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烟!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燕蓝天刚睡醒,一开门看到雁子提着一个袋子站在门口,心情别提有多好了。
“来吃早饭!”
雁子晃了晃手中的袋子。
雁子做了早饭,吃完后,燕蓝天负责洗碗。
相处了这么久,雁子还没有好好的看过燕蓝天的房间。
今天,不知道是带着一种怎样的心情,雁子做了很多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情,先是直奔燕蓝天这里吃饭,再是逛他的房间。
雁子拿起办公桌上的摊着的一些资料,仔细的看了看,都是关于房产的。
“你还投资房产?”雁子问了问背后的脚步声。
吃饱喝足的燕蓝天懒洋洋的抱着雁子,头靠在她的头上,“嗯。无聊的时候随便看看!”
雁子放下手中的资料,“你以前是搞房产的吧?”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雁子转过身,抱住燕蓝天的腰。
“今天怎么啦?”燕蓝天轻轻的拍着雁子的后背,下巴在她的头上蹭着,“有什么事吗?可以跟我说说,嗯?”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累了吧,我想睡一觉。”雁子放开燕蓝天,钻到了燕蓝天的床上,闭上眼睛慢慢的睡着了:很讨厌自己,讨厌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明明有你在身边却感到非常害怕,害怕这是一场梦,一觉醒来之后发现你根本就不存在。你是真的存在的吧?
这一觉睡了很久也睡的很沉,而且还做了一个长长梦,支离破碎的画面,一觉醒来都不记得了。
雁子醒来的时候,突然忘记掉了自己在哪里,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揉着眼睛,“这是哪呀?”
突然身边有个声音,“我床上!”
燕蓝天正侧着身子看着自己,活像是一只流着口水的狼,恨不得马上吞下眼前的小羊羔。
雁子轻声的“哦”了一声,扯了一下被子,换了个睡姿,继续闭上眼睛。
“小丫头,在别人床上也能睡的这么安心,缺心眼!”燕蓝天捏着雁子的小脸蛋,“我饿了!给不给吃的。”
早上10点多钟吃的早饭,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雁子其实没有了睡意,只是闭着眼睛不想看到他的脸,更不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再忍忍,睡一觉之后直接吃晚饭。”
“饿过头了会没有食欲的,先让我少吃点,当作是开胃餐,晚上再吃大餐!”
燕蓝天用头蹭了蹭怀里的雁子,一只手慢慢圈住在雁子的腰,一步一步的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拉紧,慢慢的拨开雁子的长发,将头埋在她的肩上,吸着淡淡的体香,轻啄着脖子。
雁子轻轻的说了一句,“燕蓝天,你对我来说不同与别人。”自己来找他,自己睡到他床上,既然这一切都是自己决定的那么这一刻还是由自己做主。不管这个燕蓝天会对自己怎么样的,不管自己会被这个燕蓝天怎么样,但是现在自己就想跟燕蓝天这样:喜欢从最危险的感觉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安全感。
“想吃什么?”燕蓝天放开了怀里的雁子,这么一句话就让自己立刻停了下来,她的每一句,特备是认认真真的说出的每一句话,像一种诅咒又像是一种宿命就这样紧紧的牵绊着自己,而自己就像是着了魔道一样——心甘情愿。
“好吃的!很多好吃的,你不是很饿吗?那我们就吃好多好吃的!”
“小烟?具体详细点!这个范围太广了,就算我燕蓝天无所不能,这个‘好多好吃的’真的把我难倒了。”
“呵呵,就是要吃‘好多好吃的’,不然我就不起床。”雁子赖在床上,看着燕蓝天在房间里晃呀晃的。
“不起来是吧,”燕蓝天走过来,“那就别怪我饥不择食,不可以吃的我也要吃了!”
雁子一听,心想刚才就已经把他给惹毛了,现在如果像这样继续惹他的话,那不是自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可以忽悠过去了,马上闭嘴乖乖的起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沉沉在车协的表现获得了大家的肯定,不过男的就是男的,程歌对整个活动的策划组织安排更加显示出了个人能力,沉沉也甘拜下风。
小鱼,“沉沉,你被自己男人比下去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话是这么说,可是还是有一点小失落,他要不是我男人该多好,现在我也可以臭骂一顿以解我心头之恨。”
雁子,“程歌要没这两把刷子能驾驭得了你吗?”
