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隐在暗处,紧随冷破军的背影,突然觉得一向自信高傲的主人身上似乎蒙上了些落寞的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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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有工作方面的考试,我还在这里更新……我是白痴白痴白痴……(抱头重复一千万次)
另,其实那天也是人家的生日说……t t悲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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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有点儿郁闷。而隐藏身形跟在他身後的风脸色也不太好看。
毕竟,任谁在杀完人准备撤走的时候被一声“前辈”喊住,甚至还被挡住不让离去,脸色都好不起来。
“前辈,是你吗?”
听从长老的话寻找杀人凶手的冥蓝看著眼前双眼闭合的苍白青年,有些不敢置信。而站在他身後没来得及阻止他的冥非则是冷著一张脸,无奈地看著冒失的师弟。
‘你认识?’还前辈?
风好奇的传音入室。然而他得到的回答仅仅只是夜枭惜字如金的一个‘不。’
其实夜枭此时的疑惑比风更甚。这两个人不好好的躲在一边冒出来做什麽?难道他这次真的无法避免做白工吗?!
原来夜枭早就发现了有两人躲在附近,只不过此次的目标已经解决,因此懒性复发不想要再多杀人。更何况,夜枭肚子有点儿饿,他想要早些回去吃饭。
“师兄,难道认错人了?”
因夜枭沈默良久,本来就抱著不确定的冥蓝扭头去看他师兄。
“没有。”
虽然方才夜枭在杀人後只仿若自语般说了两个字,但是天赋异禀的冥非却可以肯定这个声音就是曾经听过两次的那个。
得到师兄的肯定,冥蓝立刻扭回去,看著夜枭道:“前辈,原来杀人的竟然是你。”
夜枭依旧沈默,他的心思早就飘到了香喷喷的饭上,面前之人说的话,他连半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倒是隐藏在暗处的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而且夜枭此时的沈默也似乎可以看成是一种默认。
难道这两人真的认识夜枭?!
风心中不由得升起这样的疑惑。
“前辈,你为什麽不说话?”
冥蓝眨眨单纯的杏眼,一副好奇的模样。
冥非发出一声长叹,把似乎想要走过去的冥蓝揽进怀里。
“他是敌人。”
只这一句,冥蓝的身体就僵硬了。
“咦?”
“你刚刚不是看到他杀人了。”而且还是我们这边的人。
冥非的语气轻描淡写,只是眼里更多了几分无奈。他这个小师弟有时就是会这样突然少根筋,刚刚竟然还一副他乡遇故知的模样冲上去。难道没看到眼前这个苍白青年的动作是多麽狠决利落吗?不是杀惯人的手是不会这麽平稳的。
“麻烦。”
就在此时,夜枭仿佛突然回过神一般吐出两个字,吓得冥蓝全身一抖,下意识更向冥非的怀里钻了钻。
“鲱。”
戒备地盯著仿若融进夜色中的夜枭,冥非并无十足把握可以在夜枭剑下护著冥蓝全身而退,无奈之下他只能亮出自己的武器。
“嘶!”的一声轻鸣,一抹血色从冥非的掌心飞出,寒光十射。
反手一把握住剑柄,冥非感觉到“鲱”不同寻常的异动。血色的剑身颤动著,令他几乎握不住。
与此同时,夜枭身体中的邪剑也开始骚动起来,战意急速飙升,连夜枭的眼珠也瞬间染上了血色。只因夜枭闭著眼,并无人察觉到。
我十分想在年底将它完结……but,有难度……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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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夜枭身体中的邪剑也开始骚动起来,战意急速飙升,连夜枭的眼珠也瞬间染上了血色。只是夜枭闭著眼,并无人察觉到。
微微偏头想了想,夜枭面无表情的向後背一抓,一柄漆黑无光的怪剑便被握在他手中。
冥非只觉得手中的“鲱”颤动得更厉害了,不由得抿紧了唇,越加慎重起来。
这柄“鲱”是南海冥家密传的邪剑,因他的体质特殊才刚好可以使用它。可是他竟然会觉得对方手里的那柄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到底是为何?
