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切都在美好的计划中,只要时间一到计划就会实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燕蓝天站在门口抽了几根烟,又走到窗边吹了吹冷风,精神了、冷静了,才进门。
“真香?今晚又做什么好吃的啦?”燕蓝天走到饭桌前,偷偷的尝了一口,“真好吃,小烟真是个能干的媳妇。”
雁子没有跟燕蓝天贫嘴,只是认认真真的从厨房里把一碟一碟的菜细心的端出来,放到桌上。
燕蓝天吃的津津有味,而雁子面对这几个色香味俱全的菜却没了食欲,觉得腹中饱饱的,不吃也行。
“燕蓝天?你真的没上过大学吗?”
“没有?怎么突然问这个?”
燕蓝天抬起头看了一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的雁子。
10年前,与雁子一般年龄的时候,燕蓝天知道了妈妈离开自己的真相,天在他的世界里已经塌了,什么都没有那么重要,而最不重要的就是他自己。日子过的一天比一天堕落,就当全家人都几乎要放弃他时,燕蓝天遇上了桦少,不知怎么的他就突然开窍了,日子过的一天比一天潇洒,最后活的更加放荡不羁了。
“我觉你非常明智,上大学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雁子用筷子搅着碗里就吃了几口的饭。
“没想到小烟也会厌学。”燕蓝天瞅了一眼她的碗里,“厌学可以,厌食就不准了,赶快吃饭。”
人家上大学是为了找个好工作,学点东西,提升自身的修养,而自己呢?为了完成爸爸抚养义务,为了解气就是要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让他们愧疚让他们担心。在没有遇到燕蓝天之前雁子是计划好好的利用这四年时间,该痛快就痛快、给折磨就折磨,整理好在这里的一切,慢慢的在另一个地方开始的,可是燕蓝天的到来打乱了原来的计划。
“我暑假要去海南。”雁子味同嚼蜡的嚼着碗里的饭,“你不是在那边有工作吗?要过去吗?”
j市这边,燕蓝天正在与一干人等紧张的进行这海南房产开发的详细计划,现在要突然抽身去海南,真的是有点难度,再说自己总不能为了这个小别扭,害桦少损失个十几亿吧。反正去海南定居是迟早的事情,不急在这一时。
“这边工作放不下,要是再不用点心在工作上,桦总可能要把我凌迟了。”
“哦,那我自己去,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小烟,你走了,我怎么办?我不会做饭,等你回来我都要饿死了。”
雁子放下筷子,喝着碗里的汤,“以前没有我的时候你吃什么现在就吃什么,怎么会饿死?”
“我也想。可是嘴被你养刁了,挑食挑的厉害。不是你做的坚决不吃!不吃!”燕蓝天喝完汤,一副吃饱喝足的得意样,靠在椅子上看着对面数米粒的雁子,“吃到最后的人洗碗。”
可是对面的人有恃无恐、无动于衷的数米粒,直到数到自己不想数了才停下来。
“上帝是公平的,不会烧饭的人,肯定是个洗碗的好手。”厨房里,雁子嘴里吸着一盒酸奶,站在燕蓝天身边看着他洗碗。
“上帝真是很公平。”燕蓝天将泡沫打在雁子的脸上,“把会洗碗的人跟会做饭的人配成一对。”
雁子抹去脸上泡沫,淡淡的表情,没有生气,“你慢慢洗,我要去看电视了。”
雁子提出了暑假要去海南的要求,燕蓝天实在走不开,只能想尽方法做最后的挽留了。
“夏天的海南岛可热了,还是j市凉快!在这里避暑在那里过冬,才好呢。”燕蓝天搂着怀里的雁子坐在沙发上,“乖,待在j市。你要是无聊可以帮我看着酒吧。最近工作忙,我都不知道酒吧被那几个经理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还有伦子和落落暑假也打算留在酒吧帮忙的,你也不至于太孤单。”
“落落这个暑假还留在这里吗?没听她说过,伦子应该会打算和落落出去旅行才对,好不容易有这样的长假。”雁子往下一滑,枕着燕蓝天的大腿,“我不喜欢去你的酒吧,人那么多。我晚点过去海南,然后早点回来。好不好?”
