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惊慌失措地说:“不可能的,不会的,乐乐不会生病的,不会的”她一哭眼睛都花了,我看着她说:“你以后少来这种地方,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听到没有”婷婷哭着点了点头说:“恩,我知道了,生子哥”她就忙擦了下眼睛,结果脸更花了,她手还没有放开我,继续问我说:“你别隐瞒我,是真的检查还没有出来对不对只是担心会有可能是吗”我点了点头,说:“不要哭了,眼睛都花了,你去玩吧,明天我联系你”婷婷摇着头说:“我不去玩了,我想去医院看乐乐,我现在给我表姐打电话”我说:“你不要打了,听到没有,现在不要打了,一定不要让你表姐提前知道,或者被她看出来,我都装了一个晚上了,你如果爱你表姐,你就听我的”
婷婷不哭了,抿起嘴点了点头。
后来我就离开了,婷婷说去跟她朋友道别,分开的时候,她说了句:“哥,我以后不来这种地方了,我听你的,你别跟我表姐说我来这里,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看着婷婷,我突然感觉她跟她表姐都挺可怜的。
第二天,我联系了婷婷,上午九点,医院上班前,我就跟婷婷赶去了医院,到医院后,关玲见到我跟婷婷说:“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啊”我说:“早上婷婷给我电话,我就说我医院,她刚知道这事,就跟我跑来了”
关玲点了点头,当时关玲的父母没有来,也许只是感觉孩子就是感冒发烧吧,我看到关玲有些憔悴。
关玲说:“等一会,医生上班,乐乐检查结果就出来了,如果没事,就回家了,我要是知道就不让你们过来了,多大点事啊”
婷婷直直地看着她表姐,突然猛地把头转到了一边,我真怀疑关玲会发现,我匆忙跟关玲说话,然后进去看乐乐,乐乐气色还好,好像不那么难受了,笑着大叫着说:“叔叔,叔叔,你来了啊”她又开心了,看着她的样子,我心里有些激动,我心想,不是的,一定不是不好的病,不是的,你看,乐乐现在气色多好啊
不多会,医生就走了进来说:“哦,检查结果出来了,没有什么,你们谁来一下”我仔细地看了看那个医生的表情,我一看就知道不对劲,我忙说:“我去吧,是不是拿些药就可以回家了”医生说:“恩”关玲很聪明的,她也察觉到了,她忙说:“我去,你在这里陪乐乐说话”我竟然激动地说:“我去,你”关玲皱起眉头看着我,然后又看了看医生,她很镇定地说了句:“出来说吧”我们都出来了,出来后,关玲把门关上,我记得特别清楚,她无比坚强,无比从容,镇定勇敢的让我几乎不相信那是她,也许这就是伟大的母爱吧,她虽然柔弱,但是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她也会镇定从容的让我们感到惊讶。
关玲看着医生说:“医生,你不要隐瞒我什么,我是孩子的母亲,你有权利让我知道,也不可能隐瞒我,你实话跟我说吧,我挺的住,不管多坏的消息,是不是,很严重”虽然关玲的样子坚强,但是,我知道她内心在这个时候比谁都痛苦,那是需要多大的力量去让她做到如此平静和从容,并且问出这样的话。
医生点了点头说:“是的,不是很好”
我就看到关玲的眼泪清晰地从眼睛里出来,眼睛是睁着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身体开始轻微地抖动起来,而婷婷就突然过来一把搂住了她表姐。
我的心凉了,扑通,扑通地跳着,而眼泪也出来了,接下来的日子,那是我跟关玲还有婷婷度过的最痛苦也最艰难的时光。
不管花多少钱,这都没有什么问题,我担心的是,乐乐的病是否能够好起来,如果好不起来,关玲的一生就完了。
第四十九节:再多风雨我们一起过
关玲站在那里,眼睛默然地看着前方,身体微微地晃动,在婷婷的搀扶下,我看到她就那样微微地闭上眼睛,眼泪滑落,然后瞬间倒在了婷婷的怀里,身体下滑,我猛地上去一把抱住她,她就那样昏迷了过去
