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严的优秀所有人都知道,温小姐被吸引也不奇怪,我只是不希望温小姐受伤才会告诉温小姐这些。我希望温小姐能离开薄严,不要再纠缠薄严了。”
浅夏拧开华丽的水龙头,清水汨汨而下,就像是蔓延在她心底的忧伤倾泻。
刘倩知道浅夏在哭,也不回头看。掐灭了手里的烟,对着浅夏的肩膀拍了拍,带着一丝同情的说道,“我知道一开始,你会很痛,很痛。但是迟早要断的不是吗?等到泥足深陷那天,还不如现在断的一干二净。温小姐是聪明人,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浅夏突然抬起头,看着刘倩的妖娆的背影说道,“你会让幸福的,对不对?”
刘倩的身形遁了一下,拿出包里的香水,对着身子喷了喷,笑着说道,“我对他的爱,绝对不比温小姐的少。他可以不爱我,只要我默默的爱着他就够了。”
浅夏低低的说了声,“我知道了,刘小姐请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让我告别一切。”
刘倩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会给你任何时间,我决不允许任何人走到我和薄严之前,请温小姐自重。”
刘倩决绝的离开了,徒留在空气里郁结的烟味和香水味,像是一座高山压抑的浅夏喘不过起来。
浅夏不断的拿着冷水泼着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只是她眷恋他的怀抱,他真的不愿离开他。
短短的一季,薄严就像是溶进了她的骨血里一般,除不去,忘不掉。
薄严,我该怎么办?放弃你,我好像做不到,怎么办?
浅夏收拾了一下凌乱的心情,往外走去。
走至楼梯的拐角处,薄严对面迎来,看见浅夏眼眶红红,低沉的问道,“她和你说什么了?”
浅夏摇摇头,正欲往上走去。被薄严一把拉住,往外走去。
浅夏挣扎着,低声的警告道,“你的未婚妻还在楼上,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薄严把浅夏搂进怀里,温热的唇瓣立即覆上,他轻车熟路的撬开她的贝齿,温热的舌尖霸道的游走在她的檀口中。
绵长的吻,在浅夏的半挣扎中结束,薄严放开了浅夏,讽刺的说道,“我没有权利,半个世界都是我在我手上,我有什么不敢的。”
浅夏像是疯了一样,犀利的讽刺道,“那又如何,你对你婚姻还不是做不了主,你要跟一个你不爱的人捆绑在一起过一辈子。这就是你可悲的命运,比起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薄严放开了浅夏,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冷冷的说道,“她果然是和你说了,既然不在乎我,何必哭成这样?”
浅夏重重的撇开薄严的手指,笑靥如花的说道,“我这是可怜你。”
说完扭头上了楼梯,高泽见浅夏回来,关切的起身迎了上去说道,“怎么这么久才上来?眼睛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红?”
-第二十五章:四个人的晚餐
浅夏慌乱的坐回了椅子上,极力掩饰着心底的悲伤,“虫子迷了眼睛,拿水洗了一下,现在没事了,就是眼睛看着有些红。”
高泽听了,担忧的说道,“这怎么行,还是去看看医生比较妥当。”
浅夏按住了高泽的手,轻声说道,“我没事,你不要瞎紧张了。”
薄严拾级而上,双手插袋,邪魅的笑道,“温小姐是舍不得某些……”
一句话让四个人都沉寂了下去,侍女送上来了红酒,殷红色的昂贵液体就静静的躺在透明的水晶醒酒器里。
