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人阴元精气男女皆不放过”轻轻低喃了两声,少女的眼光重新落在了这个猥琐的道人身上。
“当日本座放你们出去,你难道没有听到本座的话”少女清清冷冷的声音,却掩不住小手收紧那一阵仿佛布帛绞紧般让人头皮麻的声响。
被掐住脖颈,道人根本无法声。而少女显然也并没有想要他回答。
调整手臂举起的高度,少女深沉几乎成了黑色的紫眸直直对上了道人的双眼。
道人只觉皱紧耷拉的眼皮忽得被一道巨大的力量撕开一般,继而双目中一道暗光闪过,一种大脑中记忆被人的扫过的感觉猛然袭来,随之脖颈间的力道竟是忽得一空。
忽然之间的束缚松开,让道人死命咳嗽着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下一刻,当他想起自己应该马上逃命的时候,却才现自己依旧是根本没有一点力量,甚至衣领还被拎在一只苍白细弱的手中。
合欢道人精神还有些恍惚,茫茫中,只记得看到那只手苍白纤细,却根根青筋暴起,骨节突出,揪住的刻有防护阵法的衣布,竟是在极度的力道下,不堪重负地出细细呻吟,那么诡异奇怪地传进耳间因为刚刚的卡住脖颈此刻还有阵阵轰鸣的耳中,缓缓唤醒人心底极尽的恐怖。
“你们,去了我家”轻轻的,柔柔的,可是合欢道人却恍惚觉得这声音中像是压抑到了极致,光是听着这似问是答的声音,心都要无法承受地涨开了一般。
“是谁到底是谁布置牵动着这一切”极尽的愤怒,少女的脸上却没有一点相应的表情。
“月主”董舒担忧不已,却被少女那周身的气息威压迫得根本不得上前。只是那只言片语中,董舒已经猜到了许多。可是他仍是疑惑不解,也不愿相信。他们的溪云阁已经隐入了那深山之中,并有那么多严密的阵法守护,谁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甚至攻破,便是现在这些修真各大派的精英,绝对是不可能做到的。
而且,就是退一万步说,若是家中真的遭到了袭击,扛不住了,那为何没有和月主,甚至是和自己联系。
心中猛然一颤,董舒暗中将手缩在了袖中,刚刚要动,却已经被身后一只手握住。
疑惑地看向董青,董青却脸色阴沉地摇了摇头。毕竟是父子血亲,只这一个动作,董舒却已经完全明白。董青定是刚刚便已经跟莫嗔他们联系询问,却没有得到一点回应吧
脸色完全沉了下来,再一次的,董舒忽然心中那么悲愤而绝望。他一生中两个家,却接连被毁在了这些人的手中,两次,都恰逢他外出,前一次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这一次他一样连一点力都没有出。
“董青”忽然,少女的声音,将董舒从那么深的迷惘怨愤中拖了出来。
“月主”
少女没有回头,可是她周身的愤怒阴冷却仿佛都要实质化了一般。
“你也已经是我溪云阁的人了,相比莫嗔平日里的要求,你们除却修炼道法也要加强武力修为。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负责任的阁主,但是今日,好歹能做一些是一些吧你看好了,我也不教你多难,多高深的,我便用这个将那最基础也最根本的示范一遍给你看。”
瞄了一眼少女,董青深吸一口气,“是请月主赐教”
第三百二十二章.血腥指点
少女的声音淡淡的,很轻柔,仿佛此刻面对的一切再正常不过,而她只是在给门下讲解教授。
“人,总是只能靠自己的很多时候,别的人,靠不了,也,靠不住那种时候,更会因为那种无能为力而孤独,绝望看不见一点曙光”少女的声音悠远空灵,即使是背对着,后面的人却仿佛能看见她此刻的眼神,空茫茫的,什么都没有,让人心慌
“你们都是修者,是那些凡人眼中口中,心中无比崇敬不敢仰望的仙人。你们夺天地造化,脱五行,拥有着长久的寿元,以及强悍越自然的实力。”
