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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的海浪却巍然不动,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这个矮自己半头的小个子,冷酷的目光里却透出浓郁的杀意。

    陈平此时突然惊奇的发现,这个海浪现在的表情,却一扫以前的无赖恶棍的味道,目光变得非常的沉稳,非

    常的成熟,深邃的目光好象包含着宇宙的玄机,健美的身躯蕴藏着毁灭一切的力量。

    海浪和小城两人对峙着,谁都没有说话。

    突然,小城迅猛的冲了上去,一双铁拳挥舞得如同风车一般呼呼生风,直攻海浪的面门。

    海浪冷静而从容的后退,闪开,然后,突然出手,一记凌厉的左直拳狙击,一击中的,正中小城的右脸

    颊。

    围观众人都愣住了。

    小城也愣了一下,他想不到自己这个擂台赛上的拳王,会在第一个照面,被这个身不见经传的小子,一拳击

    中脸颊。

    小城的心中又羞耻又震憾,愤怒的甚至顾不上感受疼痛就再度扑了上来。

    但迎接他的却是海浪两记更加沉重的左右直拳攻击。

    小城懵了

    海浪的招式非常的简单,却总是轻而易举势如破竹的突破自己的防守,一击中的,出拳非常迅捷,非常有力

    ,刚才那三拳如果换了别人,早就趴下了,就算自己多年的抗击打能力,还是酸痛难当。

    小城有点畏惧了。

    海浪却开始反攻了,但见他迅捷灵活多样的快速跳跃、移动、变幻脚步,凌厉的铁拳如狂风暴雨般击向小城

    ,左直拳,右直拳,上摆拳,下钩拳,漂亮的组合拳,就连专业拳手,都要赞赏不已。

    小城就算的上是专业拳手,他现在顾不上赞赏了,只能本能的闪避如同雨点一般打来的拳头。

    海浪看到小城的腰间中盘露出破绽,突然扬起左腿,一记闪电般的中段扫踢射向小城暴露的右肋。

    “啪”

    沉闷而清脆的响声在大厅的空气中炸裂开来,一瞬间扩散到现场每个人的心灵深处,激荡起一阵令人不寒而

    栗的悸动,空气几乎在这一霎时凝固下来

    尽管小城在千钧一发之际,本能地沉肘提膝勉强防下了这足以开山劈石、摧金断玉的拦腰一“刀”,窒息般

    的疼痛,仍然让他脸上在瞬间泛上一缕因痛苦而生的苍白。

    小城受创之下,却被自身的野性所激,略一迟疑,左右开弓的连续摆拳已然变本加厉地袭至海浪的面门之前。

    身法轻灵如燕如猿的海浪却轻松闪过,紧跟着又是一组漂亮得足以同职业拳王一争高下的组合拳接连打出,

    不甘示弱的小城拼命反击,双方立刻展开了凶猛的对攻。

    大厅中传出令人心悸的“劈哩叭啦”的拳头击中肉体的沉闷的声音,和两人粗重的喘息。

    杨昆面无表情的观赏着这一场比拳王争霸赛更精彩的综合打斗,无视小城处于劣势的情况,并不下令群起而

    攻之。

    杨昆的手下也被这种凶悍残暴的打斗惊憾住,没有得到杨昆的下令,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大厅中电光石火般的重拳互换转瞬即逝,小城到底抵挡不住海浪狂风暴雨般的重拳,不得不后退着避其锋芒。但狡猾的他却暗藏后着,趁海浪追来之际突然矮身下潜,施展出自己拿手的抱腿摔,试图将打斗拖入自己擅长

    的地面战,试图以巴西柔术来锁定扭擒海浪。

    然而小城错了

    小城还没抱住海浪的腿,就被海浪顺势抱住,像摆弄泥娃娃一样,甩向一旁,轻松按倒在地上,毫不犹豫地

    骑跨在小城身上,一连串暴风骤雨般的拳头没头没脸地砸了下去

    惨烈的场面足以令铁石心肠者动容,疯狂的气氛更能让最理智的人歇斯底里

    海浪绝对没有停手的意思,冷酷残忍的表情说明,如果没有人制止,他会一直不停的打下去,直到把身子下

    面的人,打成一团肉酱。

    小城无力的护住自己的头部,终于惨叫起来。

    杨昆的手下都不忍看到同伙被如此惨扁,有的甚至落下泪来,都用恳求的眼光望着杨昆,等他下令群起而攻

    之,把海浪斩杀在乱刀之下。

    第四章把这小子乱刀分尸

    杨昆终于摆了摆手,冷酷的说:“把这小子乱刀分尸”

