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解室从外面看起来就像带有拉门的神龛,环绕教堂墙壁围成一列,彼此相邻。黑洞洞的小房间里设有一把椅子,一方地毯。信徒则跪在地毯上忏悔罪孽或祈求心愿,牧师则坐在椅子上,手握十字架静静聆听。这是一般的告解仪式的场面。
洁西卡夫人和苏老爷稍微有些不同,一进屋便脱光衣服抱在一起。
“老爷,人家好想你哦”
“洁西卡,我的小心肝儿,我也想你啊”
“嗯老爷,不要在这里弄人家嘛,神灵会发怒的”
“去他妈的神灵,老子从来只信奉黄金白银,哇,好大的奶子,快让我亲亲。”
“啊老爷好痒,洁西卡要吃老爷的大rou棒”
我靠,这就干上啦老爸的胆子真够可以欣然蹲在门外,偷听见淫声浪语,乐不可支。手指暗运内力在门上一戳,无声无息的打穿一个小洞,偷窥火爆场面。
只见洁西卡脱光衣服坐在椅子上,露出一身雪白粉嫩的美肉。苏老爷跪在她脚下,埋头在情妇丰挺的ru房上急色的亲吻着,右手迫不及待的伸到洁西卡两腿之间,在春水泛滥的骚穴上面轻轻的搓揉着,发出唧唧的水声。
洁西卡舒爽的娇声低吟,媚眼眯阖,白嫩的小手抱着苏老爷的脖子温柔的爱抚。
过一会儿,苏老爷直起身来,自己坐在椅子上,洁西卡则骑在他的膝盖上。
苏老爷双手托着情妇的大白屁股,继续用力吸吮ru房,并且稍微用力啃噬充血的乳头。
“哼┅┅哼┅┅老爷,好舒服”洁西卡的双臂已经抱住苏老爷的脖子,发出快感的哼声。
苏老爷抬起头来,爱抚着情妇那双被口水润滑的闪闪发光的肥乳和熟透草莓般发紫的奶头,赞叹道:“洁西卡,我的小妖精,你真美,每一寸皮肤都是滑溜溜的,特别这对奶子,总是让我爱不释手。”
洁西卡妩媚的一笑,娇羞的道:“老爷,你舔得人家好舒服,接下来换我伺候你好么”
“哈哈哈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洁西卡麻利的从苏老爷腿上滑下来,撅起肥臀跪在地毯上,双手握住苏老爷的大rou棒,柔软的樱唇亲昵的吻着红得发紫的巨大gui头,慢慢的吞入口中,用心地吮吸起来。粉腮被大rou棒撑得鼓鼓的,嘴角泛着淫靡的白沫。
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rou棒的前端,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使苏老爷昏过去。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就像是自己的rou棒突然插进带电的插座,强烈的电流突然流遍全身,麻赤赤的感觉直透脑门,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颤起来。
“噢洁西卡我的小亲亲,你的小嘴儿真是太棒了,不愧是老爷我手把手调教出来的绝代淫娃,真是千里挑一的尤物”苏老爷完全陶醉于美妙的舔吸中,摇头晃脑的赞叹不已。洁西卡更加卖力的服侍情夫,螓首捣蒜似的上下起伏,屁股也随着上肢的动作前后摇晃,淫荡的蜜汁从深红诱人的肉缝中间溢出来,顺着大腿根淌到地毯上。
欣然被洁西卡满月似的肥臀晃得眼冒金星,心想洁西卡这块鲜美的肥肉老爸一个人吃未免太浪费,我也插一脚好了,反正肥水不落外人田。于是开门走了进去。
