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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窥探完前世记忆之后,她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悲哀之中,等想起的时候,却发现柜子里的珠子已经不见了,几次想要问起,话到嘴边却总是因为其他的事情而忘却。

    “已经不在了!”

    “不在呢?”

    “恩,它存在的意义就是在等待它主人的出现,既然你已经出现,并了解了所有的过去的一切,它也便失去了存在了本身的意义,再加上年代久远,因此在催动完阵法之后,便化为粉末,不复存在了。”殷唯一如是解释到。

    “那珠子,是方家世代流传的宝物,本是贺姝妍嫁过去之后赠于她的定情之物,不想后来却伴随着主人灵魂的堕落轮为邪物,更不曾想,它居然会毁在我手里。”许冰诺又想到了前两世的回忆,不禁引发了许多感触。

    众人都没有说话,越来越压抑和沉闷的气息,令他们都不想再有过多的言语。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他们终于赶到了黑风村,车行此处,便无法再驱车前往,到无忧村的大段路途只能徒步前进,即使有殷唯一这个“向导”带路,谁也说不准路上会遇到什么危险,暂且不谈莫测的怨魂鬼怪,光着山里潜伏的飞禽走兽都会给生命带来巨大地威胁,何况眼下正是冬季,深山里分外寒冷,山路难辨,漆黑一片,他们还剩下六个小时,即使白日里过去,也很难抵达,又何况现在还处于天时、地利的劣势。

    “来不及了,我们博一把,走近路吧!”夜幕笼罩的黑风村异常宁静,刺骨的风从四处涌过来,从人的领口,袖口……钻了进去,每个人都是发自内心的寒冷和战栗,望向远处的目光有如石子般沉入海里,百米外的景色影没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楚,殷唯一决定兵行险照。

    每个人都听出殷唯一语气之中暗藏的危险,纷纷望向他,等待他的解释。

    “其实,去无忧村,有条近路可走,我们有可能在6小时内赶到,但是那走那条路则必须经过那片充满瘴气的树林。”

    几乎是同时,所有人都回想起那片王博曾经提起的诡异的死亡之林,脸上都没有了一丝活气。

    第两百三十九章 - 瘴气之林

    了,大家的意思如何?是决意一搏还是现在就放弃回去?”殷唯一的脸上依然挂着微笑,似乎一点都没意识到眼前形势的紧迫性,然而,问题的答案显然易见,既然都已经不远万里的来了,并且誓要生死与共,现在又岂有回去的道理?吧!”左皓诺道,许冰诺和孙俊泽也投过去一个肯定地眼神。殷唯一微微点了点头,抿了抿嘴,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这次去无忧村,他们没有携带过多的行囊,由于形势紧迫,时间仓促,他们也只是准备了一些必要的照明工具等,而像帐篷,睡袋什么的,却是一件没带,因为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他们没做好长期驻留此地的打算,多停留一分,便多一分的危险,待事情完成后,无论成功与否,他们也必须竭力速度离开。

    山路崎岖不平,到最后,连人踩出来的山径也不得而见,夜幕浓郁得有如一团漆黑的墨水,没有星光也没有月光,宛如一片天边深沉的墓地,令人感到一阵压抑,即使已是寒意隆重的二月,这山间的杂草却也是出奇地茂密,手电筒发出来的微弱地光芒并不能给他们带来多少明亮,那些厚厚地草丛总能将光线挡在外面,看不真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祟,总觉得在草丛深处似乎潜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只等到人的双脚迈进去后,死死抱住,一把拉入深深的地底。

    他们之间,始终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不会太近,但是有危险出现却又能够马上接应,一脚深一脚浅地踏在草丛之中。一边要注意脚下地路况,一边还要注意周围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每个人都不敢掉以轻心,惟恐稍有差池,一路人便会葬身于这荒山野岭之中,山谷中的冷风,擦着人地心尖呼啸而过。发出呜咽的声响,所过之处,树、草摇动,每个人都没有说话,或者是尽量少说话,六个小时地山路,尤其是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行进,着实是件十分耗体力的事情,而他们必须蓄积体力。更新最快留到最后一搏。

