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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呢!”肚子都快俄扁了,关如月催促他快烤鱼。

    司徒烈觉得自己没有闻错,关如岳身上一定有香味,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找出答案的。

    第六章

    “教我嘛!”关如月苦苦哀求地说。

    “不行!”这已经不知道是司徒烈第几次拒绝了。

    关如岳一觉醒来不知发什么疯,一直缠着他,要他教他驾马车,他说什么也不肯。看他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教他驾马车无疑是自找麻烦。

    “你怎么会想学驾马车的?”司徒烈虽不肯教,不过,他很好奇他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就有学的念头。

    “我想学驾马车可是为了你。”

    “为了我?为什么?”说得这么好听,说不定只是觉得好玩。

    “你现在受伤了,不适合乱动、驾马车,这样使力会让伤口难以愈合。而且,我如果会驾马车,若再遇到像昨天那样的阵仗,我就能驾马车逃跑,不用坐以待毙,等着人家来砍我,你也就不会被划了一刀。”关如月一直觉得很内疚,如果她那时会驾马车,他就不不会受伤。

    原来如此!虽然他确是因他而受伤,但是这跟会不会驾马车是两码子事。

    “我会受伤不是你不会驾马车害的。”

    “那是什么害的?”关如月就是想知道原因。

    虽然是被他莫名其妙的大喊害得分了心,不过,追究起来也是因为自己太过于大意,随便一想也知道,他不可能见过司徒焰,而司徒焰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跟你没关系!”司徒烈无法说出受伤的原因。

    “那你教我驾马车好不好啦?”

    又回到先前的问题,他还真是不死心。

    “不可能!”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不可能教关如岳驾马车,如果将来有机会,他倒是可以找空闲时教他。但现在还是不要告诉他,毕竟将来的事很难说,如果答应了却做不到,他岂不成为言而无信之人。

    既然他不肯教,关如月决定放手一搏,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强行抓住司徒烈手上的缰绳,想抢过来换自己驾车,她自认为驾马车应该不难。

    没料到他会有这一招,司徒烈也使力抓紧缰绳不让他得逞。两人不同的使力方向,让马儿无所适从,它忽左忽右地胡乱奔跑,令马车也跟着左摆右晃。

    司徒烈正想开口训他之际,前方有一道红色的影子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赶紧一扯缰绳,要马儿停下脚步。

    红衣女子被忽然而至的马车吓得跌坐在地,马蹄仅剩二、三步就踩上她的身体。

    关如月赶紧跳下马车扶起这名女子。“姑娘,抱歉吓着你了,不知有没有伤着你了?”

    “我没事!”她想站起身,却故意让脚步一个不稳,想倒在来人的怀里。

    关如月吓得用尽双手的力量撑着她,她如果倒了下来就会识破自己是女儿身。

    他的手劲如此之大,不可能是个女人,看来,先前是她多疑。“公子,奴家被你抓得好痛!”花妍秋故意提醒他放手。

    “对不起!”关如月赶紧收手。“姑娘如果没事,那在下就告辞了。”

    “公子,奴家的脚好像扭到了,不知你可否载奴家一程?”花妍秋想借机和他们同行,然后再另找时机下手。

    “这…”关如月不敢自作主张答应,她看向司徒烈,一得到司徒烈的点头首肯后才说:“姑娘不嫌弃的话,就和我们同行吧。”

    司徒烈一看就觉得这位姑娘有点儿古怪,看她穿着不凡,想必是有钱人家的闺女,却单独一人在外而没有家人随行;手上没有包袱,也不像出远门,大概是故意在这儿等他们的,他就将计就计看她想耍什么花样。

    “那就多谢公子了!”一上了马车,她便想进车内。

    “姑娘,很抱歉!如果你要和我们同行就只能待在外面,里面是进不得的。”怕她会对曲茵茵不利,司徒烈不让她进车内。

    “那……好吧!”花妍秋就在司徒烈的身旁坐下。

    自她坐下后,司徒烈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怕她使出迷魂香。

    可是,这味道又不像迷魂香,他想起关如岳身上也有香味散出,他不解地问:“姑娘,你身上的香味不会过浓吗?”

