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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我还能干嘛,当然是上班,哪有你那么好命,整日游荡在花丛间。”季未峰的脸有些瞬间的僵硬,“你就是这么看我的?”这可不行啊,得赶快让她转变这种想法,否则他何年何月才能抱得美人归啊。

    “不然呢?难不成那些都是我的幻觉?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啊。”季未峰被这句话堵的哑口无言,自作孽不可活啊,可他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

    “我可是很痴情的人,特别是对小雨你。”季未峰急切地想证明自己。“切,不知道和多少红颜知己说过,我要回去上班了,拜拜。”季未峰看着挂断的电话摇摇头,只有这个女人敢这样,偏偏他还生不出一点教训的念头,因为不舍得。

    “大家先把手上的工作停一停,我给大家介绍介绍。”刘劳改犯领着几个人站在办公室。夏雨一望过去,觉得人生何处不狗血,这还要什么介绍,咱俩的革命友谊比那城墙还厚。黑色的职业套装包裹着高挑玲珑的身材,本就漂亮的脸上化着精致得体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干练,高雅。夏雨瞬间感觉以刘忠为中心的雄性动物体温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这是国际融雅的艾总,这次过来我们这边呢主要是考察,大家欢迎。”看得出刘喜很激动,这段时间一连被两家大公司看中,对以后的发展是很有利的。

    夏雨举起爪子拍了两下,难怪要他们今天注意下举止穿着,原来是她带了团队来考察了。可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一个立域我都没想通,又来个融雅,不会是冲着她来的吧,夏雨心里突然有点发毛。

    “说起来,这里还有我的一位老朋友呢。”艾茵对办公室环视一圈,“哦?不知道你的那位朋友是?”刘喜赶紧问到,有熟人的话就更好办了。高跟鞋的声音渐渐逼近,夏雨真恨自己今天没请假,还老朋友?你才老呢,你全家都老。

    “小雨,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夏雨超级鄙视,这女人可真能装,她们不久前才喝的咖啡,还好久不见,她那天见到的是鬼?

    “原来是艾茵啊,几年不见,差点没认出来,又漂亮了。”你装,姑奶奶也会装。旁边的人看夏雨是艾茵的老朋友,都一副艳羡的表情,和融雅攀上关系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一时间,不管男的女的都对她羡慕嫉妒恨,她站在艾茵面前着实空虚寂寞冷,是有苦不能言啊,这女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把她当成情敌,为了贺蒙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这又莫名其妙地跑到她们公司来,夏雨可不认为她是来谈什么鬼合作。

    “中午去喝一杯怎么样?”夏雨不想去啊,她怕拉肚子。但是看到刘喜抽筋似的冲她打眼色,夏雨只有皮笑肉不笑地答应:“好啊,是该好好喝一杯了。”顺便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艾茵漂亮的凤眼看了夏雨一下,又踩着她的8厘米高跟鞋走了。“小雨,她真是你朋友?怎么没听你提过?有点不对劲啊。”刘素美发挥着八卦精神。“

    又有男同事靠过来,“同事一场,能不能把那位美女的电话给我?”美女的力量不可小觑啊,夏雨在想要不要把她号码和男同胞们换顿饭什么的。

    “你想干什么?”夏雨开门见山。“你不是看到了吗?放心,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纯粹为了工作。”夏雨放下心来,她这种小老百姓可经不起折腾,艾因想得到什么,就会扫清前面一切障碍,所以在她眼里夏雨就是个障碍,她这个障碍现在很是心惊胆战啊。

    “艾茵,我对贺蒙已经不存在任何念想了,这个你可以放心。”“放心?”艾茵冷笑一声,“你说我怎么能够放心呢?他去你那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不会请了私家侦探吧,夏雨心下腹诽。“小雨,有件事你一定不知道。”艾茵眼睛直盯着夏雨,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接下来的话最好别听。

    “什么事?”夏雨故作平静地问。“其实贺蒙第一个女人是我。”对上艾茵嘲讽中带着得意的脸,夏雨的脑袋像“轰”地一下被炸开了。难怪贺蒙有段时间对她很是疏离,也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带着一丝愧疚,愧疚从何而来,她那时不得而知,还有那声对不起,她忘了,贺蒙是不轻易说对不起的。