苏老爷正爽到极致,忽然看见儿子鬼鬼祟祟的钻进来,吓得差点阳痿。
“咦又是你小子你进来干什么”
“哦,进来逛逛。”欣然转身关上门,笑嘻嘻的凑上前去。
“你可恶快滚出去”
“哎老爸此言差矣,既是父子理应有福同享,自个儿和洁西卡阿姨快活,却把儿子丢在外面喝西北风,难道你就忍心”
“嗯,这话倒也有理,可是洁西卡女士未必乐意”
“嘻嘻谁说我不乐意人家乐意的很哩”洁西卡夫人放荡的笑道。
柔软的小手飞快解开欣然的腰带,握住热腾腾的大rou棒熟练的上下套弄,时而抬起眼梢,朝儿子妩媚的一笑。欣然也毫不客气的抱住阿姨的肥臀,用力揉捏。
“咦妈的你们两个,难道早就有一腿”苏老爷目睹眼前的情景,满脸惊愕。
“老爸,早在海兰港我就光顾过洁西卡阿姨,她身上三个洞早就被我玩遍了。”
“竟敢做出这等事唔,不愧是我风流苏老爷的后代,儿子,干得漂亮哈哈哈哈”
虎父无犬子
欣然见老爹消了气,放开约束尽情玩弄阿姨的肉体。手指稍加压力,立刻被洁西卡的淫肉穴咕滋一声吞进去,花巢内鲜嫩的肉壁随着指头的屈伸开始蠕动。
“啊┅┅唔┅┅”膨胀的肉芽被欣然的指头拨弄时,那种快感使洁西卡感到更加兴奋,肥腴的肉缝里流出粘粘的蜜汁,丰满屁股触电似的跳动起来。
稍微停顿后,欣然把洁西卡夫人的双腿大大分开,握着下面的大rou棒在她yin水涟涟的淫肉穴外面放肆搅动,特别在肥大的阴核上落力研磨。
洁西卡夫人被欣然的举动弄得又趐、又麻、又痒,小穴里的yin水潺潺地泄出了一大片。含着苏老爷rou棒的小嘴口齿不清的呢喃道∶“嗯┅┅不┅┅不┅┅喔┅┅阿姨受不了┅┅啊,好侄儿┅┅别磨阿姨的小豆豆嘛┅┅喔┅┅喔┅┅”
欣然看她已经被自己磨得欲火难捺了,屁股猛一用力,粗壮的大rou棒齐根钻进狭小的肉缝,重重的顶在花心上。
洁西卡激动的吐出口中的rou棒,放声浪叫:“哎唷┅┅好麻、好痛,喔┅┅喔┅┅好侄儿,cao死阿姨算了”丰腴的玉体随之一阵抽搐,每一根神经都麻痒难耐。
紧窄的小穴把大rou棒整根包裹得紧密密的纹风不透,欣然越插越爽快,速度也越来越急促。洁西卡夫人也殷勤的翘高肥白弹跳的大屁股,像车轮般地旋个不停,好让侄儿cao得自己的浪穴更深更狠。
欣然看到她扭腰摆臀满面春意的淫荡模样,欲火飙升至顶峰,挺着大rou棒直捣花心。
洁西卡夫人瞬时哀叫了一声,涨痛的滋味,震得她浑身浪抖,一双肥乳癫狂的摇晃,几乎挣脱苏老爷的掌握。
紧窄的骚穴收缩至极限,花心嫩肉宛如婴儿小嘴一般紧紧含住大gui头,那种被咬住的感觉,让欣然更是欲火焚身,大rou棒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式的抽插,cao得洁西卡不顾一切得狂抛着肥臀,发出快要断气的悲鸣。
“啊┅┅啊┅┅喔┅┅阿姨受不了┅┅哎唷┅┅舒服得快死掉了好欣然,阿姨忍┅┅不住了┅┅呀┅┅喔┅┅喔┅┅要丢了丢给能干的好侄儿了啊呀”洁西卡猛打冷战,小腹剧烈抽搐,凉津津的阴精一泻千里。与此同时,欣然在一轮猛烈的抽插之后,快意地将上膛多时的子弹发射出来。灼热阳精灌满了洁西卡的淫穴,乳白色的jing液混合着yin水一股接着一股地从殷红肿胀的小肉洞里淌出来。
