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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微往里缩一些,估计那样就能松下来呢!俺说:你有没有搞错啊,难不成你没见俺老猪身都被勒得紧紧的么?哪儿还有收缩的余地?沙师弟看了看然后说:真的耶!看见咱们在这边想要逃脱,邪云道长当然是不会坐视不理的,所以他一边招架猴哥一边对逸云道姑说:你去那边!不能让那个胖子跑了!是!逸云道姑应承了一声,之后就赶过来了。猴哥本来想拦住他的,但苦于邪云道长纠缠得太厉害,根本抽不开身。

    沙师弟见过来一个女人,刚开始还不敢动手,还跟他笑嘻嘻地。俺说:你愣着干啥?还不动手?等她把你也抓住啊?小心她眼睛就是了,其它地方随便摸!沙师弟显得很不好意思地说:二师兄啊,人家是个女的耶!俺说:就是女的老猪才叫你随便摸的嘛!沙师弟说:好像下不了手。俺想了一会儿说:你把她当个男人不就行了?沙师弟想了一会儿说:咦!这倒是个不错的好主意。之后果真就跟逸云道姑掐起架来了。

    俺对着手忙脚乱的沙师弟说:咋样?老猪都叫你不要把她当个女人看嘛,比一般的男人都厉害呢!沙师弟没说话,逸云道姑追得很紧迫。猴哥且战且退,与沙师弟汇合到一块儿了。猴哥说:沙师弟你还是想办法去救呆子,老孙对付他们两个。

    沙师弟一边招架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大师兄,那绳子可结实了,怎么弄都弄不开啊!之后猴哥也不说话了,与沙师弟相互交替着对付邪云道长和他师妹。过了一会儿猴哥说:沙师弟,你从俺身拔根汗毛下来。干嘛?沙师弟一边招架一边问。猴哥说:先拔了再说。沙师弟就果真抽空拔了一根猴哥的汗毛,塞进他嘴里。只见猴哥吹了一口气,那根汗毛就变成一把斧头了。大师兄,你这啥意思啊?沙师弟问。猴哥说:你拿着这把斧头去,把呆子身后的那根柱子砍断,然后呆子就能出来了。这真是一个不错的好主意!俺说。

    于是猴哥一人开始招呼两个道士了,沙师弟则嗖地一声过来了,举起斧头就朝俺身后的柱子砍去。咔!俺喊道。咋啦?二师兄。沙师弟把举在半空中的手停住了,问道。俺说:你千万要看准啊,不能招呼到了老猪身。沙师弟呵呵一笑,说:二师兄你就放心,我选的地方是你头顶很远的地方呢!那就好!那就好!俺说。“砰”,一声巨响,接着俺就感觉后背发麻,接着就感觉有一些细小的东西掉进了俺脖子里。断了没?俺问沙师弟。还没!沙师弟回答说。正当沙师弟举起斧头准备来第二次的时候,逸云道姑冲过来了,飞身来就要抢夺沙师弟手的斧头。“砰”一声响,沙师弟把斧头扎在了柱子,然后就迎着逸云道姑去了。猴哥又且战且退过来了,继续一个人招呼两个,之后就又叫沙师弟动手了。

    俺说:沙师弟你能不能使劲儿点儿?来个一刀切最好了。

    沙师弟说:我试试看。只见沙师弟抡圆了膀子,一斧子砍下来。咔嚓!这回是咔嚓的声音了。沙师弟!断了?俺问。断了!沙师弟显得很欣喜地回答。接着就好办了,沙师弟轻松地把绳子从柱子撸了下来,俺则顺利地从绳子里钻了出来。如此一来就形成三比二的局势了,刚才还占风的邪云道长和逸云道姑此时渐渐就招架不住了。

    终于,猴哥一个飞毛腿踢倒了邪云道长,接着又一掌打在了逸云道姑的肩膀,使她接连退了好几步,于是猴哥就开始叫咱们往门口的方向退去了。

    俺是一溜吓跑到了屋子外面的,此时才看清楚原来这里是单单独独的一座房子,白天见到的那座城市都不知跑哪儿去了。猴哥和沙师弟也紧跟着出来了,最后出来的是邪云道长和逸云道姑。猴哥一边退后一边说:走!快走!在咱们往前跑的过程中俺回过头去看了一下,发现邪云道长和逸云道姑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好像并没有打算把咱们追回去。俺说:好了!好了!脱险了。