沉沉,“雁子你这两天怎么有那么好的心情回家去住了。以前拿完东西就奔回来,现在是想赖在家里不想来了吧!”
落落,“雁子,我觉得你要谢谢沉沉,不是她的好主意,你也不会有台阶下主动去约燕大哥的。”
雁子,“贱任,闭嘴!”
大家听到雁子爆粗口,都觉得有事情发生了,马上放下手中的事情开始严刑逼供。
“这两天跟燕大哥待在一起吧,怪不得不想回来了。”
“你要抛弃我们是早晚的事情了。”
“放心,外住要等到下学期才能开始。我暂时不会抛弃你们的。”
大家恨得牙痒痒,住高档公寓不说而且是一个人住,自由自在的更可恶的是还有人陪着一起住!羡慕,嫉妒,怨恨是这三个女人的代名词。
“我要举报,非法同居!”
“我也要打小报告,夜不归宿!”
雁子瞥了一眼,“说就说呗。”
看到雁子一脸无所谓、欠揍的样子,大家也没有折。
沉沉接了程歌的电话,就下楼去了。
“暑假骑行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
沉沉咬了一口手中的冰淇淋,“还没有决定,你是一定去的哦?现在主要的问题是我还没有买车呢!”
“有车就一定去吧!家里应该同意吧!”
“嗯,我跟我爸妈说过了,假期我要在外面锻炼一下,他们已经同意了。只是我觉得,女生出去应该很麻烦的,会拖后腿的。”
“我会照顾你的,给!”程歌递给沉沉一把山地车的钥匙,指着公寓楼门口的一辆白色的山地车,“白色的,上面还有紫色的花的那辆。”
沉沉瞪大眼睛,大吃一惊,“你给我买了一辆车?”
程歌把钥匙放到沉沉的手里,“没有,我自己买了一辆超级昂贵的山地车。店里搞活动送了一辆便宜货,刚好是女式的,正好给你用。”
“真的假的?”
“真的,你别嫌弃它是便宜货就糟蹋它哦,它的后台可是我。”
沉沉听的心里美滋滋的,亲了一下程歌,害羞的跑上了楼。
一进门,沉沉就欢天喜地的叫到,“姐有车了。”
不停地甩动着手里的钥匙。
小鱼吃了一惊,“不会吧!程歌为了安慰你,买了辆车送给你呀!燕大哥这么有钱都没有出手这么阔绰。真看不出来,程歌是个富二代!”
落落,“程歌是个富二代?!沉沉,怎么没听你说过呀?”
雁子,“才认识多久,怎么能了解的这么清楚!”
“你们这群女人,表面上爱情至上,脑子里想的都是车子房子的,俗气。”沉沉坐下来慢慢的玩弄着手里的钥匙,“是山地车啦,我们打算暑假去骑行,你们有没有想去的呀?”
雁子,“又没有人送我们车,我们步行还差不多。”
“哎呀,这辆车是程歌买的那辆昂贵的山地车的赠品。”
小鱼指着沉沉手里钥匙上的logo,“沉沉,擦亮你的眼睛看看钥匙上的logo,这种车店里面再搞活动也不会赠送的,亏你还是车协的。”
“呀,我还没有注意看呢!那怎么办?给他钱吗?”沉沉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叽叽喳喳的,“怎么办,我还以为是真的呢?雁子,小鱼,落落,怎么办?”
小鱼,“既然是送你的,就不要有负担!”
“可这也太贵重了吧!”
落落,“我也觉得,有一句话叫拿人家的手短!况且沉沉这么要强的人,要是总是被这件事情影响的话,以后干什么事情都得蹑手蹑脚了!”
沉沉听了之后,小鸡啄米的点头。
“留着用,就当是借的呗,别人问起就说是朋友借的!”
