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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经无数次的把那两个男人重叠在一起,尤其是他们笑的时候,邪邪的看着她的时候。

    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心口,免不了一阵阵的刺痛起来,继秋末,原来,一直是你吗?

    绿芙出去了,林晓晓呆呆的看着手心里的东西,自言自语道:“同样冰冷的手,从来不会同时出现,知道我中了蝽药赶来,同样的誓言,接吻时嘴巴里同样的气味,笑起来同样的弧度,同样的下巴轮廓,同样的身高,动情是同样温柔的眼神,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如此的关心,原来,他就是你,你就是他,原来,是我傻,只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很想哭,可是眼泪还在酝酿期,绿芙就取了信回来,林晓晓记得,秦观说了,那送信的小厮留了话,等到第二封信送来的时候,再让她打开第一封信,她本来对这封信不屑一顾,但是现在,她却很想知道,这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一打开,信封里还有一个信封,信封上的两个大字,同时让绿芙和林晓晓倒抽了一口冷气——“休书”!

    到底,他要怎么样?他难道想以继秋末的身份休掉她,然后以桀羽的身份娶她吗?

    可他这是图什么?图个好玩?不,就算玩世不恭的桀羽是这样的人,继秋末也不是这样的人。

    她的脑子里好乱,头好痛,手痛,屁股痛,眼睛也酸痛,全身都开始疼痛,忍不住的呻咖了一句:“绿芙,我好痛!”

    绿芙忙抱住她:“小姐,不要痛,小姐!”

    滚烫的眼泪落入了林晓晓的脖颈,绿芙哭的比她还快,那丫头,应该是以为她收到了休书,心痛难受,其实,她能否认吗?心里,痛的简直就在受凌迟!

    脑子里,忽然响起了桀羽的话。

    “不要问那么多,你只要知道,我的生命里,只有你一个女人,就算我不能把别的告诉你,但是你可以放心,我没有三妻四妾,在我第一眼看到你开始,就只有你,能做我桀羽的妻子,那个位置,只为你一个人留着,等我办完了手里的事情,我们一家,就可以一辈子幸福的在一起!”

    难道,其实所有的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其实继秋末是有苦衷的?

    不知为何,她心里直觉,事情绝对不是儿女私情这么简单。

    她相信着桀羽的眼神,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疼惜,就算继秋末看着白素素的时候,也不曾有,林晓晓心里又乱了起来,她毫无头绪,尤其是看着这份休书,更加的有些乱糟糟一片,头痛欲裂开。

    不是那么简单!事情有猫腻。

    桀羽说他在做事,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做完事,她们一家就可以幸福的一辈子在一起。到底是什么事?那个白素素,也是这件事里的一个人物吗?

    继秋末对她忽然的冷然,举手打她,把她气走,休书一封,这些,难道都是因为这件事?

    “绿芙,头好痛啊!”越想的多,林晓晓急越是头痛。

    绿芙忙紧紧的抱住她,安抚着她:“小姐,头痛就睡觉,不要想任何事,小姐,不要想,冷静下来,小姐!”

    她一下下轻轻的拍着林晓晓的后背,林晓晓听了她的话,撤出脑子里所有的东西,关于继秋末的,关于桀羽的,脑袋恢复了一片清明,她的身体一软,累的趴在了绿芙的怀里,在绿芙的温柔拍哄下,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

    继府!

    “你总算回来了,替身差点就露馅了!”当继秋末一袭白衣回到房间的时候,白素素,忙上前,一脸的警惕的看着门外,低声道。

    “怎么了?”继秋末凝眉头,看着房间里另一个自己!

    “王安宁忽然谎称肚子痛,要见你!”那另一个自己开口,正是上次易容成继秋末的那位!

    “你应付了她过去吗?”看着那替身的表情,继秋末就知道,应该是有惊无险!

