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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呢?骚水又流出来了,嘿嘿嘿……不用说也知道--你喜欢!哈哈哈」

    「……」

    「真的吗?我看看……」陈燕又跑回来,她不相信金玲这么敏感。

    陈燕蹲下来,便伸手要去卷金玲的短裙……

    金玲护得紧张,望向周松求救--哪知周松竟起身把她扑倒在沙发上,按住她的肩还一边对陈燕道:「呵呵,我帮你!最好连内裤也脱了,可以看得更清楚!」

    金玲她也知道挣扎无效,倒不如随了他们的意,不再护着,只是装装挣扎的样子。

    只三两下之间,内裤就被陈燕给脱下来了。陈燕拿着内裤,看了看笑道:「真的耶,都湿了呢!」

    周松放开妻子,从陈燕手上拿过那件湿了一大片的内裤闻了闻道:「呵呵,这不是yin水啦,是jing液!」

    「就是……」金玲正想说自己没流yin水,刚张口就噎在那儿了--若不是yin水,也就是jing液了。

    「也太夸张了吧!」陈燕作出不可想像的姿态道,「都这么久了,还有啊?」

    「我决定了!」周松拿着内裤在面前深吸了一口,像个指挥官似的大声道。

    两个女人茫然地道:「决定什么?」

    「你……」周松看着金玲道,「阿玲,你的sao逼以后专门装男人的jing液!这样好不好?」

    「那我呢?」陈燕好奇地问。

    「我还没想好,不过我想先看看你们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周松yin笑着朝陈燕眨了眨眼道,「你也把内裤脱下来吧!」

    「现在?」陈燕笑着不依道。

    「是啊,我有个想法……」周松看了看金玲道。

    「什么想法?」陈燕总是急不可耐地想知道,她知道周松的想法肯定很刺激。

    「你把内裤脱了我再说。」周松说着一把抱住陈燕,又对金玲道,「阿玲,帮我把她的内裤脱了!」

    金玲闻言,马上探身往陈燕的连身裙下扯去,一下子就把陈燕的内裤褪到脚上,看到内裤底部的洞,她叫起来:「燕姐,你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干什么啊?嘻嘻……」

    「勾引你老公呀!」陈燕笑道,「不是你叫我勾引他的吗?呵呵」

    「勾引我啊?!」周松放开陈燕,低下头去看那内裤,「哇,开口的呢,大老婆,不知道你的sao逼开口了没?」

    「开了,怎么样?你还有力气操吗?」陈燕一边跨脚一边弓身捡起内裤道。

    「小老婆,你可要向大老婆多学习学习啊!」周松对金玲道。

    金玲羞红了脸,陈燕却一脸不解地问:「学习什么?」

    「学习你的骚样儿!」

    「她还用得着学吗?昨天你没看她那浪的!阿玲,你说呢?」陈燕忽然想起什么,又问道:「老公,你刚才不是说决定什么了吗?」

    「哦,对!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周松摸了摸脑袋笑道,「我想比一比你们两个逼,谁装的jing液多,呵呵」

