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人倒是有个很大的有点,就是服输,就算输掉后,也不会耍无赖或者大吵大闹,这不,一看到自己把真“男人”给写成了假“男人,”她顿时如同泄气的球儿,抓回了课本,一屁驵坐到了位置上,一语不发只死死的盯着那两个字。
林晓晓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她的模样,对着萧子风笑了笑。
萧子风回她一个笑,然后目光一抬,看向门口,那里的欣长身影,似乎已经等了有一会儿。
林晓晓顺着他目光看去,见着门口的男人,脸上没有高兴之色,反倒有些薄怒,执着“教鞭”走到门口,她把大门闭上,叮嘱萧子风督促大家好好念书,自己把继秋末推到了院子中央。
“你怎么又来了,你很闲吗?晓末店不用管吗?出海的船都准备好了吗?”自从萧子风来学习爱迈瑞康语之后,晓末店的重担,就压到了继秋末身上,索性有苏嫂帮衬着,皇上又派了几个生意能人给继秋末,他还兼顾的住,只是兼顾的住,他也不能三不五时的往她这跑,他这样会打扰她上课的,他不知道吗?
“想你了!”他无视她的嗔怒,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力道松松,不压迫她已经隆的很高的肚子!
“你……唉!真是的,我就在家里,又不会跑。”每次他这么孩子气的撒娇,她就没辙了,看着他的模样,她只能叹息一口。
“那也想你,只要你不在我身边,我就想你!”自从她开始开办这个外语培训班后,确实起早贪黑的,和继秋末相处的时光都短了,加上她每天累的倒头就睡,夫妻之间的交流都少了,身体交流,更是因为她肚子的日益增大,李大夫的再三叮嘱而完全停止。
所以,他对她的思念,才会演的这么浓烈,到了一有闲暇时间,就必须跑来找她的地步。
自然,这严重影响了她的“工作”。
“可是我这在给他们上课呢,你就不能课间时间再过来。”因为是她开办的学堂,所以自然有了现代的味道,学生叫做同学,上课,下课,课间,课本,等等等等,都是沿袭了她读书时候的,这些学生都是聪明人,只用了一天,就把她所有的这些新名词都给消化了。
“凑不到那么准,课间时候,我有时有生意要谈,这几天我在考虑,加入你的爱迈瑞康语班,生意上,就交给皇上去忙活吧,反正他闲得很!”继秋末把这个重担推给了皇上,反正他继秋末的钱,就等于是皇上的私人小金库,上个月不知道为了什么事,问他要了三干万两,连个还字都不用说。
仿佛就是白拿一样,继秋末就索性让他来体验一下,做生意的艰辛!
林晓晓一听,忙反对:“你不怕我们家被他败光,一看就是个败家子类型的,上次那三千万两,我听落雁说了,是给她买一个叫做什么百鸟朝凤的巨大屏风了,为了女人挥金如土,简直就是败家子里的败家子,不行,你把生意交给他,就等于明摆着和他说:皇上,请你帮我败光吧!我不同意!”
想到晓末店会被那败家子败的精光,她哪里舍得。
“放心吧,我让宝儿监督着,败不光!”他给她打着镇定剂,林晓晓却反唇相搏。
“怎么就败不光了,皇宫里那么多大臣监督着,整一个国库不是照样让他败光了,尤其是这几个月,真是变本加厉了,真不知道他到底要怎么样,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我们桀骜国的皇帝和太后有一腿,”
“他要怎么样,你还不知道,他就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和苏落雁有一腿,所以这几个月,才会如此大肆的为苏落雁挥金。”继秋末一句话,林晓晓才恍然大悟,原来,这败家子败家,是为了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宠着太后。
靠,那他也不能动用广大人民的血汗钱买美人一笑啊,小心像那个啥啥朝代的皇帝,为了博美人一笑,演一场烽火戏诸侯,弄的众叛亲离。
不过,貌似这也正合了皇上的意思,等到所有的大臣百姓都弹劾他下台后,按理,上台的自然是她们家继秋末,不成,那可不成,不能让那j人的j计得逞!
