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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目瞪口呆了,最后的一丝清明也被淹没在无边无际的温柔之中。

    由一开始的青涩和笨拙,渐渐地被他教会了与他纠缠,就像是小孩子初学一种游戏,既新奇又兴奋,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勾缠着他的舌。

    这样的动作,激起了夏桥的情|欲。

    眼前这个女孩子明显不像她平时表现出来的那么干练和老辣,在情场上,她分明还是一个青瓜蛋子。

    夏桥压住了隐隐抬头的某处,轻轻推开了她。他不能欺负一个新手,如果就这样要了她,他就真的成了一个彻底的流氓了。

    文一欢醒过神来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悲愤。

    “nnd,老娘保存了二十五年的初吻啊,竟然被这个流氓给夺走了。”

    但是这话她却根本说不出口,她怎么好意思让人知道,她活了二十五年,居然还是一个处?并且,还是一个没有接吻经验的处?

    “欢子,以后要跟男人保持距离,尤其是像我这样的男人,他们都是流氓,心里都装满了龌龊的念头。如果不当心,你会吃亏的。”夏桥很认真地说。

    “混蛋,你便宜都占了,现在才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文一欢莫名地就怒了。

    “占便宜?呵呵,小丫头,这也能算是占便宜么?”夏桥坏坏地笑了。

    “这不算占便宜,什么才算?”文一欢越发地愤怒。

    夏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很利落地解开了她胸前的几颗纽扣,然后俯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舔了一下。

    “这才叫占便宜,怎么样,要不要我把便宜占到底?”夏桥一脸邪魅笑道。

    “混蛋!”文一欢反手挥了他一巴掌。

    满心以为能够打在他脸上,不料他早有防备,轻轻伸手便握住了她的手腕。

    文一欢吃痛,在他怀里挣扎起来,越发激起了夏桥的欲|望。

    狠狠推开了她,夏桥对着窗口大口喘息。

    文一欢望着他喘息的背影,忽然间明白过来,他其实并不是流氓,不然他不会一次又一次推开她。

    她的怒气瞬间就消失了,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出了房间。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夏桥忽然间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这一段时间,习惯了她在他身旁叽叽喳喳,如果从此他们成为陌路,真的很遗憾呢。

    飞快地拨通了她的手机,然后一脸期待地等待她的声音。

    那边犹豫了好一阵子,终于还是接起了他的电话。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文一欢没好气的声音。

    任谁被这么莫名其妙地夺取了初吻,还被戏耍了一番,都不可能有好心情的。

    “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要欺负你的。”夏桥很诚恳地说。

    “对不起有屁用?我的初吻都没了,混蛋,我恨你!”文一欢脱口吼道。

    吼完之后立刻就后悔了,明明是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二十五岁了还没有接过吻,怎么就忍不住吼了出来?

    “说说看,想我怎么补偿你?”夏桥柔声问。

    “补偿?除非你有什么能让我抢夺的。”文一欢委屈地说。

    “把我这个人赔给你好不好?虽然我已经不纯洁了,但是我还可以附赠你我的一颗心。”夏桥说。

    虽然他曾经有过很多女人,但是这样的情话,却从不曾说过。

    “虽然听起来有点吃亏,但是,聊胜于无。”犹豫了好一阵子,文一欢说。

    134作茧自缚

    感冒加瓶颈,断了两天,对不起各位追文的亲了。今天尽力万更。

    好容易送走了所有的客人,文一凡长长地舒了口气。

    “小凡凡,今天辛苦你了。”裴佳悦说。

    今天的婚礼,从头到尾,他都护着她,滴酒不让她沾,而且所有的节目,他都是主动配合,不怕尴尬。总之,从头到尾他都摆出一副拼命三郎的样子,把她保护得滴水不漏。

    来参加婚礼的同学都笑:“裴女王,今天怎么居然让你家小凡凡当起保镖了,从前可都是他站在你身后的。”

    文一凡就一脸男人地说:“我家悦悦保护了我十一年,这辈子剩下的时间,换我保护她了。再说了,我家悦悦既然是女王,就应该有贴身保卫她的骑士,我就是她的骑士兼家臣。”

    裴佳悦很想冲到他前面,但是文一凡不动声色地用力搂住她的腰,不让她有丝毫的机会做猛女。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周依韵不停地拿眼神震慑她,她自然不敢造次。惹恼了老妈,后果她是承担不起的。