    “她忽然对我提起你王贵妃,我一时囫囵吞枣的应付了过去,幸好之前有做功课,不过她若是再细问,我就当真要漏出马脚了!”那替身说着,一把撤掉脸上的面皮,露出一张清秀的男人脸孔!

    “没露馅就好,谢了,百面晓生!”继秋末对这那清秀男人拱手,这是苏落雁派来暗中协助他的,这几日去找林晓晓,都是用了这一招金蝉脱壳,这百面晓生,正是上次前往雪峰时候,半途换人的那个易容高手。

    那人见时候不早,一伸手,脸上就神奇的换上了宝儿的脸,然后,低了低身子,扯落了身上的衣服,里面,早就备好了宝儿的衣服:“如此,我先告退!”

    “嗯,好走!一切小心!”

    “嗯!继老板也是,一切小心!”说着,那百面晓生从桌子上端了一个放了茶壶的托盘,推开了房门,大方的走了出来,任谁,都看不出他居然是扮了的宝儿。

    第八十二章王安宁行动了

    林晓晓睡了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揉着惺松的睡眼,忽然感觉到手里的崩拉感觉,低下头,只见手上缠着一圈白色的纱布,想必是绿芙在她睡着之后,帮她清洗包扎了的。

    一眼看去,她看到了自己的手心里,居然还躺着那一搓帮着红色丝线的头发和粉色的刺绣着“晓晓爱秋末”五个小字的布条。

    “继秋末,到底是为什么?”她的脑袋,忍不住又开始疼。

    忙用力的摇了摇,下床穿衣穿鞋,出到院子里,见绿芙正在用一块绒布,细心的将昨天散落一地的胭脂,一点点的吸附到绒布上,然后,轻轻的拍入一个小木盆里。

    林晓晓心里一阵愧疚难当:“绿芙,对不起!”从绿芙心疼的眼神里,她知道,这盒胭脂,对绿芙的意义之重,都是她贪玩,才会撒了这一盒胭脂。

    绿芙见她出来,忙停了了手里的动作,将绒布和木盆子藏到身后,似乎不愿意让林晓晓过多的愧疚:“没关系的小姐!你醒了?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拿吃的!”

    说完,她调过了头,然后,一路匆匆的朝着厨房小跑去,林晓晓看着地上洒落的粉红的胭脂,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口:“唉……”

    绿芙跑去了厨房,林晓晓只看着地上的胭脂发呆,直到肥皂铺里传来一声哄闹,她才收会了神,疑惑的朝着铺子走去。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看看,我家孩子,浑身都起了红疙瘩,就是用了你们的牛奶肥皂!”有一个妇女,抱着自己的孩子,站在秦白面前,凶巴巴的质问着,她的怀里窝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奶娃娃。如今撩起了娃娃小腿上的衣服,只见上面星星点点的,密布着一些小红疙瘩。

    秦白看着孩子的小腿,有些手足无措:“这个,这个我们的牛奶肥皂那么多人用,都没有问题,可能是你家孩子体质的问题!”

    他这一句,惹的那个妇人勃然大怒,开口就是一句尖利的骂声:“什么叫我家孩子的体质问题,你倒是给我说清荆你们的东西不干不净,把我家娃娃的皮肤变成了蛤蟆,你现在却还在这里把责任都推回到了我们身上,昨天晚上睡觉前还好好的,洗了个澡,不一会儿就成了这样,你要再敢抵赖,我就去报官。”

    “这位大姐,可否让我看一下!”林晓晓知道秦白已经无法应付,她挺身而出,走到那个妇女面前。

    “看吧,你看看,这孩子的身上成了这样!”那女人看见林晓晓,态度缓和了一些,昨日林晓晓救人的事迹传遍了大街小巷,她自然也有所听闻,由此,对林晓晓,也有着几分敬意,态度虽然还是凶悍但却并不再恶劣。

