灵灵,别担心,很快就出来的,爸妈在外面会一直等着你。”
渐渐地灵灵看到自己被抬到了一个有一盏很闪的白灯下的手术台上,虽然没有对着自己的脸,可感觉还是很刺眼。接着,一个戴口罩的护士姐姐温柔地说:“灵灵,这个是麻醉药,待会儿你会感觉不到疼痛,并且会马上睡着哦,等你睡醒了,手术就结束了。”灵灵稚气地说:“姐姐,为什么它是白色的啊!就像牛奶一样。”旁边的医生哥哥和护士姐姐们听了都笑了。可灵灵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笑。
“灵灵,祝你有个好梦!”在一个医生哥哥的祝福下灵灵渐渐进了梦乡,在梦里是她和家人快快乐乐地生活着,阿离在旁边一直守护着自己,大牛加了她qq,告诉自己这些年多想她,一切都那么美好。突然,那个往日里追着她的怪物又开始兴风作浪了,灵灵跑啊跑得,接着听到了刚才那个哥哥的声音,“好险啊,幸好这丫头没有失血很多,不然这手术该多遭罪!”旁边的护士姐姐紧接着说:“是啊,这一关是闯了,就是这麻药劲过后,这丫头就真的有罪受了。”
这时灵灵偷偷地睁着半眯着的眼睛,被那个哥哥发觉了,“小朋友,你的手术快好了,刚刚梦到了什么啊!”灵灵笑着说:“哥哥,我梦到了牛奶哦!”“哦、、、、、、那好喝吗?”“嗯,那味道超棒的。”“呵呵,那你出院了一定要多喝牛奶哦,它可营养了。”“好啊,好啊。”她一边想拍手可使不上劲,一边听着手术里各种器皿乒乒乓乓的声音,然后灵灵隐约瞄到了很多棉花球上沾着很多红地很鲜的血,她猜想这一定就是自己的血。
很快地,大家很高兴地推着灵灵出手术室,他们告诉灵灵的爸妈:“灵灵这次挺险的,在清理肠道的时候没清理干净,你家女儿的肠道比常人的长,导致后期我们做手术有些不便,不过好在有惊无险,她失血不是很多。你家女儿特别可爱,说做梦时梦见了牛奶,她回去以后,你们记得多给她喝这个。”灵灵的爸妈这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灵灵并没有看见爸妈的脸色,不过心里早已有数了。整整3个多小时的等待,虽然短暂,可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么地不易啊!毕竟这个病他们担心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做了这手术,结果又这么好,他们一定很欣慰吧!
手术后,麻药劲还没有过,灵灵觉得自己动弹不得,这时爸爸接到了奶奶的电话,他聊了
几句就把手机放在了灵灵耳边:“灵灵,是奶奶啊!你这孩子从小就命苦,没有户口,躲在老家,没爹妈在身边照顾,瘦的不成样子。现在又做什么手术,幸好你没事,不然,我真得好好教训一下你爸爸。”“奶奶,爸爸对我可好了,您别担心啊!”灵灵不停地安抚着奶奶,接着奶奶不知怎么的哭了起来,弄得灵灵也哭起来。不过灵灵这孩子一向坚强,眼泪刚掉了几滴,其余的在眼眶里转了很久,终于平复了心情,恢复了那个俏灵灵的神采。
到了晚上12点多到2点多,这是一段让灵灵刻骨铭心的时间。那天夜里,麻药劲过后,伤口正在愈合,可是愈合的同时带来的是一种钻心的痛。灵灵一向很坚强,可是她从未这么被折磨过。父母知道她难受,马上叫护士和医生们过来,他俩才得知这是正常反应。他们是用针线缝的伤口,伤口不深也不浅,因此这便达到了痛的最高境界。医生说:“灵灵的情况有些特殊,一般人,伤口深点,就会痛到发麻;又或者伤口浅点,不会很疼痛,只是感觉像打针。可灵灵不一样,伤口位置在中间,因此徘徊在两边的痛苦,就产生了这种憋屈的痛。”
父母听医生这么说就更加着急了。灵灵听完也很是害怕。
“不过,没关系的,到了早上,伤口就差不多愈合大部分了。只是以后灵灵将近3年左右不可以做剧烈运动。”父母这才敢松了一口气。
灵灵心里知道这会是永世难忘的不眠之夜,可她很懂事,想不停地睡下去,以减轻自己的痛苦。只是每当到了深夜真的很痛时,灵灵就难过的不得了,使劲地扯着爸爸的手,不自主地流出了眼泪。妈妈在一旁不住地为灵灵打气。