“继秋末,你说皇上这么明目张胆的动用国库博取落雁欢心,还不避讳大臣的面和落雁卿卿我我,不会是别有企图吧!比如,让大家都讨厌他,觉得他是个无耻的昏君,然后哄他下台……”
“所以你一定要生个儿子!”继秋末开口,却让林晓晓愣在了原地!
“什么意思?”
“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摆脱那个皇位,你要是不生儿子,就得我去接替他的位置,我们桀骜祖辈打下的江山,总不能拱手让给了别人,你说是吧!”
靠,这个j人外加贱人,居然真的这么阴,阴她家继秋末不说,连她肚子里的崽子的性别,都给阴了!亏她还一心想生个女儿的呢,现在貌似不得不生个儿子了,只是生男生女,哪里由得她说了算。
呜呜呜,为什么她的宝宝,要生在帝王家,不过一出生就登基,貌似好酷的说,历史上也没一个皇帝做得到吧!皇帝耶,那她就成了太后,比苏落雁还要年轻的太后,而她们家继秋末——太上皇,吼吼吼吼吼吼,好威风滴说。
“傻笑什么,听到没,要生个儿子,那后宫佳丽三千,我是无福消受。等我们儿子出世登基了,那些佳丽就会被发回家乡。”也是,他们家儿子那么嫩,怎么消受的起三千佳丽,等到能消受了,这三千佳丽,也成了三千老大妈了。
“呵呵,生儿子,生儿子!”她嘻嘻笑着,摸摸肚子,最近总爱吃酸的,酸儿辣女吗,嘻嘻嘻嘻!
“王妃,生儿子!生儿子!”不知何时,屋子里的那群兔崽子居然打开了窗户对着她一通起哄,他们听了多久了?不会把皇上要禅位的事情都听到了吧,那就不得了了,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倒似乎并没有听到,光是听到了她生儿子这句傻笑了。
“去去,兔崽子们,不想活了吗?赶紧滚回去念书!”一个教鞭飞过去,正中某个探头探脑出来看人脑的小脑袋!
“唔!好痛,林晓晓,你和我有仇吗?呜呜!”
呀,打伤孕妇了!
“对,对不起啊,灵儿,你没伤哪里吧!”她甩了继秋末,朝着巧灵儿跑去,隔着窗户,轰开那群起哄的臭东西,小心翼翼的揉着巧灵儿的脑壳。
眼见萧子风一脸黑色的站在巧灵儿身后,她忙委屈的低下头:“对不起吗,疯子,你不用那么杀人的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是故意的。秋末,你说是不是!”
回过头,院子里哪里还有人,才想到他每次都是来去匆匆,无奈啊,她只能一个人面对萧子风的黑脸。
这俊逸儒雅的萧大爷,一般不动怒,但是真要动真格的,绝对比阎王爷还臭脸,能冻死个人去!
倒是巧灵儿替她开了托,挽着萧子风的手,轻轻道:“真是我自己凑上去的,她不是故意砸我的,不气不气,皱着眉头会老的!”
小手在那紧皱的眉头前稍稍一揉,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那眉头居然一下子舒展开了,这速度快的,刘谦的手也不过如此!
“大嫂,下次眼神别这么准!”靠,什么意思吗,都说了不是故意的,整的她和有意要砸巧灵儿一样,那叫个憋屈啊,呼,呼,算了,为了儿子,咱忍了!
