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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的不只是萧何一个,埋伏在土丘背后的韩信也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地动山摇的声响一阵强似一阵,这战象委实难以对付,骑兵莫说上前接敌了,就是靠近一点都有困难。

    “傅帅,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负责保护主帅安全的陈参一脸的惶急,追兵已经越来越近,而跨下的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另一种动物的强大气息,有部分马匹甚至于开始拉稀起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万一要是傅戈跨下的那匹战马有个闪失,这可如何是好

    “急什么,沉住气,我们要是跑得太快就露馅了。”事到临头,傅戈倒是完全放开了手脚,他故作轻松的对着陈参说道。

    经过刚才的试探,摩揭陀的先锋官普斯汉达尔的底细他已摸得差不多了,对付这样一员猛将,傅戈明白只有走走停停,才能激起他的争雄之心,才能让他丧失理智。

    战事的进展一如傅戈所料,普斯汉达尔就象一只被傅戈牵着走的风筝,一步一步的迈向了死亡的陷阱。

    “傅帅过来了,快,火箭准备”

    这厢傅戈气喘嘘嘘的领着一众残兵败将刚登上土丘,等得心焦的韩信就低喝着下达了命令,一众秦国的弩兵们好半天眼看着敌方的战象横冲直撞,早就给憋闷得不行了。

    七百步。

    五百步。

    三百步。

    “抛射”随着韩信的一声令下,天空中顿时飞舞起无数星星点点的火矢,瞬如夜晚的颗颗繁星,点缀于天际。

    “嗥”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嘶吼在土丘的另一头响起,尽管战象皮糙肉厚,火箭纵算落到了身上也难以造成什么致命的伤害,虽是这样,但战象这个兵种毕竟不同于钢铁制成的坦克,在漫天的火矢面前,象群开始混乱了。

    起先是一、二头象奴中箭失了操纵的弃象,然后随着秦军打击力度由前沿向后方伸展,弃象的数量也越来越多,最终,被冲天的烈火与刺耳的声音刺激得失去耐心和理智的雄象们开始不顾一切的狂奔起来。

    不管前面挡路的是什么,长长锋利的象牙一撩而起,径刺入对方的柔软腹部。

    激怒的雄象们咆哮着,用沉重的蹄子,用力大无穷的长鼻,用一切可以显示威严的东西反抗着一切束缚,骑在背上的象奴在快速的奔跑中不断被颠下象背,等待他们的除了无情的踩踏之外,没有其它结果。

    “敌军混乱了,敢死队,冲锋”

    韩信大叫一声,埋伏在土丘后面的秦国伏兵猛然蹿出,他们一个个手持长矛,怒吼着冲向混乱中的象群,专门对着长长的象鼻子狠砍,这一来,被砍断鼻子的大象惨叫着乱窜,与其它战象相撞,一时人仰象倒。

    “都不许退,向前冲,向前”普斯汉达尔呼喊的声音倏然而止,一头失控的雄象从侧面将他的坐骑猛撞了一下,结果普斯汉达尔这位摩揭陀猛将惨然跌落象背。

    向前,普斯汉达尔临死之前的命令倒还算明智,在冲锋过程中遇阻,如果前阵冒然后退的话,势必与后方的象群发生挤撞。

    随着普斯汉达尔的阵亡,失去统一指挥的摩揭陀战象部队就象散了架一样,不顾一切的朝着后方溃退了下去,它们这一退不要紧,跟在后面涌上来的步兵可倒了霉了,跟随在后的摩揭陀步兵还没明白过来,就被折返回逃的象兵踩得血肉模糊。

    “我们得胜了,开城门杀出去”

    孟买城上,萧何瞥见战况如预期一样进展,也是分外惊喜,趁敌病要你命,这立功的好机会自然谁都不想错过,于是,刚刚退入城内的秦长枪兵再一次出击,这一回,他们可不再规规矩矩的以圆形阵御敌,而是摆出了冲锋的锥形阵。

    “杀”

    四面八方,到处响起秦军高昂的呐喊声,可怜十二万摩揭陀的大军还未等与秦军正面交锋,就在己方象群的冲击下折损过半,相比不知战象威力的秦国士兵,这些摩揭陀人对于大象的畏惧心理更盛,许多士兵只远远的瞥见有战象冲过来,就立马弃了兵器回逃。

