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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oo1年12月o5日23:33:13 理想:着火啦

    好大的火呀就现在,我们斜对着的楼,二层,大火苗子,浓烟滚滚,还劈里啪啦的,看了两眼我赶紧回来了,好像烧了好久了,也没救火车来。有人照照片了。

    对不起,因为离我太近了,我打字的时候手都有点哆嗦了,不知道说什么,总这不太好受,火太大了。

    2oo2年3月11日1o:o5:41 大宗师:俺勇猛地救火实录

    各位,现在是三月十一日九点二十,俺要向各位汇报一下俺前半个小时的英勇行动。

    当时俺正在丁宿打电脑,忽听楼道里有人喊:“着火了。”俺出去一看,楼道里几乎没什么人,但有一点烟味。俺以为没什么大事,但是也想看看热闹,就杀了出。杀到一楼,见楼道口有一个人打电话,说什么:“四楼,你们快来吧。”俺一听,从四十一楼的楼梯杀上四楼,俺那天爷一楼道黑烟滚滚,呛得死人,啥也看不见,想往里走都走不进去,俺又下到三楼,从四十三楼的楼梯上去,见也是黑烟迷漫,而且黑烟都是往上走,如果蹲下,倒能看见一点东西。

    此时从黑烟中杀出一个人,就是那个瘦瘦的比较不错的楼长,手里提着一个灭火器,用手巾捂着嘴,一边咳一边问:“还有没有灭火器了”俺想此时他们一定把灭火器都干掉了,俺又失去了一次玩灭火器的机会。没想到此时一个傻哥们从楼道那边拿来两个灭火器,放到地上,问:“这玩意儿怎么使啊”楼长二话不说,拿起一个灭火器就去冲进了黑烟,俺也二话不说,拿起另一个也冲进了黑烟。其实俺也不会使,但是玩儿这玩意儿就要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在救火中学会救火。

    俺冲进了黑烟,太黑了,俺都看不见自己的后脊梁背儿了好像本来也看不见。而且奇呛无比。俺冲到四十一楼一看,原来是415,当年陈旻倩她们同学住的宿舍,当然,后来我知道现在住的是物理系的人,整个一楼道人都出去上课了。有几个睡觉的也都杀出去了。

    当时的情景太恐怖了,你根本想不到那是我们熟悉的四十一楼四楼,眼里除了烟和火啥也看不见,脚下不知道踩得的什么东西。有两个保安在用灭火器灭火。那着火的地方是门后一个床,但已经把整个屋子都烧了。据耳闻,一个处于灰头土脸和焦头烂额之间的傻哥们说,火苗从屋里烧出来,把外边挂的衣服点了,衣服一下烧起来,他们玩命的把一楼道挂的衣服全摘下来了,要不一楼道都得着了。

    俺借着火光,扫了一眼灭火器上的说明,拔下保险,冲着火滋了几下,爽因为那火光是从门后边床上出来的,有门挡着,那两个保安从门缝和门边往里滋,根本管不了什么事,俺大喊一声:“得进去滋。”就要往里冲。谁想有一个保安的灭火器滋完了,一把抢过俺的灭火器,说:“我来吧。”就冲了进去,俺到现在还在郁闷,被他抢了头功。

    俺又杀到四十二楼,大咳了一阵,此时从楼下冲上一批北大保安。俺觉得俺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了,就杀到了三楼,见拐角处有保安和几个学生,俺过去一看,他们把高压水龙架好了,不知道为什么不上四楼,只在三楼这儿冲四一五的窗子。

    四零五的火可能已经灭了,我看见楼长和保安已经冲了进去,把窗子打开,整个窗子框连外墙都已经焦了。楼长把烧焦的被子和一个烧焦的电脑机箱扔了下来。结果一个被子还挂在了三一五的打开的窗子上。所幸没烧着。

    此时水来了,楼下几个穿西服、皮夹克的瓢把儿和翅子指挥,我身边的两个保安拿着高压水龙,冲上就滋。果然高压水龙的威力不凡,一下就把三一五所有的玻璃都冲碎了。不停地冲里滋,大量的水流了下来,俺身边的一个哥们儿说:“三一五有五台电脑,算是毁了。”

    一会儿,一点火光都没有了,水也停了,只有滚滚的黑烟从窗子中往外冒。俺又杀上四楼,见还是一片黑烟。楼长早把电掐了,所以没有灯,还是非常黑。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去,看见楼长和保安把从屋里扔出来的东西铺了一地,全都烧得不成样了。一个保安在屋里用一个小水管还在滋,有一点冒烟的地方都要滋上半天。楼长在外边还在说:“这个还在着,这个还在着。”

