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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待着。风轻尘虽没有什么动作,但心中却是忿忿不平。

    马车过了许久之后,又是一辆马车开了过来。比起上次的马车,虽也高贵大气,但气场明显没有刚才的马车大。慕容芷凝抿唇一笑,手上的银针出手,齐刷刷的朝着马车周围的人射去。有了凤凰真经内力的支撑,一手冰凝针玩得出神入化。几乎是招招必中。

    而周围,突然两个暗卫横空而出。

    “好大的胆子!”暗三厉喝。拔剑而出,剑在月光下寒光逼人,“凌卿王的马车你也敢劫!”

    面纱下的女子红唇扬了扬,眉眼一挑,“劫的就是他!”

    玉腕一翻,又是数十根银针出手。伴随着真气,射向两人。慕容芷凝趁势而起,在两人躲暗器之时,双腿横空一扫,将两人踢倒在地。暗三暗四显然处于弱势。而慕容芷凝却丝毫不停歇,横空而下。又是两枚银针射入两人丨穴位。

    犀利的眸子微微一转,朝风轻尘厉喝一声,“拿下!”

    “是!主子。”风轻尘拔剑出鞘,控制两人。

    慕容芷凝转身,玉步生分,朝那马车靠近。而当打开那帘子时,才发现,空旷的马车中竟然是空无一人。

    一片树叶“咻”的一声打在风轻尘的手上,迅如闪电。很快那白皙的手上深深的划出一道裂纹,流淌出鲜血。

    “晃荡……”

    风轻尘的剑落在地上,响彻出凄厉的声响。

    “拿下谁?”

    沉稳肃穆的声响传入耳内,慕容芷凝顺势转身。男子一身紫衣翩然走来,墨发飞扬。眉飞入鬓,一双如夜鹰般明亮的眸子永远是那张精致的脸中最精致的部分。他玉手轻抬,若无其事的按了按眉间。停留在离慕容芷凝三米之外。

    “当然是拿下你!”慕容芷凝四目相对,冷冽的眸子饱含怨恨。

    “呵呵……”君烨不在意的笑了笑,那笑,似乎就像看一个无知的孩童那般。让人心中瞬间寒栗。

    第19章 暗夜中的刺杀

    “在哪里学的凤凰真经?”他盘问的口气不容质疑。

    “怎么?这你也要管?”慕容芷凝冷声问。

    “说!”

    他利眸冷对,那柔美的玉容瞬间冷冽,墨发迎风而扬。在看向慕容芷凝的瞬间,化作地狱的修罗。更甚者,慕容芷凝似乎从未见过他这般生气。

    慕容芷凝淡淡的瞥眸,没有回答什么,低首自顾自的检查自己此刻的体制。五年之久,无数次想过与他大战。却从不知,这男人武功这般逆天。让她措手不及。既然用这种正面交锋的方式不行,她又如何能再与他纠缠下去?

    却不知,慕容芷凝刚有了逃跑的冲动。身子突然被狠狠的提起来,他大掌扬起,捏起她的紫嫣下巴。迫使她正面对着那双森冷的目光。

    “慕容芷凝,天堂有路你不走。五年前本王放你一条生路,不想你却不知珍惜。”他咬牙,字字像是要将慕容芷凝吞噬,“五年前擅闯禁地,偷拿凤凰真经。一次次挑衅本王。五年后,不经本王允许擅自踏入京都。打伤本王的暗卫。”

    君烨计算着他一次次对慕容芷凝的忍让,似乎就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字字句句的总结,更是让他心中暴怒:“慕容芷凝,本王是不是对你太过仁慈了?”

    慕容芷凝笑了,在白皙的月下显得格外倾国倾城。仁慈?是五年前新婚夜的污辱?还是后来将她赐给一个老头?或者是那一纸休书?再或者,是那过度在缘儿身上的毒?

    他好仁慈,真的好仁慈!

    不过,这些就算是提起,对于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来说好像也不算什么!

    慕容芷凝明显感觉那大掌力度渐渐的加大,他很愤怒,一如那被充斥着怒意的野兽,顺势掐住她的脖子,“想死么?我成全你!”

    “放开!”她挑了挑眉,极其不耐烦的瞥眸,“如果我死了,你绝不会好过!我坚信!”

    君烨怒极,锋锐的眸子死蹬着慕容芷凝。掐住她脖子的手微微颤抖瞬间加大力度。那白皙的脖子上,那只手青筋暴起。

    慕容芷凝眉间紧蹙,难以呼吸的滋味很难受,窒息总让人感觉到生命的流逝。或许以前,他不在乎。但是,自从有了缘儿之后。这个时空,她有了致命的牵绊。

    “求……”她平静的凤目闪过惊慌,恐惧。

    她想说,求他,求他放了她。而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前世今生,她从未求过谁。她慕容芷凝一直站在高处仰望着一切,直到遇到这个男人。一次次的将她往死里整。

    “你说什么?”