散发着迷人的香气,浓郁的果香经过一个多世纪的沉淀发酵,究竟会是怎么样的迷人滋味。
侍女带着丝质的手套拿着醒酒器给每人各种倒了杯酒。
薄严示意其退了下去,慢条斯理的举起酒杯说道,“还真是要感谢温小姐,不然我们也喝不上这么珍贵的红酒。”
众人拿起了酒杯,轻轻的碰了碰杯沿,质地纯正的水晶杯发出清脆的声音,像是心掉在地上发出的破裂声。
浅夏的心蓦然的皱成了一团,痛苦的像是要窒息一般,浅夏失仪的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高泽担忧的看着浅夏,关切的问道,“浅夏你真的没事?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浅夏摇摇头,轻声说道,“没事,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过一会就好了。我先失陪一下,不好意思。”
高泽看着浅夏失魂落魄的往楼梯下走去,害怕她出什么事,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去陪她一下。”
薄严握着细长的杯角,慢条斯理的说道,“没有人会一开始就喝浓郁的正餐酒,而你恰巧是这杯浓郁的正餐酒。她不过是杯开胃酒罢了,你又何苦和她过不去。”
刘倩巧笑嫣然,媚惑的端着酒杯说道,“薄严,我太了解你了。认识你这么久,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对一个女孩子敞开过心扉。所以以前的事,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这次不一样,你看她的眼神充满挣扎,我怕失去你,所以才这么做的。你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我不可能看着别的女人将你从我的眼皮子底下夺走。”
酒杯里的液体,被轻轻的摇晃着,卷起一个瑰丽的漩涡。
薄严仰头,一饮而尽,而后眼神里氤氲着淡淡的怒气,放下酒杯。
掐着她下巴,冷冷的说道,“我肯定会娶你,但是不代表你可以操控我的生活。我只会给你一个孩子,这是我们薄家欠你门刘家的。”
“你若是乖乖的,我可以一辈子和你捆绑在一起。若是你执意要打搅我的世界,我不介意亲手毁了你为了欺骗自己,而编织的美梦。”
“不要以为,顶着薄氏未来太子妃的名号,你就拥有了一切。我必须告诉你,我不可能会爱上你。因为我从小就知道,你将会是束缚我的包袱。”
“刘倩,或许没有婚约,我还可能会爱上你。是命运强制的将我们捆绑,也是命运幻灭了我们之间所有的可能。”
薄严嘴角噙满了冷冷的笑意,用着平常的语气说着最狠戾的话语。
一字一句像是硫酸泼在了刘倩身上,将她的一腔热血腐蚀的一点不剩。
刘倩一饮而尽酒杯里的液体,弥漫在口腔的味蕾处,换做了苦涩,像是黄连般说目嗌萌送纯嗟淖髋弧?br />
刘倩看着俊逸的像是一座雕塑的薄严,伸手贴在他的心口,有些颤抖的问道,“明明还有心跳,你的心怎么会冰冷成这样?就像是一座没有心跳的雕塑。”
“为什么连一丝温暖都不肯留给我,是我做错什么了吗?还是我哪里不够好?”
薄严轻轻的推开了刘倩,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的栏杆处,双手撑在栏杆处遥望着江边,冷冷说道,“不是你不够好,都是命运安排的一切,命运安排我注定了不会爱上你。”
或许,我需要的不是你这样完美的女人,而是一个需要依靠我活下去的女人。
我也不可能给你留下任何的念想,我害怕缠绵不断的纠缠。
刘倩跟着走了过去,背对着徐徐的江面,倚在栏杆上扭着头看着薄严。
许久垂下头去,低声的说道,“薄严,其实你说的,我都知道。我心里也是准备的,只是答应我不要爱上别的女人好不好?”