听了雁子的话,沉沉如释重负,无比崇拜:雁子,你还是清醒的。没有被爱冲昏了头脑。
其实大家都知道程歌的用心,怕沉沉有了心理负担,所以才故意编了一个很没有说服力的谎言,因为陷在爱河里的人会自动相信。
这个学期一开学,j大有一项突破性的工程就是让寝室装了空调,造福了一代代的j大子民。
期末作战,有了空调,寝室就是雁子,落落,小鱼和沉沉的重要战地,在人力(各个男朋友,)物力(各种外卖,)充足的情况下,她们速战速决。
“看,我穿这个迷彩服怎么样?”一拿到军训服,沉沉就马上穿好了,花枝招展的在寝室了扭来扭去,“我要当霸王花!”
“我要当军嫂。”
小鱼仔细的检查着军训服有没有什么地方破了,虽然都是崭新的,可是她对这个质量真心的不放心。
“想死个人的那个兵哥哥、、、、、、”落落一拿到衣服就丢一边了马上坐到了电脑前面,甜美的嗓音突然冒出了一首这样的红se情歌,让全寝室的人大跌眼镜。
“雁子你要当什么?”
“我?可以当观众吗?”
“你这么理性、有主见干脆当军师算了。”
“打仗是男人的事情,关我们屁事呀。”
“不如我们当啦啦队?给战士们加油!偶吧,fighting!”
“呵呵,偶吧fighting!干脆不要当啦啦队了,直接用上美人计,倾城倾国的美人,倾倒千万敌军,迷倒代代昏君!”雁子拍了拍沉沉的小脸蛋,“看到这张脸,谁不给你面子呢?”
“是吗?”沉沉还特意拿起镜子,“我的面子,谁敢不给?!!”
开始军训见到了教官之后,这四个人遭报应了,不该在寝室开这种玩笑的。
虽然是女生班级,为了照顾这些娇娃们,已经给安排了有荫凉地方的大树底下了,可是7月份的j市,那个火辣辣的太阳可不是吹的。
就算教官再帅再迷人,到最后这群姑娘们对教官的感情也只能是由爱生恨了。
各种奇葩朵朵开:一二一原地踏步走,尽然有人会同手同脚的,向左向右转时时有人出错,明明就是很大的空间可是正步走的时候还是会打到手,起立蹲下一屁股坐一地的女生一大片,小跑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军训特别是当女生的教官——可爱的人,不是来整人的而是来被整的,忍了几天之后教官都扛不住了,“你们这群女生花痴就算了路痴也算了,连方向感都搞不清楚!到时候怎么搞好对象!!站好,不许笑!不知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走个正步都要打来打去的,有过节私底下解决!!还有小跑,跟个群魔乱舞一样的!!!、、、、、”
队伍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报告教官!”
“说!”
“找对象可以上《非诚勿扰》等相亲节目,上世纪佳缘等婚恋网站!对于女人之间的战争,男人靠边站!我们不是群魔乱舞而是乱舞青春,跟妖魔鬼怪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教官,有人晕倒了、、、、、、、”
这个晕倒的女生不知道是因为中暑了,还是因为害怕看到接下来的不知道会怎么样的战争而吓晕了,简而言之,她牺牲小我拯救了大家。教官抱着去了医务室,回来之后也没有再追究那个口出狂言的某某了,大家也逃过了全体受罚的浩劫。
接下来的军训一样的严格,教官只有一个要求:军演的那天有什么恩怨情仇都暂时放下,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结束之后找他帮忙都可以,千万不要出什么错误。
女生们之间,内部乱归乱,但是表现给大家看的时候永远是光鲜亮丽的一面。在与首长之间经典的“同志们好”——“首长好”,“同志们辛苦了”——“为人民服务”的台词之后,军训就告一段落了,也顺利的结束了。
可是那个教官在军演那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给人一种能逃远就逃多远的感觉。什么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下,伤了一群孩子们的心。
燕蓝天看到雁子晒黑了不说,脸上疲倦更是让人心疼,“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到,来什么魔鬼训练?要是把你们这群魔鬼训练的越来越厉害了,我们该怎么办呢?小烟?”
雁子一坐到车上,头一靠到座椅上就睡着了完全没有听到燕蓝天在说什么。
一身迷彩服,脚上一双估计这辈子第一次穿的解放鞋,腰间系着一条砖红色的皮带,帽子拿在手里,歪着头靠在座位上。
“干嘛?”
