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希望我将她怎么了?他不答反问。
别为难她。
爱情无罪,如果有也只是因为被嫉妒冲昏了头,梅姬才会想要伤害她,她不怪她。
妳太傻了,幸好有香君为妳挺身而出。
他怎么会爱上这么个傻里傻气的小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宫帷之内不会耍手段、没有心机、不够强悍,就只有等着被欺负。
是吗?她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淡然一笑。如果她不傻,又怎会为他莫名的失了心、掉了魂?
她不经意的回眸巧笑,让惊破日又看痴了眼。
给我。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而非昔日以强横的手段才肯就范。
你问我的意见?曦璇很惊讶,他竟然会询问她的意愿,而不是直接就要,没的商量、不容拒绝。
妳没有听错。惊破日深情款款地凝睇着她,眼眸中满是笑意。
我能拒绝吗?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兴起逗弄他的念头。
可以,不过我会很难过,但我尊重妳的决定。
这样的尊重,让曦璇动容了。
你能保证会很小心,不再像前几次一样弄疼我,我就给你。曦璇红着一张俏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傻女人……惊破日感动的将她搂入怀中,紧紧抱着,久久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如同珍惜奇珍异宝般温柔地除去她身上衣物,一丝兴奋窜过心底,她居然有点期待。
除去她身上仅存的衣物,惊破日恣意的欣赏着眼前雪嫩的娇躯,低下头,轻吻着娇俏的倍蕾,让它们在舌尖的逗弄下变硬挺起。
别……别这样……热……王……我好热……曦璇扭动着身体,想抗拒体内波涛汹涌的燥热。
喊我破日或是日,就是不准妳喊我王。宠幸过无数个女人,不知为什么,他就是特别想要听到曦璇喊他的名字,而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称谓。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她喊他名字?这是大不敬的事情。
睁开迷蒙的双眼,曦璇怔怔地盯着他,可就是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喊呀,否则……他顿了一下,邪恶的笑着,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指,突兀的窜进她体内,抵着甬道内柔嫩的皱褶,缓缓律动。我就这样一直欺负妳,直到妳求饶为止。
我……碍…被体内燃烧的欲火灼烫的好难受,她挣扎的想要摆脱他手指所带来的炽热,在试了几次皆徒劳无功后,她只得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日……救我……
惊破日满意的笑着,接着又沉声的诱惑着说:那么求我,求我要妳。他又多探入一指,手指的律动也越发狂炽。
日……松开紧抓住被褥的手,她改攀住他的肩膀。碍…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不打算放弃逗弄她的机会,他再次柔声蛊惑着。
要我……爱我……碍…我受不了了……在他手指快速的抽送下,曦璇语不成声地娇喘申吟着。
很好,我喜欢。他终于甘心的将长指从她体内撤出,扶着昂挺的欲望,用力俯身,直探入她湿濡的花x中,再也不能克制的在她体内猛烈撞击着。
日……不断向上扬飞的欲望带走了她的思绪与理智,她声声娇吟,句句柔媚。
说爱我。不曾听过她对他说过这句话,突然间,他好想……好想听到。
我……虽然欲望主宰了她,不过当她听到他要她这么说的时候,她心中还是不由自主的迟疑着。
说呀,说妳爱我。他沉声蛊惑着,虽然知道利用情欲来套出他想要的话是有些卑鄙,但他就是想听到她亲口对他说出——她爱他。
他出奇不意的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紧扣着她纤腰的手带动着自己,从她背后深深挺入,硬挺直顶着花心,猛烈戳刺着。
不……不要这样……我说……我说……爱你……我爱你……曦璇爱破日……
原来这句话经由自己心爱的人口中说出来,是这么的悦耳动听,惊破日满意的大笑着,他心想,这辈子他或许都不会忘记这温馨的一刻。
他要的狂、要的炽、要的烈,要的激|情缠绵、难分难舍……他就是要不腻她。
很奇怪,每次只要一碰了她,他就只想将自己深深的埋进她体内,一吋一吋的掠夺,一点一滴的蚕食,直到完全占有了她,直到她身上染有他的气息……