    金玲在丈夫面前还是放不下昨日的一幕,觉得对不起他,听着周松一提起jing液,又觉得羞愧难当……

    陈燕笑道:「还用得着比吗?肯定我们装得比你多,呵呵」

    「不是跟我比,嘿嘿,是你们两个人比……」周松在陈燕的屁股上摸了起来。

    「那肯定是阿玲赢了,这也没办法比。」陈燕扭着腰笑着依在周松肩上道。

    金玲看着周松和陈燕的亲热劲儿,女人本能的醋劲在心中大发起来,便漠漠地站起来理了理裙子道:「松,我的内裤呢?还我!」

    「我忽然很想亲眼看看你被男人操的样子,给你一个任务……」周松一边双手在陈燕身上游走,一边邪笑地看着金玲道,「去勾引几个男人回来好不好?」

    「我……不会……勾引……」金玲惊惧地瞪大眼睛看着丈夫道。

    「是不会还是不要?」周松一手仍握着陈燕的ru房,一手开始解皮带,他已打定主意要在金玲面前操一操陈燕,同时也要把金玲羞辱一番。

    「不会……」金玲的声音细如蚊蚋。

    「那我叫男人来呢?你肯定要吧!」

    「我……」

    「别我我你你的了,来帮我把裤子脱了。等一会儿,我再叫男人来让你爽!」周松扶着陈燕坐到沙发上,自己便跪在她的跟前,翻起裙子一头便扎进陈燕的胯下。

    「好香啊……」周松深吸了一口气,闭目沉醉地道。

    「一大早就不正经!」陈燕浪笑着抚着周松的脑袋笑骂道,嘴上虽骂得紧,双腿却主动地张开,乾净的阴阜呈现出粉色,而本被夹紧的湿润的荫唇此时象舌头一样吐露出来,红得可爱极了。

    周松转头站起来,把呆站着的金玲也推倒在沙发上,同样的她的裙子也被翻了起来露出荫毛丰盛的山峡。金玲羞怯地要夹紧双腿,却被周松强力地扒开。

    「别假猩猩了,你看这是什么?」周松的手指从金玲的阴沪上刷下了一指透明的粘液在金玲面前晃了晃,站起来又道:「脱裤子。」

    金玲伸手把被周松硬挺的棒棒撑得涨涨的三角裤脱了下来,便看到那根棒棒弹了出来,在金玲一抖一抖地示威着。

    金玲下意识地张嘴要含住棒棒却被陈燕抢先握住,不自觉一愣满脸飞红起来。

    「好硬啊!」陈燕伸手握着周松的棒棒道,「你不怕被我们吸乾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我认了,再说我也不怕被你们吸乾,因为在被你们吸乾之前,我会找人来帮忙堵你们的嘴!嘿嘿嘿」周松一手在陈燕的ru房上摸索,一手在金玲的下身摸索。

    「阿玲,你不是要吃它吗?」陈燕原来就看到了,此刻她握着棒棒朝金玲的嘴边送来。

    「没……没有……」金玲盯着离自己的嘴越来越近的棒棒呐呐地道,「我不……要……」

    「那你是只要别人的鸡芭?」周松平静地道,「大老婆,快点为我的小老婆想想办法,她想要别人的鸡芭!」

    「我……我没有……不要……」金玲语无伦次地道,她紧张得快要哭出来了。

    「停!」周松大声地喝道,「让你爽也哭,妈的!明摆着跟我做对嘛,要你放开心情放浪地明吃,你偏不要,非得偷偷地吃!让你光明正大地给我戴绿帽,你偏要偷偷地给我戴!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假如觉得委屈的话,我们明天就离婚!」

    被这一闹,本来硬挺的棒棒此刻像斗败的公鸡没精打采地软挂在周松的胯下。

    「我……不要……我错了……都……都是我不好……以后都听你……的……我不要离婚……不要……」金玲惊惧、委屈和痛苦全写在脸上,她伸手抓住周松的软虫含进嘴里,断断续续地道,「……我……要男人……我喜欢……男人操我……我是妓女……我是贱货……」

    陈燕在一旁愣看着周松,她也没想到周松会发这么大的火气,而也没有想到能有这样的效果……

    周松满足地点点头对陈燕道:「问问那个工头,看有没有闲得无聊的人,就说又要免费招待了。」

    陈燕赶忙拿起电话,正要拨号……

    却听周松又道:「用免提,你拨了号,」他顿了顿转而对金玲道,「你去求他吧!」

    金玲含着渐渐勃起的棒棒急忙点了点头。

    陈燕拨了号--

    「喂,小燕吗?什么事啊!」

    「不……不是,我是阿玲……」金玲轻声颤道。

    「阿玲?」电话里传来迷惑的声音。

    「就是……阿燕的朋友……」

    「谁?我熟悉你吗?」老黄根本没记过她的名字。

    「你……我……」金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抬头看了看周松,周松兴奋地比划了个操逼的手势。