“但是,若那一天你们也遇到了如我现在手中这人的境遇,你们怎么办呢被禁锢了所有的力量,从仙人到凡人的落差,没有任何适应的时间与环境,危机之中你们连惊诧的时间都没有,你们只能运用所有可以利用的,不管是武器,还是自己的,那个时候,你们剩下的,只有你们曾经也许无限不屑的力量,那么单纯的无力攻击。却成为了你们唯一保命的机会”
“保护你们自己,或者,你们保护自己所在乎的想要拼尽生命去守护的,亲人,爱人”
没有人出一点声音,只有外面的人死命攻击结界的噪声,此时却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他们没有受到丝毫的干扰。
“所以,没有那么奇特的力量的时候,你们的单纯的武力便是最后的倚仗。身体是本钱,不仅仅是修炼。当你们要保护着自己,甚至保护着自己爱着的,在乎着的人的时候,哪怕燃尽自己最后的一滴血,不要想着去依靠谁,不要想着为什么还没有来救我,帮我,更不要,像这个废物一样,连拼尽性命的机会都没有”
少女终于动了起来。她的动作看上去那么缓慢,却其实诡异地截然相反,根本就是只剩下了接连的残影,模糊看不清,却缓缓地连成了一幕慢动作。
而她对面的道人仿佛被锁死在了那小小空间中,连简单微小的避让都无法做到。
少女的声音依旧在继续,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连音调都没有高出或是低下一点。
“就比如,出拳”
少女的动作异常得快,却每一拳都实实在在,也明明白白都只是用的单纯的力量。
“很简单的拳法,相信你们都会。但是”
“乒乒乓乓”仿若金石击在上的声音,只不过单纯的拳击,却是一阵恐怖的血肉横飞。
“我想你们都没有这般计较过这样简单的基础。”
“带上心,用心地练。”
“直拳,”
“手刀,”
“前蹴,”
每一个动作,干净利落,迅而毫不含糊。
“每个动作都以千为单位,一千次以上,肌肉就会有记忆。然后,五千次以上,这个动作就会成为自然反应,仿佛是刻在了骨血中,不用大脑反应,”
“力量,度,都不可或缺,找准每一个攻击点,给敌人不用有任何的犹豫,每一次攻击都在致命之处”
“比如这样的旋踢,绝对的度,迅地提膝,对准下颚”月修一边口中不停地讲解,一边用实际的动作示范,根本不管眼前的示范体早已没有了人性。
一脚之后,一个微微的震动。五官早已无法辨识,只剩一片血肉模糊的圆圆的人头径自飞上了空中,扬起一片血。
少女终于停下了动作,仿佛微微带上了些迷茫地抬头望去,“怎么这样就不能用了”
所有人都顿住了,结界外刚刚还不停攻击的人们忽然之间一阵胆寒。尤其领头的几人,忽然想起当年那处山谷偶然侥幸活下来的人的样子,以及,玉衡派他们最后赶到时看到的一切。
曾经他们总觉得一切都感觉太不切实际,太远了,可是现在却忽然觉,这一切其实都很近,很近。他们面对的,是那个侥幸活下来的废人疯狂中只会说的最后一个词,“魔鬼”魔鬼,那根本就是一个魔鬼啊
只有这个魔鬼,才会制造出那样血腥残忍的画面,才会将一个修者即使拼尽性命运气活了下来也成了弱智,才会让那些十恶不赦的恶人,在提到她时脸色骤变,不管如何威逼利诱绝对不敢站在她的对面
修者,在他们那么漫长的生命中,他们其实真的见识过太多形形的人事物,便是残忍血腥的,却也并不少,可是这个绝色少女模样的人却那么不同
她手段残忍,暴戾,可是她整个人在这全部的过程中,却依旧是那么平淡,轻描淡写地扒去一个人的皮,轻描淡写地一脚将一个人的头踢飞。
就是她的那种态度,全没有一般人所该有的恐惧,不忍,抑或是变态的兴奋。她好像就是什么感情都没有,仿佛所做真的是再平常不过。
甚至,即使是那样血腥残暴的动作,配合着她的表情气息,生生染上了一种优雅、魅惑。
仿佛,杀人,折磨人,在她的手中,已然成为了一种艺术
这正是最让人恐惧的。
人,在她的手中早已不再是人,不再有生命的意义,仿佛就是一件工艺,在她的手中,任她设计雕琢。
