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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晓晓随着继秋末的话,响起了那茬,惊叹一声:“原来金创药是你发明的,妈呀,这么神奇的东西,居然是你发明的,你太厉害了吧!”

    此话显然,她确实是早就知道了金创药的存在,在他发明之前,她就已经知道,继秋末抚摸着她的手心,虽然他不会逼问他,但是他却总觉得,她和他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开始有些害怕:“晓晓,我不问为何会制作肥皂,制作炸药,性格脾气才学和传闻中的慕容彤彤截然不同,也不问你为何会懂爱迈瑞康国的语言,为何会知道象棋,为何会制作麻将,我只问你,你会不会离开我?”

    “啊?”林晓晓有些吃惊,他怎么会突然这么问?难道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不过这个傻瓜,她怎么会离开他,只有有他的地方,才有她的归宿,“秋末,放心吧,我不是空气,不会突然消失的。”

    既然他已经有所察觉了,那她是不是该告诉他,那个本来怕吓死他的真相——她是从未来时空飘荡过来的一缕游魂,附身在了慕容彤彤身上?

    “我最近总在害怕,你其实是天上的仙子,突然有一日,会离我而去!”他闻着她的发心,声音有些低沉,林晓晓搂住了他的腰肢,小脸贴紧他温暖有力的胸膛。

    “傻瓜,什么仙子,你是不是真一直的好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的与众不同?”林晓晓下了决心,就算会吓死他,但是她不想瞒着他,两个人一起过日子,爱,信任,坦诚,都是必不可少的,再说,她也舍不得他担惊受怕,然后脑袋瓜里胡思乱想的。

    “嗯!”他将她抱的更紧,似乎要把她揉进怀里,唇齿间溢出一个嗯字,毫不掩饰自己想对她知道的更多。

    “回家告诉你,是一个很长很长很长很长的故事!”她红唇微翘,抬起头,一双眼睛清明纯净的看着他,嘴角勾着美丽的弧度。

    或许他会觉得不可思议,或许他会觉得不敢置信,或许他会觉得她说的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但是林晓晓不想再瞒着他,诚然以对,她们的爱情里,不需要隐瞒和欺骗!

    第八十七章无敌毒舌贱男人

    林晓晓本以为自己把自己的身份全然的告诉了继秋末,他不吓死也会被吓的半死,却不料他听完,只是怔了一会儿,而后皱起眉头。

    “你说你前世嫁过人!”

    额……他还真会挑重点,这是上辈子的事情,她上辈子哪里想过这辈子会遇到他这个继大醋坛子。

    “是嫁过人!”她承认,看着继秋末阴沉的脸色,心里忽然对他这动不动就吃醋的性子很是讨厌起来,“我又知道这辈子会遇到你,再说就算我知道这辈子会遇到你,那……”

    “那什么?”他的眼神,阴霾的看着她,一阵警告。

    林晓晓本来就要脱口而出的那句“那我也要生活啊!”很识时务的转了话锋,变为:“那我就不会嫁人了!”嘿嘿,嘿嘿,干笑无限中。

    “你爱他吗?”他还不依不饶了。

    何冰,当然爱过啊,虽然何冰这人没什么大出息,赚的钱不多,不多到她们都不敢生孩子,但是刚结婚那阵子,蜜月期,那爱情肯定是造访过的,只是后来油盐酱醋茶的生活,把他们的爱情磨光了。

    只是,她知道,自己要是如实回答,继秋末怕是会把她的脑袋捏下来!

    “不爱!”她说着违心话,“所以最后才会离婚了,就是把互相给休掉了。”

    既然身份都曝露了,她也就不用那么做注意。那些憋在肚子里的现代词,偶尔说说,然后再解释清楚就可以。

    听到她的回答,继秋末的才算放心下来,拉了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老天既然把你送来,我就不会让他再把你带走,无论你前生是如何,今世你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

    霸道!