    就这样,等到普西亚米陀这位大军统帅发现前方混乱之时,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成千上万的首陀罗们如同被放出囚笼的罪犯,各自四散奔逃,虽然说被抓回去的可能性还是存在,但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希望,奴隶们还是要想方设法的逃跑。

    一支没有凝聚力的军队是无能的军队,纵算他的数字听起来庞大无比,在秦军各级将领的有力指挥下,普西亚米陀一战大败,等他好不容易收拢了残部准备回师时,却又在恒河边遭到了英布、栾布率领的秦海军的阻击。

    连遭袭杀,等到普西亚米陀回到华氏城时,麾下的军队只剩下了可怜的二万人,其中战象部队全部损失,奴隶更是逃跑了七七八八,由此一战,孔雀王朝的实力消耗殆尽。

    战场是无情的,政治更是无情。

    摩揭陀在强盛之前也不过是诸多小国中的一个,在强大之时诸邦依附,而在没落之时,它也不可避免的会遭到抛弃。

    孔雀王朝的衰落让印度半岛上统一的王朝即将不复存在,在朝中,国王普里哈多拉达和将军普西亚米陀已经彻底撕破了脸,双方的支持者在华氏城相互对峙,磨擦不断,这一种情形按照历史进程的话本来不太可能出现,但随着普西亚米陀的主力在孟买城被歼,形势又再一次的微妙起来。

    在地方各邦国局势则更加的混乱,相比中央集权统治的秦国,孔雀王朝辖下的各邦只是松散的联邦性质,地方王公拥有相当的自治权,因此,在听说国王的主力部队惨败之后,一些地方实力派占据的城邦开始蠢蠢欲动,部分脑子活络的王公甚至于开始派人与孟买城的秦军取得联系,以期获得支持。

    一个混乱的身毒,才是秦国最期望看到的理想殖民地,这种情况就象后世西方侵略者在中国推行那一套扶持军阀,各霸一方的政策一样。

    对于主动投靠过来的王公贵族们,傅戈并没有扳起脸来距之门外,相反,还相当客气的给予了隆重的接待。

    眼中只看到一己私利的王公正是理想的合作对象,只要价钱给的合适,这些贪得无厌的家伙就是最佳的生意合作伙伴,这一点历史已经作了最好的注释。

    至于那个解放奴隶的口号,则在傅戈有意无意的冷落之下,渐渐的变成了一个象征性的东西,虽然说秦国已经步入了封建社会,但在印度半岛上,奴隶制度正处于发展过程中,奴隶们的觉醒意识还没有广泛深入人心,或许还需要经过千余年,这里的人才会真正有想要自由想要觉醒的想法。

    当然,对于那些脱离了奴隶主奴役,逃奔过来的首陀罗们,傅戈也没有无情的距之门外,毕竟,孟买城的繁盛需要大批的廉价劳力。

    一年之后,孔雀王朝正式分裂成若干个地方城邦,其中原先的国王普里哈多拉达在泰隆等一干旧属的支持下,占据了首都华氏城及附近的一小片地方;将军普西亚米陀在争夺华氏城控制权失败后,率领亲信在中央邦建立起了自己的国家巽加王朝。

    除此之外,在这座半岛的其它地方,一些势力强大的地方王公也开始自立一方,印度半岛上短暂的统一时期由此结束了。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八章谁是新皇

    第三百三十八章谁是新皇

    战争的硝烟随着新一年的到来的散尽,随着印度半岛上孔雀王朝成为冗长历史中的一段遗迹,秦国远征军也终于真正的在南方大洋上确立起了海上霸权。提供

    孟买一战血流成河,摩揭陀人尸横遍野。

    在这一辉煌的战例面前,莫说半岛上的那些怕死的王公贵族,就是塞琉西王朝的杀戮君王安条克三世也不得不放慢了侵略印度半岛的地伐。

    在历史上,塞琉西王朝是亚历山大的部将塞琉古一世建立的以叙利亚为中心,包括波斯和高加索地区、还有印度北部一些地方在内的大帝国。

    而安条克三世正是塞琉西王朝史上最伟大的君王之一,在他统治期间,曾经发兵东征米底、巴克特里亚、帕提亚。并击败巴克特里亚统治者欧提德姆,使巴克特里亚臣服于塞琉西王朝,他甚至把帕提亚也变为自己的臣属,并进而侵入印度西北部。

