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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我也已经是穿上了医生的白大褂,那就应该拿出一副专业精神科医生的样子。借着病人清醒的时候,跟他说一番“你康复了”之类的话,那是该受到他多大的感激。不禁是满足了自己,还成全了病人,两全其美啊!

    想到这,姚玲却正儿八经地对我说明天开始正式训练,那感觉就像是被泼了一勺子冷水,由头凉到尾啊。

    “什么叫正式的训练?你是说我这j天是白学吗?”我张大了嘴巴说道。

    姚玲慢慢把背到背后,说道:“这j天来你学的是基础,重要的你还没有接触!pao都还没长好,就开始学会虚荣了,真不像话!”说完,转身离开了。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走远,挠了挠头,低声自言自语道:“什么啊,不就是抢了你一句台词嘛,至于吗?”

    姚玲走后,我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我伸了一下懒腰,说道:“不晚不早,时间刚刚好,吃饭!”说完就拿起饭盒走向了饭堂。

    经过后院的时候,看见还有一大堆人在相互练习着,心想这真是一群不懂得变通的家伙。当走进饭堂里时,顿时就觉得不对劲儿。平时这个钟点,应该是饭堂的高峰期,怎么今天这么少人,只有零零星星j个人坐着。

    我也没心思去猜想,于是就径自去打饭了。打饭的时候,一旁盛菜的大婶儿突然开口对我说道:“你是新来的吧,我还没见过你j次。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每个人都特别紧张,你看起来却不那么重视啊?”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脸上有一部分是白se的,应该是白化病。说道:“你也知道我是新来的,哪儿知道这么多。他们紧张又不关我事儿,我还没有跟他们一起训练。”

    大婶儿哦了一声,又对我说道:“这里的人都叫我白婶儿,你新来的我就给你加上勺菜吧,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得吃饱点才能多点儿力气!”说完就给我添了一大勺饭菜。

    我笑了笑说:“谢谢你了,白婶儿。我叫邓凡,您叫我啊凡就行。”

    白婶儿也是微微一笑,不过转而又凑过来我耳边说道:“啊凡,我看你大大咧咧地,提醒你一句,这一届的新人似乎都不是很团结,你要小心,毕竟人嘛……”

    我点了点头,就拿着饭菜坐到了一处桌子上。正吃着的时候,听见后面有细细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个就是跟着姚老师的家伙吧,不知道他这次参不参加。”

    “我看就算了吧,就他那副德行,就算跟着姚老师,能学多少?加上我们都已经开始训练将近一年了,他有那个本事儿这么段时间里学到什么东西么?放心吧,他参不参加都构不成威胁!”

    这些话听得我是非常不爽,我回过头撇了他们俩一眼,他们才止住了声音。想到后面还有两个人在说道四,我也没有心情吃饭了,于是将饭菜倒了,走了出去。

    回到天台后已经接近入夜了,我猛地一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在饭堂里的事儿:白婶儿说这一届的新人团结,指的是全部吗?那俩人说的又是什么大赛?

    正想着,放在桌面上的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居然是阿口打来的,接通了电话后,啊口就说道。

    “啊凡,你在哪儿?这j天不见你来上学,你又没给我来电话,我打听后才知道你被开除了。那你爸妈有给你安排什么工作吗?还是你在家待着。”

    啊口这个人话比较多,平时在学校对其他同学也是滔滔不绝。一接通电话就长枪短p地甩出口,我最烦的就是这种唠叨型的人。整天叽叽喳喳地,说完又不见得能改变我什么,反正就是净做无用功。

    我拿开了,抠了抠耳朵,不耐烦地说:“行了!你小子每次就知道装话唠,我的事儿你至于这么c心吗?我是退学了,学不上也罢,我现在有工作了,而且还是高端的职业。你就不用经常给我打电话了。还有,你倒是改改你那多话的事儿吧!”