    “好了啦,你一个人的,行了吧!”她嘟囔了一句,脑子里盘算着,他这个爱吃醋的性子,实在得好好的调教一下,不然这往后的日子,恐怕她身边三米之内,都不敢有异性敢靠近。

    “怎么这么不情不愿的!”爷爷的,他又不满了!

    “哪里有不情不愿,我饿了啦,说了这么久,口都干了!”从居使馆回来后,她一直都在和他说自己的身世,不知不觉已经喋喋不休的说了将近一个时辰,口渴腹饥是自然,另一个,便是转移话题,不要再纠结在这上头。

    他疼她入骨,一听她饿了,便也不和她追究是不是心甘情愿这个份上,传了冬梅和宝儿去厨房取饭菜。

    只不肯把林晓晓放下大腿,他抱着她,等饭菜上来后,就这么夹菜一口口的喂她。

    “放我下来了!”宝儿和冬梅还在旁边伺候着呢!虽然继秋末总在不介意有没有人在场,爱和她大秀恩爱,但是为避免荼毒宝儿和冬梅幼小的心灵,她觉得两人还是该稍稍收敛一些。

    她的挣扎,没引得继秋末的松手,反而怕她掉下膝盖,左手把她搂的更紧,右手夹着美味的菜肴往她嘴里送,又夹了一块送如自己口中,两人同用一筷!

    林晓晓真是对他没辙了,看着冬梅和宝儿头都埋入了脖子里,两人的脸都红的像个大柿子,她也忍不住脸红起来,轻声的哀求:“秋末,放我下来了,你看宝儿和冬梅,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们先下去吧!”若是她在介怀这个,那么,让他们下去不就可以!

    宝儿和冬梅如获大赦,一前一后匆匆出门,还不忘帮她们把房门掩盖的严严实宪“继秋末,我真是……”真是对你无语了!

    “怎么了?不是饿了吗?吃点油焖笋,这个不是你最爱吃的!”他宠溺的夹起一块色香味俱全的油焖笋,美食当前,林晓晓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他对她真是宠的上天入地无人能及,林晓晓心里甜蜜蜜幸福福的同时,怎么的都觉得有些不安,他若是总这样霸道,只怕她预想的三米之内没男人敢靠近她,绝对会成为现实。

    只是,该怎么把他调教的大方一点呢?

    或者说,调教的过来不?

    唉,这个老公,还真让人又爱又恨呢!

    一餐晚饭,在两人亲密相处中吃完,当然,洗漱上床后,每日的必做运动也是少不了,运动完毕,林晓晓体力不支呼呼睡了去,继秋末将她娇小的身子揽入怀里,在她眉宇上落下深情的吻。

    “小东西!”语气里的宠溺,温柔似水。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林晓晓正睡的香甜,忽然被一阵动静给吵醒,她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只看到继秋末不知道要去做什么,这么早就起了床!

    “怎么了,这么早起来!”她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看着继秋末往身上一件件的套衣服。

    继秋末转过头,见自己把她吵醒,抱歉的吻了下她的唇畔:“船只已经借到手了,但是只借了一个月,我需要赶紧去沿海地区召集一些造船的能工巧匠,然后带他们进船研究詹姆斯他们那大船的构造,你接着睡吧,这几日我或许回不来了。”

    洛阳城地处桀骜国的中心,离詹姆斯他们泊船的咸海有些距离,来回车马奔波也得一天一夜,林晓晓知道,为了造船的事,继秋末想必要在咸海城暂居上几个月。

    男人以事业为重,而且这事业,还是她想法子笼来的事业,她心里虽然舍不得,但是却还是对他宽慰的道:“不用担心我,放心去吧,我在家里等你!”

    如今是深秋时节,海边风大浪大,她才不想去受苦,就算她想去受苦,继秋末也不会舍得她去。

    “嗯,再睡会儿吧,我要走了!”他恋恋不舍的吻着她的脸颊,开了房门离去。

    被窝依然温暖,只是少了他,就显得有些空落落起来,林晓晓又小睡了一会儿便再也睡不着,起来时候问冬梅:“王爷已经出发了吗?”

