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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让你背我回去,只是拜托你送我回去。”那狗屎的态度,让林晓晓很不爽。

    看到她当街小便,他不给她留面子装作不知道,而是大呼小叫的责备她,她就已经够不爽的了,如今不过是客客气气的劳烦他送她回去,他死人一样板着脸,这是什么态度。

    听着她提高了一个调的声音,继秋末转身就顾自己离开,冷冷道,“我很忙!”

    他妈的,她怎么没看出来他很忙,也好,不肯送她回去,她就跟着他,他去哪里都跟着他,总好过一个人被仍在这些黑灯瞎火的古建筑中,想些有的没得把自己活生生吓死好!

    紧随着继秋末,她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继秋末以为自己会厌恶,但是没有,对于她的步步紧随,他保持中立态度,不赶她也不说要送她回瑶仙阁,而是随便她。

    走了一会,估摸有个十来分钟,继秋末跨步进了一间黑乎乎的房子,林晓晓又多条神经的开始胡思乱想:不会是故意来这里,然后要把我关在黑房子里顾自己离开吧!

    被自己的臆想左右,她一慌,整个人八爪鱼般圈住了继秋末的身子,大嚷道:“你休想把我关在这个黑房子了,休想!”

    被她大胆过分的举动怔了一瞬,继秋末随即只觉身体被她这样紧紧熨贴着有些热,那异样的感觉让他晃神,他忙强制掰开她的手脚,沉声道:“我不至于卑鄙成那样,放开我!”

    “你卑鄙成什么样我又不是不知道!”小声嘀咕一句,“一个男人对女人动粗,掐我的下巴,还不够卑鄙!”

    虽然是类似抱怨的小声嘀咕,但是从小习武的继秋末听力却极好,听到她小声的控诉,他眼神一阴,在黑暗中再次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指尖用力。

    靠死,疼,疼,疼疼疼……

    旧伤未愈,新伤又来,他掐的方位非常准确,刚好覆盖了昨天的地方,林晓晓有气又痛,挥舞着手就胡乱朝着继秋末胸口捶去:“杀千刀的,贱男人,放开我,放开……”

    她没有教养的骂声,不由的引来更痛的一阵掐劲。

    那绣花拳头对于继秋末来说,不过是给他搔痒罢了:“慕容彤彤,你娘家是流氓土匪吗?怎么会教出你这样一个尖牙利嘴。”

    “你家才是流氓土匪,才会教出你这个暴力恶徒!”虽然很痛,但是林晓晓是那种你越是践踏我欺负我,我就越是不会服输那种,忿忿的回敬他,接着依稀的月光,她看到了继秋末脸上黑黑的肌肉。

    “趁我发火前,赶紧自己滚开!”一把松开她的下巴,因为甩的力道过重,害的林晓晓一个重心不稳,撞到了门上,幸好这里的都是木头门,但是木头门一痛啊!

    愤然的捂着自己的下巴和额头,她心中发狠,怎么可以这样凭白无故又被他欺负了去,他是欺负她欺负成习惯了吗?

    为什么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慕容彤彤什么都不学,只学会怎么虐待下人了,她不该去学点功夫防身的吗?这样也不至于她现在这么狼狈!

    越想越来气,除了口头便宜,她什么都占不到;更悲剧的是,每次占口头便宜,都会换来一顿皮肉之苦,她真是衰到家了。

    她动口,对方不痛不痒,对方动手,她痛到想飙泪,这根本就不公平吗!

    “还不快滚!”继秋末那冷然的声音提高了一个调。

    林晓晓倔强的昂起头颅,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然后,一字一顿道:“我……偏……不……滚!我又不是球,怎么滚!”

    “慕容彤彤,你真的是伶牙俐齿,好,你不滚也可以,这是我们继家的库房,我今天是过来轻点货物,这里没有床,老鼠蟑螂倒是不少,你要待着,随便你!”继秋末说着,不再理会林晓晓,径自顾自己点亮蜡烛,入目的是乱七八糟一堆东西。

    想用老鼠蟑螂来吓唬他,这个继秋末,未免把她当作三岁小孩子了吧!不,她在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敢活捉老鼠,生吞蟑螂,这些小儿科就能吓到她,他做梦吧!

