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富要调许晴去集团工作后,当初许晴和我就是这么打算的,想把先漏洞补掉”
“那为什么没去补”
“小飞,实不相瞒,去年底,我和许晴已经一起办理了澳洲的投资移民手续。按照律师的要求,那些钱加上许晴的部分存款我们汇去澳洲设立了一间贸易公司,并购置了一些不动产。这些钱一下子回不来的,所以这漏洞一下子没能补上。就在许晴想办法跟朋友那里融资借钱补漏洞的节骨眼上,她出事了”
唐飞一声叹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现在怎么办呢
“小飞,我想好了,打算先去澳洲躲一阵子,等坐满移民监后,换成澳洲国籍,这样国内法律就奈何不了我了。而且,这期间如果有奇迹发生,许晴能恢复记忆,徐大富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猖狂了,他有把柄落在许晴手中”沈军动情地抓住唐飞的双肩,哽咽着,“小飞,我不在江城的日子,许晴就拜托你和雨婷了,有空去帮我照顾一下”
说完后,他的眼角已满是泪花。
六、风云再起两年后 611 共赴巫山
当晚,我从游泳池落荒而逃。这人生地不熟的异国,在这背景神秘的家庭,我可不敢造次。
三个月后,正是国内春季盎然的时节,叶小燕夫妇从香港飞来澳洲接老太回国。叶小燕的先生叫吴季明,四十多岁,是香港一家上市公司董事长。我很奇怪,张老太的其他子女怎么没有来澳洲看她,后从跟叶淑佳的交谈中得知,淑佳的父母等老太子女在北京体制内工作,身份特殊,不能随便出国。有给我倍添一份神秘感。
张老太经我和师傅的针灸治疗和中药调理后,身体恢复得非常健康。回国前,她们在别墅里请我和师傅李老一起吃了顿饭表示谢意。席间,叶小燕夫妇拿出两个大红包,每个包里装了上万元澳币,要给我和师傅。我和师傅坚决推辞,没要。
第二天,张老太和叶小燕夫妇单独把我找过去,谈了次话。
“小军,我马上就要回北京了,感谢当初的救命之恩,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其他感谢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看看,你有什么地方需要我们帮忙的吗在澳洲和国内都可以,我们家还是有些资源的”张老太亲切地握着我的手道,好似把我当成了她家里晚辈一般。从老太的话语中,我听出了一些味道,可能师傅老李告诉过她一些关于我的情况。
毕竟在江城的那些事情不是很光彩,我犹豫了好久,看老太她们也没把我当外人,我就厚着脸皮把我出国前的一些情况简要地向她们介绍了一遍。
听完后,张老太开口道:“小军,别担心,你要回国这事就由小燕夫妇帮你解决”
我当时将信将疑
老太回国后不久,有一天,叶小燕来布里斯班找到了我。
“小唐,现在有个机会,你愿不愿意回去国内”
“好啊,当然愿意”
“是这样的,我们集团和国外一些朋友在海外成立了一个信托投资基金,主要投向亚洲新兴地区,重点是国内蓬勃发展的地产和基础设施等产业。我们打算以这家外资基金出面,在上海成立一个代表处,待机会成熟后出资设立一家外资投资公司。我们看了下你有地产从业经验,英文专业出身,来澳洲读过书,对海外文化也了解,上海也曾工作过,所以我们打算派你去做驻华代表处的首席代表,设在上海,由你负责,不知你意下如何”
“小燕姐,好是好,但是我怕我在江城还有个尾巴没处理好”
“呵呵,小菜一碟,你别担心,你大胆地去上海,相信我,没有人敢为难你”
说实话,叶小燕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是将信将疑,但是通过那些日子我对她们家的实力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所以半年前,我就随叶小燕夫妇一起到了上海,由我负责在上海设立了代表处,后又成立了澳洲黄金海岸投资有限公司,并把我介绍进了上海的上流社会圈子,让我去学打高尔夫、学会抽雪茄
到上海后不久,有天,叶小燕从香港回来,说要送我个礼物,让我下去办公大楼的停车场。到了停车场一看,小燕身边停着一辆挂着武警牌照的赞新的黑色小轿车,就是今晚我开的这辆。