    二十多个打手,同时扬起短刀,大叫声中向海浪扑了过去。

    海浪早就防着对方的人群起而攻,放弃小城,身子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手中已经绰到刚才掉在地上的那把短

    刀。

    海浪并不站起身子,一刀在手,身子贴地一滚,短刀贴地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两个最先抢近的打手,惨叫

    着倒了下去。

    他们的脚筋都被砍断了

    海浪见对方人多,如果不下杀手,今天根本不能完整的走出这个门,所以激起凶杀之气,大喝一声,短刀又

    划出一道弧形,又是两个打杀惨叫捂住脚踝,躺在地上打滚。

    海浪躺在地上,刀光霍霍,不过半分钟时间,对方就躺下了十多个人。

    众打手眼见海浪如此凶残,虽然惊恐,却又激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包围起来,向地上的海浪乱砍滥伐。

    海浪毕竟不是神,对方人多势众,又都是悍不畏死之徒,所以,他被对方的人砍中了几刀,鲜血立时流满全

    身。

    海浪毫不退却,浴血奋战,更形残暴,整个洗浴中心的大厅之中,弥漫着一种血腥惨毒的味道。

    没有人报警,这种黑道中的事,别人不敢报警,杨昆自己更不会报警,如果有人来砸场子,他们报警的话,

    以后也不用在黑道上混了,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所以,杨昆要私下解决这个海浪,就算是出了人命,上面也有人顶着,下面有人杠着。

    混战中,海浪的手腕被一个打手,用刀砍中,短刀立时脱手,他翻了个身子,想去抢地上的另一把短刀。

    一个打手眼尖,马上把那个短刀踢开。

    海浪抢不到短刀,身子又中了几刀,索性跳起身来,赤手空拳和打手搏斗。

    他的空手入白刃功夫,对付别人还行,对付这十几个亡命徒,又都是打混战的行家,所以施展不开,不过一

    会儿,身子又中了几刀,鲜血顺着身子淌了下来。

    海浪忽然哈哈大笑,豪气干云,一个后跃,跳上了一张椅子。

    一个打手首先挥舞短刀冲了上来。

    海浪左腿抬起,裹着凌厉刀风的扫踢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准确地劈在这个打手的右太阳穴处。

    这个打手哼也不哼一声,一头栽倒,头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众打手看到海浪如此神威凛凛,都是一愣,随即又攻了上来,准备把这嚣张的小子乱刀分尸。

    就在这时,忽然,从空中飞过来一把短刀,划起一道弧形,落向海浪的眼前。

    海浪不及多想,及时的一把绰刀在手。

    他一刀在手,胆气更豪,大喝一声,从椅子上凌空一刀劈下,一个打手首当其冲,被海浪一刀劈中肩膀,入

    肉三分,闷哼一声,痛晕过去。

    海浪更不停止,刀光挥霍,向杨昆冲去。

    众打手奋不顾身的上向阻截,惨烈的打斗,和刀光血影,又在大厅中上演着。

    “住手”

    突然一声断喝,是杨昆发出来的。

    杨昆出言阻止了手下的攻势,分开打手,向海浪走了过来。

    海浪也停止了攻击,仍然紧握短刀,他全身浴血,却仍然面不改色,喘息着望着杨昆一步步走过来,眼神中

    依然闪动着凶残的斗志。

    杨昆审量了一下今天的形式,知道讨不了好,他走到海浪的面前五步远的地方站定,说:“你已受了重伤,

    如果再打下去,可能会终生残废,我现在还有十多个人,可以一战。”

    海浪知道杨昆说的是实情,他受的伤绝对不轻,但是他却毫无畏惧之色,只是皱着眉头,眉头瞪大眼睛,冷

    冷的说:“不用废话,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杨昆说:“今天,咱们先罢战,这笔帐,咱们改天再算,就算打下去,也不知道鹿死谁手哪你看如何”

    海浪想了一下,断然说:“好你走。”