    时间似乎过的相当的慢,路却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而且所过之处皆是一片清冷和漆黑。景色似乎都没有什么改变,令人有些怀疑是否在这深山迷了路。又或者是空间扭曲。他们只能原地打转,殷唯一毅然走在前面。没有叫停,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看来一切都安好,如果没有迷路地话,那么只能感叹他的方向感之好,如此风高夜黑的晚上,不凭借任何工具也不凭借任何星象,也能准确找到方向,钦佩之余更多的是感叹幸亏有这么一位向导,否则恐怕真是问路无门。

    “注意,我们要到那片树林了。”走在最前面的殷唯一突然慢了下来,他的话语也显得有些凝重,而到此刻,他们已经在黑暗中行进了将近四个多小时,为了尽可能地赶时间,他们中途只做了两次短暂的休息,到现在都有些体力不支了。

    “大家原地休息十五分钟,准备好之后,一会我会用这根绳子,绑在每个人的腰上,大家进入树林的时候,不要并排走,纵向一列,我们鱼贯而入,进去之后,不要打开手电筒,也尽力不要试图看清楚眼前地景色。”

    “为什么?”殷唯一的话刚一出口,所有人几乎是同时叫出声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空旷地山谷中却显得十分响亮,在四处回响着,激起阵阵回音。

    三人似乎都没发现声音会如此之大,不禁愣了下,砸了砸舌,四处看了看,深恐惊醒了黑暗中某些蛰伏已久的野兽或者鬼怪。

    “瘴气本身不会对人体产生太大地伤害,但是过多的吸入却会令人产生幻觉,很可能最后会坠崖而亡,这即便是说,只有精神力强大,意志力坚定者才有可能不受瘴气影响,而我们四人之中,也只有我具备这个条件,但是我却无法保护你们不受到瘴气地侵害和影响,也就是说你们会在毫无防备地情况下进入幻像,这个时候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地,因此见到不如不见,我们被一根绳子连在一起,由于意志力强弱的区别,所以进入幻像的时间分先后,进入幻象的人,虽然已经迷失了方向,然而触觉和感觉却依然是存在且真实的,这个时候,我在第一带路,通过绳子拉动第2个人,给第2个人一个方向性的提示,依次类推,由于被绑在一起,如果其中任何一个人方向出现错误,整体就无法行动,可以有效地避免走散,而且方向性通过绳子传导,可以避免受到幻象影响而误入歧途,所以一定切记,不管你们一会看到了什么,一定要沿着绳子拉动的方向行走,哪怕在你看来,在你面前的是一条大河或是一处悬崖。”殷唯一的表情陡然严肃起来,每个人都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虽然殷唯一的话乍一听上去似乎可行,但是仔细推敲起来,却还是有很多破绽,谁都不知道这密林的深处,到底潜伏着什么,如果凶猛的野兽或者其他人力无法抗拒的因素,只要其中一个人受到攻击,其他人由于被绑在一起,所以无法逃逸,整体将会陷入最大的危险之中,而且如果万一殷唯一不慎脚滑跌入深沟或者谷地,那不是所有人都会一并跟着下去么?

    然而思量再三,似乎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无论怎么做,都没有完全之策,无论做好再充分的打算,计划总是不如变化快,尤其是在面对未知的时候,你根本不可能预计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和状况,总之这一路都危机四伏,除非现在原路退回去,否者不管怎么样都是会与危险发生碰撞。

    商定之后,各人按照殷唯一的方法将事先带来的绳子绑在了自己的腰上,并关掉了手电筒,按照次序,依次跟在殷切唯一的方法踏进那片雾气蒙蒙的树林。

    树林里的温度似乎要比山谷中的低的多,刚踏入不久,便感到周身一股寒气袭来,湿湿的,冰冰的,仿佛有人在黑暗中喷着冷凝剂,被喷到的肌肤上覆盖了一层薄薄水雾,寒风擦过,冷透了,他们也不由得靠拢了一些,似乎靠近一些会觉得更加温暖和安全。

    殷唯一端照着手电筒,挺直着脊梁走在最前面,虽然他什么都不说,但是能看得出,此时此刻,他也是相当紧张地,待到其他人都进入幻象之后,便只有他有一个人清醒着,万一遇到什么装备,也只有他能够想出应对之策,为之一搏,运气差的话,可能他一己之力,无力回天,只能都葬身在这里了。

