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一个小时以前这么想,我会放过你。不过玄音,惩罚是因为你已经做过无礼的事,而不是你将要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我被击溃了。陌生的烈。可怕的烈。连放下自尊求饶也没有用。我认命地趴下,闭上眼睛静待他的惩罚。又是三下。打在背上,唤醒昨天的痛楚。我的身上恐怕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烈解开绳索,让我的双手环住他,把我抱到游戏室的镜子前面。“看看你自己。”烈在我耳边说。我扭头看去,后背三条,臀部三条,红痕整齐地从一侧延伸,间距像尺子量过一样精确。美丽而耻辱的标记。
“你还坚持么?”烈问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把我吊起来。双手和双脚分开悬在空中,但即使他不再折磨我,灼痛还在强烈地叫嚣。烈说:“给你时间,仔细地想一想。”“别离开!”望着他转身而去的背影,我忽然说,一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
烈停下脚步。“靠近我……碰我,主人。”他抚乱我的头发。我的分身忽然跳起来。是他的缘故。烈发现了。笑着说:“我们忽略它太久了,玄音。”他伸手去逗弄它。我剧烈地喘息,身后的疼痛仿佛渐渐远离,它们不再无法忍受。我气喘吁吁地叫着:“主人……主人,主人。”
烈大笑:“别忘记你不被允许释放。”“这不要紧。”我回答。我渴望他。无论如何都渴望他。烈抚过我的伤痕。他开始亲吻它们。痛觉提醒着我,主人的标记留在我的身上,即使它们会在几天之后淡化,但我的心脏已被刻上印记。心绪平静以后,我必须感谢他给我的痛苦。经历这些之后我唯一能确认的是我没有办法放弃爱他。误会也好、贪婪也好,我无力收回对他的爱意。
“……我已经想好答案了。”我说。烈专注地看着我,等我做出决定。“我不放弃。主人。我想得到的不仅是完整的过去,还有——”我深深地吸一口气,脸颊因为接下来将要出口的话而染上红晕。“您的爱。”我要找回全部的自我。包括爱和被爱的资格。我坚持爱您,也希望被您所爱,我的主人。烈沉默许久:“玄音,你总是要求我不能给你的东西。”我无声地笑。早就知道他的答复,然而执意坚持。无论怎样他都无法把我排除出他的生命,这点认知令我满足。身体无法忍耐更多痛楚,但我仍强硬地道:“然后是什么?——主人,您给我的,我都接受。”这是主人的权利。我也有我的权利。烈思索一会儿:“给你一点福利。接下来的事由你决定。”我眨眨眼睛:“我饿了,想吃午饭。——是‘坐’在您的身边吃午饭,主人。”
烈朗声大笑。我想,他也不情愿像那样羞辱我,只是迫使我认识到自己的底线。——我没办法完全成为他的附属。没法盲目屈从。即使爱着他,也不可能。最后,我不是坐在主人身边,而是坐在他的腿上。我握着汤匙,他握着我的分身,时不时挑弄我胸前的两点。我好几次差点呛着,不过回头看见他的微笑时,又把抱怨咽回肚里。
“刚才的电击棒让你吃苦头了,玄音。”我点点头,承认烈说的话。“想不想再试一次?”我的毛发“唰”一下全部竖起来。烈觉察我的僵硬。“放心——这次是快乐,我保证。不过在此之前……”
freetalk《我是谁的谁(调教)》朱曲言
录音版,动作请自行想象。
朱曲言:大家好!我是本文的作者朱曲眩各位大人叫我言言就好。玄音,烈,现在可以开始吗?
玄音:ok,读者大大们辛苦了!我叫玄音,今年十八岁,在本文中扮演小受,是个哦!
朱曲言:……等等,小音呀,我才是最累的人吧。为虾米只提读者不提作者,我是不是你的亲妈啊,呜呜。
玄音:可是你不高兴可以不写呀。我觉得通常是被动的一方比较辛苦,比如追文的大人们啊,还有被主人玩弄的小音啊……施比受有福嘛!
朱曲言:呜。嘻然是在自虐。……烈,轮到你了!
烈:哦?不好意思。我,烈,二十八岁。本文中扮演攻方。至于职业……嗯,不提也罢。
朱曲言:不提也罢是什么意思?
烈:据说我是黑街的老大。不过从头到尾也没有一个马仔叫我“老大”,所以连我也没弄明白这个老大是什么意思。勉强算来,不如说职业是小音的主人吧。
玄音:主人!
朱曲言:wait,不用这样地攻击我的水平吧,第二卷里明明有很多黑帮斗争的戏份啊!剧本不是已经交给你了么?你还想不想演下去啊,真是的!
烈:嗯,好。我们换一个话题。玄音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感觉?
玄音:啊,很可靠的样子!和前辈演对手戏是个蛮难得的机会,有些紧张,很想把角演好。
烈:演得不错。不过你在戏中常常叽里咕噜地独白,听得我有些烦。
玄音:呜,我只是照着剧本念台词而已。
烈:是么?……不明白不拿稿费的剧本为什么还要写那么多字。
朱曲言:喂喂!
玄音:很辛苦啊。比如肚子里装着几百毫升甘油混合物的时候,还要念一段一千字的台词。个中辛苦实在难以言表。
烈:是的,这场浣肠戏真是残酷,一般来说,半个小时只要镜头一切换就过去了,但是上千字的台词怎么也要说个好几分钟吧。
玄音:还有另外一场。也是在肠子里全是牛奶的情况下挨十多下皮桨的击打。那个自称是我亲妈的混账好像特别偏爱浣肠。
朱曲言:因为浣肠让受方痛苦。像他这样的受虐体质,只有被逼到极致时才能认清自己。
玄音:胡说。受方早就攻方了。
烈:是吗?