享受着侄儿狂猛的奸淫,洁西卡也没冷落苏老爷。软绵绵肉乎乎的小手捧着苏老爷的子孙袋温柔地挤压按摩,肉感的红唇也贪婪的含住粗大的rou棒,深深的吞入喉腔,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强烈的压迫感使得苏老爷热血沸腾,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子孙袋剧烈地收缩,积存在里面阳精开始沸腾,终于在情妇柔软温热的口腔内爆发开来。大量的白浊的阳精溅在洁西卡脸上,好似涂了一层油膏。
父子俩玩到兴起,却不知赛西丽亚夫人和红袖就在隔壁的告解室,和她们在一起的还有小女王龙琦。
赛西丽亚夫人是陪同女王前来告解,法王苏红袖则亲自担任牧师,告解室与欣然父子行淫的房间只隔一层薄薄的布帘。
龙儿跪在红袖脚下,双手合十忏悔道:“啊,仁慈的主,信女一时发昏,冤枉赛西丽亚夫人为杀人嫌犯,还把她关进牢房,仁慈的主啊,我向您忏悔,请您原谅我吧”
赛西丽亚夫人并肩跪在女王身旁,忏悔道:“啊,仁慈的主,信女虽然蒙受冤屈,却不该把怒气发泄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更不应该在英明神武的女王陛下脸上吐口水啊,我罪该万死,请您发下雷霆惩罚我吧”
红袖肚皮快要笑破,强忍着笑意抚摸着女王和母亲的头顶说:“啊,信女,当你们向我主敞开心扉时,你们犯下的罪行便已得到宽恕,你们蒙垢的灵魂也已得到清洗,啊,赞美我主”
“赞美我主”龙儿和赛西丽亚夫人四目对视,眼泪汪汪的抱在一起。
“夫人”
“陛下”
“请叫我龙儿,就像欣然哥哥那样。”
“龙儿,你也叫我一声妈妈吧,反正你迟早会变成苏家的儿媳妇。”
“啊呀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龙儿娇羞的捂着脸。
“喔呵呵呵呵叫吧叫吧,反正没有外人听见。”
龙儿红着脸点头,小声细气的唤道:“妈妈”
“媳妇”赛西丽亚夫人感动的泪流满面。
“妈妈”
“媳妇”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沉浸在水乳交融的亲情之中。红袖亦露出温柔的笑容,从心地羡慕龙儿,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欣然在一起。
就在这幸福的一刻,隔壁传来不雅的声音。
“噢噢好侄儿,插得好深,阿姨的小穴穴快被你cao爆了”
“呼洁西卡的小嘴真厉害,多年不见,你的吹箫功夫大有长进啊”
“老爸,这都是我调教有功,不信你问洁西卡阿姨,在海兰港她可没少替我吹箫。”
“哼,臭小子,洁西卡这小骚货是本老爷破得处,要说调教有功也是你老爸的功劳,轮不到你卖狂”
“行啦行啦,我当然知道老爸你最厉害。”
赛西丽亚:“”
龙儿:“
红袖:“”
“幻觉一定是幻觉”
“妈妈,我们听到的是来自天堂的声音,红袖姐,是这样吧”
“呃没错,的确是来自天堂的声音,因为我主听到了你们的祈祷。”
“啊,慈悲的主,请惩罚我那死不要脸的老头子吧,一大把年纪了还沾花惹草”赛西丽亚夫人信以为真的祈祷道。
龙儿也盈盈跪拜,垂下眼帘虔诚的道:“啊,伟大的主,请替我管教欣然哥哥吧,整天就知道玩女人,信女却拿他毫无办法,这可如何得了啊”