    君烨冷笑,兽性得到片刻恢复。竟然给了慕容芷凝瞬间的喘息。但却并未有放开的迹象。

    风轻尘手中的剑瞬间捏紧,死咬着唇角,朝君烨飞来,“放开我主子!”

    只是,君烨微微斜眼,轻蔑的看了一眼风轻尘。大掌一挥。风轻尘的身子还未靠近三尺,已然飞了出去。身子撞在前面的一棵树上,缓缓落下来。却留了一树的血。

    “噗……”

    风轻尘猛吐一口献血。杏眸死死的盯着君烨。

    在慕容芷凝开口说出那“求”字的时候,风轻尘便感觉自己心口在疼,她高高在上的主子,呵……就算是拼了她的命,也决不能让主子受伤,受到侮辱。

    而正在这时,数枚带着红色丝绸的金刀,闪闪发光。而目标,正是慕容芷凝。片刻,伴随着金刀插入身体的声音。

    “呃……”

    疼痛却又无力的喊叫在寂静的夜空显得异常恐怖。

    月光下,一个人影渐渐倒下。

    第20章 求我!你的态度?

    在君烨以及现场人皆被愣住的瞬间,慕容芷凝拼命的挣扎开他的控制。转身一看,风轻尘躺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地上。内伤外伤合并,躺在地上极力的忍受着那全身经脉俱断的疼痛。

    “轻尘!!”

    慕容芷凝顿时疼痛袭上心头,关键时候,是这个她身处异世唯一可以信任的女子救了她。正欲跑过去,却再次被狠狠的拉住。

    远处,急促的声音接憧而至。马蹄之声清脆的响彻在夜空。缓缓的,一袭白衣迎风而起,手握缰绳。女子清丽的容貌逐渐的呈现在诸人面前。女子下了马,缓缓走过来。

    居高临下的望着地上躺着的女子,蔑视一眼,脚狠狠的踏上去,“连我君哥哥都敢刺杀!是嫌命太长了吗?”

    她的嗓音清冷,孤傲。却又如夜莺那般盈盈如雪。踩踏着地下女子的自尊。

    “呃……”

    大红色的衣衫,被染上殷红。风轻尘痛苦的挣扎着。比起这全身的疼痛来说,手上的一点通似乎不算什么。但她风轻尘一生只忠于慕容芷凝,除了慕容芷凝,她宁愿此刻体内再疼上十倍也不愿意被一个女人这般侮辱。

    “放开她!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慕容芷凝咬牙发誓,唇角渗出血了。侮辱轻尘,无疑与侮辱她无异。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如此。该死,她怎么从来不知道君烨身边还有这么一个妹妹。

    或许,她真的对这男人了解太少了?

    莫怀馨扬唇一笑,瞬间加大的脚下的力度。挑衅的凤眸与慕容芷凝直视,“好一条忠实的狗!今夜我不仅要打狗,连这狗的主人也决轻饶。

    踩够了,玩够了。莫怀馨觉得实在无趣了!便朝慕容芷凝走过来。

    “君哥哥,一个贱、女人而已。何必君哥哥亲自处理。”莫怀馨笑得柔和,与刚才的阴毒差之千里,“让馨儿代劳就行!”

    敛南国开国之时,曾有四大亲王战功赫赫。分别是凌卿王府,荣亲王府,夜亲王府,以及莫亲王府。

    而这莫怀馨,正是莫王府的嫡女。与君烨是表兄妹的关系。三年前,莫怀馨在外修炼回府偶然的一次宫宴上见到君烨。从此倾心相许。

    这两年来,使尽各种手段。只为靠近君烨。只是,对于这个表妹。君烨不冷不热。似乎比对别的女子好上一点。总是让莫怀馨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与他,差的只是时间。

    不觉,便更加努力,更加放肆!今日,亦是独自跟着君烨而来。

    慕容芷凝面对眼前这个狂妄的女子非常无感,撑着两人聊天之计。玉腕灵动,指尖的毒一点点的朝君烨移动。君烨只觉手上一痛,待他反应过来之时,慕容芷凝再次挣脱他的束缚。有气无力的身子正欲朝风轻尘走去,却被眼前那个疯女人狠狠的拽在手上。

    “你不觉得你自己恶心吗?”

    慕容芷凝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心中阵阵反感袭上心头。或许在别人看来,这女人圣洁无双,白莲花般惹人怜爱。但对于慕容芷凝来说,却有种让她骨子里反感的东西。

    “你说什么?”

    恶心?说她?