    于是乎,一贯冲锋陷阵的裴女王,平生第一次做了缩头乌龟,任由她家小凡凡当了一整天骑士。

    “悦悦,你最好慢慢习惯,由我替你遮风挡雨,因为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男人了。”文一凡得意地说。

    “男人又怎样?姐姐我最不需要的就是男人了,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我可从来没有靠过男人。”裴佳悦看着他得意的样子,不免有些恼火。

    “悦悦,就算再强,你终归还是个女人,是女人,累了的时候就应该靠在男人肩上。”文一凡说。

    “废话少说,姐姐现在就累了,要休息了。”裴佳悦白了他一眼,两脚一甩,将脚上的红色半高跟皮鞋甩掉,然后大刺刺地往后一仰,重重地靠在了沙发上。

    今晚,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自然不需要顾及形象。

    婚礼前一天,裴佳悦带着优优和老妈又搬回了老房子,结婚这种事,有些程序还是要走的。

    婚礼结束之后,周依韵带着优优回老房子去了。今晚毕竟是女儿女婿的新婚之夜,她当然要给留给他们一个二人世界。

    看到裴佳悦的动作,文一凡的心猛地一紧。

    “悦悦,你肚里还有宝宝,以后,你能不能动作稍微轻柔一点?”文一凡心惊胆战说。

    “小凡凡,你能不能别和我老妈一样?你们两个再这么逼我,哪天我一激动,真就把他拿掉了。”裴佳悦不耐烦道。

    “好好好,以后我不说了,还不成么?”文一凡赶忙哄道。

    裴佳悦见他紧张的样子,终于不好意思再说什么,闭上嘴,闭上眼,靠在沙发上养神。

    “时间已经不早了,悦悦,上楼休息去吧。”文一凡说。

    裴佳悦懒得理他,继续闭目养神。

    下一刻,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他凌空抱起。

    “喂,你放下,我自己会走。”裴佳悦嚷道。

    “你是新娘子,我抱你上楼是应该的。”文一凡低声笑。

    “我很重的,你就不嫌累?”裴佳悦的脸红了一下说。

    “不嫌,只要你愿意,我天天都抱你上楼。”文一凡说。

    “那我要是以后长得猪一样胖呢?”裴佳悦戏谑道。

    “还记得小时候妈给咱们讲的那个老太太抱猪娃的故事么?”文一凡笑道。

    “哈,你这混蛋,拐着弯儿骂我是猪!”裴佳悦气的对着他胸口捶了一把。

    曾经,周依韵给两个孩子讲过一个故事,说是有个住在楼上的老太太养了一只猪,从猪很小的时候,她就每天抱着它上下楼,等到小猪长成了一百多斤的大猪,老太太还能轻松地抱着它上下楼,丝毫也不觉得累。

    抱着裴佳悦进了浴室,替她放好温水,文一凡还想继续服务时,裴佳悦瞪了他一眼。

    “够了,你出去。”

    “你不是累了么?我帮你洗吧。”文一凡说着,声音已经有些暗哑。

    “胡扯什么呢?男女有别,你懂不懂?”裴佳悦骂道。

    “你不是一直都说,咱俩是亲姐妹么?亲姐妹帮你搓个背什么的,也是正常的吧?”文一凡低笑道。

    “哼哼,好,小凡凡,既然你这么热心,我怎么好意思不领情呢?”裴佳悦说着,便开始解衣扣了。

    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文一凡看得倒吸了一口气,想要赶紧溜出浴室,脚下却像生了根一样,根本挪不动一步。

    “小凡凡,过来,帮我解一下后面的搭扣。”裴佳悦狡黠一笑说。

    文一凡听话地走到她背后,看到衬裙的拉链刚刚拉开了一小截,便顺手去帮她把拉链拉到了底。

    大片的光洁的脊背露了出来,他的喉咙一紧,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两只手哆嗦着,好容易才弄开了她的搭扣。

