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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是我的弟弟呀,是我唯一的骨肉兄弟。”

    “这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我怎么就没听你提起过。”

    “我也是近一个月才获得这个消息的,以前,我受父亲委托,多方打听过我的那个未见过面的弟弟,虽想最近刘君武回了趟家,回来找我,告诉我,他就是我的弟弟,天下竟有这么巧的是,我和他在一个单位呆了十多年,竟然不知他就是我的弟弟。”王奎说,并且把父亲委托他找弟弟的事简略地告诉了美英。

    “这个混账东西,差点把他亲嫂子给奸污了。”美英自言自语道。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去想他了,我只是想让他做个好人,他很有钱,但是财富在好人手里,就可以造福人类,如果落在坏人手里,就成了作恶的资本。但愿他往后多做好事,少作恶。睡吧,英子。”

    不一会儿的功夫,响起了美英均匀而微细的呼吸声。但王奎却无法入眠,搂着美英,他有些激动,虽然,和美英的情已经很久远,而一起同居的时间也有三个多月,但作为正式结婚并向世人公开后,睡在一起,这却是第一夜。从此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美英住在一起,再也不用避讳世人,再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和背后的非议和指责,而笼罩在他心头二十几年的偷情、不道德的阴影也就此消失了,但是,他就能保证自己今后不与其他的女人偷情么?他不敢保证,因为就在这间房子隔廊另一边的屋子里,就睡着一个他仍然爱着,依然也爱他的女人,谁说人的一生只能爱一个女人,这是纯粹的胡扯,王奎这半生爱过多少女人,算一算,也有七八个吧,这些女人,除了美英,杨燕、乔月娥外,另外的女人,在王奎的脑海里至今依然记忆犹新,他至今依然爱这些女人,但是,爱情并不是都与性、与肉体的媾合有联系,有些爱只能永远地埋葬在心中,至死都不能告诉别人,包括那个被爱的人。

    王奎不由地想起了很久以前他暗恋和爱怜过的女人们。

    人从出生那天起,就懂得了爱怜、喜欢异性,而他的一个爱恋的对象必定是他的父亲或是母亲。这是弗洛伊德的观点。而王奎爱的历程基本上印证了弗洛伊德的观点。

    从五岁那年起,王奎就深深地恋上母亲,尤其是喜欢母亲那洁白而美丽的胴体。母亲是个异常美丽的女性,少女时代,她的美丽就在十村八乡远近闻名,柳眉、杏眼,月容花貌,杨柳身姿,用这些美好的词汇形容母亲一点也不过分。

    王奎小的时候最爱看母亲洗澡,擦身子,那时,母亲也不避讳他,母亲洗澡的时候,他便安净地守候在母亲身边,在他的眼里,母亲的身体太美了,洁白、鲜艳、线条优美、精致、和谐、超过世上任何美丽的东西,包括花朵的美丽。到了六七岁的时候,他产生了接触,抚摸母亲身体的欲望,他很想为母亲揩干身上的水珠,想抚摸母亲的乳房和下体阴部,并且认真地欣赏她。

    “妈妈,我给你擦身子吧。”七岁那年,王奎对母亲说。

    母亲答应了。王奎一边用力地为母亲搓洗后背,一边抚摸母亲洁白的玉体。给母亲搓澡很累,但王奎心里觉得很甜蜜,有一种很大的满足感。在给母亲擦洗完后背,擦洗前身的时候,母亲说:“奎儿,前身子我自己洗吧。”

    “不,我给妈妈洗。”王奎执拗地道。

    母亲便由着他,母亲爱他,王奎时他生活里唯一的精神寄托,父亲冷落她,和外面的女人有染,她都默默无言地忍受着,她内心很孤独,很寂寞,王奎是母亲唯一的开心钥匙,王奎做什么,有什么要求,只要不是错的离谱,她就答应。而王奎则因为对母亲的爱和崇拜,而特别听母亲的话,母亲不仅美丽,而且善良,勤恳,吃苦耐劳所以,通情达理,在母亲的引导下,王奎属于听话的好孩子。

    再擦到母亲的阴部时,王奎用手抚摸着,并且忍不住蹲下身子仔细观看。

    “奎儿,你在干什么?”