    那时大家都在传是贺蒙厌弃她了,毕竟学校比她漂亮的多的是,她一笑置之,因为夏雨知道贺蒙不是这种人,难道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那段时间她很担心他。直到有一天夏雨去他校外租的房子里去找他,这是他贺蒙为了安心读研租的房子。房子的们虚掩着,夏雨一推就进去了,她差点被满室的酒气给熏出来,马上打开窗户通风。

    喝得烂醉如泥的贺蒙瘫坐在地上,头搁在凳子上,手上还拿着酒瓶子,已经神志不清了。贺蒙一向是个克制自律的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放纵自己,夏雨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半拖班拽地扶着他高大的身躯向床边挪去,等他躺下后她端来一盆水替他擦洗。

    “小雨,小雨。”贺蒙突然抓住我拿着手帕的手,喊我的名字。“我在,贺蒙,你怎么喝成这样?”夏雨想抽回手,但无奈他力气太大。“小雨,真的是你,对不起,小雨。”

    对不起什么?这个问题夏雨没想明白就被贺蒙扯了过去,在她脸上胡乱地亲着。夏雨气息不稳地抗拒着,但喝酒后的贺蒙很粗鲁,不管不顾地把她压在了身下,亲吻也有向下的趋势。

    夏雨生涩地在他身下难耐呻吟,整个人像浮在海浪上,起起伏伏,找不到重心,只能更紧地抱住正在除却她衣物的贺蒙。随着他把自己的衣服一扔,她们两个终于坦诚相见,当肌肤毫无阻隔紧贴的那一刻,她们两个都情不自禁地喟叹一声。“小雨,对不起。”夏雨那时以为那句对不起是为了安抚她。

    早上夏雨睁开酸涩的眼适应外界的光亮,动了动腿,身上也疼痛不已,特别是……察觉到贺蒙快要醒了,夏雨偏过头去看他,她能清楚地看到他深邃眼眸中倒映的她,小小的,只有她一个。

    “小雨?”似不能相信,贺蒙揉揉太阳丨穴重新睁开眼睛“小雨,你怎么在这,我们两个,小雨,对不起。”贺蒙大概把他一生的对不起都说完了。贺蒙的手本来垫在夏雨身下,此时突然抽回去,她痛地“咝”一声。“小雨,你怎么样,昨晚我……”夏雨用手堵住他的话,“不用说对不起,我不怪你。”

    “小雨。”贺蒙紧紧地抱了她一会儿。“饿了吧,我去买早餐,你再睡会。”贺蒙起身,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赤裸的上身,夏雨赶紧闭上眼睛。感觉额间有细细柔柔的吻,伴随一声低沉的笑,“怎么,还害羞呢?”不甘于被取笑,她猛然瞪大眼睛。“好了,别瞪了,乖,好好休息,我买早餐去了。”

    夏雨确实该好好休息,没有反驳,她闭上眼睛,贺蒙好像比以前更温柔了呢,她甜蜜地想。

    那时候真他妈的你妹的太甜蜜了,夏雨看着对面的艾茵想。

    “那是大四上学期快结束的时候,我邀请贺蒙来我家,然后,然后我们就……”艾茵娇羞的低下了她那颗高贵的头,如天鹅般漂亮的雪白脖颈上有着一层淡淡的红。夏雨现在能说什么,只能后悔当初他妈的瞎了眼,把身心交给这种人。

    欣赏完了艾茵的表演,夏雨起身,“你们之间我都懂了,祝你们xing福,我先回去上班了,顺便说一声,我不喜欢喝咖啡。”

    “我希望你说到做到,以后不要……”“我说了我是地球人,出现在地球是必须的,重要的是请管好你家那位。”没有看艾茵变换的脸色,夏雨直接回了公司。伤心失落吗?不,她现在心情很轻松,就像一艘被风浪吹离正确航道的轮船终于找到了方向,原来她早就被背叛了啊?夏雨自嘲地一笑。

    小雨你们谈什么了?叙旧?”“不然呢,美美,你说如果有人背叛你了怎么办?”美美将脑袋向右偏转四十五度定住三十秒思考了一下。“阉了。”两个字说得斩钉截铁,夏雨赶紧离这位女英雄远点,虽然她没什么让她可阉,然后为贺蒙庆幸了一下,幸好他当年遇到的是她而不是刘素美这个灭绝人性的女流氓,不过话说回来,她也貌似有这种想法。