    林晓晓端起小孩子的小腿,看着上面的红疙瘩,虽然不大,但是分布的太过密集了,远看不觉得什么,近看,还真有些触目惊心。

    “大姐,你家孩子,是第一次用牛奶肥皂吗?”她抬头询问。

    “嗯!”那女人抬起头,眼神有些惑然,“你怎么知道他是第一次用。”

    “那想必真的是孩子体质的问题,他可能对牛奶过敏,大姐,你在这里闹也闹不出个结果,如果真是我秦记肥皂铺的责任我们不会推脱,不如我们带娃娃去看看大夫,且听大夫怎么说!”林晓晓看这孩子的症状,总也和她小时候吃虾子吃的浑身红疙瘩的症状差不多。

    那妇女算是听了林晓晓的话,和她一同去找大夫,林晓晓回头对秦白莞尔一笑:“爹,女儿去去就来!”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秦白朝她点点头:“嗯,去吧!”

    领着那妇女朝着医馆而去,林晓晓想不到,世上尽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她居然会在医馆里,遇到白素素和王安宁。

    难道真是无巧不成书吗?放眼洛阳城,多少大大小小的医馆,偏偏她们都会来了同一间,观这个医馆,并不处于繁华之地,不但不处于繁华之地,观其附近,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清,林晓晓选了此处,自然是离家比较近,她只是疑惑,白素素和王安宁,怎么也会在此处?

    “这么巧?”白素素柔声的对她道,她却只是冷哼一声,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狐疑的看了白素素几眼,却见白素素一双含水杏眸,只是那么平平常常的看着她,并无异样;嘴角,也依然勾着一抹浅浅柔柔的笑容,与平日并无不同,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继秋末不在身边,她便收敛了那一分娇弱较弱。

    林晓晓本是对她抱着很大的敌意,上次吃饭,她敢笃定白素素对这她的酒盏里放了异物,而且明显是事先设计好的,只是白素素看着,怎么都不像那种心肠歹毒之人。

    虽然说人不可貌相,可当知道桀羽就是继秋末的时候,林晓晓直觉白素素和继秋末之间,似乎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她。

    想着,她忽然回过头来,巧笑嫣然的看着白素素,打了声招呼:“是啊,好巧,你也来看病?”

    “嗯,身体有些不舒服,安宁就陪了我出来看病!”白素素柔柔一笑。

    “哦!”林晓晓怎么看,都无法从她身上看出端倪来,也是,她又不是孙悟空火眼金睛,而且白素素也不是妖怪,她能看出个鸟蛋来,算了,如今没时间探究白素素,还是先请大夫出来看病,“大夫,你帮忙来看看,这个娃娃怎么了?”

    “喂,是我们先来到,你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吗?”王安宁尖着嗓子对着林晓晓喊道。

    “安宁,不得逾礼,既然姐姐着急,就让她先看好了!”白素素说的得体谦让,林晓晓忍不住又是多看了她几眼,似乎总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来,却见她眼中只是那一抹素雅淡静,柔柔弱弱,一丝异常和波澜都不见。

    倒是王安宁,一双眼睛毫不掩饰对她的嘲讽:“嫂子,我哪有逾礼,如今她已经被哥哥休掉了,可不再是我的长辈了,再说本就算我们先来的,她无礼才是!”

    原来,继秋末休掉自己的事情,她们都知道了,林晓晓心里刺痛,说不出来的感觉,脸色一紧,看着王安宁嘲弄的眼神,她终是受不了这口气,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事有轻重缓急,这孩子发了怪病,急着治疗,你这么大个人,难道这点都不知道吗?”

    敢嘲笑她,那好,她就反讽回去,这一句,果然激的王安宁脸色难看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听不懂吗?不过既然你听不懂,那我就说给你听,你这个白痴弱智,这回,听懂了吧!”她的嘴角,挂着一抹深深的嘲笑。

    王安宁身侧的拳心,已经开始紧紧的握拢,感受的到她的杀气,白素素面上眼色不改,心里却有些替林晓晓着急,如果王安宁真要出手,她该如何拦得住,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武功,却又要护卫着林晓晓,这谈何容易。

    幸好,王安宁并不打算为了林晓晓而乱了自己今日的计划,只是恶狠狠的对着她,放下一句话:“你给我小心点!”