    就知道他会有此一问,花妍秋早就想好说辞,她解释道:“因为我身上会有异味,所以才用这么浓的香味来掩饰。”

    “可是……”

    司徒烈还想再问,却被关如月阻止。

    “姑娘家身上的香味一定是有其用意的,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这人的心思真是不够细腻,不懂姑娘家是有难言之隐。

    “这位公子说的是。”没错,她是别有用意,这么两个俊俏的公子只让曲茵茵那个贱女人享用,真是浪费极了。

    司徒烈总觉得这女人本身和她的香味都透着古怪,却苦无证据,只好和她保持距离继续出发。

    目的已经达到了,花妍秋到了梅江镇后和他们告辞,先行离去。

    司徒烈搞不清楚这女人是来做什么的,竟会什么也没做就离去,他不解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

    他的凝望看在关如月的眼里就像依依不舍的样子,她心里颇不是滋味地道:“人都走远了,你看也看不到了。”

    “你会不会觉得她有古怪?”司徒烈还是没有别开头。

    “我看有古怪的人是你!只不过顺道载人家一程而已,你就对人家难以忘怀。”没想到才短短的几个时辰而且,他的魂就被她勾走了。

    “你在胡乱说什么!”司徒烈觉得他实在太不可理喻,明明是就事论事,他偏偏要扯到别的地方。

    “我哪有乱说?明明就是你对人家姑娘有意思。”比不上曲茵茵她已经很呕了,现在连一个只见一次面的红衣女子也比不上,她的口气活像是打翻了一大缸的醋。

    “你……”司徒烈想开口训他,却发现自己的内息紊乱不已。

    “你怎么了?”关如月发现他的不对劲,立即扶住他的身子。

    “我……”他觉得自己体内有一股燥热流窜,他想用内力定住这股气,却是越来越热,引得自己全身泛红。

    “你怎么全身发红?”关如月发觉到他身体的异样。

    “我好热、好热!”

    她伸手*向他的额头,发觉好烫人,他是不是发烧了?

    当关如岳的手碰到他的额头时,司徒烈觉得有一道冷流经由他身上传来,遂将全身瘫在他身上,感觉热气似有消灭之势。待体内的热气好像平息了,他离开关如岳的身体,不一会儿,这股热气又再度聚集。

    看他有好一点儿时,关如月才放下心,可是过没多久看他又发作,她又跟着提心吊胆。

    “好热……好热……”这股热气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又靠着关如岳想消热,可是这一次却无法像先前那样轻而易举地驱散热度。

    关如月觉得他一定是病了,因为他最不喜欢和别人有肌肤上的接触,现在却会这么靠着她,大概是病得很严重。

    “你忍一会儿!我们先找间客钱再请大夫来看你。”抓起缰绳想驾车,她才发觉自己根本不会驾车。

    “我……来……”趁着自己尚有意识时,他驾着马车找客栈。

    关如月伸手抱着他,怕他如果昏迷会摔下去。

    和关如岳的身体相触,他竟不排斥,只觉得好舒服。

    拭着他额头上不寻常的汗水,关如月只想赶快找到客栈,她好怕他会撑不住。

    抓住关如岳的手,司徒烈双眼迷蒙地看着他,发觉他似乎变得很不一样……

    “司徒烈,你快醒醒,别吓我啊!”关如月急得哭了出来,生怕他出事,夺眶而出的泪水落在司徒烈不省人事的脸上。

    昏迷之际,司徒烈感到脸上似有一股冰凉。

    “大夫,他怎么了?”在大夫把过脉之后,曲茵茵担忧地问。

    “他……”大夫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看着一直忙着替司徒烈降热的关如月。

    “这位公子,可否和老朽出门一谈。”有些话不适合在姑娘面前说。

    “我?”关如月虽然感到疑惑,不过她还是跟着大夫出去。

    关上房门后,大夫走到确定屋里的人不会听见的地方才开口说:“那位公子我查不出他得了何种病。”

    “什么?”关如月加大了音量,连这点小毛病也查不出来,真是个庸医。

    “公子,别那么大声。依我的观察,那位公子想必是中了春情之类的毒,因为他全身泛红、燥热。”

    “春情毒?那又该如何解?”关如月不想听那么多废话,她只想知道要如何救他。

    “女人!”大夫说得很尴尬,还好这儿没有姑娘,否则,他肯定说不出口。

    不会吧?女人?关如月对这答案很吃惊。

    “如果没有女人会怎么样?”关如月想知道如果不管司徒烈解毒他会怎么样?