    “好办法,好办法。”夏雨向刘素美拱手。“承让,承让。”刘素美向她相互拱手。

    夏雨回家时在楼下又看到那个身影,“季未峰?”已经几天没看到季未峰了,今天他又出现了,从肯德基的偶然相遇到最近,他时不时地在她身边转悠。从最初的极度反感,她对他的态度貌似也在慢慢改变,但这代表不了什么,而且今天得知的真相让夏雨更加排斥自己陷入另一段感情,她的心已经累了。

    “小雨,你回来了?”夏雨羡慕的看着一身帅气的男装,是他体格太好还是这冬天太弱,抑或是他想耍帅?季未峰似乎没穿过特别厚的衣服,反观臃肿的自己,真是不能比啊。“站这不冷吗?”明明可以直接上楼到屋里去的,小蓝在里面。

    “不冷,才刚来,你买什么好吃的了,我看看。”季未峰说着就去扒袋子。“等等,等等,一边去,你今天说了你要来吗?这菜是我和小蓝吃的,你要吃,自己买去。”夏雨躲过他向楼上走去。

    “啊?你也太狠了,今天晚上别人请我去吃饭我都没去呢,就想着你这口,你说我回去还能睡得着吗?”他晚上确实有个饭局,被推掉了。看季未峰那可怜兮兮的样,夏雨被逗笑了,“好了,别装了,少不了你的。”季未峰立即殷勤地跑过来,“小的来帮您提菜。”

    “嗯,小峰子,交给你了。”季未峰伸出去的手僵硬了,小峰子?小疯子?

    “我们要不要把排练的内容温习一遍?”季未峰建议,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用,我们都是表演天赋极高的人,不必浪费时间。”这不是拿他的话噎他吗,季未峰郁闷。

    不过经他这一说,夏雨记起自家亲娘大后天就要来了啊,不过如今她没什么顾虑了,一切准备就绪。“我说你往我这跑,难道就不用陪你那些女朋友。”

    季未峰桃花眼一亮,“小雨,你吃醋?放心,我不会再和那些女人来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夏雨突然恼羞成怒,“吃醋?你是不是想太多,你怎么来往都与我无关。”

    “小雨,你吃醋就承认嘛。”“季未峰,你少根筋还是怎么的,我讨厌你一直出现在我面前,讨厌你打乱我的生活,讨厌你在我面前装可怜,我讨厌你的一切,你回到你的生活中去,你给我走啊,走啊。”季未峰静静地站在那听夏雨声嘶力竭地吼完,邪魅帅气的脸上没了往日的神采,一双受伤的眼睛凝视着她,在这样的目光下夏雨觉得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你真这么讨厌我?”空气在静静地流淌,夏雨听见自己说了声“是。”“如果我消失你心里能好受些,那我消失。”季未峰深深地看了夏雨一眼,往回走。这时开门声一响,小蓝从门缝中探出小脑袋,“妈,刚才是你的声音?吼什么呢,真带劲。”瞧见妈妈难看的脸色,小蓝缩缩脖子,没再说话,不过他还是为自己的生计问题斗胆问了句:“妈,你今天没买菜?”靠,季未峰这个大混蛋,她的菜。

    “小雨,你这是在逃避。”晓晓利落地完成最后一个动作,给出总结。夏雨皱起眉头思考,她是在逃避吗?“上次看见你这种表情是在决定是否报考研究生的时候。”晓晓擦着汗说。她脸上表情有这么凝重吗?晓晓点了点头,但是对于她是否逃避季未峰的感情和是否报考研究生这两件事在她心里处于同等地位夏雨还是不敢苟同。

    “我还有一件很丢脸的事,你要不要听?”晓晓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夏雨,“在我面前,你还有脸可丢?”算你狠。

    “你傻啊。”听完夏雨的诉说晓晓擦干最后一滴汗水,再次给出总结。

    “要是我,就把咖啡倒她头上去。”“我会被扫地出门的,女侠,她在和我们公司谈合作。”晓晓怜悯地看了夏雨一眼。“女侠,求安慰。”晓晓张开双手,夏雨马上扑了上去,而晓晓不防她有这么一扑,直接把她扑倒在地,她们两个滚作一团,而前来找晓晓的莫杰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莫杰一脸惊异和痴呆的搞笑表情令地上两个女人哈哈大笑不止,她们可只有纯洁的友谊啊,莫杰同志别误会。