苏红袖趁她们低头祈祷,悄悄拉开布帘向隔壁窥伺,只见苏老爷和欣然父子俩正在狂操新晋枢机卿大人。吓得她心脏险些停止跳动,急忙落下布帘,用力咳嗽一声,警告对面的三个风流鬼别太过份,赶紧结束“战斗”滚出教堂,天子脚下,怎么可以如此嚣张。
两父子得知红袖母女和女王陛下就在隔壁,相视嘿嘿贼笑,非但不怕,反而更加兴奋。欣然挺起大rou棒塞住她的嘴巴,免得这骚货没死没活的浪叫,挺动大rou棒把阿姨的小嘴当作骚穴继续操弄。苏老爷则接儿子的班,抱着洁西卡的肥屁股自背后猛cao肉穴。最后父子俩一起she精,第二次将亿万子孙灌进新晋枢机大主教yin水横流的肉穴和那张宣讲崇高教义感动了无数信徒的小嘴儿。
父子俩在黑暗的告解室中满足的喘息着,侧耳倾听隔壁亲人的娇声细语,不由得会心微笑。洁西卡夫人光着身子跪在父子俩胯下,温柔的添净大小情夫rou棒上的残精。又从头上拔下一把装饰用的象牙梳,替欣然疏理凌乱的头发。苏老爷乃是光头佬,无法享受情妇的柔情,只有羡慕的看着儿子的份。
红袖等人离开后,洁西卡夫人整理衣装,面带圣洁的微笑,挽着欣然父子的手神气活现的走出告解室。
第九章出征记
苏老爷在圣都有个多年知交,人称黄太爷,是位既有钱又有身份的体面人物。黄太爷听说苏老爷来京,喜得睡不着觉,第二天便揣着棋盘来找苏老爷。
苏老爷一听说黄太爷来了,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吩咐下人告诉黄太爷自己身患重病,无法见客。
欣然正在陪老爸下棋,见状很是不解。
“老爸,黄太爷是什么人,让你如此害怕。”
苏老爷叫苦连天:“岂知可怕黄太爷简直就是恶魔在世得一手臭棋不说棋品还暴差,圣都的棋手闻风丧胆,在街上看到他的影子便拔腿逃走。”
“唔,原来是个棋迷呀,可是这和老爸你有啥关系”
“因为咳咳,因为黄太爷棋下得比我稍微好那么一点。”
“所以哩”
“所以我恨他”
黄太爷棋品不好众人皆知,圣都的棋手都不想他下棋,找不到对手,棋艺当然没啥长进。
此人还特别好胜,不赢他就不算完,逼得人家一盘接着一盘的下,非得输给他不可。假装输也不那么容易,黄太爷棋不好眼睛却尖,一看出来人家故意让他就大发雷霆。
他在圣都广有势力,人家都不敢得罪他,怕他怕的要死,背地里叫它“棋阎王”,与那扶桑国手“棋灵王”相映成趣,代表围棋艺术的两大极端境界。
黄太爷赢不了高手,输了又不开心,只好专门找不如自己的棋手下,算来算去,普天下的棋友里只有苏九思比他更臭。于是把苏九思当成了大救星,每次风闻他来圣都,便兴冲冲的跑来以棋会友。
苏老爷的棋品不比黄太爷强多少,总是输给他心里很是憋了一股邪火,暗想这厮不是欺负人嘛,明知道全世界就只有我比他下的臭,专门来折腾我,太气人了。于是每每避而不见。
赛西丽亚知道黄太爷这人地位非凡,不好得罪,劝老公别耍小孩子脾气,陪他玩几盘算了。
苏老爷是个输不起的人,下棋一输就急得掉头发,本来头发就不是很丰盛了当然不肯受那黄太爷的荼毒,思来想去,决定让欣然替他招待客人。
“儿子,你的棋力相当不错,若能杀赢黄太爷,也算替老爸出口恶气。”
“没问题,老爸你就等好消息吧,我非杀得那老头从此不敢登苏家的门。”欣然受了老爸之命,招待黄太爷在后院赏花品茗。
黄太爷其实一点也不老,四十出头,相貌清秀,戴一幅金丝眼镜,衣装很是考究,文质彬彬言谈雅致,像个文弱书生。