    “轻者,一辈子不能享鱼水之欢;重者,欲求不满而死。”

    死!一听到这个答案,关如月差点昏倒,她不能让他死。

    “就看公子如何决定了。对了,城东有几家青楼,公子可以试一试。”大夫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

    拿了银两给大夫,关如月失神地回房。

    看到关如岳回来,曲茵茵赶紧走向前询问:“大夫怎么说?”

    曲茵茵的声音让关如月猛然回过神。

    女人!大夫的话又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大夫说他只是受点小风寒,不碍事的,只要休息一晚就行了。”关如月故意说谎,她的心里存有私心,她不想让曲茵茵救司徒烈。

    “还好!”我还以为司徒大哥生了什么大病,吓死我了!这个大夫也真是的那么神秘。”曲茵茵忍不住埋怨着。

    曲茵茵拿起沾了冷水的布想探司徒烈的脸。

    “你想做什么?”关如月抢过她手上的布,她不能让曲茵茵靠近现在不省人事的司徒烈。

    “我只是想替司徒大哥降热而已。”曲茵茵不知道他为何那么紧张,还大声对她说话,她觉得自己好委屈。

    “对不起,我说话太大声了。你现在先去休息,我来照顾他就行了。”她不能让曲茵茵待在房里。

    “可是,我也想照顾司徒大哥。”

    “他一定不想让你这么累,而且你在男人的房里过夜总是不妥。你放心,我明天一早一定还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司徒大哥。”不让曲茵茵有反对的机会,关如月边说就边将她推出门外,不等她说话就关上房门。

    曲茵茵觉得他好奇怪,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男女有别,她不该待在男人的房里过夜;而且有他照顾司徒大哥,她也可以放心。

    她乖乖地回到她的房间。

    听到曲茵茵离开的脚步声,房里的关如月总算放下一颗心。

    当司徒烈清醒时,她总是争不过曲茵茵,明知他爱的人是曲茵茵,但她就是不肯让他们发生关系,她怕司徒烈会因此对由茵茵负责,那她就连一点机会也没了。

    她的泪不争气地滑落,就让她自私这一次吧!

    关如月替司徒烈解开衣服,将他早已汗湿的衣衫褪下,用温布将他的全身擦拭一遍。

    “热……好热……”

    呓语中的司徒烈抓住了关如月的手。

    原本还好好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关如月不舍地吻着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唇。

    当两人的唇接触时,司徒烈自然反应地不想离开,他只觉得这样可以降温,但是当体内的温度又再度升高时,轻轻的一吻已无法满足他,他以舌轻触她的舌,热切地吻着,探索她唇内的每个角落,恣意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她的美眸圆睁,这是她从未有过的经验,但她并没有撤退,反而迎向他的吻。

    关如月放任自己的意志,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与之*,光是如此抱着他、吻着他,就足以令她双膝发软,脑子里一片混沌。

    司徒烈一个使力就将关如月抱上床,相贴的两人越吻越深,直到两人都快没气时才肯分开。

    没了冰凉的吻,司徒烈不安地挣扎、扭动。

    无法抗拒的*促使他将自己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毫不迟疑的伸出手,想除去两人之间的障碍物,却总是不能如愿。

    关如月狠下心来,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缚,让两人全身*地相贴着。

    她大胆地抓起他的手,让他的手碰触她胸前的柔软。

    原本空空的手中忽然有柔软的触感,司徒烈自然而然地紧握着不放,本能的反应让他知道该以何种力道去抚触她。

    感到一股兴奋自体内窜升,她怯怯地伸手以拇指逗弄他胸前的*,听到他低沉的*。

    忽地,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凸起,用他的舌去挑弄它,像要不够似的,他又向另一只进攻。他吸吮并逗弄着,用舌尖在她的蓓蕾上划圈,又轻轻地以齿拉扯。而她,急促的呼吸遂变成轻柔的娇喘。

    胸前的蓓蕾一经他的*就情不自禁地绽放,身体也因此而升起了一股奇异的感觉。

    “啊——”关如月禁不住他的逗弄,不自觉地弓起身体。

    他的双手沿着她身体上的曲线往下探索,找到了她双腿间的柔软——女人的秘地。

    她任由他的手在她凸起的小核逗弄,让她的身体起了一阵战栗,当她还沉醉其中时,他的手指不安分地进入她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幽丨穴之中。