“抱你上去。”到了之后看到雁子睡的正香,燕蓝天就蹑手蹑脚的开了车门,可是手一伸到她的腰间,就发现这个人睁大了眼睛瞪着自己,“醒了吗?自己走还是我抱你?”
“自己走。”
“你要是太累了我可以抱你上去,我不会嫌弃你一身汗臭味的。”
刚刚军演结束,晒了一天的太阳,自己都快累爬下来,真心的没有力气可是一听到燕蓝天这样说,马上就来气了,“我现在又脏又臭离我远点。”
“我是说真的。”燕蓝天一把抱起雁子,“你不相信我的话,我只有表现给你看了。”
脚酸酸的、腿酸酸的、全身酸酸的,说实话现在雁子一刻也不想走了,本来是要回寝室休息够了再回家的,可是早早打包好了的东西都搬回家了燕蓝天又马上过来接自己了,只好在忍一忍到家再说了,“真的吗?”
“真的。”
雁子咯咯的笑了两声,脱下鞋子放在自己的怀里,“我就不嫌弃自己又脏又臭,但是嫌弃任何人又脏又臭的出现在我面前。”
只是一只臭鞋子燕蓝天一句话也没有说,真担心这个丫头把臭袜子脱下来塞在自己的嘴里,这样的事情雁子做的出来的,急忙看了袜子之后,淡定了,哈哈没穿袜子,“我就不嫌弃你又脏又臭,其他人要是又脏又臭,我肯定跟他们绝交。”
有这么一刻,燕蓝天有点儿后悔了,自己凭什么要这样缠着她。现在的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自己这团污泥为什么要这样围在她身边?真的珍惜她,就应该把最好的留给她,让最好的人来拥有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贪婪的想把她活力、美丽、青春的气息据为己有。
暑假一开始,没晒够的沉沉就和程歌骑行去了,他们不仅是祖国的花朵,更是太阳的儿女,对阳光爱的这么的深沉,恨不得把自己的肤色都变成深深的黑色来表达他们对阳光的深深的爱意。
一开始工作,小鱼的男朋友就自己租房子了,暑假小鱼就搬到了他们租的的家里,开始了幸福的家庭生活了。
落落为了伦子学长留在了j市,留在雁子家。
本来以为会不习惯有人这么长时间的打搅自己的生活,可是一起住了几个星期之后,雁子既然发现她慢慢喜欢上了落落的这种生活方式,两个人一起住反而没有想象中的不习惯。
落落这个学期跟伦子学长学了很久的吉他弹唱,进步很快。暑假一开始练习也没有停过,可是还是没有一点儿舞台经验,这让马上就要登台表演的落落很紧张。
“你练了这么久,一定不会出差错的,还有你唱歌那么好听,怕什么。更何况伦子学长就站在你身边。”
雁子一边洗碗一边安慰有点怯场的落落,这几天一直听她说这件事。
“我一上台就忘词,更何况是看到台下那么多的人,眼睛都直巴巴的盯着你看。”落落擦干一只碗,一不留神“砰”的掉到了地上,“你看,我现在提到这个就怕成这样子了,怎么办?”落落蹲下捡碎片,泪啪啪的掉了下来。
雁子递给落落一张纸巾,蹲在地上捡碎片,“我来吧,你去开门吧。”门铃声响起,知道肯定是某人来了,于是就让落落去开门。
落落一边抹泪一边开门,“燕大哥。”
“咦,落落怎么哭啦?小烟欺负你啦?”燕大哥摸了摸落落的头,“你看你燕大哥,被压迫了这么久,连一滴泪都没有掉过,坚强吧。”
“女人是不会为难女人的。”
雁子从厨房走出来,端出一盘水果,某人每天的这个时候都会来的,“落落摔碎了一只碗,心疼的哭了。”
“雁子,你的脚上流血了!”落落一边抽泣着一边说,“肯定是刚才碎片割的。”
燕蓝天很有经验处理这些小伤口,拿过药箱一下子就找出了消毒水。
“怎么没有感觉呢。”雁子看着满脸自责的落落,是在不忍心再让她加重心理负担了,“一点也不疼。”
涂着消毒药水的时候,燕蓝天看到雁子握紧拳头,嘴角紧紧的抿着,明明是一副强忍的样,“现在疼了吧,不好好处理的话,指不定会留下什么样的疤呢。”
落落稀嘘嘘的说了对不起之后,就借口去卫生间洗脸了。
看到落落走进卫生间后,雁子狠狠的踹了一脚燕蓝天,“你就不会轻点呀,明知道很疼,还故意那么用力的涂。”
“哟,刚才是谁说一点也不疼得,死鸭子嘴硬。”
燕蓝天用力的捏了一下雁子的脸蛋。
“落落上台紧张,可是又不想让伦子知道,怕他为难担心,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男朋友是用来诉苦的。干嘛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扛着,同甘共苦才能长长久久,感情也越来越深。”
“燕蓝天!”