回到教室,看着众人,她在雪白的大纸上写了几个数字,然后,挂到墙上:“大家都回去坐下,你们的基本爱迈瑞康语都学的差不多了,有的同学,咳咳,甚至比我都要好了。”目光不甘心的看向萧子风。
“所以,接下来去航海前的一个月,你们每天都自己温习牢固几遍就可以,我教你们的,基本应该能让你们听懂一点爱迈瑞康语,也能和他们做一些简单的对话,至于具体的,深入的,你们还需真正抵到之后和当地居民慢慢学习,从今天开始到下个月航海前,我要教你们别的东西。”
当老师的感觉就是赞,尤其是当个王妃老师,那感觉,拽拽的牛牛的。
“老师,今天开始教什么?”大家和林晓晓相处了两月余,当然知道林晓晓的神通广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她居然都能略通一二,诗词歌赋又能赢得满堂喝彩,对她教的新东西,新奇起来。
“我下面有一道题目,大家不用算盘,只用笔墨在半盏茶时间内给我算出来,题目是这样的,你们开始记下:有一个人,他去粮店买米,一袋米是三十七石,他一共买了一百一十七袋,回家把这些米全部倒到一个大箱子里,分成三份一样的,两份送给他另外两个兄弟,自己留了一份,我让你们计算,每一个兄弟分到了几石大米?”
问题一出,大家都傻了,没有算盘,在半盏茶时间内,这根本就是得不出结果的。
却听林晓晓对大家一笑:“都愣着干嘛,我随便出的题目,现在和你们一起算,记住,只有半盏茶时间,先算出来的,我奖励他一百两银子。”
纵然一百两银子很诱人,但是当半盏茶时间过去了,尽然没有一个人能算出来,包括萧子风,这简直难到他们了,若是有个算盘珠子,半盏茶勉强也能拨弄出结果了,只是如和……
林晓晓早已经收了笔,好整以暇的等着他们埋头苦干,见时间已到,她起身拍拍手:“时间到了,把笔放下,有谁算出来了?”
低下一片沉默,俱是摇头,林晓晓见机,不无得意的拿出一面算盘,递给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三十来岁的学生:“我已经算了,结果是一人分到了一千四百四十三石,你打一遍算盘,看我算的对不对!”
众人惊,只见那拿了算盘的人,仔仔细细的打了一遍,用了足足一刻钟,终于得出结论:“果真是以前四百四十三石头,一石不多,一石不少,太神了。”
“王妃,你不会是昨晚就算好了的吧!”因为知道她的平易近人,大家和她混熟了,自然有人敢打了胆子置疑。
林晓晓笑意盎然:“俞同学,你怀疑我也是正常的,既然如此,你把那些石数都换了,我再算一遍,让这位王同学再辛苦打一次算盘,你看结果如何,可行。”
“那好,我将那三十七石一袋换做三百二十二石,买了一百一十七石换做七十八石,三兄弟换做四兄弟,王妃,王兄,你们分别都算算,最后每个兄弟分了多少石!”
小样,考老娘呢,不就是322乘以78再除4吗,这还不简单,老娘小学三年级就会了,那个王同学已经噼里啪啦打开了,却见林晓晓不疾不徐的拿起她特质的炭笔,在之上那么漫不经心的勾勾画画几笔,只是一个换气的时间,她就把结果说了出来!
“一人分得了六千二百七十九石!”
大家都记下了她的结果,却看那王同学,打的满头满脸的大汗,这次是数据,比上次的更是难了一点,他花的时间也越发的多了一些,一刻钟多超过了点,他才终于停下来,只是,真个人都傻了眼了。
“王兄,结果如何,你倒是说啊!”有人凑过去看算盘,也傻了。
更多的人凑过去看算盘,全傻了,包括萧子风和巧灵儿!
“嫂子,你是怎么……做到的,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纵然是天才,也不可能!”