    莫怀馨意识到这点,瞬间炸毛。她长这么大,是一直被捧在手心的郡主。过惯了那种被奉为上宾,高高再上的生活。这突如其来的辱骂,让她顿时错愕。

    “呵……”慕容芷凝嗤笑,清浅的眸子陇上隆冬之雪般的冷漠,“放开!”

    这是慕容芷凝的极限,她今日不想动手。她明白,轻尘的伤势若是不即时处理,她将永远失去这个心腹。

    莫怀馨眼底一阵阴冷,大掌挥下,带着强劲的力道。聚集内力,仿佛在那瞬间要爆发自己毕生所学。势必要将慕容芷凝吞噬。

    几枚银针从慕容芷凝的左手袖中射出,中的正是莫怀馨那张牙舞爪的爪子。瞬间封了她所有的内力。

    “啊!!”

    那传至九霄的痛呼,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对,慕容芷凝不禁封了她的内力。就连那手,也一并折断。她慕容芷凝不轻易伤人,更不轻易杀人。但这得在她极限范围之内。

    “我提醒过你!”

    她冷冷的看着此刻抱着自己手,疼得汗珠滴滴滚落的莫怀馨。没有多余的表情。犯她者,她绝不再乎她是皇亲还是国戚。

    “郡主!”暗一将莫怀馨揽在怀内。

    当一只手再次拉住慕容芷凝时,她才知晓今日想要逃离这里有多难。转身,才发现身后的君烨森冷的目光仿佛要凌迟。

    “啪……”

    下一秒,当慕容芷凝反应过来时。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白玉般清美的容颜瞬间红肿。嘴角渗出血了。

    震惊!

    在慕容芷凝的记忆中,从未见过君烨这样扇过她。并且,还是为了另外一个女子。呵……想着真是可笑!

    清透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君烨,若那木偶一般,“可尽兴?”

    君烨一愣,转而冷酷的与她对视。

    “没打够继续!”她轻笑,微微侧起一个幅度。而那完好的半边脸配上那笑,倾国倾城。仿佛,很享受这一巴掌似得。

    君烨左手大指一颤,看着那笑。心中顿时一寒。他想过她千万种表情,想过她那倔傲的眼光中闪过滴滴泪花。想过她可能服软,想过她可能会害怕他。但从未想过,她会笑,笑得如此动人心魄。若是不知情的人看来,可能会觉得他在宠她。而非打她。

    “不打了是吗?”慕容芷凝微微敛了敛眸,“那可否放开我!让我救下我的姐妹。”

    对,她的姐妹。誓死陪她走最危险的路,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救下她的姐妹。

    君烨心头一紧,这女子刚才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是在求情?可是为何,他看不出一点求情该有的软弱?

    “本王要打你便打,不打便不打!岂容你跟本王谈条件?”

    他冷漠的脸孔不带一丝情绪。那种霸气,君王,不外如此!

    春风微微带着暖意,但吹在慕容芷凝身上却冷得嗜骨。若是可以,她想把这狂妄的男人给大卸八块,凌迟处死。别以为她是大夫,她可以做到。一定可以做到!

    见慕容芷凝含恨的表情,君烨顿时心中爽了几分,嘴角也含了一丝微笑。透过慕容芷凝,看向此刻趴在地上的风轻尘,“她快死了!”

    “只要还有一口气,我便能救活她!”慕容芷凝应声而答。对于她的医术,也算是她最自信的。

    “本王从不知晓,慕容家的三废物会医术!”君烨有片刻震惊,转身擒起冷笑,“只可惜你现在在本王手里!本王不让你救,她便休想活命。”

    音落,她无声以对。沉吟中静得诡异。片刻,她再次抬首。

    “让我救她,求你!”或许对她来说,让她说后面那两个字宁愿杀了她。

    “态度!”他提醒。

    慕容芷凝的目光显得有些莫名,“恩?”

    “你打伤了本王的表妹!你觉得就这样算了?”君烨冷声问。

    “我会将她手还原!”慕容芷凝含恨言道。

    “不够!”

    “恩?”

    君烨郑重的负手,长叹一气,“本王要你伺候在侧,直到郡主手复原为止!”

    他言落,欣喜的看向慕容芷凝。只希望从她的目光中看出一点畏惧。这个女人的狂妄,他势必要一点点的削弱。

    “好!”

    只是,慕容芷凝想都没想。便回答的话语,让君烨心头又是一阵莫名的愤怒。她不是恶心这莫怀馨吗?为何……

    慕容芷凝看得很明白,君烨又岂是真心的在乎这女人。若是真心在乎,哪里还有闲工夫看着那女人手肿得老高甚至晕厥却毫无行动。而是在这里与他谈条件?

    他打的主意她慕容芷凝还不明白?只是,她慕容芷凝若是怕这么个女人。哪里配做绝仙门门主?