    杨昆不再说话,指挥剩余的手下,把地上或晕或伤的手下抬走,然后一言不发,带人走了。

    海浪低下头来,审视着手中的短刀,忽然发现,手中的短刀上面,有三颗小星星,不同杨昆手下带来的短刀

    ,说明是另一个帮派的人。

    海浪吃惊的抬起头来,四下观看,想要找出是谁在帮他的忙。

    陈平早就趁乱,悄悄的走开了。

    海浪把短刀揣在怀中,先不去想它,先处理目下的情况。

    这家洗浴中心的打手和老板娘都早就躲藏起来了,反倒是那些小姐们,一个个先后现身,把海浪围拢起来。

    这些花枝招展的小姐,躲在暗处,眼见海浪的神勇,又见海浪的英俊,都是心中喜欢,围住海浪,有的问他

    的家是那里,有的劝他还是快走,杨昆一定还有找上来的。

    海浪刚才对这些小姐挑肥拣瘦,是故意在拖时间,等着有人找上来,也好让他树威,现在他目的达到了,所

    以对这些女孩子也就恢复了和气的笑容,甚至嘴角上还挂上一丝性感邪气的坏坏笑意,微微笑着,遇上可以答的

    ,例如他的姓名籍贯之类,他都答了。

    海浪忽然提高声音,说:“姐妹们,谁跟我去找老板娘,我要和她谈一下条件,以后这个场子就是我保护了

    ,姐妹如果谁受到欺侮,我会出面保护她的。”

    小姐们应声叫好。

    谁来看场子,对她们来说,都一样要交保护费的,交给那个都一样,这个海浪长的如此英俊帅气,而且对她

    们的态度还不错,当然比交给阴险的杨昆好的多了,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受到海浪的青眯,可以和这个帅气

    的男人上床,那就是意外之喜了。

    当下有两个胆子大一些的小姐,带领海浪找到了躲藏在房间里颤抖的老板娘。

    海浪和老板娘说好,以后这个场子有他来看管,老板娘以后每个月要交给他一万元的保护费,还有其它的一

    些事宜。

    老板娘心中恨的要把海浪吃下去,脸上却装出笑容,一一答应。

    海浪先拿了老板娘赔偿给他的一万元钱,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出了这家洗浴中心,进了下一家发廓。

    海浪刚才的事迹,早就传遍了这条街上每一个se情场所,知道他的心狠手毒,身手高强,杨昆都被他吓跑了

    ,这一条街又是杨昆看管的,杨昆跑掉,所以没有一家敢违背海浪的意思,乖乖的交上保护费。

    他们都不敢报警,怕以后的麻烦更大,反正保护费总是要交给一家的,交给谁都无所谓了。

    第五章第十章

    第五章兄弟跟我混吧

    海浪在这条街上转了一圈,不到十二点钟,身上就揣了十多万的“孝敬金”了。

    他准备打道回府,所以心得意满的街上转了一下,顺便观赏着街道上霓虹灯的美景。

    忽然有一个乞丐跟上来,伸手向海浪乞讨。

    海浪凶猛的瞪了那乞丐一眼,露出很不耐烦的神情,看样子想动拳头。

    那乞丐却当海浪瞪眼之时.向他挤挤眼睛,迅快地道:“借刀的人想见见你,但不便让杨昆知道”

    海浪哦了一声,机警地继续行去,一面探手入怀,作出掏钱之状。

    只听那乞丐在背后说道:“前面有家饭馆,你打后门出去,自然有人带路”

    徐少龙抽了一张百元钞票丢在地下,扬长而去。

    果然走了一段路,便有一家饭馆,刀构乱响,香气四溢。

    海浪大步行去,饭馆内客人甚拥挤,所以无人注意到他。

    海浪直接进入后厨,从厨房的后门离开。

    后门是条小巷子,有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见面问一声:“是海先生么”

    海浪点了点头。

    那个汉子随即带领他穿过许多巷子,来到一个商店,推门而入,直向店铺里面走去。

    店铺的后面,是个小小的院落,院子的正房的大厅中灯光明亮,一个相貌很精明的中年人正站在门边相迎。

    这个中年人见面便报上姓名是陈平。

    海浪暗中观察,在肯定这个院子没有别人之后,才说道:“刚才是你把刀借给我的么”

    陈平说:“不错,正是我。”

    海浪一点也不客气,也不转弯抹角,说:“为什么”

