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汉连忙解释:“不是的,不一定进精神病院就是患者,只是我们的院长想见你。”
“我与你们院长无亲无故,见我g什么!”我不耐烦地说。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两个大汉也挠了挠头。
也许是出于好奇,我示意大汉带我进入医院。我在后面跟着走进医院,与我想象不同,没有精神不正常的人走来走去,就像是一家酒店,每个**的房间都有护工。
走上了顶楼,在走廊边上,大汉对我说:“走廊尽头就是院长的办公室,你自己进去吧。”我又是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他们离开后,我慢慢走近尽头那个房间,门看似黑se,但走进了一看,竟然又变成了深红se。
走到门前,我刚要敲门。忽然一声:“进来吧。”
我推开了门,刚一踏进门口,就发现有一g不寻常的气息。整个房间没有丝毫光亮透进来,就好像蒙上了一层纱布;四周的摆设更加是没有想象的摆满了学术报告、研究资料或者患者信息之类的,只是一张很大的办公桌和j张椅子,还有一张沙发,奇异的是门口旁还有一面很大的镜子,仿佛要照透心灵一样。
院长坐在办公椅上背对着我,我比较讨厌这样黑沉的环境,但是现在就像是困在牢笼里,想走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我兢兢走到院长背后的椅子,坐了下来。他坐着的椅子不算太大,我隐隐约约能看到他的身影。头发已经花白了,看起来有点消瘦,应该已经上了点年纪了,还一直把玩着一对暗hse的玉球。
“你叫邓凡,对吧。”院长突然说了一句。
我的心一提,难道这个院长认识我,但他看着不像是普通人。“是的,我应该不认识你吧。你这个根本不是正常的办公室,还有,你怎么认识我?”我不禁问道。
“呵,你小子话可不少。”院长笑道,“我这个办公室正不正常你以后会知道,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我想你也能猜到吧。”
“我不想猜,也不感兴趣,如果没什么的话我先走了。”这个异常的办公室给了我一种压迫感,多数是来源于我不喜欢黑暗的环境,转身正想离开。
“昨晚遇到一本书了吧。”院长低声说了一句。
我心里又是一惊,难道这里面是有什么关联,现在想起昨晚的事也有一点蹊跷。我慢慢转过身,又坐回了座位上,这次我不再那么镇定了,有一点余惊地说:“你,你又怎么知道的,是你做的恶作剧吧,这种事我不太相信。!”
刚说完,院长忽然转过了椅子,面对着我。那是一张很正直的面,给我一种能依靠的感觉,但是已经很苍老了。“小子,在我对你说的一番话之前,我必须跟你说明一点,有些事情注定了就不能逃脱,你相信也好,逃避也罢,发生的就已经发生了。你懂了吗?”
虽然我对这一番话没有什么感觉,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院长继续说道:“就像你看到的,这间不是正常的精神病医院,而我这也不是平常的办公室。像我之类的人还有不少,我们都是打着掩护从事着另一种工作。当然,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参与这种工作,只是有遇并且有资格的人才会被选,而我则是这些人当的老者了。每选一个人,像我这种比较老的一代都会有感觉,但是因为这一次感觉比较强烈,所以特地请你来认识一番。”
听完后我差点没有笑出来,感觉就像在拍科幻电影,不知不觉当上了英雄。“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也不小了,你也别拿着有的没的来骗我,哈哈。”我一边笑一边走出门口,院长似乎也预料到了结果,没有阻拦我。
在我来开门的时候,院长留下了一句话:“一时的确难以接受,我让两个下先送你回去。但是,你会再来找我的。”听完后,我头也没回走出了医院门口。两个大汉已经在车上等我,我一上车就笑着说了起来:“你们院长那个老头儿说我是被选了,还说他不是正常的医生,是有另一种身份的人,白天说梦话,哈哈。”两个大汉没有理会我,只顾着开车,一路上也不出声,我也懒得去挑话题了。
到了市区之后,他们让我下了车,往我口袋里塞了一张名p就离开了。我拿起一看,上面写着:方客精神疾病研究心。上面还附有联系电话,我没多理会,塞回了口袋走了回家。
刚回到家,就见到爸妈坐在沙发上。老爸没好气地憋了我一眼,老妈平静地说到:“今天外婆大寿,亲戚都差不多到齐了,为了等你已经迟了很多。”
对于这种所谓的酒席,我毫无兴趣。随便应了一句,就跟着出去了。
