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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要为她曾经不负责任的行为向他道歉,嗫嚅着唇,轻轻地说:“青城,对不起!”

    叶青城吸了口气,眼眸深幽如一口古潭望不见底,顾暖风以为他没有听清,声音高了些,说的也比刚才顺溜多了:“青城,对不起!”

    “你知不知道,在两个人的世界里‘对不起’这三个字是对方最不想听见的,因为这代表着被伤害和被辜负。”叶青城极力想掩饰情绪,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颤音,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顾暖风怎么也看不穿。

    叶青城疏离和受伤的表情,顾暖风看着心痛极了,她怎么可以对他这么残忍,伤害到这样还不知觉?什么时候他清澈如水的眼眸里也有了她看不透的东西?

    “青城,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叶青城的手一抖,“啪!”地一声,筷子掉到了地板上,他僵直着身躯一动不动地坐着,唯有胸口因为心脏的剧烈跳动微微起伏。

    “就从现在开始,这一分这一秒开始行吗?”顾暖风红着眼眶跑过去抱住叶青城的腰,把脸紧贴在他的背上。

    顾暖风的声音哽咽着,透过叶青城的后背清晰地传来,柔弱无骨的小手紧搂着他的腰,这一刻他全身的血液瞬间欢唱起来,仿佛刹那找到了一丝慰藉。

    “你好,顾暖风,快二十五岁了,司法局调解中心的调解员,专门负责婚姻调解。”

    叶青城沉重的脸色,仿佛被一阵暖风吹得云开雾散,渐渐地明朗起来。他眼眸半垂,掩着心悸的波动:“你好,叶青城,即将步入而立之年,已婚医生,很需要一位负责、富有爱心的婚姻调解员解救婚盲的我。”

    “青城,你答应我重新开始了吗?你原谅我了——”他的意思是不是代表原谅她了?顾暖风开心的从后面绕到他的身前,准备投入他的怀抱。

    就在快要扑到他怀里的时候,叶青城一脸讳莫如深地轻轻推开了她,如果顾暖风不是因为吃惊地倒退几步,应该不会错过他嘴角转瞬即逝的笑纹。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顾暖风一双眼眸顷刻蒙了一层薄雾,眼泪摇摇欲坠。

    叶青城乐的心里早已是冒起了缤纷绚丽的泡泡,他的一只手悄然滑到餐桌下,用力地拧了下自己的腿,疼,还真不是在做梦,他的暖风什么时候也会这幅摸样的要求自己理睬她,这感觉很受用。

    他的胃口变得极好,脸上尽可能装作无纹无波地对顾暖风说:“有什么等吃完了再说,饭菜都很香,不能浪费。”

    顾暖风等不了,万一他吃完了就走怎么办?时间拖得越久,他们之间的距离就会越扯越远,不是怕对他表现的太亲热,他会怀疑,她真想扯开嗓子大吼一声:青城,我爱你!

    她吸着鼻子,梗着嗓子问:“青城,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所以不愿意和我重新开始?”

    “即使我否认,可是,爱过了你,我还能爱谁?”他只爱这个已经深深地烙进生命的女人。

    “你如果还爱我,那你为什么推开我?”既然爱我,为什么还要推开,这是什么道理?顾暖风委屈的瘪起嘴,憋了半天的泪终于纷纷地往下直掉。

    “我们现在应该保持一段的距离。”她委屈的哭泣模样,叶青城看着心软,好想紧紧地把她嵌入怀里,吻遍这个让他想到疼痛没良心的坏家伙。

    他不得不用超强的意念克制住,不是怕再陷入会万劫不复,只是怕再来一次,倘若最后还是幻成泡影,他会气得吐血而亡。死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再也不能够看见她。