    陈平笑了笑,说:“海兄弟是个直爽人,不过,这句话却让我不知如何回答了,也许是当时杨昆人多,以众

    欺凌,我看不下去,才帮了兄弟你一把。”

    海浪说:“噢陈哥也是道上混的,只不知是那条线上的朋友”

    陈平笑道:“你看到我的刀上的标志,也应刻猜出来了。”

    海浪哈哈一笑,说:“原来陈哥真的是天星帮的高人,小弟失敬了。这里是十万元,就当是小弟报答陈

    哥的赠刀之恩吧。”

    陈平摇了摇头。

    海浪说:“陈哥如果嫌少,以后兄弟还会再给陈哥的。”

    陈平说:“兄弟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海浪说:“我是个直肠子的人,不会拐弯抹角,有话就直说,如果陈哥想让我退出这个城市,也请直说。”

    陈平思索了一下,忽然说:“兄弟,你跟我混吧”

    海浪愣了一愣,仿佛一时反应不过来,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天星帮虽然是本城第一大帮会,但是小弟

    生性懒散,受不了管束,还是心领陈哥的好意了。”

    陈平说:“兄弟先别忙着推却,听我说一说现在本城的形式。你知不知道,杨昆背后的老板是谁”

    海浪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不过,我也不用和道,不管他是谁,只要挡我的财路,我一样照样收拾。”

    陈平说:“兄弟的勇气固然可嘉,但是徒呈匹夫之勇,成不了大事的。实话对你说吧,杨昆背后的后台,就

    是本帮在本城的唯一的大敌福龙帮,杨昆就是福龙帮中的一个小头目。如果海兄弟不和我们联起手来,

    我敢说,不到三天,海兄弟就会横尸街头,或是抛尸大海。”

    海浪扬起眉毛,冷冷一笑,说:“这个我倒是不信了我从小到大,还没有怕过谁来三年前,我在我们的

    城里和人打架,因为捅伤了人,在狱中蹲了三年,现在出狱之后,我们那儿的警察对我注意的很紧,所以我才到

    这个城市来的。我要把我这三年来失去的东西,重新找出来,谁也阻挡不了我”

    他眼中流露出浓郁的杀机,一付遇佛杀佛,遇神杀神的目空一切的傲然和杀气

    陈平见到海浪这种表情,心惊之下,知道恐吓对海浪没有用,所以又改成委婉的口气说:“兄弟的胆量,陈

    哥我佩服。不过,难道兄弟甘心只做个街头混混”

    海浪说:“我没读过什么书,更没有商业头脑,不做混混,还能做李嘉诚呀”

    陈平说:“商业和读书没有什么关系的,不瞒你说,我们的老总,三年级没有毕业,现在还不是在本城要风

    得风,要雨得雨。甚至还进入了”

    他没有说下去,海浪却流露出很感兴趣的神色,说:“你们老总还进入了那里市委常委”

    陈平支吾了一下,说:“也差不多了吧。”

    他随即正容对海浪说:“现在我们天星帮和福龙帮即将有一场大战在即,正是用人之时,以兄弟你

    的才能,不出一年,就能成为本帮的支柱人物。以兄弟的才能,不但可以光大本帮,更能让你普身这个城市的权

    势最顶峰借助本帮的力量,可以让你少奋斗好几年,把你在狱中失去的三年补回来。到时,大哥可能还要兄弟

    你来扶持哪哈哈”

    显然他的这句“借助本帮的力量,可以让你少奋斗好几年,把你在狱中失去的三年补出来。”,这海浪心动

    了。

    海浪犹豫了一下,说:“这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是这事要秘密进行。小弟来这个城里闯字号,暂时不想让

    别人知道我有什么靠山。”

    陈平说:“可以,兄弟现在有没有空,跟我见一下我们的一位黄总。”

    海浪想了想,说:“可以。”

    于是,二人马上出发,向城东的珠海港口而去。

    在汽车上,陈平把帮会中的部分内容,向海浪说了一下。

    海浪大概的了解到,他们现在去见的人,叫黄埔生,是本地人,表面上是一家地产公司和货轮公司的老总,

    其实私下却是“天星帮”的一个分堂“白虎堂”堂主,陈平也是这个分堂中的人,是第三把手,地位仅在黄埔生

    和副总刘匀运之下。

    “天星帮”一共有五个堂,分别是“青龙堂”、“白虎堂”、“朱雀堂”、“玄武堂”、“天星堂”。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个堂,分别由黄埔生等四位堂主管理,“天星堂”却是由“天星帮”的帮主直接管理,