    “大家小心了,前面有个坑。”殷唯一一边行进着,一边提醒着后边人注意路况,同时也是为了让他们提起精神,尽可能晚地进入幻象,毕竟人在沉默不语的时候,是最容易疲倦,也最容易被控制心神的,然而长时间的说话,又会过多的消耗体力。

    “小心……”不知道走了多久,时间似乎过了很久,树林却一直没有尽头的趋势,明明觉得很累,周围的情景却偏偏似乎越来越清楚,而耳边,殷唯一的叫嚷声,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第两百四十章 - 直面危险

    “这是哪里?现在几点呢?”一阵冷意,许冰诺醒了过来,天还没亮,头顶上的夜幕依然如浓墨般渲染着,似乎比刚刚的天色显得更为凝重和压抑了,全身乏力,浑身酸软,她感觉到整个人近乎虚脱,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地画面,她陡然想起,自己应该还在那片瘴气之林,但是眼前的情形看起来却不像。

    “三点了。”殷唯一淡淡地回应了一句,其他的人,都在她之前醒过来的,许冰诺是最后一个。

    “三点?”许冰诺只觉得一根冰刺从脑门洞入,一片空白,这个时间,只能意味着他们失败了。

    其他人看来似乎早已平静下来,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诧异地表情。

    殷唯一点了点头,然后望向许冰诺道:“恩,我已经尽力了,虽然提出的方法可行,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却还是相当的困难,行进得相当缓慢,到最后,我已经是近乎在拖着你们走,出树林的时候,12点就已经过了,我也没想到这瘴气回如此厉害,即使出了瘴气林,你们还是受到瘴气的影响,在幻象中没有解脱出来,就好比煤气中毒,必须要一定的时间,才能通过呼吸,将体内的有害气体排出,慢慢恢复清醒,我不得已,绕着一颗大树走了一圈,将你们缠在一起,防止你们四处乱走乱拽。”

    许冰诺这才了解自己为何会觉得如此疲倦,原来是在幻象中,不停地走,三个人的方向又都不一样,相互牵扯。算下来,他们已经走了8个多小时了,而中间只休息了3次。

    时间十分的紧促。在没来前,他们都已经预料到了这样一个结果。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一旦担心的事情成为事实,每个人还是觉得十分颓废,难以接受。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左皓燃起了一根烟。将带着尼古丁的青烟压入肺里,可能是由于短时间被麻痹地关系,他觉得舒服了一些。

    “虽然我们出了瘴气林,但毕竟依然处于瘴气林的边缘地带,这附近人迹罕至,而我们也不可能现在原路往回赶,我看,我们还是先到无忧村吧,在村外休息一晚。更新最快至少比这里要安全许多,而同时在没有断定那村长是否死亡前,我们也无法下任何定论。”殷唯一简单地分析了下眼前的情况。决定还是抵达无忧村为好。

    众人没有说话,表示默许。只是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无忧村地村长恐怕是必死无疑了,不过却依然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然而,退一万步来讲,就即使这个村长真地活的过今天晚上,想从他嘴里知道事情,恐怕是难如登天,望了望漆黑阴冷的天空,每个人的心里都升起了一股绝望感。

    虽然十分劳累,但是他们却几乎一晚上都未能入眠,山里的气温很低,风异常刺骨、寒冷,即使有树林地遮挡,他们依然觉得如身陷冰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他们甚至是不敢燃火取暖,再加上被绝望等负面情绪笼罩,烦躁不安,他们几乎是根本没睡。

    冬日的早晨,来的很晚,明明已经接近7点,太阳却迟迟不肯爬出地平线,所有的景色都笼罩在一层朦朦胧胧的光晕中,谈不上明亮,却也谈不上黑暗。

    而这个时候的无忧村却早在一个多小时前便“醒”了,木屋的烟囱里,升起袅袅炊烟,唤鸡唤猪声,不绝于耳,不过多时,勤劳的庄稼汉子便扛着锄头,顶着朝阳,到田地里劳作了,如若不是见过晚上地无忧村,眼前的这种恬然自得的田园风光,真地会让人的心中豁然开朗,有种回归大自然地欣喜和雀跃,但是,鬼气弥漫地无忧村,给他们的印象和震撼太深刻了,任由眼前地风景如何明媚,如何富有生机,也提不起他们半分的向往和愉悦。