在他怀中,她渐渐融化成一滩春水,忘了抗拒、忘了嗔怒,全心全意的融入他的激|情,忘了自我。
浓浊的呼吸在她耳畔低回,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攻陷中,她意识虚浮如幻,炽热的情欲让她逸出轻吟,不自主的迎向他,承接他的狂热情潮。
时间在原始的律动中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在惊破日一声嘶吼的吶喊中,终于将高chao送入她体内……
激|情过后,曦璇脸上尚未褪去的嫣红煞是动人,双手抚在她细致无瑕的裸背上,才刚平息的下腹忍不住又蠢蠢欲动。
还记得妳刚刚说的话?抚去她脸颊上沾着汗水的发丝,他的眼神中有着藏不住的温柔。
你……使坏。累瘫了的躺在他身旁,她动也不动,只想睡觉。
我使坏?那表示如果我想天天听到那句话,就得天天对妳使坏?他笑了笑,嘴角浮起一抹性感笑容。
曦璇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说,娇嗔着:你……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今天日曦园来了个梅姬,那改天又会来谁?我可不想当那只被扎满了长刺的小猪。
妳不怕恼怒了我?只愿专宠她一人,居然还被她给拒绝了?这让惊破日感到生气。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
迎着他的视线,明媚的眼眸直勾着他看,她一脸认真的说:除非你愿意放弃整个后宫,否则别奢望天天听到那句话。
我有没有说过妳很贪心?惊破日打趣的说。不过,他喜欢她的贪心。
对感情专一,对爱情贪心,这难道也有错?无视于他眼神中不怒而威的霸气,因为他的狂狷早就被唇边的笑意给掀了底。
好刁的一张嘴,看我怎么惩罚妳。惊破日伺机在她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并将她的小腹往他挺起的胯下推进。
碍…曦璇惊呼出声,羞的快昏倒了。
嘘……刚刚的爱ye还留在她双腿间,感觉到那股潮湿的温热,胯下的坚硬更是蓄势待发,领着她的手覆上自己巨大的勃起,将它挤进她湿润的x口……
曦璇倒抽着气,睁大的眼睛像铜铃般,一脸不敢置信的握着手中烫人的炽热,在缓缓的推进中没入她体内,充满她的私密。
温热的甬道在曦璇的诧异中不停收缩,惊破日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克制住狂野的欲望,不让自己被直窜而上的欲望给冲昏了头。
你……她还是无法相信,进入她体内的昂扬竟然是如此巨硕。
傻丫头。笑着封住她张得开开的小嘴儿,他缓缓的律动着。
曦璇的柔软与紧窒令他浑然忘我,他像上了瘾般不停的将自己深深埋入,男性的骄傲不停的戳刺着她脆弱的小花he,直到她娇喘的申吟声充斥在整个卧房,不停回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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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打入冷宫,虽然她的际遇已经比之前的雪娘好上许多倍,可她还是不甘心。
她恨!好恨呀!声声凄厉的吶喊响彻云霄。
围墙外,刚好路过的辂索忍不住跃上围墙一观究竟。
梅园内,梅姬饱含怨毒的眼神,让他不禁感到惊骇,一股沁骨寒意由脚底直窜脑门,引来他一阵哆嗦,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皇宫之内该不会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吧?看来他得找个人来盯着她才行。
***
低声嘤咛着,曦璇费力的想要爬起床,却惊讶的发觉自己虚弱的就像被榨干了似的,浑身酸疼的几乎连骨头都要散了。
掀开被子,一声轻呼逸口而出,羞赧的赶紧将被子盖回身上。
天啊!她居然全身赤裸的睡着了。
拉开床幔,探出头,黑白分明的大眼往四周瞟扫着,直到看清楚屋内没人,这才拉开被子。
痛!私密处传来阵阵的隐痛,令她蹙起了眉头,欢爱过后残留的湿稠,让她觉得黏腻的微感不舒服。
就在她懊恼的检视着自己身体的同时,香君领着几名宫女抬着大浴盆和几桶热呼呼的水走了进来。
啊!曝光了。曦璇懊恼的转身躲回床上,只探出一个小脑袋瓜。
香君,妳进来怎么也不先敲下门?曦璇窘红着脸嘟嚷着。
那可得要有门才能敲呀。香君抿唇一笑,指着昨儿被惊破口踹成两半的门板反驳着。
对喔。曦璇嘟高了嘴,心中对惊破日升起了一股怨恚
将宫女全遣了出去,香君测试了一下水温,并将今早宫女新摘的鲜花洒入盆内。出来洗个澡吧。
妳不走吗?无法说服自己在好友面前赤裸着身躯袒然以对。
要我走?香君眼神暧昧的看着她,打趣地糗着她说:妳该不会是怕我看吧?