    得到允许之后,回首只见风轻尘凌乱的躺在血泊之中。算来,已失去动静多时了。

    当切上风轻尘的脉时,慕容芷凝才深深的叹息一生。还好,若是他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腹死去。这辈子,她慕容芷凝绝对不会饶了他。即便是上天入地。

    想着,慕容芷凝从袖子取出细小的银针。旁若无人的施行医术。直到,将那一丝气息彻底抢救过来时。才拔出银针。整个医治过程花了半个时辰的功夫。而君烨,就那样静静的看着。

    “来人!把这女子以及怀馨一起送入凌黄寺后院。”

    君烨说完,拂袖转身离去。

    慕容芷凝回首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心下一怔。的确轻尘的伤需要就近疗养,她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雪中送炭。

    第21章 最是阴毒女人心

    山路崎岖,一路约经历了一个时辰的路程。终于到达凌黄寺。下车后,因为君烨的吩咐便有人直接将风轻尘送入后院。自从君烨应下了救风轻尘一事后,山中的草药只要慕容芷凝一声令下便会有人为她送到。

    那一夜,守在风轻尘身边。凌晨在不知不觉的睡去。

    缕缕清风窜进古寺,灯火摇拽。门轻轻打开,玄月照进屋内。女子睡得很安详。一个欣长高大的身影走进屋内,衣袍随风吹起。若是光看那张,恍然若神。而偏偏那双眼睛,长得奇异,嗜血阴鸷。好像与那五官极其不配,却又好像,除了他。世间再也找不到一张如此完美的脸。

    君烨轻轻的走入房间,如鬼魅般的脚步极轻。像是怕吵了屋内安详而睡的女子。

    他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女子半响,再半响。明明那红肿的地方。红得发紫。而君烨却丝毫不在乎。仿佛永远也看不够。

    薄唇轻抿,似乎,有那么一刻他嘴角泛起苦涩与无奈。不知过了多久,才从胸前拿出一瓶用极小的白玉瓶。随之打开。扬手将药倒在指腹上,一点点的为她擦拭。

    他手段狠戾,扬手间,百十条人命顷刻间覆灭。或许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再甚者,刑房内多少囚犯在他手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此刻,他的动作柔到了极致。

    “慕容芷凝!谁让你回来的?”他冷笑,这话不知是在问谁。

    “本王讨厌你,非常讨厌!为何本王叫你滚远些你就是不听?”

    即便知道累得熟睡的慕容芷凝或许听不到,但君烨依旧不停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问。

    白玉瓶在手中紧紧的握着,而那只握着白玉瓶的手渐渐渗出血来。滴入土壤中,很快消失。而当那只手再次打开,只剩下玉沙。

    起身,他的最后一丝柔情化为冷漠。大步走出房间,没有回头再看他一眼。

    翌日

    凌黄寺的阳光斜斜的照入房内,调皮的打在风轻尘的脸上。凤目一颤,风轻尘艰难的睁开眼睛。浑身的疼痛,伴随着意识恢复渐渐袭来。使他措手不及。或许,正是那疼痛将她唤醒的。

    “主子!”

    当看到慕容芷凝趴在自己身旁时,风轻尘连忙动辄起身。这才发现,那身子就像不是自己的那般。根本就动不了。反而传来剧烈的疼痛。

    “啊——”

    绕是周身上下数年来不知挨了多少刀,早已将疼痛作为家常便饭。依旧还是忍不住溢出声。

    慕容芷凝这才猛的弹起来,“怎么了?”

    风轻尘蹙了蹙眉尖,极力忍耐道,“属下没事!让主子担心了。”

    慕容芷凝没好气的撇嘴,责骂道:“还知道我会担心?可知那金刀上有剧毒,你差点就一命呜呼了。”

    风轻尘笑得风轻云淡,满不在乎:“属下的命是主子救回来的,一生只为主子而活。死也只为主子而死!”

    慕容芷凝指尖颤了颤,话到嘴边却再次咽下。她心中第一次有了那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轻尘,本仙命令你好好活着。你若敢死,本仙势必从阎王殿将你抢回来。不信你试试?”

    她的口气严肃,像在发誓。却又满含着关心。对她好的人,她绝不亏待。对她好的人,豁出命去保护她。她也乐意。

    “主子!”风轻尘淡淡道。

    “好好休息!”

    “主子,不能啊。哪里能让你伺候属下?”

    “这是主令”

    “是!”

    风轻尘无奈只好乖乖的应答。

    见她应下,慕容芷凝才微微有些笑意。起身,为风轻尘腋了腋被子。

    “晃荡……”

    门被打开,进来的正是暗一。

    “我们家爷让我来问问你,何时履行承诺?”暗一表情严肃,一丝不苟。

    风轻尘再次不淡定了,惊慌道:“主子,您答应了她什么?”