    说完,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我正想要挂的时候,阿口又开口说道。

    “我舅那边的工厂也缺个仓管,我打算让你先去做一段时间,他那里包食宿,也可以安稳一阵子。那你现在有了不错的工作,也就没事儿了,再见。”听着电话里头被挂断的声音,我怔了一怔,似乎还为刚才那一句话沉思。一直以来都是我挂啊口的电话,没想到这次却被他先挂了。

    “不想了,越想越烦!”我扔开了,走出了房间。正无趣的时候,突然被单心种的花给吸引了过去。那是一株很特别的花,与其说是花还不如将它比作是一丛小乔木。虽然还没长出遍枝的花蕾,但也已有j朵崭露了头角。白se的花瓣沉重地挂在枝头上,虽然枝桠有点儿弯曲,但花朵却向着天空。它没有像其他的花那样百般娇媚,更多的是朴素和纯洁。

    我一时被花吸引了,打算伸将枝桠抬起,忽然有人在背后喝道:“住!我不是说过不到碰我的花吗!”

    我被吓了一跳,转过头去已经看见单心快步走了上来。单心抓住我的就是一甩,然后紧张地观察花有没有损伤。我站在一旁,尴尬地说道:“那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地,我就是想伸抬一下枝桠,没有摘花的念头。”

    禅心没有理会我,再检查花没有损伤后,才回过头冷冷地说道:“我不希望你有下一次,如果我再发现你随便碰我的花,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说完就转身离开。

    她也已经是第二次对我这样的态度,她把花儿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吗?自从第一次见到单心,我就发觉她眼很多都是仇恨。但是她却在我被吴峰c眠的时候,阻止了他,也算是救了我一次。难道说她这样做只是为了讨好我吗?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我终于忍不住地说:“我知道你叫单心,你上次救了我一次,我想你应该是善良的。”

    单心回头用余光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停了一会儿后径直走下了楼梯。看着她离开,我仿佛觉得她身上的某一点跟我很像,但就是说不出口。她就像是闭口的瓶子,看得透却打不开。

    第二天早上,我准时地起床。在天台等了半个小时都还没有见到姚玲,平时她可是比我更准时,今天怎么反而迟到了。不过这也好,我也有时间偷一下懒,反正来j天了还没有真正出去溜达溜达。

    从宿舍走出来,一路上发觉周围都静得可怜。平时也不至于一个人也没有,还是会有j个迟到的新人匆匆忙忙地敢去后院。还真别说,这研究所还算是比较大的,跟s立的寄宿差不多。先是院门后病区的那栋楼,接着隔两百米又是病理研究心,再后面的就是宿舍了。往饭堂的方向又经过导师的办公楼、居然还有个娱乐区,我还真没有想到还会有这种地方。

    迷迷糊糊地就走到了后院旁的一个亭子,也就是上一次我跟林生谈话的地方。感觉好像有个人在亭子里拿着东西抛来抛去,仔细一看原来就是林生。

    我走了过去,在他后面说道:“你小子那么好闲情逸致在这里抛石头啊!”

    林生回过头来,看见是我,就收起了石头,走过来笑着说道:“怎么是你啊,凡哥。你不用训练吗?跑这儿来找我啊?”

    “也不全是,我就是出来溜达一下,走了过来这里,没想到就看见你在抛石头。话说回来,你抛石头还真是挺有技术的哈,抛了出去还能收回里。”

    林生听后,大笑起来,我不解地问他:“林生,你笑什么?”

    林生y是捂住了嘴,对我说道:“凡哥,你还是不太懂这一行啊。我这不是抛石头,我在训练呢。用移动的物t瞬间能吸引人的注意力,那时候正是意识t的薄弱点,擅长c眠的人就会抓住这一瞬间,将人的意识tchou离到自己设定好的c眠空间。姚老师不会没有跟你说过这一点吧。”

    被林生这么一说,又是想起了吴峰的段。不禁撇了撇嘴,说道:“说肯定是说了,我只是来考考你而已。”

    “凡哥,那你还真的是用心良苦啊!”林生偷笑着说道。

    看着林生偷笑的样子,我没好气儿地说:“别笑了,正经点儿。对了,今天怎么没有什么新人出来逛了,放假吗?”

    林生这才停下了笑声,对我说道:“哪有放假,他们都集在后院了。你不知道吗?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新人训练营里的分组大赛了。”

    “分组大赛?”我疑h地说道。这应该就是昨天在饭堂里那俩人提起的大赛了吧,原来就快要比赛,新人才都躲在后院练习,怪不得这天里静悄悄的。

    我正准备再问林生一些话,后院那头却想起了钟声,后面的林生连忙收起石头,说道:“凡哥,小组要集队了,你自己走走吧,再见!”说完就跑向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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