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啊啊啊啊啊……”不知是第几次攀上了高潮巅峰,拉米斯蒂的声音已经混杂着喉咙的嘶哑。“呼……呼……里面……里面已经被装得满满了呢……”
蜜丨穴“噗嗤”一声恋恋不舍的从肉茎上退下,身体也有气无力的瘫软在我身旁,偶尔由于快感的余韵发出阵阵轻微的痉挛。混合着两人成分的浑浊汁液从湿润水亮的肉缝中渗流出来,在地毯上染出大片深色水渍。
“呐,你不是说不射个七八次的话,会血管爆裂死掉吗?”
“啥?等等……你要干什么……呀~”
屁股被粗暴的揉捏,敏感的臀沟被抵上了坚实的rou棒来回摩擦。
大概是由于毒液的缘故,现在的我无论体能还是rou棒,都依然保持着坚挺。看来有人要为此吃点苦(甜?)头呢。
“前面装满了的话,我就只能从后面进去了哟。”
“那里……那里是……我之前只是开玩笑的呀……”
“我可是当真了呐~你看我胯下的怪物都变得这么大了。”
墨绿色的鳞片从两侧胯骨处倾斜着向下延伸,斜分了翘挺的臀瓣后交汇在臀沟的末端,形成一道v型的分界线。与丨乳丨头肉缝同色的粉嫩菊门便藏身其中。
但是现在,这处连她自己都没见过的环形皱褶却因为rou棒的来回磨蹭,沾满了自身爱液与我的jing液混合而成的yin秽液体。
“不……不行啊……嗯~啊……”拉米斯蒂高举着翘臀趴在地毯上,仍在呻吟着试图进行抵抗。在这种羞耻又yin荡的姿势下,那无力的推挤加上参杂着一丝丝期待的惊慌眼神,欲拒还迎的姿态只是让我陡增了更多的异样快感而已。
“那……进去咯。”刮起一点花蜜涂抹在皱褶上,我持握着自己坚硬如铁的粗长肉茎力抵上前,缓缓地插了进去。眼看著蛇身少女小巧的菊花被自己一点点撑开,细密的皱褶被一点点撑平。虽然没有前面花径那层层肉褶的极致吸吮,光滑的肠壁却是更为紧窄,一丝不落的包含着整根肉茎。
如此销魂的触感使我根本不敢多作久留,双手钳紧她的纤腰,顺势将整根rou棒完全顶进紧致的嫩菊里。
“噫!!”紧咬着从床上扯来的床单,声音仍徒劳无功的泄漏出来。
屁股……要坏掉了……嗯……呀……”挺动腰部让被撑圆的菊花继续吞吐着rou棒,探身上前揽起她的上半身,从背后搓揉着那恰好能一手掌握的酥胸,逗弄着那连续高潮后异常敏感的丨乳丨首。另一只手则蜿蜒向下,滑过腹部与耻丘后一把捏住了挺立许久的粉嫩阴di。
“嗯……嗯……啊……”再也吐不出清晰字词的拉米斯蒂用力反弓着上身,肩膀顶上了我的胸膛。于是,最后的唇关也毫无悬念的惨遭侵占。
不知过了多久,临近爆发的我也放弃了一切调情的花哨,只是扯着她的手腕,任由上半身悬空,不顾一切的大力抽插,跳动的双丨乳丨在火光下投影出一幅yin秽的剪影。
“喝!”毒液效力逐渐消退的我赌上最后的力气猛力一顶,毫无保留的射尽了最后的存货。这一顶同样也成为了压跨拉米斯蒂的最后一根稻草。
“呃呃呃呃”,积压的潮水双双爆发,拉米斯蒂发出一连串口齿不清的闷哼,嫩粉的荫唇再度喷涌出前赴后继的yin汁,和着先前射入的白浊液,冲刷着湿透已久的腹鳞。失去支撑的身躯向前伏倒在地,摆脱了rou棒的菊丨穴犹如被拔走箭矢的伤口,一股一股的向外喷吐着汁水。
被扩张到rou棒直径的菊丨穴轻轻蠕动着,试图修复自己,jing液混合着肠液流淌下来,将墨绿色的鳞片沾染上点点浊白。
伏在拉米斯蒂汗水淋淋的玉体上,爱怜的看着她这幅双目微闭,双颊坨红的模样。让我禁不住双手紧抱住她的身体,翻身让她趴在上面,轻轻抚摸着她屁股上的光滑鳞片。
拉米斯蒂轻吟一声,徐徐睁开双眼,看了看我,接着又羞的把头埋向我的肩窝里,双手抚在胸口上便不再出声。
“所以,你就这样把我们家小蛇拐回去了?”