    “痛——”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关如月受不了的喊痛。

    “一会儿就不痛了。”司徒烈好像知道这种情形似的,将手指定在她体内不再深入。

    过了一会儿,关如月已能适应他的手指时,他缓缓地移动他的手指,先是在她的*内*。

    “啊……啊……”关如月不自觉地叫出声。

    听到这诱人的*,司徒烈又伸进了一指,两指在她的体内深浅不一地抽撤,不一会儿,他的手指上沾染着湿湿滑滑的黏液。

    像是知道她身体发出想要他的讯号般,司徒烈翻过身来,将关如月压在身下。

    这时,关如月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硕大的*,她吓得倒抽了一口气。

    “别怕。”司徒烈出声安抚她。

    以手分开她的双腿,诱人的*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好美!”他忍不住赞美道。

    关如月心理非常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要自己别害怕,也不容许自己退缩。

    司徒烈将自己肿胀的热源抵在她的丨穴口,他直视着关如月的脸,像是要记住她似的,一刻也不愿移开视线。

    关如月好害怕他会认出她,如果让他知道她是女儿身,事情就糟了,他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他缓缓地推进她的丨穴内,但她还是无法适应他的硕大而想逃离。

    司徒烈不让她有逃的机会,挺身用力一顶,冲破她阻隔在两人间的薄膜。

    “啊——痛——”关如月痛得不敢再乱动,她怕他又会更深入。

    他再次往前*,埋得更深,她虽然还是感到疼痛,但一股向上攀升的*却愈来愈强烈,她想要更多,却又不知道想要什么,只能不停地轻声啜泣。

    “别哭!”他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心疼地说:“茵茵,别哭,我会好好爱你的。”他话一说完就更加用力地往她体内深处冲刺。

    茵茵?他把她当成曲茵茵?

    她克制不住心中的悲伤,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随着他的律动滑落。

    就算他把她当成曲茵茵,她依然愿意救他。

    是的,她不后悔把自己交给他,即使他把她当成曲茵茵。如果让她重新再选一次,她还是会走同样的路。

    我不后悔把自己交给了你,我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决心般,她抬起手抱住他的身体,双脚缠上他的腰,随着他的律动摇摆。他嘶吼一声,彻底而狂猛地占有她,他的冲刺变得更急切、猛烈,极想要夺取她的一切。

    两具*且密合的身躯狂野的摆动,与狂乱的心跳一起感受这醉人的欢愉。她的双腿紧紧攀住他,让自己更贴向他的*,他再一次用力的冲刺,并轻轻摇晃他的臀以增加两人之间的摩擦,直到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喊叫出声,两人也到达极乐的云霄……

    第七章

    看着司徒烈的睡脸,关如月好想抚触地的脸,可是她不敢,她怕他会因这小小动静而醒来。

    昨夜的一切是她心甘情愿付出的,她不怪他将她当成曲茵茵,他只是顺从自己心中的感觉,会以为是曲茵茵和他共度*一点也不为过。

    她下定决心不说出昨晚的事,她并不属于这个时代,她最终仍是要离开的,让他知道只是增加他的苦恼罢了。

    看天色已渐渐泛白,关如月知道自己该先离*间,她不想这么早就面对他,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脱口而出。

    打*门,就见曲茵茵早已等在房门外。

    “你……早。”关如月被她吓了一跳。

    “早!司徒大哥好了吗?他醒了吗?”曲茵茵关心地问。

    如果司徒烈知道曲茵茵这么关心他,他会不会很开心?

    “他还没醒,不过,身体应该是好多了。你可以进去看他,我现在去看马儿。顺便叫店小二准备早膳。”关如月说出她早想好的借口。

    “你去吧!换我来照顾司徒大哥。”曲茵茵和他擦肩而过,进房看司徒烈的状况。

    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关如月希望自己做的决定是对的。

    他们的三角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她决心不加入,否则又是一个难解的三角恋情。

    感情之事难解啊!