到了酒店大堂,远远地就看见一大堆亲戚围了上来,我不耐烦地走到了一边坐着。“表哥,有段时间不见了!”跟我关系不错的表弟冲我走了过来,“怎么坐在这,来,上来聊会儿。”这表弟小时候就是大块头,比我小岁,身材却不容小觑,所以从小到大我都叫他水牛。“我说,水牛,怎么也不给你凡表哥打个电话,出来走走。”我说。“这不是学习忙嘛,快上来,外婆等及了。”水牛一边拉着我说。
被水牛拉到了酒席主桌边,外婆刚一看见我就掐了我一下,骂道:“你这混小子都j岁了,还吊儿郎当的,学习不用心不说,还净给你爸妈添麻烦。”
外婆说到这,周围的亲戚都捂着嘴笑着,连水牛也都低着头偷笑。我也不理会,顺了顺外婆的脊背说:“您消消气儿,今天大寿,就别c着心了。”
外婆还是没有停下嘴:“我说你爸妈已经够累了,你还天天让他们受气。也不学学好,你照个模样看看有康表哥……”
“外婆,祝您寿比南山!”有康表哥走了过来握住了外婆的,说道。
说到这个有康表哥,其实也就是比我大个半年。整天装出一副高尚的面孔,给同辈的人聊人生聊理想,跟长辈就谈现实谈感悟。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卖乖的人。“哼,真是说谁来谁。”白了他一眼后说道。
走到爸妈坐的席位上时,看得出他们的脸se非常难看。我弄不懂原因,问他们也不讲话,但是看见了背后那一桌子都在窃窃s语。
饭后,我觉得没什么亲戚过来后,就走去洗把脸。刚一进洗间,听见两个熟悉的声音从厕格传了出来。
“有康表哥,你看邓凡那傻小子,都19了还像个弱智的人一样。这天就知道嘻嘻哈哈,一事无成,要不是为了做做样子,谁会睬他!”
“管他呢,水牛,提他就心烦。你没看到么,周围桌的人都在笑话他,他爸妈就坐在间。亏他还能自由自在。”
听见了这些话后,我是又恼又气。忽然,看到放在门外的拖把,萌发了一个念头:用拖把卡住了门的把。
我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上,带着滑头的笑容。爸妈和周围的亲戚也都不解地看着我。不出我所料,过了十多分钟后,有康和水牛就气呼呼地走了出来,并四处张望。外婆问怎么回事,他们都招了招,没有说话。可能我的笑声传了出去,有康向我这边看了过来,正看到我在笑。窝着气的他朝我走了过来,着这我放开了口:“就说谁会那么y稚,一定是你小子捉弄我俩!”
爸妈和周围的亲戚都站了起来,外婆则是拽着有康。老妈说:“有康,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看到我妈发话了,有康才收敛了一下态度,说:“姨妈,凡表弟的行为也太y稚了,把我和牛表弟锁在厕所了。”这话说出来又惹得宾客们一阵笑声。
“阿凡,你别老添乱好么,你是不是要让我大寿也吃不下饭才罢休啊!”外婆对我喊道。
我没应外婆,反而向有康面前走了一步,说道:“别表弟前傻子后地招呼我,要是我把你俩锁在厕所是y稚的,那你俩在厕所偷偷摸摸地谈道四是什么行为!”
有康鼓得脸通红,却说不上一句话。我接着说道:“没想到你们心成熟的有康是这种人吧,不过也难怪,有人总是包装得很完美。不过,我今天让你们开眼了,他俩在厕所……”
“你给我闭嘴,走!”老爸怒视着我,上前抓着我的就是一拽,把我拽出了门口。大厅上有上百双眼睛看着我,我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我的过错。站在门口一怔,望着对面的人,“好,有康,水牛你俩小子才是正人君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走出酒店后,走在街上,一路想着:每一次都错在我,我乐观就是没心没肺,我直言就是口无遮拦,我还能怎么做。想到这,我又不自觉拿起了一根烟,点燃了。
终究是怪不了别人,因为在那时候身边的人对于我的印象没有好的一方面,给我贴上的标签就是慵懒、自傲、目无人还有游好闲。除了父母,没有人会真心地给我一句好话。但还是可怜地认为别人自己赏识。
在街上乱逛了后,便想着回家。没想到爸妈比我先回到了家,我没有作声,一直走去自己房间。老爸抓住了我的臂,淡淡地说道:“学校那边给了通知,你不用再上学了,我们这次也没能力劝f校委。”
我也是头也不回,应了一声:“哦。”
刚想转身走,老爸没放,沉默了一阵后,轻声说:“我想你这年纪,已经在外打拼了,既然现在你也没学业,就外出寻找你的事业,这家是容不了你了。”
我心头也是一震,不过还是慢慢地挣开了臂,冷哼一声:“反正我也被束缚够了,走就走吧,我今晚就走。”回头就走近房间收拾衣f。
就在我提着行李走出门口的时候,传来了老妈低声的哽咽。出了家门,我打算先去朋友家度上一段时间再打算。没想到,一个电话也打不通。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我随意翻进了口袋,忽然拿出了一张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