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放心,有我在就没谈不成的案子。”徐安娜这句话就是保证。
“安娜,你愿意让我们为你们效劳?”林薇菱难以置信地说。
“这是当然。”徐安娜想了想,决定道:“就明天吧,明天我虽然得去高雄一趟,但你还是可以带合约过来,我会吩附底下的经理研究一下,可以的话就立刻签约。”
“谢谢你!安娜。”林薇菱开心不已。
“好了,既然公事说完了,是不是该喝茶了?”贺旸终于开口。服务生早已端来茶点,这两个女人一谈起公事居然都没注意到。
“是呀,快用吧。”徐安娜立刻拿起筷子,“这家的点心不错喔。”
“谢谢。”林薇菱夹了块卤味入口,并朝贺旸点点头,表达她内心的感谢。
约莫两个小时后,他们三人一块走出茶艺馆,贺旸笑著对徐安娜说:“我先送薇菱回去。”
“你还真是个好表哥。”徐安娜话里的暗示很明显。
贺旸笑了笑,“从念书的时候就被她缠得难以分身,现在还是一样。”
“你说什么,我缠——”林薇菱大叫出声,可小手却被他握住了。
“那我们走了。”他朝徐安娜点点头。
“慢走。”徐安娜柔媚一笑,目送他们坐进车内,开车离去。
坐在车上林薇菱终于可以说话了,“你为什么说我缠著你?当初明明是你缠著我,还逼我去登山,结果差点死在山上。”
“但不可否认那次是个挺不错的经验呀。”他抿唇一笑,“再说……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何必斤斤计较呢?”
“算了,看在你替我解困的份上,我就不提了,不过……”她瞪著他,“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挺不寻常喔。”
“我在大陆念大学时,她正好跟我是同班同学。”
“哦?”她垂下眼睫,“这么说她也是你的同学了。”
好不舒服喔,只要想起他极可能教她功课,又带她去爬山,林薇菱的心里就翻涌起阵阵醋意。
怎么搞的?她怎么还是一样那么没用。
“听你的口气好像是‘她也是你的女人’一样。”他戏谑一笑。
她撇撇嘴,“如果你心里没有鬼,会说我是你表妹吗?”
“难道你要我跟她说你是我的情妇?情夫为情妇引线是没什么,但总会有流言传出来,所以还是避免的好。”
“你还真会找理由。”她对他吐吐舌。
“如果你真是为我吃醋的话,我可以向你保证,在过去她只是同学,现在则是朋友,相信吗?”他回过头望著她那张含妒的小脸。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信你好了。”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瞧你,装得好假呀。”贺旸咧嘴一笑。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急著要拿到fl-z的代理权?”这是林薇菱最感到纳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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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你和我住在一个屋檐下,你在忙些什么,电话里谈什么内容我会不清楚吗?”他哼笑道。
“没想到你这么注意我。”她抿唇笑著,脸上浮现一抹愉快的神色。
“你没想到的事情可多著呢。”微微眯起双眸,贺旸像是话中有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后再告诉你。”容他卖个关子吧。
林薇菱皱起眉,眼看住处就在前面,她也不想追问了,“不说算了。”
打开大门,她才刚走进去就被贺旸紧紧搂住,整个背脊紧贴在墙上。她睁著双灵灿大眼,梭巡他眸底的激|情,“你干嘛这么急?”
“从出门之前我就很急了。”他眯起眸,望著她那张娇柔的小脸,想起她穿著那身性感睡衣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画面,他的下腹部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可我想先洗澡再……”
“那我们一块洗吧。”他抱起她,大步走进房间里的浴室。
将她放在莲蓬头下,他打开水龙头,看着水流冲湿她的发、滑过她的胸、她的衣服,慢慢地将她整个身子全淋湿……
望著她双|乳前的激突隐隐颤动,他立即俯身隔层湿衣含住它,那份酥麻却更形强烈。
林薇菱无力地靠在墙,星眸半合地仰起头,享受著他的手、他的唇与舌在她身上燃起火焰的愉悦。
最后贺旸将两人的衣服全都褪去,搂著她说:“我明晚不在家,你会不会想我?”
“你不在?”薇菱身子一震。
“忙些公事。”
“去高雄吗?”她不露痕迹地试探问道。
“你怎么知——喂!你怎么了?”拜托,他话还没说完呢,这女人居然就一身湿漉漉的冲出浴室。
“薇菱……”没辙之下,他只好拿起浴巾绑在腰际,跟著冲了出去。
第七章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林薇菱嚷道。
“你怎么了?”贺旸就是不肯放。
她冷得双手紧抱著自己,瞪著他问:“我知道你是要和安娜一块去高雄是不是?”
“我……”他蹙起眉,“没错。”
“你跟安娜说,我不要代理权了。”她赌气地说,“把自己的情夫让给人家换代理权,这事我可做不出来。”
看着她那张气呼呼的俏脸蛋,贺旸居然笑了出来。
“你笑呀,干脆笑掉门牙算了!”他怎么搞的?难道真不懂她的心情?