    “嗯……”司徒烈觉得头痛欲裂,忍不住*出声。

    “司徒大哥,你醒来了啊!”曲茵茵听到他的声音就赶紧走到床畔。

    “我……我是……怎么了?”迷迷糊糊中,司徒烈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倒了一杯水让司徒烈润润喉,曲茵茵才叙述昨天发生的事。“你昨天忽然昏倒了,还好有关大哥在,他送你到这家客栈还请了大夫。大夫说你受了点风寒,休息一晚就会好了。大夫真是料事如神,你今早果然就醒了。”

    “风寒?”司徒烈对曲茵茵的话感到怀疑,他对自己的身体最清楚不过,他怎么可能受了风寒而不知?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今早叫店小二再去请大夫,让他看看你的病好了没,你等会儿就可以亲自问问他。”不再让大夫看过,她总是觉得不放心。

    茵茵不可能骗他,但是他敢肯定自己绝对不是受了风寒。

    “公子、姑娘,是你们请老夫来的吗?”年迈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

    “是的。一大早就麻烦你老人家,真是对不住。”曲茵茵说了句客套话。

    “姑娘不必多礼!我这把老骨头还走得动。’大夫走到床边,抓起司徒烈的手把脉。“好了,全好了!”看他红光满面,这身上的毒应是已除了。

    “大夫,不知在下是生了什么病?”司徒烈觉得他有必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这……”大夫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有姑娘在他不方便明说,看来只好先把她支开。“姑娘,这位公子大病初愈,最好能吃些清淡的食物,姑娘可否先去跟店小二说明?”

    “好!那我先去找店小二了。”曲茵茵听话地走出去。

    看大夫如此大费周章地支开茵茵,司徒烈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公子,实不相瞩,你昨天是中了春情毒,而唯一的解药是和女人*。”大夫说出实情。

    春情毒?“大夫,这事还有谁知道?”他觉得曲茵茵必定不知情,那会是谁帮他解毒的呢?

    “我有告诉另一位公子,我还暗示他可以去城东的青楼找人替你解毒。”

    “我明白了。大天,谢谢你跑这一趟。”看来,想明白这一切只有问关如岳。

    大夫离去后,司徒烈想起身时才发现自己全身*,他匆匆忙忙地穿好衣衫,就怕曲茵茵回来撞见他衣衫不整的模样。他掀开被子,发现有不明的红色液体沾染在床褥上。

    这是什么?会是血吗?他坐在床头拼命回想昨晚的一切,是谁和他*?这是她的落红吗?

    他原以为自己做了一场*,而那场梦却是如此的真实,和他相拥的人是茵茵。

    可是,现在他知道这并不是一场梦,更不可能是茵茵和他*。

    到底是谁呢?

    忽地,关如岳的面容浮上他的脑海。

    是他?这怎么可能?他明明是男儿身。虽然自己有很多次都怀疑他的性别,可是他虽不及男人的粗壮,却又没有女人的纤细,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没有耳洞。

    就凭着这一点,司徒烈断定关如岳是男人,因为没有女人不穿耳洞的。

    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他却想不起来?

    关如月一进门就看见他一脸懊恼地坐在床头,她走上前去关心地问:“你是怎么了?”

    抬头一看是他,司徒烈抓住他的手,激动地问:“昨夜是谁解了我身上的毒?”

    他知道他中毒的事了?没料到他会如此直截了当的问,关如月想了一下才说:“是我到青楼找未*的姑娘替你解毒的。”

    原来如此!司徒烈很想相信,可是他却闻到一股相当熟悉的香味,是从关如岳身上散发出来的,和被褥上沾染的味道一模一样,他心中的疑虑扩大。

    为了知道他是不是女儿身,司徒烈心生一计。“关如岳,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你也知道有人在追杀我们,其实他们的目标都是茵茵,所以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他故意装出苦恼的模样。“我想请你从现在起直至找到焰为止,假扮成茵茵,因为你有功夫底子,会比娇弱的茵茵更能保护自己。”

    “你是要他们以为我是曲姑娘?然后他们的目标就换成是我?”她实在不敢相信他会提出这种要求。

    曲茵茵的命值钱,别人的命就不值钱了吗?他好自私!

    “你放心,我会尽全力保护你,绝不会让人动你一分一毫的。”

    “好,我答应你!”就为了他的一句话,关如月立刻答应。

    能够让司徒烈保护,就算将来要面对无法预知的危险,她也在所不惜。

    能变成曲茵茵让他疼爱是她最大的希望,即使是假装的,她也会觉得很甜蜜,替自己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司徒烈虽然觉得他的计谋有点奸诈,不过为了求得事情的真相,他只好欺骗关如岳和茵茵。

    为了让所有的事能尽快水落石出,我才要你换上女装。

    关如岳,将来别怪我欺骗你!