    “村长,还没有死。”站在半山腰上,殷唯一远远地眺望着无忧村中的情景,朝阳已经羞答答地露出半边脸,金色的阳光,投射在他的半边脸上,勾勒出俊朗的武官,坚毅地神情里流露出满满自信。

    “农村的人,若有红白喜事,一定会大力操办,何况他还是一村之长,如果真的驾鹤西去,整个村子里的人恐怕皆是批麻戴孝,现在已经快七点了,但是村子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村民们如往常一样去忙农活,这绝对不是村长死亡的表现。”不等其他人问为什么,殷唯一已经道出了他推断的依据。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十分有理,不禁喜上眉梢,却又马上被疑云和不安所笼罩,“村长为什么没有死呢?难道?我的直觉和判断是错误的?”许冰诺的声音有些颤抖,吹了一夜的冷风,到现在她还米粒未进,乍一听到这个“喜讯”的时候,她还有丝毫欣喜,但是转眼间,她却想到了更为糟糕的情况。

    左皓和孙俊泽也猜到了这一层,只是没有说出来,这个时候,许冰诺是最为危险和脆弱的,因此他们不忍心用任何不利的猜测再给她打击了。

    殷唯一的双唇抖动了一会儿,没有说话,他似乎想表达些什么,然而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因为什么顾及,生生地咽了回去。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许冰诺已经做好的最坏的打算,虽然她强装坚强,身子却不受控制地倚着背后地一颗大树滑了下去,如果,从一开始,他们的方向就是错的,那厉鬼并不是想取现任无忧村村长的性命,那么也就说,真正的杨善的转世,昨天晚上的时候已经遇害了,“追魂帖”上唯一剩下的,便只有许冰诺的名字。

    “你也别想的太糟糕了,可能它要杀的就是村长,只不过现在还未取他性命罢了。”殷唯一走到许冰诺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殷唯一不过是在安慰许冰诺罢了,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他们想不通既然如果方德的厉鬼已经都指明点姓要杀现任无忧村村长,又为什么会饶他多活几日。

    “我不是在安慰你们。”殷唯一一眼看清了他们的担心和顾虑,顿了顿后他继续说到:“事情发展到后来,已经不是你们所能想象的那么简单了,它如果想杀谁,根本不用通知我们,即使这里面含有游戏的意味在里面,它提出的游戏的规则,我们也几乎没有办法胜利,毕竟它是鬼魂,而我们是血肉之躯,会受到很多客观因素的束缚和限制,他应该是在等什么,而且好象是想让我们知道什么,又或者是想让我们帮他达成什么。”

    说到这里,殷唯一停了下来,挨着许冰诺坐在了旁边的一处草地上,“整个事情之中,我们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可能这也是最关键的一点,虽然事情的起源是几百年前,但是现世激发这一切因果循回的关键人物,却是左皓,从在那幢别墅发生命案起,左皓已经好几次与死亡擦肩而过,但是,它却都没有取他的性命,而按照道理,鬼怪是不会跟任何人讲人情的,更何况,左皓又与它素无瓜葛和恩情,它又为什么会放过左皓呢?”

    电光火石间,许冰诺突然想起,自己当初也是意识到这一点,所以才会赖上左皓,甚至搬进了那幢别墅,怎么自己不经意间就慢慢忘记了这点?现在被殷唯一提点,她又种猛然醒悟的感觉,舔了舔干干的舌头,她小声问到:“那你的意思是方德的厉鬼对左皓有所图谋?如果真是对他有图谋,那它为什么不在一开始杀我呢?早在公司电梯门口遇到周小美的时候,它就可以取我性命,但是为什么我现在却还活着?”

    殷唯一长长叹息一声,别过脸去,望向朝阳,“我不是它,我也不知道它是如何打算,我们现在只能肯定的一点是:至少它在达到某个目的前不会取你和左皓的性命。”

    “即使确定了这点,那又怎样?”孙俊泽问到,虽然朦朦胧胧有点明白,但是却还是不清楚这样一层关系与他们下一步该如何走有什么样的关系。

    “既然,它想留着我们的性命去达成某种目的,那么,就让我们看看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殷唯一的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它现在不是指引我们来找现任无忧村村长吗?那我们就去问个清楚吧!”殷唯一的笑容更盛了。

    第两百四十一章 - 神秘地村长(上)