    现在,大秦出人意料的从海路征服了衰败中的孔雀王朝,这一方面让安条克三世争雄天下的兴趣大增,另一方面也让他开始慎重起来,毕竟,轻敌的代价是任何人都付不起的,尤其是对于一个仅靠着武力来维持的庞大帝国来说。

    陆上战事暂时平息,在海途上,尽管航行莫测变幻,南洋的季候风可能导致的飓风就象诅咒的恶魔一样时不时的光顾冒险在海上探险的船只,但这一切都不能让已经开始对陌生地方产生兴趣的秦人畏惧放弃。

    掠夺的乐趣除了丰厚无比的意外回报外,还有沉浸于过程中的艰辛与危险。

    最近的二年间,在傅戈这个主张一力向外扩张的铁血丞相的影响下,秦人身上原本就具有的那一种张扬的血性被完全激发了出来,而这正是历史上千百年来国人最渴望拥有的一种难得的精神。

    “我们不需要中庸,不需要内敛,我们要的是一个为我独尊的时代”

    “这个世上,没有我们大秦人到不了的地方,没有我们征服不了的土地,只要我们活着,就一定能够到达目的地。”

    秦人的自信心在一连串的胜利面前空前高昂,而这正是傅戈一直以来梦昧以求的一个结果。

    经过约半年的发展,奥加拉巴、锡兰、孟买这三个秦国在南洋的重要海港城市已经发展得相当具有规模了,甚至于有胆大的秦国商船开始远航至非洲的东海岸、两河流域还有古老的文明古国埃及一带。

    而随着秦国对南洋征服计划的完美结束,在印度洋上,每一艘航行于海上的秦国商船不约而同的高高挂起了象征着秦王朝尊严的玄色龙旗,而那些心存歹意要靠无本生意发财的海盗只要一见到这面秦国的龙旗,就立马望风而逃。

    大秦海军的威名当然不是靠吹嘘得来的,在结束了孟买战役之后,英布与栾布统领着麾下的那一支百战劲旅横扫南洋诸岛,将海盗们盘据多年的老巢一一拔除干掉,在战力堪称当世第一、武器装备又领先了几个时代的秦军面前,只靠着用粗糙木板拼凑而成的渔船来劫掠的海盗莫说与秦军交锋了,就算是逃也没有多大的希望。

    这种情况其实就和后世老美的航母舰队跟什么索马里的老旧鱼雷快艇比拼一样,虽说有可能会造成一点小的麻烦,但战局的进程却不会有根本的改变。

    更何况,除了海军强大之外,秦国远征军的陆军也不是吃素的,海盗虽然靠着劫掠商船获得不法利益,但他们的老巢终究是建在岸上的,只要这一弱点存在,秦军就会有对付他们的办法。

    大秦天宏六年正月初二。

    咸阳城。

    万人空巷,这座公元前二世纪最繁华最富庶的城市再一次迎来了狂欢的机会,对于生活在这里的百姓来说,这一切实在已司空见惯。

    原因只有一个,秦国远征军在这一天回来了

    虽然在这之前,已经陆续有兵士分批的从远征军的回来,他们有的是受伤的士兵,有的是发了财的随军商人,还有的干脆是因为思念家人而申请了退伍。

    不过,这些零零碎碎的返回绝不能与这一次相提并论,因为,这一次,象征着秦国开拓与进取、荣耀与征服的铁血丞相傅戈回来了。

    经过二年多的海外征战,傅戈就象一个时刻思念着家乡的游子,饱含着热泪回归故里,当他看到一双双期盼的眼神,看到变化万千的古老都市,看到曾经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庞时,他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傅帅,你回来了”

    “傅相,可想死我们大伙了”

    一声声亲热的叫唤已经久违了,如同站在面前的人一样,司马亮、张良、司马昌、冯正,还有许许多多陌生而年轻的面宠,他们都是新近二年涌现和提拔上来的年轻官员,对于傅戈这个人和他的事迹,他们脑海中的印象只留存着那些过来人的追忆,以及来自刀笔吏的一卷卷带着强烈个人看法的评判。

    相比二年不见的文职官员,除了留守的北方大漠和西域的李烈、张桓、钟离昧等少数将领外,其它一众武将傅戈倒还见过面,当然,这其中的原因也很简单,在听到了南洋战事不仅打得过瘾而且还有横财可发时,一帮心痒痒不已的家伙又岂敢呆坐在家中白首等死。