薄严沉默不语,一个人的心哪里由的自己控制,保不齐哪一天它就剧烈的跳动着了。
刘倩看到了高泽牵着浅夏走了上来,侧身搂住了薄严的窄腰。
薄严被刘倩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条,围栏有些低刘倩整个人像是要掉下去一般,薄严伸手把刘倩圈进了他的怀里。
刘倩送上了红唇,细细的吸允着他的薄唇,带着媚惑的姿态诱其深入。
幽幽的香水味一点点转入鼻腔,薄严缓缓的闭上了双眼,这个女人或许要陪自己走一生。
总不能一点也不碰她,随即转守为攻,像是踩着华尔兹的舞步,一点点的向着花梨木的餐桌靠近。
薄严抵在了花梨木餐桌上,刘倩得意的看了一眼浅夏,她的脸上血色正一点点的散去。
刘倩伸手掀起了餐布,把所有的餐具掀在了地上。餐具砸落在地上,响起各种奇异的声音。
刘倩啃咬着薄严的薄唇,像是媚惑的妖精一般用尽全身解数挑逗着薄严。
薄严邪魅一笑,“你还真是……猎人从不拒绝送上门来的猎物。你放心上次放过了你,这次我一定好好的折磨折磨你。你还真是狂野,居然喜欢在这种露天的餐桌上和我苟合,不过……”
薄严翻身把刘倩压在了身下,邪魅的说道,“不过……我喜欢。”
隐约间,薄严像是听到了一阵压抑的抽泣声,他抬头一看竟然看见了被高泽搂在怀里的浅夏。
她眼底流露着浓浓的悲伤,像是在指控着薄严的罪行,莫名的慌乱了他的心。
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刘倩,薄严突然间明白了,自己被算计了。
薄严整理整理自己身上被刘倩扯得凌乱的衣服,恢复一如既往的淡漠,冷冷的对着刘倩说道,“我说过,我不喜欢被人操控。”
刘倩一把拉住了薄严,慌乱的说道,“我错了,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第二十六章:我是她第一个男人
薄严挑起刘倩的下巴,用力的捏着,蹙眉说道,“我说过,不喜欢被人操控,你要是非要挑战我的忍耐力,你就等着解除婚约。”
薄严厌恶的甩开刘倩,拿起一旁的外套,大步离去。
他强迫自己不要去看浅夏,那双受伤的眼神。
错肩而过的时候,薄严冷冷的对着浅夏说道,“我要试图挑战我,受伤的永远只会是你们。”
浅夏走到餐桌前,扶起来了倒在地上的刘倩,微笑着说道,“刘小姐,我不会跟你抢一个没有心的人。你放心,我会迅速且彻底的遗忘。”
浅夏说的很大声,像是在告诫刘倩,也像是在告诫自己。
薄严听到浅夏说话以后,怒气冲冲的走了回来,一把抓起浅夏往外走去。
高泽一把拦住了薄严的去处,挣扎着想要抢回浅夏,有些愠怒的说道,“她是我的女人,你放下她。”
薄严把怀里的浅夏左右摇晃的看了一圈,邪魅的说道,“本少爷怎么没看出来,这个女人贴了你的标签?”
浅夏被两人拉扯的有些难过,不悦的说道,“我是货物,不是贴了什么标签就属于某人的,我只属于我自己,请你放开我。”
浅夏的声音很大声,态度也很强硬。高泽又伸手要去拉浅夏的手臂,坚定的说道,“请你放开她,她不属于你,你没有权利带走她。”
刘倩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薄严,你放开她,她是我表弟的女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抱着她。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薄严一把甩开了高泽,邪魅的冷笑道,“我可是他的恩客,她的第一个男人。你说你是她的男人,那你有没有尝过她的滋味。”
“她可真是一个尤物,全身上下就没有一点不让人满意的,你想想她在本少爷胯下承欢。绽放的是何等的身姿,想必你是不可能知道的。”
高泽附在薄严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薄严冷冷的松开了浅夏。
高泽看着浅夏要滚落楼梯,伸手抓住了浅夏。
薄严全身散着冰冷的气息,像是开了门的冰箱,忽忽的往外冒着冷气。
浅夏惊魂未定的被高泽搂在怀里,侍女端着菜肴走了上来。
看到四人尴尬的站在楼梯口,礼貌的问了一句,“太子,您还要用餐吗?”
薄严伸手掀翻了侍女端着的托盘,精致的菜肴砸在地上,溅起一些汁水。
刘倩上前抓着薄严的手,仔细的查看着,被薄严一把甩开了。
重重的摔在了破碎的磁碟上,殷红的血液顺着白瓷的碎片汨汨而下,浅夏尖叫了一声。
薄严扭头看了一下,对着侍女吩咐道,“赶快打急救电话,然后送她去医院,再打电话通知刘家人。”
说完,薄严拿着袋巾擦了擦手,递给一旁的侍女,扬长而去。
他高傲的就像是童话里的过往,我行我素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的绝情甚至让人觉得发指。
浅夏摇了摇高泽的手,紧张的说道,“高泽,赶紧送她去医院,她流了好多血。”
高泽走过去,抱着刘倩上车去了医院,刘倩笑靥如花的说道,“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会感激你今日对我做的,但是我依旧不会对你放松警惕。”
刘倩痛的晕了过去,尽管她眉头紧蹙,嘴角似乎还是挂着一丝永远不会泯灭的笑意。
原来爱情是这样的辛苦,浅夏不由的同情起了刘倩,那个男人就算不爱,怎么可以这样折磨她。
甚至不管她的死活,就算没有爱情,至少从小相伴,亲情也是有的。
浅夏看着远去的白色跑车,心底一阵阵的抽痛,为那个叫刘倩的女人哀鸣。
浅夏回到餐厅拿了手袋,正准备离开,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拉倒了怀里。
熟悉的古龙水里掺杂着淡淡的烟味,浅夏不悦的喝道,“放开我。”
薄严搂到越发的紧了,带着丝疲倦的说道,“你就这么讨厌我?”