    “明天周末,有什么打算?”下班夏雨和刘素美一起向公交站牌走去。“睡个天昏地暗再说。”刘素美鄙视地看着夏雨,“也不怕把你儿子饿死。”“放心,饿不死,我做完饭继续睡。”刘素美的鄙视上升三个档次。

    “等等,慢点走,看见前面那帅哥没,天啊,完全就是我心目中的那盘菜啊,那气质,那相貌,他往这边看了,快扶我一把,不行了。”夏雨腹诽:就您那身躯我哪扶的动啊,不行了是吧,我让你更不行。

    “贺蒙,来帮下忙,我这位朋友突发疾病,得赶快送医院去。”夏雨冲刘素美正在赞美的气质美男贺蒙招手。刘素美先是以极快的速度怒视她一下,然后像一个快昏厥的病人一样软倒在她身上,卖切糕的!她哪里受的住,眼看自己也要倒了,贺蒙正离她们还有两步,夏雨把刘素美往贺蒙身上一推。

    贺蒙堪堪受住,而从夏雨这个角度看去,刘素美正眯着眼享受地靠在贺蒙身上,头往他胸口上贴,还不忘给她个眼神,大意是:姐们,终于做了件好事。

    “你先扶着她,我去把车开过来。”贺蒙又把她交给夏雨。“嘿,给我站直了,真把我当大力士了。”她捅着刘素美的腰部。“你哪认识这么一帅哥,是你男朋友?”前男友,应该不算吧,夏雨摇摇头。

    “那你对他有意思?”曾经有意思应该不算吧,夏雨摇摇头。

    刘素美松了一口气,“我正想着朋友夫不可欺,但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刘素美瓜子脸上一阵奸笑。夏雨没想明白怎么个不客气法,贺蒙就开着车过来了,扶着“昏厥”的刘素美上了车,夏雨悄悄问她:“你不会真要去医院吧。”夏雨刚才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这妞顺着竿子就往上爬,来个将计就计,“病泡”冷峻气质美男贺蒙,其心可赞也。

    “你要送佛送到西啊,不能半途而废啊,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啊。”夏雨从不知道刘素美的文学造诣高的令人发指,默那个哀的,她悔啊。

    “你朋友还好吧。”“没事,你慢慢开,她命硬的很,一时半会死不了。”刘素美趁机在夏雨大腿上掐了一把,痛的她一抽,这丫下手真狠。

    医院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医生正翻着刘素美的眼皮检查。“医生,她怎么样?”表面上还是装模作样地关心下,不然她全然不配合,她怕刘素美找我算账。

    “她这是气血攻心导致暂时昏倒,重要的是要好好调养,我建议是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观察个屁,医院果然是黑啊,黑于煤炭,只要你进医院,不把你宰一顿是不甘心了,还用有危险之类的话吓唬你,这刘素美明明是装的,被他这么一看倒像要长住医院的药罐子。

    “医生,不用……”刘素美这个不知轻重的又掐她了,顺便给了她暗示。美男的力量就这么大?如果夏雨告诉她贺蒙是个快结婚的人,那她还不伤心死。

    “我是想问不用多少住院费吧?医生。”“我给你们安排最普通的病房。”夏雨透过厚重的镜片分明在医生眼里看到了一丝懊恼,那是对没有宰到一头大肥羊而产生的深深懊恼。

    “谢谢你送我来,我叫刘素美。”刘素美从病床上撑着坐起来,五分娇羞五分娇弱,让夏雨望尘莫及,这绝对是可以角逐奥斯卡金奖的好苗子啊。“不用谢,我叫贺蒙。”“你是小雨的朋友?”“是。”华丽的冷场。

    刘素美如果想打开话匣子那绝对是个错误的选择,贺蒙就属于能用一个字表达就绝不浪费两个字的人。普通病房果然够普通,四张床位并排摆着,之间用浅色的帘子隔着,墙壁纯白,被单纯白,真是修身养性好去处啊。

    “贺蒙,你去帮忙打点水吧。”贺蒙在我们办完手续后没有离开,而是想留下帮忙,这使得刘素美眼里迷恋的小泡泡更多了。“小雨,你怎么可以让他做这种粗活。”刘素美抱怨。“我实在是受不了你了,他又不是明星又不是伟人,只是脸帅了点,财运好了点,实话告诉你吧,他是我前男友,而且……”夏雨违心地贬低贺蒙,他可不止帅了一点点啊。

