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门口迎接的竟然是母亲,本来这是常有的事,但自从两个人之间有了共同的秘密以後就变成女佣。关於昨天的事,这样母亲在大门口说话是从来没有的事,启太也以一本正经的表情看母亲。
“一切都谈好了,你不用担心,好好的用功吧。”阳子说完就走进厨房,然後就和女佣谈话。
说实话,启太终於放下紧张的心,同时也感谢母亲。母亲去追由纪,谈了一些什麽,完全无法猜测。今天早晨很早就出去,也许关於这件事。
到晚饭的时间,母亲来到他的房间,专心用功的启太,闻到母亲甜美的芳香感到安心。
“妈妈好像是我人生里的润滑剂。如果没有妈妈,可能任何事都做不好,不应该让妈妈伤心,但又觉得妈妈好像是很高兴为他牺牲。”
这样的解释是非常自私的,但阳子实际上有这样自我牺牲的精神也是事实。启太以少年的嗅觉感觉出来,因为是有血统关系的母子吧。
晚饭时只有母子两个人,但阳子好像比平时有更多的话,启太也不知不觉中忘记自己是不肖的儿子。
母亲喝过白兰地,脸色有一点红润,启太觉得非常美。在启太的脑海里出现妈妈受到爸爸爱抚的表情,看起来是痛苦的样子,实际上是高兴的,启太在心里好像听到魔鬼的声音。
启太感到窒息般的痛苦,和妈妈在一起好像很痛苦。
“你怎麽了?”母亲温柔的眼神有一点疑问。
“没什麽,爸爸什麽时候回来呢?”
“电视的工作,只有比预定的时间晚也不会有提早的时候。”
两个人同时看贴在墙上的海报,启造常用的美丽女演员对母子微笑,启太在心里想起国中时代和父亲引起花边新闻的女星,嘀咕说∶“所以才会变阳萎。”
晚饭後启太又回房用功,觉得很顺利。
偶然感到口渴,到厨房时母亲已经不在那里,从浴室传来水声。听到这个声音的刹那,启太一直维持的平衡感在刹那间崩溃,就好像有魔鬼在引诱,启太走向浴室。
更衣室的门稍微开启,启太从那里看进去,浴室的玻璃门有一层雾,能看见母亲雪白裸体的影像,大概是在淋浴,圆润的屁股特别鲜明。启太身体里的血液开始骚动,海绵体迅速膨胀。
母亲的身体就好像顺应启太的要求转向玻璃门,启太的眼睛盯在下半身上。模模糊糊看到黑色的耻毛,启太握紧勃起的东西。
这个东西就是经过那丛黑毛,插入里面火热的肉缝里的,那种强烈的印象又出现在脑海说∶“从那时候起,妈妈就是我的。”
启太的身心都已经到达没有办法後退的程度,启太悄悄的离开,但这时候已经下定决心。
阳子在身上披一条浴巾回到房间,刚才喝的酒使她有轻飘飘的感觉。锁上房门,坐在化妆台前,用化妆水轻轻抹在脸上。阳子并不是很自傲的女人,但在心里认为自己仍保持相当的美貌,可是丈夫没有办法爱这个身体。阳子解开身上的浴巾,立刻散发出芳香。
阳子对自己美妙的身体感到怨尤,如果一下就老化二、三十岁,就不会产生这种本能的感觉。轻轻抚摸自己的乳房,仅是如此就觉得身体里的热血在沸腾。
想到在外国的丈夫,究竟自己什麽时候能得到爱?
可是想到这里又突然惊讶,不是几天前才得到爱吗?
这时候在脑海里出现启太的年轻肉体。怎麽会想这种事?阳子急忙赶走儿子的影子,用很大力量熄灭心理的妄想。离开化妆台想穿上睡衣时,阳子怀疑自己的眼睛,刚才赶走的影子,变成真实的人站在窗帘後面。
“阿启┅┅”但没有说出声音,只是从嘴里发出哼声般的声音。
“妈妈┅┅”启太看到妈妈一连串的动作已经完全兴奋,宽大睡衣前已经支起帐篷。
阳子看到儿子突然出现,惊吓得不知该说什麽话,可是很明显的看得出来,儿子已经表现出欲望。
“不能这样┅┅”好像预知儿子下一步的行动,从嘴里发出沙哑的声音。
“妈妈┅┅也┅┅”启太好像只会说这一句话,一面说一面走过来。
这时候的阳子,好像被钉在那里一样没有动,站在化妆台前的阳子,很显然的巳经点燃情欲。虽然有儿子突然出现,但情欲之火似乎没有消失,甚至於相反的因为看到儿子耸立的肉棒,身体里好像点燃火种。
但在心情上还没有完全失去做母亲的理性,阳子能勉强的保持理性,虽然只有短短的刹那,产生如果能有那个坚硬的东西插入骚痒的地方这样的邪念,便立刻被自尊心和理性驱逐。
虽然如此,心情和肉体完全是两回事,心里理解的事,肉体不一定能接受。“不可以,要忘记那件事。”阳子说出这种话就表示她还拘泥有过一次的母子相奸。
启太来到眼前,阳子把双手伸向前,那是一种女人的本能,可是从那里并没有感觉出阳子坚强拒绝的态度。启太抓住母亲的手用力拉,阳子的身体就像没有意志的木偶般向前倾斜碰到启太。
一股芳香侵入启太的鼻孔里,一直渗入启太的体内。
“不可以┅┅”可是阳子的发音只有义务性的感觉,欠缺坚强的意志。
在启太的身体里充满力道,也暴露出男性的本能。被强大的力量拥抱後,阳子的身体才产生反抗的念头,可是也不够推翻启太的力量或意念。阳子柔软的身体在儿子的怀里毫无力量的摇动,这种样子只会使启太的欲望更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