    大咧咧的找了个坐的地方,看着那堆成小山的各种乱七八糟的货物,她不由皱眉,一点统筹管理的概念都没有,虽然是库房,就不能归类分理下吗?整以杂货铺。

    继秋末看一眼一边打量着库房的林晓晓,不再管她,顾自己拿起账本,专心整理清点货物。

    认真工作的女人是最美这句话是谁说的林晓晓不记得了,但是眼下看来,认真工作的男人倒还真是帅,至少比平时里多了那么几分成熟韵味,看着继秋末拿着账本比对清点,不时皱眉在账本上划下一笔,林晓晓抛开个人恩怨,权当欣赏帅哥。

    审美疲劳后,再看看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又回来接着审美,重复循环了n次,上下眼皮终于开始打架,眼前的一切都恍惚起来,依靠着身后的乱物,也不管那些东西膈应的后背难受,不多会儿,她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第十六章生意头脑

    睡到朦胧间,听到一阵迷迷糊糊的对话,林晓晓不耐的嘤咛一声,从睡梦中发出抗议,那声音却不曾停止,依然嗡嗡的绕着耳朵响个不停。

    无奈,林晓晓只能挣扎着睁开眼睛,烛光中,晃着两个模糊的人影,似乎没有注意到她醒来,继续着他们的谈话!

    “继兄,咸阳城几处绸缎庄接连发生被不同程度的火灾,虽然火灾都能寻到源头,而且火势也在最初得到控制,损失并不是很严重,但是我觉得这些火灾不是偶然。”眼前的蓝色背影手握羽扇,侧脸对着林晓晓。

    哦,那个不是绿芙经常花痴一样念叨起,新婚那日看到过的谪仙美男羽扇公子吗?他在说什么,什么火灾,什么损失?因为嗜睡,林晓晓的脑子还处于迷糊状态,但是因为对羽扇公子的话很感兴趣,所以她立马竖起耳朵,听两人说些什么!

    “我也注意到了,所以前几日已经派了人过去调查,看是谁在暗中作怪,但是及至今天,还没有回报。”继秋末语气凝重,握着账本的手有些微微用劲。

    “如果真的是人为,那对手的实力绝对不可小觑,居然敢与继家为敌,他不是胆子大,就是实力雄厚,但是放眼整个桀骜国,能和你公然为敌的,屈指可数,连朝中众城都要卖你几分薄面,我猜,这人或许是江南第一丝绸商钱万贯!”羽扇公子将心中的想法道出,却见继秋末否定的摇摇头!

    “不可能是他,这个钱万贯他没有理由!因为怀疑,所以也暗中调查过他,但是发现他在奉贤城的绸缎庄,最近也经常发生奇怪的火灾,损失大过我们。守财如命的他,不会用这种苦肉计来避开嫌疑,所以绝对不是他。”继秋末已经调查分析的清楚,所以直接否定了羽扇公子的猜测。

    “那会是谁?在绸缎生意上,有能力和继家抗衡的人,除了钱万贯,还有谁?”

    说罢,两人都陷入了沉思,林晓晓看着发愁的两人,忽然叹息一口:“唉!”

    这一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尤为清晰,继秋末和羽扇公子这才想起,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两人不约而同的回头看向林晓晓,只见她叹完气后,慵懒的伸一个腰,然后缓缓道:“为什么只想到绸缎两个字上呢?你们男人想事情就不能让脑子多些触角?”

    “男人说话,你一个妇道人家给我闭嘴!”继秋末冷声一句,心中却已经被林晓晓的话触动!

    同样的触动,也出现在羽扇公子心中,水眸眸子打量向林晓晓,他压低声音道:“你是说,这个人,有可能不是同行?”