“哎呀什么天才地才的,很简单了,这就是这接下来一个月我要教你们的东西中的一个,这个叫做算术,走走走,大家都回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这算术学会了,可真是走遍天下都不怕了。”
虽然原句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但是理化她就不教了,教了也没用。所以就精简为学好算数,走遍天下都不怕。
“你们别问我算术是什么。”语文糟糕透顶,让她名词解释,还不如让她去死,“只要记住这东西叫算术,好了,大家现在都拿出纸笔,我先教大家识字。”
要是换了别人说要教这些人识字,这些人肯定笑掉大牙,他们的脑子,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不然怎么会被继秋末桃选来,不然又怎么会短短两个月就学会基本的英语。
但林晓晓说的,他们就绝对不敢发笑,不是忌惮她的地位,而是因为,她教的,必定不是他们从古书典藉中能学到的。
果然,当眼前从未见过的几个比划被她挂到墙上后,室内一片寂静凝神,看像了墙壁上挂着的卷轴。
“这个教阿拉伯数字,不过太难听了,我给它起了个新名字,叫桀骜数字,大家记住没,这十个东西,叫桀骜数字。”论卑鄙无耻,林晓晓真能拿个金奖杯了,偷了洋鬼子的肯德基不说,又把人家阿拉伯数字给盗版了过来。不过她就喜欢自己这么卑鄙,哈哈哈哈!
“桀骜数字,这名字好!”有人拍了个马屁,林晓晓心情更好起来!
“大家先不要管我是怎么算出刚才的题目来,等你们今天学下来,肯定也能学会。来,先和我念,零,一,二,三,四,五……”
怎么回事?这些奇怪的东西,怎么会叫零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的?
众人越念脸色越发的诧异!
念罢,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老师,为什么这些东西的念法,和我们的计数一样。”
“是一样啊,不过这么看是不是简单很多。”这个时代,用的是繁体字,这零到九,林晓晓到现在都还写不全呢!
“是,是简单很多!”比起负责的繁体数字,这写字符简直就像是穿着清凉夏装。
“你们远渡重洋,是去做生意的,所以脑子一定要使的快,算账一定要利落,这阿拉……桀骜数字,必须不可,什么都别问我,只要告诉我,你们记下了没?”她抬头,看向大家,见大家迅速的把上面的数字又默默的记了好几遍,最后点点头,神奇的居然连巧灵儿都跟着点了头。
林晓晓心满意足的含笑看着大家,记下了数字,就是九九乘法表,而后是加减乘除大括号小括号之类的了,她教的不厌其烦,索性学生都是天才级别的,几乎教一遍后给他们一点功夫消化,他们就全都懂了。
想她从幼儿园念到六年级所有的数学,就这么教了一天,学生们居然都会了,虽然用起来还有些生涩,对着新奇的新事物驾驭的还没那么熟练,但是在下午散学前,林晓晓在卷轴上下下的五个繁冗复杂的加减乘除公式和三道应用题,这些个天才,居然全部都给她交了满分卷子。
她这老师,真的当的相当有成就感,哪一个老师,有福气撞上这么一群近乎天才的学生,晚上做梦都该偷笑。
“有了这个,算账就快了,而起不用一天到晚都带着算盘,接下去两天放假,大家好好和家人团聚几天,但是功课不能落下了,大后天回来,我会一个个靠你们,答不出的,重罚伺候,听到了吗?”她俨然就化生成了真正的老师。
“是!”而下头的学生,真是一个比一个乖。
之所以放假,是因为她自己想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真的好累啊,累的她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偷偷去找了李大夫,李大夫说她的体质,有可能早产,现在快七个月了,要时时刻刻注意身体。
为了把国产货打出国外,她日夜操劳,备课写书教功课,是该给自己放几天假好好休息,顺便,陪陪继秋末。
……
秋霜院内,某大腹便便的孕妇赖在某男人的怀里,娇柔启声:“相公,人家要!”
某男人强忍着这般桃逗,身体某处就快要爆裂了,他却只能强忍着:“乖,李大夫说了,不可以!”
“不管吗,你不想要吗?”一双无辜委屈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某男人,某男人投降了,他怎么就不想要了,他都快憋死了,已经戒荤一个月了,每天这么个大美人坐在怀里,他又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无能者,怎么可能坐怀不乱,如今这大美人还百般挑逗,简直就是要他命。
小小的,小小的折腾一下,应该没问题,他会很轻,很慢,很温柔!
