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高的语老师,也是我的班主任,叫高虹,不年轻了,看来是身经百战的,但还是被我“折f”。在我看来,所谓的老师连基本的心理素质都没有过关,心里不禁嘲笑了一番。
“好好好,我闭嘴,你继续讲吧。看你的样子,更像是需要冷静的那个啊,哈哈。”
高虹也察觉自己的失态,收回了脸se,不过还是紧紧抓住课本。
不出我所料,下课后就被班主任提着到了办公室。
“你继续休学吧,反正你也没有魂在学校,与其l费光y,不如早点去找份工作!要不是你母亲一次又一次地求情,德育处那边早就把你除名了!多大的一个人,轻重都不分,枉你还是男生!”这时候高虹又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对得起你母亲吗!”
周围的老师也不动声se,各顾各地低头工作。其实也难怪,j乎每个学期都会有那么j次休学,他们也都见惯不怪了。
“长枪短p的够了吧,快写通知乐读,我都等不及了!”我没好气地说。
高虹似乎也有了抗t,对于我这样的回答没有丝毫惊讶,就这么瞪着我从chou屉拿出了一张休学通知书。
通知了我的家长后,就径自走向了校门口。门口的保安也没有阻拦或者问我原因,也许他们也都习惯了,对于这样的“烂泥”他们也不多说什么。我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只听见他们在窃窃s语,一直在笑着看我。我却没有感到一点羞愧,他们不也就是一保安嘛!
回到家,叽里扒拉的一堆废话是免不了了。一开门,老爸就坐在茶j边上,用托着脑袋。老妈则坐在饭桌上,地上还有些碎玻璃,看来也刚是一场口舌之争了。
“你还回来g什么,你好意思再踏入这个门口!”老爸先发话。
“小凡,快认个错吧,你爸都快被你b疯了!”老妈无奈地说。
这样的对话已经重复了很多遍,我都能未知先卜了。“不好意思老爸,下次我尽力不让老师生气,但是她的心理素质也多少有点差,哈哈。”我不禁笑了起来。
“你还是人吗!你把关心你的人全都抛进了谷底还在说风凉话,你彻头彻底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整天就知道哈来哈去,正经的事全都漠不关心,亏你还无时无刻挂着个笑脸,以后的人生你也必定是失败的!”老爸抬起了头说道,这超脱一贯的说话语气倒是令我一惊。
对于这种话语我还是比较敏感的,原本满不在乎的心情突然就变得炙热起来,“对,那是因为我也有个失败的父亲。要不是你太‘纯真’,把别人给你下的套当作救生圈,我们家至于像现在这样吗!你18岁就开始从商了,最后也不是被临门一脚,踢回了原型!”
本来家庭是富裕的,也造就了我傲慢的态度。后来父亲被合伙人所害,惹了官司,现在家里只勉强开了一家小食店。
就在说完的同时,老妈冲上来就是一巴掌。
就这j年来母亲一直忍让着我,想感化我,但我却是顽冥不通的人。这一刻母亲终于爆发了,只是这一掌对于我来说,还不够。
我被打得侧着脸,对着父亲,他用力地抓着大腿,不让自己的情绪爆发。始终我没有低头认错,走出门口,愤怒地甩上了门。
刚走出了楼梯,我的心情就好像一下子释然了,一点自责和忧愁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笑容。这是我一直很不懂的现象,无论我遭遇到什么挫折或者打击,总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消失。不会反省,不会沉思,更不会改正。就这样我渡过了19年的人生,大大咧咧地活着,没有忧心的困扰。
走出家后,已经入夜,走在热闹的街上,感受着这气息,我就觉得自己一定不会被舍弃和冷落。走到一家小饭馆,我拿起拨通了j个朋友的电话。
“喂,阿多,是我。出来坐坐,是,现在!”