    林晓晓赞叹的拍拍他的肩膀:“想通了,你想啊,如果对方也是绸缎商,他就不怕你们调查吗,出了这种事,钱继两家第一个下手调查的肯定是同业。会被调查这种事,对方放火前都该想到,所以如果是同行,就不敢这样公然挑衅了。”

    “也是,那三嫂子有什么想法?”羽扇公子急问道。

    “我的想法是,放火烧你们的绸缎庄,那个钱老板的和继家的,他都有涉猎。只是却只放些小火,而且及时扑灭,我就在想,那个人的目的,其实根本不是要烧掉你们的绸缎,而是……”林晓晓顿了一下,“纯属个人解气!”

    “胡闹,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猜测,慕容彤彤,你要不自己滚回去睡觉,要不在一边给我安静点不要出声。”继秋末脸一沉,本来就不该对她抱希望的,以为她真能寻出什么端倪,其实她不过是一个人被撂在一边无聊了乱扯蛋。

    羽扇公子噗哧一笑,也觉得林晓晓是在胡闹,弯唇一笑,他柔声对林晓晓道:“三嫂子要是着实觉得闷的慌,不如过去那玩吧,有你们女人喜欢的衣服鞋子。”

    靠,她缜密分析的结果他们不屑一顾就算了,还打发她到一边凉快去,奶奶的。

    “你们无脑的吗?如果真的是要抢生意或者什么的,那人何不把你们的绸缎庄都烧毁;如果是要让你们两家自相残杀,他会笨到两家都烧吗;至于为什么要挑绸缎庄下手,就是为了避嫌,如果我猜测的没错,这个从事的行业铁定与绸缎生意相去十万八千里。”

    一口气连珠炮发的说完,看着羽扇公子对她头头是道句句有理的分析震惊到目瞪口呆,而继秋末原本冰冷的脸孔上,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所以我说是为了解气,忌惮你们两家的实力,有想报仇的心却没有报仇的胆子,知道如果真的闹出大事你们两家就算撬开地皮都会找到他,所以只能动些让你们不痛不痒的小手脚。我估摸,他马上就会收手,解完气了,不想继续惹事了,就会收手,不信你等着瞧!”

    虽然只是自己的推测,但是林晓晓直觉应该是成立的。

    而显然,虽然口中不说,她的句句推测,也在继秋末心中形成了强大的根据地。

    第十七章史上第一副麻将

    事实证明林晓晓的推测果然没有错,咸阳城的继家绸缎庄来报,这半月内都没有发生火灾,如此正验证了林晓晓那句:解完气了,不想继续惹事,他就会收手!

    依照林晓晓的提示,这人估计和继家和钱家都有仇,于是继秋末书信钱老板,和他商议此事,并把与自己结仇的商家个人一一列表送去,钱老板回信,做一样事情,两下以核对,很快就揪出了纵火犯。

    这件事,林晓晓算是立了一大功,继秋末的心中,对这个女人,忽然陡生了一种奇怪的情绪。甚至开始有些期待,她像巧灵儿和明月玉川那样,每天来他这里闹。

    只是她似乎让他失望了,就算闷坏烂掉在瑶仙阁里,她也断然不会无聊到找他闹事,她没有和死鱼脸说话的恶趣味。

    只是每天日子真的好无聊啊,刚开始她还侍弄些花花草草,但这种修身养性的事情,哪里是她这个毛糙个性做的,不过十天,满院子的花都让她给养死了。

    害的绿芙不得不请人来搬走死花,再大动干戈的搬弄了活花进来,忙的浑身散架。

    为了不给绿芙找麻烦,她只能找别的事情做!到最后实在没办法,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娱乐活动了。

    踢毽子,她不会!跳绳,大热天的不要命了!绣花,没搞错吧让她绣花,又不是十字绣!写字画画,不会握毛笔!弹琴奏乐,谈情还差不多!

    思来想去,念头都想尽了,绿芙也帮着出谋划策到脑干枯竭,终于有一天,看到一个已经在继家安享晚年的老家丁正在花园里打太极,她脑中灵光一闪:搓麻将,对,她可以搓麻将啊!

    “绿芙!绿芙!绿芙啊!”回到瑶仙阁,她就欢快的像个雀儿。

    “小姐,喊得那么急,出什么事情了吗?”绿芙正在后院洗衣服,如今手还没有擦干,就慌里慌张的跑进来!