    关如月和曲茵茵分别在房里各扮女装和男装,而司徒烈则被赶了出去,让她们两人各占一房。

    就在司徒烈等得不耐烦时,曲茵茵的房门打开了。

    “司徒大哥,我这样像个男人吗?”曲茵茵第一次扮成男子,心中自然是兴奋无比。

    “不像!你衣服是换了,可是说话的声音及娇羞的表情,在别人眼中怎么看你都是个女的。”司徒烈还是觉得她适合女装,要不是现在情非得已,他实在不愿意让男装扮相遮掩了她的娇美。

    “你就会笑话我!”忽然要她变成男人,她当然掌握不到诀窍啊。

    “我怎么会笑话你呢!等会儿有更好笑的人出来。”司徒烈意有所指地指向关如岳的房门。

    等了许久,还是不见他出来,司徒烈等不及地想去敲门催促他。

    就在司徒烈的手快碰到门板时,门就被打开了。

    眼前的女人是他吗?司徒烈不觉看痴了。

    眉不扫而黛、唇不点而红、发不梳而媚,如此的美人会是关如岳扮的吗?

    “哇!关大哥,你好漂亮喔!要不是我们早知道你是男人,我们可会被你的装扮给骗了。”曲茵茵觉得他女装的扮相实在比男装好看多了。

    “是吗?”看到司徒烈看傻了的模样,关如月心中有一股优越感。

    “不过,关大哥,你的头发为什么不梳起来,这样披头散发的,看起来很没有精神。’”虽然散发的他看似飘逸,可是,这样出门是不太合宜的。

    “我……我也很想梳个像你平常梳的发髻,但是很遗憾,我不会梳这种女人头。”她平常都是绑个马尾就算是整理头发了,现在忽然要她弄个复杂的发型,她梳了老半天也梳不好。

    “我忘记了,你一个大男人当然不会梳髻,我来帮你好了。”曲苗苗说着、说着就把关如岳给推进房里。

    司徒烈一看到关如岳的女装后还以为他真的是女的,之前是女扮男装。结果,曲茵茵的一句话让他从自己的想像中觉醒。

    茵茵说得一点也没错,如果他真是女的,怎么可能不会盘发髻?

    真亦假来假亦真,司徒烈快被关如岳忽男忽女的装扮给弄胡涂了。

    曲茵茵的一双巧手让关如岳头发柔顺地在头顶上盘了一个髻,些许发丝披散在肩上,让他增添了*诱人的美丽。

    “司徒大哥,你看关大哥是不是很美啊?”曲茵茵将关如岳推至司徒烈的眼前。

    “美!”司徒烈虽然真心称赞,不过他还是不忘故意调侃关如岳。“你生来当男人实在可惜,如果你真是女儿身的话,不知会有多少王公贵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听了他这一席话,关如月故意恢复她原本的女声,学着曲茵茵的模样,娇滴滴地说:“司徒大哥就会取笑人家,当心人家不理你了。”

    天啊!他的声音怎么说变就变,害他无法适应,身上的鸡皮疙瘩更是掉了满地。

    “关大哥,你真是像极了女人。但是你这颗头似乎太过于朴素了,我去房里拿些簪子和金步摇插在你头上。”曲茵茵真想拿出她那些首饰来装扮他,让他的美更加雍容华贵。

    “求求你不要!”关如月立即拒绝曲茵茵的好意。

    关如月可不想虐待自己的头,她知道曲茵茵的簪子都很漂亮,先不谈簪子的重量,光是一支金步摇就很重了,她可不想让它们摇得连头都举不起来。

    “可是……你这样不像我啊!”曲茵茵就事论事,她的头上就算没有细簪子也都会插一支金步摇。“而且,当你走一步,金步摇就会晃一下,会让你的美更加*。”

    “谢谢,我这样就行了。”她可不想领教曲茵茵的发上功夫。

    “我……”曲茵茵还想再说,可是却被司徒烈打断。

    “好了,别再说了,关如岳不是女人,你要他像女人这样插簪子挺为难他的;而且他扮成女人后的美和你的美是不一样的,他不适合那些会晃来晃去的发饰。”他早就知道该让他插什么发簪了。