    “好好养伤!”慕容芷凝再次命令。

    话落,莲步生风,抬步走出房间。冷眼看着暗一,“别忘了当初答应这条件是为了救下轻尘,若是她有任何闪失。我定灭了你!”

    言犹在耳,人已远去。对于暗一来说,这话让她持久惊魂难定。

    沐浴梳妆,稍作打扮,按照君烨的指示穿上侍女装。端着汤药朝馨怡院走去。假山石流,亭台回转,到底是皇家寺庙,富丽堂皇却丝毫不差于皇宫的构造。

    到得一出僻静的小亭时,串串音符飘入耳内。高山流水,清新入耳。再近得几步,便只见那约数丈高的湖心亭上。男子一身白衣,三千墨发束玉冠中。五官精致,謫仙清雅。素手弹指间伴随着前方那潺潺溪水。使人的心得到瞬间的幽静。如莲似雪。

    勾,抹,弹,滑,颤,那灵巧的动作对于手上的七根琴弦已然熟透。闭目也能流泻出一手绝美的琴音。任谁看了,也会止不住的赞叹。只是,那琴慕容芷凝从前世玩到今生。再流畅的音她自己也会弹。听多了,一切都是浮云。

    敛了敛神,慕容芷凝抬步绕过亭院。径直走过,没有打扰,亦没有驻足。

    “砰……”

    慕容芷凝刚走过,琴弦瞬间断裂。悠扬的琴音瞬间止住。

    “站住!”

    亭上的男子淡淡开口,嗓音是那琴音般带着丝竹般悦耳的天籁之音。

    慕容芷凝回首看向亭台上伫立的男子,微微福身,“不知是哪位贵人,奴婢见礼了!”

    对于此刻的处境,慕容芷凝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能一个礼而免之的事,她绝不介意屈尊。

    许久没见男子再说话,慕容芷凝再不想等待,红唇亲启,“刚才见贵人陶醉于琴音之中,奴婢没敢打扰。所以,未曾见礼。还望贵人恕罪。不要为难奴婢才是。”

    欧阳云鸿轻笑一声,白衣如雪。飞身而下,站在慕容芷凝面前。丹凤眸中,划过异色,“你抬起头来!”

    “不敢!”

    呵……她又岂是不敢,只是不希望被别人当做一件物事那般打量。那种感觉不好,非常的不好。

    “刚见你走过无半刻驻足,难道本王的琴音就这般不堪入耳?”

    欧阳云鸿雪一般清冷的声音飘过,绕是话语带着极其不满。但光听声音,绝听不出任何情绪。

    “不,王爷的琴音绝无仅有。很有代入感!”慕容芷凝应声答,“只是……”

    “只是什么?”欧阳云鸿挑了挑眉,清澈深邃的目光划过诧异。

    慕容芷凝迟疑片刻,淡淡一笑,“只是奴婢是个粗人,不懂得欣赏!”

    欧阳云鸿微微蹙起眉睫,自然对于慕容芷凝的言语,没有半点相信的意思。三国之中,谁人不知荣亲王一手琴艺让天下人拍案叫绝。或许是习惯了世间文人雅士的赞美。他从不屑于在任何人面前展示琴艺。

    却从不知,这个误闯入这片祥宁之地的女子。对他,毫不在乎。这前后的落差,难免心中有些不爽。

    “你下去吧!”欧阳云鸿暗自轻叹,吐气如兰。

    慕容芷凝福了福身,转身离去。

    欧阳云鸿心中一怔,欣长的身姿挺拔立于风中。难以察觉的,他嘴角擒起淡淡的微笑。目光失神的盯着远处,久久未曾回神。

    “青枫!”

    不远处飘出一个清黑色的影子,跪在他面前。

    “查!”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后,欧阳云鸿的身影渐渐的消失。

    “属下遵命!”

    多年的默契,对于青枫来说。一个字足矣。

    穿过湖心亭,不到百米之远。便只见一清晰的雅阁,“水影”二字,在匾额中间挂着。慕容芷凝看了看手中暖炉上的汤药,抬步走进去。

    院内几个丫鬟看到慕容芷凝的到来,皆是停下手中的活。齐刷刷的看过来。目光中,有看戏的成分,似乎也有可怜的成分。而慕容芷凝没有停下脚步,忽略掉一切多余的人。走进正院内。

    淡雅的兰花扑鼻而来,奢华极致的房间内,层层玉兰色的薄纱下莫怀馨半倚床上。那只被慕容芷凝废过的手,用白色布袋缠着放在锦被前。触目所及那片伤痕,慕容芷凝唇角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稍纵即逝。

    “你终于来了!”