雁子伸手扯了扯燕蓝天的衣领,撒娇的说。
“嗯?”燕蓝天低头,用双唇蹭了蹭小鼻尖,“说什么?没听清楚。”
雁子一转身,抱着抱枕,翘着屁股埋进沙发里,“早知道就等到了海南岛再跟你说了!”
“你要是敢这样做,我就把你锁在箱子里,走到哪里提到哪里!除非你躲到让我找不到你的地方!”
雁子坐起来,拿着抱枕狠狠的压在燕蓝天身上,“你敢!”
“你想谋杀亲夫?”燕蓝天隔着抱枕抱着撒泼的雁子,“乖乖的,迁就我一次嘛,等把这个工作完成了,你想到哪里去我就跟着你去。”
“我才不稀罕你这个跟屁虫呢。”
三月份除了雁子跟邵依依的那一战之后,貌似大家都过的很平静,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雁子对暑假去海南的事情也就提了那么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主动提起过,燕蓝天心里着急真怕这个小丫头我行我素的,哪天到了海南才跟自己说,可是每次自己一提起这件事情,雁子连撒娇、耍赖都用上了,就是不愿意正面回答,蒙混的手段是越来越熟练了。
“伦子,算哥求你了!”燕蓝天哭丧着脸,坐在吧台上,“哥现在有难处,只有你能帮我了,你放心,哥是个有良心的人,会记着的。”
“燕大哥,这好像有点儿过分吧。”伦子欣赏了一夜抓狂的燕蓝天,“雁子只是说不喜欢人多的酒吧,又没有说不喜欢酒吧,要不你就暂停营业,让她玩两个月。”
燕蓝天一拍脑门,“我怎么没有想到。”
伦子瞥了一眼燕蓝天,心里跟明镜一样:他真的会这么做的。
雁子接到落落的电话,沉沉跟程歌破天荒的吵架了,不是那种辩论式的争得面红耳赤,程歌无奈地打电话给落落求救了。
落落守在寝室了,焦急的等着电话,顺便也盼望着沉沉主动回来。
燕蓝天在酒吧停留片刻之后,就归心似箭了。
“沉沉?”
“燕大哥!你这么早就要回去呀?”沉沉领着一帮朋友进来,唯独少了自己的男朋友,“我跟同学出来玩。来捧捧你的场。”
燕蓝天叫来经理帮沉沉安排的妥妥当当,快马加鞭的准备回家领赏。可是乌黑一片的房子着实吓了燕蓝天一下,这丫头不会真的就这么走了吧。可是家里好像没有整理过的痕迹,燕蓝天马上打了雁子的电话。
“这么晚,去哪里了?”
“我在外面,有点事。”
雁子看到程歌站在边上不太好意思讲。
“在哪?我马上过来。”
燕蓝天听着电话那头嘈杂的声音有点儿不安。
“天一广场。”
雁子挂了电话,尴尬的冲程歌笑了笑。
燕蓝天一路飙到朝上区的天一广场,这里有个j市最大的游乐园,什么时候都是人山人海的。
燕蓝天脸上的愠色,在夜里显得更加深沉,“这么晚了,一个人到这里来干啊?”
“燕大哥,麻烦你了,雁子你先回去吧。等晚一点人散了应该好找一点!”
程歌一脸的惭愧,没想到雁子会主动打电话过来帮忙找沉沉。
雁子拉着燕蓝天的衣角,轻轻的说了声,“沉沉不见了,吵架了。”
“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下次不准这样了。”
燕蓝天开车载着他们来到了酒吧。
沉沉郁闷的不行,拉了一大帮朋友喝酒谈心。等程歌到的时候,已经是烂醉如泥了。
燕蓝天本来是想顺路送他们回j大的,可是被碰巧遇上的朋友拦下了。
燕蓝天把雁子带到自己的办公室,说半个小时之后就回去。雁子刚开始是很本分的靠在椅子上,把脚挂在椅把上,一直玩弄着手机,滑动解锁,然后再锁屏,再解锁,重重复复的十几分钟后,也觉得无聊了,就好奇的开始观赏这间办公室。
突然被放在橱柜上的一张照片给吸引住了,定睛一看真的是易水寒,跟燕蓝天勾肩搭背的站着。
不敢相信,雁子拿起相框,仔细的看了看,真的是他。
“小烟?”