    “为什么要保持距离?是不是因为我道歉的不够深刻?”女人总是有恃宠生娇的本能,顾暖风知道了叶青城还爱着自己,底气顿时足了,想了想,故意蹭到他的身前,边哭边说。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叶青城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给这份爱加上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唉,暖风,你怎么能够盗用别人的版本,而且故意说的这么煽情,存心想逗笑我呢?”叶青城无奈地叹息着,他站起身把顾暖风轻柔地揽在怀里,轻抚她的背,宠溺的任凭她在怀里发泄。

    “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明知我拒绝不了你,每一个细胞都狂叫的要你,可是这一次,我们还是暂时先彼此冷静一下好吗?想想再决定,不要冲动,因为不是每一次我都会大度的成全你。”

    顾暖风,如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就不会再这么大度的对你放手了,就算你再不愿意,纠缠,我也要缠着你直到生命的尽头。

    叶青城拿着休闲外套回医院的时候,拢了拢顾暖风的卷发:“忘了说,你今晚真漂亮,卷卷的猛一看像个洋娃娃。”

    “青城,不要走,好吗?睡在医院哪里有家里舒服。”

    叶青城穿好外套,眼神看似冷静淡然,其实暗潮涌动,仿佛有千言万语,就这么屏息凝神地看着她:“如果我留下来,估计我们都冷静不了。好好休息,明天要上班了,晚安。”

    阖上的门里顾暖风给了自己一个不气馁的动作。

    门外的叶青城则默默地站了一会,眸间闪动着异样的神采。

    顾暖风滨城大学法学院毕业后参加了公务员考试,是司法局调解中心的调解员,她专门负责婚姻调解。因为在调解中心她的年纪最轻,所以和她搭档的另一名调解员是资历很深的张调解员,调解中心的人都尊称她张大姐。

    和张大姐调解案子的时候,顾暖风很少能够插话,话说回来,转到他们调解中心需要调解的,都是婚姻触礁,在感情、财产、子女等问题存在很大纠纷,所以调解中遇到的难度都比较大。

    顾暖风主要也就是负责整理材料和记笔录,毕竟没有一定的生活阅历,讲道理也不容易联系到实际,书本和法律条例的说教,来调解人大都是不愿意听的。

    今天来调解的这对夫妇已经是第三次约谈了,六年的婚龄,结婚以入赘的形式,女方出资购房,男方出资装潢,婚后女方怀孕容易流产,去年终于保胎生下个儿子。按道理说是个喜事,偏偏最后因为孩子随男方姓还是女方姓的问题,产生矛盾,以感情破裂要求离婚。

    这是第三次约谈,其实在第二次约谈的时候,谈话的重心已经在房子的分割和孩子跟谁的问题上,也就是说这次他们达成共识,婚是离定了。

    顾暖风如今对婚姻对感情的感触很深,能够结成夫妻是多么有缘分的一件事情,他们婚姻触礁的导火索并不是真正的感情破裂引起的,翻看他们的卷宗和谈话的笔录,发现他们言语中还是有感情的。

    张大姐正在跟这对夫妇仔细讲解有关法律知识:“……房子是领结婚证后购买,属于婚后财产,应该平均分割,孩子年幼,女方有经济能力抚养,按照我国法律,离婚后判给女方的可能性很大。”

    男方急得涨红了脸:“我们本来就没有多大的问题,如果为了孩子的姓氏,最后判给了她,我……”他后面的话哑住了,意思很明显,还不如不离呢。

    女方听了也心情波动,不过嘴上不依不饶:“你们不用再劝了,我不会和他过了,我对他太失望了,结婚了,还什么事情都听父母的,就像个没有断奶的孩子。”

    “我说两句可以吗?我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即使一分钟见一面,一生中你也许不可能把全世界70亿中的另一半全部见完,所以相遇只有靠缘分去打点了。上辈子5000年的修炼换得今生今世的一次回眸,茫茫人海,即便相遇也大多是擦肩而过,真正有资格彼此牵手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你们说这是怎样的缘分?