    并没有真正对林晓晓动手,白素素也放宽了心,回头看着王安宁:“算了,安宁,你要不急,咱们先等等吧!”

    林晓晓看着白素素的大方得体,总觉得她是有心在帮自己,加上桀羽说的在办事,曾让她怀疑过,白素素是不是也是他这件事情里的一步,她就不由地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白素素,却见白素素只是对她浅浅一笑,然后,转过头和王安宁低声谈笑。

    她们的声音很低,林晓晓根本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什么,她铆足了尽,也听不全一个句子,索性放弃,对着身后的妇人道:“大姐,你先抱着孩子进去问诊,我在这里等你!”

    “好!”那女人起身,进了屏风后的诊室,林晓晓依然坐在白素素和王安宁的对面,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的看着白素素。

    她心里很是疑惑,府上不是有李大夫,为何白素素和王安宁要来外面看诊,更重要的是,身边居然没有继秋末陪着,正纳闷间,猛然听到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她抬眼看去,只见王安宁手里的杯子,不知怎么的,居然掉到了地上。

    “安宁,怎么这么不小心!”白素素担忧的看着王安宁,“怎么样,手有没有伤到。”

    “嫂子,不用担心,只是打了一下滑而已!”她抬起头,看着白素素,忽然,嘴角勾起了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冷笑!

    那冷笑,白素素瞬然明白,是为何意,但是却不动声色,看着对面的林晓晓,她本想着让她们先问诊,然后自己拖延时间,让林晓晓和那妇女快点离开,看样子,王安宁是按耐不住了,这茶杯落地,不是偶然,而是暗号。

    果不其然,茶杯落地不久,忽然从医馆的四面角落里,冒出了许多个的黑衣人,每一个手里都执着明晃晃的钢刀。

    “啊……”白素素脸色一片惨白,尖叫着,往王安宁怀里猛缩了一下,惊慌失措的道,“安宁,我好怕,安宁!”

    林晓晓也被吓的呆在了原地无法动弹六神无主,这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穿着夜行衣的黑衣人,这些人目光,都好凶,好可怕!

    她身体忍不住颤栗,忽然听到诊室里,传来两声惨叫,而后,一道血痕子,将那翡翠丝绸屏风,溅射的斑斑点点,触目惊心!林晓晓的腿,在看着这些血痕子的时候,忍不住猛烈的颤抖起来,杀,杀人了……

    白素素看和那道溅射的血,眼神猛然一凌,心里开始害怕,难道安宁这个狠毒的女人,并不打算只是打算抓走她?还打算将所有的目击证人通通杀掉吗?

    怎么办,她只紧紧的搂着王安宁,装作并没有看穿王安宁的,在她怀里寻求保护。

    眼神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四周的黑衣人,如果她们一有行动,她就算会暴露了,也不会将林晓晓弃之不顾。

    只是,腰间却陡然顶上了一把冰冷的匕首,她知道,王安宁动手了,她只“惊恐”的抬头,看着王安宁,一脸的不敢置信:“安,安宁,伽……”

    “哼!白素素,你可真是傻,没想到你这么好骗,哈哈哈哈!”王安宁嚣张的笑着,顶着白素素腰肢的匕首,移到了她白晳的脖颈上,摊开手心,只见上面赫然是一粒白色的药丸:“吞了它!”