“嗯?”
“燕蓝天!”
“嗯?”燕蓝天看一眼雁子,“怎么?”
雁子看着燕蓝天的眼睛,认认真真的问,“你是不是结过婚了?”
燕蓝天扑哧的笑了出来,“小烟,你在想什么呀?”
“不许笑,是还是不是?”
“是,你就不要我了吗?”
自己无心的问了这一句却让自己特别的不安,“我什么时候要过你了。”
“我现在未婚也不是单身 ,小烟,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吧,不要逼着自己对我的事情无所谓。”
“那我的事情呢?”
“只要你想告诉我的,我都会听!只要你不想告诉我的,我都不会问!不要认为我这是对你无所谓,我只是比较民主!”
“为什么你要这样迁就我,这样好像不公平吧!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要像小鱼和天天一样会吵吵闹闹,像落落和伦子那样扭扭捏捏,像沉沉和程歌那样斗来斗去的吗?我们好像没有这种感觉?我们是在谈恋爱吗?”
“那些都是小情侣的招数,我们都老夫老妻了只要这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行了!”
“谁跟你老夫老妻啦?!不说我们了,落落的事情怎么办?你有没有什么高招?”
“高招到是没有,贱招倒是有那么几下!”
“只要有招就行,快说。”
“呵呵,说点好听的哄哄我!”
“你,燕蓝天,你,”雁子支支吾吾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来,等的燕蓝天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是个好人!”
燕大侠真是欲哭无泪呀,在他冰雪聪明的小烟眼里他就是一个好人呀。
“好了,先不跟你说,到时候我会安排好的!”鉴于雁子的差劲表现,燕蓝天索性也吊了吊她的胃口,让她记住这种滋味,以后总是这样虐待自己的时候会思考后再虐。
酒吧伦子的乐队第一场公演,燕蓝天大方的借出了酒吧,那天暂停营业,里面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演唱会,满足了这些爱好音乐的年轻人的心愿,拼命想做出一些成绩却一直只能一直的拼命。
落落和伦子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同台演出,而且落落表现的非常好,后台的雁子看的那个激动、那个揪心呀。
“你用了什么贱招呀?”
雁子问站在一旁的燕蓝天。
“我告诉落落,我们可以放她的录音!不过她要像平时一样唱,才能对上口型!”
“那现在放的是她的录音了?”
“没有,是她在唱!”
“落落又不是傻子,她怎么会没有发现?”
雁子有点担心了。
“你看,这是力量!”燕蓝天示意了台上伦子和落落的深情对望的样子,在雁子耳边轻轻的说,“她眼里现在只看得见伦子,哪还有什么心思去管什么录音不录音的呀!这种勇气是靠自己给的!嗯,知道吗?”
雁子故意装作没听见,看着台上的一对人儿:你能允许我知道而做不到吗?我也想像落落一样在伦子面前可以软弱,可是我已经习惯了坚强,在任何人面前坚强,软弱和害怕只能让自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很快暑假就这么过去了。
落落的舞台经验越来越多了,歌也唱的越来越自信了,跟伦子的感情越来越深了。
雁子跟燕蓝天因为有落落和伦子,相处的也越来越自然了。
小鱼跟天天那是把家庭生活提高到一个新的阶段了。
沉沉和程歌当然快快乐乐的走完了他们的恋爱之旅了。
2010年,j大开学了,跟一年前的那个九月一样,阳光灿烂、明媚,学校林荫道上的树木苍翠欲滴,新生老生,来来往往,教授讲师,匆匆忙忙,简而言之就是一片正常的上课的现象。
值得庆祝的是,这个学期,大家可以明目张胆的带电脑了,j大校规允许了,虽然j大校规暗示了大家也可以偷偷摸摸的带。
个把星期后,有一件事情发生了。
沉沉:“小鱼,没想到你是第一个抛弃我们的人,你是怎么说服你爸妈要外住的呀?”