    村长?”所有的人,都为这个近似疯狂的想法惊讶不已,这与去送死,几乎没有什么分别,上次能够逃出无忧村,都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潜入他们的禁地这是犯了他们的大忌,现在进去简直等于羊入虎口,即使不死,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殷唯一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矗立在山腰,望着朝阳,浅浅地笑着,似乎不像是在说笑,而且自信满满。

    “呵呵,如果不去的话,我们现在大可以回头。”殷唯一转过头来,笑着望向他们,他每次都是如此,看似把抉择和问题推到大家面前,让每个人各自进行选择,但是语气之中却暗藏着一种让人不容去推却的答案。

    “油条,我的兄弟,很抱歉把你连累进来,如果刚开始的时候,知道今天的情况会是如此,当初我说什么都不会把你拖进这趟混水,我跟许冰诺看来是几世前的宿命,这辈子是躲不掉了,我们只有去面对,福兮祸兮,只能看造化了,但是你和殷唯一不同,你们原本就与整件事情无关,如果我们两个死去,希望它能够饶过你们,现在知道它短时间内不会取我们二人的性命,但是你们两人的性命,却是没有任何保障,我们不能拉你们一同冒险,你们现在就回去吧!”左皓说完,走上前去,拍了拍孙俊泽的肩膀:“如果,真的有下辈子,我还要跟你做兄弟。”

    生死关头,左皓拉下脸来,结束两人之间的冷战,男人之间的情谊就是如此。无论之前有过怎样的误会和不愉快,那份兄弟间地情谊是怎么都不会改变地,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也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耗子,从小你地胆儿都比我小。现在你都没退缩,让我一个人走,还把我当兄弟吗?”孙俊泽一拳打在左皓的胸口,脸上却笑开了,两人间浓浓地兄弟情谊弥漫看来。看到他们又回复往日的情谊,许冰诺也打心眼里为他们高

    “咳你们也不用看我了,提出这个主义的人是我,我定然是不会现在打道回府的,现在的游戏越来越好玩了,当初,是你们找我来帮忙,现在不需要我了,就想甩掉我?那怎么成呢?”殷唯一也笑着开起玩笑。更新最快一副小怨妇地模样。

    众人皆无语相对,只是“呵呵”地笑着,而在他们地内心深处。正有某种暖暖地东西在扩散着,洋溢着。很多感情。只有经历过共患难地洗涤才会显得更加真挚和宝贵,所以人们往往说。真正的友情、爱情亦或是亲情,要看能否共患难而非共富贵。

    四人简单地吃了随身携带的方便食品,稍做整理,然后便齐步向无忧村走去,越接近村口,心里愈加忐忑和不安,许冰诺死死攥着衣角,弄出了许多褶子,她一边前进,一边给自己暗暗打气,左皓和孙俊泽强装出一副大义凛然地模样,心中却是提着一口气,迟迟不敢放下来,四人之中,当属殷唯一最为镇定和自如,嘴角间不经意扬起的微笑,更是给其他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站住!别动!”刚刚接近村口,便被路上来往的一两个村名发现了,他们双手持着锄头和草叉走了过来,对着他们大呵一声。附近田间干活的村民,被喊声惊动了,也都纷纷围了过来,不远处的木屋里,一些村姑和小孩也都从屋子里探出脑袋,连野狗也嗅出了空气中生人的气息,开始狂吠起来。

    自从上次来无忧村搅的个鸡犬不宁后,这些本来就排外地村民们更是视他们为眼中钉肉中刺,只可惜上次让他们逃了,居然让他们打扰了祖宗们的清休,只恨没抓住他们,好好带到祖宗坟前谢罪一翻,这下可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起来,”还对上次事情耿耿于怀的村民们,在认清来人地一瞬间,无一不如被惹恼的公鸡,恨不得头发都一根根竖立起来。

    望着村民们煞有介事地模样,许冰诺不禁后退了两步,躲在殷唯一地身后,不再观望。

    村民们不一会便将他们围了个水泻不通,更有人直接把草叉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殷唯一淡淡笑了笑,双手摊开向上,做了个投降地姿势,表明他们没有携带任何武器,也没有任何恶意。

    村民们可能是上次吃亏不小,依然保持着戒心,后来确定他们没有更多的同伙,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这才慢慢放下锄头和草叉。

    “我们想见你们的村长。”左皓等了半天,殷唯一却一直未表明来意,因此他按耐不住地说出了口。

    村民们一愣,也没有人回答他的话语,只是粗鲁地推搡着他们。

    殷唯一转头对左皓笑了笑道:“你放心,即使我们不说,他们也会带我们去的。”

    左皓正欲问为什么,嘴唇动了动,这才回过神来:村里抓到了他们这批不速之客,当然是交由村长处理,想到这里,左皓不禁摇头笑了笑,这么浅显的道理,怎么慌乱之间就被忽视呢?