浅夏沉默不语,只是一味的挣扎着,试图想要逃离眼前这个魔鬼的怀抱。
薄严把浅夏按到了墙上,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冷冷的说道,“怎么这么想逃离我的怀抱,难道你现在在想着已经离去的那个男人?”
“还是你试了他的功夫要比我好,所以你想跳槽做他的情妇?”
“不要忘了他是的你哥哥,你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浅夏冷冷的笑了几声,转瞬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般,伸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带着一丝坏笑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是啊,那一夜我和他,就是做了爱做的事。你想不想知道他的尺寸有多大……你若想,我便告诉你。”
薄严像是被争红了眼,拽着浅夏到了一个包厢里。
一把把浅夏压在花梨木桌上,发泄似的撕扯着她和自己身上的衣服。
抓起她的双腿,一个挺身便冲进了她的身体里。
浅夏痛苦的尖叫了一声,下身像是撕裂了一般,像是有什么东西缓缓的流了出来。
薄严封住了浅夏的嘴唇,泄愤似的撕咬着。
身体急速的律动着,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
疼痛像是心底长出了一颗荆棘,时不时的扎着自己,眼泪顺着眼角一滴滴的落在坚硬的花梨木桌上,后背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手紧紧的抓着桌子两侧,浅夏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神情呆滞像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娃娃。
薄严居然……用强的……
心像是死了千百次一样,薄严,你的心难道都不会难过一下吗?
薄严兴意阑珊,急速的摆弄了几下,倾泻了自己,埋在她的身体里久久不愿出来。
他伸手强迫着浅夏的头看着自己,她不愿张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些晶莹的泪珠。
薄严有些歉意的说道,“你若是不要那么倔强,或许我也不会这么对你。”
浅夏倏然的睁开双眼,哀怨的看着薄严说道,“我没有能力和太子抗衡,太子若想让浅夏生,浅夏不敢去死。如果太子就是想要那样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人,浅夏可以做到。”
薄严捏着浅夏的下巴,满意的笑道,“这样最好,明天开始搬到我的别墅去住,我绝不会亏待你。”
浅夏凄婉的笑着,像是绝望深渊里的一朵曼陀罗,孤寂的摇曳着身姿。
她淡淡的说道,“太子,如果有一天,您玩腻了,希望您能放了浅夏。”
-第二十七章:爱情可以买断吗?
医院充斥着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走廊里都是一脸忧愁的病人。
浅夏拿着一束鲜花,一碰绿萝,推开了病房的门,走到病床前坐了下来。
刘倩脸色苍白坐在病床上,她的皮肤很白很细嫩,却总是为了吸引薄严在脸上涂了一层一层的化妆品,描摹着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美丽。
浅夏站了起来,倚在飘窗前,把绿萝放在了窗户上,对着刘倩抱歉的说道,“刘小姐,你必须给我一段时间,让薄严厌倦我,否则到最后我们三个人纠缠在一起都会受伤。”
刘倩坐了起来,一脸平静的问道,“你喜欢高泽吗?如果喜欢我帮你嫁进高家。但是我绝对不会给薄严时间爱上你。”
浅夏转身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或喜或悲,大发感触道,“刘小姐也阻止不了,难道不是吗?薄严曾经说过,世界有一半握在他的手里,没有什么他不敢做的。”
“我来,不过是通知刘小姐一声,我今天开始就搬到薄严的别墅去住。刘小姐怨也好,恨也罢,薄严决定的事,你我都没有能力去反抗。”
“刘小姐若是想要保住这份婚姻,留住这个男人,那刘小姐你必须学会忍受。我不是来挑衅的,我只是来告诉刘小姐,让刘小姐有个准备。”
“免得媒体乱说的时候,刘小姐白白生气。刘小姐也是聪明人,我既然这样说了,时间一到,我自然会离开。若是刘小姐非要阻止的话,后果刘小姐也是知道的。”
刘倩愣愣的看着浅夏的背影,带着一丝探究和疑虑,严肃的问道,“多长时间?”