    俺往屋里一看,真是惨不忍睹。所有的东西全是烧烂了以后又被水滋得更烂。全成了黑漆漆的浆状物体。脚下也都是这样的黑浆。俺现黑烟总是向上跑,又上五楼一看,天和四楼刚才一样,黑烟滚滚,啥也看不见。也是一个楼道都去上课了,没什么人。

    俺又下到三楼,看见楼下杀来了救火队的嫰绿色队服,这还是俺第一次真的看见消防队,不过已经用不着他们了。保安也都在楼下列队准备走了,瓢把儿和翅子们聚在一起抽烟,倒也是一个很独特的风景。

    救火记2

    俺忽然现,在俺跑上跑下就算是看热闹吧的时候,还有背了书包去上自习的,有在屋里看书的。连看热闹的都不多,别说帮忙救火的了。这帮傻小子,不救火的话这样的热闹也不是老能赶上,干什么不看啊。

    俺想起在昌平的时候,有一次外景地着火了,全昌平园七百多人一块儿每人端一脸盆水往那儿跑。声势极为浩大,最后在女生楼下放了好几十个脸盆,让大家去认领。那次运气好的玩了灭火器。李佳行回来用浓重的天津味自豪地说:“我干了三个。”当时俺就以没玩到灭火器为大憾,这次总算玩上了。

    而且俺们文科系的住四楼的时候,成天满楼道都是人,怎么会有早上一二节都去上课楼里没什么人的时候呢唉,这些可怜的理科生。

    我打到这里,挖了挖鼻孔,哇塞,手指头黑如煤炭,换个手指挖,又是黑如煤炭。俺赶紧照了照镜子。我天儿整个一个少年包青天,得了,俺洗脸去了。十点多了,楼上那帮小的该回来了,俺还要去看看他们的表情呢。

    2oo2年3月11日1o:38:49 合纱泛舟:只有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你应该在外面工作或者找工作或者吃喝玩乐,为什么在丁宿敲电脑起火的原因值得怀疑,不排除个别人为灭火器的使用感觉朝思暮想最后不惜铤而走险

    2oo2年3月11日1o:56:38 大宗师:回答

    现在十一点了,俺刚才上楼看,现那些小孩还都没回来,楼道里黑压压静悄悄,俺轻手轻脚走过去不能不轻,因为一地脏水,正通过门上烧的洞往里看,突然出来一个保安,死盯着俺看。俺吓了一跳,只好装作没事人一样回来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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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城刀声

    俺很少这种古龙风格的帖子,但是这篇是特例,值得提示一句的是,大家应该还记得上文有一个网友叫“那天”,此人原本是我的同事。帖子中的票票是另一个同事。

    很多年以前,这里被叫做边塞。

    很多年以前,这里有很大的风沙。

    我走在风沙里,漫天的狂沙无情地撞在我的脸上,如刀刺。

    我的唇已焦,手已裂。

    我的背后,马匹已倒下。我的鞘中,已无刀。

    马是名马,刀是好刀。

    马能日行一千夜走八百,刀斩过八十四个成名大盗的人头。

    在一个黄沙漫天的地方,马就是女人;

    在一个没有人性的地方,刀就是朋友。

    朋友能帮你杀死想杀死你的人,女人却永远不能填补你内心的空虚。

    其实马更像朋友,刀更像女人。

    太行山下一战,我连杀五十四人,如果不是马这个好朋友,我早已被一刀劈死。

    边塞夜最寒,每当寒夜到来,我怀抱着刀,抚摸着它冰一样的皮肤。

    他们是我的生命,是在这边塞风沙之城活下去的基础。

    可现在,除了面前的风沙,我一无所有。

    片刻之前,我还在温暖的屋子里喝酒论剑,而且有朋友,有女人。

    马在槽头,刀在鞘中。

    桌前坐的是朋友,是女人。

    朋友有斗一样大的头,女人有蛇一样的腰肢。

    我这个朋友很奇怪,叫做“那天”;我这个女人也很奇怪,叫做“票票”。

    那天是江湖中久已成名的刀客,票票却是迷梦一样的女人。

    眼已迷离,心已碎。

    票票说:“我真的要走了。”

    那天紧闭双唇,看了看外边的黄沙昏天黑地,如无数狂龙肆虐。

    “我送你。”

    票票感激地看着他,嘴里说着:

    “你看天这么黄,沙这么大外边这么危险,你又没有马,又没有刀,还要带上我”

