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别人握在手里玩弄的蚂蚁,她能有什么资格说不?或许别人可以理解她的无法选择,可是她又是否能明白自己此时此刻真正的无奈?有一种环境,就是你无论怎么冷静和自持,都让你逼得走向不同的路。
但是好歹,能和海棠pk一场怎么都比当着他的面跳脱舞来得强吧?!而且,以海棠今时今日的地位,一般人能与她共舞或者pk?再说了,只要纪典优承诺放过李倾国,她跳个舞又有什么不好的,这又是她的长项,真是,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dj劲爆的音乐在一楼大厅响起,彻底的掀翻了之前一直不算最激烈的环境。化着浓浓烟熏妆的海棠已经一个跳跃就上了舞台。所有的亮灯都已经关闭,只剩下了舞台的射灯,朦胧的,模糊不清的直直的打在了舞台的中央的她身上,像个暗夜的精灵般。
她的脸上带着紫色的面具,上面还有几支高高支起的羽毛。身上的t恤装饰中带着很多的珠片,在灯光下闪烁刺眼。随着音乐的拍子,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为她的身体而量身打造,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跳跃和折叠都让她的身体把全场的劲爆拉起来。越来越多的吼叫声,越来越狂热的气氛,随着她的头发甩甩而直逼高`潮。
纪典优站在v2门口的走道上,双臂环胸,手里夹着一只细长细长的白色烟,眼睛直直的看着舞台上一直在热情洋溢的舞者。他的脸上一直带着自然而然的淡笑,表情是一种沉醉在夜色朦胧里才有的凄迷,仿佛他最适合这个场合,仿佛他与生俱来无比的最融洽这样一个场合。
当然,他也看到了舞台后面的的黑暗角落里正惴惴不安的李倾城,妖孽的笑了一下,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吐出来的烟雾迅速的散去,只留下了浓浓的、凄迷的味道在他的上空盘旋着。
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的女子直直的走到了他的身后,高高扎起的头发中有一支头花,上面的水钻在灯光下闪烁着异常光亮的芒硝,手里捏着的商务机不断的闪烁震动。即使是在这样暗淡的场合下,她一脸的精致,上着精致的妆容都是一抹不可忽略的光彩。
她走到了纪典优的身边,正开口欲言,手里的手机却拼命的震动起来。看了一眼纪典优,毫不犹豫的接起了电话:“你好,三少爷……对,在我旁边……大概是他听到手机响了,我们还在v2……好的,我到时候回复您电话……”
挂断了电话之后,她离他近了一步,两个人并肩站在栏前,看着大厅的劲爆:“三少爷问情况如何。”
纪典优嘴角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日初,看到海棠后面幕帘处的那个女的没有?”
“就是她?”沈日初问。
纪典优点头,问:“机器架得怎么样了?”
“已经差不多了。”沈日初回答。
“行,换音乐吧,她该上场了。”
李倾城在dj那里出来,打出来的手势让戴着鸭舌帽的靓仔在舞动的身体中对她频频点头肯定,她微微一笑,看着满场的人群在海棠的结束动作里吼叫、鼓掌、吹口哨……热烈的气氛被她已经high到了最极致。她知道自己如果相要赢她的话肯定是容易的,既然只是pk,输了纪典优话旗下的艺人她能有好处?想到这里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只要跳出自己dj劲爆舞中最拿手的就可以了,能赢已经指望了,只希望自己不要输得那么惨淡。
dj把音乐换上的同时,观众也停止了鼓掌尖叫,知道的这是另一轮的开始,就在观众静待中,李倾城利用了旁边的楼梯,蹦过去几台阶之后跳入了旁边的舞台,这样的出场方式,让台下的人轰然大笑。