有时候,爸爸看灵灵实在难过地很,带着哭腔地说:“灵灵啊!你哭出声音来吧,你这么憋着,爸爸真的更难过。要不你咬爸爸的手吧!”“爸、、、、、、爸、、、、、、、”“灵灵,你叫我什么?”“爸爸、、、、、、妈妈、、、、、、你们辛苦了!”接着他们哭了,灵灵也哭出了声音,仿佛这么多年的怨恨在这一夜之间都将烟消云散了。
周围的病友们似乎懂得了什么,虽然他们很吵,但是没有一个人怀着埋怨的心情面对他们。他们心里知道灵灵正在忍受手术后的痛苦,也默默地为灵灵祈祷。
灵灵的第二段痛又迅速袭来了,灵灵刚有点睡意,又惊醒了,这次来得比上次更加猛烈点,灵灵快忍不住了,不停地咬着被子。灵灵的爸爸很是心疼,抓着灵灵的手就是不放,希望给灵灵一点勇气。灵灵明白爸爸的意思,可疼得她不停地抓爸爸的手,也不知道她的指甲养了那么久,有没有抓伤爸爸。渐渐地,慢慢地,疼小了下来。
灵灵隐约听到了妈妈间间断断的抽泣声,妈妈,一个多么坚强的女性,可以8年不见或少见自己,却也可以为了自己一个小小的手术悲痛不已,想到这里灵灵心中的怨气也开始渐渐消逝。是啊,母亲,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动物,十月怀胎忍痛生下我们,我们有什么资格去怨她们照顾不周,毕竟她们生下自己已经是最大的勇气了。灵灵相信此时的自己所承受的痛苦不过是母亲十月怀胎所承受的痛十分之一不到罢了。
至于爸爸,有句话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从小爸爸就格外地宠自己,甚至灵灵认为爸爸是自己的贴心棉袄,因此才会把陈坤当成爸爸一样的棉袄。(俗语是: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灵灵相信长大以后这些就会倒过来了。
最让灵灵感动的是就在灵灵睡的迷迷糊糊可又疼痛不已的时候,爸爸竟、、、、、、、真的拿自己的手给灵灵咬。这一夜是波折的,是起伏的、、、、、、、灵灵在生疼与抗斗中睡下,疏不知自己的父母一夜未安宁过,直到凌晨6点多才有睡意。
第七章 手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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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灵灵渐渐从昨夜的折腾中慢慢苏醒过来,然后是妈妈走到面前帮自己擦脸,紧接着爸爸端来了早饭、、、、、、、这对很多年前的灵灵来说是多么渴望啊!可此时此刻,看着父母渐渐憔悴的脸色,灵灵硬是十分心疼!只是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假装摆出一副很幸福的样子。
“来,乖女儿,快点喝点汤,好好补补,这是你妈妈特意为你订的。”“嗯。”灵灵连连点头。就在爸爸端来汤的瞬间,灵灵无意之间发现了爸爸手臂上的一些伤痕,忙急着问:“爸爸,疼吗?我昨天有没有抓疼你啊!”“没、、、、、没、、、、、、没什么的,你爸爸可是大男子汉啊!”“爸爸,你们男生怎么都爱逞强啊!”(陈坤是这样,送她就送她,一定要说自己是什么男子汉。阿离也是,说什么男子汉就要说话算数,偏要时时来找自己来证明他相信灵灵,其实还不是替自己爱玩找理由啊!大牛更别说了,因为什么灵灵的升学小道消息,躲在秘密基地嚎啕大哭,还不是因为“男子汉”3个字。)
“爸爸,灵灵给您吹吹它们吧,这样会好的快”灵灵一本正经地对着爸爸说。灵灵爸爸听女儿这么懂事地说,当然心里十分开心,仿佛一夜的疲劳都没了。“灵灵,好好喝汤,爸爸没事的。喝完了,爸爸就让你吹吹哦!”灵灵一听,马上三下五除二地干完了碗里的补汤。然后俏皮地说:“嘻嘻,爸爸,灵灵全好了,现在又能又蹦又跳的了。”说着她恢复了往日的活力,不停地在爸爸旁边逗爸爸开心。这是妈妈又进来了,“她爸,你几岁了,还跟灵灵一样闹腾、意咱们女儿不能剧烈运动,医生不是说过吗?”“是啊!”说着灵灵的爸爸马上皱起眉头。