“我现在才知道你的醋劲有多大。”贺旸伸手抱住她,让她湿淋淋的赤裸胴体贴著他,“因为她有一位朋友住在高雄,与北部某家公司之间有官司,所以请我去了解一下。”
“真的?”她抬起眼看他。
“我真要骗你就不会先告诉你我要出远门,大不了骗你说我事务所有事,得留在那儿加班,反正你从不会去找我。”他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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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希望我去找你罗?”她骄傲的仰起下巴,“你敢答应我就敢去,表明身分你也不怕?”
他摊手一笑,“怕什么?有个情妇又没犯罪。”
“好,那以后我会三不五时送点心、送茶过去。”她水灵大眼转了下,“对了,我还会送糖给你那些员工。”
“送糖?”做什么?
“我要收买人心,如果你另有情妇,我要他们立刻告诉我。”
瞧她说得振振有辞,还真不能将她的话当玩笑听。
“好好好,随便你要怎么收买,我都无所谓。”贺旸正忙著抚揉她的身子,眼看地上湿答答一片,他索性不维持什么干爽了。
“人家话还没说完呢。”她抓住他的手,“我要贿赂他们,光用糖果好像不够,我想送……”
“你不是有一堆名牌皮包,就送他们吧。”只要她安静点,要送什么都行。
她嘟起嘴,“如果我送了人自己就没有了。”
“你再买就有了。”
“可是呢?”
“?”他疑问地抬起脸。
“哎哟,就是钱嘛!”
“白金卡不是在你手上,你还客气呀。”他俯身舔洗著她的|乳沟,惹得她身子一阵酥麻。
但林薇菱还是不肯放过他,忍住满腔欲意的开口,“你……呃……你的意思是我……我可以随便花罗?”
“只要你马上闭嘴,我就随你怎么花。”
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拜金了?或是故意想惹毛他?
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慧黠光芒,贺旸知道自己又上当了,他眯起眸子附在她耳边说:“十块钱一击,看你花多少我就击几次。”
“啊,不……”她吓得花容失色。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贺旸已将她扔上床,就如他所言,强肆的男性将她击得娇喘连连、大声求饶。
拿到了fl-z的代理权后,林薇菱在公司每个人眼中变成了大人物,但这种感觉并没让她感到快乐,因为她心里明白这一切并不是靠她自己得来的,而是以“情妇”的身分享受到的特权。
老实说,贺旸对她特别好,非常温柔,多少能缓解她心底的不舒服,但是这样过分悠哉的日子却让她过得好心虚,更不知道属于她的快乐还能持续多久。
几次想表达,却因为“情妇”这两个字让她却步,她好想知道在他心里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唉,好伤脑筋哦。
“薇菱。”午休时间到了,小媛特地来找她到楼下餐厅吃饭。“你忙完了吧?”
“嗯,已经差不多了。”林薇菱收回心神,朝站在门口的她一笑,“再等我一分钟。”
“自从拿到代理权后,你好像更忙了。”小媛走进她的办公室,“所谓‘能者多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唉,我根本不算能者。”林薇菱摇头自嘲,“说穿了只是个假能者。”
“你不要太妄自菲薄了。”
“不,我这叫做有自知之明。”她站起来,一手搭在小媛肩上,抿唇笑说:“走吧,去吃饭。”
“你看起来怪怪的,没事吧?”小媛不放心地问:“如果真是太忙的话,就请老板放你几天假,跟你那个情夫一块去旅游。”
“嘘,小声点,别让人知道了。”她可不想成为公司内众人谈论八卦的重点。
“你放心,我从没把这事告诉过任何人。”小媛举手做出发誓状。
“我相信你。”林薇菱握住她的手,拉著她一块去吃饭。
到了楼下餐厅,小媛叫了排骨饭,林薇菱正想叫她向来爱吃的鲑鱼饭时,突然闻到一股鱼腥味,让她忍不住掩住嘴,差点吐了出来。
“怎么了?”小媛皱起眉。
“没……好怪,我今天会怕鲑鱼的味道。”她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压住那股呕意。
“那就吃别的吧,跟我一样点排骨怎么样?”小媛指著一块块刚从锅内捞起,香味四溢的肉块。
“好吧。”林薇菱点点头。
端著餐盘来到空桌坐好,小媛才问:“对了,你爸的官司怎么样了?”
“不知道,对方还在上诉中。那个霍春岷绝不是善类,更不简单,不会这么快有结果的。”这桩官司一拖就拖了好几个月,她也等得心急。
“既然有你那位情夫帮你,应该没问题才是,那就别急了。”小媛咬了口排骨,吃得津津有味。
但她抬头一看,却见林薇菱对餐盘中的食物动也没动一下,不禁担心地问:“是不是不舒服?怎么没胃口的样子?”