    想想当初你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这样的缘分不知道珍惜,以后失去了再后悔就晚了。你们的感情并没有真正的破裂,只是为家人不和,如果真心相爱就要共同的面对,其实孩子姓什么有什么关系?他是你们爱情的结晶,身上流淌着两家的血脉。”

    顾暖风有感而发,劝解他们时,不知不觉眼泪也出来了。

    “很多的误会不是不相爱,婚姻,最重要的是信任和沟通,出了问题,不要总想着逃避,互相指责。谁都不是圣人,难免在处理问题的时候没有考虑到对方的感受,想想你们幸福的往事、想想孩子。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所爱的人一个机会。”

    这对夫妇都低着头,等他们出去的时候,张大姐高兴的告诉顾暖风:“小顾,他们出去的时候,男方主动去拉女方的手,女方挣脱了会,最后没有甩开,看来这对有希望不离婚了。”

    顾暖风也一阵的高兴,这是调解后最愿意看到的结果。

    “小顾毕竟是成家的人了,今天说的连我听了也感触啊,回家给我那口子好好炒几道菜,相逢相守都不易啊。”张大姐赞许的对顾暖风点头。

    相逢相守都不易。顾暖风眼前、心里,萦绕的都是叶青城的身影,真好,她在差点擦肩而过的时候,明白了爱情的真谛。

    ☆、再度沦陷

    “张大姐,要帮你带份午餐吗?炒肠粉还是荷香蒸饭?”中午餐的时候,顾暖风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

    “不了,我今天吃食堂,你赶紧去吃吧。”

    “那我出去了。”

    顾暖风工作的地方离叶青城的医院不远,两个人没有冷战的时候,他中午都会和她到附近一家仁康医院定点应酬上级领导以及往来业务的餐厅吃午饭。

    也是在结婚一段时间后,顾暖风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当初在选择报考公务员的时候,叶青城会建议报考司法局,因为这地方离他的医院不远。

    这一个多月的冷战期中,叶青城没有过来,今天顾暖风决定主动过去找他。

    “嗨,暖风,准备出去吗?”坐在一楼大厅沙发上的叶青城,看见从电梯里出来的顾暖风,眼眸顷刻一亮。

    “啊?青城?”顾暖风因为跑得急,愣是脚步收不住的往前又走了几步。

    叶青城站起身,噙着淡淡的笑意静静地看着她,柔和的像一幅水墨丹青的画。

    “刚好到这附近,看看午餐的时间也到了,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顾暖风的心砰砰地急速跳动着,她想去找他,没想到竟然他先过来了,管他说的别扭,人来了就好:“当然要去。”

    叶青城嘴角慵懒地微扬,越过她往大门处前走,顾暖风快步赶上去,抓住他的手。

    顾暖风的亲密动作,让叶青城高大的身躯有些迟疑的凝滞,但他很快地把她的手握紧,醇厚的声音带着愉悦:“最近那边新来了一位专做闽南菜的厨师,我们今天就尝尝地道的芝麻鸭肠、淮山构杞炖白鸽。”

    “不好好的吃,干嘛总是盯着我看?你看汤都快要凉了。”

    “我在看前阵子狠心不理我的老公长什么样子?以为是穷神恶煞的长相,没想的会是这么帅帅的样子。”请允许她小小的花痴一下,这个男人果真有秀色可餐的本事,总之绝对比什么闽南菜看着有食欲多了。

    这个颠倒黑白的小东西。叶青城看着她露着一口洁白的皓齿,笑容甜的像诱人的糖果,他突然很想念用舌尖辗转其中的甜蜜滋味。

    “下班的时候陪我去妈妈家吧。”

    顾暖风宛如黑琉璃般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动起了花花肠子。革命尚未成功,她顾暖风还需继续努力,放着这么个年轻帅气的老公睡在外面,都憋着一个多月了,万一被谁勾引,干柴烈火的,还不如想办法骗着吞到肚里,一来可以放心,二来两个人的关系自然会更进一步。