    莫怀馨抿唇一笑,面容还有些土白。但看到慕容芷凝,似乎精神好了很多。只是,那清纯的微笑下,永远也掩饰不住那阴毒的内心。

    第22章 他的惩罚,痛了谁?

    “恩!”慕容芷凝停住脚步,言笑晏晏的将汤药放在一旁的柜上。

    莫怀馨的目光随着她的手而动,对于慕容芷凝的一举一动,她看在眼里。这个女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依照她君哥哥的性子,敢刺杀他的女人有很多下场。但唯独不可能还活到现在。

    她恨她,恨得咬牙切齿。为什么她废了她的手,君哥哥却只是打了她一巴掌。再差,也不过是要她伺候在测。为她端茶送水而已。

    “慕容芷凝!”

    莫怀馨轻蔑的眼神刺刺的看着她,言出四字。

    慕容芷凝顿了顿,继续乘着手中的药。没有言语。

    “慕容家的三废物,五年前嫁给君哥哥。却因一场大火死于非命。”莫怀馨言语间,打量着慕容芷凝,“你没死!失踪了五年,特意回来和本郡主抢男人?”

    “郡主认错人了!”慕容芷凝微微鄂首,“我的确叫慕容芷凝,但同名同姓。却非你所言之人!”

    “是么?”她笑得极其虚伪。

    慕容芷凝没有再回答,继续用汤勺自顾自的玩弄着那碗汤药。像是没有听清一般。

    “你竟然敢不回答本郡主的言语!可知自己此刻的身份只是一个贱婢?”莫怀馨嗓音肃冷,用多年再上那冷漠的气势压着慕容芷凝。

    “知道!”慕容芷凝答。

    “呵……”莫怀馨好笑的看着慕容芷凝,正欲有所言语。却不想慕容芷凝的下一句话再次将她打入地狱。

    “就是知道,我才尽量使自己不对你恶心!”她极其不耐烦的将药递给莫怀馨。似乎在告诉她,她在忍她。若是哪一日忍不了啦,她的另一只手也会被废。

    她慕容芷凝绝不会对那种对她不利的人有任何的怜惜,若是那手永远好不了才好。郡主什么的对于她来说都是浮云,只要能取到药引。她便继续跟她儿子一起经营绝仙门。掌控着敛南国半数的命脉,皇族又如何?照样将其踩在脚下!

    “贱、人!”

    莫怀馨冷骂一声,嘴角狠狠的抽动。不自觉的抓过那翻滚的汤药,在慕容芷凝准备放开的瞬间,玉指一松。慕容芷凝早就预料这女人会这样做,眼疾手快的收回手。

    “啊——”

    汤药落地的瞬间,一声凄厉的惨叫传至整个水影院。慕容芷凝这才察觉,这女人哪里是要整她。

    她要演的,是苦肉计!

    与此同时,凌黄寺的祭天台上

    君烨一袭降红色的蟒袍,众星拱月般的与老皇帝以及诸位亲王一同走向祭天台。典礼庄严,数千人的祭天台上毫无杂音。直至,半个时辰后祭天大典的完成。才有了说笑谈话声。

    “凌卿王,这祭天大典也完了。跟我去后台下棋如何?”

    “下棋?你就知道下棋。烨,不如陪我去喝喝酒。”

    “去去去,你以为凌卿王是你这个纨绔王爷?”

    ……

    吵嚷之声不断,君烨默默走下台去。眉宇之间泛起一丝不耐。走出人群,没有回答任何人的言语。

    忽然,一个僧侣着急的走过来。在君烨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凌卿王殿下,不好了!郡主她……”

    君烨眉间蹙了蹙,僧侣的话还未说完,哪里还能看到君烨的身影?

    说来,这莫怀馨是跟着君烨来的。若是她有什么意外,莫家自然不会就此罢休。再者,有一种预感在告诉他。这事跟慕容芷凝脱不了关系。

    原本清静淡雅的院内,从那惨叫声落下开始便再也没安静过。霎那间,院内站满了数百个僧人。个个手持木棍,面目狰狞。若非那头上不长寸毛,一定会认为那是一群土匪,或者是杀手。

    这充满皇室利益的寺庙内,只要皇亲国戚一声令下。为了立功,这寺庙中的僧人早就长了一双势利眼。

    那夜,和君烨的一场恶战。她本来剩下的功力就不是很多。直到现在都还未恢复,而此时,与这些势利的僧人相见。她的体力几乎透支。

    慕容芷凝站在中间,额间的汗珠顺着头顶一颗颗滴落。面对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即便是累得随时都有可能趴下,但那双清浅的猎鹰竟如猎豹那般透亮锋锐。目观八方。绕是精疲力尽之时,仍然没有谁敢轻易靠近。

    “她快不行了!”莫怀馨的贴身婢女敏锐的提醒,“这个贱婢敢伤郡主,还不快为郡主拿下这女人!”