    果然不出殷唯一所料,他们一行人被压到了村长所在的木屋,陆陆续续又来了三、四个花白胡子的老人,看来是村中管事的,拥有一定的权利,而其他押解他们来的村民们则留在了屋外,他们四个则是被五花大绑地丢在了厅堂,就差没跪下,大型伺候了。

    那村长见到他们,也委实吃了一惊,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死里逃生的人现在又会自透罗网,不过拜太骇人的面容所赐,他吃惊的表情并没能引起人的注意。

    村长与四位老人在正前方的一排木凳上坐定,看来审问马上就要开始了。

    “你们到底是何许人也?三番五次来此滋扰生事,又到底是何居心?”村长率先开始问话了。

    按照四人之前的商议,由殷唯一与他们交涉,因为所有人之中,他条理是最清晰的,对无忧村也是最为了解的。

    “我们来这里,只是为了寻找解救自己性命的方法,实在是出于无奈,逼不得以,如果之前有讨饶的地方,还请各位多多见谅。”殷唯一的语气相当客气。

    “你是……”村长似乎对他有点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身边一长者凑了过去轻轻耳语,村长“哦”了一声,似乎这才想起。

    “你是小萍他们家的儿子?”

    殷唯一见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直呼他母亲的小名,顿时有些不悦,却也没有发作。

    “是。”“平日里,念你是小萍的儿子,村里人均未为难你,你现在带这些外人来私闯无忧禁地,是何居心?”村长说话始终是文绉绉地,他似乎想竭力装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和威严,但他那张没有了丝毫血色,惨白得渗人的脸,让人觉得他无论有什么表情,都不过是一个鬼魂在用没有声调和顿挫的语气在说话。

    “我已经说过了,来这里,实属无奈,一切的起因,还要从这个人家里的一幅画说起。”

    “画?”

    村长与四位长者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都不知道殷唯一所指为何。

    “这幅画……”殷唯一拖长了尾音,没有说下去,掉足了胃

    “这幅画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就是画了许多坐荒坟,其中一座开起来比较华丽,而且……而且正巧与这村里的一处墓地的情形十分相似。”

    村长等人,已经惊愕得无法言语,眼睛都几乎瞠目而出。

    “那幅画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里?”其中一位长者炮语如珠,对着左皓就是一窜发问。

    “那幅画,从我生下来的时候就存在了,我母亲说是祖传的。”

    “你母亲是……?”

    “殷萋萋。”

    有如又一个炸弹在耳边轰炸,村长和四位长者几近从坐椅上一跃而起,脸上惊讶地表情,似乎都在问:“怎么会是她?”

    殷唯一颇为玩味地看着他们的表情,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息地机会:“自从这幅画出现后,就不断有人死亡,左皓的母亲也因此而不在人世了,我们也仿佛冥冥之中被阴魂追杀着,顺着线索一路找到这里,才发现原来这古怪的画是出自无忧村,误达误撞闯入禁地,却让我们发现整个事件居然起源于几百年前,始于一桩因感情纠葛而发生的命案。”

    村长的神色十分异常,到后来竟然慢慢地抖了起来。

    第两百四十二章 - 神秘地村长(下)

    所有人都觉得十分愕然,因为这个面无血色,跟冤鬼般毫无表情和感情的男人,这阵却是在发抖?他在害怕吗?然而事情毕竟过去了几百年,他们从出生起就开始跟鬼达交道,又是什么,令他如此害怕呢?问题似乎没有他们想象地那么简单。

    “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殷唯一的这句话看似是询问,其实是一句包含戏谑成分的反问,将眼前紧张的气氛推向了及至,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话说到这个地步,根本不由得他选择说或是不说。

    沉默,一阵异常沉重地沉默。

    “呵”殷唯一淡淡笑了笑,凝望着村长等人惊恐而又复杂的神情,流露出一种发自内心的快慰,似乎在说:“越来越好玩了。”