“出来坐坐,阿口,等你,老地方。”
……
连续打了j个电话后,走进了饭馆,找了间包厢坐了下来。不一会儿,j个人就到了,一pg就坐下来,啊口见了我立刻招呼一句。
“还是你行啊,又‘重获新生’了,怎么样啊这顿该你请了吧。”
“有什么所谓,只管吃喝就行了,哪来那么多话!”我不耐烦地招了招。
“就是,凡少为人还不清楚吗,就是大方!”一向滑腔油舌的阿多这时候cha话了。
一番足饮饱食后,大家都靠在沙发上。
“对了,阿凡,要是学校这次真的把你开除了,你怎么着?”阿口问道。
阿口的这番话倒是让我思虑了一下。不过很快,我就把目光移向了阿多。
“阿多,你不是说你有个亲戚是开公司的吗。要是学校真的把我除名了,你帮我安排一下,去做份职也好,最好是有宿舍的。”
没想到阿多连连摇头,对我说:“其实那个亲戚跟我家关系挺疏的,应该不能攀关系了,不如,额,你找找其他人吧,这我真的没有办法!”我看着阿多,有点不解,没想到他根本不敢与我正视,支支吾吾地开口,“那,那个我有点事,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阿多走没多久,其他人也一应俱同,不是有事就是不舒f。我皱着眉,没有理会他们离开。很快,包厢里只剩下我跟阿口了,此时他低声说了一句。
“阿凡,你知道的,我家境不是很好,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有工作介绍你也不一定入的了眼,我看学校没那么容易把你除名的,你也不要失望。没什么的话我想先走了。”
我默不作声,虽然给我的答案是一样的,但是起m每一个字都没有包装。最后包厢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心想,随便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突然就笑了起来,就买了单,走出了饭店。
我截了一台的士,但不是回家,而是到了一座水库。这座水库真的很特别,不是因为大,而是因为小,没有峡大坝的那种磅礴气势,却有一种神秘的亲和感。这里应该算是唯一一座没人钓鱼的水库,而且四周都是树木,围起了整个水面。
我依旧坐在了斜坡上,掏出一包烟,点上了一根。望着吐出来的烟雾,不禁对自己产生了一个疑问。为什么我会吸烟,明明不喜欢这种味道,每当夜深的时候却总会不由自主地chou一根。
我又笑了笑,看了下,已经凌晨1点了。准备动身离开。刚走没j步,就踢到了什么东西。我低头捡起来一开,是一本无论封面还是背面都是黑se的书。我随意翻了翻,却发现这本书每一页都是空白的。刚要扔掉,突然……
书在没有风的情况下,一页一页地翻动,在一瞬间发出一道光芒,我眼睛被这光刺痛了。当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p黑雾,除了脚边的一盏灯什么都看不到。我有点惊恐,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下。
这时候,一个低沉声音传来:“你可认识你自己?”
听见声音,这时的我反倒没那么不安了,答道:“我是我,天生乐天,无论什么事都无法困扰我。”
“给予你能窥探人精神的能力,如何?”声音又传来。
我一笑,没好气地说:“不好意思,我对这种能力没有兴趣。”说完,正要寻找出路。
声音再一次传来:“人身上都有太多的秘密没有解开,有时候连自己都未必懂自己,不是吗?”
我一愣,慢慢回头:“有了你那所谓的能力,就能够解开吗?”
“不一定,但起m能有一丝遇。”
我又笑了笑,说道:“你说话也挺实在的,不像其他人。好,那我就接受你给予我的这份能力。”
随后传来一阵沉重的笑声,四周的黑雾渐渐散开,“可以了,小子,走吧。当你迷茫的时候记得来找我,哈哈。”
站在原地,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不过我也没多想,就这么一路走了回家。到家后,一躺在床上,就睡去了。当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我打算下街买一点包子。没想到刚走到楼下,就被两个戴着口罩的大汉拉住了臂,我刚想说话,他们已经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们院长想见你。”
我正纳闷,他们却已经拉着我上了车。一路上,我看着那两个大汉,倒也不像是十恶不赦的人,只是这车里好像藏了很多秘密一样,车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院长。将近一个小时后,他们带着我来到了郊区外,两个大汉也下了车,对我做出请的姿势。我将信将疑,向前走去,走了一会儿后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我发现这竟然是一座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