“小军,这辆车就归你使用了”小燕开口道,一边把两把车钥匙递给我,还有几个证件,我打开一看,是用我名字和照片做的军官证和军用驾驶证、行驶证。
“这”我吓了一大跳。
“呵呵,这下,没人敢为难你了吧”她微笑道。
“小燕姐,太感谢了”我很激动,有了这个护身符,去哪里都不怕了。
随后不久,小燕交代给我一个江城项目,经某领导介绍过来的,由我出面负责洽谈。就是今晚签约的临海县黄金海湾开发项目,临海县领导非常重视这个招商引资大项目,我们洽谈得很顺利,所以才有了今天晚上的签约
“军哥,你这故事太传奇了来敬你一杯”听完沈军这两年的曲折故事后,唐飞站了起来。
“呵呵,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沈军一口喝下杯中酒。
当晚,俩兄弟喝得酊酩大醉,到了十一点多沈军才把唐飞送回君悦酒店。
到了酒店后,唐飞借着酒意,稀里糊涂来到晓月的楼层,敲开了她的房门。
而那晚,唐飞被沈军叫走后,晓月的内心也波澜起伏,多愁善感着,也没睡着,正躺在床上看hbo电视节目。
开门后,晓月见是满嘴酒气熏天、走路东倒西歪的唐飞,知道他喝多了,赶忙把他扶进房间。
进入房间,唐飞的身子重重地把晓月压倒在了大床上,一边胡乱地吻上了晓月的嘴唇:“姐,我想你”压抑许久的感情爆发后,说完,他居然抽泣了起来。
“怎么啦,别这样”晓月搂着,轻轻拍着他的肩。
他没有回答,而是含着咸咸的泪水,继续狠命地吻着晓月,俩舌紧紧吮卷在一起,仿佛要把她吸进体内似的。
“傻瓜,快透不过气来了”过会,晓月娇嗔着、敲打他的肩膀。
一手拉下了晓月薄薄的吊带睡裙后,他火热的吻离开晓月的唇,从她雪白的脖子一路吻向了她右边暴露出来乳 房,从周围的那圈可爱的紫色乳 晕开始一圈圈轻柔的舔吸,最后出其不意地了她娇嫩欲滴的红色嫩峰。顿时,晓月“啊”地叫起来,轻轻呻吟着。而他的舌卷住嫩峰后,由轻入重,又由重入轻,花样繁多地挑 逗着她敏感的嫩峰花蕾,深情地吮着、舔着
而他的手伸进了她的睡裙下面,隔着蕾丝内 裤用手指抚弄她花蕊般敏感的地方,晓月不一会儿就陷入了迷乱状态。心底压抑许久的洪水猛兽般欲望冲出闸门后,肆意地在他们体内狂奔、撒野放开自己后,今晚的两人世界,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晓月就用不着装模作样了,她已经随波逐流,依从自己的本能,开始追求真正的快乐,哪怕如痴如醉也无妨
她渐渐在唐飞的下变得主动起来,翻身把唐飞压在身下,帮他解开了衣服。然后与他热烈亲吻着,下身蛇一般压住他坚硬下 体,隔着内 裤狠狠摩擦起来。很快,爱 液横流,他们两人的底裤粘粘地湿润了一大片。
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唐飞又翻身把晓月压在下面,顾不得脱下自己的底裤,一拉裤边,他那个坚挺大家伙就暴露在了空气中,然后他灵巧手指拨开她的内 裤,从正面一挺腰,一个冲刺,非常自然地从正面进入了她温暖如春、又滑润异常的身体内。
“啊、啊”晓月大声地呻吟着,扭曲着身体,她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他俩开始是从正面,接着从侧面二人紧紧结合在了一起,接着晓月和以前一样,反弓着上身又重叠了在唐飞上面,仿佛采用这种姿势她才能够获取更大的快 感。
唐飞理所当然地回应着她,他将左边的大腿顶在她的腰下,从下往上地进攻晓月。
“呜、呜”晓月一边哭一般娇喘,一边用力向后仰着身体,妖媚地扭动着蛇一般柔软腰部。到了这种程度,与其说在做 爱,不如说近似于一场热恋中的男人和女人的战争。
男人攻城拔寨,而女人就如十月围城牢牢握住对方;女人肆意求索,男人肆意挑战许久未曾亲热,她的身体为什么会如此欲壑难填唐飞半是惊讶地继续进攻,晓月仰面朝上的身体继续微微地向上用力挺起。
晓月想要做到怎么样呢望着她马上就要哭出来的神情,唐飞察觉这种姿势似乎适合她进一步想要享受巨大的快 感。唐飞希望让她得到更多的源源不断的欢愉。唐飞将左手托着晓月的背部,从后面用力推了一下她的身体,晓月雪白的身体缓缓离开了唐飞,坐了起来。两个人似乎达成了默契,谁也没有要求,也没有商量,只是极为自然地继续埋头于性 爱的过程中,变成了凤上龙下的姿势。