于是乎,大手一扯,将某女棉衣的腰带扯落,大掌抚上她挺起的圆润的肚子,某男细细密密的落下一堆热吻,轻声的与肚子里的家伙打着商量:“爹不会伤到你,所以你要乖,闭上眼睛,关上耳朵,不要偷看也不要偷听,知道吗?更不能和你李爷爷去告状,明白吗?”
“蹭!”一脚踹到了他的脸上,似乎孩子隔着肚皮在回应他。
“好乖好乖!”他亲了一下那隆起的小腹,而后,无限柔情的替林晓晓接触身上剩下的防备,自己也三两下脱的精光,扯落了罗帐,封缄了林晓晓的檀口,声音粗哑低沉:“好想你,天天都想你。”
脸色一红,笑的嫣然,林晓晓回吻着他,暖香细语:“我也想你!”
这无疑是最佳的催q剂,惹的继秋末再也忍不住,那蓄势待发的兄弟,驾轻就熟的找到了门路,只是不敢深入,轻轻浅浅的律d懈起来!
两人偷偷的品尝着久违的欢爱香甜气息,却哪里知道,肚子里的宝宝严重抗议了,才进行到一半,就不安分的捣乱起来!
“啊哟,秋末,肚子好痛,停一下,好痛好痛,啊哟,是不是羊水破了,好痛啊!”腹部一阵阵的绞痛,让林晓晓怀疑自己这是阵痛来了!
继秋末吓的一下子偃旗息鼓了,满腔的情欲顿然熄灭,抱着林晓晓的脑袋,一遍遍焦急的问:“很痛吗?有多痛,不要吓唬我,我去叫李大夫!”
说完,他忙不迭的下床,衣服都乱穿了一番,又替林晓晓穿好了衣裙,急急忙忙的施展轻功,飞起步子去找李大夫,李大夫正在给一个伤《奇》风了的丫头开药,见到心急火《书》燎的继秋末,还没问怎《网》么回事,整个人忽然腾云驾雾而去。
可怜他一把老骨头,又和林晓晓一样有恐高症,当时吓的眼睛一闭,差点找了他不幸早逝的老伴去,还好阎王爷不待见他,在他落地之后,又把他打了回来。
抚和惊魂未定的胸口,他脸色一片纸色的苍白。
继秋末却一点都不体恤,不给他半分休息的时间,拉着他就冲进了房间,看着在床上痛的半死不活的林晓晓,他对着李大夫大吼一声:“快点,快救救晓晓!”
李大夫见状,也是吓了一条,不敢再怠慢,忙撩起帐子,看着床上满头大汗的林晓晓,把了一下她的脉搏,忽的对继秋末大喊一声:“王爷,快去找产婆,王妃要生了!”
什!什么!真早产了,不会吧,孩子才七个月不到,不会早产吧,天啊,夏天才怀孕的,冬天就生了,人家的小孩至少要经历的十月周期,她家宝贝只用了七个月不到,他就这么急着到这个世界上来吗?
会不会缺胳膊少腿,或者眼睛鼻子嘴巴都还没长好啊,不行,不能生!
“李大夫,有没有……啊,痛痛痛……办法让他再晚几个月出来……啊呀妈呀,我个娘啊,祖宗,我痛死了!”没有形象的胡乱大叫,她后悔了,不该挑逗继秋末的,不该的,她不该的。
继秋末也更是后悔,不敢不忍耐的,不该冲动的!
只是眼下事情都发生了,还有什么法子:“冬梅,冬梅,去找产婆,把洛阳城最好的产婆都找来,宝儿,府上所有的丫鬟都给我叫来。”
“啊呦妈呀,院长,我不活了,你怎么没告诉我生孩子这么痛,呜呜呜,秋末,我不要生了,我要死啦,呜呜呜,呜呜呜!”晶莹的泪珠和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继秋末的心疼的无以复加。
上前拉住她的手,恨不得这疼痛转移到自己身上:“为我忍忍,为了孩子忍忍,乖,乖!”
