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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方,老孙陪你们过招就是了。

    猴哥刚一说完,虚竹道长就凑到虚无道长耳边说:大师兄,这瘦猴说得有理啊,咱们还是另找个地方拿下他们。虚无道长想了一下说:那好,咱们就到后山的那块空地一决高下;如果你们输了,那我们就只好不客气了;请!猴哥说:老哥你说话只说了一半,如果你们输了那又怎样呢?虚无道长说:这不可能!猴哥拦住了正转身的虚无道长说:喂,老哥,你别管它可能不可能,咱们先把条件说好老孙再跟你们走。

    虚无道长说:那好,只要你们赢了自然会放你们走。猴哥说:老哥你这不等于没说么?咱们赢了自然是想走就走了。

    虚无道长说:那你还想怎样?猴哥说:听说你最小的师弟喜欢霸占良家妇女,如果咱们赢了,你们就要允许俺割掉他的小鸡鸡。我呸!没等虚无道长说话,虚竹道长就一个箭步冲到了猴哥跟前,怒气冲冲喊道。

    虚无道长看看猴哥,然后再看看虚竹道长,没说话,只顾着往前走,虚空道长则走在最后面。猴哥又前去说道:老哥你倒是说句话啊。虚无道长终于停下脚步了,厉声问旁边的虚竹道长:真有此事?虚竹道长吞吞吐吐起来。到底是不是?

    虚无道长又厉声问道。虚竹道长还是不说话。好,我答应你!最后,虚无道长恨恨地对猴哥说。大师兄,千万不要啊!虚竹道长哭丧着脸说。你这叫自作自受!虚无道长说,之后就头也不回地大踏步向前走了。

    猴哥一边走一边笑嘻嘻地说:多谢虚无道长!俺和沙师弟都笑了起来,说:老哥,这回你可惨了,待会儿猴哥剪下你的小鸡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为非作歹!虚竹道长气得脸都红了,像只战败的公鸡。虚竹道长恨恨地说:等着瞧,你们一定不会赢的!虚无道长带着咱们翻过山头来到了另外一块比较小的平地。

    站定之后虚无道长说:动手!于是咱们一对一地站定了。俺面对的是虚空道长,猴哥面对的是虚无道长,沙师弟面对的是虚竹道长。

    虚无道长首先向猴哥发难,竟然凌空飞起朝猴哥过来了。虚空道长和虚竹道长见大哥都动手了,于是也跟着动起手来。就在虚空道长快要接近俺的时候,俺说:咔!立马,虚空道长就停了下来,问道:咋啦?俺说:老哥啊,咱们不如来点儿简单的,免得费力气。虚空道长说:愿闻其详!俺说:不如这样,咱们来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趴下,行不?切!虚空道长说了一个字,之后就一个饿虎掏心过来了。

    俺一闪身,躲开了,俺说:老哥你出手的时候倒是打个招呼啊!刚闪身到了旁边,虚空道长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俺面前。这一次没等他出手,俺的一只脚就已经伸出去了,并且左手还做出了一个进攻的动作。当然,面的进攻只不过是虚晃一枪罢了,实际厉害的攻击力量俺全部都放在了脚下。

    虚空道长果真当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就已经倒在地了。俺一个箭步跨前去,一把抓住他撑在地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则按住他脑袋。俺说:老哥咋样?老猪都叫你跟俺猜石头剪刀布你还不信,现在后悔了!俺迅速地拔起地的一撮青草,然后快速地拧成一根草绳,然后就把虚空道长反剪手绑住了。

    沙师弟那边看去比较危险,于是俺就去帮忙了。虚竹道长见俺也去了,就知道不是对手了,于是就跟咱们且战且退退到了虚无道长那边。你过来干嘛?虚无道长问。大师兄,二师兄被绑住了,我们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啊!

    如此一来他们就更显得力不从心了,虚无道长刚才本来还跟猴哥打成了平手,但如今咱们一去,景况就大不相同了,渐渐地就漏洞百出了,幸好猴哥手下留情,要不然他们早就已经魂飞魄散了。俺说:你们两个也还是趁早投降,咱们只要他的小鸡鸡,免得弄得精疲力竭。沙师弟说:是啊,这样拖下去只对你们没有好处。

    猴哥则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加紧了对虚无道长的进攻。眼看就要把虚无道长打倒在地了,虚无道长却一个纵身到了距离咱们三丈开外的地方。虚竹道长见状,也不再和咱们纠缠,同样迅速地到他大师兄那边去了。

    俺和沙师弟哈哈大笑,说:别跑嘛,打不赢了就明说!正当咱们三个打算前去抓住他们的时候,虚无道长突然从后背拿出了一顶帽子,金黄丨色的。俺说:老哥你打不赢了拿帽子出来也没用啊!还一边说一遍继续朝虚无道长他们那边走去。

    突然,虚无道长嘴里叽里咕噜起来,接着就看到那一顶帽子在不断地变大了!