    「什么你你我我的,我还忙着,有什么事?」老黄有点不耐烦地道。

    「昨天……你们刚操……操过我……」金玲感觉自己很下贱,这种话竟能说出口,但与此同时,下体的麻痒感开始扩散开来,yin水正在打湿自己地裙子。

    「哦……哦!不好意思,呵呵,有什么事呢?」老黄笑道,对于财神他都会这样的,况且是个女财神,不但送财还送色。

    周松坐到两个女人中间,左手伸到陈燕的下身,右手伸入金玲的阴沪抚弄起来。

    「哦……」金玲从鼻息里传出消魂的闷哼又颤颤地道,「不知道……哦……你们有空……吗?」

    「现在很忙,不过有什么事呢!」老黄预感财神又来了,虽然操过这女人,但还是保持一些风度,否则得罪了财神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哦……想……」金玲迟疑了,她羞怯地看了看周松,周松的回答是把插入金玲荫道的手指狠狠地抽送起来。

    「哦……哦……我……我想你们来……操我……啊……」金玲说这句话几乎是用喊着说出来的,说完话周松感觉到她双腿忽然夹紧,荫道里剧烈地收缩起来,接着喷涌出一股浪水,把自己的手全打湿了--她竟高潮了。

    「还和昨天一样吗?」老黄急不可待。

    「嗯……」金玲有气无力地靠在周松的肩上应道。

    周松迅速地伸手按下免提键,挂了电话,便抚着金玲的头发柔声道:「舒适吗?」

    「嗯……」

    周松把金玲扶 着靠在沙发上,让金玲继续享受着高潮的余波,接着转身搂住陈燕yin笑道:「你呢?要不要也让他们补充能量?」

    「我才不要呢!想玩我得付钱呢!嘻嘻」陈燕浪笑着抚着周松的棒棒接着道,「看不出你这么斯文的人想出的点子都这么变态,瞧你的鸡鸡,一提起让别的男人操你老婆就张牙舞爪的。呵呵呵……」

    「我玩你呢?要不要付钱?」周松一手搂着陈燕,一手在她的阴沪抚了起来,「都湿了呢!」

    「嘻,我是你的大老婆嘛,当然不用你付钱了!呵呵呵……」陈燕浪笑着伏下头,张口含住周松硬挺的棒棒舔弄起来……

    金玲看着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的朋友的性戏,微酸的痛楚、***的快感和期待充实的忆想混合着冲击着她的身心--身体的麻痒感又萌生了出来,呼吸也渐沉重起来,她觉得自己又几乎无法呼吸--下体的空虚令自己坐立不安,她试着夹了夹自己的腿,但是--始终无解决下体的搔痒--她只能闭目期待男人的幸临……

    「哦……」发自陈燕的一声娇呼,打断了金玲心中的梦境与期待,她张目看去--自己的丈夫正伏在陈燕的胯下,他双手把陈燕的雪白的双腿支得开开的,灵巧而纤细的手指正扒开陈燕的阴沪,他努力地伸长舌头,在陈燕粉红的阴沪上下舔吻着,并试图将极力伸长的舌头顶进陈燕的荫道中……

    陈燕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她不得不抓住身边任何可抓的东西--她惧怕失去引力而飞出地球,所于她抓着周松的脑袋,使劲地往自己的阴沪里压去--随着在周松脑袋上的压力聚增,周松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

    周松品尝着陈燕的阴沪,这个阴沪仍然是那么生疏与新鲜,对于他而言,这是他所碰到过的最好的阴沪--黄红色的丰满阴阜夹着粉红色的荫唇,像小孩吐舌一样透着可爱,紧小的荫道对于哪怕是一根手指头的插入都具有压迫性,与她不一样的,自己妻子的荫道对于一根电脑机箱用的锣丝刀柄都不具如此的压力……

    金玲下体的空虚感正在不断地增加,看着丈夫为陈燕kou交,她不禁把手伸到下体搓了起来,她病甲叛垡槐呖醋胖芩杉记啥痔逄目赮in,一边幻想着也有一个男人正在为自己口yin,呼吸渐急,呻吟愈盛……