“妈妈呀,我不忍不忍,好痛,兔崽子,出来了我非揍死你,呜呜呜,痛死了!”林晓晓乱叫着,甚至把罪过归到了肚子里的臭娃娃身上。
也不想想,这是水的崽子。
“乖,好宝贝,痛就大声喊出来,就哭出来,产婆就来了,就来了!”
继秋末没法替她疼只是那一颗心,随着林晓晓每叫一声,就痛的要被撕裂,他红了眼睛,看着李大夫,哀求起来,“就没什么法子能让她不这么疼吗?”
“王爷,生第一胎一般都这么疼,往后会……”
“不要往后,呜呜呜,继秋末,我再也不和你睡了,不要往后,一次都不要了,好痛,妈妈妈妈妈妈呀……”这堪比杀猪的惨叫声,听着惨绝人寰。
“好,没有以后了,以后不睡觉了!”只要她不痛,只要她平平安安,就算让他做一辈子和尚都没关系,老天爷啊,不要再折磨他心爱的女人了,不如直接一个雷劈死他吧,他的心快要痛死了,看到没,痛的都流血了。
留血的不止他的心,还有林晓晓的下半身,活着羊水的淡红血液预示着孩子就要出来了,产婆却还没到,房间里只有李大夫一个大夫,还是个没有接生过的男大夫,这可怎么办?
“王爷,怕是等不住了,就要生了!”李大夫紧张的道。
“啊呀,等什么等啊,啊呦妈呀疼啊,李大夫,你给我接生吧,我感觉要拉大便了,是不是孩子要拉出来了,啊呀妈妈咪呀!快点接生接生了!”
额,李大夫额上黑线三条,孩子又不是从屁眼出来的,这王妃……
算了,他虽然没接生经验,但是当了这么多年医生,医书看的多了,接生的步骤他可是牢牢急着,怕等到产婆来,王妃这孩子,也卡在里头给卡死了,他只能对继秋末请示:“王爷……”
“快点,还等什么!”
“王爷,丫鬟都来了!”宝儿的声音在门口想起!
“李大夫,要她们做什么?”继秋末也是满脸的汗,吓的,担心的,心疼的。
“烧水,送干净的帕子进来,备一把在火上炜烤用烧酒擦拭过的剪刀来!”李大夫利落的吩咐,真不亏是大夫!
“宝儿,让她们去烧水,送一堆干净的帕子进来,再弄一把在火上炜烤用酒精擦拭过的剪刀来!”原话不动的对着外面吩咐,宝儿急急的领命了下去吩咐。
屋里屋外,忙做一团,惨叫声响彻云霄,终于,再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过后,一切归为平静。
孩子,出生了……
“王爷,恭喜你,是个健康的小郡主!”女的?继秋末倒不是失望,只是想着那个皇位,脑子就疼!
看着血淋淋的小娃子,林晓晓一阵欣慰,产婆也风风火火的赶到了,见小孩都生了,恭喜了几句正要走,其中一个经验老道的看了眼累的气喘吁吁的林晓晓的肚皮,忽然惊叫了一声:“这里头还有一个!”
什,什么?还有一个,天啊,不要吓她!
林晓晓差点晕死过去,而肚子里剩下的那个,似乎为了抗议娘亲对自己的遗忘,居然不得歇的倒腾起来,李大夫年纪大了,又是第一次接生,担惊受怕的,早已经体力不支,还好产婆来了,自然他老人家就可以到一遍歇着去了。
林晓晓的杀猪惨叫,再度响起!
“王妃,再用力带,吸气,呼气,对,好,很好,再吸气,就是现在,用力呼气,王妃,用力啊,小宝宝已经出来了一个小脑袋了!”