欣然一连杀败了黄太爷二十盘,无聊的打瞌睡。黄太爷输的直冒汗,但也不好意思跟小孩耍赖,坐立不安的样子笑死人了。
欣然不忍心折磨他,便说:“黄太爷,咱们歇会儿,出去吃点东西可好”
黄太爷松了口气,说:“好、好,贤侄啊,我请你吃饭,你教我下棋。”
欣然暗想去你娘的吧,就你这臭棋篓子,半点资质没有,教你下棋非要给累死,这饭可万万吃不得,吃人家的嘴短嘛。
“还是小侄请你吧,我是晚辈,理应略进孝心。”
“啊,贤侄太客气了,咱们简单吃点,回来继续下棋。”
唉,我好倒楣啊
欣然满心好意的招待贵客,自然选择最中意的馆子不过“闯祸骑士”中意的馆子,百分之百是邪恶的地方。
欣然带着黄太爷穿街绕巷,走进一家充满异国情调的扶桑菜馆,点名要吃“女体盛”。
黄太爷是正经人,不懂“女体盛”是何物,心想反正是道菜,上来就吃呗。
万没想到菜还没上,先有一位体态妖娆的裸女爬上桌来,另有两位戴手套的服务生拿来各色鱼生、寿司、天妇罗之类,一一摆放在裸女身上。
黄太爷又是迷惑又是害羞,面红耳赤的扯着欣然的袖子悄声问:“贤侄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店家会不会搞错了”
“喔呵呵呵呵没错没错,这就素那闻名海内外的秀色大餐女体盛呀来吃她娘的”欣然筷子直指裸女左乳,夹起一片鱼生丢进口中,眯着眼睛细细品味。
“好味好味,果然名不虚传黄老叔,你怎么不吃”
“这个、这个唉,罪过啊罪过”
黄太爷开始不好意思下筷子,后来一想,陪年青人吃饭,摆出老气横秋的嘴脸岂非扫人家的兴致唉,随俗吧于是小心翼翼的将筷子伸向肌肤如雪裸女一顿饭吃得老人家面红耳赤,苦不堪言。
黄太爷在圣都的名气是很大的,欣然不知道他的底细,别人可不是瞎子。
圣都时报、圣都晚报、桃子日报、香橙日报、圣都公民报、圣都朝日新闻各大报馆线人发现黄太爷与苏欣然进了女体盛餐馆,立刻报告给老板。
两个大名人坐在一起吃香艳大餐,那是就是头版头条啊。各大报馆立时派出金牌记者,蜂拥到菜馆抢拍新闻,倒给菜馆招揽了不少笔生意。
欣然根本不懂媒体的可怕,在闪光灯下依旧谈笑自如,风流依旧。黄太爷却心知不妙,拽起欣然挤进人群,在记者的追杀下逃进出租马车。
惶惶的告诉欣然:“赶紧,赶紧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避避。”
欣然抓着后脑勺想了一下,灵机一动,告诉司机:“去城东丽春院。”丽春院乃是圣都最著名的青楼,门户众多,人也复杂,欣然认为是最好的藏身之地。
黄太爷这时已经吓昏了头,糊里糊涂的被欣然拉进妓院。外头的八卦记者追丢了他们,便在街上转悠,好像一群猎狗。
欣然带着黄太爷进了丽春院,胡乱点了几名姑娘,摆开酒宴,继续寻欢作乐。
黄太爷从不出入这种地方,活象闯进瓷器店的公牛,狼狈的样子招来姑娘们阵阵哄笑。
吃喝到爽处,欣然去掏钱袋想打赏。不料腰间空空如也,原来刚才忙着逃跑,被小偷给顺走了。欣然暗自叫苦,低声问黄太爷身上还有多少钱。
黄太爷摇头讷讷的说:“钱我出门从来不带钱。”
欣然气得差点破口大骂,眼珠儿一转,对一名妓女说:“我出去方便一下,你们好好款待这位老爷,不得怠慢。”溜到窗口纵身跳了下去。不料旁边早有龟奴盯梢,见状大喊“王八羔子闯寡门山啦千万堵住里面那个别让他跑路”