    “嗯,等等,不要动。”叶青城不知道她打着鬼主意想扑倒他,椒盐沾了点在她嘴角,他拿着餐巾想也没有多想的就去给她擦。

    擦好后他准备收回手,顾暖风却调皮地抓住不放:“你看,我的嘴巴上还有油呢,一并擦一擦吧。”

    她故意把嘴撅得高高的,极淡的油光在红艳艳的嘴边涂了一层,像枚熟透的红油桃。

    叶青城眼眸褶褶发亮,果真很细致地帮她擦,只是无论力气还是速度都折磨人的又轻又慢,隔着餐巾仿佛在用指尖描绘她的唇形,一股暧昧的气息很快地弥漫开来。

    唇上细碎的麻痒,撩得顾暖风就连心也痒痒的,她用手抽开他手上的餐巾,张嘴就咬上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看你还动。”

    叶青城着实的受不住,连忙狼狈地撤回手,手指上隐约还有她口—中带出来的银丝,两个人看到了都是一惊,各怀鬼胎地低头吃饭,微妙的气氛搀和着刚才未曾散去的暧昧味道,饶是再入味的菜肴,也是食不知味。

    叶青城把车开到了岳父母家的楼下,帮顾暖风打开车门:“我还是不上去了,你今晚就睡这儿吧。”

    “为什么?我都告诉他们一起回来吃饭的,爸妈他们可高兴了,我妈还做了你喜欢的清炖蟹粉狮子头。”

    叶青城和岳父母的关系不错,顾暖风这么一说,他也就不能不上去了。

    老两口看见孩子们回家,心情好的自然不必多说,顾暖风看见爸爸妈妈瞬间眼圈就红了,这么幸福的生活,还会选择轻生,她掩饰不住心里的激动,跳起来拥抱了爸爸一下,然后就把妈妈抱住,在她的脸上“吧嗒”亲了一口:“老爸老妈,我好想你们!”

    顾爸爸慈爱地笑笑,顾妈妈则不好意思地把像块橡皮糖黏在身上的顾暖风给轰开了:“这孩子,搞得像久别重逢似的,这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喜欢黏人。”

    顾暖风对父母的热情表现,叶青城多少是明白些的,他很喜欢她的这种灵动欢快。

    顾妈妈张罗了一桌的好菜,顾爸爸去开坛子里自酿的桂花米酒,一起封,浓郁的桂花酒香就溢满了整间居室。

    “新鲜的桂花酿出的酒味就是香,青城,我们一人倒上一杯。”

    “爸,米酒我今天就不喝了,回头还要开车呢,现在一点酒精也能测出来。”

    “那真是可惜了。”顾爸爸惋惜地摇摇坛子。

    顾爸爸和顾妈妈是真心的喜欢叶青城,几年下来,他对他们家暖风的爱护,他们都有目共睹,而且对他们老两口也很孝顺和尊敬。

    “下次休息的时候我过来可以喝点。”叶青城知道顾爸爸平时不喝酒,但他过来了,却是喜欢和他小酌,边吃边聊天。

    “暖风要是会开车就好了,这难免有个应酬什么的,也可以接你回家。”

    顾暖风心道,我已经学会开车了,不过还得再去考次驾照。

    “开不了今天晚上你们都不要走,睡在家里就行了,又不是你们没有在家里睡过?”顾妈妈端着汤上桌,一句话就轻松地解决了问题。

    顾妈妈说的话,叶青城还没有喝酒,却似酒气上脸,白皙的脸红了一片。

    顾暖风心里则是乐的打起小九九,到现在就等老妈这句话呢,比起教物理的老爸来说还是教语文的老妈情商高些。

    顾暖风整理着床铺上的被子,看见叶青城像根木桩矗在卧室的中间,偷偷一笑。

    “我看还是打车回医院吧。”