还好灯光暗看不到她的脸红,其实之前所有学过的舞蹈中的理论与实际在这一刻都已经灰飞烟灭,她是一个有音乐就能动作的人,陈慧琳的《星期五档案》音乐劲爆出击,她的余光一扫站在对面二楼走廊抱臂而视的人,脸色一冷,动作开始。
“她行吗?”沈日初一听到这曲子,马上转过脸去看纪典优。
他的侧脸另一半隐藏在光线后面,嘴角露出来一个笑:“行不行,看过之后就知道了。”
这支舞曲的舞是陈慧琳以傣族女孩形象跳的,而李倾城因为喜欢它的妆画以及造型,曾经极度挑战下过苦功。因为喜欢这曲子,而且把陈慧琳的舞蹈中的大裙摆舞姿自己做了大幅度的改动,结合了太多的腿部动作,让休闲裤装的她更欢快的舞出来,也使得身姿更加的轻盈、曼妙。以陈慧琳的出名度,现实很多的俊男美女们都相当的熟悉,之前海棠的热身已经把气氛都推向了一个高度而音乐已经静止,就像已经打好了腹稿的话语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硬生生的停下,而此刻的时机正是给了李倾城一个佳期,让台下的人把之前就已经蠢蠢欲动的狂热,彻底发泄。
观众也随意的随着音乐起舞,使得整个场面气氛更加活跃。音乐的节奏一直继续,台上的那个女子跳得那样的随心所欲,毫无规则中带着挑战中的淡然,如同熊熊燃烧的篝火,噼里啪啦窜给每个人热力,整个‘yes‘成了欢乐的海洋。
一曲终了,每个人都在鼓掌,就连一旁的两名dj也摘下了麦,对着在台上弯腰喘气的李倾城打着一个加油的手势。
“不错,很有天赋。”沈日初轻声道。
纪典优的脸上波澜不惊,但是那嘴角微微的笑意中,带着一种沈日初好久不见的暴风雨袭来的前兆。
“当然不错,等会,我们一起看更劲爆的。”他冰冷的声音里仿佛带着如狂风肆掠中卷席的刀子,拍在人的脸来,有一种刺骨的凛冽与微痛,沈日初握着手机的手,不惊发抖。看着纪典优的脸色已经成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赶紧的上前,一下子挽住了他的胳膊,在别人看来是挽着,其实是在扶住他,一边往包厢里面走,一边问:“你还好吧?抽了几支?”
两人进了包厢,李倾城和海棠正在往包厢走,刚到门口就见纪典优指着李倾城说:“你留下,其它的人都出去,没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沈日初面色不忍,可是又只能服从命令,走了出去的时候,李倾城双腿发抖一样的站在了门内。包厢的门突然关上,那一声门响并不大声,却好像摔破了她体内的某一种东西,她还来不及去寻找自己丢失了什么,就被半躺在沙发上的纪典优的暴喝声回了神。
“忤在那干什么?!”他指着显示器说:“去,把音乐换成你刚刚跳的那个曲子。”
她在呆滞中执行,找到桌面,手颤抖的点开点单表,找到陈慧琳,再找到《星期五档案》的时候几乎不敢站起来,不敢回头。
“跟我玩持久站?行,本少爷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什么时候脱完了,我什么时候给法院的院长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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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倾城刚刚大跳了一段劲舞,气还没有顺过来,一身的汗水。眼前的纪典优眼神中都透着一种模糊的光,仿佛在水面上轻轻滑过的船,打破了手面的平静,泛起的涟漪。
《星期五档案》唱得正热烈,环境暗淡得仿佛人的视觉都出现了问题。他突然笑了一下,马上就收起的笑貌里,让她在那一瞬间呆滞。
“不愿意?”他仿佛已经失去了耐心,还是一笑,不知道为什么,隔着几步的距离,这一次却让李倾城看到他牙齿都露了出来的笑容。原来,刚刚那种体内失去的感觉是错误的,而是身体里有一颗内脏被划了一刀,麻木不仁的疼。他手一扬,带着洒脱的挥出去,指着门口:“门在那边,请便!”