    “啊!什么!”刘素美惊叫一声。“怎么了。”护士马上跑进来问。“没事,没事,她是练女高音的,现在生病怕荒废了,就试了一下,不好意思。”

    护士看着我欲言又止夏雨估摸着是想建议她把刘素美转到神经科。“你不是说和他不是情侣关系,你也不喜欢他的吗?”刘素美紧张地问。“美美同学,请注意那个“前”字,我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不是我。”

    夏雨快速交代完,怕刘素美又来个惊声尖叫,赶忙捂住耳朵。但她只听见刘素美阴恻恻地问:“是谁?”“艾茵。”“那个国际融雅的艾茵?”夏雨点点头。“小雨咱们出院吧,。”阴测测变成了苦兮兮,艾茵的女神气场是如此之强,以至于让只见过她一面的刘素美瞬间败下阵,同时夏雨又想到当年她可没这么怂,女神又怎样,女吊丝也有灿烂春天。

    “小雨,我现在特想唱首歌。”这样了还有心情唱歌?看来她低估了这妞的战斗力啊。刘素美充满感情地看着她,企图让我看进她的灵魂深处,猜出歌曲名,但很显然她高估夏雨了,她只在她眼角边发现了眼屎。悠悠地叹口气,以表示无人理解的感慨与遗憾,刘素美的手轻轻拉动悬挂的帘子,饱含深情地唱起:“我有一帘幽梦……”

    夏雨:“……”刘素美,你赢了。

    贺蒙打水回来后,刘素美只是纯欣赏地看了他几眼。“小雨,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先回去了,真的不用送吗?”“不用,你忙你的去吧,这有我就行了。”你在这她们怎么实行出院大计。

    “贺蒙,等一下。”贺蒙站在医院走廊疑惑地看着夏雨。“你以后还是尽量不要来找我,这样对你对我都好。”夏雨皱鼻,有点反感空气里的消毒水味。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这样是对我好?是不是艾茵和你说了什么?”贺蒙还是和以前一样厉害,眼睛在我脸上一溜就找到了答案。“贺蒙,不单单是因为这个,你还不明白吗?我们都回不去了,所以,放手吧。”贺蒙眼里划出一道伤痛,两天之内她就让两个帅哥伤心了,罪过啊罪过。

    “我也想放手,可是我放不下。”“那你当初怎么就放下了呢?”是啊你当初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小雨,你知道的,我对你……”“够了,就这样吧,贺蒙,我累了,继续下去大家都不好过。”看着贺蒙渐行渐远的背影,夏雨无力地倚靠在墙壁上。

    回到病房,刘素美竟还悠哉悠哉地咬着苹果,“你哪来的苹果?”刘素美模糊不清地说:“隔壁病友借的。”

    “不打算出院了?还不快换衣服去。”刘素美将苹果核精准地扔进垃圾桶,“好球!我后来又这么一想吧,咱不是交了一天的住院费吗?我就这么走了那得多冤哪是不,再个,贺大帅哥给我打的水还没喝完呢,走了多可惜啊,浪费水资源是不对的,这浪费帅哥的水就更不对了,所以我决定了,到点了再出院。”

    夏雨:“……”刘素美,你又赢了。

    “小蓝,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明天可以陪你去。”一直说要带小蓝出去玩,却没兑现。“那我要好好想想才行,想去的地方可多了,妈,这就是你要给我的奖品啊?太没新意了。”

    这小子又皮痒是不是,“快给我想,过期作废。”“咱们叫上晓晓阿姨一起去泡温泉吧,冬天泡温泉多舒服啊,还美容养颜。”“你个小孩子泡什么温泉。”

    “我这还不是为你着想,你工作这么辛苦,应该好好放松下,我不泡,我就去感受下气氛,话说你还从没带我去过呢,这对于增长我的见识,开阔我的眼界是非常有利的。”

    夏雨无语,都说到这么高的层面了,接下来是不是要说这是他今后功成名就决定性的因素。“好了,别摇了,袖子都要被你扯下来了,明天去。”“噢!妈妈万岁。”小蓝吧唧在她脸上亲一口。