    俺吃了一惊,急忙停下前进的脚步。沙师弟也惊呆了,说他还从来没见过可以放大的帽子,真奇怪。猴哥说不好!坏事了!当那顶帽子变成差不多跟王二家那顶帐篷大的时候,虚无道长就停止叽里咕噜了,接着就把帽子朝着咱们的方向扔了过来。

    快跑!猴哥朝咱们喊道,接着就带头在前面跑了起来。那顶帽子朝着咱们飞过来了,就在头顶的正方,而且它还仿佛长了眼睛似地,知道咱们在哪儿,因为无论咱们跑到哪里它都会跟到哪里。

    眼看就要追咱们了,猴哥灵机一动,朝着咱们喊道:呆子沙师弟,赶紧往树林里跑!说完猴哥就带头往树林中跑去了。俺寻思对啊,树丛中枝桠繁盛,不就能把帽子顶住了么?于是俺和沙师弟也急忙跟着猴哥向着树丛中跑去。

    奇怪的是帽子仿佛看穿了咱们的心思,因为它已经加快速度跑到咱们前面去了,并且已经掉了下来。往这边跑!猴哥又在指挥了,接着又往旁边的树丛中跑去。这一次帽子以更快的速度追了来,而且还不犹豫地扣了下来。

    跑在最后面的沙师弟首先中招了,接着就是跑在中间位置的俺。猴哥本来是跑在最前面,最安全的,但帽子仿佛通人性一样,在扣住咱们之后又及时地往前挪动了一段距离,直到最后把猴哥也扣在了里面。

    猴哥比较悲惨,因为他的前脚还在外面,而身子已经被帽子扣住了。于是猴哥就在那里呻吟起来。俺和沙师弟急忙过去帮忙,俺说:猴哥啊,咋啦?猴哥说:不好了,赶紧把帽子抬起来,老孙的腿被压住了。

    于是俺和沙师弟又站起来把帽檐往面抬了,但哪里抬得动?帽子仿佛有千万斤重一样。俺说:猴哥啊,看来咱们只得束手就擒了,不然你这前腿就玩完了。

    哈哈哈哈。正当咱们绞尽脑汁想办法看怎么把猴哥的前腿从帽檐底下拯救出来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哈哈大笑声。沙师弟说:二师兄,你不能说是前腿,应该是前脚。好,前脚就前脚。俺说。

    话说咱们听到帽子外面传来了一阵哈哈大笑声,接着就听到了虚无道长的声音。俺说:老哥啊,咱们认输了,赶紧把帽子收回去!猴哥说:真是呆子,你认输了咱们还不得被他们吃掉?俺说老猪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沙师弟说:二师兄,他们哪儿会那么容易当呢?沙师弟说得一点儿没错,因为虚无道长接着就说了:别急,我再给你们施点儿法术,免得你们跑掉。

    接着俺就听见外面叽里咕噜起来了,接着俺就感觉脑袋晕乎乎的,接着就倒在地跟睡觉一样了。

    当咱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在一座屋子里了,显得很宽敞,好像整个屋子就是专门用来绑咱们的。不远处坐着虚竹道长,见咱们醒过来了,虚竹道长走过来轻蔑地看了咱们几个一眼,然后用一种鄙夷的口吻说:还想要我的小鸡鸡,今天看到底谁要谁的小鸡鸡,待会儿我就专门吃你们那玩意儿!俺说:老哥啊,老猪可没说这话,那可是猴哥说的。

    虚竹道长本来已经走过去了,这下又回过头来说:对了,还有你的猪耳朵!过了一会儿虚无道长进来了,笑眯眯地看着咱们说:金刚不坏之身,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果然有两下子;只可惜你们遇见了我的无敌金刚帽,还是没办法了!俺说:老哥你别说风凉话,有本事把咱们放下来单挑!虚无道长没说话,只是对虚竹道长说:好生看着他们,我和你二师兄烧火去。好的!虚竹道长笑着回答说,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俺悄声对沙师弟说:你猜他们会用啥法子吃咱们?沙师弟说:二师兄,这我哪儿知道啊!猴哥在旁边愤愤地说:呆子你真没出息,尽说些晦气的话!