李倾城突然就捂住了嘴,那种哽咽被她的手暗暗的吞了下去而颤抖。她当然知道门在那边,可是,她没有勇气走过去,走出去。我们难道不知道明天会有一件事情是自己要去做的吗?难道我们对于明天真的是一无所知吗?可是,明明知道,又无能为力,这样的感觉不是所有的人都明白的。她只能清晰的知道门的方向,却偏偏只能背着门,一只手不安的解着白衬衣的下摆处那个结,因为太紧张,太害怕,单手解了几下都没有拉开又伸到了领口处,哆哆嗦嗦的手指好不容易才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纪典优看着她光是一个小小的结都打不开,耐心尽失。几步上前就扣着了她的衬衣,两手一拉,撕裂的声音顿时响起。李倾城胸中一凉,闭上了眼睛,泪水在黑暗的环境里,微弱的射灯里,闪着一种纪典优近在眼前却刻意忽略的光。
他的手指带着一种热力,左手搂着她的腰身固定住她,不让她颤抖得倒腾在地。右手轻轻的在她的背上游走,由上到下,再由下到上,然后轻轻松松就扯掉了她的内衣。
那一刻,李倾城猛然推了他一把,整个人带着一种受伤的光芒,退后几步,双手紧紧的环着自己的酥胸,试图遮拦。她害怕这样的一幕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将失去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身体,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迷失。迷失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旷野里,长途跋涉,从此只有自己一个人,孤单的行走着。
纪典优的嘴角微微露出笑意,好像手上有很多的灰尖般拍了拍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对于她刚刚的动作,他觉得像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她被他看得害怕,眼睛的视线不断的闪躲,更让他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嘴角里都是轻蔑至极的嘲讽与饥笑。
纪典优的个子高,李倾城的整个人都才只到她的肩膀,他穿得像只妖孽,明明是很符合他青春气息的衣物,还有他一直带着笑意的脸,却让她觉得,偏偏给了人一种冷冽与凌厉的风芒,那眼角、嘴角里带着的都是一种毛骨悚然,无法靠得更近的气场。
“接下来,你自己脱。”他刚刚一说完,音乐却静止了。
李倾城防备的站在那里,无法思考,无法动弹,无法反抗。眼睁睁的看着他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坐好,给自己慢腾腾的倒了一杯洋酒,兑着绿茶喝下去,抬起头来看到她还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故意僵持着时间,搂紧自己的上身,笑道:“反悔了?”故意看了看手表,“那我走了。”
他起身就走,动作迅速,手刚刚一伸到门把上,身后的李倾城脚步的声响传来,马上就是她急不可耐的声音:“我脱。”
纪典优慢慢的转过身,刚刚一脸的招牌笑容全部尽失,淡薄的话飘散出来:“可是,我赶时间!”
他说完又要转身,李倾城一个冲动上前就拽住了他的胳膊,纪典优转过脸去看的时候,只觉得刚刚那个一身汗水眼睛里面有惊恐也有一点点愤怒火焰的女孩,此时此刻,已经完完全全的只剩下了柔弱。
他一笑,如烟花盛开:“求我?”
李倾城脱口而出:“我求你!”她说着,立马解下了牛仔裤,迅速的脱了下来。长年的训练有素她的换装迅速是非常快的,脱,也是非常快的。
纪典优笑着看她,如初生的婴儿一样,莹白的全身,肌肤在暗灯下闪烁吸引着人的眼球。一对不大不小的丨乳丨`房,顶部的蓓蕾像小荷尖尖角一样傲然挺立。他看得眼睛里面都突然跳跃着一团火焰,明明是很熟悉的身体……不,是他见过的无数次和别人一样的身体,却没有想到,让他一瞬间就热血沸腾起来。
肚脐眼也圆巧可爱的陷进去,下面的黑色毛发就那样呈现在他的视线里,根根如丝绒一般。纪典优笑着伸出手,直接把手探向她的身下:“雏?”
李倾城不回答,咬紧了自己的唇,侧过脸去不看他。有刺痛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游走,不熟悉,太陌生的感觉,原来,是他的手指。
安静的室内里面,只有她的呼吸声,急促中带着害怕,颤抖的身子里,被他挤入了那从未有人触及到的领域。疼痛让她的头脑清醒又模糊,反复又反复,他游离的越来越深,她疼痛的感觉就加剧,突然,李倾城的身子微微的往后一退,茫然的眼睛看着纪典优,笑得支离破碎:“四少,这是不是你说的第二件事情?”
纪典优含着笑,看着她走到了沙发上坐下去,身子靠在沙发的背椅上,两条腿也放在了沙发上张开,女性地带在他的面前大开,黑色的绒发下面是另一个神秘的世界:“这么简单的事,四少你直接说,我不会不懂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拐这个弯子呢?今天我运气不好要求到四少爷,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想尽办法送到你面前来的……现在可以了。”
纪典优被她‘主动’的近乎有些愣住了,从此以来都是女人贴上来,主动的多了,也都知道这风花雪月里的故事:“一开始就这么听话,我也不会让你这么难堪是不是?”