欣然跑得快,黄太爷可倒了大楣。妓院里当他跟欣然是一伙儿的,扣下一顿暴打,要他付钱。
黄太爷为人木讷不善言词,被打了一顿只知道叫痛,说不出个道理来。钱是没有的,只好用衣服充数,被人剥了个精光,要将他吊起来,通知家人拿钱来赎。
黄太爷性情再温和,也受不了这通折腾,忍无可忍之下挥掌推出一道雄厚的罡气,将五大三粗的打手打飞出去,腾身飞上天窗,赤身裸体的跳下楼去。
欣然早就在下面等他呢,见状忍俊不禁,拍拍黄太爷的肩膀笑道:“让人给剥了”
黄太爷抬头苦笑,笑得比哭还难看。欣然脱下外衣丢给他,悄声道:“快走。”
有人当街裸奔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搜索欣然和黄太爷的记者耳中,暗想抓不到大新闻,裸奔也可以充数。跑来一看,顿时大喜过望,原来裸奔者正是苦寻不着的黄太爷。端起照相机喀嚓喀嚓一阵猛拍,将嬉皮笑脸的欣然与捂着下身的黄太爷定格在了当天的各大报纸头版头条上。
欣然叫了辆车送黄太爷回家,自行悠哉游哉的逛回了苏家别院。跑了一整天,累得倒头大睡。
睡梦中被人揪住耳朵拎了起来,痛得睁眼一看,龙儿怒气冲天的俏脸便在眼前。
欣然揉着耳朵笑道:“好龙儿,怎会突然来找我,是不是春宵难耐”
龙儿挥手一记耳光,将欣然的疯话打得吞回肚去,挥舞着手中的报纸嗔道:“看你做得好事”
欣然觑了一眼,看到自己和黄太爷的照片,笑道:“这有什么,又不是我裸奔。”
龙琦气得锤了他一拳,眼圈一红,失声痛哭道:“坏蛋坏蛋坏蛋欺负我还不算,还要欺负我爸爸,王室的清誉算是叫你给毁了”
欣然大惊失色,夺过报纸仔细一看,黄太爷果然跟龙琦有四五分相似,搔头苦笑道:“黄太爷是你爸爸”
“废话”
“可是他姓黄你姓龙”
“大笨蛋我老爸才不姓黄,他老人家就是退位的前代圣王龙行云,你连这都不知道,怎会和老爸混在一起”
欣然呆立良久,拍着额头叹道:“活见鬼啊活见鬼原来黄太爷不是黄太爷,是皇太爷”
“哼,你还真是后知后觉呢现在可怎么办呀,我爸爸都不敢出门了。”龙儿撅着小嘴,愁眉苦脸的样子好可怜。
欣然暗叫一声倒楣,转眼又笑了。搂着小女王的腰儿柔声劝道:“好龙儿,快别生气啦,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老爸,不知者不罪嘛。况且我带着他花天酒地的玩了一整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相信你爸爸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哪一天比今天过得更精彩。”
欣然的话或许有那么点道理,然而“太上皇狂吃女体盛、闯寡门山、当街裸奔”造成的负面影响,可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不知者不罪”就能了解的。
当天晚上,女王召开紧急议会,商讨善后事宜。没有人敢声讨太上皇,欣然理所当然的成了出气筒,舆论的风向渐渐变得对欣然不利。
前代圣王在民众心目中威信极高,乃是一个德高望众的老好人,现在闹出绯闻,民众理所当然的认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