玄音:烈前辈似乎一向对感情方面比较后知后觉哦。我拿到剧本就在想,恐怕第一场吻戏下来,小受就已经沦陷了。后面的戏份都是为了情节而故意拉长的。
烈:确认的话,是因为见到那张照片吧。
玄音:叮因为自己是玩具的身份,所以不敢轻易言爱。直到看见照片,以为主人的爱人也是自己,才明确感情。
烈:结果是个误会。真的很遗憾哪。
玄音:是的。不过,不知道读者大人们发现没有,小受这时有些笨呢。
朱曲言:哦?
玄音:小受在文中的年纪大概也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之前应该都是在教导院度过的,基本没有可能留下这张照片。
朱曲言:照了照片之后再被卖进教导院也很正常吧。
玄音:那就不会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
朱曲言:呜呜……
烈:还好。小受也许只是被爱情冲昏了头模毕竟这时的攻方已经很明显地表现出对他的善意了。
玄音:……是因为移爱的缘故吧。说到底只是个替代品。
烈:发现这一点之后又有什么反应呢?
玄音:很痛苦。所以主动地要求藤条抽打。(笑)这时候体质就发挥作用了。可以从的疼痛中得到心灵的解脱。
烈:所以我没有手下留情。
玄音:是的。小受有一个安全词,不过没有使用。
朱曲言:我向来认为安全词在中起到的作用十分有限。一般只会在诸如地牢、之类的角扮演游戏里出现。还有一种情况就是s方是不熟悉的人,不能很好地判断方的真实意图,大家都看过《欧洲旅行》吧,里面那个安全词笑死我了。总之,安全词的存在只是让受方觉得安全,而未必能保证真正的安全。
玄音:我赞同。攻方是很熟悉小受的,可是居然把他打得晕过去。
烈:只有这样才能解脱。
玄音:暂时的解脱。
烈:小受之后的固执让我有些惊讶。
玄音:很正常。这应该是自卑导致的结果。觉得一定要具有某种身份才有资格去爱别人。
烈:可是小攻不这么想啊。而且就算有了身份也……
朱曲言:打住!不许剧透!
烈:总之,小受要发现自己的错误恐怕很不容易。
玄音:(笑)这就看烈前辈接下来的表现了。
朱曲言:时间关系,今天就闲聊到这里。马上会放出最新的一集。请读者大人继续支持我们!谢谢各位!
玄音:谢谢大家,请一如既往地支持我们!下集再见!
烈:谢谢。
第9章 漫长的一天(5)《我是谁的谁(调教)》朱曲言
我仰面躺着,像只肥肥白白的羔羊。柔软的皮革台面恰到好处地提醒着我身上的标记。比起主人将要做的事情给我带来的恐慌,疼痛微不足道。烈拿着剃须刀向我靠近,薄刃闪过锋芒。“我必须把你绑结实,小家伙。”
“……像木乃伊。”我仰望天板,品评镜中的自己。烈选的是最软最粗的布条,以免刚刚烙下的标记带给我不必要的痛苦。双腿大大地分开,从分身到菊xu,全部的敏感区域都暴露在利刃之下。
“害怕么?”烈笑着问。
我应该信任他。这感觉和本能的恐惧斗争许久,最后胜出了。“您不会伤我,主人。”烈满意于我的回答,他今天第一次露出温耗表情。
我定定地看着烈给我涂上皂沫,然后开始小心地动作。除了刀刃划过的麻痒,我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烈的专注神情让我迷醉。接下来是电击?还有什么?——怎样都好。
“好了。”他放开我,拿起莲蓬为我清洗。棕褐的卷毛和白的泡沫一同流入下水口,我低头看去,为光溜溜的自己感到脸红,烈看我的表情却带着赞赏。“很漂亮……”他坏笑着戳一戳我的分身,那里正因失去了草丛的遮掩而呈现一柱擎天的状态。
“呜……”感觉忽然变得出奇敏锐。烈仔细地为我涂油,他的手掌带着魔力,在所及的每一处点燃火。结束之后,他退后两三步重新打量我。“你在发光,玄音。”
烈拎起一长串夹子。它们看起来像是普通的木制晒衣夹,尾端被细细的丝线连在一起。烈淡淡地笑着:“我认为你喜欢它们。”我红着脸点点头。
“嗯……”第一个木夹夹上前胸时,我口中逸出一声轻微的呻yi。我希望烈知道我喜欢它们。烈把这串小夹子一个一个地挂在我的右侧,绕成一个圆圈,却刻意忽略最敏感的。
“嗯哼……”我不满地扭动身体,却被烈强有力的大手按住。
“别再向我请求。你只能接受。”烈如此回答。
烈如法炮制,又将第二串夹子挂在左胸。他故意地放缓动作,每夹上一个夹子之后都要停顿几十秒钟,轻轻拨弄它们,笑着听我越来越急促的呻yi。
“下一个会在哪里?”他拈起第三串,问我。
“哈啊……主人!”我极力挺起胸膛。胸前的两点蓓蕾已变成朱红。很明显它们正等待着主人的关注。
“好吧……”烈微笑着靠近我,可是下一次疼痛落在右臂的内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