    所以这四个堂口和“天星堂”的关系非常微妙,即可以各自为政,又可以相互呼应,类似与现在的企业董事会,

    “天星帮”的帮主是董事长兼总经理,黄埔生四个堂主类似董事成员和股东。

    “天星帮”在这个城市中的势力,绝对很大,不但是黑道第一大帮,触角所及,更是伸入到房地产业、运输

    行业、股票市场等各个领域,虽然说不上只手遮天,也是少人敢惹,就是城里的警察局,也不敢轻易招惹“天星

    帮”。

    “天星帮”在这个城里,唯一的对手,就是“福龙帮”。

    “福龙帮”的势力虽然没有“天星帮”大,也没有“天星帮”的多元化发展,却是本城年代最久远的黑帮,

    势力范围,触及城里的每一个角落,几乎垄断了酒楼和se情场所的保护费。

    “天星帮”后来居上,在不到十年的时间,势力就超过了发展了三十多年的“福龙帮”,所以“福龙帮”很

    不甘心,暗中招兵买马,准备给“天星帮”点颜色瞧瞧。

    “天星帮”得到消息,也在暗中布置,预以反击。

    双方虽然还没有正式动手交锋,但是整个城中早就得到风声,双方的帮众都暗做准备。

    现在的情势,是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整个城里的气氛,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六章妈的那妞杀了老大

    海浪很仔细的看着,不时出言询问一下。

    陈平有心拉拢海浪入帮,尽量解说给海浪,有些敏感问题,他就轻轻避过,海浪也就不再追问。

    两人谈的十分的融洽。

    陈平话锋一转,笑道:“兄弟,你这一身高强的身手,是从那儿学来的小城可是个拳王,被你三下两下就

    摆平了”

    海浪说:“在监牢里我这三年的牢狱,说起来,没有白坐,学到了别的学校绝对学不到的东西。我进的那

    个监狱,都是重刑犯,里面有世界最顶级的电脑黑客,有头脑最精明的商业犯罪天才,还有一个打黑市拳的,因

    为在拳台上打死了人,被判死刑,又改死缓,我这身功夫,就是他教我的他还说我心肠够狠,是块练武的料。”

    陈平笑道:“兄弟因祸得罪,现在入了本帮,正是你大展身手的好机会。”

    海浪笑道:“全凭陈哥提拔。”

    陈平说:“你如果没有两下,我提拔你也没有用。我看人不会错的,不过两年,你就会超过我。”

    两人正说着,汽车开到了珠海港口。

    陈平和海浪两人下了车,步行进入港湾,向停泊货轮的江畔走去。

    现在是凌晨四点多的时侯了,江畔的货轮虽然都亮着灯光,却很安静,偶尔从一艘艘货轮上,传出说笑声。

    陈平带领海浪,径直向黄埔生的那艘货轮走去,上了货艘,见到船舶中还亮着灯光,却没有声音传出来,非

    常的安静。

    陈平忽然隐隐感到不对劲,按说现在黄埔生和刘匀运都在饮酒聊天,和两个小位调笑哪。

    随即又失笑了:“和女人在一起,不能一直聊天调笑呀,也许他们两个都刚做过那事,现在都休憩了。”

    陈平推开船门,大厅中却没有那两个保镖的影子,电视上还在上演着赤裸裸的黄色电影。

    陈平一皱眉头,这是从来没有的事,至少也有一个汉子在外把门才对的。

    海浪跟随在陈平的后面,也走进了大厅。

    忽然,两人都嗅到了一阵血腥味道,和着酒味菜香,一起从里间飘了过来。

    陈平脸色立刻变了,从腰间抽出了短刀,迅捷的一跃,探头向通向里面的通道看了一眼,见通道里静悄悄的

    ,没有一点动静,只不过血腥味道更浓了。

    陈平向海浪打了个眼角,海浪也拔出短刀,两个一前一后,一左一右,迅捷灵活的跳跃着,向黄埔生的房间

    逼近。

    陈平在黄埔生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侧耳聆听。

    房门虚掩着,房间中没有一点动静,也没有睡觉时发出来的鼾声。

    陈平突然飞起一脚,把房门踢开。

    一阵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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