    “既然……没人反对,那么,我就继续讲这个故事了,村长大人。”殷唯一故意“郑重”提醒众人,他要开始返回重点了,“村长大人”四字加重了语气,似乎暗有所指。

    “这个故事,与小说中的情节有些类似和雷同,是一个悲剧,故事的女主角叫:贺姝妍,她的容貌也确实与她地名字一样,避月羞花,沉鱼落雁,不过,还是古话说的好自古红颜多薄命,她最后也落得一个惨淡的结局,甚至今生今世还在受到这个故事的影响和惩罚,而这所有的悲剧,却是她一手造成的。”殷唯一的声音变的缓慢而有冗长,似乎陷入了对往事漫长的回忆之中,说完还不禁望了望许冰诺,继而又望向窗外,目光变得涣散而深邃。左皓等人也不禁暗叹他说故事地功夫,把书中原本枯燥的情节叙述得如此有生有色,令周围的人陷入了一种淡淡地伤感之中。

    那村长本来毫无血色地脸色。这阵因为害怕,更加没有了一丝人色。更新最快是的,所有人都发觉他在害怕,而且是相当地害怕,与此同时,他抖的更厉害了。双手拽紧了头发,手指似乎都要陷入头皮,伴随着双手的拉扯,头皮有了一阵奇异地拉伸,附着脸皮上的武官也因此而发生了“转移”和“变形”,除了害怕之外,他那张令人望而生畏地脸上似乎还夹杂着更多的神情,而那种神情便是痛苦----无尽地痛苦,他地思想似乎受到了刺激。变得极度不安和焦躁,脑袋里仿佛突然涌进去了许多看不到的绣花针,他们钻入脑袋里每根血管。混在血液之中,每当血液流入神经中枢的时候。那些锋利地针尖便会扎得他疼痛难忍。身边的四位老人的神情亦是相当地复杂,他们似乎也重未见过村长出现过如此的神情和表现。吃惊之外,更多地是疑惑,只是不知道这份疑惑是针对村长还是这个故事的本身。

    “故事的男主角叫做方德,他是大内戴刀侍卫,原本应该有着似锦地仕途,后来却迫于政局地变化,为奸人所害,不得不戴自己的妻子----贺姝妍等家眷一同逃亡,虽然二人是遵父母之命成婚,婚前未见过,更不谈有任何感情,不过古代地婚姻自古也便是如此,然而贺姝妍却一直十分抗拒自己地丈夫,即便方德对她疼爱有佳,虽然未有一子半女,却也一直不曾纳妾,两人的生活虽然一直没有什么高潮和甜蜜却也过的十分平淡和清净,本来这对普通夫妻与这个避世地村庄应该没有任何交集的,而,命运使然,二人被奸人追杀,坠入悬崖,后被无忧村村民所救,劫后逢生,这原本应该是不幸中地万幸,是值得高兴和庆幸地事情,但是谁也不曾料到,这一切却是悲剧地开始,制造这个悲剧地便是这个村当时的村长----扬善!”。殷唯一当说到“扬善”二字地时候,抑扬顿挫,似乎十分用力,几乎是喊出来的这二次,然后直直对上了对面村长的双眼。

    事情的叙述,本来一直都沉溺在一种淡淡地忧伤和寂静之中,突兀地一声大喊,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胸口一紧。

    “汝等休要再说了,休要再说了!”那村长捂着自己的心口,斜靠着,瘫软在了靠椅上,一边颤声阻止他继续讲下去,一边拼命地摆着手,看来是终于承受不住心中的恐惧开始有些崩溃了。

    这村长到底与那扬善有什么关系?仅仅只是相貌相似,又都是这个村的村长而已吗?看着他城隍不安地表情,左皓等人觉得更加疑惑了,不止是他们,那四位年事已高地老者们的脸上也都挂着一种疑惑地表情,觉得事有蹊跷,而且看他们复杂的神情,似乎对此事的历史不甚了解。

    “扬善,扬善,此名的寓意本是:惩恶扬善,谁也想不到,在这个看似与世无争,看似淳朴的村庄里,却隐藏着如此邪恶地人心。”殷唯一似乎并未将村长的劝阻放在心上,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讲了下去。

    “休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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