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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涠荚?0—49岁之间。研究发现:不吸烟的40岁左右人士,如果超重5到15公斤,将减少寿命至少3年;同一年龄阶段的女士,如果超重15公斤以上,将会少活7年;相同情形的男子,则要减少年的生命;如果一个人既吸烟又肥胖,将会至少损寿年( 仅仅吸烟就可减少寿命7年 )。

    又是15公斤。我觉得我自己差不多快被这种“八卦数学”逼疯了,仿佛听到了毕达哥拉斯在天堂的笑声,忽然想到,毕达哥拉斯生前曾经建立了一种宗教,该教派有一些规矩,不多不少,也是15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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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卦数学(2)

    1。禁食豆子;

    2。东西落下了,不要捡起来;

    3。不要去碰白公鸡;

    4。不要擘开面包;

    5。不要迈过门闩;

    6。不要用铁拨火七;

    7。不要吃整个的面包;

    8。不要招花环;

    9。不要坐在斗上;

    10。不要吃心;

    11。不要在大路上行走;

    12。房里不许有燕子;

    13。锅从火上拿下来的时候,不要把锅的印迹留在灰上,而要把它抹掉;

    14。不要在光亮的旁边照镜子;

    15。当你脱下睡衣的时候,要把它卷起,把身上的印迹摩平。

    看似荒谬,但转念一想,这15条戒律其实与减肥不无关联,尤其是其中第一、四、七、十以及第十五条。

    想要答案,就有人给;凡寻找的,必然找到。除了我们的体型之外,我们这个世界看起来似乎是日趋完美了。不管是为了表示我们是多么爱美,我们有多么爱科学,多么爱八卦,我们是多么渴望着别人来爱我们,从今天起,欢迎一起加入“15公斤数学俱乐部”。

    去势未尽(1)

    电视连续剧《 汉武大帝 》热播过后,作为一处硬伤,“长胡子的司马迁”之争至今仍是余音袅袅,大有“去势未尽”之意。

    很显然,因为司马迁受过宫刑这种“硬伤”,按理说不应残存有胡子这种第二性征;而《 汉武大帝 》里司马迁的胡子却公然“宫前宫后”一个样。而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雪亮的眼睛里容不得一根胡子,有争议,被观众揪住不放,自然在所难免。

    可怜见的,该剧的导演胡玫和编剧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就这点“人毛蒜皮”的小事向公众作出耐心细致的回应了,虽然历次回应的口径变化不多,绕来绕去都集中以下三个方面:

    一、有些“硬伤”是主创人员有意设置的。司马迁的胡子是有意设置的;

    二、受宫刑后,胡子作为第二性征消退这是常识。但是成年以后的人,往往“去势未尽”,第二性征也会有所残存;

    三、最主要的原因是受非典影响,扮演司马迁的演员是临时找的,他只有二十几岁,不戴上胡子根本没法扮演年迈的司马迁。虽然考虑到播出后可能引来异议,但经过反复斟酌,还是予以保留。

    “有意设置的硬伤”,无非就是不得已而为之。重点在第二项,即“去势未尽”。有道是:千年的铁树会开花,太监也得阉二茬。据唐鲁孙先生说:“太监去势,俗称净身,他们自己叫出家。出家有两种情形:一种是自幼出家,一种是半路出家;一般说来自幼出家的多,半路出家的少。自幼出家的,年龄一般都在十岁左右,顶多不超过二十岁……( 太监 )俗有三年一小修,五年一大修的传说,据说是恐怕手术不佳,没能除根,所以每隔三年必须察验一次,看看是否有凸肉长出,长则再割。”

    因此,对于清代早中期的坤宁宫而言,“去势未尽”的结果就是“宫婢各有太监为腻侣,所谓‘对儿’,又名‘对食’”。事既至此,司马迁在大势已去之后仍长着几根胡子,实在算不上多大点事儿。再说,司马迁自二十多岁入宫到四十来岁被宫,被宫时前绝对是一个“成年以后的人”,并且极有可能是长着胡子的。