    顾暖风的这间卧室是个小套间,小淋浴房书房都有,就是床小点,是一张单人床,所以叶青城以前是很喜欢借机留宿在顾暖风家的。比起金鼎华庭的那张大床,小床两个人可以挨得很紧,整个晚上,他都可以用怕她会摔下去为名,把她一直搂在怀里,寻求一份安心。

    所以几次顾妈妈提到要重新换张大床,都被叶青城以‘暖风的卧室还是保留原来的样子吧,我们过来住的情况也不多’这种理由给拒绝了。

    “你现在如果走,他们肯定会认为我们有什么事情,要知道老人家容易胡思乱想的。”顾暖风故意瞪着叶青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我知道了,你不会是怕我吧?”

    “怕你什么?”叶青城脸上本来就有米酒隐现的红痕,顾暖风的话让他的脸又红了几分,“我去冲个澡。”

    顾暖风找出他的睡衣,等叶青城进去洗的时候,她急忙拿上睡裙到隔壁的大洗漱间洗澡。

    叶青城洗好后出来就看见顾暖风正坐在床边擦湿头发。

    她穿着格子薄棉睡裙,脸上透着沐浴后的红透水润,因为擦头发,她的胸若隐若现地晃动着。

    叶青城困难地咽了咽口水,她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使他眼睛像定住了般,眼前诱人的春光让他似乎全身的血都瞬间涌到脸上,她怎么能够睡裙里什么也没有穿?

    他的迟疑和古怪的表情,顾暖风其实心里也没有底,起身拉叶青城坐在床边,就给他擦头发:“我来帮你擦湿头发吧。”

    “暖风,你是在考验我的定力吗?”她的两团小兔子晃动着,时不时地蹭到他的脸,一种看不见的火,快速地点燃叶青城的双眸。

    “青城,我想你了,难道你不想我吗?”顾暖风颤着声音,她双眸快速地蒙上一股迷蒙的雾气,楚楚可怜地看着叶青城。跨—坐到他的腿上,没有任何遮挡的臀直接和他的勃动相贴,激的叶青城闷—哼出声。

    “暖风,你想好了吗?”他黑眸里跳动着两簇奇异的火苗,压抑着急促的呼吸。

    “啊?想好了,当然想好了,青城,好好的爱我,我们重新开始。”隔着他的裤子,壮硕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大,顶着她。也不知道谁先勾引了谁,她先一步地沉沦下去。

    “永远不反悔吗?”

    这次,叶青城不等待顾暖风的回答,伸手就向上拽掉了她的睡裙,她像个粉嘟嘟的面团,烧的他的眼里心里都是火,抱着就抛到床中间,飞快地脱掉身上的睡衣,扑了上去。

    淡淡桂花酒香顺着他的唇渗入她的口—中,缠绕一起的舌,刮擦着她甜软的口腔,就像罂粟,致命地吸引他欣喜若狂地再度沦陷。

    “暖风,我想你,天知道我有多想,给我,我现在就要——”他低吼着,灵巧的舌划过她的耳廓,啃噬着,沿着脖颈曲线、锁骨向下一路凶猛地进攻,整个人埋进两团白兔子里,吮其中的顶端,忽轻忽重的含食起来。

    一股股好似触电般的快乐蔓延顾暖风的全身,特别是当叶青城重重一吸的时候,她抖动着叫出了声:“啊——青城!”

    早已不是几年前那个生涩的身体,很快她就有了涌动的热流,快速地汇集在沼泽的深处,剔透的水,蜿蜒流下。

    扶着笔挺壮硕抵住她的幽谧花朵,在其中的粉核来回磨蹭,染上潺潺的水。

    “宝贝,你今天好热情。”

    对准嫣红的缝儿猛地直戳进入,窄紧的甬道被强行撑开,他重重地抵了一下,深深的一挺到底,强烈的快—感蓦地来临,他再也按耐不住地把甬道完全撑开,开始狠狠地戳刺,尽数撤离,再全部没入,次次冲撞上那里的最深处。

    顾暖风在他霸道的索要中,还没有完全适应他的大物,疼痛带着酥—麻,涨得她媚着声音叫着:“轻点,青城,我受不了——”

    叶青城却兴致高涨地俯身咬住她的耳廓,嘶哑着声音对她说:“乖,才刚刚开始就受不了?刚才勾引我的劲儿哪儿去了?”

