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突然的落寞,还记得两年前灵儿走时自己也是这个样子,整个心跟被掏空了似的,茫然,不知所措。
贝贝跟惜柔已经点好菜在饭馆等着我们,我跟熊猫出了酒吧就往校外的饭馆走去,到时菜刚上来,我们坐下就默默吃了起来,都没怎么说话,就算说也只是很简短的几个字,吃,老板,结帐。
贝贝特意让老板做了点儿稀饭外带,还点了几样炖菜和烧菜,待到我们吃完就吩咐我们带着往医院去了,当我们到时宣宣已经醒了过来,正跟伟哥说着什么,脸上满是笑意,看来跟伟哥谈得不错,伟哥对我们的到来没有表现得太热情,却也不冷淡,只是淡淡地笑着,道了声你们来了,就不再多说什么。伟哥这种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态度倒是让我有些尴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冲他们笑笑,还是贝贝机警,似乎嗅出了尴尬的味道,沉默了半晌冲我跟熊猫嗔怒道,你们愣着干嘛,快上饭啊,一会儿凉了,不好吃了就。
经贝贝一说我才想起我们买了饭菜,赶紧给伟哥跟宣宣提了过去,接着就是贝贝、惜柔跟宣宣的聊天时间,我们三个大男人倒是被凉在一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将伟哥拉了出去,在医院的露天阳台上抽起了烟,看得出伟哥心里还有着一丝不悦。
良久伟哥问我,贝贝知道了么?
这个问题问得很突然,一时间我也不知他所指的是什么,回道,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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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哥依旧面无表情,抽着烟,不冷不热地回着,还能有什么,就你跟宣…就那视频。
我将伟哥离开后所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跟伟哥描述了一遍,着重讲解了晓彤打电话过来那一段,不为别的,只是想转移伟哥的注意力,我知道,这种事情发生在谁人身上都是难以接受,毕竟这是在中国,再开放的人都还是源自于传统。如我所预料的,伟哥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晓彤身上,或许他也觉得事情已然发生,再跟这事上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索性就随了我意,问道,说说晓彤,她怎么会找上你,你丫可别跟我说因为你长得帅,所以选你。
不知怎的,听伟哥说“丫的”让我感觉特亲切,特兴奋,差点儿没兴奋过度,血液逆流。
我笑说,那自然不是,说到帅,伟哥要是认了第二,谁还敢认第一啊,您老可是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的化身,改变社会风气,风靡万千少女,刺激电影市道,提高年轻人内涵,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大众情人啊,中文名伟哥,英文名gewei。
伟哥瞟我一眼,不屑道,你小子也不赖啊,虽然发型又衰又难看,又没什么钱,也没读过什么书,性能力也马马虎虎,不过都算一表人才啦。
说完我们终于还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见他这样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我知道,伟哥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伟哥,一直都不曾变过。
接着,在一片和谐的氛围中我从第一次见到晓彤说起,一直讲到下午她打来电话,伟哥跟熊猫在一旁听得特入神,一动不动,只有眼睛间或一轮,表明他们是一活物。
听罢熊猫长舒一口气,表情轻松许多,倒是伟哥眉头紧锁,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正想着什么。伟哥猛吸一口烟,扔掉烟头,问我,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事儿吧,基本上是个问题,至少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也正为这事儿烦着呢,要不你给哥们儿支一招?
其实那视频此刻我倒不怎么在乎了,因为我担心的几个人都已经知道了它的存在,她爱杂杂地,就算发到网上也无所谓,本身我也不是什么名人,对我也造成不了多大的影响,我只要贝贝相信我就成,其它的我都无所谓,但人不能这么自私,毕竟这种事情受伤的永远都只是女人,宣宣呢,她会如我一样坦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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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选自《罪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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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回 执迷不悟
再晚一些我们也就各自散去,回家的回家,回寝的回寝,宣宣还得在医院待上一晚,尽管她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大碍,但伟哥还是坚持让她在医院住上一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流那么多血,晚上若是出个什么岔子,伟哥也不知道怎么办,还是待医院里安全些。自然伟哥是留了下来,正好旁边的床铺空着,伟哥就跟那儿躺着,给宣宣做伴,也不知道医院会不会半夜推醒伟哥收他床位费呢,或者直接叫他起来跟板凳上过一夜,不过看他俩此刻甜蜜温馨的样子倒真有些让人羡慕,突然想起大一那会儿灵儿生病时自己也这样,守侯在她身边,就算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也是很满足的。此刻,或许伟哥也同两年前的自己一样,也是这样想的吧。再或者他已不是此时床上躺着的伟哥,也回到了几年前,另一侧的床上亦躺着一个女人,只是她不再是宣宣…
这晚我睡得特好,躺下一会儿功夫就死睡了过去,或许因为想到解决方法的缘故,心情好,自然也就睡得香了。
伟哥在阳台上的一番话倒是让我茅塞顿开,如梦初醒,我似乎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那就是勇哥,起初也就是因为我跟他的关系才卷进这事儿来的,就伟哥那意思晓彤似乎很怕勇哥,如果他说得没错,这事儿或许勇哥可以帮我,既然这事儿有了头绪,我自然也就坦然了许多,或许本身我就没怎么担心过,如我先前所说的,我并不太在意这东西,只要贝贝跟伟哥不误会就得了。
贝贝并没跟我住一起,一进门就钻进了惜柔房里,也不知道她俩搞什么鬼,两女人睡一块儿有意思么?