冥非半惊半疑地盯著夜枭手中的怪剑,突然只觉得手心一痛,眼前血光一闪,“鲱”竟然自己钻回了他的身体里,无论他怎样低唤都不再出现。
而夜枭手中的剑自“鲱”躲起来的那一刹那就停止了骚动,再度冰冷的好似死物,全然不似之前那般灼热。
夜枭把邪剑换到左手,将被烫伤的右手握成拳,缩进袖子里。那种仿佛被烧烤一般的热度还在掌心燃烧不去。
‘你还要傻站到什麽时候?快杀了他们!’
风在一边等半天,也不见夜枭有所动作,不由得暗用密音催促道。
‘……饿!’
结果,夜枭的回答差点儿没让风一个不稳从隐藏之处摔出来。
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风真想要冲过去揪著夜枭的耳朵吼。但是,他死死握住拳头忍住了这股愚蠢的冲动。暗暗深吸一口气,风总算还保持著理智想出一个办法来。
‘你杀了他们就可以回去吃饭了。’吃吃吃,就知道吃,真是个饭桶!
风一边用话诱导夜枭,一边腹诽不停。
‘好饿。’
有些软绵绵无力的话慢吞吞地爬进了风的耳朵,令他的嘴角抽搐起来,几乎克制不住扑出去掐死夜枭的冲动。
‘杀了他们马上就有饭吃。想吃多少有多少。’
风刚说完,就有一种奇怪的自觉──自己好像在诱拐幼童的怪叔叔……
然而当风的目光落到直直站著的夜枭身上时,额头立刻爆起数根青筋。
只见夜枭还是保持著那个姿势站著,手里握著黑色的邪剑,只是那微微前倾的脑袋让风郁闷的察觉──这人有七成可能已经打起了嗑睡!!!
夜枭到底是怎麽混到江湖第一杀手这个位子的?!
此时,在风的心中,刮起了疑惑以及狂怒的风暴。然而,就在他想要冲出去将夜枭拍醒的瞬间,被认为已经睡著的夜枭却动了。
如鬼影一般的飘忽,速度却奇快!
冥非的脸猛然白了,只把怀中的冥蓝抱得死紧。
然而夜枭却只是轻巧的从他们身边擦过,飞扬的衣角翻卷著令人窒息的肃杀飞快的从他们眼前消失。
这、这怎麽回事?!
不止全身戒备的冥非困惑,连隐在暗处的风也同样困惑不已。不过,显然风还有一个更艰巨的任务──把夜枭追回来,以及“顺便”看看他要做什麽。当然,前提是如果他可以追得上的话。
然而,虽然风担了一百二十个心,但是追出去不过几十丈,就看到了夜枭。一个正在吃饭的夜枭。而且是狼吞虎咽,不知道还以为谁薄待他从不给饭吃。
风又气又恨,却也只能无奈的站著等夜枭把饭吃完,然後带著他返回正义盟去。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夜枭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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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风扯著夜枭往回走的时候,正义盟盟主冷破军正盯著手中的小瓶,剑眉紧锁。
瓶子里有一颗青色的药丸,一般人吃下去都不会好过。只不过,夜枭却是例外。
想起上一次被打断的情事,冷破军的眉皱得更紧了。
据疯癫药狂所说,因为夜枭的体质特殊,就算是春药多吃几次也会产生免疫力。上一次的事无疑就是夜枭的身体在逐渐适应药性的证据。
不能多用啊……
摇晃著手中的小瓶,冷破军发出一声欲求不满的长叹。
隐藏身形跟在他身边的靛一听冷破军长叹,便立刻翻了个白眼。
没遇见夜枭之前,主子英明神武著实令她敬佩尊崇。可是遇到夜枭之後,主子是越来越向诡异的方向前进了。
不就是一颗药丸麽,直接给夜枭喂下去不就得了,至於长吁短叹大半天吗?反正那夜枭就是一饭桶,靛几乎可以肯定夜枭一定会主动张开嘴把药吞下去,一点工夫都不用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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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冷破军心里的纠结哪有这麽简单就解决。他考虑的是以後,而不是一时的享乐。总要想个办法把夜枭牢牢的锁在怀里才行。
难道真的要靠饭跟床来引诱麽?