    男人粗糙的手指抚过肌肤,令裴佳悦身子轻轻一颤,文一凡感觉到她的异常,腹下更热了。

    裴佳悦原本是想欺负欺负他的,明知道自己怀着宝宝,他不敢随便对自己做什么的,所以才故意引逗他,没想到他的手指轻轻一划,自己的身体先有了反应。

    她轻咳一声,让自己回过神来,继续使坏。

    “小凡凡,我昨天看了网上的资料,说是怀孕初期,孕妇很容易晕倒的,现在我要进浴缸里泡澡了,你可要盯着点儿,万一我不小心晕倒了,你敢紧把我捞起来。”裴佳悦回眸对着他嫣然一笑。

    这个笑,她可是练了好久的。这段时间呆在家里,实在是无聊至极,有一天她便对着镜子飞媚眼,开始的时候,媚眼抛得像翻白眼,但是练得次数多了,也算是掌握了一些诀窍,慢慢有些风情了。

    今天正好对他实验实验,看看他有没有反应。

    见惯了裴佳悦恶狠狠的瞪眼,和鄙夷的白眼,此刻乍然间看到她如此风情万种的笑,文一凡顿时痴了。

    裴佳悦看到他的表情,心里很是得意,哼,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说她的媚眼吓人。

    背对着他走进了浴缸,身体无意识扭出一个动人的姿势,文一凡此刻已然是心火难耐。

    但是他很清楚,就算再想,也不敢纵情发|泄,她肚里还有他们的宝宝呢。

    这么一想,他不禁对这个宝宝有些恼恨了,小混蛋,你害得你老爸的洞房花烛夜都不能人道,将来等你出来了,一定要狠狠打你屁屁。

    不过他转念又一想,如果不是这个小混蛋来得及时,悦悦也不会被老妈逼着这么快嫁给他。

    唉!算了,有得必有失。

    比起一直担惊受怕,生怕悦悦跟别的男人好了,忍受一下心火的煎熬又算得了什么。

    胡思乱想着,暂时岔开了注意力,这才感觉身上稍微好受一点儿了。

    听到身后的粗重的喘息慢慢平复了,裴佳悦心里又不舒服了。

    难道是她的魅力太差,以至于她都这样了,她家小凡凡居然都没有反应?

    “咳咳,小凡凡,后背痒,帮我搓搓吧。”裴佳悦说着,还伸出一只白玉般圆润的手臂,抓着毛巾轻轻撩起些水,洒在背后。

    文一凡赶忙拿来搓澡巾,来到她背后,开始认真替她搓背。

    不轻不重的力道,搓得裴佳悦很舒服,她忍不住轻轻哼了起来。

    “嗯,好舒服,小凡凡,我都怀疑你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了。要是你去澡堂做搓澡工,我猜澡堂的生意肯定会爆满了。”裴佳悦玩笑道。

    “能雇得起我这么贵的搓澡工的澡堂,这世上还没有。”文一凡不屑道。

    “哼!你牛叉什么?不就一个鼻子两只眼么?就算是你长了一双桃花眼,也不能就贵成天价了吧?”裴佳悦打击道。

    “我还就天价了,怎么着?”文一凡反驳道。

    “我瞅瞅,天价搓澡工长什么模样?”裴佳悦猛地一回头,连带着身体也侧了过来。

    文一凡没有提防,一下子便看到了那一双跃动的小白兽,更为醒目的是,小白兽头顶的两颗嫣红。

    脑子一热,便有热血从鼻腔里冲了出来。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刚才干嘛贱兮兮地要说什么亲姐妹,什么帮忙搓澡的话?

    所谓作茧自缚,说的就是此刻的他了。

    看到文一凡的鼻血喷了出来,裴佳悦才意识到自己这个玩笑开得有些过火了。

    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正值青壮年期的正常的健康的男人,她这样做分明是在玩儿火,万一他一个控制不住,兽|性大发起来,吃亏倒霉的还不是她自己?