    “安,安宁!怎么会,你不是说这里的大夫有奇方,能让胎儿一出世就能落地走路,你,为什么……”白素素的演技绝对是一流,如今脸上的惊恐,惧怕,不敢置信,都是演的惟妙惟肖。

    王安宁听她这么说,冷笑了一声:“我就说你好骗,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那样的奇方,在府里不能对你动手,把你孤身骗出了府外,你就是我们的瓮中之鳖了,废话少说,赶紧服下。”

    说着,她威胁的紧了紧手里的匕首,割破了白素素白晳的脖颈,林晓晓只傻了眼的看着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王安宁,她不是一直都和白素素情同姐妹的吗?怎么会?

    她到底是什么人,显然的这些黑衣人都是王安宁的人,林晓晓再迟钝也知道了刚刚那茶杯落地的声音,不是偶然是个暗号,看着白素素被要要挟着楚楚可怜的软弱的样子,她很想上去帮她,只是脚太一抬起,一把钢刀就架上了她的脖子,她动弹不得,自顾不暇,只能煌恐的跌入椅子里,心里将阿弥陀佛念了个百来十遍,吓的一动也不敢再动。

    只是对眼前的一切,她却当真是傻了眼了,刚刚还和白素素谈笑着的王安宁,怎么会突然更像是变了一个人,很显然这些黑衣人是早就布设好的,所以一听到暗号就会开始行动。林晓晓也算明白,为何府上有李大夫不看,王安宁会带着白素素来这个偏僻的医馆,原来,是借着这里人少,方便她行凶。

    一想到行凶二字,她由不住浑身颤抖了一阵,屏风上的血迹在告诉她,那里头的大夫和大姐想必都已经遇害,至于那个孩子,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许也是遭遇了不测,王安宁居然这么狠心,对无辜的人下手,她究竟要干嘛?

    如果是对继秋末不满,想杀了白素素让继秋末痛不欲身,她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难道,王安宁有什么阴谋?她,到底是谁?

    林晓晓胡乱揣测间,只见白素素一个屈膝,跪倒在了王安宁的面前。

    “安宁……请你放过我吧!”白素素苦苦的哀求着王安宁。

    “哼!放过你,我拿什么和我爹交差,你放心,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不会伤你一根毫毛,当然,如果你胆敢反抗我,就不要怪我这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不怜香惜玉喽!”王安宁嘴角,勾着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大门就这么敞开着,门前却并没有人经过,很显然的,王安宁桃了这个地方对白素素下手,之前,势必早已经安排好了。

    林晓晓只怪自己太愚蠢,居然来的时候,看着这比平时静谧了许多的小巷,没有注意到异样,如今,她当真是面悬一线,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

    架在脖子上的钢刀冰冷冰冷,是不是的随着她的颤栗,还会触碰到她白晳的脖颈,冰冷的刀刃,更是让她心底发毛,一阵阵的寒意从脚底心开始流窜起!

    看着白素素,也已经吓的魂飞魄散,脸色一片惨白,却是声泪俱下苦苦哀求着王安宁:“安宁,我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平日确实待我不薄,那些用剩下的,戴救了的垃圾,都一股脑儿的丢给我,美其名曰赠送,白素素,你不要怪我狠心,要怪,只要怪你找错了男人!”王安宁忽然发狠的一把紧紧的揪住白素素的三千青丝,用力一扯。

    “啊——”白素素痛的脸色白如纸张,冷汗开始不断的从脸颊上落下,林晓晓看着那用力的拉扯,都感觉到汗毛直竖,浑身发抖,想必该很痛很痛吧,这样的拉扯,头皮都会被撤下来,这个王安宁,还真是狠心可怕的角色。

    林晓晓自顾不暇,只能噤声不语,看着王安宁重重的拉扯着白素素的头发,然后,毫不怜惜的把她猛一把推到在地上,穿着绣花鞋的脚,狠狠的踩在白素素的肚子上!