    听到婢女的话,众人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齐齐朝慕容芷凝攻过去。

    “住手!”

    一声厉喝,随之八方停止。

    君烨转瞬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负手抬步走了进去。夜鹰般漆黑透亮的眸子,瞥藐着一切。在那深邃的目光散发出这样的寒芒时,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掩饰那阴柔邪魅,空前绝里的容颜。让人忽略掉他原本的面色。

    “参见凌卿王,凌卿王千岁,千千岁!”

    众僧人齐刷刷的放下手中的棍子,顿时水影院内黑压压的跪了一片。唯独那抹飘飘欲坠的身影,独自站在风中。裙摆飞扬,绕是微微一推便会倒的身子,但从那瞳仁中哪里看得出半点怯弱。

    君烨打量半响,终是从那让他无奈的身影中移开,看向众人冷冷出声,“怎么回事?”

    寂静中,可闻风刮过的声音。几乎没一个人敢说话。直到那个莫怀馨的贴身侍女颤颤的声音响起,才再次打破沉浸。

    “凌卿王再上,请凌卿王为我们郡主作主啊!”侍女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颤抖着身子,“这贱婢自命清高,还嫌弃郡主。不肯给郡主喂药。竟然将滚烫的药递给郡主。郡主的手伤还未复原,哪里有力气端那药。”

    侍女说着,抹了把泪才继续道,“结果药被打翻,郡主的整只手被烫的破了皮。红肿疼痛不堪!王爷,我们郡主千金之躯哪里被这样欺负过。偏偏这女人还想着逃跑!”

    这戏演得逼真,惹来慕容芷凝无力一笑。她何曾想过跑?

    君烨听完侍女的话,抬步朝屋内走去。只见一向“坚强”的莫怀馨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果断的整只手烫得可见皮肉。

    “君哥哥……”莫怀馨娇弱的声音凄凌不堪。是个男人,见到这么个梨花带雨的美人都会忍不住心疼。

    君烨的目光瞬间再冷了几分,射向慕容芷凝,“好一个歹毒的女人!”

    “过奖了!”她没有思考,没有狡辩。很快便应了。偏偏那无力的笑,却是依旧倾国倾城。

    君烨迟疑半响,将实现从慕容芷凝身边你再次移回。从怀中拿出一瓶金疮药,声音略带柔和,“拿去擦了!明日便好。”

    那贴身侍女见状,立刻上前,将药拿在手中,“王爷,不用让御医来吗?”

    “若是你觉得本王的药没御医的好,自然可以!”

    风轻云淡的言语过后,再也没人敢言下半字,只是应声点头,“是,是……”

    “君哥哥,我要你为我擦!”莫怀馨再次说话时,带着撒娇和委屈的意味。

    君烨的目光看向她时,微微携带柔和,“本王为你处理这女人!”

    “真的?”

    莫怀馨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力。她今日要达到的便是这样的目的,若是能达到,还计较什么?

    君烨没有回答,而是自然的转眸。不知为何,看到慕容芷凝那狂妄的性子,他感觉自己每个细胞都在愤怒。

    “小小婢女,伤害主子也就算了。还妄想逃跑,当真是罪无可恕。”他的嗓音除了有一点沉冷之外,并无别的不同。但听入周围人的耳内,却总是让人不自觉的打颤。

    现场,有为郡主开心的,有看戏的,也有恐惧的。但却没有人为慕容芷凝感到担心。

    “来人,将这胆大妄为的女子拉下去。重则三百鞭!打死勿论。”

    此言一出,周围的气场自然冷了三分。诸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凌卿王就是凌卿王,即便是在这寺庙,也毫不留情。三百鞭下去,呵……男子也不一定能经得住。就凭这个女子,如何能经得住?

    “好手段!”她清浅的凤目微微抬了抬,风轻云淡得好像是在讨论天气。

    君烨静静的立着,亦是平静无波。似乎慕容芷凝会这样说,在他的意料之内。

    令下,周围便已经有人走过来。准备架着慕容芷凝去行刑。

    她甩开左右的侍卫,清澈如水的眸子看向君烨,“我会在天堂祝福你的!祝福你和你的郡主妹妹恩恩爱爱,如胶似漆。早生贵子……”

    “哈哈哈……”

    她仰天而笑,灿若星辰,倾国倾城。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场的人仍然感觉余音绕梁。明明是祝福,却又好像是一窜魔咒!

    第23章 他的狠辣

    莫怀馨死咬着红唇,幽怨的目光即便是人已远去。仍然不曾有丝毫改变。为何?她不是赢了么?可是她为何感觉到这个女人一点都没输?为何她心中一点爽的感觉都没有?