    沙师弟好奇地说:咦!他们怎么不来追咱们呢?猴哥不屑一顾地说:切,害怕了呗!俺比较赞同猴哥的说法。跑了一会儿俺一边喘气一边说:猴哥沙师弟,咱们歇歇,反正他们又没有追来。猴哥想了一下说:好!俺问猴哥:你们是怎么追到这里来的?好像离城市还很远呢!沙师弟说:全靠大师兄呢,他说你身永远都有一股浓重的鸡腿味,结果就顺藤摸瓜地找到这里来了。俺想了一会儿说:看来老猪以后还得多吃鸡腿。沙师弟说:嗯,有道理。

    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话,正当咱们准备站起来继续往前走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吹起了一阵强烈的飓风,好像一块吸铁石一般把咱们往后面拉。俺说:靠!这风怎么这么大呢?沙师弟一边遮脑袋一边说:是啊!是啊!猛地,后面那股风刮得更大了。猴哥说: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于是猴哥的转过身来张望了。

    啊!?往后面一看,立马发出了惊呼声。啥事儿啊?大惊小怪的!俺一边不屑地说一边也回过头去看。这一看把俺也惊呆了,因为就在咱们身后的半空中悬着一个巨大的口袋!这一阵大风就是从口袋里发出来的,反方向的,地的沙石正呼呼呼地被吸了进去;在口袋后面的正下方则站着邪云道长和逸云道姑!奶奶的!猴哥骂了一句。看来他们是想把咱们吸进那个口袋里。

    猴哥见势不妙,大喊一声“趴下”,然后就带头趴下了,紧紧地拽着地的青草。风力越来越大了,俺甚至已经感觉到身子正慢慢地漂浮起来。噗嗤,沙师弟的一只手已经从草丛脱离了下来;噗嗤,猴哥的一只手同样也从草丛脱离了下来,接着他们的身子就开始真正漂浮起来了。

    正当俺暗自庆幸抓得牢实的时候,“噗嗤”一声响,结果俺的一只手同样脱离了草丛,同样漂浮起来了。这时俺才非常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乐极生悲”。呼呼呼呼,风吹得更大了;只听得噗嗤,噗嗤,噗嗤接连三声响,咱们三个另一只手几乎是同一时间脱离了另外的那一束救命草,齐刷刷地被那一阵强力的飓风吸进了口袋里。

    一会儿,感觉风小了,咱们跌坐到了软绵绵的东西;接着,口袋口被封起来了,于是里面就变得暗无天日起来。俺说:这地下怎么软绵绵的呢?猴哥说:你傻啊,咱们现在是在袋子里,能不软绵绵的?俺寻思也对。接着俺就感觉晃悠起来,看来是被人提起来了。外面响起了说话的声音:师兄,什么时候吃他们?一个女人的声音,是逸云道姑。别急,折腾了大半个晚,先好好休息休息,等天亮了再做决定。是邪云道长的声音。又晃悠了一阵,接着就听到了“吱呀”一声开门的响动,接着就“咚”一声,感觉屁股生疼,看来是把咱们放到地了。

    师兄啊,你说他们会不会再次跑掉?逸云道姑不无担心地说。放心,现在我把他们放在床头了,就算他们能逃我也能及时发现不是?邪云道长说。那好,我下去休息了逸云道姑说。好的。邪云道长回答说。

    接着咱们就听见了吱嘎的压床声,接着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猴哥说:这家伙还真聪明啊,居然把咱们放到他房间里来了。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这回操蛋了。俺说:你怕啥?猴哥天入地无所不能,总能想到办法出去的。谁在说话?邪云道长厉声喝道。咱们都不说话了,都只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响动。接着就感觉口袋晃动了起来,接着就听到了邪云道长问话的声音:是不是你们在说话?猴哥呵呵笑着说:是啊!是啊!老孙想嘘嘘呢,麻烦道长您关照关照。我呸!邪云道长仿佛很生气。之后就又嘎吱一声床睡觉了。

    俺说:猴哥啊,你说话的时候要温柔一点儿才行。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这正是咱们现在都在思考的问题,于是咱们又开始安安静静地坐下来想办法怎么出去了。这个布袋很结实,因为无论咱们怎样用力拉扯它都始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猴哥好像在垂头丧气。

    喔喔喔,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鸡叫的声音;没过多久逸云道姑的声音就从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师兄啊,天亮了。沙师弟说:完了!完了!天亮了他们不就要吃咱们了?幸好邪云道长翻了个身然后说道:别急,再睡会儿!之后轻微的鼾声又响起来了。猴哥一边拍胸口一边说:吓死俺了!吓死俺了!沙师弟说:赶紧想办法,不然待会儿他们真起床那又来不及了。之后猴哥曾经尝试过各种各样的方法:用刀子砍、用锯子锯、用钻头钻,但都无济于事,布袋仍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猴哥又在骂骂咧咧了,说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做的?居然如此结实?最后,猴哥实在没招了,只好又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

    沉默了一会儿,沙师弟说话了:大师兄二师兄,咱们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猴哥说:咋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俺说:是啊,有什么方法就赶紧说,待会儿就不赶趟了!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你们看哈,道士如今既然把咱们装在了袋子里出不去,那大师兄你何不也变个袋子出来、然后咱们钻进去,让道士他们打不开呢?沙师弟你真聪明,真是个不错的好主意!