    那天已站起身,依旧头大如斗,双唇却已咬破出血。

    “我送你。”

    这是我听他说过的最后三个字。

    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们,还有我的马,我的刀。

    强烈抗议“那天”在北京起沙尘暴那天下午抢了俺的自行车和手机送公司的ppmm回家

    永庆颁金1

    不开玩笑地说,我是旗籍子弟,也就是说,我是满洲人。对此,我深觉自豪。当年在满族文化网混过很长的时间,也参加过很多聚会,交了很多朋友,调戏过很多mm

    不过我深为自己没有为满族的展做出应有的贡献而惭愧。

    下边这篇帖子是断尾文章,是一次颁金节聚会的纪事,当时还特地学了学曹雪芹老师的笔法,现在看来,物是人非啊

    二千零二年十一月十六日,天高而静,气凛而清,那北京城却是一片肃杀萧瑟,只因那燕山之秀、北地之灵,都聚会在京城复兴门外一处隐蔽之所,地名礼士路,楼名厚德福。直把那天地间一等一的灵异之气,收于一囊,丝毫不泄,故叫天地都无生气了。

    其日巳时,这京西地方虽紧临城墙,却也依旧杳无人迹;古木参天,依然无伴,长路漫漫,更少行人。路边一楼,到是辉煌壮丽。在那寒风过处,古道尽头,忽地一骑裂风,片刻间雪片般滚至近前。马上一人,相貌高古,品格清奇,凡逸俗,气度如神。头戴九凤盘头貂腹狐掖护耳防风避寒帽,身穿五龙戏珠江山万里裘,倒挂一盘棋的如意疙瘩扣,外披神风仁武日月护肩披风,左弓右箭,胸前朝珠,手上扳指,原来是满洲一位天产圣人,文武双全,奇才盖世,人称大宗师的徐三公子。只因老主天聪年间,改女真为满洲,以后绵绵延延,数百年间,圣人迭出,遗下一个颁金节来。大宗师此来,正为英雄际会,祝念颁金而来。

    马到厚德福,早见楼前一人,身高八尺,细眉朗目,干巴巴一团足壮的精气神,却是邀天下英雄,会四海豪杰的盟主,爱信爱大侠。旁边一人,虎目熊睛,气势非凡,却是爱大侠的得力助手,焘御焘大侠。公子一见,忙下雕鞍见礼。爱大侠说道:“宗师今日来得恁早。”宗师正色道:“值此佳节,雅令颁金,正应齐心努力,复我满族之书礼,扬我中华之国威,安得不早”焘大侠鼓掌喝彩:“还是宗师高见,只是我族这班杰义,还都未到。”宗师一笑:“事有繁简,路有远近,又何能以时限人。”爱大侠笑道:“严于己而宽于人,敏于事而慎于行,宗师真非常人也。”宗师一笑,当下三人携手入楼。

    方登二楼,早已叽叽喳喳,迎出三位格格来。俱是八宝攒珠牡丹花黑缎旗头,两串珍珠垂耳际,一块美玉罩当头。身穿描龙绣凤穿金针走银线团花旗袍,襟带白罗帕。袅袅婷婷,风摆荷花一般,却是小狐狸、小乌、那兰三位格格。那小狐狸本是八百年前得道的灵狐,化作一个妙龄少女,朱唇蜂腰,凤目圆臀,被宗师降伏,引归正路,至今已是三百余年。小狐狸为报大恩,遂以兄事之。那小乌来历更是不凡,乃是满洲第一女巫,眉清目秀,体态淑闲,好一头瀑布也似的长,垂至腰际。对宗师亦以兄事之。那兰奔儿祖上永镇西川,亦兄事宗师。当下三个美貌格格拉着宗师,说长道短,不依不放,闹得宗师无法应对,却把爱、焘两位大侠放在一边。

    宗师当下入座,爱大侠与焘大侠又复出门去候众人。宗师回头,见上垂手坐一美妇,徐娘半老,凤目微合,似笑非笑,亦是一身旗装。宗师笑道:“不知道曹姐姐在此,未得行礼便入座,是我有僭了,不知道曹姐姐身上一向大安否”那曹伶伶微微一笑,道:“宗师自管和妹妹们亲热,哪里还看得见我们这些朋友。”宗师大窘,正无言之际,那三个格格早不依不饶起来,去呵曹伶伶的痒,曹伶伶只得打起精神应对这莺燕交锋之祸,宗师却早脱身,往旁一桌而坐。

    这一坐,谁知道又生出一段烦恼。原来此桌上有一道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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