“是有点不舒服。”她皱著眉点点头。
“这样吧,你先回家,我帮你请假好了。”
“这样好吗?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呢。”有一堆公事在身,哪是她想休息就能休息的。
“傻瓜,你是要难受一下午,然后一事无成,还是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精神奕奕的继续努力?”
小媛这话很有道理。“也是,那我就回去了,请假的事麻烦你了。”
“安啦,快回去吧,最好去医院看看,拿个药吃会好得快些。”
“吃药?”林薇菱五官一皱,做出苦毙了的表情,“才不要呢。”说完,她背起皮包离开餐厅。
回到家,她立即躺在床上休息,但说也奇怪,回到家后她就觉得舒服不少,没什么不适的感觉,该不会她是惰性使然,因为想休息,身体才会出现这种奇怪的反应吧?
她起身泡了杯牛奶,又找出几块咸饼干,这时晚报刚好送来,她一边看报纸一边吃著点心,突然一则新闻闪过她眼前——
名律师贺旸与fz-z在台总监徐安娜昨日连袂出席“克丽丝珠宝展”,俪影双双,令人称羡。经记者私下访问徐总监,她笑著表示她与贺律师已相识十年,感情甚笃。
但当记者问她何谓感情甚笃?她却掩嘴媚笑,暧昧不语。
当!搅拌牛奶的汤匙掉进杯中,林薇菱拿著饼干的手微微发抖,眼睛直盯着报纸上所刊登的照片。
男的英挺、女的艳美,深眸相对、巧笑倩兮,难怪会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
感情甚笃?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薇菱心神不宁,担心自己哪时会变成他的下堂情妇。
不……不行,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也要在他赶她走之前抬头挺胸、意气风发的先行离开。
所以,今晚她一定要向他问个清楚。
好不容易熬到七点,贺旸回来了。
当他看见林薇菱一脸落寞地窝在沙发上,立即关心的问:“你怎么了?看起来精神很不好,有没有去看医生?”
“没有。”她摇摇头。
“走,我带你去。”他握住她的手,想拉她起身。
“不想去,我只是心情不好。”她垂下眼,语气哀怨地说。
“怎么了?”瞧她颦额蹙眉的,还真的心事重重。
“我正在做心理准备。”双臂交错放在椅背上,她将下颚抵在手臂上。
“什么心理准备?”这小女人心思就是这么复杂,经常得让他花心思猜测,看来不久之后他会比福尔摩斯还厉害。
“随时被你赶走的准备。”说著,她回头看着他。
“呵,你还真多愁善感,怎么会这么想?”贺旸挑起眉,探究地望入她眼瞳深处,却发现她同样也在研究著他。“你在观察我?”
“我在猜你对我的兴趣还能维持多久。”林薇菱窝进他怀里。
“真要我告诉你吗?嗯……”他想了想才说:“那要看你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如果我的答案是天长地久呢?”
“那就……天长地久吧。”他一双黑眸深深眸著她。
“哦,那这是什么?”林薇菱从茶几下拿出那张报纸,将醒目的标题与照片呈现在他的眼前。
贺旸面无表情地看着报纸与上头的照片,不以为意的说:“这个怎么了?很正常呀。”
“正常?”哪正常了?
“她说得没错,我们相识十年、感情甚笃。”
天,他没有跟她解释,反而承认了一切。
“我懂了。”她起身走进房问,拿出皮箱开始收拾。
“你这是做什么?”他跟著进去,诧异地看着她的举动。
“我想我的位子快要有人取代了,如果还赖著不走,一定会惹人厌的。”她强忍著泪与满腹辛酸,佯装无所谓的整理著东西。
见她把衣服一件件从柜子里拿出来,贺旸这才发现事态严重。“你别闹脾气了,我刚刚说的难道不对?认识十年是实情,至于感情甚笃,我是将它归纳为友情,这也正确,只要你说得出我错了的理由,我就让你走。”
他定定地看着她,那自信的神采让林薇菱不得不觉得自己小心眼。
“你的意思是我想太多了?”她抬起眼,怯怯地问。
“对,胡思乱想加捕风捉影,不过我很高兴。”他帅气地笑了。
“高兴?”她想了想,“你是高兴我嫉妒安娜是不是?好吧,我承认,但是那又怎样?我只是不想将你这位金主拱手让人而已,你别太自满。”
他勾起她的下巴,“真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别开眼不看他,“没错,我可是爱死了你这位大金主,如果你不要我,我怎能不伤心呢。”
“我只知道说谎的人通常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他的热唇贴近她的脸,嗓音不高不低地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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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我就敢。”她转过脸瞥了他一眼后,目光又看向天花板。
“眼珠子别转来转去,看着我。”他抓住她的小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林薇菱深吸口气,然后定定地看着他,“看就看,你那么帅,不看白不看。”
“好,现在就照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重新说一次。”贺旸眯起一对狭眸,肆笑地等著她还能撑多久。
“我刚刚说了什么?”
这个小妮子居然给他装傻。
“就说……说你只爱我的钱,对我这个人一点好感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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