思及此,冷破军的脸一抽,突然万分庆幸目前发现夜枭这弱点的只有几人,而且这几人还都是他这边的……不对!还有一个人应该也知道夜枭的弱点!若是被泄漏出去,那麽後果……
利眸中飞快的划过一丝冷芒,冷破军抬手一挥,靛立刻现身垂首等候命令。
“去杀了‘包打听’。”
必须永绝後患!
看著靛飞快的领命而去,冷破军端起凉透的茶喝了一口,再度摆弄起手中的小瓶来。
──用,还是不用,这是个问题。
夜枭回来之後本是想睡的,可是风催著按规矩一定要复命,只得不甘不愿的被领著向冷破军的书房一步一挪。那龟速可不如他扑饭时的百分之一。看得风又气又无奈,只能走一段站住了等夜枭蹭过来再继续向前走。
风看得这样紧倒不是因为怕夜枭半路就逃回去睡,而是夜枭已经无药可医的认路不能。就这短短的几步路,夜枭也有本事迷路半天找不到方向。
曾经深刻的领教过夜枭这种诡异本事的风再不甘愿,也得无奈地充当指路人。毕竟夜枭可是好不容易才拐回来的,要是再弄丢了,不知道他家主人又会抽风成什麽样。
在风和靛的眼里,冷破军的主子威严早就已经被夜枭弄得七零八碎,不剩下什麽了。
也许是困乏得重了,到後面一小段路夜枭也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回完了冷破军,好快点回去睡觉。
闭著眼,垂著头,夜枭昏昏欲睡。但是前方风突然停住脚步的事他还是立刻就察觉到了,马上也停下了脚步,没有昏头昏脑的一头撞上风的後背。
“?”
有些迷糊的抬头,夜枭动了动耳朵,只听到一声轻轻的吞咽口水声。
“主人,幸不辱命。”
这句话还得他来说,风单膝跪下的时候,有些无奈的如此想。
“做得不错。”
一边摇晃著手里的小瓶,一边瞟著夜枭看不出心思的平凡面孔,冷破军突然觉得刚刚的纠结有些好笑。
不过是一个平凡的男人……
可是,他好像栽了……
想到这里,冷破军抿紧嘴唇,眼角抽了抽。
认栽是种美德喔,小军~军~(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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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76…80(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想到这里,冷破军抿紧嘴唇,眼角抽了抽。
“夜枭,你留下。”
眼角瞥到夜枭慢吞吞转身,冷破军立刻出声挽留,而後对风挥挥手,示意他尽快离开。
风立刻站起身来,从不情不愿的夜枭身边擦肩而过。
‘听话。’
这是风离开之前传音入密给夜枭的最後一句话,带著点儿幸灾乐祸。
可惜夜枭完全不明白风意指为何,只是略略歪一歪头,然後将之抛至脑後。
而因冷破军赶人赶得急,风也就没有将此次执行任务时发生的意外禀告他。不过,风并不打算替夜枭隐瞒,该说的他一个字都不会少。
即使明白盯著闭目不语的夜枭是没用的,冷破军却还是盯著那杵在门边的人沈吟许久,才慢吞吞的开口朗声道:“过来。”
然而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夜枭还是木木的站在那里,气息几乎与周遭的空气完全融合在一起。
冷破军纳闷的眨眼,随後仔细地观察他,不多时额头就爆起数根青筋。
“夜枭!你竟然给我睡著了!”