    ***的气氛在厅里伸展扩散……

    敲门声忽然传来,驱散了瀰漫的***气氛--

    周松抬起头--

    金玲象触电般地站起来,慌乱地整理短裙……

    陈燕睁开媚眼,轻轻推开周松挡在面前的身躯,缓缓地站起来拉了拉裙摆,便往门后走去……

    「是谁呀?」陈燕在伸手握住门扣的时候问道。

    「小燕吗,我是老黄啊!」门口应道。

    「哦」陈燕一边打开门一边问道,「你?来干什么?」

    老黄跨未及进门便讶异道:「刚才你那个骚朋友才从你这里打电话给我的啊!」

    「有吗?」陈燕故意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转头对金玲道。

    「嗯……」金玲被陈燕这么一羞辱几乎想找个洞钻进去。

    陈燕把老黄等四人让进门,关了门对金玲道:「你怎么知道他的电话?」

    「我……」金玲根本不知道老黄的电话,摆明了陈燕就是要羞辱金玲,而陈燕已经太了解周松了,她知道这种羞辱只会带给周松更强烈的报复性快感。

    陈燕又转头对老黄道:「你们坐吧,工地里忙吗?」

    「哎呀,我们哪能坐呀!还有好多事等着我们去做呢。刚刚是不是你打的电话?」老黄也没把握是金玲打的电话,究竟他所熟悉的是金玲的肉体,而她的声音并不熟悉。

    金玲拘束而又茫然地抬头看了看老黄,接着又偷偷地瞄了瞄周松--周松的眼睛里明显地喷涌着慾望,却只是笑着看那些进来的汉子……

    老黄看了看周松,他感觉得到金玲的压抑与尴尬,他同时也感觉到坐在那里的那个长得挺斯文的男人似乎与金玲有着不一样的关系--也许是他的情妇吧!

    「那我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就行了!」说着,老黄就欲转身开门离去。

    陈燕看了看周松,她也不知道这戏是不是要演下去或者是该怎么演下去……

    而周松看着金玲……

    「等……等等……」金玲颤声道。

    老黄转头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随后又看了看陈燕,他也觉得有点尴尬,除了陈燕他们比较熟悉之外,周松是昨天见过一眼,而金玲虽已被他们操遍了,却也并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倒不是没有介绍过姓甚名谁,而是压根不想去记--嫖客和妓女的关系就是如此,谁信你才是白癡呢!

    「嗯--有什么事吗?」老黄把目光落回金玲身上道。

    「我……我们到……卧室里去说吧……」金玲的声音很小很小,只有周松能听到。

    「什么……」老黄把脑袋向前一伸,侧过耳朵问道。

    「我们……到房里去说吧……」金玲娇羞地道,便转身往卧室里走去。

    老黄们是听到了,从老黄眼里闪出一丝喜悦,便对那几个带来的人道:「你们等等,或者是先回去?」

    其他人也感受到气氛似乎不似以往的融洽,便纷纷告退走人。

    陈燕看了看周松,便也将其它几人送出了门。

    卧室里,老黄一手在金玲的胸前抚弄着道:「怎么了?那个男的是谁,你似乎挺怕他的嘛!刚才是不是你打的电话?」

    「是她打的没错!」

    是陈燕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老黄急忙将手放下,回头看着陈燕和周松相拥着走进来。

    「那你还说没有,整我啊?嘿嘿嘿」老黄涎着脸陪笑着,对于陈燕他也不好得罪,「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呢?阿燕。」

    「哦,是我朋友。」陈燕媚笑着对老黄呶呶嘴,「他想让你玩点刺激的,呵呵」

    「什么刺激的?我可老了啊,经不起太刺激的事呀!」老黄yin笑着转而对周松道,「我姓黄,你怎么称呼呢?」

    「我姓周,您就叫我小周就行了。呵呵」周松也故作轻松地道,「我也是听燕姐说这里有个骚货求着男人操,所以就过来见识一下,呵呵,昨天你也看到我了吧?!怎么样,这娘儿们骚吗?」