    “嗯,早上和宝儿一起出去了!”冬梅如实的回答,林晓晓寂寞了起来。

    “唉,这一去少说也得个把月,冬梅,今天随便给我弄个简单的发髻就可以,我想出去走走,不想显得太与众不同。”冬梅给她挽的发髻,多是宫廷髻,这些发髻,普通的百姓是不让挽了上街的。

    所以如果挽着宫廷髻出门,那便太张扬,继秋末出门了,她只不过是想去看看绿芙,和绿芙逛逛街,弄的普通些就好!

    冬梅得令,给她弄了个普通的发髻,又按着林晓晓的吩咐,替她取了一件普通样式质地稍微好一些的衣服。

    “冬梅,你不用陪着去了!”林晓晓准备妥当,又取了些小礼物装在一个妆奁里,准备带去送给绿芙。

    “主子,王爷让奴婢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冬梅煌恐道。

    这样啊,算了,林晓晓也不打算为难冬梅:“那你也随行吧,我们走着去可好,坐轿子虽然舒服,但是一上一下颠簸的我,总是忍不住想吐!”

    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她害喜也越发的厉害,若不是她的徒弟庖长懂得孕妇调理的食物,每天变着法子给她做一些开胃的东西,只怕她吐的都比吃的多。

    冬梅知道她害喜,坐轿子颠的老吐,恭恭敬敬的应了声:“全凭主子决定!”

    冬梅又取了一个狐裘的扳风替林晓晓扳在身上,自己也取了一件扳风扳上,两人戴上了扳风上的帽子,在稍嫌寒冷的早晨,踏步朝着秦记肥皂铺而去。

    去到那的时候,秦观正在招呼客人,一见到她,丢下了客人,就开心的上前拉着她的手:“晓晓,早上正和你娘说起你呢,你就来了,快快,冷吧,进屋去!”

    “小民们给天齐王妃请安!”纵然林晓晓低调的挽了个普通妇人的发髻,但是谁也知道这秦记肥皂铺的秦白是她的干爹,听秦白这么一说,自然知道眼前的人,便是上月册封了天齐王爷的继秋末的爱妻天齐王妃。

    “都起来吧,不要多礼!”林晓晓以前是很不习惯别人跪她,但是被跪习惯了,说也不顶事,她索性也看淡了,只每次和蔼可亲的让大家不必多礼。

    那些买肥皂的客人见她堂堂一个王妃,一点架子都不端,非但如此,而且还平易近人,知道这架子上的肥皂是她发明的,一下子把店堂里所有的肥皂席卷而空,抢着让林晓晓在他们抢购来的肥皂上落下签名。

    古人也兴这一套,呵呵,林晓晓心情很好,这种众星棒月的感觉,好像大明星啊!

    “一个个来,大家不要拥挤!”冬梅怕她们挤伤林晓晓,忙出来维持秩序,屋子里的绿芙和秦观听到嘈杂声以为出了什么事,当看到这场面的时候,也忙是出来维持秩序!

    “大家,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绿芙紧张的喊了一句!

    “绿芙,不碍事,就是要我签名罢了,哥哥,你能去给我削一只碳笔吗?”要是要她用毛笔签名,那她怕倒了继秋末的面子,她那毛笔字,比螃蟹还螃蟹,在继府,她有自己专用的“铅笔”,是她让继秋末按着她的要求帮他做的。

    这次出来,没把铅笔带出来,那就只能用炭笔了!

    秦观很快替她削了七八根炭笔来,对那些求签名的道:“大家拍好对,人人都有份的,不要拥挤!”

    她一句话,分量是多重,紊乱的人群顿时排成一溜,林晓晓一个个的给她们在肥皂的包装上签名,签名的时候,看着那土黄铯的包装纸,她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肥皂这伟大发明。

    等到所有签名都签妥了,她才对大家嫣然一笑:“呵呵,都签完了,大家都回吧!”