“医生,医生”我抱着关玲叫唤着医生。
“快把她抱到这边来”医生对我说。
我抱着关玲就跟医生还有护士往抢救室跑,婷婷在我的身后不停地哭喊着:“表姐,表姐”
我看着关玲那张充满了疲惫痛苦而又美丽纯洁的面孔,我的心不停地颤抖,一次次地祈祷:她不会有事的,她是好人,她是个困难的女人,上天,请你不要这样对她,不要
医生让我们出来,我跟婷婷在外面焦急地等待,婷婷哭着扑到我的怀里,抽泣着说:“生子哥,表姐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我搂着婷婷说:“不要哭,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不会有事的,好人会有好报的”
“没事了,她醒过来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护士走出来说。
我跟婷婷急忙走了出去,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关玲目光呆滞地望着一个地方,一动不动,一直到我跟婷婷把她转到病房,她才说了句:“我不能倒下,如果我死了,乐乐怎么办她怎么办”她慌乱地摇着头。
我抓住她的手说:“姐,不要哭,有我们呢,有我呢,我们一起来,一起来,乐乐不会有事的,振作起来,一定要振作相信我,人定胜天,只要我们去努力,去争取,所有的灾难都可以克服的,一定可以”
她闭上眼睛点了点头,眼泪又从她的眼角滑落。
时间不能停留,医生很快又进来把我叫了出去,我走出来的时候,婷婷抓着她表姐的手在安慰着她表姐。
“小伙子,现在你姐这样,家里的担子要落到你身上的,你现在就要忙起来了,你外甥女要转病房,转到肿瘤科,还有时间不能停留,立刻就要接受前期的治疗,我们先进行一般性的前期治疗,不知道你们家庭经济条件如何,看这个病需要花好多钱的,几乎就是无底洞,如果你们有这个经济条件,我们医院这边立刻就去寻找骨髓配型,现在还是早期,是接受骨髓移植的最好时候,错过了这个时间,就越来越不乐观的”
我忙说:“医生,你放心,多少钱,我们都看,我们都治,你那边有什么办法就用什么办法,钱我们不会没有的,你们赶紧帮我们找骨髓配型,就是砸锅卖铁,我们也治”
医生点了点头说:“那好的,你们也别太紧张,哦,对了,你姐夫呢”
我说:“他们离婚了,就我姐一个人带着孩子”
医生说:“那你的责任更大了,从现在开始,你就要打起精神来,让你表妹是吧,好好照顾你姐,有什么事情,我直接跟你沟通”
我点了点头,再次对医生说:“医生,我姐很可怜,是个苦命的女人,请你一定要帮帮忙,帮我们把孩子的病看好,谢谢你了,谢谢你”我不停地给人家鞠躬,不停地鞠躬,医生扶住我的肩膀说:“没事的,我们是医生,放心吧”
我回到了病房,走进去后,婷婷正在按住她表姐,关玲不停地说:“我没事的,没事的,我要去看乐乐,我要去看乐乐,她身边不能没有人的”婷婷说:“姐,你别去,你好好躺着,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怎么办啊我去,我去照顾乐乐,你回头再让乐乐知道了,乐乐怎么办啊”婷婷哭着,关玲慌忙点头说:“恩,我不去,我不让她知道,乖,你去照顾乐乐,你去”
婷婷跑了出去,我走进去,关玲看着我说:“生子,你说,姐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啊”她说的也许不是说我跟她的事,或者也许是,她认为她做的那些事对我是不好的,是不受伦理道德支持的,是反道德的,或者还有她在这个时候已经变的相信命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必然如此的迷信了。
我抿起嘴对她微微地笑说:“姐,不是的,别这样想,现在不要想其他的,只要乐乐的病能好,其他的,我们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如果乐乐能好,我愿意去做任何,又怎么会在意那些呢听话,别想了,如果乐乐的病能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乖,咱先别想其他的,答应我,好好地把乐乐的病看好”