    司徒烈从怀里掏出上次买的凤凰玉簪。“这个比较适合他。”他顺手替关如岳插上。

    “司徒大哥,不知情的人肯定会以为你们是一对呢!”看他们相处的气氛,她开始希望他是女的,这样司徒大哥就有好伴侣了。

    听到曲茵茵这么一讲,司徒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赶紧离开关如岳的身旁。

    他轻斥道:“别胡说!东西快收一收,我们要开始赶路了。”说完旋即恼怒地走进房。

    “哦!”曲茵茵乖乖地回房收东西。

    关如月**头上的凤凰玉簪,满心感动,他竟会帮她买下来!

    这是弟一次有男人送她东西,她发觉自己又多爱他一点点。

    每天多爱他一点点,期限到时,她的心就会被爱装得满满的,那时她是否能不心痛地离开?

    不可能不会心痛的,她现在只要一想到要回家,心中就充满不舍,她会不得离开他。

    “司徒大哥,我们还要多久才会到开封?”关如月坐在司徒烈的身边问。

    说起来也真扯,她都已经出发好多天了,才知道司徒焰人在开封打理司徒家的生意,但因为他常大江南北到处奔走,所以他们只是先到开封碰碰运气,看他是否会在开封的别馆。

    “差不多再过三天就到了。”司徒烈将身子挪离关如岳身边,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看司徒烈这样的行为,关如月觉得有点伤心。

    她心中清楚地知道,自从她换上女装后,他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和她保持距离,以免和她太过接近。

    坐在马车上时,他赊和她隔开一个人的位子;睡觉的时候,他会让她睡里面,他就睡靠近床边一翻身就会掉下去的位置;甚至连和她说话的机会也减少了,每次都是她先开口问他,他也都只是简短地回答。

    她实在不懂,他为何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关如月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减少,她不敢再和司徒烈攀谈,怕自己兴高采烈地开口,换回的却是冰冷的几个字。

    司徒烈觉得自己真是懦弱极了,只是简单的交谈罢了,他竟还是无法像平常那样和关如岳交谈。

    有时当两人四目相接时,他总是先转移目光,不敢和关如岳相视。

    自从他扮女装后,他的身影都会和那天晚上的女子重叠在一起,司徒烈认为自己是受了他穿女装的影响,所以自然而然地和他保持适当的巨高。

    其实他也不想有这样的行为,可是脑海中常常浮现一个男人的影像是很吓人的事,他甚至担心自己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否则怎么会时时刻刻想着自己是和男人共度那晚缠绵的时光?

    算是逃避吧!

    司徒烈想让自己远离他,这样他就不会再胡思乱想。

    曲茵茵也明显地感觉到这两人之间气氛的变化,在这之前的路途中,他们的说话声老是不绝于耳,连很少和人相处这么愉快的司徒大哥也时常开怀大笑,而现在的沉默实在怪异。

    她想找些话题来说,可是,她不知道该和他们说些什么,她找不到适合他们的话题。

    和他们相处这些天来,她觉得关如岳很厉害,他能和司徒大哥说这么多话,以前她很少看见司徒大哥和焰谈过话,更别提说话时会哈哈大笑了。

    如果关如岳是个女的该有多好!曲茵茵又再一次有这样的想法。

    但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好荒谬,他怎么可能会是女人?

    雌和雄是不一样的,她怎么老是想将关如岳和司徒大哥凑在一起?

    真不知是关如岳雌雄难辨还是她难辨雌雄……

    第八章

    第九章

    瞄着坐在身边女扮男装的人,真不敢相信她竟是女人。

    关如岳其实应该称之为关如月!

    她是个怎样的女人?竟能罔顾男女授受不亲而和他同房、同床共睡近十来天?还不顾清白地为他解毒?

    瞄!瞄!瞄!这些天他还瞄不够吗?她被他这样的视线看得浑身不舒服、不自在。

    “你看够了没?”关如月终于忍不住地发难。

    “你……唉!算了。”司徒烈很想将心中的话问出来,却吞吞吐吐地不敢说出口,怕他的问话会唐突了姑娘家。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像以前那样多好,不管多么恶毒的话都能轻易说出口。

    “你一个姑娘家说话要含蓄、内敛一点,别像个男人婆似的说话,这样不好。”听到她的遣词用字,司徒烈不免又是一阵训活。

    “我求求你别再说了!”自从让他知道她是女人后,他几乎天天对她精神训活,每次都是这个不可以、那个不行地处处加以限制。

    “你……唉!”这阵子是他叹气最多的日子。

    司徒烈也不知该如何和她沟通,每次一开口就是训话,如果能像以前多好,高兴就说,不高兴就别说。

    又听到他的叹气声,真不知道他最近为何会变这么多?是为了曲茵茵,还是为了她?