    想要开口叫他出去,却又被他的模样所吸引了。平日里白皙的脸,此刻被热血充斥着,变得微微有些粉红,加上突然流出来的引人无限遐想的两道鼻血,更加撩动了她的情绪。

    孕妇本身对于这种事的需求就比正常时候多一些,加上她家小凡凡又是超级俊男,裴佳悦此刻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裴佳悦是个行动派,心里这么想着,忍不住一下子站起身,将文一凡拖进了浴缸里。

    135你简直是禽,兽,不如

    裴佳悦是个行动派,心里这么想着,忍不住一下子站起身,将文一凡拖进了浴缸里。

    “悦悦,你,你,你要干什么?”文一凡被她的突袭吓到了。

    “干什么?你看看你的鼻血,我帮你洗洗。”裴佳悦没好气地说。

    “我自己到那边洗手池洗就行了,你接着洗你的澡吧。”文一凡微微挣扎了一下,竭力想要别开视线。

    “小凡凡,你干嘛这么别扭?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嫌我丑么?”裴佳悦不高兴地说。

    “不,不是,我就是,咳,咳,悦悦,我怕我再看下去,会忍不住了。”文一凡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了。

    “忍不住?忍不住什么?”裴佳悦一边说,一边用手蘸了水替他洗脸上的血渍。

    柔白的手指碰触到他的脸,胸前的小兽更是有意无意地蹭到了他的面前,文一凡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再也按奈不住,一把将她搂紧,双手下意识地去寻找它们最感兴趣的地方。

    裴佳悦被他搓揉得轻轻“嗯”了几声,这声音恰似催化剂,更加激起了文一凡想要冲进港口的念头。

    “悦悦,悦悦,我忍不住了。”文一凡喘息如牛,同时一双手紧紧捏住了柔白的小兽,恣意变换着它们的形状,脑袋俯下去,像是馋嘴的小孩看到了最心爱的蛋挞,张开嘴擒住一颗,贪婪地吮|吸。

    “混蛋,让你帮我搓背,你干嘛呢?”裴佳悦用变了调的声音说。

    “啊?我该死,对不起,悦悦,我太混蛋了!”文一凡猛地想起了她肚里的宝宝,电打了一样地,从浴缸里跳了出去,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出浴室。

    “小凡凡,你个混蛋,你简直是禽|兽不如!”裴佳悦刚刚被撩拨起来,转眼间眼前的人却消失无踪了,气得她一脸绯红地坐在浴缸里喘息。

    有心想要冲出去,给他来个霸王硬上弓,终究还是拉不下脸,只得继续泡在水里深呼吸。

    好一会儿,热情才平息下去。

    文一凡冲出去之后,身上难受之极,便去了另一个卫生间,放开冷水一顿猛冲。

    某处高高昂起,被冷水这么一冲,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好在,冷水的功效还算不错,它很快耷拉下去了。

    擦干身上的水,他走进了卧室,发现裴佳悦还没有上床,又担心起来了。

    她刚才还说,孕妇最容易晕倒的,他怎么能任由她一个人躺在浴缸里呢?万一晕倒了,该有多危险!

    他快步走到浴室外面,冲着里面喊:“悦悦,悦悦,你洗完了么?”

    裴佳悦一手拿着浴巾,正在擦头发,听见他的喊声,顺手拉开了门。

    文一凡刚刚平息下来的火,这会儿又受到视觉冲击,某处一下子弹了起来。

    裴佳悦从未曾见过这种景象,光洁的男人的身躯,配上分红的清秀的脸,再加上那突然弹起的某处,整个就是一幅活生生的春|宫|图!

    她脸上忍不住一红,咬牙骂道:“小凡凡,你咋变得这么流|氓了?”

    “不是,你,你怎么睡衣都不穿,就开门了?”文一凡别过脸说。

    “还不是听到你在门外叫魂儿似的,我才急着给你开门嘛。”裴佳悦一脸无辜说。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睡衣在墙上挂着,你赶紧穿上,上床休息吧。”文一凡匆匆撂下一句,赶忙转身先走了。

    裴佳悦看到他仓惶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小凡凡,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看到姐姐好像见了鬼似的。”裴佳悦不慌不忙换好了睡衣,慢悠悠回到卧室。

    文一凡正在拼命深呼吸,试图将某处压下去,但是努力了几次也没能成功。

    脑子里不停地回放着刚才看到的画面,那么饱满的小兽随着她的呼吸不断起伏,还有她的腰,因为常年打拳,比旁人都要紧致,浑身没有半点多余的肥肉,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入非非了。

    咽了几次吐沫,把拳头握得紧紧的,在卧室里来回走动,活像一只抱窝鸡。

    “小凡凡,大晚上的你不上床睡觉,这是要干嘛?”裴佳悦忍住笑说。

    “我,我等你呢。你好了?赶紧睡吧。”文一凡掩饰道。

    裴佳悦不再说话,默默地爬上来床,拉开薄被盖在自己身上。

    看看还在地上徘徊的文一凡,她不耐烦地说:“你怎么那么没出息?发|情发一阵子就行了,你怎么还没完没了?”