绝对地让人胆寒恐惧,不单单是那个她手中的人受尽了折磨痛苦,便是旁观之人,也饱受了恐惧恶心的精神打击。
而更是在这种反衬之下,绝美少女的淡然,清冷,没有一丝的不适,甚至看上去依旧圣洁不可侵犯。仿佛那些鲜血,甚至那些红白脑浆之类的血腥脏污,一点都无法沾染她,她依旧高傲优雅,而干净纯洁。
哪怕她正在做的是那么恐惧血腥的事情,但是那么看着,却抑制不住地心中涌上一股诡异的感觉。似乎她那样是无比正常的,她本就不该是这人间的,她该是那九天之上凌于众生的神,高贵,神秘,优雅,冷漠而所有的人在她的面前,尽是蝼蚁。
那是心灵上的压迫,一种灵魂的臣服,无能为力,连反抗都是罪孽的恐惧。
少女却不在意那些人的静默胆怯。她面前的人体因为她的不顾毫无悬念地从空中掉落。少女的手迅疾一挥,一道光闪过,一个颤抖连挣扎都不敢的巴掌大的小娃娃已经被单手捏在了手中。
元婴
眼神都没有任何的变化,仿佛她不过是在修整一件不完美的作品。
少女的手那么轻描淡写地一捏。
“吱”绝望而无力的尖叫,元婴已经诡异地只剩下了头,而下面的身子刚刚已经在少女的手中完全捏碎,消散在空中连粉末都不见。
似乎是难以忍受那颗头仍在持续的尖叫,少女的眉头这才厌恶不已地皱了皱,手一甩,那颗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董舒等人的面前。
他们再看去,少女已经扬身,缓缓透过了刚刚竟是轻易便承受住了众人攻击的结界,而她的声音依旧幽幽传来。
“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靠自己,不要指望别人。所以,要有血性,要坚韧勇敢,却也要保护好自己,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
少女的手一扬,对面刚刚看着少女诡异从结界中冒出而寒毛直竖禁不住频频后退的人们顿时感觉身上一重,而后又一轻。
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再后退了两部,忽然想起自己应该是在空中的,可是为何,现在自己竟像是脚踏实地一般。
惊恐地低头望去,脚下一片空落落的,除了自己的法器剩下的只有空气,再没有其他的任何的东西。
可是跺跺脚,很踏实。
领头的中年人忽然目光灼灼地盯住了少女,满脸地不可置信,“领域”怎么可能,这个少女的修为虽然有些模糊不清,却并没有高到哪儿去,而领域,那是传说中,仙君以上,乃至神才能拥有的技能。难道说,这个少女真的拥有着神之血脉
然而少女的眼帘低垂,看都不看他们。
“永远不可盲目,不可光有热血,四肢达头脑简单,盲目的勇敢,只有无谓的牺牲。因为你拥有更强的实力的时候用不着你那样的勇敢,而你没有那绝对的实力的时候,没有头脑的勇敢也只是通往死亡的方向。”
“所以,要弄明白自己所处的状况。比如,面对多少敌人,面对的又是什么样的级别的敌人。”
扬起手,少女的面前忽然凌空出现了一柄巨大而华丽的镰刀。或者其实,那根本已经脱离了镰刀的范畴,看着它,没有人会联想起那农户手中的用具。那只能是一柄绝世的利器,只在那人的手中,收割的只会是人的性命,即使血腥,依旧华丽,让人惊艳,就仿佛是绚丽的舞蹈,只不过那更是抵达地狱的通途。
那就是死神的镰
“永远不要想着逃避逃跑,不光弱者胆怯者枉失了气势,更是愚蠢之人将致命的背后留给了敌人。”
有人抗拒不住那种诡异的气息,当先冲了上来。举刀,一劈两半。小小的动作,却仿佛要割裂了空气一般的犀利完美。
少女的身影闪闪烁烁,每一次闪现便收割着众人的性命。恐惧,被死亡威胁逼迫的恐惧,无限地膨胀。
“不在乎先下手为强。但尤其在一人面对众多的时候,迅的身形步法。拖散对方,逐一抹杀。”
“当然,结合每一次的实际,你自己的能力,所面对的敌人,周边的环境,手中的武器,采取适当的方式。然”