    人满为患的小铺子里,顿然渐渐散去,因为林晓晓的到来,秦白送走了这批客人,就关了店门,挂上了今日休业的牌子,命秦观好好招呼晓晓和冬梅,自己则是匆匆去了菜市场买菜。

    吴小燕也出了来,因为林晓晓请李大夫替她看诊过几次,李大夫陪了好几帖去体内风湿的中药,如今算来已经吃了多半个疗程,吴小燕的身子骨,是越来越好了,这样寒冷泛潮的秋季,她走路也不需要人搀扶着,腿也不打抖了。

    “娘,身子好些没?”林晓晓握着吴小燕的手,那粗糙却温暖的大手,给她家人的感觉。

    “嗯,晓晓,不要三不五时的差人送补药过来,那些人参当归,娘吃到死了都吃不完了!”吴小燕慈爱的抚摸着林晓晓的黑发,目光又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你如今有了身孕,就应该自己留着吃!”

    “呵呵,娘,不用担心了,我天天都被逼着喝补药,冬梅,是吧!”林晓晓看向冬梅,见她还站着,不由的笑了一句,“坐下啊,这不是在王府里,你就把这当作家吧!”

    一个家字,惹的冬梅眼眶红了一下,但不敢造次。

    “冬梅姐姐,坐下吧!”绿芙正好端着果盘子进来,拉了冬梅的手坐在自己的身边,“不用见外,如小姐说的,把这当自己的家就可以!”

    冬梅这是头一遭来秦记肥皂铺,她总算明白了,为何主子会如此挂念这一家人,原来,都是这么好的人!

    冬梅应了一声,感动的坐下,一坐下,面前就推过来了一盏茶,原来是绿芙在给大家倒茶,这茶,居然也有她的份儿,她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婢女,居然能和王妃同席而坐,非但如此,还能品茗同一壶茶,她有些受宠若惊,忙对绿芙道谢:“谢谢小姐!”

    绿芙听她喊自己小姐,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冬梅姐姐,喊我绿芙就可以了,我和你同位小姐的婢女,你怎么可以喊我小姐呢!”

    “可是,你是王妃干哥哥的未婚妻子!身份自然在我之上!”冬梅这人,尊卑地位之分很是分明。

    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惹的林晓晓笑了:“冬梅,你这丫头,说了让你不要见外的。”

    冬梅红了下脸,点点头:“是。”

    绿芙看完茶,秦白捧着一大盘糕点果子进来,看着林晓晓,他也甚是思念:“晓晓,这几日还害喜的厉害吗?”

    “还好了,没那么厉害了,可能天气凉了也有些关系!”热的几天就尤其的反胃,凉了有时候一反胃,呼入几口冷空气,就舒服多了。

    “晓晓,娘前几日闲着没事,给你的孩子刺绣了几件小人衣裳,绿芙,在娘的床头,你去替娘取一下!”原来,绿芙已经喊吴小燕娘了,看来她和秦观的好日子也近了。

    绿芙听了话,进去取小人衣服,当林晓晓看着那花花绿绿绣工精致缎面高等的小人衣裳,感动一把抱住了吴小燕:“谢谢娘!”

    “一家人的,谢什么。”吴小燕抚摸着林晓晓乌黑的秀发,笑的慈爱。

    林晓晓一件件的抖开那些小人衣服,男男女女的样式都有,她爱不释手的抚模着上头的花纹,这些喜气洋洋的小人衣服,穿在刚出生的小宝宝身上,该有多么可爱!

    看着林晓晓喜欢的不得了的模样,吴小燕笑的更加的欣慰和慈爱!

    红梅也对这精妙的绣工赞不绝口:“老夫人真是蕙质兰心,看这些花样,真是好看极了。”

    “哈哈哈哈,什么好看极了?”秦白刚买了菜回来,就听见家里聊的欢快,笑逐颜开的插了一句!

    冬梅懂事,忙上前要去替秦白分担点重量,却被秦白推却了:“冬梅姑娘,你去坐着吧,今天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几道拿手好菜!”