    ☆、不能尽兴

    顾暖风少有的热情,还有淹没他的那一汪春水,叶青城的神智早已被迷得神魂颠倒,涌上头的酒劲,还有蛰伏在体内酝酿很久的野性,让他狂放地托高她的臀,在抽撤中只觉得下面的物件只想死命地往里挺。

    毫不停歇的把胯骨大幅度地向前有力的冲撞,让火爆的昂长快速地进出盈盈水润的花间小径,享受着咬合之处带来的致命快—感。

    “青城,我要摔下去了。”

    床确实太小,他的撞击力道迅猛且嚣张,那股子的撞击力使顾暖风的上半身移到床的对面,半悬半挂的两只白兔子在冲撞中无助地上下晃着。

    这个动作让她此时显得更加惑人眼馋,引得叶青城身下的动作不减,腾出一只手捏住滑软,舌围着绽放的红果,一圈一圈地舔。

    倒悬的脑袋充血晕乎乎的,搅在一起的私密之处被他弄得泥泞不堪,顾暖风张着嘴喘着气,不时发出类似呜咽的叫声。

    顾暖风今晚的热情对叶青城来说少见,同样他的狂野激—情也是她没有体会过的,以前每次的欢—爱他都是温存细腻,就像她是个力道大了点就会撞碎的瓷娃娃,从头到尾呵护有加。

    今晚的热情就像根爆破的捻子,把叶青城成功的点燃,燃起的欲—望来势汹汹,越来越强劲的插—弄,摩擦的地方犹如电流穿过,震得两个人全身发—麻。

    “天,暖风,没有套子。”叶青城突然僵直着停伫在她的里面不在动作,真是被她迷晕了,他懊恼地俯身亲着她的嘴角,矫健的身躯因为骤停而颤栗。缓和后,恋恋不舍地从发狂的暖地儿拔—出。

    顾暖风正是到了畅快的时候,他猛地退出,沼泽的深处像失去了什么,空虚的腰身几乎是立刻本能地向上挺,撒娇般地磨蹭着他。

    “青城,不要出来,我难受。”顾暖风眼神迷离,微微有些鼻音的嗓音带着绵绵的娇弱。

    “你既然准备勾引,那就该准备好套子啊?”叶青城的情况岂会好到哪里,他把快要掉到地上的顾暖风抱起来,搂着躺下喘着粗气。

    “小东西,如果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下回我一定做的你下不了床。”行到最酣的时候停下来,早晚会送了他的命,叶青城咬着她的耳朵,牙口磨得霍霍作响。

    “青城,你这个坏蛋,下次再用好吗?不是还有什么药吗?”她在他的怀里拱着,柔软的卷发蹭着他的胸膛。这个坏蛋,就这么把她扔在半路,火烧火燎的,上下不得。

    叶青城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手缓缓地摩抚着她平—滑的小腹和耻骨的毛发:“会有宝宝的,难道你准备好了做妈妈吗?”对顾暖风心细如发的叶青城记得她的生理周期,这几天容易怀孕。

    “啊?”顾暖风被叶青城这么一说,不由地一愣。

    她的愣怔,叶青城感觉的是她的迟疑。

    唉,她还是不想有宝宝。他倒不是非要家庭中有孩子的人,但因为顾暖风心思的不确定,他没有踏实的感觉,就像现在从她的体—内退出来,就少了拥有她的实在,这感觉压得他心慌慌的,就像无数次冲撞结束后的空虚。下意识的认为有了孩子他们的婚姻就稳固多了。