    “不要!”这一声,不是白素素出的,而是林晓晓,再也忍不住了,就算会死,她也忍不住。

    “哦,我倒忘了,你还在这里,不要着急,现在还轮不到你,等下才是你!封住她的嘴,不许她出声。”她一个眼神使过去,用钢刀威胁着林晓晓的男人,就取了一团布子,一把塞入了林晓晓口中。

    林晓晓的手脚并没有被困住,当然会去拉扯那步子,只是,脖颈上的刺痛,让她不敢再轻举妄动,那已经切入肌肤的钢刀,摆明了在警告她,胆敢取下布子,就立马取了她性命。

    “啊,安宁,求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相公都会给你的,不要踩我的肚子,求求你!”白素素刚刚那一推被推的“晕”了过去,如今王安宁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她立马被痛醒,痛苦的棒着王安宁的脚,哀求着。

    林晓晓看着白素素无比痛苦的神色,看着她的小腹上的白色羽衣,在王安宁的蹂躪下,变得一片土色,她心里泛急,这肚子里,可是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啊!

    王安宁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听到白素素的哀求,王安宁哈哈哈哈的一通狂笑,然后,摊开了手心,只见她手心里多了一粒白色的药丸子。

    “哈哈哈,吃了这药丸子,我就放过你和你的孩子。”光是一个白素素,继秋末或许还不会拼死相救,但是要是搭上肚子里的孩子,那可就绝对能请的动继秋末了,虽然巴不得弄死白素素,但是王安宁还是见好就收。

    “安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这药,我吃,我吃!”白素素满脸的惊恐和泪珠,惹的林晓晓都心疼不已,虽然知道她肚子里怀的是继秋末的孩子,但是白素素也不是十恶不赦,这样的对待,未免太过惨无人道。

    林晓晓如今口中堵着布子,她知道那粒白色的丸子,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想不顾一切的拔掉布子喝止白素素,却见白素素已经接过了药丸,仰头吞落。

    殊不知,在她颤抖着接过药丸之时,握紧的药丸的拳心松了一指,那药丸趁着谁都没有注意的时候,滑入了她的袖口,而她作势吞入口中的,却只是一团空气而已。

    “吐出来啊,那肯定是毒药!”林晓晓拔掉布子的时候,已经阻止不住白素素,只能大喝着让她吐出来。这一声,只惹的王安宁目露凶光,一脚踹开脚边的白素素,然后,执着匕首朝她走来。

    “真是烦人,看来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哦,我详细那个,刚刚你说我什么来的?白痴弱智?你再说一遍,我倒还想听听!”那明晃晃的匕首,抵在了林晓晓的喉咙口。

    林晓晓浑身绷紧了一下,脖颈上冰冷的触觉,几度让她浑身发抖,真倒霉,怎么会这么倒霉,如果她能活着出去,肯定要去查下黄历,她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走背字运,尤其是这几天,是不是不宜出门。

    本来只是和那大姐一起来给孩子诊断,却哪里想到,会遇上这么可怕的事情,而且,会得罪了这么可怕的女人!

    她哪里敢说话,她清楚的明白,只要自己一张嘴,那把匕首就会毫不留情的捅进她的咽喉里,让她这辈子都说不出话。

    那被踢倒匍匐在地上的白素素,虽然假装柔弱的摔倒,但是一双眸子,却是紧紧的盯着王安宁的手臂,如果她胆敢有下一步的动作,她就会废掉她。

    “怎么的,不敢说了?原来你也就这么点胆子!”王安宁调侃一声,用匕首的尖锐勾起林晓晓吓的冷汗涔涔的下巴,“你这个女人,我本来不想把你怎么的,反正你在继秋末心里,宝贝的只有白素素,而你,一文不值,但是你看到了今天的一切,我就不能让你活着。”

    他妈的真是是倒霉透了,显然今天是她自己撞进来的,林晓晓真想骂天,干嘛处处针对她,让她趟这趟浑水,知道就算大罗神仙降世,也救不了自己,她这还真叫做死的不明不白!

    只是临死之前,她多少想知道一件事:“为什么要抓白素素?你到底是谁?”