    「哦,是这么回事呀!」老黄放松了心情,他猜想着这个人也许是也陈燕的嫖客,也可能是金玲无数入幕之宾其中的一个吧,他想了想转头看了看金玲道,「呵呵,这你得实际体验体验了,我也说不准,哈哈哈……」

    「你这次又叫了几个人呢?」陈燕道。

    「不说这个还好,我叫我那些兄弟等着再招呼他们!」老黄气呼呼地转头对金玲道,「你说说,这该怎么办?」

    「我……」金玲低着头,不敢看人,她自己觉得自己就像摆在肉市里的猪肉一样,被人挑三捡四的不说,还要被卖肉的小贩切块……

    「我还以为多骚多浪呢!」周松的话是说给金玲听的,语气里有一种淡漠的味道,听得金玲毛骨耸然。

    「阿燕,你倒说说该怎么办?」老黄咧着嘴道。

    「电话不是我打的,我哪知道该怎么办!」陈燕笑得轻松极了。

    「可……我收钱了……」老黄不得不说出来。

    「收多少?」陈燕笑道,「还是20吗?」

    「这次是收30,呵呵」老黄尴尬地笑笑,「他们挺喜欢这个骚货的,嘿嘿嘿……所以,我就……涨了点……」

    金玲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一手,感觉就像自己让人***还要自己付费,这种感觉却又让她的体内燃起了欲焰,烧灼着她的神经,让她不能自己,不能言语,只能愣望着凸着小肚子的矮小老男人--无耻的人,也正是这无耻更说明自己的下贱--一切都在刺激着她的官能……

    「阿燕,你说她叫什么?」周松对陈燕指了指金玲道。

    「金玲呀,说了那么多次老忘记,你不觉得她比我漂亮多了吗?」陈燕笑道。

    「有吗?」周松淡笑道,「小玲,不如你就收下这些钱,为他们服务一下吧!老黄,你看这样行吗?你也不能失信于人嘛,对不对,钱下次还有机会赚嘛!」

    「对,这样行不行?」陈燕附和着道。

    「这样?」老黄心里盘算着,假如再加个二十元的,还比行情少一半呢,应该还有人来玩吧,便狠了狠心问金玲道:「行!阿玲,这钱给你,干不干?」

    「哦……」金玲仍沉浸在羞辱的火热慾望中点了点头应道。

    周松感觉气氛不是很活跃,便道:「老黄,咱们看谁衣服脱得快,呵呵」

    未等老黄反应过来,周松已是一条肉虫了,他转而抱陈燕拥到床上,掀起陈燕的连身裙就往上脱……

    「不要脱了,翻起来就行了吧!」陈燕娇声道,「等一会儿我还得给老黄开门呢!」

    气氛顿时又被***所瀰漫。老黄也脱光了衣服甩在地上,抱向金玲……

    「老黄,你上过的女人一定不少吧?」周松喘着气抚着陈燕的戴着黑色镂空胸罩的ru房yin笑道。

    「嘿嘿……不多,但也不少,哈哈哈……」老黄解着金玲的衣扣道。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周松道。

    「只要没病的女人我都喜欢,哈哈哈」老黄解开金玲的最后一个衣扣,便在她赤裸的胸前抓了起来,金玲只好自己将衣服脱下来。

    周松此时已经趴在陈燕的胯下,亲吻起陈燕的阴沪,眼角仍不停地扫瞄着金玲……

    老黄看到周松竟然为陈燕kou交,不觉得一愣,便也把金玲推倒在床上,开始咬着金玲的ru房……

    「啊……」金玲拥着老黄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轻呼一声,同时也转眼看了看周松--自己的老公正在为自己的朋友kou交,而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亲吻,等一会儿还将被这个男人插入,她不禁闭目呻吟起来--在自己的老公面前被男人***,竟比被轮jian的快感还要强烈许多--她发现自己快要爱上这种感觉了……