    “这怎么使得,怎么能让老爷您亲自下厨,还是交给冬梅吧!”冬梅一听,慌了。

    “冬梅姐姐,你就过来坐下吧,我爹的手艺你是没有尝过,尝过之后,绝对让你不虚此行!”绿芙上来拉了煌恐的冬梅坐下,看冬梅的局促不安,她笑了一声。

    冬梅见她们热情似火,林晓晓有是笑意盈盈,心头大暖,却也总觉得要做些什么才能安心,于是道:“那我去帮忙,虽然我做的不好,但是洗菜这些活儿,还是干的很利索的,老爷一个人哪里能忙的过来。”

    说着,不等绿芙等阻拦,跟在秦白身后进了厨房,绿芙要阻拦,想说她去帮忙就可以,林晓晓却笑着拦住了她:“让她去吧,不然她心里不安。”

    绿芙这才折回了身,坐到了秦观身边。

    “也是,要不让冬梅姐姐帮些什么忙,怕是这午饭,她也吃不安心!”

    “绿芙,我给你和娘备了些礼物,还有哥哥的,爹的……”林晓晓说着,拿出了带来的妆奁,打开,从里头取了一直端庄简单铜色的垂珠簪子递入吴小燕手里:“娘,这只珠簪送给你。”

    又一一取了几个镯子首饰推到绿芙和吴小燕跟前,这些首饰是给他们的。

    接着,在妆奁的底层,她掏出了一只狼毫,递给秦观:“哥哥,这狼毫是秋末送给我的,我也不会用,送给你吧!”

    秦观接了狼毫,眼前顿然一亮,想必他是识货的,知道这是上等之物。

    最后林晓晓把妆奁推到吴小燕面前:“这里头还有些玉扳指,是送给爹的!”

    “晓晓,人来就可以了,干嘛还带这么多东西!”吴小燕脸上带着和忧的笑容,甚是慈祥。

    “又不累,娘,我和绿芙能出去逛逛吗?吃午饭的时候我们会回来的!”林晓晓今天来,一来是想念秦家人,另一则,就是想和绿芙出去逛街,她已经许久没有逛街了,继秋末看的她很紧,总是怕街上摩肩接踵的人群会挤到她,所以就算她执意要逛街,他也都会首先命人把整一条街清场。

    只有她一个人,那家嘛逛街!

    吴小燕看着她,和蔼一笑:“去吧,就在家附近逛逛,别走远了去,观儿,你跟着她们,替她们提东西吧!”

    “是,娘亲!”秦观应道。

    三个人相伴出门,林晓晓和绿芙手牵手走在前头,秦观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听着她们欢快的如同雀儿一样的聊天,嘴角勾着一抹纵容的宠笑。

    他如今已经开始蓄胡子,脸或许也是可以晒了几个日头,皮肤不再那么白,看着少了几分书卷气,倒是多了几分男人味,虽然那柳眉杏眼樱桃红唇,还是能让女人妒忌死,但是却再也不是那个伪娘,而是一个不择不扣的美男子。

    美女美男的队伍,总是很吸引着大家的眼球,一路走来,回头率几乎是百分之百,林晓晓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逛过去,买了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最后,步子停留在一处卖男人腰带的地方,她想到了继秋末的腰带,总也是那么几种眼色。

    这个时代,男人的腰带就相当于林晓晓那个时代男人的领带,衣服经常在换,可搭配的领带却总也是那么几条。

    当然腰带也就是皮带,林晓晓曾经听说过,送男人皮带就是把男人的箍住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寓意,于是她兴致很好的打算挑选几条腰带送给继秋末。

    “绿芙,你看这桃红的一条,好看不?”林晓晓手摊着一条桃红色的镶三色宝石的的腰带,问绿芙!

    “是送姑爷吗?这个颜色,姑爷怕不喜欢吧!”在她记忆力,继秋末的衣服,都没有这么鲜艳的。

    “也是,而且这三色宝石有点俗气!”林晓晓听了绿芙给的意见,把那腰带放了回去,又兴致勃勃的取了另一条玄色的绣金丝线腰带。

    “这条怎么样?”