浅夏闭上双眼,享受着最后一刻的安静,淡淡的说道,“最迟是下个樱花开放的季节,我一定离开。”
刘倩笑了,可惜笑的比哭还要难看上几分,顺着枕头往被子里滑去,哽咽着说道,“我累了,温小姐请回吧!”
浅夏摇摇头,无奈的转身离开,想想又说了一句,“不管如何,刘小姐我都尊重你对爱情的执着。”
刘倩躲在被窝里,眼泪溢出眼眶,一滴滴的落在的了床上,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难过的不得了。
浅夏刚出了病房,便撞见了刘奕学。
刘奕学礼貌的说道,“温小姐,你好,不知道能不能找你谈谈关于我妹妹的事?”
浅夏颔首,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礼貌的说道,“刘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说。”
刘奕学环顾了四周,病人纷纷扰扰不太方便,有些为难的说道,“温小姐,可不可以换个地方说话,在这里似乎不太方便。”
两人走出了医院大楼,上了刘奕学的车。
刘奕学向来是个直来直往的人,也不拐弯抹角便直接的问道,“温小姐,什么样的条件你才愿意离开薄严?”
浅夏蹙眉,轻抿了一下唇瓣说道,“刘先生,若是薄严看上我了,那我的身价可不是你们刘氏出的起的。我不可能顾小失大,是不是?”
刘奕学冷笑了几声,明白浅夏不是好糊弄的主,便拿出了一大叠的资料丢在浅夏的腿上,有些嘲笑的说道,“以温小姐的身份想要坐上薄氏太子妃的位置,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刘家对薄家有恩,薄严一定会娶我妹妹的,真到那个时候温小姐不是人财两空了。若是现在温小姐决定离开薄严,我们自然不会亏待刘小姐的。”
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推到了浅夏的面前,浅夏没有伸手去接,反而是推还给了刘奕学,有些愠怒的说道,“怎么,想拿支票买断我的爱情吗?”
刘奕学颔首,坚定的说道,“为了我妹妹,这个恶人我是做定了。温小姐若是识趣,乖乖收下支票,若是嫌价钱太低,这些都好商量。”
“若是温小姐不愿意离开薄严,那也不要怪我们的手段毒辣,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温小姐离开薄严。”
浅夏不明白,为什么有钱人总喜欢拿钱来打发人,或许已经是上流社会的一种定律。
浅笑了几声,浅夏推开了车门,对着刘奕学笑着的说道,“如果堂堂薄氏未来太子妃就值这个价码,那我多付一倍。两百万,买断你妹妹的爱情。”
浅夏下了车,重重的关上了车门。按着心口的位置,狠狠的喘息着。
高泽见浅夏一脸痛苦的下了刘奕学的车,不由分说的上前打开了他的车门。
拽着他下了车,狠狠的揍了他一拳。
刚开始刘奕学没有反应过来,被高泽打在了地上,随即反应了过来。
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高泽还了一拳,两人厮打了起来。
浅夏走上前去,想要劝架,高声的喝道,“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浅夏大吼了几声,两人继续厮打着,浅夏慌乱的报了警。
很快警车便来了,将三人带到了警局。
浅夏看着高泽满脸淤青,有些心疼的说道,“他可是你表哥,为什么要打他?”
真是个傻瓜,若是你知道了我曾经想要报复你,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高泽见浅夏这般关系自己,心里开心极了,“没事,这么点小伤不碍事。”
心里美滋滋的想到:若是我为了你伤的很严重,你是不是会多看我一眼?
浅夏拿出纸巾,替高泽擦了擦脸上渗出的血丝,有些难过的说道,“这下好了,帅哥变成了猪头。”
高泽闻言,低咒了一声,“打架不打脸,刘奕学你这个混蛋这么专冲我我脸打,毁容了你赔啊?”