    周松也被这种景象所刺激,他急促而炽热的气息喷撒在陈燕的荫部,使陈燕感觉整个下体像个熔炉般的火热,这火热使内心的空虚更迫切起来……

    老黄舔了一会儿金玲的ru房,便要提枪上马了。

    他爬了起来,提着自己兴奋的棒棒在金玲的荫道口磨了起来;金玲闭着眼双手在老黄的身上摸索起来,直到握着老黄的棒棒,她急切地挺了挺下身,又扯了扯老黄的棒棒对准自己的荫道--

    越来越近了,那根棒棒的gui头正碰触着自己的荫唇,接着又碰触到荫道口,那是炽热的同时也跳跃着的男人的gui头--她用力一挺下体,啊……进去了,gui头已经进入自己的荫道了,涨涨的热热的--我又被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占有了……它正在推进……一分……两分……

    「哦……哦……哦……啊……」附着老黄下体的推进,金玲的喉咙里传出朦胧、急切、诱人的声音,她双手抱着老黄的屁股,用力地往自己的下身压着,手指深陷入老黄的屁股中……八分……九分……啊……到了,

    老黄粗长的荫毛刺激着自己的阴di,它到了,这个男人的gui头在我的子宫里--好舒适,可是怎么叫不出声呢?

    --金玲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被快感哽噎着--

    老公看到了吗?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的棒棒正插在你妻子的体内,你看到了吗?好舒适啊……

    「啊……」金玲终于从哽噎着的喉咙里逼出一声长长而又舒适的叫声--她高潮了,她抱紧老黄肥胖的身体,双腿卷起夹住老黄的屁股,下体极力地向上挺起,她晕玄了……

    周松此时也爬了起来,因为他坚硬火热的rou棍被陈燕握着;

    陈燕拉着周松的棒棒在自己的外阴磨了一下,便对着自己的荫道,然后她放手抱住周松的腰便往上挺,与此同时,周松屁股往下一沉……

    「哦……噢噢噢……」陈燕的叫声急促而又清楚。

    周松和老黄两人像两架正在工作的鼓风机一样,此起彼伏地抽送着--我起你落,两个人卖力地挺送着,又像在捣鼓什么似的,把躺在床上的两个女人的阴沪操得「扑哧」作响……yin浪的欢叫声、沉重的呼吸声、yin肉的撞击声和着时而发出的「叭叽」的荫道漏风声谱写了一曲动人心魄的乐章……

    老黄抽送的速度在忽然间加速了,金玲把老黄抱得更紧了,她也知道老黄即将把仅有的存货缴交给自己,她想在老公面前被男人射入,太紧张了太刺激了--快来吧,金玲在心里叫着。

    「我……我……要射了……」老黄急促沉重地喘息着道。

    「射进来……给我……我要……射给我……」金玲想着,不自觉地就喊了出来。

    「哦--」老黄发出闷哼,努力地将自己的棒棒一插到底,并紧紧地抵住,同时不断地轻颤起来……

    金玲感觉在自己体内的棒棒正在加热膨胀,她的荫道壁感受着从那根越来越热越来越壮的棒棒上传来的压力与热力,棒棒振颤起来,那振颤让自己一切的搔痒感一扫而空,

    接着一股浓热的潮流冲击着自己的子宫,热流开始扩散,在自己的子宫里扩散--老公,他射了,射了好多,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在你老婆的身体里射了……

    「啊……」

    金玲今天的第三次高潮汹涌地来了,她无法抑制地到了--从炽热的子宫里传送出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向她的神经末梢--哦,好舒适,男人的jing液真好--金玲在心里叫着,嘴里也喃喃地道,「哦……好舒适……jing液真好……」

    陈燕这边也被这种yin糜的气氛所感染,周松把八浅一深变成一浅一深地猛烈冲刺着,陈燕双腿也忽然绞住周松的腰,屁股奋力地往上顶,双手抓住周松的屁股往下压--「啊……」