南宫括抱着美女经过燕蓝天的办公室时,看着办公室里的等亮着,啪的闯了进来,没想到不是燕蓝天,而是燕蓝天的小野花。
雁子看到南宫括怀里的笑开了花似的邵依依,顿时明白过来,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她那么满面春风了。
邵依依回过神来看到雁子时,浑身僵硬了,“怎么是你?”
“你们认识?”
南宫括看了一眼怀里的美人,顿时明白了她们怎么认识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美人总是待在一起的。
雁子将照片放回原处,“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南宫括瞅了瞅照片,心里一窃喜:燕蓝天有苦头吃了。马上转身,火速赶到了燕蓝天的包厢。
“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玩,那朵云飘走了。”
燕蓝天看着括少怀里那张熟悉的脸,立刻站起来匆匆道别追了出去。
“括少,什么云呀?”
霍容拿起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
“浮云。”
括少的话一出口,偎在怀里的邵依依的扑哧的笑了出来。
“神马浮云?”
包厢内阵阵哄笑。
燕蓝天追出来的时候,雁子已经站在路口处准备拦车了。
“小烟,想回去了就跟我说一声。”燕蓝天喝了几口酒,再加上刚刚急匆匆的追出来,双眼泛红。
雁子轻轻的搂了楼他的腰,娇弱依人的说,“太无聊了,我坐不住了,想早点儿回家。你怎么跑出来了?你朋友还在等着你呢,快回去。我先回家,等你。”
明明就没喝几口酒,可是一回到家,雁子就数落燕蓝天的一身酒气,把他赶紧了卫生间,然后自己紧随其后。
“燕蓝天,你喝醉了没有?”
“没有。”
“喝醉了是什么怎样的?”
“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会忘记。”
雁子马上从浴池里站了起来,拿起旁边的浴袍往身上一裹,“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燕蓝天看着雁子手中的两瓶红酒,伸手搓了一把脸,有点不敢相信,“你想喝酒?”
晃了晃手中的两个酒瓶,雁子说,“你一瓶,我一瓶,好吗?”
看过燕蓝天喝过很多酒的样子,却从来不知道他醉了会是怎样的,雁子想要把他灌醉,可是今夜她更想把自己灌醉,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会忘记。
几口之后,雁子就醉了,小手慢慢的挠着燥热的脖颈。
“又难受又热,你骗我,根本就不会什么都忘记什么都不记得。”
雁子伸手抓了抓身上泛起的红色小点点,“你看,全身起了红疹子。”
“痒吧,帮你挠挠。”
燕蓝天时而轻轻的啄着,时而深深的吸允,时而重重咬一口,只能说现在的感觉是百感交集。
沉沉跟男朋友闹别扭的情况,跟其他人有点不一样,他们的关系比较简单,就像每个人年少青春里都会遇到一样。
“沉沉,以后吵架不能跑到外面去,要跑也是跑回自己的窝里。”小鱼坐在沉沉的床上,“喝酒就在床上喝,不能一个人到外面去,多危险呀,而且让程歌多担心呀。”
“我当时气急了,没想那么多。”沉沉把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为什么呀?干嘛吵架都要为对方考虑,想想会不会让他担心?凭什么呀?要是这样的话,我还赌什么气呀?”