    “小姐好眼里啊!”绿芙还没说话,那摊贩倒是先开口了,“这腰带,可是我这摊位上最贵的一各”

    “挑了最贵的就叫好眼力了,依我看,这是最难看的一条!”身后,忽然想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林晓晓转过头,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这么毫不给她和摊贩留情面,这男人的嘴也太毒了吧。

    这一句,一则是说林晓晓眼力劲儿差,挑了最难看的一条,另一则是在说小贩瞎恭维。

    林晓晓脸色一阴:“怎么就难看了!”她有些愠怒的问道,这条腰带,金丝配玄布,看着高贵的很,怎么就难看了。

    “布是好布,线是好线,只是就这样的绣工,简直就是糟蹋了这布和金线,自然就是最难看的了!”那男人嘴巴里,依然这么缺德!那小贩一听,脸都绿了,只碍于这个男人衣着华丽,看着就是有钱人家,不好得罪,才强忍着。

    倒是林晓晓,对这人不爽极了,什么东西吗,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吗?

    别人做生意的,他非要这么损一番才觉得开心吗?这小本经营,本来也就不赚钱,她钱多,好看难看她舍得花,凭毛让他来指手画脚。

    “你这个人,人家小老板是哪里得罪你了吗?你说话能不能留点口德,你眼界高看不上这东西,滚蛋就是。”林晓晓显然是在替那小贩撑腰。

    “你这个女人倒还真是个傻子,明明他拿这劣等货来诓骗你,你还替他说话!”那男人嗤笑的看着林晓晓。

    身后的小贩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得罪不得罪,他至少要替自己讨个公道:“公子你说我拿劣等货来诓骗这位小姐,我是怎么诓骗了,我这条腰带,确实是我这摊上最贵的一条,我绝对不是那种别人看中哪个,我就垮别人眼力好拿了最贵那一条的人,我在这条街上做了几十年的生意了,你不相信,可以让街坊邻居出来说说!”

    “本公子可没这个兴致,也不想浪费这个时间,既然你和这傻子姑娘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随便你们吧,只是可怜了这收礼物的人,这样的东西,真是有降身份!”那人一甩扇子,转头就要走。

    林晓晓被他气的胃都要反过来了,这男人,他嘴怎么这么贱,一个箭步上前,她伸手拦在了他的去路上,怒气腾腾的看着他。

    “怎么了,傻子姑娘,好够不挡路这句话,难道你不知道!”他看着林晓晓,嘴角满是嘲弄,虽然长的还可以,但是这嘴巴,真是比黄蜂尾后针还要毒。

    “放肆的东西,你知道我们家小姐是谁吗?”绿芙听他放肆的言语,怒气冲天的看着那贱嘴男人。

    “我没兴趣知道。”他玩味的看着绿芙,忽然调戏的用扇子勾起她的下巴,“不过,你这么标识的女人,跟了这么个傻子小姐,还真是暴殄天物了,不然你跟着本公子走。”

    见他辱骂林晓晓,还调戏绿芙,秦观大步上前,一把将绿芙拉入自己的怀里,恶狠狠的对着那贱嘴男人道:“请你放尊重点,她是我的妻子。”

    “哈哈哈,你长的比你的妻子还美,本少爷不介意男女通吃!”

    “啪!”狠狠一巴掌甩上了那人的脸颊,林晓晓这一下,可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这个可恶的贱嘴男人,简直是不打不行。

    那人吃了林晓晓一巴掌,一双眼睛,看着林晓晓,却并不是愠怒,而是兴致盎然:“野性,我喜欢,虽然傻了点。”

    这贱男,简直是无耻,林晓晓本来是要低调逛街,看来现在,她是非要搬出自己的身份来压压他了:“贱男,本王妃数到三,你要是给我跪下认错,我就饶你狗命。”

    王妃?那男人眼里愣了一下,但是却并没有惧色,上下打量着林晓晓,笑的越发的让人气急起来。

    “难不成你就是那传闻中的天齐王妃,想天齐王爷何等聪明精细之人,他的王妃,却是个好骗的傻子。”

    又是傻子,他从头至尾,一直都在叫她傻子,而且显然,自己的名号一点都吓不到他,反而成了他调侃自己的话柄,林晓晓看着这贱嘴男人,气的浑身筛糠似的抖动起来!