    刚一听完沙师弟的说法俺立马双手双脚都举起来赞成了。猴哥说:嗯,的确是个不错的好主意!心动不如行动,于是猴哥立马就变了一个同样的一个布袋出来,然后咱们钻了进去,然后猴哥从里面把袋口封了。

    又过了一阵子,隔壁逸云道姑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了:师兄啊,起床了,都快中午了!邪云道长翻了个身,床跟着吱嘎了一声。起来了!起来了!邪云道长应承着说道,然后就真的听见吱嘎吱嘎下床的声音了。师妹啊,生火烧水了,准备炖他们的肉吃啊!邪云道长说。好嘞!逸云道姑在隔壁应承道。接着就听见邪云道长在小心翼翼地解袋口了。

    啊!接着就听见邪云道长惊呼的声音。怎么啦?逸云道姑在隔壁问。怎么里面又多出了一层口袋?邪云道长说:师妹你赶紧过来看看。来了!来了!逸云道姑回答说。哎呀!真的!逸云道姑的声音。怎么打不开呢?邪云道长的声音:师妹快去拿剪刀来。好的!逸云道姑说。过了一会儿,又听见剪刀张合的声音了。

    居然剪不开!邪云道长说。拿出!邪云道长又说。朦朦胧胧中外面变得光亮起来。沙师弟说:大师兄,看来真是到外面来了,咱们赶紧出去。

    猴哥沉默了一下,然后真的打开了袋口,紧接着就跳了出去,俺和沙师弟也随后跳了出去。果然已经到了外面,计划得逞,咱们三个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俺说:沙师弟,你还真有办法。

    邪云道长和逸云道姑生气极了,只见邪云道长再一次扔出了手的布袋,朝着天空,那个布袋就又对着咱们吸起来,跟昨天的情景一模一样。俺说:猴哥啊,这回坏了,刚出狼窝又入虎丨穴啊。猴哥呵呵一笑,说:老孙早就知道他们会来这招。你有办法?俺问。猴哥哈哈一笑,接着拔出一根汗毛一吹,结果就变成了一块坚固的挡风玻璃,咱们躲在后面果真是一点儿都受不到影响。沙师弟说:大师兄真有你的!不过俺还是有点儿担心,俺说:猴哥啊,你这挡风玻璃结实不结实啊?猴哥说:呆子你就放心,老孙这与美国总统专车的防弹玻璃一模一样,你说结实不结实?俺说:那应该很结实。

    如此一来邪云道长和逸云道姑就更气急败坏了,竟然收起布袋亲自杀了过来。这正是咱们所希望的,耍手段咱干不过你,硬碰硬还不行?完全可以想象他们俩根本不是咱们仨的对手,还不出十招,猴哥就已经把邪云道长抓住了,装进了那个袋子里。

    别说,逸云道姑还是有些本事的,俺和沙师弟与她过了差不多五十招都还没分出个输赢。俺说:沙师弟咋样?千万不能以为她是女人就手软,你看不比咱俩都厉害么?猴哥见咱们半天都还没搞定逸云道姑,不耐烦了,说道:老孙来也!三个大男人打一个女人,虽然显得有点儿不厚道,但完全是形势所迫,所以老猪还是厚着脸皮坚持战斗。

    果然,没出十招逸云道姑就拜下阵来了。猴哥说:现在咱们要惩罚他们。首先是邪云道长,猴哥说:怎么办?沙师弟说:老办法!打屁股两百下。好!猴哥说。接着就打了邪云道长屁股两百下,于是他的屁股就仿佛刚出笼的馒头一样,只是没有冒热气。

    轮到逸云道姑了,猴哥说:这个怎么办?沙师弟说:还是老办法好了!俺说:那可不行,你把人家这么匀称的身材破坏了,那不是一种罪过?沙师弟想了一下说:掌嘴。更不行!你看人家长得这么漂亮,掌嘴不就等于毁她容么?猴哥说:呆子你说,这么处罚。俺想了一下说:打手板,那样会比较好一些。于是猴哥就真的打逸云道姑的手板了,不过看样子猴哥下手很轻,因为打完了一看好像跟原来一模一样,原来猴哥也是会怜香惜玉的呢。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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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形记——多灾多难(55)

    之后咱们就进邪云道长他们的厨房里找了些吃的装进背包里,之后就打算去附近找个正经人家好好休息休息,这一次把咱们折腾得够呛。在经过邪云道长身边的时候俺顺便问了他一句:这算不算抢劫?邪云道长连连说:不算!不算!俺本来还想问逸云道姑的,但她比较聪明,没等俺开口就直接说道:你再进去多拿些!