“程歌发了很多短信来。你要不要看?”落落递给沉沉自己的手机,沉沉没有接,“要不要我读给你听。”
沉沉马上坐起来,抢过落落的手机,“不准看。”
一两下全部选中,一下删除。
落落抱着手机欲哭无泪,里面还有好多跟伦子学长的珍藏版短息呢,这下全没了,然后就发了一条短信给程歌实情相告。
接着落落接了电话扩音。
“晓晨,对不起,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到。我陪你回家去。车协这次的活动我们两个一起都不参见,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就别生气了。”
“我的家人哪有你的车协重要。”沉沉赌气的说着,“再说了见大家的机会比见家人的机会少多了。家人相见就见,朋友到时候各奔东西了,也许一辈子都见不到了。那现在跟朋友在一起的机会你就好好把握把握,别到时候弄得终身遗憾了。”
“女朋友这个朋友更重要。”
程歌一俏皮,沉沉就没辙了,更何况还有小鱼和落落在正大光明的听着呢。
“落落,把手机关了。”
沉沉知道程歌肯定要当着小鱼和落落的面甜言蜜语把自己哄回去了,女孩子最喜欢这一招,但是又最不希望在大家面前接这招。
“落落先别关手机,程歌还有好多话没说呢。”小鱼故意对着被子里的沉沉喊到,“程歌,你快点说吧,沉沉现在还赖在被子里不肯起床呢。”
落落拿着手机站在寝室中间,不知道怎么办。
沉沉嗖的爬起来,火速的下了床。
“程歌,沉沉起来了,你们等一下当面说清楚吧,我先挂了。”
落落在手机惨遭毒手之前迅速的关了。
“我先回去了。我还要买菜去呢,作业帮我交一下。”小鱼拿起包包,递给落落一份作业,“对了,雁子交了吗?”
“雁子早就发我邮箱了,我一起去打印!”
落落接过小鱼的作业说。
“下次我也发你邮箱,你也帮我一起打印。”
“什么时候交?”沉沉一边梳着头发一边看着落落手里的作业,“我还没有写,先给我参考参考。这种作业,大家也不会认真写的,教授又不会仔细看,到时候还不是给个平均分数。所以要是想拿高分的话,就要写的有特色,能一下子就抓住教授的眼球,这样子才会由高分。”沉沉坐桌子边上,一边仔细的审阅这小鱼的作业一边津津乐道的说着。
想拿奖学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平时课堂表现要好,作业要认真完成,老师们才会给一个相当好的平时分数,而对完成任务的同学来说,老师给的平时成绩也是一种任务。
四月份是一个紧张而又悠闲的日子,所谓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照样玩。可是对待这个老本行全国统测考试,每个人的态度不一样的。
沉沉、小鱼、落落早就开始准备了,而雁子就是沉浸在这种氛围下而渐渐的被影响了,无缘无故的也开始复习了,而且格外的认真。
在家的时间,雁子也会做几道题目,懒得看书,就练习听力。
“你怎么这么厉害?”雁子对了一下燕蓝天的听力答案和自己的听力答案,他居然一个都没有错,“你是骗我没有读大学吧?其实你是一只海归?对不对?”
“不对,我只是一只海燕。虽然我不会写,但是还是听得懂一点,看得懂一点,也会说一点的。”
“以前你是不是总是出国去玩?”
“你想出国去玩吗?”
“等我把老本行学好了你就带着我出去,我给你当翻译。”
“一言为定。”
没遇到雁子之前,燕蓝天每年几乎是全世界的飞来飞去的,特别是一直跟括少和东方蕾这两个关心天下大事的人在一起玩的时候,几乎没有错过任何一件世界大事,在世界奇观和世界大赛都留下了身影。
半个月的复习有点儿临时抱佛脚,但是对这种考试一直无感的雁子来说已经足够了。
4月16日这一天,雁子走出考场,手机开机不到一分钟就接到了燕蓝天的电话。
“考的怎么样?”