    又过了一会儿,虚竹道长和虚空道长就进来准备押俺出去了。正当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却被猴哥制止住了。

    猴哥呵呵一笑,接着说:老哥,何不先拿俺老孙开刀呢?俺一听,急忙说:是啊!是啊!骨头煲汤最好喝,先杀他!先杀他!没想到两个道长并不理会。猴哥继续说:老哥你们有所不知啊,先吃俺老孙那可是好处多多啊。听说有好处,虚竹道长和虚空道长就真的停下来了,问道:你倒说说看有哪些好处?猴哥说:你们看哈,俗话说“先主后次”,如今俺老孙既然是大师兄,理当以身作则;更何况吃肉前先喝点儿汤,对消化是大有帮助的不是?

    虚空道长喃喃道:嗯,好像还是这么个道理,虚竹道长想了想说:二师兄,咱们先吃他好了,以报切齿之仇。于是他们就真的放开了俺,转而去抓猴哥了。

    猴哥临走的时候说:呆子沙师弟,老孙先走一步了。俺说:猴哥啊,如果老猪能出去一定给你烧好好纸钱,好个阎王打点打点。

    虚竹道长说:别吵,人人有份,你还想逃出去,门儿都没有。之后虚空道长和虚竹道长就把猴哥押走了,见俺神色凄凄惨惨,沙师弟说:二师兄,大师兄一定能想办法逃出来救咱们的。

    俺说:猴哥能逃走是一定的,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救咱们。沙师弟呵呵一笑,说真拿二师兄你没办法。啊!突然,就在虚竹道长他们把猴哥押出去之后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一声惨叫!俺说:完了,猴哥都遭了毒手咱们就更没希望逃走了。

    啊!突然又传来了一声惨叫,而且比先前的那一声更加猛烈。沙师弟说:二师兄,好像不是大师兄的声音呢!俺说:不是他还会是谁的?这回完了。惨叫声过后外面就又恢复了平静,俺和沙师弟就只好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属于咱们的那一声惨叫了。

    等待是漫长的,特别是这种临刑前的等待,有如锅里的烧饼一般反复难受。

    沙师弟说:二师兄,你有没有感觉这地下好像在抖动?俺说:咋个没感受到?是老猪带动起来的嘛!正当俺全身冒汗,等着虚空道长和虚竹道长进来抓俺和沙师弟出去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俺说:沙师弟啊,如果要是你能出去的话就给清妹妹捎个信,说老猪下辈子再爱她。沙师弟看去仿佛很感动,说道:二师兄你放心,我一定照办。话正说间,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就进来了。猴哥!俺眼前一亮,因为进屋来的并不是虚空道长和虚竹道长,而是单独的猴哥一个人。大师兄!沙师弟也叫了起来。

    猴哥嘘了一声,然后对咱们说:赶紧些,外面三个道士已经追过来了。趁猴哥给俺松绑的时候俺问:猴哥啊,刚才他们不是把你的脑袋都砍下来了么?谁说的?猴哥一脸惊愕。俺说:没砍你脑袋那你叫啥?谁叫了?猴哥说:老孙才没叫呢!是那几个道士叫的,老孙给他们每人脸浇了一瓢开水。

    沙师弟说:二师兄,我就说大师兄不会有事嘛。说正说间,那三个道士果真就冲进来了。抓住他们!虚无道长气急败坏地说。俺瞧见虚无道长和虚竹道长脸果然是红彤彤的,好像熟透了的苹果;而且面还有好些水,鼓鼓囊囊的,好像癞蛤蟆的皮肤。

    三位道长先发制人,一对一地冲着咱们来了,这一次他们变换了阵型,改由虚无道长对付俺,虚空道长对付猴哥,虚竹道长仍然对付沙师弟。俺寻思一定是虚无道长脸受伤了,所以功力大打折扣。就算是虚无道长对付俺,很明显他仍然不是俺老猪的对手。趁他不注意,俺一拳朝着他脸打去。

    当然,俺并不是直冲着过去的,那样他是很容易避开的;俺是以一定斜度擦过去的,拳头刚好从他脸颊划过。啊!立马,虚无道长大叫了一声,然后就捂着脑袋蹲下去了。俺当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于是俺飞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如今的虚无道长可以说是面目全非,刚才本来还很好的癞蛤蟆脸蛋被俺刚才那么一戳,结果就显得乱七八糟起来,就仿佛这里的地形:在莽莽的山川当中,突然出现了一块平地,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看来虚无道长还害怕俺用拳头戳他的脸,所以干脆都不出手了,干脆用双手紧紧地抱住脑袋。有了经验,于是俺毫不犹豫地把它传授给了沙师弟。沙师弟一试,说:二师兄,还真是个办法!当然,这个办法对猴哥来说是没有用处的,虚空道长不知为什么逃过了猴哥的毒手。如此一来局势就已经定下来了,所以没出十招就全把他们打趴下了。