    直到登了山顶俺才看清楚原来昨天的那座城市已经在对面对面的另一座山了,与咱们脚下的这座山中间还隔了一座。俺寻思邪云道士他们真有办法,居然能把俺老猪这么大一块肉搬到这里来。不过说实话,俺嘴佩服的还是猴哥,毕竟他只是闻着俺身的鸡腿味过来的,如此遥远的距离,可想而知该有多大难度了。猴哥说:呆子你就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赶紧找个人家,不然今晚咱们又得露营。于是俺加快脚步跟了去。

    汪汪汪。正当咱们走得死气沉沉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了一阵狗叫声。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听,前面说不定就是人家呢!俺说:沙师弟你赶紧前,看到底是不是人家,如果是的话就赶紧叫他们做饭,最好是弄几个鸡腿。沙师弟应承了一声之后就跑前去了。猴哥在后面喊道:沙师弟小心点儿啊,别被疯狗咬了!沙师弟回头应承了一声,之后又继续朝前跑去了。

    过了很久沙师弟都还没回来,直到俺和猴哥走到了一块空地前才看见沙师弟就坐在地,在他面前站着一位牵着狗的老人家。沙师弟,你咋不回来给咱们报个信儿呢?俺埋怨地说道。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这位老人家是出来遛狗的,他说他家就在前面不远处,咱们可以去他那里歇脚。老人家刚开始见到咱们的时候吓了一跳,直到咱们差点儿说破了嘴皮子他才终于相信了咱们是好人。听说咱们将要去神秘空间尽头,老人家不无担心地说:哎呀,去那里可是比较困难的啊!猴哥哈哈一笑,对老人家说:您老放心,咱有本事呢!老人家说:走,前面就是老身的家了。

    咱们一边走一边跟老人家聊天,老人说他已经跟他的儿子儿媳妇分开住了,所以才能留宿咱们。猴哥问老人家这里是什么地方。老人家说这里叫半月山,前面有个海湾叫半月湾,他已经在这里住四十多年了。海湾?俺显得很奇怪,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海边来了呢?猴哥说:呆子你大惊小怪干啥?海湾海湾,只不过是海湾嘛,又不是大海。老人家说:没错,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海湾罢了,不过具备海边一切的美景: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还有一位老船长。

    刚开始俺还有点儿怀疑老人家是照搬歌词,后来见到了老人家所说的海湾之后才发现老人家原来说的都是真的。虽然没有惊涛骇浪,但海湾这种小家碧玉的风格其实还蛮不错的。老人就住在一个面朝海湾的屋子里,俺突然想起了海子的一首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当天晚咱们美美地在老人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早晨启程的时候老人家指示咱们说去神秘空间尽头的话只需要沿着这条大路一直走就能到达。咱们在老人家家里准备了充足的水,然后就启程了。大路紧紧挨着沙滩,走去柔柔软软的,很舒服的感觉。走了大概半天时间,“沙滩路”终于要走到尽头了,前面好像又是一大片森林。猴哥提议说咱们歇会儿。俺说好。于是咱们就地坐了下来。沙师弟说他不累,四处走走去了。

    过了一会儿,沙师弟紧张兮兮地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说: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快来看!显得很急促的样子。什么事啊这么慌里慌张的!俺说。沙师弟说:二师兄你赶紧来看嘛,绝对是好东西。

    猴哥已经起身跟着沙师弟走了,于是俺也只好站起来跟在他们后面一路小跑起来。大师兄二师兄你们看,就那前面不是?沙师弟停了下来,指着前面的方向说道。俺顺着沙师弟所指出的方向看去,只见前面的路口挡着一块石头,巨大的样子。沙师弟说:二师兄你错了,那不是石头,那是一个海贝,刚才我过去看过了。真的?猴哥问。沙师弟说:走,一起过你们就相信了。