后座的刘奕学激动的说道,“你上来一句话不说,直接就打,不把你废了,算是你走运还在这挑三拣四的。”
一旁的警察忍不住的说了一句,“都给我闭嘴,进局子了你们还不老实。”
终于到了警察局,警察给三人做完笔录,各自给打了电话让人来保释。
刘奕学不敢打电话给家里,只好打电话给秦天求救。
高老很快亲自来保释高泽,见表兄弟两人竟然相互打斗了起来,怒不可竭的教训了两个人一通。
高泽想要给高老介绍浅夏,无奈时间不对,只好压了下来。对着浅夏匆匆使了个眼色,灰头土脸的跟着高老离开了警局。
浅夏正准备要走的时候,撞上了一个人,浅夏抱歉的抬头一看。
-第二十八章: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
竟然是一脸怒气的薄严。
薄严上前抓着浅夏的手臂说道,“我让你见他了吗?”
浅夏挣扎着想要解释,转念一想,误会了也好,至少可以早点解脱。
薄严见她不解释,愤怒的说道,“不解释就是默认了?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才离开我多久,你就这么想要男人了?”
秦天跟了进来,替刘奕学办了保释,看着暴怒的薄严小声说道,“二哥,好歹也给人民警察留点面子,有什么事想出去再说。”
薄严拽着浅夏出了警局,把她塞进了车子里。
自己也怒气腾腾的上了车,启动、油门,车子快速的在马路上驰骋,很快就停在了那栋欧式的别墅前。
浅夏淡淡的笑着,终于我走进了他的生活,却不是最初想要的那种结果。
薄严,在你的心里,究竟有没有爱情,活着你只爱你心里那个叫伊茉的女人。
刘倩是最可悲的,她甚至不知道,还有一个隐性的情敌。
或许她一早便知道,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罢了。
薄严拽着浅夏一路到了卧室,一如既往宽广的欧式大床横卧在空旷的房间。
浅夏被薄严一把丢在了床上,薄严撕扯着浅夏身上的衣服,布帛发出“嘶嘶”的碎裂声,一如浅夏脆弱易碎的玻璃心一般。
薄严急不可耐的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缚,重重的压在浅夏的身上。
没有温柔的慰藉,薄严抓起浅夏的双腿,一个挺身便贯穿了浅夏的身子。
疼痛四处蔓延,浅夏紧咬着下唇,愣是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她很痛,甚至痛的想要死去,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就变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纠结的错爱,何时才能罢休?
浅夏疲惫的闭上了双眼,安静的像是死去了一般。
没有任何一丝回应,薄严草草的结束了自己,抱着浅夏去了浴室,清洗了两个人的身子。
也许是热水的浸泡,浅夏的身子呈现着娇嫩的粉红色,薄严不觉心猿意马了起来。
把浅夏放在了浴缸里,高大的身躯覆了上去。
温柔的吻上了她唇舌,浅浅的像是吸允着珍贵的奇珍异宝一般,异常的温柔。
许是在水里的关系,薄严今日的时候似乎没了阻力。
少许的水像是伴随着薄严的进入而进入,湿润的触觉让薄严疯狂的律动了起来。
就像是浅夏之前有感觉的回应自己一般,那种销魂的滋味似乎都回来了。
许久薄严终于结束了自己,而浅夏早已昏厥了过去。
脸上异常的潮红,薄严不放心的伸手探了探浅夏的额头。
滚烫滚烫,像是火炭燃烧时炙热的触感。
薄严把浅夏的身子擦干,让管家送了套睡衣上来给她穿上,并让管家叫了家庭医生。
医生给浅夏检查了一遍,专业的说道,“少爷,这位小姐是伤口感染才引起的发烧。打几针,再涂写药膏,过几天就好了。”
薄严不解的问道,“她身上没有伤口,哪里来的伤口感染,会不会是别的原因引起的?”
医生有些尴尬的说道,“呃,少爷,那个……这位小姐的伤口比较隐蔽。”
薄严蹙眉,着急的问道,“具体在哪里?”