    顾暖风的手在叶青城的手臂上摸着,都说生孩子很疼,她一直很抗拒,心里有些怕。知道叶青城宠她,他从不逼她,安全的措施一向准备的很好,宠的感觉其实就是纵容,她何尝不是利用的这种纵容。

    可现在再听叶青城提起这事,顾暖风的心境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如果有了宝宝,青城、父母、公婆他们肯定都很开心的。爱总要有所牺牲,如果抱着流淌着两个人血脉的宝宝,感觉肯定很幸福。

    “还难受吗?”叶青城察觉她窝在怀里不动了,极淡地扯出嘴角的笑痕,他又贪心了不是吗?手摩抚着往深处探去,渐渐在幽谧花朵间穿梭,捏起一瓣软—肉细细地捻,顾暖风又开始哼哼起来。

    “如果有宝宝就有呗,青城,你说呢?”他的手有股魔力,虽然没有刚才的情—动如火,但又舒服地减轻了被扔在半路的难受。

    叶青城没有回答,阖着眼眸,在她颈间压抑地呼吸。这个时候,他是不相信顾暖风说的话的,宝宝可不是不喜欢可以扔掉的东西,如果不是真的想要,有了也是烦恼。

    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手更深入的找准粉核,两指轻轻地捏住,弹弄着。

    “不要——”那股潮涌又来了,顾暖风羞的想合上腿,被叶青城抱着侧过身,膝盖从后面分开她的双—腿。

    “乖,相信我,不满足了你会更难受的。”

    他指尖穿透花—心,模拟冲刺的动作深深浅浅进出,她立刻整个人都酥化下去,像猫般呜呜哼着,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在甬道里进出戳弄了会,被她溅出的水打湿手,叶青城知道她到了。他的欲—望还像热铁般顶着她的腿弯,他叹息般地吻着她颈部,听着她浅浅的呼吸,这个磨人的小东西这么快就满足的睡着了。

    叶青城小心地移开膝盖,手圈牢她,看来他只能痛并快乐着一夜无眠了。

    清晨顾暖风醒来的时候,全身有些酸痛,她伸展着身躯,手一抬,碰到身后结实的胸膛,昨晚的记忆排山倒海的涌现——青城被她骗上—床了。

    他还没有醒,一只手臂有力而又不禁锢地搂着她,两人亲密无间的睡姿让顾暖风心里甜丝丝的,想到后来行了一半的爱戛然而止,还有她不知羞的被他的手……

    她脸颊顿时发烫,想到他的忍耐,还有他的欲—望笔挺地戳着她,她悄悄地转过身体,小手偷偷地摸上去。

    啊!像烫手的铁杵一手根本握不住,顾暖风心悸地手掌动了动,耳边就听见叶青城沙哑的呻—吟,抓牢她作乱的手。

    “你存心想让我发狂是吧?”叶青城整晚都在半睡半醒里,不是怀里抱着温香的她,他快要怀疑是在清冷的医院休息室里做春梦呢?

    “要不,我就让你体会一下不能够尽兴的滋味。”

    顾暖风还没有理出他话里的意思,就被他勾住腰提起了臀,一个翻身,将她趴着压住,从背后分开她的腿,猛地将火爆了整晚的壮硕重重地往粉红的中心一戳,深深地埋入,贯穿了她。

    昨晚的水滑还在,除了刚进的时候抽撤有点不畅,在一阵暴风骤雨般凶猛后,越见顺畅,就在顾暖风呻—吟的声音急切了些,甬道里的声音潺潺靡费的时候,绵长挺动的叶青城突地退出了。

    “坏蛋,不理你——”顾暖风红着脸骂着那俊脸笑得很恣意,裸—身也依然优雅的叶青城进了淋浴房。

    “你等着——”她恨恨地把脸埋进枕头里,那一拨拨撩人未果的滋味,还的确是不好受。

    叶青城把换下的床单拿在手里,似笑非笑地看着正在刷牙的顾暖风:“暖风,你说这是带回去洗呢?还是……”