    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对于像《 汉武大帝 》这样一部电视连续剧来说,司马迁有没有胡子,根本无关宏旨。我上大三那年有一次迎新生,热情的历史系学长在学校饭堂门口贴了大幅标语,上书“欢迎你,司马迁的子孙”。大家看了也只是一乐,最强烈的反应也就是进饭堂多叫了二两饭一个菜,没见有人一把揪住司马迁“子孙根”之废存问题死死不放。

    《 汉武大帝 》编剧江奇涛说得好:“任何一部电视剧都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电视剧说到底是娱乐工具。”与此同时,我想作出的一点补充是:对于观众来说,挑毛病找硬伤也是电视剧这种娱乐工具所能提供的重要娱乐功能之一。

    胡玫导演则说得更为透彻:“无论正剧还是戏说,电视剧终究是用来娱乐的,在娱乐的同时顺便了解一些常识才是广大观众最能接受的形式。”那么,什么才是广大观众在“娱乐的同时”顺便能了解到的那些“常识”呢?

    以《 汉武大帝 》以及司马迁的胡子这一个案为例,我以为,相关的“常识”可以表达为:胡子的社会学意义。也就是说,司马迁有没有胡子,对于电视剧来说,完全是轻于鸿毛,对于司马迁本人以及古往今来大部分男人来说,却是重于泰山。

    在《 汉武大帝 》里,司马迁的胡子可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胡子的社会学意义上,男人的胡子则大体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若不以一时之短长而论,“比上不足”的意思是,与人体内外的“受之父母”之物相比,胡子简直就是百无一用。五官四肢五脏六腑自然是比不了,就连本是同根生、同属荷尔蒙刺激作用之产物的其余“受之父母”之毛发,胡子在功能上亦极为逊色。头发就不消说了,鼻毛,担负着阻拦灰尘、细菌随呼吸进入体内的重大使命;腋毛的作用,是克服局部摩擦及帮助汗液蒸发,无之,人就得整天高举双臂,否则局部皮肤将因摩擦和潮湿而发炎;就连耳毛,也能阻止进入耳道的小物体触及鼓膜。惟独这胡子,非但没有任何实际用途,为了打理它们,一个男人在一生中难免要耗费相当的时间和精力。

    胡子在历史上所能找到的惟一实用之处,系由英国皇家海军贡献。按照传统的军事条例,英国皇家海军官兵一度必须留胡须,其作用,据说是可以用来测量海上的风向,与海军帽檐后面的飘带同理。

    象征主义之毛

    虽然说“百无一用是胡子”,然而表面上功能最少的,其象征意义却往往是最丰富、最暧昧的,此即胡子之“比下也余”的所指。

    一个人,从内到外全是肉做的,所以他是动物性的,然而,正是头发和胡子这两样天然但又经过刻意修饰的东西,使人在“人非草木”的动物性之外,犹生出一些植物性的东西来。其美学作用,就好像裙摆有了蕾丝,窗帘有了流苏,旗帜有了风,雪茄冒出了烟,荒野有了绿化,野百合有了春天。

    尽管“男人留胡子性感”的说法,不过胡子的象征意义,我认为主要作用于同性之间。以《 汉武大帝 》为例,司马迁在押,汉武帝先是问他家里有没有钱赎人,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乃表示司马迁自认是“热血男儿”,在朝上为了替李陵辩论而当众顶撞皇帝,考虑到他还有史书没有写完,故处以宫刑,目的是为了让这个热血男儿从此“冷静冷静”。

    去势未尽(2)

    由此可见,汉武帝不仅是政治和军事天才,同时也深谙中医理论。据张岱《 夜航船 》“须发所属”所记:“发属心,禀火气,故上升。须属肾,禀水气,故下沉。眉属肝,禀木性,故侧生。男子坚持气外行,上为须,下为势。女子黄门无势,故无须。”也就是说,把司马迁“下去势”,必致其“上无须”,上下皆无,也就避免了他禀血性上蹿下跳,以下犯上,从而也得以“冷静”地撰写未竟之史书了。