    夏雨打着哈欠在目的地下了车,“妈,没看见那写着个女字吗,还把我往里带。”小蓝抱着一根柱子,不肯往里走了。

    “请问你是男人吗?”夏雨咬着牙亲切地问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我怎么不是男人了,我是正宗的男子汉。”小蓝挺起小小胸膛。

    晓晓“噗”地一声笑出来,“小雨,就让他过去玩一会吧,你把手机留给他,有事就打我电话,再说两个地方隔这么近,他又是个机灵的孩子,出不了什么事的,放心吧。”

    夏雨摸出手机给他,“参观完了就回来,听见没。”“听见啦。”才怪。

    “好舒服啊,很久没这么放松了。”晓晓背靠池壁,闭上眼睛。“是啊,我说你和莫杰怎么样了。”“就那样呗。”晓晓回答得漫不经心。“你就舍得让他伤心?”“要说伤心,可有人比他更伤心,被个狠心的女人赶走了。”晓晓睁眼瞟了夏雨一下。“算了,当我没说。”夏雨投降。

    正当她们闭目养神,昏昏欲睡的时候,晓晓的手机撕心裂肺地叫来了起来,山寨手机的音效果然强大。“是你儿子,他要不是什么大事,介不介意我把他卖到非洲去?”夏雨摇头,这个想法已经在她脑海里盘桓了多年。

    夏雨接过电话,小蓝哆哆嗦嗦的声音传来:“妈,我好像闯祸了。”

    小蓝同学进了男士专区很是兴奋,左看看,右看看,一些人也好笑地看着粉雕玉琢的小朋友在那上蹿下跳。玩够了的小蓝正打算回去找妈妈了,突然脚下踩到水渍这么一滑,人向前倾去,就把他正前方那位叔叔围裹在下半身的浴巾给果断扯了下来,而那位叔叔则是本能地想避开那坨不明飞行物,一退就退到了池子的边缘,偏偏一时又没掉下水,在平衡点上摇晃,让一众人很是欣赏了一会他健美的裸体和铁青的脸色,当然最后还是逃脱不了掉下的命运,真是浪花一朵朵啊,苏磊发誓,他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

    挂完电话后夏雨有种乌云密布的感觉,这养个儿子可真不容易啊,特别是小蓝这样的旷世奇葩,要有一个坚强的母亲供他折腾。夏雨出去远远地就看见小蓝耷拉着脑袋慢慢向这边移,但没看到那位被小蓝强迫当了一回裸模的人。

    “那位叔叔呢,跟人道歉没?”原则上她也应该去道歉的,别人当时得气成什么样。“我道歉了,那位叔叔很好的,说不怪我,我也是不小心,妈,他已经走了。”小蓝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样子。

    “既然这样,那就回家吧,这个礼拜不许看电视。”“妈,你太残忍了。”小蓝这几天正在追一部剧。

    “再说,加一个礼拜。”残忍?哼!这是能形容她的词吗?

    “妈,我怎么突然觉得家里很冷清啊。”夏雨切菜的手一顿,“只有冷,哪有什么清的。”“最近季叔叔,贺叔叔都不来了,有点想他们了。”

    “他们以前没来的时候不见你这么唠叨。”小蓝从小没有父爱,对他们产生依赖也是可以理解的。“那不是以前吗?妈,你说他们什么时候会来?”小蓝期盼地看着她。

    夏雨有点心虚,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她不让他们来的,“我怎么知道,他们都是要工作的人,没那么多时间,也许有空就过来了,快洗手吃饭去吧。”“哦。”小蓝显得有些失落。

    冬天里暖暖的被窝真舒服啊,特别是盖着昨天才晒过的被子,幸福死啊,周末可以睡懒觉,伸个懒腰继续睡,抱着蓬松的被子翻个边。夏雨眯着眼睛想了会,好像哪里不对啊,不管了,再睡会。

    “天啊。”她猛地顶着乱发做坐起来,竟然把这事给忘了,得赶紧起来,要命啊。“妈怎么了,床上有蟑螂?”“小蓝,快准备准备,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奶奶今天就要来了,我们要去接她。”

    手忙脚乱地穿戴洗漱完他们马上往火车站赶,这火车站多的就是人啊,人山人海,磨肩擦踵。到了出站口等着,这时候传来播音“各位旅客,由xxx开往xxx的xxx次列车大概晚点30分钟,敬请各位旅客的理解。”我去,早知道她就多睡半个小时了,夏雨无精打采的打着哈欠坐着,我的娘哎,你怎么这么会挑时间,明明有一趟中午的火车,下午才到。