“不好意思,一开始,的确不是很了解四少的口味。现在主动应该不晚吧?!”
纪典优没想到场景转变成现在这样,实在是有够让他惊悚的,这个女的也是个演戏的料,一场一场的接着上。突然又让他觉得失去了主导控制权利一样,往后一躺,靠在了门上,交叉着两条修长的腿,点起一支烟。
吐出一口烟雾:“我不碰雏的。”他看到李倾城愣了一下,又笑道:“不过,你可以!”
李倾城不懂,看着他,他笑得如同一只狐狸一样,眼睛里面全是狡黠的光,让人在害怕的同时,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这个人也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总是想要把人摧毁一无所有,不但要摧毁一个人的身体,还要践踏她的自尊和心灵。
他慢慢的走进来,坐到了她的旁边,凑到了她的耳际,笑眯眯道:“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你们学跳舞蹈的女孩子身材都好,听说没到完成不了的动作……怎么样,试试第一次?”
李倾城忍无可忍一巴掌挥过去,临近他脸的时候,被他扣住了手腕:“纪典优,你他妈就是个混蛋!少他妈跟我兜圈子,怎么样你才能放了我哥?!”
“嘿,我早就知道是个烈性子!”他舔了一下她的嘴角,跟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我要你自己把那膜给戳破!”
李倾城站起来,慢慢腾腾的穿起了衣服,动作优雅妩媚又不失淡然,纪典优看着她慢慢的动作着。之前的害怕一扫而光,她刚刚穿好内衣的时候,回过头来笑着对他说:“名震四海的四少爷,原来是个变态!我可没兴趣跟只变态打交道,这单生意我不做了。我就不相信,天子脚下,这么大个北京城,有人能只手遮天?”
“哧……”纪典优噗哧一笑,语气淡薄,看着她套上内裤:“不用遮天,我只要遮住你的眼睛就够了,保管你看不到太阳!”
李倾城穿衬衣的动作一愣,呆在那里半晌,慢慢的又扔下了衬衣。转过身去面对着她坐在了茶几上,扯下了刚刚穿好的内衣和内裤,把手探到了自己的身下,说:“四少,请你说话算话。”
“嘿嘿……来不及了。”纪典优再度反悔,吸了一口烟,吐出来,在这暗淡无光的环境里,如同鬼魅一样的令人害怕,只听见‘叮’的一声响,他慢条厮理的脱下了自己黑色的长裤,把内裤拉到到膝盖处,露出来了自己的下身,昂扬着的巨大弹跳了几天,高高坚`挺着头:“你的嘴太厉害了,我实在想尝尝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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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有屈辱的话,李倾城也觉得可以接受。但更多的是疼痛。
纪典优的动作很大,完全没有一点点的怜香惜玉,扣着她的下巴,凑到了她的嘴角。她的嘴被迫张开,因为长时间无法合拢,而微微的流出来一些口水。她的视线都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知道是因为眼睛还是像发烧一样的病状,让她看不清眼前视线里的一切。
他的它也在流口水,浊白的液体像极了一滴滴牛奶,就在她的嘴巴周围环绕,那最顶尖的柔软就蹭在了她的嘴唇上,柔软对着柔软,却让她无法动弹。
她的视线正对着他的下身,黑色的毛发像极了丝绒,这么近距离的视线里,让她觉得害怕与恐惧共同交织。嘴里的巨大那么的坚硬,让她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意识,无法思考,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生涩的承受。
这样的情况李倾城从未经历过,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因为灯光太暗,纪典优看到了她含着眼泪的无助,像极了一朵花被雨水打落的狼狈。可是身体的欲望大过一切,他停不下来。他的身体里面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得噼啪响,让他像贴着冰块一样的贴着她的身体。那是冰与火的纠缠,是拯救与被拯救的画面,让他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动作。