    去到跟前才知道原来沙师弟并没有说谎,的确是一只硕大无比的海贝。更关键的是,贝壳还是张开着的!俺用一根木棍小心翼翼、试探性地戳了贝壳里面的肉几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俺说:不用怕,都已经死了。这个海贝真大啊,好不夸张地说:就算咱们三个坐在里面摆一张桌子斗地主都不会感觉挤。猴哥围着它转了两拳然后说道:稀奇啊!稀奇啊!沙师弟总结性地说道:一定是被大风浪吹来晒死的。俺比较同意沙师弟的说法,认为海贝是不会自己跑来的,估计它没那么笨。俺不无可惜地说道:唉!真浪费!沙师弟说:为啥?俺说:要是有家伙把贝肉炒着吃多好。

    沙师弟想了一会儿说:嗯,那倒是。之后沙师弟就真的低头进贝壳里探视去了,仿佛真的在想办法把贝肉弄出来。俺走到海贝的后面去了,猴哥正在那里研究贝壳的条纹。大师兄二师兄!沙师弟又在惊慌失措地喊叫了。又咋啦?俺一边过去一边问。猴哥也慢慢地跟了来。咋啦?猴哥问。沙师弟蹲在里面说:大师兄二师兄你们看,这是什么?

    俺和猴哥顺着沙师弟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贝壳表面依附生长着一颗圆滚圆滚、差不多有拳头大小的、闪闪发亮的珍珠!珍珠!!!俺大呼小叫起来。猴哥说:呆子你喊啥?一看就知道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珍珠又咋啦?俺说:据说珍珠吃了可以美容。美容?关你啥事儿?猴哥好奇地问。给清妹妹带回去嘛!俺说。切!猴哥说了一个字之后就再也不说话了。

    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赶紧想办法把珍珠先弄出来,丢了多可惜!猴哥说:那是,那是!到那遗憾的是无论咱们是用挖还是用刨,那一颗珍珠都依然纹丝不动。

    正当咱们绞尽脑汁都仍然不能挖出那颗珍珠、感到十分恼火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哈哈哈哈……谁?猴哥最先反应过来了,接着就准备出去看过究竟。突然地,刚才还张开着的另一半贝壳此时却突然盖了下来,于是咱们就都被困在里面了。哈哈哈哈……笑声又响起来了。不好,中计了!猴哥闷闷地喊了一声,接着就站起来试图推开盖在面的贝壳。俺和沙师弟立马也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也急忙站起来帮忙。

    到那无论咱们怎么用力,面的贝壳就是打不开;期间猴哥试图飞起来撞开,仍然没能成功,反倒是把他自己的胳膊撞得生疼了。砰砰砰,外面响起了敲打的声音。谁?俺警惕地问。外面传来了一个老人的声音:里面可舒服?你是谁?沙师弟也跟着问。你们可是要去往神秘空间尽头的那几个金刚不坏之身?外面的老人反问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猴哥问。老人说:如此说来你们就真是了?来人啊!把他们抬回去!明天炖了吃!是!接着有好几个声音同时回答道。接着俺就感觉摇摇晃晃了,看来是把咱们抬起来了。

    猴哥本来还想挣扎的,但被沙师弟劝阻住了。沙师弟说咱们得保存实力,等待会儿他们放咱们出去之后再爆发。俺比较同意沙师弟的说法,于是猴哥就住口了。摇摇晃晃了好一阵子,终于停下来了。师父,把贝壳打开!有人说话了。

    猴哥窃喜,说这下好了,这下有机会逃出去了。猴哥告诉俺和沙师弟说:待会儿盖子一打开咱们就冲出去,跑远了再说。俺和沙师弟说:嗯,知道了。但老人说了一句话让咱们热情的心顿时冷却了下来:别忙,得先给他们催眠,不然跑了咋办?沙师弟说:操蛋了!接着不知从哪里冒进来了一股烟雾,有点儿香,刚刚吸进鼻子没多久俺就感觉头脑发胀,接着就头一歪,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咱们已经在一间屋子里了,分别绑在三根柱子。刚一醒过来,眼前就出现了一个老道士,正笑嘻嘻地看着咱们。猴哥和沙师弟此时也都已经醒过来了,猴哥显得很严厉地问道:臭道士,想吃咱们的肉是不?有本事放咱们下来单挑!赢了俺自己把脑袋砍下来!老道哈哈一笑,说道:真狡猾,你以为激将法对我这样一个老头子管用么?接着老道士又围着咱们几个转了一圈,然后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金刚不坏之身,嗯,没想到是这副模样。

    猴哥见老道士也不是省油的灯,于是又用轻松的口吻对老道士说:报名来,也好让老孙死得明白点儿。老道士转过去看了猴哥一眼,笑了笑,说道:老身人称沧海道长,已潜心修行多年;前段时间听闻将有几个从灵山来的金刚不坏之身经过这里、去神秘空间尽头寻求变形的方,如果吃了他们的肉就能增加一千年修行,如今既然你们就是,那老身也就只好得罪了。猴哥哈哈一笑,说道:老头儿你好不糊涂,人家说什么你都信。