出来小脑袋,胎位很正吗,或许是刚产了第一胎,所以第二个出来的,顺溜了些,虽然也一度痛的林晓晓眼冒金星,但是却也只痛了一会儿,那娃儿就刺溜一声,划拉了出来!
产婆驾轻就熟的剪短脐带,然后在娃儿肚脐眼上打了一个结,正要恭喜林晓晓喜得贵子,却见林晓晓脑袋一歪,过去了——放心,晕过去而已,原因——累惨了!
李大夫上前把完脉,高速继秋末王妃无恙,身体一切正常,只是太累了,继秋末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只听着产婆恭喜道:“王爷,恭喜是位小王爷!”
继秋末一听是小王爷,顿然眉心舒展,李大夫还以为他是重男轻女,听到小郡主时候那一脸的失望,不由的提了一句小郡主:“儿子女儿都一样,要恭喜王爷得到龙凤双子。”
只是很快,他就发现,王爷不是重男轻女,而明显是重女轻男,只见他伸手,却不是却抱小王爷,而是抱了小郡主过来,搂在怀里又亲又摸的,爱不释手!
而那被冷落在一边的小王爷,好像感受到了爹爹的不疼爱,哇哇大哭起来!
这一哭,母子连心,把累晕过去的林晓晓给哭醒了,一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问:“男的女的?”
“男的!”继秋末欣喜的看着那男娃娃。
林晓晓脸上的紧张神色,顿然放松下来,大家都以为她重男轻女,只是大家又搞错了,只听得他对继秋末道:“把我宝贝女儿抱来我亲亲!”
众人倒,明显的他们是在听到儿子的时候高兴一点,为什么都疼女儿呢?不解啊不解啊!
而那可怜的小王爷,哭的更加欢儿了,爹不疼娘不爱的,他能不哭的惨兮兮吗?
……
几个月后的今天,李大夫终于明白了,王爷为何听着生儿子高兴,却是疼着小郡主更多,原和……
桀骜国九十五年暮春,发生了两件件大事。
第一件就是皇上和太后私奔了,留了一个亏空的国库以及一堆繁杂的政务给天齐王爷。
另一件就是,天齐王爷和天气王妃美其名曰带着女儿远洋出海溜达,把那亏空的国库和一堆繁杂的政务丢给了一个不到五个月的小娃娃,也就是他们的儿子——桀骜凰。
试问一个五个月的奶娃娃能做些什么,所以天齐王爷好朋友萧子风,一夜之间被迁授为了位高无上的摄政王,在小皇帝张成之前,代为处理政务,打理财政。
别人看他风光,羡慕的他不行不行的,只有他自己,每日回家,必大咒继秋末三声:“可恶的继秋末,保佑你越洋过海,身葬大海,保佑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保佑你客死异乡永不得归!”
“嘘,相公,继秋末现在是太上皇,你不想活了,我和孩子还想活呢!”某大腹便便的孕妇一把跳过来捂住他的嘴,责怪的道。
某男人一脸闺门怨妇的表情,顿时被紧张替代,他可不是紧张被听到了诛灭九族,这继秋末排辈儿可也在自己的九族之内,他儿子女儿自然也是喽,自杀,继秋末恐怕没那么杀。
他是紧张,自己这个生性活泼好动的妻子,怎么一点孕妇样子都没有,都快八个月的身子了,怎么还活蹦乱跳的!
“小心着点,这么扑过来,要是忽然摔了怎么办?”他嗔怪着,语气温柔无限!
“知道了知道了,越来越罗嗦了!”巧灵儿心里甜甜,嘴上却是不耐烦道。
“你得弄清楚,是哪一个人,让我变的这么罗嗦,你要是再这么大大咧咧的,小心我把小皇上抱来让你领。”让她提前感受下做母亲的感觉,她应该会学着温柔乖巧点,当然也不能排除一个可能,就是小皇帝被她不小心给摔死了!!!
恶寒,还是吓唬吓唬她算了!