“能不用这么奇怪的字眼吗?”
“男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呢,女性稍微主动一点的话,就兴奋得连自己姓啥都不记得了。”略带一点嘲弄的语气,成熟女性的声音在我身侧高一个头的位置传来。“你知道你们那天留下的味道有多重吗?”
“别提这档子事啦……我保证过很多次会给你买张新的地毯啦……”
“要羊毛的。”
“是是是……”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马蹄铁敲击着石板路,发出有规律的清脆声响。这位走在我身边的,一脸玩味表情的半人马女士,便是那间屋子的主人(之一)了。
“整个冬天一定都在过着有时两次有时三次的没羞没躁的日子吧。”
“形象,注意形象啊乌荻娜大姐……”以手遮面,我试图掩盖着自己泛红的脸色和尴尬的神情,但在这位精通人情世故的女士面前大概是徒劳的吧。
“哼哼哼哼,年轻人就算精力旺盛,还是要节制点的好。”啊……又换上那种嘲弄的语气了。
“那个,现在刚开春,教团那帮神棍都还没走,你这样公然走在街上没问题吗?”我决定还是赶紧换个话题。
“嗯……以前还算是个问题”乌荻娜自豪的昂起了头。“不过几年前,他们被我每人踹断一两根骨头后就不再是了。”
“……”
就这样东扯西扯的聊着天,我们来到了我家门口。
呼——房门打开,有如实质般扑面而来的热浪让乌荻娜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天啊,这火炉……”
“蛇都是很怕冷的嘛,为了她我还特地多装了一座壁炉呢。”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况的我,微笑着接过了乌荻娜递过来的外套。
“亲爱的你回来啦~”甜到发腻的声音由远及近。
“你是要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吃……”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似的,拉米斯蒂的最后一个“我”字突然没了下文。而眼前的乌荻娜女士也陷入了奇怪的僵直……
喂这是闹哪出?没等我有机会提问,脑袋就被乌荻娜用手扣住,咔咔咔咔的拧向她的前方。
只见同样僵在原地的拉米斯蒂身上,除了一件荷叶边围裙外,什么都没有穿……
最后,还是拉米斯蒂慌慌张张躲进房间的关门声打破了僵局。
而乌荻娜则是掩面轻叹一口气,轻拍我的肩膀,留下了一句“保重身体”后,拿上刚脱下的外套便快步消失在街角。
叩叩叩,轻轻敲着被反锁的房间门。
“好啦可以出来了,乌荻娜大姐走掉啦~”要说我现在是什么表情的话,我想应该是啼笑皆非吧……
“还是你进来吧。”
“呜哇……”墨绿色的粗长蛇尾从房间里滑出,只是一瞬间,我就变成了被她用尾巴捆着,仰躺在床上的姿态。
灵巧的双手与尾巴配合着,飞快的除去了我的上衣,被炉火烘烤得温热的鳞片厮磨着我的肌肤,传达着不作掩饰的热情。
“你这是……闹哪样啊?”
“人家睡了一个星期……肚子饿了……”小号的花边围裙只能堪堪遮掩着拉米斯蒂凹凸有致的躯体,她的双手拉扯着那少得可怜的布料的边缘,试图让它覆盖面积更大一些。只是这个动作除了让我愈加气血翻涌以外,没有任何意义。
拉米斯蒂来到我家后,依然会不定期的倒头就睡个三五天,每次醒来也没有例外的向我索取精元,我也渐渐习惯了。虽说在有着充足食物与温暖环境的条件下,冬眠并不是必须,但十几年养成的习惯一两天也是没法改的吧。
“不用穿成这样也能满足你的嘛。”
“人家……人家只是想给你换点花样啦……”像是普通女孩子一紧张就玩弄发尾一般,拉米斯蒂的双手,则在不断的搓揉着围裙的荷叶边缘。“还是说,你不喜欢这个样子?”
“哪能啊,很喜欢唷~”
“证明给我看。”
面对逐渐抵近的双唇,我微笑着,缓缓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