    “悦悦,那还不是怪你?一次又一次刺激我,现在可好,它根本都不听我话了。”文一凡小声抱怨。

    “既然你看着我那么难受,今晚去睡客房吧。”裴佳悦打了个哈欠,已经快要进入到睡眠状态了。

    “不行不行,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夜,我怎么能留你一个人睡呢?”文一凡摇头。

    “哎,小凡凡,古人都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你有没有特别兴奋的感觉?”裴佳悦一下子来了兴趣,一脸八卦道。

    “我现在就恨,我们干嘛不早点儿结婚?非要等到奉子成婚,弄得人看得到不敢吃,简直是受折磨嘛!”文一凡咬牙回答。

    “好好好,你牛叉!这话我可是记下来,小凡凡,原来你的洞房花烛夜,就是在受折磨。”裴佳悦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悦悦,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咳,它太想你了,难受。”文一凡赶忙柔声哄道。

    “废话少说,姐姐要睡觉了,你要么睡,要么滚出去!”裴佳悦身子一翻,留给他一个后背。

    文一凡赶忙爬上床,从身后搂住了她。

    “悦悦,别生气,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爱你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么?我就是太想你了,你都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有多美!”文一凡在她耳旁小声说。

    热气呼在裴佳悦脖子上,加上男人的搂抱,裴佳悦的身子酥了一下,那种感觉再度升上来。

    “小凡凡,既然想要,干嘛非要忍着?难道我们就为了那个黄豆大的小东西,饿死自己?”裴佳悦猛地一回头,狠狠吻住了他。

    文一凡想要躲开,但是立刻就被口中传来的香甜的味道吸引住了,不但舍不得放开,而且还主动配合起来。

    长长的一个吻过后,他拼命喘息道:“以前看电视,总是笑那些男人,明知道是美人计,偏偏躲不过。现在才知道,换成是我,也一样躲不开。”

    “小凡凡,我们不管它了,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们凭什么不能享受?它要真那么脆弱,就不配做我裴佳悦的孩子。”裴佳悦搂紧了他的脖子,一脸任性道。

    “不行,悦悦,不行。当初你怀优优,我是半点都不知道,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辛苦。现在我明明知道你怀了宝宝,我这个做爸爸的,怎么能为了满足自己,拿宝宝冒险。你先睡吧,我再去冲个冷水澡。”文一凡掰开她的手,很坚决地从床上爬起来,一溜烟儿又冲进了卫生间。

    听到哗哗的水声传来,裴佳悦不免有些后悔。她刚才真不该勾引他,害他一晚上洗脸两次冷水澡。

    虽说现在天气还不算冷,但冷水冲在身上也很难受的。

    想着他待会儿回来,一定让他睡客房去。但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他回来,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文一凡爬上床,身上还散发着冷气。

    看着她睡熟时可爱的模样,他好想抱着她睡。但是终于还是不敢,只好拉开被子,轻轻在她背后躺下。

    “唉!这个洞房过的,真tnnd受罪,小家伙,将来等你出来了,我一定要好好补过一次洞房。一次不够,要补很多次。”他低声自语。

    无论如何,他想要的人终于成为他的妻子了。

    听着裴佳悦均匀的呼吸声,他又困又乏,终于,安心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时,裴佳悦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钻进了文一凡的怀里。

    晨曦中,他的眼睫毛泛着金光,好看极了。

    回想起他们六岁那年的初见,她忍不住笑了。

    当初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他的睫毛是她见过的最长的最像蝴蝶的睫毛,那时候,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亲亲这好看的长睫毛。没想到,他就那么乖,那么听话,任由她亲了。

    那天两个人分开之后,她一直都很开心,觉得自己占了个最大最大的便宜,什么力气都没花,就亲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睫毛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这睫毛竟然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想亲就可以随时随地亲到。