关玲点了点头,看着我,猛然地又哭了,她低下了头,似乎感觉这样与我说,对我也不公平的,而我有怎么会那样想呢她这个傻瓜。
她闭上了眼睛静静在那里,我知道接下来会需要好多钱,我需要去弄钱,我立刻就走出来,我走到外面,想到我可以问谁借钱,当时并不知道需要多少钱,但是能借到多少是多少。
我打了电话给班长,我跟班长很直接地说的,说明我要借钱的原因,我以前从来都没有问别人开过口,那是第一次,但是我不会有任何的羞涩,紧张,开口就说。
我们的战友关系都挺不错的,班长听我说后,先是说:“生子,我手里只有五万块,还有两万,我一时拿不到,我先给你三万,你先用着”我刚想说谢谢他的话,他猛地说:“生子,你这样说就见外了,我们是谁,我们是一起出生入死,一起上过战场的兄弟,钱算什么,再多的钱也买不来兄弟战友情,你别急,我让其他战友每人都出一些,你放心,给我一个星期时间,我们有一百多个战友吧,每人出一些,不是什么问题,你从现在开始就好好帮她,一辈子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不容易,兄弟们都支持你”
我想此生,对于友情而言,我最珍惜的就是战友情,因此后来,不管哪个战友遇到什么困难,我都是豁出性命要帮他的,这种感情让我一辈子感动,当兵是我这辈子最宝贵的人生财富,永远都是。
我再次走进关玲病房里的时候,我对她说:“姐,什么都不要想,医生说乐乐的病现在还是早期,只要找到合适的骨髓配型,乐乐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而且医生还说,现在捐献骨髓的人特别多,几乎有百分之九十的希望的,没事的,钱,你不要担心,我有钱”
“你哪来的钱啊生子,你千万不要乱来,你不能再出事了,千万不要”她见我这样说,特别担心我,她又说:“那个事情,警察现在还没有掌握证据,你不要冲动去找人家,万一不是人家做的,你这辈子都毁了,千万不要”
我点了点头,说:“不会的,姐,我有分寸的,我有几个战友,他们挺有钱的,很简单,我们相处的跟亲兄弟一样,这不算什么”
她摇着头说:“不要,生子,你别这样,不要去麻烦人家,不要轻易去跟人家开口,钱不是问题,姐有的,乖”她似乎被我的话感动的眼泪又出来了,她拉着我的手,闭上眼睛说:“你好好的,姐也就知足了,不能再失去了,你们都犹如我的孩子,不可以在出事”
我也是无比感动,我握着她的手点了点头。
下午的时候,我回四合院去给她拿衣服,拿一些生活用品,接下来,我们几乎就要驻守在医院里,那是一个挺漫长而且也会很艰难的战争,我知道它一点都比抗洪抢险容易,如果病魔真的存在,它是实在的东西,我会跟他拼搏到底,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去保护我心爱的女人的孩子,但是它无影无踪,你根本不知道它在哪里,但是它却又让你痛苦不堪。
我从四合院拿着衣服回来后,刚走到门外,我就听到了一个男的声音:“玲玲,什么都不要想,就算花光我所有的钱,我都会把乐乐病治好的,如果南城这边医疗条件不行,我们就去上海,上海再不行,我们就去国外,你不要感觉到有什么,我许国伟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懂,你不会不懂,所以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我呢”
突然身后有个声音,“生子哥”婷婷走了过来,我有些慌乱,婷婷走到我身边然后猛地推开了门,我抱着关玲的衣服有些不知所措,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后还带着一个男的,手放在西装口袋站在关玲的病床前,他叫国伟吧,就是那个酒店的老板,大年初一那天带她回家吃饭的那个男人。