    沧海道长立马显得严肃起来,说道:你甭多嘴,老身意念已定,明天就是你们的忌日,今晚我会吩咐徒儿们为你们准备好酒好菜的。

    说完之后沧海道长就出去了,只留下几个小道童在边儿看着咱们。沙师弟又在唉声叹气了,说咱们不应该贪图那一颗珍珠,不然也不会弄得现在这步田地了。俺以兄长的口吻说: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沙师弟说:可惜以后都没有机会了!猴哥安慰沙师弟说:担心啥?吃一堑长一智嘛;对不?呆子!猴哥又转向俺问道。对对对!俺连忙回答说。

    随后俺就仔细地打量起这房子来,显得很空荡,好像除了咱们这几个人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当然,后面有没有老猪就不知道了,老猪的头是不能够转过去的。往外看,一直能看到最外面的情景,能看见一些树木,密密匝匝的,估计是在离海湾沙滩不远处的坡地。待俺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守卫咱们的那几个小家伙已经在斗地主了。猴哥吓唬他们说:你们恁不钻心,要是咱们跑了有你们好受。其中一个回过头来轻蔑地说道:跑?你能跑试试看?只要你能挣脱开那绳子我拦都不拦你!显得很肯定的。

    猴哥试着挣脱了两下,果然是纹丝不动。猴哥笑嘻嘻地问:小兄弟,这绳子有何窍门也?先前说话的那个道童说道:这绳子是咱们师父用七七四十九种动物的血提炼精制而成,并且还了咒语,不信你试试看能不能挣脱开?猴哥笑着说:信信信,咋不信呢?俺低头一看,身绑着的绳子果然呈一种血红血红的状态。之后他们又在斗地主了。猴哥说:还真是挺结实的。

    过了一会儿沧海道长进来了,那几个斗地主的小家伙立刻把扑克牌收好了。你们先去休息,让他们来。沧海道长说。说完之后外面就又走进来了几个道士,都是成年人,看样子很老道。好生看着他们,千万不能让他们跑了!沧海道长显得很严肃地吩咐道。是!那几个道士回答说。之后沧海道长就出去了,只剩下那几个到道士了。

    没想到沧海道长前脚刚踏出房门,这几个道士同样拿出扑克牌斗地主了。沙师弟说:没想到斗地主在这里如此流行啊!猴哥说:那是!俺对那几个道士说:老哥啊,你们干嘛都喜欢斗地主啊?其中一个竟然回过头来回答俺了:靠!你以为天天念经不累啊!斗地主好啊,消遣消遣。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了,那几个道士都端了饭进来吃,于是俺的肚子也跟着咕咕咕咕地叫了起来。什么声音?其中一个道士显得很警惕地问道。接着就紧张地朝着咱们这边张望了。俺显得很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啊老哥,是老猪的肚子在叫唤呢!他们还不信,直到一个道士走过来趴到俺肚子听了老半天最后才用肯定的语气说道:没错,是他肚子在叫唤。俺叫他们分给俺一点儿,但他们连看都没看俺一眼,不免又惹来了猴哥和沙师弟的嘲笑。

    他们打算睡觉了,临睡之前他们用石头剪子布的方法确定了每人轮班的秩序。于是那些道士就都睡了,连那个值班的都摇头晃脑起来。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现在咱们得出去了,明天就玩完了。猴哥说:老孙也知道啊,但如何出去却成了一个大问题。

    事情仿佛僵持住了,一点儿头绪都没有,连之前俺曾经用过的撒尿的方法都不管用了。沙师弟说:对啊,人家这是动物的血液熬制而成的,当然不会怕你的尿了。猴哥说:不管了,先歇息会儿。但没过多久猴哥就突然叫起来了:啊,老孙想到办法了。当时俺都差点儿睡着了,结果被猴哥这一惊一乍地给弄醒了。俺显得很不满意地说:猴哥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办法就赶紧实施,待会儿就来不及了!猴哥显得很神秘地说:你们看俺老孙的就是了。

    于是猴哥朝着那个值班的道士喊了:老哥!老哥!那个道士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了:啥事儿?猴哥说:老哥你过来看看,老孙身的绳子咋就松了呢?那个道士信以为真地走了过来,仔细地瞧了起来。只见猴哥趁机朝他脸吹了一口气,然后又问道:是不是松了?哎呀!还真松了!道士嚷嚷道:咋搞的呢?其实猴哥身的绳子一点儿没松,仍然跟先前一样紧绷绷的,看样子是猴哥给道士施了点儿法术。猴哥呵呵一笑,说道:幸亏老孙提醒你,不然俺跑了你可是要负责任的。道士笑着说:那是!那是!接着猴哥又开始支配道士了:你赶紧把绳子解开重新绑一遍。道士想了一下说:嗯,看来也只得那样了。