那种细长的白色无过滤嘴烟,可以让他在一场场的幻觉里达到高`潮,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颓废、糜烂、腐败、放纵。
身下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再柔软的动作,再漂亮的脸孔,再好的身材也只不过是一个让他可以发泄一次的对象,用过之后也没有任何的价值。
李倾城的手慢慢的上前,抚摸着他的玉袋,她完全的生涩,只是她不能反抗。在这一刻的她是无力的,但也是清醒的。当那些生活中的磨难必须要承时的时候,她知道这是她也要经历的对抗。她只想让自己的主动让他高兴,让他尽快的结束这一切,这令人疼痛像恶梦一样的一切。
见一次纪典优都是一种奢望,就像是走在人群拥挤的大街上,越发显得自己的孤单。世界如此辽阔,可是却没有人能够让她为李倾国的事情找到最好的解决方法。他要她的身体,这是最迅速的,也是唯一的。
她没有钱,没有权力,什么也没有。她更知道,她用着自己的身体,来换取家人的平安。在这样的世界里,它多么的卑微、渺小,又不值得一提。
纪典优被她冰冷的手一触及到,身体就失去了绝对的控制,整只的撞了进去,她的小舌头上面的口水打湿了它,让它无顾无及的冲撞,一直到达她的深喉。
李倾城只觉得无法呼吸,微微的刺痛,被充满的口腔是呼吸的阻碍,然后就是被他的大手扣得下巴几乎僵硬到麻木的疼痛。直到疼痛已经让整个口腔都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她的手无意识的捏了它一下,纪典优微微站了起来,把她撞得仰在了身后的茶几上,头发都有些洒到了一旁的果盘上,接着,是什么湿湿的东西,射在了她的身体上,还有微微的灼热感。
她像濒临死亡的鱼,搁浅在沙滩上,拼命的呼吸。
还有纪典优的呼吸也在她的世界里,他呼吸的很用力,李倾城看过去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整理自己的下身,动作慢条厮理,小心翼翼的用纸巾擦拭着,然后拉上了裤子。
他的眼睛里面是红色的,像我们看过的武打片里面,因为修炼武功而走火入魔的人,极其的猩红恐怖。李倾城觉得无论怎么调节呼吸都还是那么的急促,其实是因为她真的太过紧张了。
看着纪典优的时候,眼睛里面是近乎哀求的目光,让他一笑,扣着她的下巴,凑上前,笑得异常邪气,满面春风:“味道还不错,就是没什么技巧,不过,只要没咬到我都可以奖励你。”
她对他的奖励没有兴趣,只是看着他。眼睛里面的哀求全都布满整个瞳孔,微弱的呼吸着,氧气都已经变了质,有着浓浓的情`欲味道弥漫。
他又一笑,然后拍了一下头,又伸出手,把她身体上,他刚刚射出来的液体粘在手上,在她的身体上写字,李倾城看到他写了一个ok,然后闭上了眼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到处到衣服,纪典优站起来,笑道:“以后,离林沫沫远点。还有,别再让我看到你……”他凑上前来,笑眯眯道:“看到一次,上一次!”
李倾城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凌厉愤怒的眼光扫过去,对准了他的视线。他还是笑,那么的可恶与邪气:“杀了我的心都有了吧?没关系,我四纪可从来不怕玩游戏……特别是跟你这样的美女玩游戏……”他慢慢的伸出了舌尖,撩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际轻声暧昧的说:“知道‘yes’的七楼是干什么的吗?那里的调`教师可都是我重金聘请过来的呢,敢不敢跟我玩?我肯定让你成为绝对性`奴,那种滋味……啧啧……”
他离她一尺远,上下打量她:“你的身体应该可以调`教成那个样子,敢不敢跟我玩?”
李倾城被她吓得发抖,疯狂的摇头,抱紧自己的衣服,不敢看他。
纪典优的药效在她的身体上发泄过后,说了几句话的时间慢慢的觉得犯困,打了个哈欠,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因为太过紧张,她的身体很僵硬,每一个动作都觉得酸痛。小心翼翼的为自己穿好衣服,扣扣子的手都在颤抖,直到下摆的那个结,打下去的时候,紧紧的握着,不肯放开。
音乐什么时候停止的她已经不知道了,这偌大的包厢里面,瞬间就只有她一人,她把自己蜷缩在沙发旁边的角落里,就像那里是她可以信赖的安栖地,就像那里有她的壳。
沈日初进来的时候,是高跟鞋的声响让她抬起了眼睛。
她在李倾城的面前蹲下去,转身又抽出来纸巾,在她的眼角轻轻的擦拭,微微一笑,露出来两个酒窝:“别害怕,没事了。”
李倾城恢复了一丝情绪,沈日初扶着她坐在沙发上说:“你是李倾国的妹妹?”