    “给我请木匠来,现在立刻马上!”林晓晓要不不做,做就要速度完成的那种人。

    绿芙不解的看着自家小姐:“为什么要请木匠?”

    “快去了啦,记得多请几个!”催促道,林晓晓的手已经开始发痒,搓麻将耶,虽然在21世纪,她绝对不会无聊到去搓麻将,但是现在不同啊,没电视没电脑还没的逛街,麻将麻将,太好了,至少还要麻将!

    “好了,看把小姐急的,绿芙这就去!”绿芙疾走几步,忽然听身后传来喊声:“再请几个雕刻师傅来,速去速去!”

    这股子急躁劲儿,就跟个赶着要去投胎一样,绿芙看着孩子一般兴奋焦急的小姐,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由的撒开腿小跑起来,不一会儿,府里的两位木工和三位雕刻师傅都被请到了。

    “小的们拜见三少夫人!”看到林晓晓,他们不由的全身绷紧,言行举止,都格外的小心谨慎起来!

    “起来起来,师傅,你们过来,我有个东西要请你们帮我做出来!”林晓晓一个尊称“师傅”,一个客气的“请”字,让一行五人受宠若惊。

    虽然没有相处过,但是传言这三少夫人言行暴烈,擅虐下人,个性嚣张。只是今天一见,却也不尽然,似乎与传闻不尽相同!居然会对几个小人如此客气热络!

    “三少夫人要小的们做什么请尽管吩咐!”为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恭敬道。

    “一副木头麻将!”林晓晓脱口而出,看着对面五个人再加绿芙愕然的表情,忙改口,“就是一副很好玩的东西,能不能麻烦师傅们一会儿照着我说的尺寸大小,给我做出一套总共一百零八块木疙瘩。还要请雕刻师傅们按着我给的花样,帮我雕刻上我需要的图文。”

    搞不懂她要干嘛,大家都一头雾水,却听林晓晓摆摆手,懒得多说了,只告诉他们:“一会儿你们听我的指示没错了!”

    “好!”应下。

    一整个下午,整个瑶仙阁院子里,木屑横飞,凿声脆脆,还伴随着不停的对话声!

    “师傅,这上面的字,你小心凿,不要凿的太深,也不要凿的太浅,深浅度大概在这块木块的一分深!”

    “绿芙,去给师傅们取冰来吃,大热天的!”

    “师傅,还差多少块?”

    “师傅,全部弄完后你们能不能留下帮我最后一个忙,我会叫绿芙去弄些颜料来,你们帮我把这些雕琢出来的字涂上不同的颜料!”

    ……

    ……

    日落,天黑,掌灯!

    看着桌子上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一百零八块木头疙瘩,累的腰酸背痛的林晓晓心中浪涛澎湃,眼眶都湿润了!

    感动,太感动了,亲自指挥做出的麻将,这个时空唯一的第一副麻将:“哈哈哈哈哈哈,林晓晓,你太伟大了,爱死你了!”

    自己爱死自己的,还是为一副麻将爱死自己的,她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史上第一人。

    “小,小姐,这个,你没事吧?”绿芙被她这一声惊天动地的笑声吓的不轻,忙跑进来,只见小姐还在对着桌子上那堆看着并不算很精美,甚至都没有上油的木头疙瘩狂笑,她直觉:小姐疯了!

    看到绿芙,林晓晓兴奋的拉过她:“看,看,绿芙,我们以后有的玩了,哈哈哈,绿芙,这东西叫麻将,你别问我怎么知道这种东西的,反正很好玩,今天你也累了,明天我教你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麻将耶,麻将耶!”

    看着小姐癫狂的表情,看着面前的一桌子木头疙瘩开心成那样,绿芙不由的好奇:“有这么好玩吗?这堆木头疙瘩。”

    “不是木头疙瘩,是麻将,麻将!”林晓晓再三重复一句!