医生为难的说道,“是下身撕裂引致的伤口感染,才导致这位小姐高烧不退。下次再行房事的时候,少爷您可以适当的温柔一些。”
薄严尴尬的颔首,医生给浅夏打了针,又开了药,这才离开。
薄严亲自照顾了浅夏一整天,傍晚的时候,秘书打电话过来说是公司有急事,这才去了公司。
浅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下身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浅夏想要掀开被子,下床倒杯水喝。
管家正好开门进来,看着浅夏掀被下床的动作,紧张的说道,“温小姐,少爷吩咐了,不让温小姐下床。若是温小姐有什么吩咐的话,告诉我们也是一样的。”
浅夏被管家扶回了床上,盖好了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管家太太,那麻烦你了,给我倒杯温水。”
管家按了内线电话,吩咐了一声。不一会佣人便端着温水和一小碟药丸上来。
浅夏接过药丸,倒在嘴巴里,含了口水把药丸吞了下去。
看着佣人端着托盘出去了,管家这才开口说道,“温小姐,少爷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孩子这么上心过,就连老爷内定的未来媳妇,少爷也不曾嘘寒问暖过一声。”
“今天少爷放下公司的事情,在家里陪了温小姐整整一天,可见温小姐在少爷的心里一定占有很重要的位置。”
“少爷从小沉默寡言,我重来没有看少爷有过喜怒哀乐,自从夫人离开以后少爷句再也没有笑过。如果温小姐也喜欢我家少爷,请温小姐善待我家少爷,少爷最需要的不是金钱地位,而是发自内心的情感。”
浅夏这才明白,薄严现在这样的性格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对着管家点点头,郑重其事的说道,“管家太太,你放心我会的。”
管家扶着浅夏躺了下去,含笑着说道,“温小姐好好休息,我先下去忙了。温小姐若是有什么事,打内线的电话,就会有人上来服侍的。”
浅夏突然拉着管家的手,带着一丝探究的问道,“管家太太,你知不知道,伊茉这个人?”
笑意一点点的从管家的脸上敛去,管家带着警告意味的说道,“有些事温小姐只当没听到,有些人温小姐也不必问是谁。少爷不喜欢提这个名字,温小姐是聪明人,还是不要问的比较好,知道了对温小姐也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我的话也只能说道这,还请温小姐好自为之。”
管家扭头就走,伴着一声沉重的关门声,浅夏楞楞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伊茉究竟是谁?为什么一提到这个名字,薄严就发发那么大的脾气。
就连沉稳的管家太太,也会这样这样失仪的警告自己。
伊茉,你究竟是谁?
究竟她是怎么样一个女人,让薄严这样的难以忘怀?
-第二十九章:要我还是他?
连着好几日,浅夏都没有看见薄严,也不知道薄严在忙些什么。
浅夏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这日浅夏穿好了衣服,拿着手袋,小心翼翼的沿着楼梯走了下去。
管家见浅夏拿着手袋,像是要出门的样子,便迎上前问道,“温小姐,你可是要出去?要不要派司机送你去?”
浅夏摇摇头走到沙发上坐了下去,淡淡的说了一声,“管家太太,我朋友回来接我的,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管家退了下去,给薄严去了个电话,说是浅夏要出门。
汽车的喇叭声响了几下,浅夏拎着包走了出去。
一出大门口,便看见了高泽的白色跑车,高泽双手插袋,斜斜的靠在跑车。
脸上洋溢着暖暖的笑容,像是和煦的春风荡漾在浅夏的心间。
浅夏有些诧异的问道,“怎么是你来接我?落笑她人呢?”
高泽绅士的打开了车门,让浅夏坐了上去,他又细心的关上了车门,这时才解释道,“落笑突然有事,正好我在她就让我来接你。”
高泽上了车,白色的跑车急速的跳跃在蜿蜒的半山公路上。
不一会,便到了笑笑广告公司。
高泽没有马上下车,而是静静的坐着,扭头对浅夏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真的决定和他在一起了?”
这个问题让浅夏很难回答,浅夏只能沉默,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浅夏已经不愿意再去伤害这个男人了。
她要报复的只是那个薄情的父亲高默而已,既然高默已经离开人世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再执着与这件事。
何况就算高老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