这些天来看着雁子一心一意的投入到一件事情中,燕蓝天感到了一种简单、平淡的生活气息,如果两个人可以抛开一切,不记得过去,一直这样生活下去那该有多好。
“很多都不会,单词都记得可是就是不知道选哪个才是正确,每个选项都觉得对、、、、、、”嘀嘀咕咕的说了很多之后,雁子突然有一种很奇怪感觉,“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了,先挂了。我要跟她们出去玩一下,晚点回家。”
怎么会想到跟他发这种牢骚呢?他怎么有耐心听自己说这些无聊的事情呢?当自己的家长来关心自己的学习状况吗?他不是。
是有多少年了自己再也没有跟谁谈论过自己的学习了?从姐姐出国之后?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沉沉拉了一把差点撞到树上的雁子,“考都考了,不要再想了,就算这次不过,还有一次机会呢。”
“我肯定过不了了,我自己都知道我没有好好的复习。”小鱼愁眉苦脸的说到,“我一回去就没有心思做练习。”
“题目好像不是很难吧,我们都认真仔细的复习过了,应该会全部过的。”
落落是那种准备了很淡定,不准备也很淡定的人,对不可预知的事情总是怀着有一种美好的心情。
“烦死了,你们都给我闭嘴不要再讲考试了。”
沉沉提议考试一结束大家就出去放松一下,现在大家还是为了考试的事情喋喋不休,大大的扫了兴。
考试刚刚结束时大家对统测考试还是感触很深的,励志好好学习。
可是过了几天之后,大家都把这件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上课、下课的日子,该怎么懒还怎么懒。
如果挂科对一些好好学习的女生来说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那么王子的婚礼对所有女生来说就是一件伤心欲绝的事情。4月29日,英国威廉王子举行大婚,这场浪漫、幸福的世纪婚礼不知道摔碎了多少女孩子的美梦。
燕蓝天听了雁子讲了这几天j大女生各个精神恍惚、无心上课老师差点都要开始预约心理医生了,自己从来没有问过雁子正真喜欢什么样的人,就让她喜欢上了自己,于是好奇的问了一句,“小烟,你也喜欢威廉王子吗?”
“威廉王子吗?不喜欢。”
燕蓝天一听乐了,连最有影响力的英国皇室的王子都不喜欢,小烟真不是那种喜欢王子的花痴女孩,自己也就放心多了,“那些什么个王子的,除了那个王子头衔、那个与生俱来的身份之外,真的就是一个普通人,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小女孩怎么怎么迷恋呢?”
“我们就是迷恋他们的王子头衔。”
我们?
我们?
“小烟,你也有喜欢的王子?”
“对呀,我喜欢挪威王子。”
“挪威王子?!?你喜欢这样子的吗?”燕蓝天随手拿起身边的平板电脑马上搜出挪威王子的照片递给雁子看。
“我不是说了嘛,只喜欢他们的头衔。”雁子看了一眼长的有点对不起观众的挪威王子,“挪威这两个字,没有丹麦这两个字童话的感觉,也没有英国这两个字的庄重味道,它有自己的亲切而平易近人。我就喜欢在这两个字后面加一个王子。”
燕蓝天有一种冲动就是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挪威”两个字——燕挪威,“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雁子咯咯的笑了几声,“假的。”
挪威王子。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故事。
那时的雁子并不知道挪威也有王子,可是看电视的时候,听一个名人访谈,知道那个女的嫁给了一个挪威人,他就成了她生命里的挪威王子,后来挪威王子抛弃了她,她就说:属于她的挪威王子成了别人的王子。
刚开始雁子记得这个故事是因为她气愤那个无情的挪威王子,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对挪威王子这四个字的记忆越来越深,慢慢的就喜欢上了‘挪威王子’。
对于挪威王子的背叛,雁子也不再气愤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
五一假期,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天,但是也足够让这群刚刚失去王子的女孩们出去散散心了。不过被伤了心的孩子们又要去伤老师们的心了,玩疯了的孩子们彻底的忘记了老师布置的作业。
“这些老师也真是,连放假也不让我们好好玩。”沉沉就是一个疯孩子,明天就要交作业了,现在正在寝室里赶作业。
“是你自己拖拖拉拉的没完成作业,出去玩又总是想着这件事情,自添烦恼。”
“这怎么能怪我呢?要是老师不布置作业,玩的时候我也不会有这种心理负担了,说来说去还是老师作业布置的不合理。”
“不合理你就不做呗!”
对于老师布置的作业,沉沉永远是那个意见最大的人,也是那个完成的最好的人。每次听到老师在课堂上表扬沉沉的时候,其他三个人都会无语这些个老师真是太可怜了,总有一天会被这些自己最中意的学生拉出去批斗的。
雁子的假期还没有结束,燕蓝天也就翘班留在家里陪着。
燕蓝天看着雁子闷声的吞下一口自己所说的蛋炒饭,期待问了一句,“好不好吃?”