    “芝麻酱的麻酱吗?”这堆木头疙瘩,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本来还咧着最笑的不可开支,如今一听到绿芙的“芝麻酱”,她更是笑的岔气过去:“哈哈哈哈,芝麻酱,绿芙,你是要笑死我吗?哈哈哈哈,你这个丫头,哈哈哈哈哈……”

    瑶仙阁外,一抹修长的身影,听着毫不掩饰做作爽朗的大笑声,黑眸深邃的看向那亮着灯的窗户,久久不能离开!

    第十八章雀友一号找到

    夏日炎炎,热风阵阵,林晓晓一脸颓丧的看着桌子上的一堆木头疙瘩,愁眉苦脸。

    无力的叹息一口:“唉!为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

    “小姐!”看着自家小姐原本的满腔欢喜不过一天,就变成这幅模样,好像吃到糖的孩子被糖给噎到。绿芙也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不由的心疼的安抚道,“绿芙再出去找些姐姐来试试。”

    “唉!”又是颓然的叹息,拉住绿芙的手,林晓晓已经放弃了,“不用去了,找来有什么用,不是动不动就给我磕头道歉求我饶命的,就是明明能胡牌也不敢胡,你知道那个更过分的是,每打一张牌还要问我下:三少夫人,这张牌你需要吗?靠,这哪里是搓麻将,这分明三打一,三个给我一个打,无趣无趣无趣,简直是糟践我做麻将的心血。”

    “那,小姐!”绿芙也是一脸愁苦,昨天做好麻将,今天到府上到处找人来陪小姐玩,哪里知道那些人不是以手头忙抽不开时间拒绝,就是不敢违命过来了,却只知道做些惹小姐不开心的事,真是……气煞人了!

    “算了,绿芙,把麻将装到袋子里去吧,唉!没有玩的被闷死我认命,但眼下是怎么的,有的玩了还没人陪我玩,唉,天亡我也!”身子直直的往靠椅上倒,林晓晓脸上没有了昨天的生气。

    可惜的看着麻将,小心的一点点的往布袋子里收,忽然,绿芙脸上灵光一闪,收麻将的手也停下,雀跃的大呼小叫起来:“小姐,小姐,我想到了能陪你玩麻将的绝佳人选。”

    “谁呀!”目光懒懒,这丫头帮自己张罗了一天的“雀友”了,也没找见个靠谱的人,林晓晓可真的不对她抱有希望了!

    “二少夫人和大少夫人啊!”绿芙倒豆子一样倒出两大恶女的名字,忽然脸上又满是为难,“不过,你们水火不容,哪可能坐到一起搓麻将啊!唉!小姐,你就当绿芙没说过吧!”

    “绿芙,你太聪明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那两女人,走,绿芙,登门拜访去!”林晓晓眼神放光,一下来了兴致,牵着绿芙的手就往外面跑,却被绿芙一把托住!

    “小姐,上次你在姑爷面前这样不给二少夫人留面子,恐怕……”绿芙不无担忧。

    “怕啥,那次我做到仁至义尽了,也给足了她该给的面子,而且是她的错,我没有让她道歉认错她还能记我的仇,那这样的女人我也不稀罕和她一起搓麻将,走走走,这样瞻前顾后的,你是想让你家小姐闷死吗?”林晓晓手中加劲,兴冲冲的拉着绿芙往白尘阁而去。

    去到,阁楼空空,丫鬟告诉林晓晓,巧灵儿现在在秋霜院。

    眉一皱:“该死的,去哪里不好,偏要去秋霜院!”

    绿芙听着林晓晓的咒骂,忽然神神秘秘的摊上身,在她耳边轻声道:“秋霜院是姑爷的院子,小姐是在吃醋吗?”

    一个暴栗敲打在绿芙光洁的额上,林晓晓嗔笑一句:“死丫头,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吃醋呢?不过啊,很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压根没有吃醋,我不过是很讨厌见到继秋末罢了,得,这回,还又一次不得不见了,走,杀去秋霜院!”

    吃痛的捂着自己的额头,绿芙瘪着嘴抱怨:“小姐你可真狠,下手这么重!”

    “不重怎么对得起我洛阳第一恶主的称号啊!哈哈哈!”

    “才不是呢,我们家小姐现在是洛阳第一好的主子。”

    “拍马匹呢?当心拍到马脚骨上哦!”