    最后猴哥征求惩罚他们的意见,沙师弟说:打屁股!俺说:不对啊,猴哥说过要虚竹道长小鸡鸡的,哪儿能说话不算话?猴哥想了一下说:也对。于是就手气剪刀落,虚竹道长的小鸡鸡就下来了。

    虚无道长和虚空道长则各打了屁股两百下,最后就成了刚出笼的馒头,只是没有冒热气。

    本整理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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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形记——多灾多难(61)

    从虚无道长他们他们出发的时候俺进到屋里去拿了好些吃的,看到虚无道长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俺看,于是俺走到他跟前问道:你自己说,这算不算抢劫?虚无道长说:不算,要是不喜欢的话就再拿点儿。

    俺说:沙师弟你看,这就是武力的作用,当犀利的言辞起不到作用的时候,武力其实还是蛮管用的。猴哥说:呆子啊,你那个鸡腿好像还是生的?俺说:哦!是啊,刚刚从母鸡身硬生生扯下来的,你看这不面还有鸡毛么?

    一路说着笑着,就来到了一个集镇,为了不打草惊蛇,咱们住在集镇的最东头,也就是咱们进去的那一头。老板把咱们安排在了二楼,说是咱们初来乍到,二楼最适合观赏风景了。看着街来来往往的行人,俺突然想起了一句诗,它好像是这样说的:你站在桥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只不过俺现在站在楼看风景,却没有人在桥看风景;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桥。

    呆子!你干啥呢?猴哥嚷嚷起来了。俺回过头去说:猴哥啊,你们快来看,这下面老人家的毛笔字写得真好。猴哥和沙师弟趴到窗子跟前往下一看,说:别说,还写得真不错!正要出去的老板又探进头来说:那当然了,人家手那只笔可是神笔呢!说完之后老板就关门出去了。

    神笔?说得那么神秘兮兮的,不就几个字写得好么?俺愤愤地说。沙师弟说:二师兄你可不能这么说,有的笔与主人达到了气息相通的地步,的确能称作神笔呢;一般用就不好使了。只见老人手起笔落,一个大大的“福”字跃然纸。好!沙师弟不见叫出声来。老人抬起头看,结果就看见了咱们。出乎意料的是,老人家不但没有惊异于咱们的长相,而且还冲着咱们笑了笑,显得很慈祥的样子。

    猴哥说:好啦!好啦!看一会儿就好啦,别总站在窗子跟前像拉生意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住在这里。之后咱们就只出去吃了顿饭,之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了。猴哥和沙师弟床睡觉去了,俺则继续站在窗口看风景。

    晚十点多钟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了。猴哥躺在床说:呆子,出去打开看看是谁。俺一边走一边问:谁啊?咱们都睡觉了!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白天楼下写字的那位老人家,此时手里正拿着一个卷轴。见是老人家,俺急忙笑嘻嘻地问:老人家,你走错门了?老人微微一笑,说道:没有走错门,老身就是要找你们。谁啊?猴哥警惕地起来问道。哦;俺回过头去回答说:就是白天写得一手好字的老人家。

    俺回答猴哥说。哦?猴哥起来了,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老人家。老人家,您找咱们有何贵干?老头儿呵呵一笑说:白天的时候我听见你们这个房间有人在称赞,不知是哪位?沙师弟!沙师弟!快过来。猴哥喊道。

    于是沙师弟就过来了:谁啊?大师兄二师兄。你看看,白天你称赞了人家一句,现在人家找门来了!沙师弟看去仿佛比较惊慌,急忙说道:老人家,您可别生气,当时我只不过是胡乱说了两句,并没有别的意思,您还是不要生气的好。

    老头儿哈哈一笑说:老身岂是那么小气的人?猴哥问:老头儿,那你过来干啥?老人家说:听得出来你是发自内心的称赞,可以看出你是懂得法的,所以我决定送你一副。

    说完老人就打开了手的那个卷轴,只见面写着一个大大的“福”字,显得龙飞凤舞。沙师弟急忙伸手去接了,还一边接一边说:多谢!多谢!老人家笑了笑说:不用谢,好的东西就应该给那些懂它们的人。老人家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猴哥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地,对着老头儿喊道:老人家,既然来了,又何不进来坐下聊聊?说不定你们还有可能成为忘年交呢!沙师弟也反应过来了,急忙招呼老人说:是啊,坐一小会儿也没事的。