晓月身体背朝唐飞,脸冲后面,微微扭曲着身体。他们在贪婪地享受欢愉、追求更强的快 感的欢乐之中,双方都各自找到了深爱的最佳方式。
六、风云再起两年后 612 午夜云雨
窗外,一钩新月天如水,秋风微凉,静夜掩没了一天的嘈杂,街上的灯光流散了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提供
静夜,秋风轻轻地吹动着房间的窗帘。室内的春光,在黯淡的光线中依然可以看得十分鲜明。在唐飞上面,晓月稍稍后仰坐在那里,而且是一丝不挂,圆润的后背和臀部轻轻前屈的白色身姿浮现出来。底下意乱情迷中的唐飞,飘过一丝奇怪的念头,任何认识晓月的人,他们绝对都想象不出她会以这种方式做 爱,如此的狂 野但是,现在,晓月眼下正坐在唐飞身上,而且自己还主动地耸起上身,在轻轻扭动蜂腰的时候,发出“啊、啊”的叫声,接着向下俯身一样上体前屈,肆意摩擦着,寻找着极端快乐的源泉。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快速穿插后,一股 意想不到的快 感穿透了晓月的花蕊,她咬紧牙关,带着痛苦状闭上眼睛,现出一副吃惊慌张的样子。从她感到困惑的样子来看,唐飞明白也许她压抑太久了,她急不可耐地寻求着快乐的补偿。
这些从晓月发出的怪声和摇摆不定的身姿都可以察觉。
可是晓月并不打算下来。相反,她再次战战兢兢地直起上身,腰部轻轻上下移动,好像寻求起新的快 感似的。唐飞配合她的做法,从下面伸出双手撑住面带不安的晓月腰部,并帮助她前后轻轻摇摆般扭动腰肢。
“啊”
晓月的身体再次向后反弓,这时似乎被新的刺激所俘虏,“不”晓月边叫边把身体向前屈,将双手撑在了唐飞的大腿之上。
晓月第一次领受到这种快 感,似乎刺激过于强烈了,还是她终于察觉到自己令人脸红的身姿。晓月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向下坐去。
然而,唐飞决不允许。到了这一步,再功亏一篑的话,那么自己坚持至此的努力就会付之东流。唐飞坚决阻止了晓月,他用双手托着晓月臀部使其继续前后摇动,然后一挺腰,从下面悄悄往上推去,由慢及快地冲刺着。
晓月口中似乎传出微弱的一声“不要”反抗,但她的身体反而被这个动作俘虏,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主动地前后摇动起自己浑圆雪白的臀部。
唐飞根本没想到晓月会在这种放 荡的姿势中燃烧。其实,晓月现在正处于如狼似虎之年,现在火山爆发般发情时即使坐在他身上疯狂摇动,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好美,太迷人了”抚摸着在自己身上摇动的雪白玉臀,唐飞赞叹着:“太厉害了。”接着又在心中暗想,许久未见,表面端庄而文静的晓月变得更加疯狂了,她的迷乱更使他心醉。
正当唐飞为晓月的变化惊叹、感动的时候,晓月却好像已经忍耐不住,在紧密的结合程度上,她似乎找到了使自己兴奋和快乐的诀窍,突然间加快了动作的频率,竟欲独自一个人如脱缰野马般向巅峰冲去。剧烈的动作使她的秀发越来越散乱,从凌乱的头发中露出的脸部表情仿佛在抽搐,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似的。
“不、不要”唐飞就快坚持不住了。他慌乱地抓住她的,意欲制止晓月,但她已经停不下来,独自一人向前狂奔,突然随着一声昏厥般的声音,整个人瘫软下来。排山倒海般的快乐汹涌而来,桃源处开始阵阵痉挛,晓月觉着身体已经近乎失去了控制,意识模糊,腾云驾雾般漂浮起来。 他明显感觉到了她那异常火热升温中的桃花源处,突然吸力陡增,紧紧包裹着他在一起颤动,仿佛要把他抽空了似的
由于第一次采用这种体位,晓月虽然感到惊慌困惑,最后却真正达到了。