“很有你的味道。”
燕蓝天有点蒙了,自己的味道是什么味道呢?燕蓝天把雁子挡在厨房外面,刀光剑影的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会儿才端出了一盘还是蛮有看点的蛋炒饭,连自己都没来得及尝一下,“不好吃吗?”雁子已经来不急拦下燕蓝天的勺子了,“这真不是人吃的!把糖当成了盐用的蛋炒饭,我也是第一次吃。”
“其实只要你忘记用盐炒的蛋炒饭的味道,你就会发现这个用糖炒的蛋炒饭的味道还是蛮有味道的。”雁子喝了一口水,“你连糖和盐,醋和酱油都分不清楚,你的味觉怎么那么敏感?”
原以为每一个味觉非常发达的美食家都是一个厨神,没想到他们只是一群吃货,当然不能以偏概全,不过至少燕蓝天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吃货。
这样的人,生来就是来享受的。
“这世界上最会享受的人有三种,一种是像你这样的会做又会吃的人,一种是像我这样不会做但会吃的人,还有一种是不会做又不会吃的人。”
前两种雁子还算理解,可是最后一种人,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这种人享受了什么。
雁子问,“不会做又不会吃,既不能享受过程又不能享受结果,这算什么享受呀?”
燕蓝天挠了挠脑袋,“那就是两种人了,可能没有第三种人了。我可能记错了,下次问一问伦子再跟你说。”
“哦。”
干架之后,雁子的心情起伏很大,虽然都过了一个多月了,但是这个一个月来的变化也很大,燕蓝天用尽了办法都没有让雁子回到以前的那个调调,“是不是还在揪心那件事情?”
“没有。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要问了。”雁子站起来走到床边,拿出衣服开始换,“我要回学校交作业。然后去买点东西,晚饭吃了再回来。”
燕蓝天抱着雁子,“笑一个,再放你走。”
“亲一个行不行?”雁子亲了一下燕蓝天的脸颊,“你这样翘班,桦总该杀到我家来了。到时候肯定会把我这个罪魁祸首绳之于法的。我这么年轻,还没有想过这种生生死死的事情。你乖乖的,该上班就上班。”
“桦少只是个朋友,女朋友才是最重要的朋友。”
燕蓝天当初答应帮桦少也是为了小烟,现在怎么会在意这个小小的翘班呢。更何况,在家办公也不会耽误什么工作。
雁子躲回寝室睡到了5点多钟,吃了饭,去了东方广场买东西,顺便走进了一家咖啡店,靠着窗看着广场上的人来人往。这段时间有事情做,忙的忘了,可是现在一闲下来自己就忍不住去想那天在酒吧看到的照片的事情。
怎么办呢?燕蓝天和易水寒应该很熟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关于自己的一切燕蓝天都知道的很清楚,自己就是被他玩弄于手心里。
谁也不能问,谁也不能帮自己,难道要问燕蓝天吗?
passion bar
“今天怎么舍得出来了?”东方蕾一句话摔向燕蓝天。
“想你们这群朋友了呗。”
“女朋友才是最重要的朋友。关键时刻,你要权衡一下到底哪个更加重要。”
“耶?!”括少刚去朋友的包厢串门,一回来,看到了燕蓝天比哥伦布发现美洲心大了还要震惊,“稀客呀。”
“括少,你要是当我是朋友的话,以后别带着那个邵依依来这里了。”
燕蓝天抿了一口酒,对自己提的这种无厘头的要求也很无语,可是话就这么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
“不行!女朋友才是最重要的朋友!”括少一副找茬的样子,“忘了跟你说了,那晚,我以为你在办公室,可一进去就看到小烟儿拿着你和她姐夫的照片。”
括少一说完这句,全场的人都很配合的露着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什么?”
燕蓝天的酒杯都掉到了地上。
“燕蓝天!这个小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啦?至于让你这样吓破胆吗?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你也不用紧张,不就是张照片吗,这酒吧以前就是易水寒的,你和他纯粹是买卖关系。不会让你喊他姐夫的。”
“酒好像不怎么够,我去给你们拿几瓶,珍藏版。你们慢慢玩。”
燕蓝天是真的送好酒来了,是叫别人送过来的,自己早就开溜了。
雁子一看手表都10点半了,匆匆的起身准备回家,手机下午睡觉就一直没有开机。
燕蓝天回到家时,雁子没在,可是打电话关机,问沉沉和落落说雁子早就回来了。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人都没站稳就往外奔。
电梯一开,雁子看到一脸急匆匆的燕蓝天,“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呀?”