    老人家想了想,说:那好,老身就耽误你们一小会儿。哪里话!哪里话!猴哥一边把老人家让进屋一边客气地说道。坐定之后,老人家先开口了:各位这是从哪里来?将要到哪里去?看样子风尘仆仆的,一定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猴哥走到老人家跟前仔细地看了看,之后就退回来跟咱们坐在一起了。

    俺说:猴哥啊,人家这么好,你还怕人家是妖怪不成?过了一会儿猴哥终于实话实说了,说咱们是从灵山来的,将要去神秘空间的尽头寻求变形的方。哦?老人家听说咱们是从灵山来的,大吃一惊:真的?猴哥呵呵一笑,说道:那当然!老人突然变得激动起来,说:原来是你们啊!失敬失敬!接着老人家干脆站了起来朝咱们走过来。

    老人家,您这是干啥?猴哥一脸惊愕,急忙迎了去。老人家好像颤颤巍巍地,说道:早听说你们的大名啦!没想到今天居然还能亲眼看见;白天看到你们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很像,但不敢确定,刚才又没敢开口询问,没想到你们还真是的。

    老人家说完之后双手抖得更厉害了,很激动的样子。猴哥说:老人家你别激动,坐下来慢慢说,就算咱们是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不就长得特别点儿么?老人这才在猴哥的劝慰声中坐了下来。

    老人家说:你们是金刚不坏之身可就好了,至少不用像我这样整天提心吊胆的,总担心哪天就会一觉不醒。猴哥笑着说:老儿你这是哪里话,各有各的烦恼!各有各的烦恼!之后咱们又继续聊了一会儿,快十一点的时候,老人家站起来说:那我先下去了;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你们睡觉了。

    咱们一起站起来送老人家出去了,临走前老人家回过头来对咱们说:明天早走的时候顺便跟我打声招呼啊!猴哥说:好的!好的!刚好老板来了,听说老人家送了咱们一副字,老板说:那可了不得啊,这老人写的字可值钱了。沙师弟说:看来得好好收藏了。第二天天还没亮,猴哥就起床说咱们该继续路了。

    俺说:猴哥你有没有搞错啊,昨天咱们不是答应过老人家说今天早走的时候去跟他打招呼的么?如果咱们现在就走,不就等于失信了?沙师弟比较同意俺的说法,沙师弟说:是啊大师兄,咱们就再休息一会儿还了!猴哥想了想说:那好,老孙只不过是怕待会儿太阳大了走路不方便。

    直到九点钟的时候咱们才下楼,刚一下楼就看见了守候在门口的老人家。老人家!这么早?沙师弟赶紧迎了去。老板说:他都已经在这里等半个多小时了!沙师弟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猴哥说:你们看,老孙就说早点儿下来。

    老人说:唉,见到你们真是三生有幸啊,感觉就不一样,你们只要站在旁边跟别人的感觉都不一样啊。猴哥哈哈一笑说:哪儿有那么夸张,老人家您自己好好保重,咱们要继续路了。老人跟着咱们走了好长一段路,最后猴哥说:老人家您不能再跟了,待会儿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俺看出老人家仿佛有话要说,于是就对猴哥说:猴哥啊,看样子老人家是想跟咱们要点儿啥呢!俗话说礼尚往来,既然他送了一副字画给沙师弟,那咱们是不是也得回敬他点儿啥呢?猴哥觉得俺说得有道理,但身边又没有纪念性质的东西,送点儿啥好呢?俺说:猴哥啊,人都是现实的,不如直接送他点儿钱算了。

    猴哥说:说你是呆子你还不承认,送钱,那多俗气,你看看人家这笔迹都知道为人的洒脱啦,岂能受钱财的恩惠?当然,咱们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小声的。沙师弟说:大师兄,你就变点儿啥出来送给他得了。最后猴哥想了一个非常好的办法,那就是送老人家一根汗毛,没想到老人家非常乐意地接受了。猴哥说:这叫啥?礼轻情意重。

    离别老人之后,不多时走到了集镇的尽头,前面又是一片莽莽的森林了,阳光从稀稀疏疏的枝桠间照射下来,在地形成斑驳陆离的光影,就仿佛是兰妹妹以前经常穿的那条裙子的模样。集镇所发出的种种声音渐行渐远了,只有丛林间发出的声声鸟叫才能让人感觉到自己的耳朵真实存在。

    走了差不多半天时间,咱们就走到了一块平地。猴哥建议咱们歇会儿,对于这个建议俺从来都不会提出反对意见,不管什么时候。正当俺昏昏沉沉差点儿睡着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大笑声:哈哈哈哈。