    看着这人来人往,夏雨突然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当年在这拿着两张火车票焦急等待的自己。那时候家里知道她有了男朋友,叫她带回家给他们把把关,夏雨是没怎么放心上,只当他们开玩笑,然后告诉了贺蒙。“哎呀,贺美人,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啊,你就跟我回家吧。”

    “好啊。”贺蒙转过头,眼睛微弯,听别人说不常笑的人笑起来具有非一般的杀伤力,事实果然如此,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俊脸因着这一笑变得温和而醉人,让夏雨想到了翩翩佳公子这个词,薄唇也向上微扬,引人犯罪,她突然有化身为狼的冲动。

    “糟糕,小雨,你流鼻血了,快仰起头。”夏雨立马照做,贺蒙拿纸巾帮她擦拭。奇怪,她怎么就流鼻血了呢?难道是……美色害人?想到这她感觉鼻血流的更欢了,真是无脸见父老乡亲啊。

    “好些了吗?”贺蒙让夏雨靠在他身上,“好多了,就是最近吃的太好,结果补过头了,上火,没事,没事,我回去吃根苦瓜。”“你什么时候回家?”贺蒙玩着夏雨的头发,低沉的声音响起。“咝。”夏雨吓得坐直起来,而贺蒙手上还攥着她的头发来不及放手,痛的她一吸气。

    “你不会真要和我回家吧,我开玩笑的。”她真是开玩笑的。贺蒙听见夏雨的吸气声心疼地皱起好看的眉训到:“看你急急躁躁的,我刚才像是开玩笑的吗?”夏雨摇头。

    “这不就得了,难道带我回去很丢人?”夏雨再摇头,你丢人?那别人都没人可丢。“可是我真没想到有这出啊,你得给我个适应过程啊。”这就带回家了,太快。贺蒙眼含春色看了夏雨一眼,直看的夏雨全身酥软,然后幽幽地问:“想不想把我贴上你的标签,成为你一个人的?”想,做梦都想,夏雨重重地点头。

    “那你还犹豫什么,赶快把我带回家吧。”瞧,多像诱惑人的广告词,夏雨当下就决定这次回家要带上贺蒙这件贵重物品,贺蒙很满意地笑了。

    “靠!”夏雨气愤地一拍床铺。“我说小雨,你别给我玩“垂死病中惊坐起”好不好,睡在你上铺的我表示很有压力啊。”没理会晓晓的胡言乱语,夏雨刚把思路理通了下,发现她竟然中计了,中了传说中的美男计,这贺蒙一个眼神一个利诱就让她乖乖照做了,道行太深,但这下她想反悔都不行了。

    真的就要带贺蒙见家长了吗?这事她从没想过,突然冒出来让她有点措手不及,随机她又开始幻想两人回家后的场景,爸妈应该会对他很满意吧,虽然贺蒙不会说一些好听的话,夏雨渐渐对这次的回家有了期待。

    可那之后贺蒙总是不见踪影,却不知是在忙什么,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问他,他总说叫夏雨别担心,很快就会处理好。她隐约感觉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他表现得很疲惫,夏雨又不好去深究。“那你还和我回家吗?”以他这种状态我觉得很难。没想到他抱着她说:“傻瓜我是个反悔的人吗?到那天你先去火车站等我,我一定会来的。”他说他一定会来,夏雨很相信他,一直都是的。

    那天夏雨拿着两张票像傻瓜一样站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等着,望着。终于失去耐心的她拨通了贺蒙的电话,“你什么时候来啊,我等的花儿都谢了。”那边没有传来贺蒙的声音,夏雨叫了好几遍,贺蒙说话了,她听见他说“分手吧”。夏雨想了下今天的日期,确定不是愚人节,贺蒙也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夏雨平静地问:“为什么?”她到现在都佩服自己那刻的平静。

    回答她的不是贺蒙而是一道女声,“我告诉你,夏雨,别再纠缠贺蒙了,他现在是我男朋友。”说话的是艾茵,电话那边传来一阵争吵声,然后是细细的呼吸声,夏雨知道电话又回到了贺蒙手里。“她说的是真的?”

    夏雨多么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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