    “曲姑娘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吵着要回渭水庄?”关如月改变话题,一方面怕他再训话,一方面也想弄清楚曲茵茵是怎么了。

    就为了她想来找司徒焰,他们才来开封;现在又为了她忽然说要回渭水庄,他们又得匆匆忙忙地收拾行李回家,害得她又要受马车颠簸之苦。

    司徒烈忽然发觉,其实和她讲话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困难。

    “不知道!大概是她和焰闹得不愉快吧!”除了这么想,他已经想不出任何理由了。

    “会不会是焰和那个花妍秋在一起的关系?”

    “也许吧,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了!我和焰吵翻后,就再也没有和他有过深入的交谈。”

    “我一直觉得那个花妍秋怪怪的。”关如月将她放在心中很久的疑问说了出来。

    “哪里怪怪的?”

    “她忽然出现搭我们的马车,当她离开后你就中毒了,她现在又出现在司徒焰的身边,你不觉得她的出现都好巧吗?巧到让人觉得是故意的。”她将事情有条有理地分析。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同感。可是,如果是她下毒的,我中毒对她有何好处?”有果必有因,司徒烈不明白她做这件事的用意。

    “这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是为了你或焰其中某一个人吧!”

    关如月无心的猜测引起司徒烈心中的警觉,是为了焰吗?否则,焰怎么会知道他爱茵茵的事?

    “这一次也许被你猜对了。”司徒烈语带玄机地说。

    他回头可要好好查一变花妍秋的底细,以及他中的是何种毒?竟然能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就中毒!

    回到渭水庄的曲茵茵老是愁眉不展、郁郁寡欢的,常常独自一个人坐在渭水湖畔度过晨昏。

    为了让她展开笑颜,关如月和司徒烈可是卯足了劲,有事没事就晃到她的身边,陪她谈天说地解闷;可是她依然苦着一张脸,不说也不笑,害他们俩为讨她欢心而施展的十八般武艺全都徒劳无功。

    “你去啦!”关如月将这棘手的事推给司徒烈。“你和她认识比较久,比较好说话。”

    “你去啦!”司徒烈将这棘手的事推给关如月。“你和她同是姑娘家,比较好说些体已的话。”

    “我去有什么用?你比较有办法解决事情,就你去好了啦!”若再继续对一个近似木头的人搞笑,先发病的可能是她自己。

    “不然,我们一起去。”独“苦苦”不如众“苦苦”,不拖她下水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两人推托良久,最后,由使用赖皮招式的关如月抢得溜走的先机。

    “这事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要做先走一步。”关如月不等司徒烈开口就先溜走了。

    她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哪里有事可以做?

    “你……”竟被她溜掉了!

    司徒烈只好硬着头皮,由后头走到曲茵茵的面前,他已经做好再被拒绝一次的心理准备。

    “茵茵,你这样不说不笑也有好些天了,可不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解决,你不要再一个人苦恼了。”司徒烈试着以最温和的方式问她。

    曲茵茵不但不回答,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当他是个隐形人般。

    原本抢先溜走的关如月,这时候回到曲茵茵的背后,她想看司徒烈如何找出事情的症结。

    “是不是和焰闹翻了?”司徒烈问出最有可能的事。

    听到焰的名字,曲茵茵终于有了反应,她将视线移到司徒烈脸上,盯着他好一会儿后,泪水缓缓地滑落。

    “司徒大哥!”她抱着司徒烈痛哭失声,将她这些天所强忍的悲伤全一古脑地发泄。

    虽然她没有说什么话,但是能哭出来也算是有反应了。

    “有什么事告诉我,别再一个人独自承受,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我帮你顶着,别闷在心里。”其实司徒烈大概能猜出她所受的苦,可是她迟迟不说,他也只能替她干着急而且。

    曲茵茵仍然不发一语,只是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不停地啜泣。

    “别净是哭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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