他和关玲一起往我们望了过来。
我的心是欢喜的,听到他对关玲说的话,我感到特别激动,乐乐,好好的,只要我们能找到骨髓配型,钱一切都不是问题了,不是了。
第五十节:去帮乐乐找爸爸
我忙说:“姐,衣服什么的,我给你拿来了”我走过去就把衣服什么的放到台子上,没有想到那个男的说了声:“婷婷的男朋友是吧”婷婷突然抢在前面说:“恩,是的,国伟哥”她这样一说,我跟关玲什么都不好说了,但是我对婷婷的回答感觉还挺满意的,我明白小丫头的心情,我们是一样的。
我忙对他说:“你好,我叫于民生,很高兴认识你”他点了点头笑着说了句:“恩,麻烦你了,你们不用担心的,你表姐有我呢,你们该工作去工作吧,这边有我呢”我看了看关玲,笑说:“姐,我去看下乐乐,你们聊”婷婷说:“对的,生子”她刚想叫哥,但是立刻就说:“我们去看乐乐吧”
关玲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她的心情很糟糕,哪来还有心情去解释那些,根本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出来后,婷婷感到特别内疚地说:“对不起,生子哥,请你原谅我,乐乐看病需要好多好多钱,我们没有办法,他喜欢表姐”说着婷婷就哭了,我忙说:“你别哭啊,这没有什么的,乐乐的病要紧,傻瓜啊你,现在还说那些干嘛啊你不那样说,我都那样说了,咱们不能打肿脸充胖子,钱是硬的,要是没有钱,怎么给乐乐看病,再说了,人家喜欢你表姐这有什么错,你表姐很优秀,有人喜欢,我们都应该感到开心的,我们不能做那种自私的人”婷婷点了点头,边走边说:“生子哥,对不起,我想我就是很自私的人,对不起”我说:“没事,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们赶紧去看乐乐,什么都不要说了”
我跟婷婷走到了乐乐的病房,乐乐还在挂水,见到我后就说:“叔叔,我是不是得了很可怕的病,妈妈不要我了”我忙坐到乐乐旁边摸着她的头发说:“小傻瓜,怎么可能呢你妈妈最爱你的了,不严重的,医生说是得了重感冒,要在医院里住院,这种感冒啊比一般的感冒好的慢,是慢性的感冒,所以你要听话,乖一点知道吗有叔叔在呢,妈妈明天就过来了,回通海去给你拿衣服的”
乐乐点了点头,我看着乐乐,不由得就走了神,突然乐乐说了句:“叔叔,你不要骗我了,我知道我快要死了,我听到你们谈话了,我不怕死的,死了可以去天堂,只是我不舍得离开妈妈,还有”乐乐哭了,我也忍不住地哭了,婷婷早已哭了出来,我忙拉住婷婷,意思让她别哭。
我不停地说:“乐乐,不是的,你听错了,那是说别的小朋友的,不是说你的”“这里是肿瘤科,我知道的,你看这里有写着字的”我方才想到,给她转病房的时候,婷婷跟我是故意挡着她别给她看到外面的字的,乐乐识字早,都认识,可是没有想到进来后,上面还有字。乐乐说:“肿瘤就是癌症,我得了癌症了,叔叔,我想我爸爸了我想能见到他,我好久好久没有见到爸爸了,我很想见他”说着,乐乐也哭了起来。
是的,不管她爸爸有多不好,那都是她爸爸,当我听到这句后,我难受的要死,就感觉胸口那种情绪犹如泉水一样不停地往上涌,我拉着乐乐的手说:“宝贝,乖,你不是得了那病,但是叔叔去让你爸爸来看你啊,叔叔去跟你爸爸说,让他来看你,乖,很快就可以见到爸爸的”
乐乐忙说:“不要,叔叔,不能让妈妈知道的,她会打我的,她不许我提爸爸”我拉着乐乐的手说:“没事,宝贝,叔叔不说,让爸爸偷偷地来看你,真的,叔叔给你保密”乐乐对着我的脸亲吻了下,在我耳朵边小声地说:“叔叔,谢谢你,如果我去了天堂,你跟妈妈结婚吧”我的眼泪无声地流下,点着头说:“叔叔答应你,乖,但是我们是要一起去马尔代夫的,我们会一起去天堂的,不许瞎说的,叔叔说你没有事就是没有事的,听话”乐乐点了点头。
我从来都没有那样感动过,为一个孩子,为一个小生命,那种生命不管大小所透射出来的生命的珍贵,生命的伟大,虽然那么小的孩子,却似乎懂得了连大人都未必懂得的很多事情,那是在生命面前所流露出来的伟大,你还有什么不可以为她做的。