就这样,她喘着气在唐飞身上俯身伏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坐了起来,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唐飞那个物件,躺在了床上。
总算从令人羞愧的姿势下解放出来,晓月仿佛松了一口气,她背朝上静静地趴在那里。
唐飞温柔地从背后抱住晓月低语:“好舒服,好刺激”
晓月慢慢转向唐飞:“对不起。”她似乎为自己刚才的疯狂,用这种放 荡的体位达到了而感到羞愧,道歉之后,喃喃自语道:“我变成什么样子了”唐飞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就在他吞吞吐吐的时候,晓月嗔道:“都是你的错。”
听晓月这样一说,唐飞也很为难,把晓月变得如此狂 野,他本人恐怕确实难逃责任。
他深情道:“姐,没你的日子里,我好想你”
“嗯,我知道”她轻轻答了一声,自己又何其不是。但此时,晓月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纠结。退却后,她又渐渐变得理性起来。爱一个人,并不是要拥有他,三年前她狠狠心离开了他,这些年看到他的进步和成熟,她感到万分的欣慰。她本远远地默默注视他,似乎就心满意足了。而今晚重逢之后,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失去控制,和他重燃,而且动作更加放肆,她对自己身体内部潜伏的欲望感到莫名的害怕。
她愧疚地扪心自问,难道自己这一生就要与他纠缠不清了吗
六、风云再起两年后 613 警方突至
几天后,一个秋日周末的下午,唐飞和雨婷陪着从上海归来的沈军来到乡下看许晴。
前些年,随着城里房地产的兴起与繁荣,乡里支持村民们大兴花卉园林产业。当时在许晴的资助下,许晴母亲和几个亲戚一起在村边上承包的山地里建了一个苗圃,这几年收入还算不错。现在,许晴和母亲就住在苗圃里的小四合院里。
好事多磨,半路上,唐飞的汽车轮胎被钉子扎破,找补轮胎的修理店耽误了不少时间,等到村子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苗圃只是一个培育各类树苗的场所,身处山林间一个相对开阔的小平原,四周远处是群山和炊烟四起的村落。周围,牛的暮归声、人的吆喝声、小孩的叫喊声混合着柴火燃烧的气息,穿过一亩亩菜地或一泱泱稻田或田埂上一棵孤独的花椒树,萦绕在路上。
唐飞把车停在外面,三人走进幽深的苗圃,顺着野花野草绵延的土路向深处行走,夕阳的光辉融化在温暖的空气里,化作缕缕暖风,从密林的匝道上扑面而来,轻柔,温暖,如丝绸一般柔滑,如花瓣一般温润,有着淡淡的青草的香息,直抵心田。或高或低的树影起伏着身姿,飒爽,迷人。虬乱蜡黄的黄草,坚毅地匍匐在地,把脚踝深深扎进泥土,像纯种马脊梁上色泽光亮的鬃毛,一直伸到很远的地方,在路的尽头止步。
陇上,沈军的脚步显得特别的急,他急着想见到两年未见的许晴。
路的尽头,彤红的晚霞之下,有一个被苗木和花卉包围着的四合院,以及开在田地中央的一眼池塘,有日照之下小团的灰色树影以及壁虎爬过后微微颤抖的野花。暮色四合下,四周暗自低伏的群山以及晨曦初照淡月朦朦的灰蓝色天空,还有偶尔出没的水鸟,相映成趣。
苗圃场地空阔,为补贴家用,也是为了偌大的苗圃有些生动的痕迹,许晴母亲散养了一群鸡鸭和几条狗。
刚靠近四合院,那几条狗就警觉地“汪、汪”叫了起来。由于自己曾是犯罪嫌疑人,怕被监听,平日里沈军只通过电话向许晴妈妈问候许晴的情况,从未透露过自己行踪,也未曾来看过她。
“谁啊”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女声,一年轻女子从四合院里移步出来。
走在前面的沈军定睛一看正是他日思夜想的许晴,眼前的她虽洗净铅华,衣着朴素,但神情清纯,比以前更美丽动人。
他疾步上前,大声道:“晴,是我啊,我是沈军”
而许晴怔了一下,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仿佛不认识他似的。转而冲沈军身后的唐飞和雨婷莞尔一笑,打招呼道:“你们好”
沈军这才想起许晴是个失忆病人,她已经失去了出事前的所有记忆。幸好,她还能认得经常来看望她的唐飞和雨婷,出事后的记忆力尚在。