被看穿了心事,令曦璇羞红了脸。
香君忍不住笑了起来,昨儿妳和王恩爱的模样,我们全部的人都看到了,难不成妳还会害羞?
什么?妳们全看到了?天啊!羞死人了。
嗯,王他好强喔,要的妳满室申吟,让人都忍不住心痒难耐呢。香君一脸羡慕的花痴表情继续说着:我还听到有人说:日,我爱你。噢!曦璇爱破日。
香君最讨厌了啦!怎么可以偷看、偷听人家讲话。曦璇羞涩的瘪着一张嘴。
偷看?不,不,我可是光明正大的看呢。香君笑的更大声了。
讨厌,讨厌啦!
曦璇就在一声声讨厌声中洗完澡,温热的水加上百种花卉的滋润,在浸泡过程中同时也洗去了她一身的酸疼。
就在曦璇刚穿完衣服,一个宫女适时端来一盅鸡汤,说是惊破日特地吩咐御厨准备给曦璇补身子的。
香君打开盅盖,猛然窜出的香气盈满室内,令人不禁食指大动。
好香喔。看得出王对妳很用心喔。香君盛出一碗送到曦璇面前,趁热喝了吧,这可是王的爱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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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也一起喝吧。曦璇示意她也趁热喝一碗。
不,不。香君摇摇头,这是王特地差遣御厨做给妳的,我要吃我自己去请他们做。她还没这么不识相。
好吧。曦璇笑了笑,舀了口鸡汤往嘴里送,微微蹙起眉心。虽是香,可还是觉得太油腻了些。
虽然最近食量变大了,不过对某些有腥味的东西,她总有点想吐的感觉。
我帮妳把上面的油拨掉,可不能再有任何借口了喔。香君细心的帮她除掉上面的浮油,监督着她,非要她把全部的鸡汤喝完,才肯满意的放她过关。
她发现爱情真是可怕,竟然会改变一个人的个性,过去在紫郡,曦璇像是小妈咪似的哄着她,可是谁知道她才进宫短短几个月,竟然荏弱的换她来照顾她了。
原来霸道这东西还会传染。曦璇边喝着鸡汤边咕哝地说道。
什么东西会传染?香君没听清楚。
霸道。她没好气的瘪瘪嘴。
香君忍不住噗哧一笑,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猛摇着头。原来爱情不只会改变一个人的个性,而且还会改变一个人的智慧。
我才没有。她抗议。
是吗?那请问一下,霸道是不是病?