一刀挥下。一阵惨叫尖嚎中,少女手中真正是镰刀收割一般,一片的人体内血如泉涌。
“不可粗心大意,每一次攻击,都要打在致命的地方,不可浪费一点的能量、体力。不可妇人之仁,所有的敌人,就要彻底抹杀,不能放过哪怕一个”
人群恐慌再难凝聚,任那领头的几人如何呼喝,场面中却只剩下了那单方面一边倒的屠杀。少女讲解着,却是绝对的力量压制着所有的人。
忽而,空中一阵笑声传来,“呵呵是呢绝对不能放过哪怕一个,否则,定会后悔终生的”
很多人停下了动作,仰头茫然找寻着这诡异的声音的来源。
而少女却根本头也不抬,没有听到这声音一般抹杀敌人的手中没有丝毫的停顿。
“战斗之中,不可受任何的干扰。在战斗,便只剩下战斗的唯一目标,抹杀敌人,其余的,不必枉费心神”
第三百二十三章.南宫羽馨
从一开始,因为曾经那山谷更尤其是玉衡派的事情,不管如何,其实这些修者的心底,或多或少,对月修都埋着一点恐惧。提供哪怕他们之中可能很多人都觉得很多事情应该不过是夸大了。但是事实上,即便只是听说,他们自己也许都不了解,心中早已仿佛被暗示了一般,眼前的那个绝色的少女,根本就是修罗一样的存在,残忍血腥,而恐怖异常。
很多时候,需要的,哪怕只是那深藏表面之下,甚至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点,都已然足够了
而刚刚就在他们面前毫无避讳上演的一场,即便因为结界的控制,他们没有听到那个少女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是少女的每一个动作,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化的淡然表情,甚至那道人每一点血肉纷飞,隔着结界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种令人忍不住齿寒,仿佛冰冷透进了血骨的恐怖,那种仿佛全黑暗实质化了的血腥暴戾,让所有的人都心神剧震。不知不觉,心中的那一点已经被悄悄引出,在他们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悄然扩大,慢慢地在他们的心中侵略蚕食。
他们看着那个少女一个直拳,便将那道人的鼻子直接打成了扁平,血肉飞溅,模糊的一片。
他们看着那个少女轻描淡写地用纯粹的物理攻击,生生将一个人要打散了一般,甚至最后一个飞踢,那早已看不清形状的脑袋便彻底飞离了脖子。
他们看着那个少女一把抓住了道人最后的一线生机,脸色淡然地将仿若孩童一般的元婴径直捏碎了身体,只剩下了头颅。
随着这一个一个不紧不慢,本质上再简单不过,却因着那个面无表情的少女而无线扩大了效果了动作,所有人的恐惧都上升到了一个极限,将心全部淹没。
最后,当那个少女从结界中出来的时候。缓慢的动作,就仿佛是恐怖的怨灵悠悠地底探出一般。阳光下,苍白得几乎泛着光的脸,没有表情,却硬生生将所有人心底的那根弦崩到了极限。
在这里的都不是胆小之人。他们是修者,而修者也有江湖。他们,不过是更加强悍的江湖人。杀人,血腥,他们见得多了。但是却始终不曾有过能像今日这般的情况。
似乎就不过是特别了一些的情景,淡漠了一些的少女,只是那合在一起,便不再是简单的诡异恐怖。面对着那个苍白看上去无比柔弱的少女,再强悍的心脏都无法负荷。
他们无知无觉地困在了少女的领域中。即便是那些领头的修为高深的修者,也不知道月修的领域到底是什么。
这个领域,似乎很平常,不,这个领域根本就是太不平常了,于是更加奇怪而诡异。领域张开,除了最先张开领域时感到的那一瞬的压抑窒息,继而,他们什么都没有感觉到,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看不到一点特别。
仿佛,根本什么都没有