    “才……”

    ……

    主仆两人一路调笑着到了秋霜院,人还没有进院子,那爽朗的阵阵笑声已经远远的先飘进了院子,正黏着继秋末的巧灵儿脸色一沉:她怎么来了?

    而被巧灵儿黏的烦透,就差发火的继秋末去是嘴角一勾:她终于来了!

    一进院子门口,没有像巧灵儿和继秋末预料的那样,她开口喊的不是“相公”两字,而是扯着嗓子大喊:“巧灵儿,巧灵儿!”

    巧灵儿和继秋末脸色都变了变,一个由沉着脸变为疑惑:她来找我的?一个则是嘴角一垮,眉头一皱:她不是来找我的!

    从开着的房门看到黏在一起的巧灵儿和继秋末,林晓晓一点都不动气,反正又不是她喜欢的男人,她气啥子,无视继秋末的存在,她上前就拉住巧灵儿的手:“走,走,到我那去,我找到了个很好玩的东西,缺人,你给我凑哥搭子!”

    被她说的一头雾水,灵巧儿本能的甩掉她的手,恶声恶气的道:“你要干嘛,没有一点教养,冲进来就对人拉拉扯扯的!”

    “没教养也比你诬陷我那种恶劣行为好,我都不和你计较,你和我计较个鸟蛋。”粗口一句,大家的顺势联想到了那日清晨的事情,巧灵儿俏脸一片通红,嘴唇气的不停发抖!

    “你,你……”

    “别你你你的了,我今天来找你不是来寻事的,反正你先和我走,我又不会怎么的你,你一身武功,还怕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连你的银鞭子都甩不动的女人了!”林晓晓这是激将之术,对巧灵儿这样头脑简单冲动型的女人,这是最好的办法!

    果不其然,一听她语气中带着轻蔑,巧灵儿松开继秋末的腰肢,嘴角一勾道:“走就走,笑话,我能怕你了,就算你设下了天罗地网等我,我也断不可能怕你!”

    上当喽,好,那赶紧的,别耽误时间了,先把她教会了,然后搭上绿芙,三个人“牛头杠”几圈,林晓晓笃定,这个巧灵儿肯定会上瘾的,等到时候,两人再一起去请明月玉川,这样各个击破的法子,早已经在林晓晓心中胸有成竹!

    从头至尾,继秋末都被林晓晓当作空气般直接忽略不计,从她带着绿芙风风火火闯进来,到风风火火拉着巧灵儿带着绿芙小跑出去,这整一个过程,她都不曾问候他一声,叫他一声,甚至看他一眼都不曾有!

    黑眸紧紧的打在那翩跹的背影上,浓眉紧锁: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让我无法自抑的在意你的一举一动!

    第十九章鬼

    果然如林晓晓所料,巧灵儿刚开始还对把她的木头疙瘩当作暗器,时刻提防着,但是当她发现这堆木头疙瘩就是一堆木头疙瘩,再发现这堆木头疙瘩是一堆好玩的不得了的木头疙瘩,又发现这木头疙瘩居然还能赌钱,她那叫个兴奋啊!

    “付钱付钱付钱,赶紧的……”

    不知道是不是新人运气好,巧灵儿从学会开始,就一路赢,林晓晓倒无所谓,出嫁前,娘家人大概是觉得对不起她,塞了她一箱子银子,而且昨天也刚刚领了这个月的五百两月俸,够她输个几天几夜的。

    但绿芙可惨了,又不能在两个主子兴头上退出,不然扫了自家主子的兴头,又惹了二少夫人不高兴,这样她罪过就打了,只能打肿脸充胖子,拽着手心里的嫁妆底儿,一路死撑。

    “又胡了胡了胡了,付钱付钱付钱……”巧灵儿兴奋的挥舞着手,赢的满面红光。

    “妈的,你不会是出老千吧,靠死,又输,给你给你,洗牌,再来,老娘就不信这个邪了……”林晓晓气的想砸桌子,一下午,几乎都是巧灵儿在胡牌,这麻将神是不是脑残了,怎么只眷顾巧灵儿一个人。

    “小,小姐,我,我没有钱了!”手心里拽着的最后一点点嫁妆底儿也给输到光光,已经没有钱玩的绿芙只能苦着脸求饶!