    --随着一长声娇啼,陈燕冲进了高潮,她的荫道开始收缩,使周松感觉到几乎整个人都快被吸了进去,他试图抽出一点,却被陈燕牢牢地抱住……

    「年轻就是好啊!」老黄趴在金玲身上休息了片刻,支起身子转脸看了看周松笑,接着便要起身,却被金玲抱住,于是yin笑着在金玲的ru房上抓了一把道,「还想要?我可不行了,等一会儿就有其他人来的,放心吧!」

    金玲渐渐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自己紧搂着老黄,转眼看周松,却见周松和陈燕也都停着看她,一下子本已泛红的脸更热辣起来,急忙放手……

    「等一等还有好多男人呢!呵呵呵」周松温柔地笑着对金玲重复道,「还想要吗?」

    老黄一边用纸巾探拭疲软的棒棒,一边笑着道:「肯定要吧!」

    陈燕也从高潮中恢复了不少,她放开搂着周松的手娇声道:「下来吧,我开门去。」

    周松从陈燕荫道里抽出棒棒,爬到金玲身边指着湿渌渌的棒棒对金玲笑道:「我还没操过骚|丨丨穴里有jing液的女人呢,等一会儿试试看!」

    金玲转身侧卧,一手支着上身,一手捏住自己的阴门--她现在无法下来让jing液排出,只好先捏着阴门,以防止它流到床上--抬头张口含住周松刚从陈燕荫道里抽出的棒棒,舔弄起来……

    在自己丈夫的棒棒上到处粘着另外一个女人的yin水,那种气味刺激着金玲--这是老公的棒棒,以前都是它在我的身体里,现在它不再是我一个人的了,而这气味就是阿燕的气味吗?--空虚总是如此迅速地降临……

    金玲抬眼看了看周松,似乎在说--好了吗,我预备好了,插进来吧。

    周松不为所动。

    「你摸那边就行了,还摸我干什么!老色鬼!嘻嘻嘻」

    老黄已穿妥衣服预备走了,临出门之前往陈燕的胸前摸了一把,陈燕打了回去笑骂着。

    听到关门声,很快陈燕又走了回来。

    她一进卧室便掀起裙子趴在床上对周松摇着屁股道:「来吧,你赶紧射出来,等一下子专心看你老婆被人操吧!」

    周松看了看陈燕满是yin水的阴沪,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道:「来,你让她帮你舔舔,我顺便也操操我亲爱的老婆,感受一下被别的男人操过的老婆逼是什么样儿的。」

    陈燕有点兴奋,假如说男人帮女人kou交或者是女人帮男人kou交,那种性兴奋心理是首要的--在人心里,异性是乾净的,所以男人为女人kou交或女人为男人kou交是一件很有趣很自然的事情,然而女人帮女人kou交,第一心理是--脏,这就是为什么一提起同性恋有人就觉得噁心的原因。

    她也想不到周松会这样做,虽然自己的阴沪周松也舔过,然而对于女人来说--自己竟有些幸福的感觉,至少她比周松的老婆--金玲,要高级得多,她心里这么想着。

    陈燕蹲在床上看了看金玲,周松此时已转移到金玲的胯下,金玲的左手仍捏着自己的阴沪,她看了看陈燕被yin水弄得光润鲜艳的阴沪,竟有一种自虐的快感,伸出一支手去拉陈燕……

    「好……好吗?」陈燕有些迟疑,她无法确定这么做,究竟金玲是她的朋友。

    「没关系,过来吧……我……我想……试试看……」金玲娇柔地道,声音里有些沙哑。

    陈燕这才拎着自己的裙子跨过金玲的头部,把荫部对着金玲的嘴坐了下来……

    金玲则微仰起头,伸出舌头在陈燕的阴沪上舔了起来--这是丈夫刚插过的|丨丨穴,好刺激啊,原来女人的阴沪是这个味道……

    她的心里自虐的快感正在喷发,接着她放开本捏着阴沪的手,双手抱住陈燕的曲着的腿,使陈燕的荫部完整地落在自己脸上,而陈燕的荫毛倒像是长在金玲脸上的胡子一般--她努力地吸着夹杂有男性味道的阴沪的湿润气体,喘息着呼出炽热的激|情,而下体正被另一种快感渐渐深入着……