李倾城点点头,茫然的看着沈日初。
这个和她年龄应该差不多的女子,高贵优雅,精致的职业装,一派得体的笑,干练精明:“我是四少的助理,不要害怕。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门被打开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立在门口,有一抹枚红色的射灯捕捉到他,像极了从修罗地狱出来的白马王子,一身的正派斯文装,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沈日初转过脸去看到男子,赶紧起身,叫了一声:“程少爷。”
程潇微微一笑,视线落在了李倾城的上面,沈日初赶紧的挡在她面前笑逐颜开:“四少爷去了七楼休息。”
七楼两个字让李倾城又是一颤,这个人还真是重口味!
程潇走进来点点头,回答:“我找他没事,我和飞扬过来,有看到他的车子。”
“好的。”沈日初回答。
程潇离开之后,李倾城站起来,看着沈日初:“四少爷答应过我……”
“我会处理。”沈日初点头,笑着回答,带着她离开:“我现在送你出去。你哥哥的事情会很快解决,四少爷一向说话算话!”
李倾城头皮一阵发麻,四少爷一向说话算话?!
打死她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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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日初一直把李倾城送到了门口,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身后的‘yes’里那震耳欲聋的音乐也渐行渐远。她的身上一直有一种好闻的味道,带着野花的清香,有田野的味道,在‘yes’一路走过的时候,交杂在浓烈的酒味里面,闻得令人心旷神怡。
沈日初招来了出租车,看着李倾城上车:“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她递出去名片,塞在她的手里:“这是我的名片,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给我电话。”李倾城握着名片看着她,脸上全是茫然与无助,这种表情沈日初看过太多次,已经麻木,对她淡淡一笑。关上了车门,看着车子滑进了车河远去,才转身回到‘yes’,夜色幕黑,纸醉金迷,她一步步的踏入另一个世界。
七楼,纪典优的专用房。房间不大不小,设施摆设也并不豪华奢侈,只是他众多的房间中其中的一个而己。
沈日初掏出来门卡打开门,走进去。一室的明亮,让她在灯光下立起的身子格外的修长。一旁的墙壁上有黑黑的剪影,孤单的一体。她熟悉这里的一切,去了厨房,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出来,坐在客厅里,没有开电视,安静的喝咖啡,安静的等待。
纪典优就在里面的房间里,此时已经完全的赤身裸体。
他精壮的身体在灯光下散发着一种偏黑的光,像极了小麦的颜色,显得健康而匀称。大概是因为一身的汗水,整个人都像极了正在劳作的人,有一种运动的、劳作的美。
他是跪在床上的,身下有一个白皙的身子,正含着他的下身。
海棠的嘴里发出来的唔咽声,像极了一只正在风雨飘零里努力求生的小猫咪,她被纪典优的横冲直撞弄得很痛,浑身上下都有些牛奶一样的液体,证明他们已经颠鸾倒凤几次了。
纪典优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脸上,她因为用力吸吮让自己的脸颊都下陷得凹进去,更加显得两只眼睛大得如同铜铃一般。
她的烟熏妆早就化掉了,整张脸上都是汗水的倾袭,而让妆面一蹋糊涂。
双手修长细巧,紧紧的握着它的根部,努力的让自己把它含得更紧,更深,一次又一次的反复着动作。
纪典优扣着她的头,不停不停的往自己的方向拽,他估计今天的烟吸得有些超量,所以不能控制自己,而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伙子般生涩。其实他知道自己弄疼了身下的人,可是他真的不能收放自如,只能让自己尽快乐的畅快无比。
一把抓起了海棠的头发往上提,口腔里突然松开了,可是头皮疼得让她大叫一声。