    说完道士就真的动手解起绳子来。俺和沙师弟面面相觑,不知猴哥在搞什么鬼。就在道士刚刚解开绳子的结打算重新拉紧些的时候,猴哥突然发力一下挣脱开了,并还把道士也拉出了好远,摔在地发出“噗通”一声响。谁?边儿睡觉的那几个道士此时又醒过来了,警惕地问道。接着他们就看见了眼前的一幕,都反应过来了,急急忙忙地包抄过来。猴哥见势不妙,就想来解开俺身的绳子,毕竟那样的话还能得到一点儿帮助。

    但遗憾的猴哥的如意算盘并没能成功,原因就是周围的那几个道士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来了。猴哥蹲下身,一个扫堂腿干倒了他们,接着又站起来打算解俺身的绳子了。就在猴哥刚刚动手的时候,先前那个被猴哥施了障眼法的道士扑了来,一把抱住猴哥就倒在地了。来人啊!快来人啊!有道士在喊叫了。

    不一会儿,外面各个房间里就开始嚷嚷起来,接着灯光就亮了起来,接着就有踢踢踏踏的跑步声传了过来。沙师弟见状说:不好了,大师兄一个人是肯定对付不了这么多人的。于是沙师弟就叫猴哥先走了,说待会儿再回来救咱们也一样。俺比较同意沙师弟 棋子的传说最新章节的说法,认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细心观察,救咱们的机会一定是有的。估计是猴哥快招架不住了,再加有越来越多的道士涌了进来,于是猴哥一纵身,就穿透房顶逃出去了。

    沧海道长随后赶到了,见逃走了猴哥他感到很不满意,对着先前守夜的那几个道士大声叫道:现在好了,逃走的那个恰恰是功力最高的!看来沧海道长把咱们研究地很透彻。屋子沉默了下来,没有一个人再敢说话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沧海道长才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你们都歇着去,留几个人通宵看守,如果再让他们逃走,就拿你们的人头代替!那几个道士吓坏了,急忙连连应和。接着沧海道长就带着那些道士出去了,那几个道士不禁对咱们仇恨起来,此时他们把对猴哥的仇恨都转嫁到咱们身来了。

    于是他们开始骂咱们了。

    骂着骂着,其中几个还准备伸手打沙师弟。沙师弟正准备躲闪,却被俺一下把那个道士叫住了:喂!你想清楚点儿,明天你们师父是要吃咱们的,如果在吃的时候看到伤疤你说会不会责怪你们呢?那个道士停手了,估计是觉得俺说得有道理。打他肚子!另一个道士提议说:打肚子就不会留下伤痕了,都变成了内伤,师父是看不见的。俺寻思真操蛋,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好意却让沙师弟遭受了一场更为狠毒的刑罚。

    当然,老猪也没能幸免,老猪肚子同样挨了几个拳头。不过道士究竟是道士,在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之后仿佛显得更加疲惫了,有一个甚至还一度倒在了俺肩膀。

    周围又慢慢地寂静了下去,夜色越来越深了,但俺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俺一直在期盼猴哥能快点儿回来救咱们。盼星星盼月亮,猴哥的声音终于响起来了:呆子!呆子!啊?俺小声地应承了一声,因为就在俺身边正站着两个道士在睡觉;如此高难度的动作都不知他们是怎么弄出来的。你在哪儿?俺小声地问猴哥。

    此时沙师弟也转过头来了,朝俺这边张望。是猴哥!俺对沙师弟说。猴哥说:你们先不要说话,老孙这就给你们解绳子,记住千万不要说话啊!好的!俺说。不过很快俺又担心起来了,于是对猴哥说:猴哥啊,要不要先解决掉周围这些道士啊,他们很麻烦的呢!过了一会儿猴哥才说:不用了,老孙今天没吃饭,已经没有多少精力了,刚才给那个道士施障眼法的时候都还觉得吃力呢。俺说那好,你就赶紧些。

    谁在说话?突然,靠着俺这根柱子睡觉的道士醒了过来,两眼炯炯有神地张望着问道。谁?哪里?周围那几个道士也跟着起来了。见状,俺急忙低下头装作熟睡的样子。喂!旁边那个道士在推俺了:是不是你在说话?俺抬起头,眯缝着眼睛,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说:说话?老猪没说话啊!老猪一直都在睡觉啊!那刚才谁在说话?那个道士一边摸脑袋一边张望。俺急忙圆场说:可能是老猪说梦话,只要一害怕老猪就会说梦话。那几个道士将信将疑,不过因为实在不知道是谁在说话,所以大家伙儿最后只好认为是俺的说梦话了。之后他们又睡觉去了,慢慢的。