不是。
那怎会传染?香君笑的好不含蓄,简直是一点气质都没有。
它不是病,可是我保证它就是会传染。曦璇理直气壮的说。
喔——不是病,会传染,笑死我了。香君笑的更是夸张,捧着笑疼了的肚子,她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香君。曦璇生气了。我说的是真的,妳刚刚逼人家喝鸡汤的模样就跟他一样,霸道的要命。她委屈的噘着嘴。
香君止住了笑,泪还悬在眼下。谁叫妳活该,欠人骂。
说她霸道,她才不承认咧,她可是集气质与温柔婉约为一身的俏姑娘,谁蛮横、霸道来着了。
别想赖,喝了它。说着,她又将她未喝完的鸡汤送到她面前。
呜——揪着鼻子,曦璇小口小口的喝着。
剎那间,她感到腹中剧痛如绞,手中的汤盅也随之掉落地上,碎了一地的残片。
一股带着腥味的黏稠物顿时从肚子涌上喉头,她尝到了鲜血咸咸的腥味儿,从她嘴角缓缓渗出,强忍着脱口而出的痛声呼叫,她弯下腰双手紧搂着肚子,颤抖地喊着。
香……君……我……的肚子……好痛……
令人触目惊心的艳红,一口接一口的从曦璇口中涌出,迅速染红了她身上的雪白衣裙。
天——天啊!香君惊慌的想扶住她,害怕的都哭了。曦璇,妳……妳怎么了……妳……怎么吐血了……
我……
话还没说出口,一股黑暗朝她迎面袭来,意识恍惚之际,听到香君一声声紧张的呼唤和门外不断涌入的尖叫声……
第九章
御书房内
惊破日正和辂索讨论着,十一年前唐御史一家人遭到王丞相陷害一事。
这件事不是已经平反了吗?蹙着眉心,惊破日望着从刑部调来的资料问道。
是的,可是根据唐御史生前的好友表示,唐御史在辞宫前,其夫人已怀有两个月身孕,而王丞相抄斩唐御史时,并没有注意到此事,直到后来听说唐御史仍有一女和其管家,虽几经追查却仍无下文。臣怀疑,唐姑娘就是唐御史之后。
唐御史……惊破日思索了一会儿后,赶紧叮嘱着。将唐举人找来,如果曦璇是唐御史的女儿,那么唐举人应该就是那名管家。
臣已经派人将他找来了,不过现在的唐举人,恐怕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辂索摇摇头,想起属下将唐举人从紫郡找来时的模样,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就是前些日子进宫会见唐曦璇的那个唐举人。
他怎么了?
酗酒过度,已成半痴半傻的状态。辂索将太医送来的诊断恭敬的呈上。
这件事先不要让曦璇知道。惊破日长长地叹了口气。
臣明了。辂索停了一下,想起那日在梅园看到梅姬几近疯狂的情形,忧心仲忡地锁紧眉宇。臣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瞧辂素说话的态度吞吞吐吐的,不悦地扬起眉梢。
那日臣……辂索将那日在梅园外所见大略地说了一下。
有这等事。她竟然敢藐视我的话!惊破日一怒,双手猛然往长几一拍,长几顿时垮成两半。
蓦然,御书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奔跑声,杂沓的脚步声显示出来报的事情相当紧急。
辂索大人,日曦园出事了,侍卫正在外头。御书房外等候传唤的太监神情慌张的走进来,在辂索耳边说道。
日曦园出事了?
快,快带他进来。辂索赶忙的说。
什么事这么吵?被梅姬的事情扰的心烦,惊破日语气恶劣的吼着。
王,日曦园出了事,现在侍卫正在外头……
辂索话尚未说完,惊破日已经打断他的话。快,快让他进来。
日曦园的侍卫急冲入内,他来到惊破日面前跪了下来,神情焦急的说:禀王上,唐姑娘口吐鲜血整个人昏了过去,香君姑娘要我请王马上过去。
口吐鲜血!突来的消息震傻了惊破日。
王……直到辂索推了他一把,这才将处于恍惚中的惊破日推醒,他猛然回过神,火速地冲向日曦园……
***
嗯……阵阵微弱的申吟,汗珠爬满了曦璇惨白的脸庞,她小手紧紧的拳握,身体狂猛的撕扯如巨蟒在她体内翻腾般,痛得她恨不得举刀自荆
御医,她现在情况怎样了?香君抽抽噎噎哽着嗓音担忧的问。
鸠毒。唐姑娘中的是鸠毒。御医智睿的脸上满是凝沉。
接着,他以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音调喃喃自语着:皇宫内怎会还有这种毒物?
鸠毒?香君一怔,泪水落得更凶,她抓着御医的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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