    “你个王八蛋,你才是傻子,你全家傻子,你祖宗十八代都是傻子。”

    她完全不顾自己是高贵的王妃的身份,对这那贱嘴男人破口大骂起来。

    “不但傻,还凶,真是可怜了天齐王爷!啧啧!”男人继续调侃着她。

    “你再敢说我们小姐傻,就不要怪我们对你不客气!”绿芙凶神恶煞的看着那男人,他这是以下犯上之罪,而且以他如今的冒犯程度,都足够他掉脑袋。

    哪里想对于绿芙的威胁,他不以为意,毒舌功再度施展:“怎么,狗仗人势了?”

    这明显是在骂绿芙!

    “你。你……”林晓晓的俏脸,彻底被气绿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毒舌的男人,他是人吗?

    谅她伶牙俐齿,遇到他却是处处受制,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气的扬起手又要一巴掌打下去,素手却被他控住,用力一捏,林晓晓直痛的热泪盈眶,大喊大叫起来:“放开我,小心我报官,毒舌贱男,放开我!”

    她的咒骂似乎起效了,只见那男人一脸惊色的放开了她。

    “贱男,知道怕了吧!”林晓晓忿忿看着他,却忽然瞥见,刚刚她捏着他手腕的手上,流下了大股的血水,滴答滴答的落在青石地板上,触目惊心。

    怎,怎么回事?

    林晓晓顺着那贱男的目光转过头,只看到身后一抹素白的身影,翩然若现站在人群里,一双水眸,冰冷如同寒霜一样看着贱男!

    “白素素!”怎么是她,她怎么在这里。

    “王妃,话和人才讲的通,和猫狗之辈,讲再多也徒生闷气!”白素素这一句,当真够狠,比那毒舌男更毒上三分,毒毒相碰,火光四射!

    “也是,话是和人才讲的通,只怪我一时间太生气了,居然没发现对面只是只小狗!”林晓晓顺着白素素的话题,不屑一顾的道,总算为自己掰回了一局。

    那男人握着自己受伤的手看着白素素,嘴角依然勾着那抹让人看着不爽透了的笑:“原来是素素啊,几年没见,倒是出落的更加标识了。”

    什么,这人认识白素素!

    “几年没见,你老人家的嘴,也是越来越贱了!”白素素居然叫对面这个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来岁的男人老人家。

    不过他的嘴,确实够贱的,白素素这一句,说的倒是不错,只是这个贱嘴男,他怎么会认识白素素,或者说,白素素和他怎么会认识。

    一时间,林晓晓绿芙秦观三人倒是被忽略到了一边,只听着她们两人对话。

    “你这伤了我,你不怕秋末把你给辞退了?”贱男开口,笑的顽劣。

    “你刚刚捏着王妃的手,那一下,足够主子下令把你杀了的,我顾念你对主子的恩情,才会你手下留情。”白素素冷声一句,那冰魄一样的气质,真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一靠近,就似乎要被她冻成冰块。

    只是这个男人居然对继秋末有恩情,到底到底,林晓晓再也憋不住:“白素素,他是谁?”

    “主子和羽扇公子的师傅!”

    啥啥啥!

    林晓晓傻了,师……师傅!继秋末他们的师傅,居然是这样恶劣下流无耻的毒舌男。

    继秋末之前只和她说过,他师傅居于山林,精通经商之道,武艺高强,她心里还把他想象成什么道骨若仙的世外高人,如今一见,心里头那个花白头发花白胡子花白衣服慈祥和蔼的身影,顿时土崩瓦解。

    “白素素,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个人,真是秋末和疯子的师傅吗?”他不像啊,关键是,这样的素质怎么可能培育出这么出色的两个徒弟。

    “嗯!”白素素半侧过头对她点了一下头。

    晕了晕了晕了,这怎么可能嘛,白素素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吧!