    俺寻思幸好猴哥没急着现形,不然就操蛋了。过了一会儿,等屋里又恢复了平静之后猴哥又才开始行动了,静悄悄地解开了俺身的绳子。接着猴哥又去给沙师弟解绳子了。沙师弟也被顺利地解救了下来,于是咱们就悄悄地朝着门口走去了。

    俺本来是建议咱们从房顶出去的,猴哥说:你傻啊,从房顶出去不就会弄出声响了么?刚才老孙从这里出去才发现原来这院子蛮大的,一时半会儿根本走不出去。猴哥走在最前面,俺走在中间,沙师弟则走在最后面。

    正当咱们蹑手蹑脚地出房门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噗通一声响,俺吓坏了,连忙回过头去看,只见沙师弟正倒在地,脚下被刚刚解下来的绳子牵绊住了。猴哥说:呆子你赶紧帮忙。只不过还没等俺把沙师弟完全扶起来,睡觉的那几个道士又已经反应过来了:啊?他们居然又跑了!接着他们就冲来了。

    来人啊!来人啊!有人喊道。于是,嚷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了。猴哥说:呆子你赶紧带着沙师弟走,老孙垫后。幸好白天的时候俺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知道一直走就能出大门,要不然这会儿还是无头苍蝇呢。

    俺拉着沙师弟一路疯跑,直戳戳地。沙师弟说:二师兄,咱们留下来帮大师兄,估计他一个人搞不定。俺说:是猴哥他自己说能搞定的;既然他都说了能搞定那就一定是能搞定了。不过俺话才刚说完,猴哥那边就在喊了:呆子沙师弟!呆子沙师弟!赶紧过来帮忙啊!如此一来就不能不帮忙了。

    咱们过去的时候猴哥已经被好几个道士同时围住了,过来!猴哥朝着咱们喊道。于是俺和沙师弟就过到猴哥那边去了,与他组成三足鼎立的局势,共同应付着穷凶极恶的道士。沙师弟说:二师兄,不用那么夸张?穷凶极恶!一个道士突然从他身后抽出了一柄长剑,并朝俺刺来。老猪当然是要躲闪的了,所以俺条件反射地往边跳出去了。

    啊!俺刚一躲开,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惊呼声。回过头去一看,沙师弟中招了!俺又吓坏了,急忙又跑了回去,飞身起来踢开了那个拿长剑的道士,接着就去查看沙师弟的伤口了。还好!还好!沙师弟说:只穿透了衣服,我还以为进到肉里面去了呢。

    正与道士们打得火热,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住手!定睛一看,原来是沧海道长。住手!沧海道长再次大喝一声,于是所有人都住手了,连同猴哥。让开!沧海道长再次大喊一声。于是所有人又都让开了,全都退避三舍了。

    俺正准备也让开,猴哥说:呆子,人家又没说你,你走开干啥?哦!于是俺又只好站在那里了。猴哥悄声对咱们说:如今老头儿一个人对付咱们三个,其中一定有诈,咱们得小心点儿。于是俺和沙师弟就答应了。猴哥招呼咱们说:站开点儿站开点儿!要像打架的样子才行嘛!于是俺和沙师弟就往后退了一些,免得在猴哥跟前碍手碍脚的。

    咱们才刚刚站定,突然感觉脚下震动得厉害,仿佛地震一般。俺大吃一惊,赶忙低头去看,只见猴哥脚下的那一块土地正在迅速地往下陷落,不一会儿,连同猴哥一起那一块土地全都下去了。俺对沙师弟说:好险,幸好刚才咱们没有跟猴哥站在一起,不然一起掉下去那连个救命的人都没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陷下去的地方“轰隆隆”地响了起来,接着就看见一块东西迅速地遮盖在了洞口,于是猴哥就被关在那下面了。抓住他们!沧海道长又立即指着俺和沙师弟对着那些道士喊道。瞬间,数不清的道士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沙师弟说:二师兄,没那么夸张?数不清?不就那么几十个么?闲话少说,那些道士已经冲来了,老猪得去招呼他们了。因为已经有半天都没吃饭了,所以俺肚子空空如也,所以一点儿力气都没了。于是俺渐渐地感觉力不从心了。俺一边打斗一边对沙师弟说: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咱们得逃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是?待会儿吃饱了再来救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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