    猴哥一股骨碌就翻身起来了,接着就是沙师弟,沙师弟在起来的时候才叫俺。所以俺是最后一个起来的人,当然也是最后一个看到那个哈哈大笑的人。哈哈大笑的是一个道士,此时正站在丛林的边缘,也就是空地的边缘。

    哈哈哈哈,道士再次哈哈一笑,如果不是在这荒山野林遇见他的话,老猪一定会把他当成一个精神病。来者何人?猴哥问。我乃神笔道长耶!那个道士理直气壮地回答说。神笔道长?莫非跟先前咱们见到的那个老人有关。

    来为何事?猴哥又问。你们可是从灵山来的、去神秘空间尽头的那几个金刚不坏之身?神笔道士问。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猴哥厉声问道。如此说来那就是了?神笔道长说:听说吃了你们的肉可以增加修行,我倒是想试试。猴哥呵呵一笑,说道:只要你有本事,咱们是不会介意的,但可惜很可能你连咱们的身都近不了!

    你是怎么知道咱们行踪地?沙师弟多嘴问了一句,没想到神笔道长还真回答了,神笔道长说:你们昨天晚可曾见过一位老人家?还送了一副字画给你们?是!沙师弟回答说。神笔道长笑了笑说:你们可知道那是谁?他是我师兄。

    如此说来是那个老头儿出卖了咱们?沙师弟问。猴哥陷入了沉思,俺说:应该不会,那老人家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那种人是写不出如此洒脱的字的。还好神笔道长很快就澄清了,神笔道长说:那可不关他的事,我只不过是偷听了他和他徒弟们的谈话而已,所以才知道你们在这里的。可恶!猴哥恨恨地骂了一句。

    那又怎样?俺学着猴哥的口吻对神笔道长说:老猪就不信你能把咱们咋地!神笔道长哈哈一笑,说道:不信就试试,不试怎么知道呢?猴哥说:老孙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居然一个人想抓住咱们三个人。

    神笔道长不说话了,只是从背后的背包里掏出了一支笔来。神笔?俺嘀咕:旅馆老板不是说老人用的笔才是神笔么?怎么他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并且还自称神笔道长?沙师弟说:二师兄,那老人家是他师兄,他也就是他师弟了,老人用的是神笔,那他自然同样也用神笔了!俺寻思沙师弟说得也对,不过立马又觉得眼前这家伙一点儿都不谦虚起来;既然他师兄都还没自称是神笔xx,这家伙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称自己为神笔道长?猴哥说:呆子你就别想那么多了,看看他到底搞啥玩意儿。

    只见神笔道长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只巨大的笔——估计也就叫神笔了,然后就围着咱们转起圈来,还一边走一边划,用神笔在地。猴哥说:不好!之后就招呼咱们出去了,说没准儿这神笔真有些名堂,划拉、圈把咱们关在里面了呢!

    俺觉得猴哥说得比较有道理,因为以前猴哥曾同样用金箍棒在地画圈,就能阻止妖怪的靠近,于是俺觉得神笔的功效就与猴哥金箍棒的功效相近了。于是俺和沙师弟都跟在猴哥后面跑动起来。说时迟那时快,神笔道长以比咱们更加迅速的速度跑动起来,并且手笔触与地面接触的面积也增大了。

    猴哥开始腾空而起了,并且俺和沙师弟也作出了同样的动作。突然,神笔道长停下了他原来的动作,接着就把笔触伸向了天空,朝着咱们的方向,然后画了一条直线。

    立马,咱们正方的天空中就出现了一个锅盖状的东西,正从往下正对着咱们砸下来。

    俺说:猴哥啊,不好了,说不定那家伙手那只笔是神笔马良留下来的呢!你看不是?画啥有啥!沙师弟说:是啊,真是邪门啊!这时候俺突然想起了旅馆老板对沙师弟说过的一句话,说老人写的字是相当值钱的,于是俺就断定老人那只笔同样不同凡响了。话说神笔道长朝咱们空画了一下,结果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锅盖朝咱们压了下来。

    猴哥说:赶紧逃,千万别碰它,看来那支笔还真有点儿邪门儿!才刚一逃走那个锅盖的范围,再抬头一看才发现神笔道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咱们前面了。此时正笑嘻嘻地看着咱们!还能逃走?神笔道长轻蔑地一笑,然后又在空中画了一个房子,接着笔尖一甩,那间房子就直戳戳的朝咱们飞过来了。