而恰恰就是那未知,却是一种至深的恐怖,无可预料,无可防备
只是在那种无比的恐惧紧张中,他们已经不用去刻意地忽略心中的异样了,此刻的心中已经没有了空余,而他们也早已没有多余的心智,去注意那无限扩大的无力与畏惧。
严格来说,直至今日,月修根本没有去开什么领域。只是真的愤怒到极限,忽然感觉心像一下空了一般,再感觉不到一点,而那面前所有的人在这时候那么诡异地化作了一个个画着线条的颜色团。
看着那些深沉仿佛污迹般的颜色,月修的心中忽然升起一丝明悟。那些也都是能量,是那些此刻不经意而无法控制在心底蔓延开来的情绪能量。
手指牵动。这些能量,似乎,是她可以掌控的。
福至心灵的,这真的仿佛成为了一个绝顶的领域,所有的人都被一条条的线,在那还未意识到的时候,便已经轻易掌控在了她的手中,再无力反抗,甚至无知无觉。
面对危机,面对死亡的威胁,人若一旦失去了勇气,哪怕只是心中悄悄蔓开一丝的畏惧,一点恐慌,想要逃离,那么会遭到怎样的后果呢
至于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月修却似乎是一点都没有想要理会。
直到还剩最后一个已然崩溃的修者的的时候,极为突然的,一个妖艳的女人忽然闪身出现在了月修的面前。
近在咫尺,危险的距离可是月修却没有移动一点,通透却看不进心底的紫眸,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对上的瞬间女人微微一怔
那双眼中真的是什么都没有透,而空,只是那么清清淡淡地注视着她,却几乎让她再难以维持脸上的笑容。
可是女人却仍是强自镇定下来,脸上挂着妖艳的笑,“怎么,莲君可还记得我”
月修不答话,那女子却也不在意,脸上带着些讽刺的笑意,“哎呀,枉我那哥哥至今还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呢”
望着女子的眼眸一闪,眨了眨,月修终于开了口,“南宫的妹妹”
“呵,是呢莲君真是贵人多忘事,若非我提起我那哥哥,想必您是如何都不会想起被您送到军营中好生招待的我吧”
月修这才真正正眼瞧了瞧眼前的女子,深红的衣衫,紧紧包裹着曲线鲜明的身躯,白皙的肌肤,墨长的,随意地一站,妖精一般透着强烈地诱惑的气息。
很自然地往旁边移了两步,南宫羽馨身上的气息是在是让月修觉得脏污不堪,讨厌至极,难以忍受。
似乎是有些误解了月修的动作,南宫羽馨看着少女的让步,以为她是在惊讶于自己的出现。
“怎么,莲君很惊讶我为何能离了那军营,出现在这里”
这一次,南宫羽馨也没有要等月修的什么回答,她自动忽略了少女始终未必的表情,脸上的表情愈加地怨愤狰狞。
“呵呵,不敢相信你自己下的咒竟失去了效用么”
染得艳红的指甲点在鲜红微张的唇上,轻轻描画,仿佛是深入了骨子里的习惯,不停地散着魅惑的气息,“都是大人救了我呢帮我解了你的恶咒,救我出了那个地狱”
“啊,那里后来也不算是地狱了呢,有了大人传授的功法,我就是在那里获得了我最初的力量呢”
“哈哈,这次也是大人让我告诉了那些人你的消息,以及你那溪云阁的所在。甚至,你的哥哥,你的属下遭受那些灾难的时候,我也在一边全部观看了哦当然,我没有厚此薄彼,我的哥哥也在其中啊”
闭了闭眼,月修再睁开的眼中,可是让南宫羽馨甚为失望的,那里面根本没有一点她所期待的那些浓烈的情感,比如愤怒,或者一点的悔恨心痛
那里面,似乎有的,只是淡淡的疑惑,无可理解。
“恩为什么你不生气,不愤怒呢你不在乎他们了么”
她淡淡地看着面前疑惑的女人,缓缓开口,“那是你的哥哥”
她是真的不能理解,她恨她,这很好理解,即便当初根本就是她自己自掘坟墓,但她的理念中,依旧全是别人的错。用人性的恶劣来解释,这确实再正常不过。但是,那是她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