    顾暖风顾不上满嘴的牙膏沫,回头就把床单抢到手里,给了个叶青城这还要问的眼神,留给老妈洗,那还不得羞死。

    当叶青城变着戏法展开另一只手上的方便袋,把她手上的床单放进去的时候,顾暖风知道又被他耍了。

    吃早饭的时候,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顾爸爸、顾妈妈学校上班早,而叶青城和顾暖风上班的时间要晚些。

    早饭是青椒肉丝盘水面,叶青城煎了两只蛋出来,顾暖风又羞又恼地不理他,自顾自滋溜滋溜猛吸面条,叶青城把煎蛋的碟子放在她的手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暖风,怎么不吃青椒啊?它降脂减肥,帮助消化,功效很多。”

    “谁说我不吃的?”挑衅地挑一筷子青椒丝就往嘴里送,故意砸吧着做出很香的样子。

    有人但笑不语,看着顾暖风咀嚼的差不多了,眸光意有所指的在她的身上溜了一圈,闲闲的声音特别淡定:“忘了提醒你了,青椒容易上火,特别是你现在——”

    “咳咳咳——”顾暖风被他的话噎着,咳嗽起来。

    最后叶青城收拾碗筷去洗的时候,顾暖风的碗里剩下一堆青椒丝。

    汽车开到司法局的大门外,叶青城解开顾暖风的安全带,看她嘟着小脸撅着嘴巴,可爱的很,用手点点她的小翘嘴:“下午小姨出院,如果有空就给我电话,我过来接你?”

    “好的,不知道这事也就罢了,知道了不去看看很不礼貌的,那我下午请假吧。”

    “不去那倒也没事,你只要高兴就好,别人的看法什么的你不要太在意,记得有我担着呢。”

    “嗯,那我去上班了,再见!”

    “再见!对了,暖风,还有件事我忘了说。”

    已经下车关上车门的顾暖风看见摇下车窗的叶青城还有事情说,就走到驾驶室的一边,靠过来贴着车门听。

    “宝贝,记得下次勾引我的时候,东西可要准备齐全了。”

    顾暖风看着流泻疾驰而去的汽车,这还是那个淡然优雅的叶青城吗?

    ☆、心更重要

    中午的这顿饭,顾暖风吃的犹如过山车。

    叶青城“体谅”她上火,吩咐服务员准备清一色素色小炒,听着那菜名,什么素炒苦瓜、虾皮豆腐、冬瓜汤什么的,她就头大,中午的这一餐承上启下,没有荤腥啥的,至少也得炒个蛋吧?

    “叶院长?今儿这菜也太素了,要不加个宫保鸡丁?”

    顾暖风是绝对的赞同,你看,就连人家服务员都看不下去了。

    “暖风,如果你不怕上火,要不我们就加两道荤菜?”叶青城的脸半掩在菜单的后面,隐隐有股笑意,“怎么看虾皮豆腐也算是道荤菜吧?”

    服—务员讪笑着:“算是荤菜。”

    我嘞了个去,什么火?我早就没了,就算有还不是你人为给整的?还虾皮豆腐?不过碍于有其他人在场,淑女还是要装的:“要不换个梅干菜蒸扣肉?”

    叶青城眼眸里的神色都敛在菜单上:“那就虾皮豆腐、干烧大虾、梅干菜蒸扣肉、冬瓜汤。”

    顾暖风用手抠着桌子的边,这人欺负她还欺上瘾了,这是今天的第三次了,待会菜上来了你等着。

    后来她绝对是吃的开心,那一只只被她特意用沾了自己口水的筷子逐一“加工”的虾和每一块扣肉,都忠诚的待在盘子里等待向它们的主人奉献,望着叶青城只在豆腐和冬瓜汤上打转,心里直叫个舒坦,不知不觉竟然把虾和扣肉全部吃到肚子里去了。

    叶青城把顾暖风孩子气的举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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