她却当了真,兴奋起来“好啊好啊,反正我现在也有奶水了,每天都涨的好难受的,我来喂他!”
“你敢,那是只属于我的地方!”一句威吓,惹的巧灵儿难得的做了小女人的羞态,小拳头娇羞的捶了萧子风一拳:“谁说是只属于的你地方,那也是我们孩子的!”
“孩子出世,我会给他请奶娘,那里,只是我的,记住了吗?”他上前,霸道的捧起她的笑脸,狠狠的咬住她的嘴唇,提醒她。
“啊哟,痛了,记住了还不成,记住了!”一声呼痛,面脸红霞。
且说大洋彼岸的爱迈瑞康国,林晓晓抱着女儿桀骜舒,品着上好的红酒,悠闲的看着玻璃窗下的人来人往,对继秋末道:“短短五个月时间,我们的商队就垄断了爱迈瑞康大半的经济,眼下每走三步,就能看到一家晓末店,以这个势头下去,爱迈瑞康迟早会被桀骜国吞并掉。”
自然她儿子做了皇帝,她这个皇太后也要学着有点野心,不过她不会主动犯人,目前和爱迈瑞康处于友好相处状态,爱迈瑞康的国王,昨天还请她们过去吃饭了,那个被继秋末卸掉过两次下巴的吉米王子,还很是自得的向他们介绍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看着他们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他倒吃惊了,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想必是在纳闷,这两人怎么一点都没感到惊讶呢?难道我这个王子的身份,对他们来说,狗屁都不是?
进宫用膳这种事,只一次就可以,那比桀骜国好不到哪里去的复杂的礼数,还有发桌上的客套话,真是无聊透顶,林晓晓基本从头至尾保持沉默,继秋末已经学会了多半爱迈瑞康语,全程都听到他们男人之间的对话,她这个爱迈瑞康语老师,居然都听不懂自己的学生在和老外讲什么。
唉,无敌的失败啊,看来她这辈子,都和这堪比鸟语的洋话无缘了。
如今坐在其中一家晓末西餐店,林晓晓不无感慨道了自一声自己的野心,惹的继秋末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看你,现在都没了个女人样子,今天想着做生意,明天想着吞并爱迈瑞康,我和孩子,你都不待正眼瞧了,是吧,小舒舒!”
“啊呀继秋末,你能不能正常点,她是你女儿,你非要每次喊她小叔叔,那你是不是要喊我一声姑婆啊!”小叔叔的娘,自然就是姑婆了。
每次继秋末叫桀骜舒小舒舒的时候,林晓晓就受不了。
“小舒舒,你娘是在吃醋呢还是在占爹的便宜呢?”在外头,他就不自称父皇母后,免得太过招摇,被人盯上。
“吃你个大头醋,只是你自己听吗,哪有爹叫女儿叔叔的!”她不屑的瞥了瞥嘴,接着品酒。
“那谁让你给女儿起这么个名字的,你倒是留给我能叫的,桀骜舒,听着这么生分,有爹这么教女儿的吗?小舒,这和小舒舒是一个效果,舒舒也叫不得!”他委屈的模样,看着真让人人心软。
林晓晓不舍得骂他笨了,而是柔声道:“你就叫她舒儿不就可以了!”
“听着不会像在叫‘(叔啊)’吗?”他一说,还真有些像。
这名字,可真是够让人纠结的:“要不换个名?”
“都列入皇世族谱了,要改名,就要回国,你愿意回去吗?”他们可算是逃难来的,把一堆烂摊子扔给萧子风收拾。
猛一阵摇头,她才不要回去,入宫才住了一天,她就想死,本以为做太后爽歪歪呢,哪里知道做太后居然还要处理后宫事务,那一堆子待遣散的嫔妃,多的如天上的繁星,遣散费,以及遣散后的安排之类的,都能让她死掉数以吨计的脑细胞。
回去,不可能,虽然想儿子,但是在那堆嫔妃处理完之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