用上五成内力的一吼可媲美狮吼功的威力,内力微差点儿的都会耳鸣头晕气血翻腾,夜枭却只是身体轻轻晃了晃,然後歪了歪头。
“醒了?”
剑眉几乎倒竖,冷破军阴冷的声音仿若从地底深处爬出的鬼魅咆哮,令人如置身极地,每一处神经都被冻伤。
但夜枭非寻常人,完全不受其影响,只是微微直了直身体,摆出一副“我在听,你说”的懒散样子。
冷破军顿时只觉得一腔怒火疯狂升腾,但是看著夜枭那张微微苍白毫无表情的脸,又登时什麽火也发不出来了。
罢了罢了。冷破军放弃的轻叹一声,向夜枭招了招手:“过来。”
乖乖的寻声走近,夜枭虽然困得不行,但是好歹还记得面前这个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因此才忍著困意顺从。
唔,又是这种味道。总觉得好熟悉!
夜枭轻轻抽了抽鼻子,可惜困顿的脑袋根本想不起到底曾经在哪里闻到这股淡淡的花香味。其实以夜枭的记忆力之差,就算是他此刻清醒无比,也不见得可以想得起来。
而夜枭如小狗般轻嗅的模样总算令冷破军在无比的郁闷之中多了些笑意,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小瓶,又抬头看了看毫无所觉的夜枭。顿时,一股更强烈的郁闷压到了冷破军的心上。
这药用得越频繁,夜枭那诡异的体质产生的抗药性就会变得越强。将来这药是肯定制不住他的,那个时候自己的下半身幸福要怎麽办?难道要让疯癫药狂再多做一些药效更强的春药吗?
想到这里,冷破军按住自己猛然抽动的嘴角,终於察觉自己的思路已经向著诡异的方向跑得太远了。似乎从遇见夜枭开始,他的一切都开始向著诡异的方向行进,很多事的发展都因夜枭而发生变化,不再掌控在他的手中了。
但是似乎……自己对此并没有任何排斥与不悦,反而觉得挺有趣。
真是疯了。
冷破军有扶额长叹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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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只几乎无血色的手伸了过来,把冷破军手中的小瓶抢了去。对方的速度太快,他甚至来不及反应,手中就已经空了。
“你做什……?!”
冷破军的喝问被夜枭的动作卡在了嗓子眼儿。只见夜枭干脆利落的把那颗冷破军纠结了许久用还是不用的青色药丸吞了下去。末了还抿抿嘴,颇为可惜的晃了晃空空的小瓶,似乎没有吃够。
咕咚一声吞下口水,冷破军紧紧盯著目前毫无异样的夜枭,眼中几乎放出绿光来。
破军同学,形象啊形象!不过,我好像把他饿太久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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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一声吞下口水,冷破军紧紧盯著目前毫无异样的夜枭,眼中几乎放出绿光来。
然而令他大失所望的是,夜枭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勾人的舔了舔嘴唇,然後默默的转身向外走。完全没有发作的迹象。
“饿。”
冷破军刚欲出声挽留,却见夜枭竟然在门外停住了,略带委屈的声音从那双在冷破军看来无比诱人的浅色嘴唇里飘出来。
你刚刚不是吃下去了……呃……
冷破军下意识吞了吞口水,眼珠一转,立刻站起身来,无比热情的走向夜枭。
“今天新买了很多米,全都是上好的米喔~”
──他已经可悲到不得不用食物来诱惑人的地步了吗?
一边说,一边反思自己是否魅力不够的冷破军快步靠近夜枭,紧盯著那张闭目无表情的脸,妄图捕捉到一丝欣喜的痕迹。
可惜夜枭听了之後除了口水变多,肚子饥饿得更厉害之外,竟然完全没有任何明显的外露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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