次日早晨伟哥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最后一个终于还是把我给吵醒了,这让我很郁闷,我正梦着跟一群美女在草地上打滚儿呢,所以我总感觉伟哥是在跟我争女人。
我接起电话,没好气道,干嘛呢,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个贱人,尽搅老子美梦。
伟哥却并不理会我的感受,骂将起来,你说你丫一天到晚尽知道睡,他妈都长得跟猪一样了,还要把习性也整过去啊,我看你哪天要是死了,准是死在床上,不过也好,死了一了百了,省得你丫再跟这世上祸害女人。顿了顿伟哥继续说,还没给勇哥打电话吧?没有就赶紧过来,我在医院等你,顺便带点儿吃的来。说完也不问我同意不同意,直接挂了电话。
握着电话我极其的郁闷,难得梦到一堆美女投怀送抱,这还没开始有什么就已经结了束,想着我又倒了下去,然而怎样也回不到刚才的梦了。在床上辗转滚了几圈实在是睡不着,也就起了床,屋里很安静,找了一转也没找着贝贝跟惜柔,看来两丫头早出去了,床上留着一张纸条,是惜柔的字迹,写得很简单,我们出去了,晚点儿回来。
穿好衣服我就往医院走着,路过经常吃早点的地方,本想吃点儿什么,然而老板却已收了摊,一看手机才发现都已经是十点过了,这觉还睡得真够长的。
路过超市时我随手买了几块面包,就径直奔医院去了。到医院时护士正给宣宣换最后一瓶药水,伟哥还跟床上躺着,见我进门立刻坐起来,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等到护士小姐扎完针挂好液瓶宣宣才迫不及待地问我,你还没给勇哥打电话吧,先别打好么?我先跟晓彤说说,看她怎么说再说吧,我跟她毕竟那么多年姐妹,我不想把她往死路上逼。
我自然是没意见的,能不麻烦勇哥当然好,我脸皮还不至于厚到老去麻烦同一个人。
我点着头说,ok,你先跟她说说吧,不行再说。
宣宣指指正滴着的液瓶,回道,这是最后一瓶了,等出去后我就给她打电话。
我一边应着声一边退到伟哥的床上跟他并排躺着,伟哥自打我进来就不曾说过话,一直跟床上躺着,望着天花板发呆。这倒是新鲜,伟哥居然也玩起了深沉。我推着伟哥,将嘴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他,想什么呢,宣宣可就跟你面前躺着,还想别的女人可就不合适了哈。伟哥没理我,将头转向了一边,看来我自讨没趣了,也就回正了身子,跟他一起望着天花板发呆。
白花花的,不好看。
一会儿伟哥侧过身来用手戳我,说想抽烟了,问我带烟没。我一下子回过神来,堆着笑说,有,走。说着就蹦了起来,往阳台上走去。
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一进门就有种想吐的冲动,如果没事儿打死我也不会进来的。
伟哥在后面跟宣宣说了两句就跟了出来,我知道抽烟只是个幌子,他就是有事儿想跟我说,只是当着宣宣的面不好说而已,就我跟伟哥那关系,不敢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但他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他准要拉屎。果不其然,刚出病房伟哥就摸出了烟,递过一支来。
外面空气好很多,或许是因为有风的关系,我们就迎风站着,特惬意,感觉特爽。伟哥却没我这样的好心情,阴沉着脸,大口大口地吸着烟。等到烟过半时伟哥终于开口无奈地道了声不爽,也不知道冲着谁说的,总之没有对着我,然而阳台却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
我知道伟哥不爽什么,虽然我并没跟宣宣做过,但至少我碰了她的身体,这种事落谁身上都会受不了,想当初胖子碰灵儿时自己不也一样,打了他一顿不说,最后居然还玩起了阴的,让晓彤传毒。
我猛吸几口,扔掉了手中的香烟,不知怎的,今天的烟抽起来有些苦。
伟哥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猛吸几口也扔掉了烟头,骂骂咧咧就进了屋。
十二点不到宣宣就出了院,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晓彤打电话,我就纳闷了,其实先前我有给晓彤去过几次电话,然而几次都是一个女声,特冷酷地跟我说,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怎么宣宣一打就通了呢,我又试着拨了几次过去,听到的却依旧是那女人特无情的声音,依旧是那段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说辞,怎么会,应该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才对。我接过伟哥电话试着再打过去,这次终于不再是关机,变成了通话中,我这才反应过来,敢情那死女人把我拖进了黑名单。
濮淳昕说,一部能够隐身的手机。
我想晓彤用的就是那个吧。
宣宣的脸上渐渐显露出难色,貌似并没谈到一起,我有些不耐烦起来,想要叫宣宣把电话拿过来,然而话未出口,伟哥却已经冲了过去,一把夺过宣宣手中的手机,终于,他将压抑在自己心中已久的愤怒如山洪爆发般宣泻了出来,顷刻间便轻松地淹没了整个世界。
他怒吼着,那声音出自胸腔,发自肺腑,撕心裂肺。他怒骂着,用词极其的恶毒,难听,倾其所有。其实这样也好,发泄出来总好过闷在心里,有的事情并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其实这点儿先前在阳台抽烟时我就有所觉察,我都暗下决定让他给狠狠揍上一顿,发泄发泄,绝不还手,现在看来是不必了,因为已经有人替我受了这一顿。
良久伟哥突然停止了痛骂,缓缓将手机递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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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选自《罪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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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回 晓彤死了!?