“我跟我爸妈说,我要考研,寝室太吵了没有方法学习,我想到外面自己租房子住,这样看书也比较安静。”
小鱼边收拾东西边说。
落落,“上下课挺麻烦的,你还要跑那么远的路回来。”
小鱼,“不会呀,他已经搬到离学校这边很近的小区了。”
“感情学业两不误,小鱼,佩服你呀。”沉沉递给雁子一个纸盒,“雁子,你呢?准备什么时候抛弃我们呀?你不会跟小鱼一样的理由吧?”
“不会,”雁子把小鱼的书装进盒子里,“考研是个好理由,我可以跟学校说我要留学,家里蹲的大门时刻朝我敞开着。”
“家里蹲?哪个国家的?”落落有点疑惑,“雁子,申请家里蹲大学真的这么容易吗?”
雁子低头闷笑了两下,小鱼也偷偷的乐着。
“笨任!”沉沉这个急性子忍不住了,“家里蹲,你没有听说过吗?亏你还是j大的学生!家——里——蹲,没事就在家里蹲着!懂了吗?任大小姐!”
“哦!知道了!”落落说,“我是真的没有听说过。”
大家一边聊着一边帮小鱼整理东西,家庭主妇就是主妇,东西不是一般的多,四个人忙活了整整一天,才把她的东西打包好。
小鱼搬了出去。
本来寝室少了一个人,是有点儿冷清了,不过这学期大家都把电脑带上了,各自有各自的事情也就没那么无聊了。
“寝室要是有冰箱就好了,雁子,好像去你家呀。”
得寸进尺的,嘴馋一族真的是要逆天了,能说服j大校长装冰箱吗?
雁子正在网上专注的看东西,随口说了一声,“很快就不是我家了。”
“什么?”沉沉转过头来看着雁子,“什么叫不是你家了?你被逐出家门了?”
“哦!”雁子稍微镇定了一下,“不是啦,房子现在空着有点浪费,我想租出去啦!”
“可是,你放假还是要回去住的呀。”
“笨任,住燕大哥家就可以了,干嘛还要分开住呢?”沉沉对着电脑深刻的分析到,“你也要跟燕蓝天双宿双飞了。贱任,看来我们以后真的要相依为命了。你不要跟我说,你也要跟伦子学长去住了。”
“我不会搬出去的啦!”
落落也是专注的看着电脑。
“我还是住寝室,你们舍得离开我,我可不舍得离开你们。”
为了不让大家想歪了,硬是把自己跟燕蓝天说的那么粘,雁子肯定自己要住寝室。
雁子一直在忙着看有关海南那边房子的信息,现在她已经提前预定那边的一套房子,等到大学毕业的时候把这里的房子卖了,彻底于这里的一切一切断绝关系,到那里重新开始。
只是自己也没有想到大学生活中还出现了个燕蓝天。
内心挣扎过、彷徨过之后的燕蓝天还是为了自己的一颗私心,就是她了,要定她了。自己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谁让这丫头遇上了一个坏人呢?
雁子住学校,摆明了要跟燕蓝天保持距离。
燕蓝天就把这些当成是一种考验,该干嘛还是要干嘛的,不该干的一点也不干。
“燕大侠,要见你一面真的好难呀,”东方蕾翘着二郎腿,手搭着慕容康的肩膀上,鼓足了底气要好好的捉弄一下燕蓝天。
“什么呀,是您嫌弃我这破地方,不肯来了吧。”雁子今天晚上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燕蓝天就被这慕容夫人十万火急的给召回来了,“说吧,什么事?”
“哟,这么急,看来真有点事。”康少抿了一口酒,“这么急着回家,是不是怕家里那只小燕子要飞走呀,不过这一趟你绝对得来值!”
东方蕾给了燕蓝天一份资料,“你家里那只雁子可不是什么家燕哦,看吧!”