    周松的棒棒正不断刮着渐渐流出的白稠状的jing液,他要把这些jing液挤回他老婆的荫道中子宫里。他把gui头挤入一点,那jing液便被挤出一丝,最终他放弃这样反覆无效的动作,一把将自己的棒棒推进到终点,那里面湿热非常--

    这是老婆的贱逼,那里有别的男人的jing液,太刺激了,不知道这里能装多少个男人的jing液呢?也许是无数吧--

    周松兴奋地抽送起来,藉着其他男人的jing液和着yin水的润滑,他的抽送毫不费力,也缺少了在陈燕的小|丨丨穴里抽送的那种紧迫感挤压感,但是yin妻的刺激超出了任何肉体的触感--太刺激了,这是自己的老婆,亲眼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操,而且是又老又丑的民工头子,呵呵,我不能射,我还要继续欣赏别的男人怎样地***我这漂亮而又下贱的老婆!

    周松轻松地挺动着下身,一手抚着金玲的大腿,快乐地对面向着他而闭目享受妻子服务的陈燕道:「阿燕,舒适吗?」

    「嗯……感觉……感觉好希奇……哦……哦……」陈燕娇呼着喃呢道。

    两女一男人性戏在十分钟后又被敲门声打断,陈燕下床去开门。

    周松yin笑道:「那些民工来操你了,兴奋吧?我要抽出来了!」

    金玲此时也觉得和丈夫的性茭根本不像和其他男人那么刺激,虽然触感也很强烈,但是少了自虐的快感和羞辱感……

    她微笑着点点头道:「嗯……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喜欢我这样?」

    「当然,你越yin荡越下贱,我会越爱你!」周松快乐地点点头道。

    「那……我听你的……」金玲羞涩地娇声道,她想低头,却躺在床上,怎么也绕不过周松的面前,于是她别过脸去又道,「只要你兴奋……你……你……让我和谁上床都……都可以……」

    周松狠顶了一下鸡芭弄笑道:「你自己喜欢的吧,呵呵,没关系,做都做了害羞什么嘛!反正我也喜欢你这样子!」

    「你……取笑人家……」金玲一使劲,周松感觉到金玲正在用荫道猛烈地吸吮他的棒棒,使他的压迫感渐强起来。

    「不是吗,你再说一遍,我好喜欢听哦!」周松抽出棒棒道。

    「我……只要你兴奋……你让我……和谁上床都……都行,被多少……男人操……都行……」金玲娇羞地说了起来。

    「呵!真yin荡啊,这种话也说!好刺激啊」

    金玲抬眼看了看说话的人,是阿牛。她忽然间坦然了--在这里她只是一个妓女,谁也不知道跟前这个赤裸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没有必要扮得清纯的样子,而且这样做也危险。于是她冲着阿牛道:「不行啊?不行的话,你别操了!」

    「哎呀,行行行!我的姑奶奶,我可整天想着你呢!你想不想我啊?」阿牛的话和人一样粗俗,毫无新意。

    「想啊,你没看到我都流水了吗?」金玲指了指自己湿得不成样子的阴沪,像在展示产品似的挺动着下身道,同时不忘瞄了一眼周松--周松硬得吓人,崩紧的满是jing液和yin水的棒棒油光发亮,一抖一抖地示威着。

    「那是你的骚水吗?我看是老黄的jing液吧!呵呵呵……」老牛一边脱衣服一边端详着金玲的阴沪。

    这时,男人们一个个进来了,他们一身的汗水和泥巴显然是从工地上直接过来的。本来挺大的房间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后来的四个男人见老牛已在脱衣,便也纷纷脱起了衣服,未待他们脱光衣服,女性闺房的芳香便被汗臭所笼罩,陈燕直皱眉道:「你们两个两个进来吧,来时也不洗一下,臭死了,阿玲你自己决定哪一下他们的顺序。」

    「我?那让他们比一比谁的鸡芭大,谁就先来。」金玲乐得很,她可是渴望阿牛或者是健伍的吊哈很久了。

    「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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