    猴哥拉着咱们朝面的方向飞去了,殊不知就在咱们刚刚到达房顶的时候,神笔道长只吹了一口气,那间房屋就突然增大了许多,瞬间从咱们脚下延伸到了一个咱们需要仰头才能看见的地方。猴哥说:奶奶的,老孙今天就不信跑不过你。俺说:猴哥啊,你以前一个跟斗就是十万八千里,如今倒看看能不能跑出去呢?猴哥说:那好,如果老孙跑出去了再来救你们!沙师弟说:好,大师兄你就试试,总不能三个人都同时被关在里面。于是猴哥就开始行动了。

    因为有了一次的经验,所以这一次猴哥并没有朝面飞去,而是转而往下降落了。俺寻思猴哥这次一定能逃脱,这叫出其不意。但遗憾的是,几乎就在猴哥落地的同时,房子的下半部分嗖地一声就突然增长了,刚好把猴哥笼罩在了里面。终于尘埃落定,猴哥骂了一句“奶奶的”。沙师弟说:大师兄,也难怪,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得听人家的。哈哈哈哈,就在咱们说话的时候,外面传了一阵大笑声,不用说都知道是神笔道长的。猴哥跑到墙壁跟前朝着外面喊道:你丫有种就把咱们放出去,咱们单挑!

    当然,神笔道长是一个聪明人,他是不会中计的。神笔道长说,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到时候自然会把你们奉为座宾。之后外面就没了声响,看样子神笔道长当真是走开了。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现在咱们该怎么办?猴哥说:看着办。于是咱们就坐到地想起办法来。

    猴哥站起来沿着房子的四周走了一圈,并时不时用手敲打墙壁。过了好大一会儿猴哥才说:别说,这房子还是真家伙。偌大个房间一点儿缝隙都没有,更别说窗户了。俺对沙师弟说:这家伙有如此厉害的一支笔,难怪他想增加修行呢。沙师弟说:那是,要是这么好的事没有年岁去消受那该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猴哥说:你们两个快点儿想个办法行不?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谈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于是俺和沙师弟又只好停下来装作想办法了。

    沙师弟说:大师兄啊,这房子密不透风地,想要出去确实不容易。猴哥说那才叫你们想办法的嘛,要是那么容易出去老孙还在这儿?之后猴哥又开始在房子里面转悠起来。俺想了想说:猴哥啊,看样子这房子确实咱们不能出去,既然不能出去那你又何必不坐下来歇会儿呢?神笔道长是一定会打开这个房子的,就算他要吃 重生之我就是圣燃文咱们总不能将整个房子一块儿吃掉?现在还不如坐下来歇会儿,等待会儿神笔道长打开房子后咱们再随机应变。

    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说得蛮正确的。估计猴哥他自己也觉得俺说得有道理,所以最后终究还是坐到咱们旁边来了。过了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说话的声音,接着就听到了神笔道长在高声喊话了:喂喂喂,你们赶紧些,把整座房子都绑起来,然后抬到我住的地方去!啊!这道士居然想出了这么个馊主意?俺说。

    只听得外面又有人说了:你这也太大了点儿,还从来没见过要咱们搬整座房子的。神笔道长说:正因为大所以才请你们来嘛,不然给钱给你们干嘛?接着又有一个人说了:老板啊,这房子的确太大了,根本没办法搬走啊,我看您还在住这儿得了!神笔道长说:这些我不管,反正钱你们要多少就给多少,条件就是给我把这个房子搬到我住的地方去。

    之后那些人说话的声音小了,接着仿佛有人的窃窃私语。

    沙师弟说:看来是神笔道长请来专门抬咱们回去的。外面一直嚷嚷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听到了喊号子的声音,“哎呀,偶哟;哎呀,偶哟……”,此起彼伏。接着俺就感觉到摇摇晃晃起来了。沙师弟说:看来那些人还真把咱们抬起来了,神笔道长还真有办法啊!俺说这叫啥?这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摇摇晃晃当中,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在气喘吁吁地问了:老板啊,你这房子到底是干啥用的?怎么连个门儿都没有?另一个人说道:就是啊,这里面好像并没有什么东西啊!神笔道长厉声喝道:我给钱给你们不是叫你们问东问西的,你们只要把房子搬走就完事儿了,其它事不着你们管!那是!那是!其中一个人说道,之后外面果真就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了。

    晃晃悠悠了大概半个小时,房子突然抖动了一下,接着就感觉一沉,接着就听见外面有人舒气的声音,还有人说话“终于到了”。沙师弟说看来是到神笔道长家了。之后外面又嚷嚷起来,接着声音就越来越小了,接着终于完全安静了下来。