燕蓝天看了看,是关于雁子拿自己的现在的房子作抵押,在j市和海南用了自己无意间跟她说起那种炒房手段。
“哟,学的还挺快的嘛!”燕蓝天笑了笑。
“你教的?”
燕蓝天没有承认:他只是稍稍的跟她提了一下关于怎样投资房产的事情,而且是无意中的,没想到这个丫头学的这么快,马上行动了。
“一看就知道是你这个没头脑的人教的!”康少早就看出来了小丫头是瞒着燕蓝天做这件事的,要是有燕蓝天在后面指点的话,就不会选择这套现在增值快没多久就会直线下降的商品房了拿来做抵押再去海南买什么房子了,“不过海南那套房子还是选的不错的,只是到时候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买了!”
燕蓝天稍稍的皱了一下眉头,“那套房子也是桦少旗下的吧!这件事情麻烦你们帮帮忙了,别忘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慕容夫人!”
既然是燕大侠开口了,作为朋友一场,这个忙肯定是东方蕾是帮定了。
东方蕾看燕蓝天喝了不少酒,故意火上加油,惟恐天下不乱,“燕蓝天,云家那个小丫头这么会折腾你,要不趁今天晚上好好的教训一下她。”
“对,小丫头是要□□□□才会懂事的,不然就无法无天了!”
“我们先走了!你看紧点那丫头,别到时候到处登寻人启事!”
昔日在东方企业呼风唤雨的燕大侠,今天沦落到如此地步,而且栽在一个云家的野丫头手里,东方蕾和慕容康看的是心里一个劲的痛快。
“一定好好管教,不然到时候又要到你们那去丢人了!”
燕蓝天苦笑着回答,心有种微微碎裂的疼痛!
感情的付出真不不是真心就会有回报!
既然这样燕蓝天为什么要为难自己,等着回报,结果等来又是一场心碎呢?
燕蓝天心里憋着难受,连闯几个红灯飙了一阵子后,在楼下慢慢的镇定了一下。
“你喝了很多酒吗?”
看着他双眼紧闭靠在沙发上,不停地揉着太阳丨穴,雁子将水杯放在茶几上,坐在他身边,中间隔着一段距离。
“你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
“有多喜欢、、、、、”
燕蓝天已经等不及她的回答了,按在沙发上一阵热吻之后,手自然的开始游走在香嫩、柔滑的肌肤上。怀里的人一点挣扎一点反应也没有,让燕蓝天的心里更加挫败,对她而言自己就是这么个无所谓的人!那么自己也就没必要有所谓了!
衣服的扣子已经全部散开,双唇由上而下的吸允着,双峰在炙热的双唇触碰不停的起伏,雁子全身酥麻的没了力气,压在身上的重量根本就无能为力,也只能用乞求的口吻说,“别这样。”
“别这样!”
燕蓝天抬起头,重复了这三个字,血红的眼里透着的野性,让雁子愣着说不出话来,她眼里现在透着的也是一种害怕。
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是回到18楼后,燕蓝天后悔了,自己不该这样做的,既然这么做了就不该停下来的,这样小烟会怎么想呢,又会如何面对自己呢?
燕蓝天灌了一瓶酒后,躺在床上晕乎乎的想着:自己真的陷的太深了。这种女人一副男人可有可无的样子,却又紧紧的抓着男人让他离不开自己,时而给点甜头时而让你落入万丈深渊,自己就是这么的死心塌地。
难道前世有债,今世自己要还?
燕蓝天离开之后,雁子马上冲到了浴室,狠狠的浇了自己一身的冷水。
第二天一早,雁子发了短信:昨晚你喝醉了,我不怪你。
燕蓝天回了:昨晚我去找你啦?
雁子:嗯,在我的梦里。
燕蓝天:什么时候你也来我的梦里找我,不管你喝醉没有,我都不会怪你。
雁子捧着手机,呆呆的看着屏幕上的几个字,回了一个字: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上次事情之后,雁子说是燕蓝天酒后有点失控,燕蓝天也装作是酒后有点失控,反正有酒精这个好借口,一切就像往常一样安安静静的。
以前要是遇到这样的事情,雁子也不会跟任何人讲,可是这次她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