里面的女声尖叫的厉害,沈日初的手一颤,咖啡微微的漾了一些在黑色的职业套裙上。手忙脚乱的抽出纸巾盒里的纸巾,为自己整理擦拭。轻轻的转过脸去,看着那个有声音的方向,听着里面女孩子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惨,面无表情里提着一口气在嗓子里。
冲刺的动作大的厉害,沈日初听到海棠叫的嗓音都有些哑了,头皮一阵发麻。坐在沙发上面都像坐在了针帖上,浑身上下都极不自在。最后,终于还是忍不可忍,起身往卧室的走,其实只隔着四五步的距离,每走一步,那种求饶的声音,越来越脆弱。
卧室的门有节奏的发出声响,一下紧紧接着一下,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沈日初也能料想到,此时此刻,门的另一边,一定是纪典优抱着海棠抵在门上,抵死缠绵。
节奏一声快过一声,声声不息。这种声音让人觉得充斥着太多的情愫在里面,她轻轻的伸出了手,黑色的套装更显得手白皙,细长,就抚摸在门上慢慢的往下滑,一直滑到了最响的那个位置,然后突然收回了手,握紧了拳头。
她转过身,背对着门口,看着这一室的清冷与热烈。
这个位置,这个时刻,面对这样的现状,她觉得好笑又嘲讽。
可是,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唔唔唔唔……”海棠已经喊不出来,只剩下了唔咽的低泣声。
背后已经被他的冲撞而击在门上划出了大片的伤痕,可是这不是最可怕的。纪典优今天格外的勇猛、不知疲倦而且力道大的惊人,仿佛不把她变成一瘫粉末,势不罢休。
以前的他不会如此的不顾一切,他一直都很怜香惜玉,就算经常会有些情`趣用品兼用也不会伤她到这样的地步,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海棠知道,他肯定是在极盛的怒火中烧里。
纪典优是突然性的放开了海棠,然后听到一声响,她整个人都坐在地上,后脑勺在门上砰的一声响,疼痛还来不及顾及时,他对着她的脸射了出来,一波接着一波。
里面终于安静了,沈日初的拳头里面捏出来的汗水,打湿了整个掌心。
听到里面传出来纪典优的声音:“马上给我滚!”
她才握着门把,扭开了门,海堂在里面动了一下,让门开了一半,沈日初走进去看着纪典优,他因为听到门声也转过脸来,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自己一丝`不挂而有变化,波澜不惊的直径去了浴室,然后就传来了水声。
沈日初走过去轻轻敲了两下门,问里面的人:“你怎么样?”
哗啦啦的水流声从里面传出来,掩盖了一切,她等了又等,还是没有听到里面的人回答,又说:“我先把这边处理好。你有事叫我。”扫视了一下房间,走到了旁边的地毯上,捡起衣服扔到了海棠的面前说:“先穿上再说。”
海棠起身的时候因为下`体疼痛而双腿都有些打颤。沈日初看在眼里,微微抿了一下嘴,马上又恢复了之前冷漠的表情。看着她穿好后,率先走在前面,海棠跟在身后一起到了客厅。
“要不要叫医生过来上点药?”
海棠摇了摇头,手按着一只膝盖:“不要了。”声音很低,带着一丝的娇弱,她头发凌乱不堪,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膝盖上红肿的一块。
“他有没有说什么?”沈日初问她。
海棠摇头:“什么也没说。”
“一句话都没有说?”
“嗯。”海棠小声的解释:“他今天有些不一样,力……气大,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沈日初点头:“我知道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你身上有些伤,记得擦药,他只是不舒服。他交待过我说你看中了一辆车子,我明天让司机给你送过去。”
“嗯。”海棠小声的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沈日初走进了卧室,纪典优还在浴室里没有出来,里面传来的水声沙沙作响。她打开了窗户,让室内特有的气息都散发出去,才坐在了单人沙发里等他。
纪典优裹着浴出来,露出来的胸膛上面点点水珠,慢慢下滑。
沈日初站起来问他:“要不要红酒?”
他摇头,直径走到了大床上,把薄被往下拉,扔到了地毯上,然后拉开了床单,两个枕头也随着床单掉到了床底下。
沈日初赶紧去衣柜拿出来新的床单为他换上,动作快速又整洁。铺好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