    嗯,不错不错,这个婚结得不吃亏。不但不吃亏,还赚到了。

    这么一想,心情顿时大好,轻轻侧过脸,在那对好看到不行的睫毛上,轻轻印下一吻。

    136宝贝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

    文一凡在国外也曾经过特殊的训练,睡觉一向都是很警醒的。但是因为是睡在裴佳悦身旁,却是不知不觉放松了警惕。

    被她这么一吻,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反手就卡在了她的脖子上。

    但是下一刻,熟悉的味道传来,他立刻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改作轻轻的抚摸。

    “悦悦,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文一凡柔声问。

    “你刚才打算做什么?”裴佳悦丝毫不为所动,气呼呼地问。

    以她的身手,自然看得出来,他刚才是想要掐她脖子的。

    “嘿嘿,悦悦,我一个人睡惯了,所以警觉一点,误会了。”文一凡尴尬地说。

    “误会了?你的意思是说,以前经常有人在你睡熟的时候袭击你?”裴佳悦皱着眉头说。

    “也不是经常啦,偶尔,嘿嘿,偶尔。”文一凡陪着笑说。

    “小凡凡,你在国外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裴佳悦忽然就有些心疼了,伸手轻轻去摸他的脸。

    文一凡的心在那一刻,瞬间融化了。

    “其实也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严重,只不过商场如战场,总会有一些对手为了打击你,会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所以防范心理就会强一些。不过好在现在公司业务已经基本上稳定,没有那么多麻烦了。”文一凡安慰道。

    “小凡凡,其实我想要大商店,也就是小时候的想法。现在我只想,我们一家人能够平安健康,至于钱,够花就行,不需要那么奢侈的生活。”裴佳悦很认真地说。

    “嗯,我明白了。不过有些事,不是想停就能停下来的。就算我们不想做了,公司里还有那么多的员工,我们总不能让他们都失业吧?”文一凡点头说。

    “好吧,你自己看着办吧。总之,不要把自己弄得太辛苦太危险就好。”裴佳悦说。

    “你可不能置身世外哦,别忘了,我现在是替你打工。”文一凡笑道。

    “一说这个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这个骗子,居然骗我签了买下你的协议。你是不是打算从此赖上我了?”裴佳悦愤愤道。

    “嘿嘿,悦悦。昨天你不是跟爷爷说了吗?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反正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的人自然也不能例外了。我不赖着你,只能去睡大街,所以,这辈子,我就是一块年糕,永远粘在你身上了。”文一凡笑得一脸得意说。

    “你是吃定了我不会把你撵到大街上去,是吧?”裴佳悦掐一把他的脖子说。

    “你小时候就说过,这辈子都要罩着我的。裴女王说话,可是砸在地上一个坑的。”文一凡呲了呲牙,一脸无辜说。

    “行了,废话少说,我饿了。”裴佳悦很女王地说。

    “女王陛下饿了,小的这就替你煮早餐。”文一凡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

    那滑稽的样子,令裴佳悦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其实跟这个男人过一辈子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虽然他跟自己实在太熟悉,没什么新鲜感,不过好在他有一双无人能及的好看长睫毛,每天看着还是很养眼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按小凡凡对她的强烈的独占欲,从此她不能再觊觎别的美男了。

    尽管周依韵再三推辞,想要给他们留一个独处的空间,但是裴佳悦和文一凡还是很坚决地将她和优优接了回来。

    “妈,你不在家,悦悦就无法无天了。您知道的,我哪儿敢管她呢?”文一凡说。

    “唉!一凡哪,不是妈说你,以前你由着她的性子胡闹也就罢了,现在她都是你老婆了,你再不拿出点儿丈夫的气魄来,以后还不是一辈子都要被她欺负了?妈活着,可以帮你镇住她,以后妈死了,你可就苦头吃了。”周依韵叹息道。

    “妈~听听你这口气,简直活脱脱一个旧社会的恶婆婆。”裴佳悦在一旁撒娇抗议。

    “悦悦,外婆这是主持公道呢。文叔叔从小就被你欺负惯了,有了奴性,如果外婆再不帮他,他这辈子注定了要做你的奴隶。”优优忽然插嘴说。

    “小破孩,你知道什么叫奴性?什么叫奴隶?”裴佳悦郁闷地说。

    “我怎么不知道?我最近刚刚看了《斯巴达克思》,文叔叔,你最好也看看去,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你不能永远做我妈咪的奴隶。”优优一幅怒其不争的样子,那样子像极了裴佳悦发号施令时的模样,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裴女王。