“你也知道这么晚了?”燕蓝天恼火的反问,“手机怎么关机了?”
“没电了。”
雁子回了一句,就走在了前面,也不管后面的人是要出去还是跟着自己回家了。
最近雁子有很多事情想要尝试一下,看燕蓝天喝醉酒,看燕蓝天发火,只是前者一直找不到机会,那么后者,她现在想好好把握机会。
可是后者貌似比前者更有难度,雁子真的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他发火,于是干脆直说,“燕蓝天,你生气一下,发一下火,表现不错的话,我有奖励哦。”
“我没生气,只是着急。”
雁子笑了一下,“表现不好,但是表达的还算不错!我给你买了好吃的。”
从购物袋拿出一盒巧克力,快速拆了包装,拿出一颗巧克力塞到燕蓝天嘴里,“逛超市逛了很久,有点晚了,我又不是故意晚回家的。燕蓝天,我今天发现在超市附近有一家特别好吃的水饺店,好像是新开的,真的很好吃。下次我带你去吃吧。”
燕蓝天嘴里被塞着巧克力,又不敢吐了,只有快速的嚼着,“还买了什么好吃的?我还真有点饿了。”
真的雁子不做饭,燕蓝天就不吃饭了。
雁子快速的给他下了一碗面,然后坐在对面看着他吃。
吃完了之后,又看着他洗碗。
过了很久两个人都没有睡着,雁子枕着燕蓝天的手臂,翻来覆去很久,终于忍不住先开口了,“燕蓝天,你是不是知道我很多事?”
“就知道你想让我知道的。”
“不准这样子说。”雁子往燕蓝天怀里钻了钻,“如果我什么都不想让你知道呢?你是不是一直会不管不问的?”
“我会管,但是我不会问。”
“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管呀?”
雁子其实特想让燕蓝天问问自己的事情,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总觉说出来了,她就不欠他了,不过瞒着燕蓝天关于自己的一切,雁子又不知道她欠了燕蓝天什么。一个真实的自己吗?不是,在这份感情中,自己再真实不过了。
“好,我先了解一下。”燕蓝天故意清了清嗓子,“请问这位小姐,叫什么名字,芳龄几何,家住哪里,又无兄弟姐妹,父母都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我妈妈是谁,没见过。”雁子低声说到,“我是私生女,云家的私生女,j市环保局长云卫国的私生女,你有没有被吓到?”以玩笑的的口吻,自嘲到,“燕蓝天,你没想到我是个官二代吧。”
“怪不得,每天摆着一副臭架子,原来骨子里就有一种官味道。”
“我是端着官架子被你当丫头使唤的落魄官二代,每天给你做饭做饭做饭做饭的,是不是?”雁子嘴里是无所谓的话语,眼里是无声的泪水。
“小烟是官小姐哦,”燕蓝天抚摸着雁子的头,以同样玩笑自嘲的口吻,“我也是个落魄的富二代,老妈改嫁了个富豪。”
“那我们真的是绝配,名不正言不顺的。燕蓝天,我不会嫌弃你的。”
“我不怕你嫌弃,我就怕你不要我。你可以嫌弃我,打我骂我,但是不能不要我。”燕蓝天轻轻的拍着雁子的后背,说出了雁子心里想说想听的话。
雁子蜷缩成一团,埋在燕蓝天的怀里抽泣着:好像重新投胎一次。自己想要为了这个燕蓝天重新来到这个世上,不用大富大贵的人家,只要简简单单的家庭就行了,但是一定要早点遇到他,这个眼里、心里、脑里、生命里只有自己的燕蓝天。
本来这种活动,雁子是绝对无视的,可是现在她却十分热情的参加了,有一股抛头颅、洒热血的斗志,仿佛要把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身上那种活力传递出来。
“雁子,谢谢你啊,谢谢你支持我的工作呀。”
“这又不是你的工作,是体育委员的工作吧。”
她们所在的这个院系向来对全校性的运动会是抱着一种重在参与的态度,也不指望出些什么杨门女将的。可是这个班级的人员的参与情况却跟自己学院里的班级考核挂钩,所以每个班干部就会求爷爷似的找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