    “小傻子,彻底傻了吧,我是你相公的师傅,也就是你的长辈,方才你扇我一巴掌,是不是该给我跪下认错啊!”那男人开口闭口,依然叫她小傻子!

    “老头子,你要觉得自己命太长了,活的不耐烦了,我不介意送你一程!”白素素一句冰冷的话,看着贱嘴男人,不,继秋末和萧子风的师傅,如今知道了他是谁,林晓晓纵然觉得他这个人简直就欠扁,但是看在继秋末的面子上,她还是不得不对他礼貌几分。

    “算了白素素,他怎么说都是长辈,师……傅,既然来了,就到府上小住吧!”天知道这一句师傅,林晓晓是叫的多么的不情不愿不甘心!

    “素素,小傻子都比你好客,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邀请,我就给你点面子,去王府住几天。”

    忍……我忍……

    林晓晓要多么不容易,才能在听到他一口一个小傻子的时候,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今日看样子是,秦白是要白忙活一场了,林晓晓这午饭,是吃不成了。

    “绿芙,我得先回府了,冬梅就让她在那吃了午膳,然后你帮她叫辆马车送她回来吧!”林晓晓转过身,朝着绿芙叮嘱了几句,绿芙自然知道现在的状况,只是有些担心林晓晓。

    “小姐,这男人……”

    “别担心,不过就是嘴巴毒了点,我少惹他就是!”她低声在绿芙耳边说了几句,催了绿芙和秦观回去,别让大家多等,自己回过头,看着“师傅,”“师傅,我们回府吧!”

    三人会了王府一一原先继府的牌匾,如今被描金大字镌刻着天齐王府四个大字。

    在把这老头子请进王府的那一刻来时,林晓晓的噩梦就开始了。

    先是下午,他忽然逛来了秋霜院,借着他要睡自己徒弟的房间为由,强迫林晓晓搬了出去。

    搬回了秋霜院,林晓晓忍了,只是借他暂住几日而已,只是第二天吃饭时候,他的市衅,真的让林晓晓饭都没吃好,憋了一肚子的气。

    “你就每天在这里白吃白喝?”他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入嘴里,似乎没有意识到谁才是白吃白喝那个。

    林晓晓安耐着:“嗯,秋末不让我干活!”

    “那你就理所当然了?我最是看不起你们女人,明明有手有脚的,却让男人养着。”他这一句话,林晓晓夹着芹菜的手顿了一下,脸色绿一阵白一阵起来。

    “我没有让他养着,是他愿意养着我!”与这个毒舌男人对话,真的能让她气到胃翻转。

    “都是一样的,结果就是你花着他的钱,我昨天睡在你们那个屋子里,仔细看了一下,满衣柜,满箱子,满屋子,满梳妆台都是你的东西,这些银子,你花的安心啊!”

    该死的毒舌男,居然拿翻她的东西,林晓晓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发飙,再说她脾气本来也就不好,怀孕后越发的暴躁:“你怎么可以随便翻别人的东西,你这个人有没有道德的!”

    她就不该和他理论这些,因为结果失败的,铁定是她。

    “你若是和我说到道德问题,我就不得不和你说道说道了,我说了我最是看不起你们女人,明明有手有脚,却让男人养着,这个问题其实也是个道德上的问题,你说我没道德,但是你看看你,你吃我徒弟的用我徒弟的,大把花我徒弟的,从头至尾,绫罗绸缎玉石珠玑,是你出半分力得到的吗?你这分明是不劳而获,不劳而获者,有什么资格和我说道德。”

    他一通理论,林晓晓是百口莫瓣,脸色青绿发紫:“谁说我不劳而获,我自己也有研制出肥皂,的就凭那,我都足够养活我自己!”

    “可事实上是,你的肥皂生意给了你干爹家,你一分钱也没捞,反而三不五时的偷府里的东西给他们,不是吗?”他咄咄逼人,林晓晓哑口无言。

    她还有什么话能说呢,他连这都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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