    “哈哈哈,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心情问这些,有这个时间,不如求求我,或许我会留你一个全尸。”王安宁得意的大笑起来,匕首随着她的笑颤抖的一下下不停的触碰着林晓晓的脖颈,吓的她一动都不敢动。

    她以为王安宁的匕首会慢慢的捅进来,只是出乎她的意料,王安宁一通嚣张的大笑后,居然很好心情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本来要抓的不是她,是你!只可惜你失宠了,在继秋末心里,你已经无足轻重了。如今白素素腹中怀着他的孩子,抓了白素素,还不怕继秋末乖乖现身!林晓晓,你是该庆幸你不在我的目标之列呢还是该倒霉你居然非要往刀口子上撞呢?”她用匕首拍打着林晓晓光洁的脸颊,笑的无比的邪恶。

    林晓晓整一个人,在听到王安宁的话时,呆呆的怔在了原地,原本想不通的问题,却似乎在她的回答中,变得一片清明,所有的答案,都开始跃然于脑海,原来,是这样吗?

    “本来要抓的不是她,是你!只可惜你失宠了,在继秋末心里,你已经无足轻重了。如今白素素腹中怀了他的孩子,抓了白素素,还不怕继秋末乖乖现身”

    “抓了白素素,还不怕继秋末乖乖现身”

    王安宁的话,一遍遍的在她脑海中回荡,以至于接下来她红唇开开合合在讲些什么,林晓晓一点都听不清楚,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继秋末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不卷入某件危险的事情中,才气跑了她。

    桀羽的出现,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思念着她,却又不能让王安宁察觉到任何细枝末节,所以才只能以桀羽的身份出现与她相见,他叮嘱她照顾好孩子,等到他手里的事情做完,就会和她一起过着幸福的日子,这事情,想必就是王安宁之事。

    只是白素素?她的目光,呆呆的看向痛苦的在地上捧着肚子的白素素!

    白素素若是用来顶替自己让王安宁抓的,那白素素是被继秋末利用了,还是她本就知情?还有白素素肚子里的孩子,是真是假?

    林晓晓有些搞不清楚了,如果白素素和继秋末是联手演戏气跑自己,顺便让王安宁将视线转嫁到白素素身上,那林晓晓可真是要叹服,这戏演的也太过逼真,如果说继秋末还有可以挑剔的地方,那白素素简直就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都可以去申请那个奥斯卡最佳女演员奖了。

    自然如果是演戏,那孩子肯定是假的,林晓晓心头不免欣慰了一下,只看着白素素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的模样,又禁不住开始怀疑。这真的,只是演戏而已吗?那些冷汗,真的可以伪装吗?

    她不懂武功,自然不知道,习武之人,要控制体液的分泌,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知道习武之人的厉害之处,她自然开始胡思乱想了。

    难道继秋末为了诓骗了王安宁,将白素素都蒙在鼓里,为了让白素素百分百的配合,假戏真做,那白素素的肚子里……

    还不容易觉得欣慰了一点的心头,不免又有些难过起来,如果当真是第二种可能,她绝然不会感激继秋末的,她会恨死他,恨他一辈子。

    他明明应该知道,她是多么受不了和别人共享一大,无论是精神上的,肉体上的背叛,她都无法忍受,更为重要的是,他若是打着救她的名义而牺牲了另一个无辜的女人,她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心里又开始乱糟糟起来,她有些搞不清楚现在身在何处,居然垂下眼,忍不住心烦意乱的叹息了一口:“嗷……”

    “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太倒霉了,不过,你放心,你现在这幅表情我很喜欢,所以,我就大发慈悲,留你一个全尸!”

    那粉色的袖子抬起,眼看着就要落下,林晓晓才猛然惊觉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这可是死刑场啊,亏得她不害怕自己的死活,居然还有心思分析继秋末和白素素之间关系,她真是大脑秀逗了,不行,管球它的,她得先保命要紧!