    “妈妈,你这下面真好看,真美,我很喜欢,它叫什么名字?”王奎问。

    “傻孩子,他的名字很难听,人们经常骂人,出粗口使用它。”

    “为什么骂人出粗口时用他,她不好吗?”王奎问。

    “怎么会不好呢?她是世界上最美里的东西,是天堂,人都是从哪里走出来的,也有人叫它子宫,奎儿,你就是从妈妈那里面走出来的。”母亲说。

    “妈妈,怎么会呢?她这么小,我这么大,怎么会从她的里面走出来?”

    “这就是它神奇的地方,看起来很小,但在生小孩的时候就变得很大。”母亲说。

    “妈妈,天堂很美吗?”

    “当然是,不仅很美,而且在天堂里很幸福,人活在天堂里生活的时候,周围用水晶一样的液体包着,不愁吃,不愁喝,不用穿衣服,也没有吵闹杂声,没有任何忧愁和烦恼。也没有是是非非,但一生出来,苦难、麻烦就来了。”

    “妈妈,那我想进天堂。我想再进你的天堂里。”

    “瞎说,人一旦出了天堂,再想进去,就不可能了。”

    一百九十章一百九十章

    从那以后,王奎就开始崇拜女人的生殖器,把她们看作一种神圣的器物。

    到了王奎十三岁的时候,母亲洗澡时再不许他在一旁观看,更不许他触摸自己的身体了,母亲说王奎大了,大男孩是不可以随便和女人的身体接触的。因为接触会出麻烦,身体不舒服。这一点王奎感觉到了,他在观看母亲擦洗身体时,他自己的下体开始无缘无故地膨胀,硬的发痛,母亲也正时发现了这一现象后开始禁止他给母亲擦背的。

    但王奎还是很想看母亲洗澡,母亲则坚决不许。

    王奎对母亲的爱,对母亲的尊敬,和对母亲的身体的迷恋和崇敬持续到了母亲的病逝。

    尽管后来父亲讲出了爷爷和母亲私通的事,她对母亲的敬重和思念之情仍然不改当初。

    他认为母亲是个好母亲,他比自己的父亲称职,尽职,而且妈妈比父亲善良,有人情味。他对爷爷和母亲的私情甚至很理解。他想,在战乱年代,父亲生死不明,奶奶又过世,爷爷和母亲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孤男寡女,母亲有是那样的美丽,善良,和爷爷日久生情也属自然。父亲和母亲从认识、结婚到参军别离的全部时间加起来还没有两个月,可以说,母亲对父亲在情感上是陌生的,没有爱的成分,而爷爷和母亲的私通则有深厚的爱和情感的成分存在,爷爷之所以没有娶母亲,是因为他太爱面子了,他怕背上欺占儿媳的恶名,他怕相邻的讥笑,爷爷为他的面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最后的结果在他的儿子眼里还是个乱伦者,是个可恶的父亲。但王奎觉得可恶的不是爷爷,而是自己的父亲,如果抛开婚姻的角度,从爱情出发,是父亲占了爷爷的妻子。

    母亲对爷爷是有感情的,母亲临死是对王奎的嘱托竟是让王奎待她给爷爷的坟堆添添土,烧点纸,并说一声,:喜风对不起你!可见母亲对爷爷感情之深厚。

    而母亲对父亲的评价则是:“奎儿,你父亲无情无义,他不该对你爷爷那样绝情,我十四岁嫁给他,那是还是个不懂事的女娃,我没有真正爱过他,后来我想爱他,但他却冷落了我近三十年,我恨他,和他在一起,我宁肯早死,但他是你的父亲,妈就不说他了。”

    王奎热泪盈眶,说出了他几十年想说的一句话:“妈妈,我爱你!”

    母亲死的时候不到五十岁,病是郁积出来的,在某种意义上讲,父亲既害死了爷爷,又害死了母亲,他却认为自己是个无辜的受害者,他也痛苦了一辈子。

    多年以后,王奎才领悟,这个世界没什么认真的道理可讲,每个人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和角度上,以对自己的利弊,来评价事物。永远没有公允统一的标准,李自成和崇祯都做过帝王,又都丢了江山,但对同一间事物的评价却南辕北辙。帝王们如此,即使是所谓的圣人也是如此。孔子道处游历,十年不回家,他的妻子难忍寂寞和孤独,离开了他,他便大放厥词:“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帝王、圣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普通人。那对黑老鬼无赖和瘟鸡认为他们是世界是最美丽的一朵花!此外,好评品非议别人的人往往自己做得最差,想以别人的丑来美化自己,是庸人和道德败坏者惯用的把式,把自己的丑严严实实是裹起来,把别人的丑高高的扬撒开来,这就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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