    明代的太监们虽被去势,但其表现似乎都格外地不冷静——如果你提出这样的质疑,表明你运用的是弗洛伊德理论,即“转移”或“升华”说,可以自圆其说,却与中医理论严重背道而驰。

    无论如何,汉武帝决定把司马迁阉了,不妨视之为男性间权力斗争的象征。中外历史上,胡子及其长短,常常是权力及其大小的象征。某些奉行生殖崇拜的原始部落,则直接把性器官的大小作为权力及执政的基础。这种思维虽不无道理,却显然较为缺乏象征意义,换到我们的文明里,同样作为权力象征,却会以胡子来象征或取代性器官。我曾在中央电视台播出的一部纪录片里看到,新四军在游击战中发现凡留着仁丹胡的鬼子,都是军官,遂下一道命令,战斗中专找有胡子的打。此战法甚为有效,以致江南一带的日军军官闻风丧“毛”,一度把各自的仁丹胡统统地刮了个一干二净。

    坦白从“髡”

    胡子是权力的象征,而古往今来围绕胡子之去留而引发的纠纷,大部分也可以权力斗争视之。

    各大文明的古代法律,都不约而同地有过一种“侵犯他人胡子罪”。不但罗马人和希腊人把胡子奉为神明,犹太律法中,若有人侵害他人的胡子,就要受到惩罚。因为传说亚当的胡须很多,故犹太视胡子为神赐之物,对之崇拜有加,就连开化较迟的俄国,其古代法典亦规定:拔掉他人须髯,要被切掉手指。

    又,按英国祖制,如果损害他人胡须,得赔偿20先令。1985年,已经数典忘祖的英国王室实在看不惯仍在脸上坚守祖制的根德公爵(女王堂弟),已经下达“禁蓄胡须令”的女王一怒之下遂将根德公爵等“胡子党”逐出白金汉宫。事实上,英法王室就胡子问题还曾搞出过更激的宫廷政治。法国国王路易七世因为剃去了胡子,使王后大为恼火,从而导致离婚。她离婚后嫁给了有胡子的英国国王亨利二世,后来还引起了两国间的多年战争。

    伤害他人胡子既然有罪,依法刮去某人的胡子自然就会成为一项惩罚。这就是胡子的罪与罚。史料记载,从秦代到唐代,中国曾行使过一种“髡”(kun)刑,即剃去犯人的头发和胡子以示惩罚。因为古人认为,胡子代表正直和勇敢,而没有胡子的人则是卑鄙和丑陋的。与宫刑相比, “髡刑”算是一种警告性、象征性的去势。正所谓“坦白从‘髡’,抗拒从‘阉’”。

    由此可见,胡子是权力的象征,权力的本质却是谁有决定胡子去留的权力。就电视剧而言,这个大权当然牢牢掌握在导演手里,所以我们在《 汉武大帝 》里才有幸一睹长胡子的司马迁。当然导演也并非滥用职权,除了各种将错就错式的解释,她其实遗漏了最有说服力的一条,即对于个别有特殊贡献的男性,胡子问题纯属小节,可以忽略不计。汉代孔鲋着《 孔丛卷·上 》云:“子思( 孔子的孙子 )告齐曰:‘先君( 孔子 )生无须眉,天下侯王不以此损其敬’。”同样道理,赢得身后千古之名的司马迁,即便宫后无胡,后人当“不以此损其敬”,无胡使之有胡,不失为致敬的一种方式。也就是说,作为一名伟人,太史公可以有胡子,更应该有胡子,套用张楚的歌词,这就叫“司马迁应该有胡子,即使被人阉掉,胡子也应该长出来”。

    毛 病(1)

    “毛病”者,原来专指马生的病。语出宋代徐咸《 相马经 》之“旋毛图”:“凡毛软温润有文理,未易见,故此图善旋五,所谓若灭若没,若亡若失也。恶者粗逆易见,故此图恶旋十四,所谓毛病最为害者也。”