    只是怎么保命?谈刺吗?

    “不要杀我。”她大吼一声,本以为王安宁会停下落下的匕首,然后和她谈刺一番,哪里知道王安宁似乎根本不屑和她说话,那匕首,依然一刻不停,直直落下。

    “是你自己命薄,放心,我动作很麻利,不会让你痛苦很久的!”

    惊恐的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林晓晓知道,这王安宁丧心病狂,怕只一心想着杀了自己。今日,想必她是要命丧于此在劫难逃了。

    却不见,不远处趴在地上的白素素,手心已经凝聚一股暗蓝色真气,掩盖在衣袖之下,蓄势待发。

    她明白,就算整一个计划都暴露了失败了,也抵不上林晓晓的性命,如果林晓晓死了,主子必然不会独活。

    这四王爷,可以想别的法子铲除,但是林晓晓的性命,是无论用什么法子,都必须要顾全的。

    只是不等她暴露自己有武功,只见道银色的闪光,直直的朝着王安宁的手臂刺来,王安宁躲避不及,手腕被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她吃痛,手心猛一松,匕首落在了地上!

    “哐当!”那匕首落地的声音,惊了林晓晓,她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不料在千钧一发之际,腰上忽然环上一截硬梆梆的捆缚,还不待她睁开眼睛,腰上的捆绑,忽然猛烈的一抽,勒的她气都要喘不过来,这一抽很是大力,她整个身体,忽然呈抛物线形,被拉飞到了半空中,惊恐的看着自己离开了地面,她都没有注意到,是什么东西捆缚在她的腰上,直到巧灵儿焦急的声音灌入耳边,她才惊觉:“灵儿,怎么是你?”

    身子已经落在了地上,她终于发现,捆绑在自己腰上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居然是巧灵儿的银鞭子,这条本来要被她拿去凿成碎银子的银鞭子,救了她的性命,她真是不无感慨,果然世间万事皆有因缘,当时她没有将鞭子凿成银子,看样子,还真是有先见之明,这不,今天全仰赖了这鞭子的救助!

    “我今天闲着无聊,知道你在秦府,特地去寻你玩,却听闻你来了医馆,没想到……还好我来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巧灵儿心有余悸的从林晓晓腰上收回自己的银鞭子,她的理由听着顺理成章。

    但一瞥见巧灵儿手里的物什,林晓晓便明白了,这巧灵儿,却原来也是和继秋末一伙的,她这么说,应该是在做戏给王安宁看罢了,不让王安宁知道,其实她是特地来救自己的。

    因为很显然啊,巧灵儿来找她玩,怎么可能背着这么大一条银鞭子,她不嫌累啊!而且好巧不巧的,为何她迟不来早不来找她玩,偏偏选了今日。

    她是看出来了端倪,不过王安宁的这个蠢货,怕是没看出来,只是对着那群黑衣人道:“居然敢坏了我的好事,给我杀!”

    “巧灵儿赶忙拉了林晓晓的手,提步就跑:“他们人太多了,我打不过,快跑!”“可是白素素……”“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时间担心别人,保命要紧吧!”别管她,她自有办法!“巧灵儿这一句,却让林晓晓的嘴角,忽而一勾,似乎得到了什么让她为之开心的答案,只由不得她笑多久,几个黑衣人,就凶神恶煞的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快跑啊!”她尖叫一声,危险当头,逃之夭夭,她跑的比刘翔都快。

    巧灵儿见她铆足了劲儿跑在前头,知道那些黑衣人足下功夫了得,只怕她们这么跑,总会被追上,忽然间,只见她手指中,忽然夹了五颗铁蛋,林晓晓转过头。

    “灵儿,快跑啊!”却见巧灵儿转过了身,猛力将手里的铁蛋往地上一掷出,几声炸裂之声后,一阵烟熏雾聊的,隔开了她们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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