    看来是那些工人全都走光了。猴哥说:呆子沙师弟你们听着,待会儿趁神笔道长打开房子的时候老孙会不顾一切找个机会冲出去,如若你们同样能出去那是最好了,如若不能,就等俺老孙来救你们好了。俺说:猴哥啊,你敢肯定你会回来救咱们?猴哥想了一会儿说:你信就信不信拉倒!于是俺就说信了。

    有的时候人是没有选择的,特别是在面对强权的时候;猴哥这个时候对于咱们来说无疑的比较强权的。果真,不大一会儿外面就有了响动,接着就听到墙壁有响动传来,接着,咱们就看见了第一缕胜利的曙光。那是一条口子,非常非常小,就仿佛猫眼儿一样。按照事先计划,就在那条口子刚刚打开、亮光刚刚照进来的那一刹那,猴哥嗖地一声就变形出去了。沙师弟说:这下好了,只要大师兄出去那咱们就指定有救了。

    哎呀!沙师弟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猴哥的叫声。咋啦?沙师弟问。俺说:不好!接着俺就迅速地趴到那条缝朝外面张望去了。

    只见神笔道长正站在俺的正前方,手里则拿着一个硕大的玻璃瓶,而猴哥正在里面跳下窜。沙师弟在后面紧张地问:二师兄,大师兄咋啦?俺说:不好了,猴哥也被抓住了,而且还是在瓶子里呢!沙师弟说:完了完了!看来我刚才那话说得太早,不然猴哥不就真的出去了?神笔道长说话了,对着瓶子里面的猴哥:我就料到你会来这招,没想到还真是的;哈哈,这回我看你往哪儿跑。沙师弟说:二师兄啊,大师兄现在咋样了?俺说:外甥打灯笼。沙师弟说:那啥意思?俺说:照旧呗!哦!沙师弟应承说。

    看到神笔道长一脸阴险的笑,俺真想立马把他打成一个猪头。沙师弟在后面拉俺衣裳,说是他也想看一眼。

    正当俺回过头去,突然听见外面“砰”一声巨响,接着就听见了神笔道长“哎呀”的声音。沙师弟紧张地问:咋啦?俺立马又重新把眼睛凑到隙缝朝外面张望,只见神笔道长此时正用手捂着脸,而他手中的那个玻璃瓶则支离破碎了,而猴哥则不见了踪影。沙师弟问:二师兄,大师兄呢?俺喃喃道:猴哥不见了。

    真的?之后沙师弟就一把把俺拉开了,自己把眼睛贴到了缝隙。沙师弟一边看一边说:这回咱们有救了!这回咱们有救了!啊!外面的神笔道长气急败坏地大叫了起来。俺问沙师弟:神笔道长咋啦?沙师弟说:哎呀,他的脸差不多都已经稀烂了,估计是被玻璃瓶炸的。俺说那才好呢!至少现在他的气焰没有先前嚣张了。到那没过多久俺就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地没有远见,很明显在这种情况下神笔道长是肯定会将对猴哥的恨发泄到咱们身的嘛!但俺居然没意识到!

    过了一会儿,先前那条缝隙噗通一声就打开了许多,接着神笔道长那张可怕的脸就出现在那里了。俺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老哥啊,你脸咋啦?过来!神笔道长朝咱们喝道。于是俺和沙师弟就只好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了。

    突然,神笔道长拿出了他那支笔,在空中又画了一个瓶子,之后笔尖朝咱们一甩,于是那只瓶子就朝咱们飞过来了。

    呼啦一声,俺和沙师弟立马被一股旋风状的力量吸引到瓶子里面去了。咚,只听得一声响,再抬头看时,瓶口已经被封住了。沙师弟说:二师兄啊,刚才大师兄是咋样出去的?咱们学学?俺说:你还说呢,就是你叫俺回过头的那一刹那,待俺再次回过头去看时猴哥都已经不见了,更别说看见他是咋样出去的了。

    沙师弟说:这下比较麻烦。突然,沙师弟惊恐地叫了起来:二师兄,你看!你看!俺寻思沙师弟也真会大惊小怪,于是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啥事儿啊”一边朝着沙师弟所指出的方向望去。果然是比较让人胆战心惊的一幕:就在瓶子外面紧挨着,神笔道长那张已经稀烂的、泛着模糊血肉的脸出现在那里,经过了玻璃壁透视过去,乍看之下仿佛是杀人现场一般。于是俺也不禁吓退了好几步。

    嗬嗬嗬嗬,神笔道长居然还能笑出来,不过显得很阴森恐怖。既然是你们的同伴弄成我这样,那在我吃你们之前就得让你们受一些苦头!神笔道长在外面说话了。听说要咱们吃苦头,俺急忙说:老哥啊,你可千万别冲动,有话好说好商量!你把咱们咋样了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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