    “啊!你都输光了!”看着绿芙一脸的可怜相,林晓晓才发现自己还真是有些自私,光顾着自己高兴,都没有考虑到绿芙。

    “算了,今天天色也晚了,巧灵儿,咱明天继续,怎么样?”

    “扫兴,人家正在兴头上呢!不管,绿芙,你问你家小姐借钱,我们继续!”巧灵儿玩上了瘾,兴头上呢,怎么可能就此收手。

    “啊!”绿芙真快哭了,输光了家底还借钱赌,呜呜,不要,呜呜,她不是赌棍,呜呜,她还想攒钱给自己办嫁妆,呜呜!

    “别为难我家绿芙了,巧灵儿,咱赌的这么大,绿芙陪不起啦!要不今儿个先歇歇,明天我们一起去把明月玉川拉来,我们三人财力相当,拼个你死我活来个不输掉内裤不收手怎么样?”林晓晓的提议相当的诱人,巧灵儿当即拍手叫好!

    “行!”然后,大方的从面前的银子堆里抓起一把,放到绿芙面前,“丫头,赏你的!”

    这一把,可比绿芙输掉的还多,目瞪口呆的看着阔绰的巧灵儿,绿芙忙谢恩:“谢,谢谢二少夫人赏赐!”

    巧灵儿意犹未尽的离开后,绿芙收拾好桌上的麻将,又抱着手里的银子,一直咯咯咯咯傻笑个不停。

    “臭丫头!输钱就哭,有钱就笑,就一小财奴!”撇绿芙一眼,嗔笑一句,林晓晓用力的伸了个懒腰,今天一天也真够累的,

    “小姐,不要笑话人家吗,刚输掉了我自己的嫁妆,我当然难过,我没有亲人,如果不给自己准备点嫁妆,怕以后婆家看不起我!”绿芙细数着手中的银子,忽然感觉到身子被圈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谁敢看不起你,我就端了他老窝,傻丫头,就把小姐我当作你坚实的靠山,收起你的小金库,赶紧去睡觉吧!”林晓晓听到绿芙说没有亲人,心不由一疼,原来,绿芙和上辈子的她同样的都是孤儿。奇qisuu書网

    抱住绿芙,安慰她,林晓晓贴心又温柔的举动让绿芙眼眶一湿,反手抱住了林晓晓,声音哽咽:“小姐,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小姐!”

    “又开始拍马屁,赶紧的,洗簌睡觉去。”一拍绿芙的屁股,听到她吃痛的轻呼,林晓晓亲昵的捏捏她的鼻子,催她去睡觉!

    绿芙一手揉着屁股一手揉着鼻子,呵呵傻笑一番,向林晓晓道了晚安,心中涌着感动和暖流回房了。

    看绿芙离开,林晓晓对着她的背影疼惜的一笑,开始宽衣解带,忽然间,吹来一阵凉飕飕的夏风,吹灭了桌子上的蜡烛,林晓晓不以为意的继续脱衣服,反正都要吹蜡烛睡觉的,这下好,还省的她动口了,老天爷帮她吹灭了!

    脱下白色的薄纱衣,再抽开粉色衣裙的绑带,粉色的绸缎慢慢的从肩膀开始滑落,圆润光洁的肩头首当其冲,美好的展现在了银色的皎月下,然后,是白皙如玉的整个裸背,只在腰上方处,缀着一条红色的丝带。

    而当衣裙尽数滑落,那美好的背影,几乎让人窒息,修长笔直的双腿,玉润珠滑的藕臂,玲珑有致的身段,白皙莹亮的肌肤。

    “咕噜!”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这黑暗中,显得尤为清晰!

    “谁!”林晓晓警觉,双手下意识的要去捡滑落到地上的衣衫,却被一阵黑色的旋风抢先了一步,那就要到手的粉色衣裙忽然在自己眼前凭空消失,速度之快,就算是光速也不过如此!