    于是乎,一拔又一拔的出征将士由南方的番禺港、奥拉加巴港登上海船,开始了他们人生中最期待也最骄傲的殖民生涯。

    今天,当他们一个个挺起胸膛回来了,带回的不仅有胜利的军功与荣耀,还有令秦国人目不暇接的南洋稀罕物器,甚至于还有浑身黝黑皮肤的昆仑奴等等。

    其实,让傅戈这一次回转的除了思念家乡的渴望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那便是秦国的皇帝,三世子婴驾崩了

    相比之前的始皇帝和二世胡亥,子婴这位在危难中登基的皇帝无疑是幸运的,因为他的身边站着一位巨人。

    在傅戈这个幸运无比的强人支撑下,秦国不仅渡过了分崩离析没国的命运,而且还迅速的强大起来,重新成为了世界的领跑者。

    子婴也是幸运的,因为他是在无痛苦的情况下归天的,方士给予他开具的提精的丹药没有能起到长生不老的作用,而过度预支了自家精力的子婴能够得到的结局也就只有横死一途了。

    子婴死时,年五十一岁。

    这个年纪在秦时来说,并不算早夭,如果正常的话,在子婴死之后,秦国的大臣们应当立即辅佐皇储也就是太子登上皇位。

    新皇应当是谁

    这个问题让一众在治理国家方面足智多谋的官员们大为犯难,按理说,嬴喜应当是唯一的人选,不过,嬴喜在子婴在位时却并没有被立为皇位的继承人,而且,在私底下嬴喜似乎也对皇位没有多大的兴趣。

    一个傀儡般的皇帝,纵算有着高高在上的地位,也没有多少可羡慕的地方,自从在子婴登祭台再度成为皇帝的那天与嬴真的对答之后,对权力彻底看开的嬴喜这二年来的日子过得着实舒坦之至。

    尽管不是皇位的继承人,但他的身份还是相当的显赫,不仅皇帝是他的父亲,而且掌握着这个国家实权的丞相傅戈是他的妹夫,有这样深厚的背景,这满朝上下只要嬴喜不做太出格的事情,谁又会管他

    嬴喜不想成为皇帝,那么就只有傅戈这个权倾天下的丞相来继任皇位了,本着这一个想法,在子婴驾崩的第二天,朝中的信使就连连加急将请求傅戈回咸阳主事的朝折送到了远征军中,得到这一消息,在后方主持全局的萧何当下不敢怠慢,立即派遣战船前往锡兰城,将这一重要的消息告知了傅戈。

    “傅帅,秦皇驾崩,国内动荡,这个时候只有你才能镇得住场面,不然的话,国家好不容易赢得的安定局面又会起波澜了。”

    除了一封封加急的朝报外,在给予傅戈的私信中,司马亮和张良这二位主持朝政的左右大夫不约而同的表达了这样的一个意见。

    尽管傅戈在国内建设上出力极少,甚至于可以说比之主管财赋的治粟内史乌氏倮都不如,但明智如司马亮、张良的又岂会不知,正是因为有傅戈的存在,正是因为他身上无敌的光环,才使得影响秦国安定的逆流势力一个个销声匿迹。

    没了傅戈,只怕用不着多久,那些心怀着野心的家伙就会跳将出来,将政局弄得一团糟,而有了傅戈,就算是再有野心的人,也只能将这份心意藏在心底不敢显露出来。

    “傅相会登基成为第四任皇帝”

    在迎接傅戈归来的队伍中,绝大多数的百姓和官员都这么理所当然的认为,因为事实明摆着,没有人比傅戈更合适当这个皇帝了。

    若是傅戈不当皇帝,谁又能驾御得了秦国那支征战八方的雄师劲旅,象李烈、英布、钟离昧、郦商、郦疥这些个久经沙场的骁勇之将除了傅戈之外,又会把谁放在眼里。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秦四世

    第三百三十九章秦四世

    国家不能一日无主。提供

    秦国上下,不管是官员、将军还是百姓,几乎每个人都认为只有傅戈这位德高望重的丞相才配继承皇位。

    因此,在处理完子婴的下葬等一应事务后,一众惶急的大臣们接二连三的往丞相府门口守候,他们希望能够早一日说服傅戈继任新皇,并且继续带领秦国开拓更大的业绩。

    然而,他们的这番好意显然没有获得当事人的认可,作为半子料理完便宜老丈人的后事,将子婴的遗体安放到郦山脚下早就挖好的陵墓里面之后,他就干脆的躲进了丞相府,来了一个谁也不见。