    不知何时起(肯定是在“马路”变成“马不能走的路”之前 )这一专业兽医术语竟被拿来专指人类身上的病,而且是泛指,不管是身体问题还是思想问题。当然,用来指称人类“毛发之病”另有专业术语在,却并不表明“毛病”就不适用。人类的“毛病”,除了色变、分叉、缺乏营养以及洗发水电视广告所警告大家的一切之外,最常见的,乃是人类对于“掉毛”的集体恐惧。

    遍布人体的毛发,在某种意义上犹如荒漠上的植被,使得一个苍白的血肉之躯看上去产生了一种茂盛的生命力,尤其在农耕民族的后代们看来。半个世纪以前,据说中国西南的某些原始部落仍然流行着对“大胡子男人”的原始崇拜——准确地说,崇拜的具体对象并非“大胡子男人”本身,而是该男人那颗须眉浓密的头颅。至于崇拜的方式以及结果,听上去毛骨悚然,办起来倒也不失干脆利落:把那颗神圣的脑袋一刀砍下,高悬于耕地之上,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扎一个长胡子的稻草人来吓鸟,而旨在粮食增产,因为须眉浓密的头颅象征着丰收。

    事实上,在游牧民族的后代们的集体潜意识里,毛发的茂盛与否,也具有同样重要的象征意义,因为“逐水草而居”正是他们祖先的生活方式。有道是“风吹草低见牛羊”,若是风继续吹,地面上却无草可“低”,再见牛羊自然也成了一种奢望。

    在吾国“天人合一”的传统信仰中,地表的植被一直就是体毛的象征。《 麻衣相 》认为,人禀阴阳之气,肖天地之形,受五行之资,为万物之灵也。所以头像天,足像地,双眼像太阳和月亮,声音像雷霆,血液像江河,骨节像金石,鼻额像山岳,毛发像草木。而《 黄帝宅经 》则把这一原则推广到建筑设计以及房地产行业:“以形势为身体,以泉水为血脉,以土地为皮肤,以草木为毛发,以舍屋为衣服,以门户为冠带,若得如斯,是事严雅,乃为上吉。”

    故农耕也好,游牧也罢,面对那些既不能耕种也不能放牧的蛮荒之地,皆异口同声地发出了一声悲凉而绝望的哀叹——“不毛之地”。

    顶上的荒凉

    从猿到人,人类进化的过程千头万绪,一言以概之,大体上就是一个从有毛到无毛,从多毛到少毛的过程。如果一定要把这个漫长的过程拍成一部电影的话,我想它大概会是一部“”。

    根据达尔文进化论学说,从猿到人,在面部表情不断丰富的同时,不断退化的正是表皮体毛。也就是说,这个过程不可逆转,即使我们的面部表情越来越僵化,毛还是照掉不误。而且,人体表面的毛发在总体上呈现出退化的趋势,与地球表面的森林、草场以及耕地之荒漠化是基本同步的。

    联合国专家发出警告称,如果按当前趋势发展下去,在今后30年内,全球耕地面积将减少到平均每人只有公顷,耕地面积减少并转变为沙漠将会威胁到全球三分之一的地表和超过10亿人的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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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联合国尚未就人类体毛的现状和趋势作过调查并发出警告,不过,从进化论的原理以及森林、草场的现状来看,体毛的退化,似乎也是包括人类在内的一切“有毛族”难逃之宿命。草木犹如此,毛发何以堪?

    遏制荒漠化的办法,首选植树造林,人类在努力拯救自然环境的同时受到了某种启发,对于自己身上的“荒漠化”也表现出日益明显的紧迫感。

    去年夏天,据美国一个贩卖男士盥洗用品的网站进行一项调查显示,如果可以让他们长出头发的话,43%的人愿意整整一年禁欲不zuo爱;而更有52%的人愿意少活一年。不过,秃头男为了生发,倒也不会毫无止尽地牺牲奉献。的调查还显示,如果以陪同一名12岁的少女前往贾斯汀的演唱会作为恢复顶上风光的交换条件,那么就仅有11%的人愿意这么做了。看来,虽然求毛心切,但是这些男人还是没有傻透,在某种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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