    循着风向看去,雕花木窗边,那一抹欣长俊逸的背影,身着白色的长袍,长发随着夜风轻轻飞舞,林晓晓浑身一颤,紧张道:“喂,你到底是谁?要干嘛?”

    那身影慢慢转过来,林晓晓紧张到双腿打斗:天啊,不会是鬼吧,那种一转过来,还是一头黑发,或者是那种没有脸的东西吧!

    第二十章强吻

    那身影缓缓转过来,林晓晓已经做好了被吓死的准备,果不其然,当那没有五官的泛白脸孔映入眼帘后,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尖叫。

    只是才发出第一个高音,唇忽然被一双大手覆住,那一阵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吹到了自己身边,速度之快,让人不怀疑他是鬼都难!

    “唔,唔……”嘴上覆着的手冰冷如同尸体,这更加让林晓晓笃定,自己撞鬼了,不然大夏天的,谁的手会这么冰凉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会伤害你!”沙哑破裂的声音灌入耳朵,林晓晓双眼惊恐的张大,好难听的声音,好可怕,好恐怖,好吓人!

    几度想晕厥过去,索性来一个眼不见心不怕,可该死的她的意志力太强壮了,就是不给她晕死过去。没办法了,看来只能装晕,不是说老虎宁可饿死都不吃死肉吗?她要是晕过去,这鬼觉得无趣也会离开吧!

    想着,林晓晓双腿一软,身子软软的倒下,双目紧闭——“晕”过去了!

    “我说了不会伤害你,你没必要装晕,你就不怕我趁机把你怎么样吗?”那难听的嘶哑的声音很不给面子的戳破了林晓晓的小把戏,实在是她装的太假,哪个人晕倒回像她那样,自己慢慢的趴到地上,还不都是一头栽倒,磕个大包。

    她太舍不得伤害自己,所以这拙劣的演技,让人一眼就看穿了!

    见自己被看穿,林晓晓心中惊恐未定,嘴上却抱着必死的态度质问道:“你这个鬼,你,你到底要干嘛?”

    “鬼?”才知道为何她会那么惊恐,原来是把他当成了鬼,男人一摸自己的脸,当触及但那大片冰冷生硬之后,他才莞尔一笑,“原来你怕鬼!放心,我是人不是鬼,因为长相奇丑怕吓到人,所以戴着银色面具,你若是不信,我可以掌灯让你看看我是人是鬼!”

    听他自称是人,再仔细一看,果然不是没有五官,而是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面具包裹着他大半张脸,只露出嘴唇和下巴。

    确定不是鬼,林晓晓才壮着胆子拍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身上只着了一个肚兜和亵裤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她就浑身不自在:“喂,把衣服还给我!”

    “我不想!”男人沙哑开口,还调戏的把她的衣衫放到鼻翼间,享受般的深深嗅一口,耳后,用轻佻的语气道,“美人香衣,好不容易得到手,怎可能拱手送还。”

    “你,你这个流氓,你半夜三更的到一个有妇之夫房间里来,你要干嘛,我警告你,我相公马上就过来了,你实相就赶紧走!”看着他登徒子的行径,林晓晓不由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心中又泛起一阵害怕:这丫的,不是想强j她吧!

    被骂流氓,那人似乎心情很好,哈哈的爽笑几声,看着步子小心翼翼往后退的林晓晓,他忽然一个倾身上前,林晓晓想躲但就凭她的小脚力,哪里是这阵风的对手,步子还没挪动一瞬,整个人就被结结实实的揽入了一个强壮的胸膛!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是被强j这样的事情,林晓晓还是觉得忍受不了的,在她看来,男女之间交合只能在一种情况下,那就是:彼此相爱。zuo爱zuo爱,有爱才能做不是吗!

    “我说不放呢?”男人声音本就嘶哑,如今更加的低沉暗哑,听着倒没刚刚那样难听,只是让人不寒而栗。

    被他明显的意图吓到六神无主,林晓晓只能用力的推拒着他,扯着嗓子大喊:“绿……”

    再一次尖叫未果,因为小嘴又被赌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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