我把婷婷叫出来说:“乐乐爸爸在哪”婷婷说:“他混蛋死了,他前段时间偷偷跑回来,把我表姐在通海的房子都给卖了,拿着钱又去那个什么缅甸赌博去了,谁能找到他啊,公安都找不到,那又不是中国”
我想了下刚才在关玲房间里见到的那个男人,又想到了此刻乐乐说见她爸爸的话,我对婷婷说:“我去找”
婷婷忙说:“你怎么可能找到他呢那边听说特别乱的,输光钱没有钱还债,就关起来,剁脚剁手指的,他是还有点钱去作,才没事的,不过现在也不知道死活呢”
我想了下说:“婷婷,不要跟你表姐说,你听我说,要是万一乐乐的病,那怎么办,孩子最后的心愿,不管怎样,我都去试试,你不要担心我,我当过兵,什么场面都见过,我不去找他,你们没有一个人可以的,就这样说,帮我替你表姐保密,知道吗”
婷婷看着我点了点头,她突然伸过手拉拉住了我的手,握着说:“生子哥,你如果要去,你小心一点”
我点了点头,我说过,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如果钱的方面不需要我,那么我还有事情可以为乐乐做,我就会感觉无比开心,不管那里如何,我都要去帮乐乐找她爸爸,而当时我确实不知道那边有多么的乱,一点都不知道,只是凭借一腔热血去了那里。
我对关玲和乐乐的爱是我全部的动力。
第五十一节:就算绑架也要把他带回来
做下这个决定后,我当天就离开了医院,走的时候我交代婷婷好好照顾好她表姐,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如果她表姐问起我来,就说我家里有事。提供婷婷一直都很担心,我走的时候,她一直问我可以吗这样行吗能找到吗我当时因为不了解,就想只要知道地方就可以了,赌博的人我是了解的,他们天天沉迷赌博不会去做其他的事情,那自然就在赌场里,只要知道他的名字,还有他的照片,我可以一家一家去,总是有希望的。
对于婷婷说的那里对赌客如何如何的,我并不担心,我是去找人的,我不赌博这就可以了,婷婷告诉了我乐乐的爸爸的名字:王启明,然后她又让我回四合院,在她表姐抽屉的一个相册里有一张他们家的合影,上面有她表姐夫,被撕碎过的,后来说是乐乐偷偷给沾上的。她表姐当时很难受,就留了下来。
我回到四合院找到了那张照片,我看着照片上的一家人,虽然照片破碎了,但是看着曾经他们一家三口看起来很幸福的样子,不免的有一些心痛,尤其看到那个可爱的乐乐,那个时候她还很小,有一点像男孩子。
我拿起了照片,下午的时候,班长的三万块钱到了我的账上,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我一个在云南工作的战友,他告诉我说那边有三四个赌城,中国人去最多的应该是迈扎央。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些名字。
我从南城坐飞机去的昆明,中间到厦门转机,到了昆明后,我按照战友给我的指点,又从昆明飞去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州府潞西市,来的时候,战友说到那后,就会有人带你去迈扎央,没有通行证也不要紧,那边的人自然会有办法。果然一出潞西机场,就有十多个司机围上来,不要说他们就知道你要去哪,不停地招呼我,说哪家哪家返水高,哪家哪家包食宿,哪家哪家有免费小姐,我穿着一身登山服,背了一个包,脚上是军靴,留着平头,一脸刚毅,他们只敢与我说话,但是并不上来拉我,我见到其他人下了飞机走出来都是被他们拉拉扯扯的。
这里是南国,这里是云南,这里是充满了异域风情的地方,回头向东北的方向望去,那里是南城,天气有些潮湿,有些阴霾,而且还闷热的很,见到一个司机,五十多岁的男人,我上去对他说:我想去迈扎央,我没有通行证,怎么走他立刻就拉我上车说:“赶紧上来,很简单啦”上车后,我拿出那张照片说:“师傅,我想跟你打听下,你在这里有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