    一个不见当然是不可能的。

    至少,书房内呆着的这二位,傅戈就躲不开去。

    司马亮和张良,这二位主持朝政的重量级人物现在皆是满脸的焦急,他们本以为傅戈拒门谢客只不过是摆一个姿态,在经过劝说之后终究还是会答应登基的,却不想傅戈的回答是如此的斩钉截铁。

    “我这次回来,只是为了尽一下人子的本份,并没有其它的想法。至于朝堂乱哄哄,这是你们的失职,与我又有何干况且,治国的大事不是一直由你们这些在任的大臣们负责吗这些年来你们不也是干得好好的吗我傅戈在与不在,说不说话又有什么关系”

    司马亮和张良听此回答,目瞪口呆,一时怔在原地说不出话。

    傅戈当真对那个皇位一点兴趣都没有吗看他的神态和表情似乎不是在假装或者做作,可是,皇帝若傅戈不坐的话,又有谁能去坐

    任他们的想法如何超前,也绝不可能跳跃到秦国不设立皇帝的地步。毕竟,皇权是一个国家威严的象征,没有皇帝的话,这个国家也就不能称之为国家了。

    “傅相这番推脱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服众,毕竟,秦国的皇位一直都是在嬴氏子孙中相传的,看来我们还要继续上表劝诫才是”

    在从司马亮和张良那里得到结果之后,一众朝中官员并没有放弃,他们将傅戈的这一高姿态理解为以退为进的一种高明手段。

    而就在秦国一干官员准备张罗新皇登基典礼的时候,他们却惊讶的发现,主角开溜了。

    傅戈做什么去了,其实,他倒也没有干什么出格离奇的事情,只是离家这么久了,后院已经出现了熊熊大火燃烧的苗头,若不极早扑灭的话,这把火真烧起来,那傅戈下半辈子可就有好戏看了。

    引发这场冲天妒火的倒不是虞姬和嬴真这二位稳坐一、二位的正牌夫人,而是奴儿和臧儿这两个娇灵灵水滴滴的大姑娘。

    傅戈不仅是秦国的丞相,更是一个正常无比的男人,因此,除了对国家之外,对家庭他也有不可推卸的义务,要不放着二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在家里,任谁也放心不下。

    好在,这二年时间里,虞姬和嬴真也曾带着一家子老老少少到南洋风风光光免费旅游了好几回,大秦国丞相一家子出巡,那场面绝对震憾,想想后世国家主席、总理到某些地方调研考查时前呼后拥的场面就知道了。

    不过,南方的潮湿的气候让虞姬和嬴真感到很不习惯,倒是奴儿这个水灵灵玉立的丫头不怕日头将她水嫩的皮肤晒得粗糙,一心一意的留在了傅戈的身边照看着。

    这一来,在奴儿与臧儿第三顺位的争夺战中,形势又扳了过来,奴儿的得势让臧儿极不甘心,但她一时又毫无办法。

    随着年龄的一天天成长,奴儿这个来自于巴山蜀水间的小女子越发出落得惹人喜欢,一双水汪汪灵动的眼眸顾盼若飞,细柳般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显得百倍的婀娜,这些年她又呆在丞相府里熏陶着,这见识也是越发的与众不同。

    这些年来,秦国上下,什么样的健儿豪杰她没有见过,但她就是一个也看不上。

    李烈够骁勇了吧,又是统领着秦国最擅战的骑军,人也长得相当的不错,可是奴儿这丫头就是对人家不来电,弄得虞姬从中撮合了好几次,都无疾而终。

    最后,奴儿的那点鬼心思被同样鬼灵精怪的嬴真一语道破,这小丫头心大着呢,她呀是看上相爷了。

    对于奴儿想要傍上傅戈这点心思,无论是虞姬还是嬴真都没有表现出太过于强烈的反对,因为在她们看来,自十二岁就来到丞相府的奴儿已经算是家中的一员了,她既然有这个心思,那就随她去好了,也算是便宜了傅戈这个负心汉,让他又小小的得意了一把。

    奴儿这边二位夫人既然网开一面,那厢臧儿这个眼尖伶俐的女子当然不敢就此落了下风,眼见着傅戈那边打感情牌没有可能,臧儿就干脆一心一意的留在丞相府中接替奴儿当起了大管家来。

    还别说,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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