    “优优,我这不叫奴性,是爱,你懂么?因为爱你妈咪,所以我才甘愿被她欺负。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能被自己爱的人欺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文叔叔,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将来有一个男生爱我,我欺负他他也会很开心么?”优优眨巴眨巴她的眼睛说。

    “没错。”文一凡点头。

    优优的睫毛长得很像文一凡,长长的,像两只小蝴蝶,眨巴一下,就像蝴蝶在飞,可爱极了。文一凡看了,心里又是欣慰,又是苦涩。

    他的女儿这么可爱,但是他却错过了整整五年陪伴她的时光,他错过了她的孕育,她的出生;错过了她长第一颗牙,叫地一声妈妈……

    看到文一凡眼里的伤感,裴佳悦忽然觉得,听着优优一声一声地叫他文叔叔,似乎有些残忍。

    “优优,以后,你管文叔叔叫爸爸好不好?”裴佳悦试探着问。

    “要叫我只能叫他后爸,他又不是我亲爸。”裴优优说。

    “悦悦,你先别急,孩子一时之间改不过来,她愿意叫文叔叔,也没关系的。”文一凡赶忙说。

    “可是……”裴佳悦说。

    “没什么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都能生活在一个屋檐底下,这就是最幸福的事了,别的都是次要的。”文一凡打断了她的话。

    他现在根本没有胆子说出真相,万一女儿不能接受他这个亲爸,转而恨他,就得不偿失了。

    “一凡,这件事,我觉得悦悦是对的。既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优优该改口了。”周依韵说。

    她以为女儿婚礼之后,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尊重自己丈夫了,却不知道其中还有另一层深意。

    “优优宝贝儿,你听外婆说。以前你叫文叔叔是没错的,但是既然文叔叔跟你妈咪结了婚,他就跟咱们是一家人了,懂么?你看,以前文叔叔是不是管外婆叫阿姨?现在呢,他管外婆叫妈了,因为他跟悦悦结婚了,所以悦悦的妈,也就是他的妈了,那么悦悦的宝贝女儿呢,自然也就是他的宝贝女儿了。外婆的意思,你明白么?”周依韵俯下身,耐心地对裴优优说。

    “好吧,我明白了,外婆。看在文叔叔叫你妈的份上,我以后叫他爸爸就是了。只不过,我从来都没有叫过爸爸,很别口的。”优优懂事地点点头说。

    “刚开始肯定是别口的,不过习惯了就好了。就像你们幼儿园来了一个新的小朋友,开始的时候大家叫他的名字,肯定都很别口,时间一长,就顺口了,对不对?”周依韵笑着说。

    “嗯,对对。我们班上个月转来一个小朋友,他的名字叫骆劲风,他的名字叫起来就很别口,不过现在我们都叫习惯了,也不觉得别口了。骆劲风好奇怪,他总是被我欺负,可是他就喜欢跟我坐一起,他爸爸让老师给他换座位,他就使劲哭,说这辈子除了我跟谁都不坐一起。文叔叔,哦不,爸……爸,你说这个骆劲风是不是很爱我呀?”裴优优说。

    文一凡听到女儿喊自己爸爸,激动得要命,但是听到她后面的一句话,又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优优,乖宝贝儿,你们还在上幼儿园呢,你懂什么是爱么?”文一凡小心翼翼地问。

    他心里想的却是,骆劲风这个小兔崽子究竟是谁家的坏种?怎么小小年纪就开始勾引我的宝贝女儿?不行,找机会一定要狠狠修理他一顿!

    “爸,爸,你刚才不是说过如果将来有一个男生爱我,我欺负他他会很开心么?那现在,这个骆劲风不就是么?我欺负他他还很开心,天天粘着我。”裴优优说。

    文一凡顿时郁闷了!裴佳悦给了他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那意思分明是在说:怎么样,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吧?

    “乖宝贝儿,爸爸,额,是说过这个话,不过你的年纪真的还太小了,还不到谈爱的时候。”文一凡只觉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爸爸,你说的不对,老师都说过,小朋友们要团结友爱。”裴优优终于叫得顺口了,文一凡听了喜不自禁。

    “那个,宝贝儿,老师说的爱不是你说的那个爱,老师说的是博爱,就是人和人之间要相互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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