灵灵一看情况不妙,马上恢复正常,“好了,爸爸妈妈,别担心我了。我已经长大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现在,你们快去睡觉吧,都折腾一夜了,你们不累吗?”“也是,她爸,咱们女儿现在那么懂事,我们还是让她在这好好休息着吧!”等灵灵的爸妈走的差不多了,灵灵望着窗户外面,“呀,自己在的楼层可真高,感觉再看一会儿,就要晕了。还是快回床上躺着吧!”灵灵暗自想着。
于是灵灵不一会功夫就到床上去了,那个叫小x的病友偷偷地跑到她面前,“喂,你好多了吗?昨天晚上你哭得好厉害,做手术是不是很可怕啊!你疼不疼啊!”调皮的灵灵故意露出一张苦逼脸说:“是啊,是啊,手术室里的医生超恐怖的,拿着刀直接开给你看。到处都是血哦!”“不,不会吧。”“是的呀,就是的。告诉你千万别打麻药,等药劲一过,超难受的。”“啊,你别说了,我都不敢做手术了。”“哈哈,小x你真笨,这么快就被我骗到了。其实手术可幸福了、、、、、、、”灵灵心中充满了对生活的感激,昨夜的感动是以后无数个日子都无法取代的。“灵灵,为什么啊!你昨天可吓坏我了,害我一晚上没睡好。”“额,那昨晚那个磨牙很厉害的是谁、、、、、、、”“好吧,拜你了,我顶多爱打呼噜。”“呵呵,还不是承认了。”
“说正经的,灵灵你走了,就再也没人陪我玩拼图和脑筋急转弯了,也再也不能和我去玩蹦蹦床了。”“小x看不出来你平时那么爷们,今天特别扭。”“干嘛,不行吗?我在感慨少了一个玩伴。”灵灵心想:阿离,在自己走的时候,是这样失落的感觉吗?
“灵灵这个送给你,它可是我最爱的守护神系列中的一个,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哭泣了,你昨晚哭的我特难受,要每天像今天一样开开心心的。”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小玩意呢!竟然是灵灵弟弟最爱看的神龙斗士里的那个男孩,而且仔细玩,发现真的可以变身。“喂,小x,既然你都送我东西了,我也不能白要,咱们礼尚往来。我送你这段时间我一直研究的脑筋急转弯。”“算了,既然你这么说,我哪敢不收下。我想告诉你真名,我叫尹天麟。灵灵千万别忘了我,我可记住你了,超爱玩的灵灵。说不定我将来会来找你。”“好啊,天麟,我灵灵还是习惯叫你小x,哈哈、、、、、、、”
过了好一会儿,灵灵爸妈把弟弟、表哥、表妹们全带到灵灵病房去看望她,而天麟也被挤到了另一边,在他们的欢声笑语中,灵灵手攥着他的守护神,不时捏出手汗,可灵灵怎么也舍不得放下,后来被她的弟弟看到,灵灵看弟弟十分喜欢,就送给了弟弟,这或许就是送给弟弟的第一份珍贵的礼物吧!而天麟并没有收下脑筋急转弯,偷偷把它放在灵灵枕边,他一定是舍不得灵灵离开自己珍惜那么久的心爱之物。
等他们都走了,按往常一样灵灵又和天麟玩起了拼图,猜起了脑筋急转弯。只是他俩都知道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了、、、、、、、
果然,灵灵复原地快差不多了,医院床位很紧,走了一位,意味着可以救治下一位。灵灵当然很善良,很配合医院,在妈妈的帮助下即将出院。她俩在电梯上意外碰见天麟,“阿姨好!灵灵,你收拾好了,要走了。”“是的。小x。”“呵呵,那很好,灵灵,过几天我要和你一样做手术了、、、、、、、”“嗯,小x,那很好啊,你也可以很快出院了。不过你鼻子做手术不会变丑吧。”一旁的灵灵妈赶忙生气说:“灵灵,你说的什么话。”“好啊,如果我变丑了,第一件事就是吓灵灵;如果我变帅了,第一件事就是娶灵灵。”“你,你,算你狠、、、、、、、小x”一旁的小x妈笑着说:“儿子,你害不害臊的。”“妈,我是开玩笑的。”然后电梯的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当灵灵到达一楼时,硬是塞到小x手中她最爱的脑筋急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