    直到,君烨的脚步从她眼前走过。她才反应过来。

    “君哥哥……”

    莫怀馨咬着红唇,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君烨的脚步微微驻足片刻,淡淡道,“好好休息!”

    随言落,大步离去。而走的方向,正是慕容芷凝走的方向。

    与此同时,寺内的另外一个院落。雅致洁净的房间中,欧阳云鸿临窗而立。看着外面的景色久久才转身,眉宇间蹙起几丝淡纹。视线所及,再次看向那根断弦。嘴角难以置信的扬起温润的笑意。

    缓缓走过去,做于琴旁。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那薄唇,似有若无的潋滟着微笑。

    “爷!”

    青枫打开房门,恭敬一礼。

    欧阳云鸿刹那仰首,狭长的丹枫眸中闪耀着璀璨的星茫,“查到什么了?”

    “爷!那婢女是莫郡主的侍女。”青枫回答。

    “她真的只是一个婢女?”欧阳云鸿百思不得其解。

    “是!”青枫再次肯定的回答,“那婢女侮辱王爷!此刻已是罪有应得,未等王爷动手。已离死不远!”

    离死不远?

    当这句话听如耳内,片刻间,欧阳云鸿的心像是平静的湖面上泛起的波澜。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回事?”

    欧阳云鸿如坐针毡似得弹起来,那焦急上火的模样,将青枫吓得倒退三步。

    凌黄寺的秘牢中,燃气熊熊烈火。铮铮铁链,刑具无数。说是人间地狱,一点都没错都不夸张。这个密牢,处在很偏僻的地势。平日里用来便是用来处罚那些犯了错的僧侣,以及处理皇室一些反了大错之人。而今日,却是君烨用来处理她的地方……

    慕容芷凝被双手缠着捆绑在铁架上。比她高大的侍卫手持两米至长的鞭子,立于她身侧。

    相隔约百步之远的地方,沉香木所制成做的椅子上。君烨双手放于椅柄,双腿微微分开。一贯沉冷的双眸,平视着慕容芷凝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忘记跟本王说了?”君烨微微眨了眨眼。

    慕容芷凝无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刚才力敌百僧,本就已经极力透支。但看到他那狂妄的态度,或许若是还有一丝力气。她一定与他大战致死。她是统治着绝仙门数千弟子的门主。朝廷在她眼里根本就是浮云。凭什么由他随便处置?

    “是有话要对你说!”

    “哦?”君烨扬眉,泛起一丝兴味。

    慕容芷凝抿了抿泛白的嘴唇,“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的人手上,真的!”她冷笑,“到时候,你会死。会被毒死,打死,整死,比我惨一百倍!”

    应声听到的是君烨愤怒的拍椅子的声音,即时是沉香木,竟也“嘎吱”作响。可见,他使了多大的力气。

    “跟本王作对,你现在就会死得很惨!”他薄唇紧抿,阴鸷的目光冷冷的与她对视着,“打!死里打。本王看你能撑多久。”

    君烨觉得自己心中的一团火顿时爆发到了极致,他在想,刚才若是她能低声下气的求他,他会不会真的就这样放过她。为她处理好她所犯下的所有错误?答案很明确,或许只要她服软一点,他便会放过她。

    该死!他决不允许任何一个女人爬在他头上去,绝对不允许。

    “啪……”

    秘牢内,鞭子甩过发出凄厉的声响。瞬间慕容芷凝的衣衫破开一个口子,鞭子从肉中滑出。血,瞬间侵湿了她的衣裙。

    慕容芷凝眉心忍不出颤了下,双手紧拽,指甲嵌入了手心。

    随之,鞭子极有节奏的落在慕容芷凝的身上。如雨点那般,没一下都让她浑身的肉紧绷着。

    痛!

    特么的这个变态的男人怎么不直接给她一刀?非要这样折磨她!

    数十鞭下去,她索性闭目。平静的接受着一切。

    衣衫破裂,全身的血液,在拼命的往外渗透。那浅绿色的衣服被染成了一片殷红。开始还能感觉到疼痛的慕容芷凝,在无数鞭落下之后,似乎以及麻木。

    君烨看到这里,顿时愤怒不言而喻。“腾”的站起身来,抬步走到慕容芷凝面前。抢过侍卫手中的鞭子,沉声道:“去拿些盐水来!”

    “是!”

    君烨愤怒的转身,眸中燃气的熊熊烈火,像是要将她吞噬。直到,侍卫去而返。君烨看着那桶盐水,回首看了一眼慕容芷凝,果断的将那鞭子放入其中。随后,拿起。

    “慕容芷凝,只要你求本王。本王便放过你!”君烨冷声说。

    慕容芷凝的眉间挑了挑,半响才再次睁开眼睛,她的神色很虚弱,但那浑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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