正在做晚饭的许晴母亲闻声出来,见是许久未见的沈军回来,份外惊喜,急忙把众人迎进屋内,烧了满满一桌酒菜留他们吃了晚饭才走。席间,沈军向许晴母亲提出打算想将许晴带去澳洲看医生,顺便可以试试师傅李老的针灸治疗。
沈军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重重的敲门声。
许晴母亲上前打开门后,门外居然是三个警察。为首的民警扫视屋内一周后,目光落在沈军身上,神情冷峻地问道:“你是沈军”
六、风云再起两年后 614 果不其然
“是,我就是”沈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提供该来的总归要来,在上海高调亮相后,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没料到会在这里与警方相遇。
带头的高个民警出示了下公安警官证后道:“你好,我们是西山乡派出所的,有一个案子需要你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配合做个调查”
原来是乡派出所的民警,怎么会这个时间出警呢
沈军迟疑了下从口袋里拿出一本武警部队警官证递给高个民警:“对不起,我等会还要回上海执行公务,恐恕不能相陪了”
高个民警接过证件打开后,将信将疑地对着证件照片看了沈军好几次,开口道:“我现在无法确认这个证件的真假,现在随便出几个钱到地摊都能买到这种玩意,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沈军显得稍微有些动气:“地方公安机关无权侦查现役军人这个规矩你应该懂吧我现在也无法确认你出示的警官证真假,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
跟在高个警察后面的是两个协警,他们上前来围住沈军,口气蛮横:“你这是怎么说话的,你知道这是在谁的地盘吗”
沈军大声道:“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地盘怎么了,难道是你的地盘”
气氛顿时陡然变得紧张起来,唐飞一看这情形,笑着起来站到他们中间:“大家有话好好说这样,大家都退一步,能否在这里接受询问,如果一定要让他去派出所的话,我是否可以随行”
高个警察看了唐飞一眼:“你又是什么人公安机关办案,不相关人员别来瞎起哄,一边去”
唐飞见状也不跟他废话,转身进里屋,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夏勇吗,我是江南区的唐飞啊我和我朋友现在你地盘遇到点小麻烦,被你们派出所同志截住”
稍会,唐飞从里屋出来,把手机递给高个警察:“这位警察同志,你们夏书记要跟你说几句”
高个警察狐疑地接过手机放在耳边“喂”了一声后,口气立马变得非常尊敬:“是夏书记啊,我是派出所小周。”
随后,他捧着手机,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一边小声解释着:“夏书记,是这样的”一边走出了屋去。
稍会,他回到屋内,把手机还给唐飞,口气变得非常客气:“唐书记,对不起,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
然后他转向沈军:“这样,麻烦沈先生你留个联系方式和常住地址给我们,以便我们回去有个交代如何”
周姓高个警察拿到沈军的电话号码和上海住址后,带着俩协警道谢后离去。
“小飞,这夏书记是谁啊”沈军万分好奇。
“呵呵,这夏书记叫夏勇,是他们乡的政法书记,以前是乡团委书记,我和他一起在党校参加过团干部培训班,关系不错,今天他给了我个面子”
“那怎么乡派出所会找上我呢”
“我刚简单问了下,徐大富的华宇建筑在乡里接了个工程,跟乡里派出所关系不错。下午是他们找了派出所领导,以你是涉案嫌疑人为理由,要求派出所截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