喂,耗子吗?听好了,你最好现在就给我准备钱,三天后我收不到钱你就等着瞧吧。
我接过电话只恩了一声,还未来得及说话晓彤却已经挂掉了电话,我啐上一口,摇着头将手机还给了宣宣。显然伟哥经过刚才的渲泄心情已经舒畅了一些,冲着宣宣冷笑着,现在好了,既然那婆娘不念旧情,也就别怪咱心狠了。说完回头冲我说,你给勇哥打电话吧,已经没得商量了。说着做了一个非常六加六的手势,示意我打电话。
宣宣无奈地望着伟哥,没有说话,默许了下来,看来她也死心了。
勇哥接我电话时还是那样热情,说我很久都没去看过他,问我近况怎样,我瞅住机会,顺口跟他说,我现在正烦着呢,最近是倒霉透顶了,接着将最近发生的事大致给勇哥描述了一番,自然重点落在了晓彤身上,但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将让晓彤勾引胖子的事说出来。
勇哥似乎有些后悔问我现在怎样,但开弓已无回头箭,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他明白我的意思,这个时候打去电话,这个时候说这么多关于晓彤的事,无非就是收不了场了,想请他老人家出手,扭转一下当前形势,也就答应下来,让我甭担心,回家躺着等消息就得了。虽然勇哥表面上答应得很爽快,但我知道他也很犹豫,这种事情多少有些突然,有些勉强,不过他既然答应下来,我也就宽心了许多,混的人,尤其是老大,都还是讲信用,讲义气之人,答应下来的事必定会办的。
我将勇哥的意思跟伟哥与宣宣传达了一遍,伟哥听罢心里的一块大石也就落了地,顿时喜色于表,拍着我的肩膀道,浩哥办事,我就是放心。说完便拉着宣宣一同走向饭馆,却浑然不知宣宣那张惨淡的脸陡增了几分伤感。
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周五晚上勇哥给我打来电话,说晓彤已死,她永远都不会再来烦我了。不知怎的,当我听到死字时我的心竟然一震,本该高兴的事儿,我却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心里一阵莫名的感伤,脑海里不时浮现出最初见到她时的样子。化着淡妆,不善言谈,青春靓丽的女人,然而竟因自己一句话就这样如烟火般消逝在了这个世界,永远也不再显现。
我有些后悔起来,其实我并不想把她怎样,只是想让勇哥吓吓她,让她老实点儿而已,却没想到勇哥竟会弄死她。然而很快我就发觉自己错了,人并不是勇哥处理的,他也只是想随便唬唬她,让她收手而已,然而当他叫人去请她时,却发现有人已经先于他一步下了手,他的人也只是远远看见两个黑影将她抛进府河里而已,她未做过多的挣扎,便沉入了河底。
听勇哥这么一说倒是让我觉得更加不可思异起来,难道她还得罪了其他什么人,而且已经到了非弄死她不可的地步?勇哥见我半天没说话,以为自己被这个消息吓到,连连让我宽心,既然人死了倒也省事,反正不是自己做的就成了,就别想那么多了。的确,那丫头自打云南回来后性情大变,原本还略有些纯洁,而此刻已成了一彻彻底底的妖精,五毒具全不说,还颇有心计,最可恶的是为了达到目的居然不择手段,连自己最好的朋友也忍心下手。这样一想,她死了也好,倒省去许多麻烦,只是谁杀了她呢?
随后我给伟哥去了电话,跟他报告了这一消息,伟哥听得很振奋,他才不管是谁杀了她,只要是死了就是该,随即邀我出来喝酒庆祝庆祝。我稍稍犹豫半会儿还是答应了他,反正也没事可做,喝喝酒解解闷也是好的。
此刻家里就我一个人而已,贝贝前天就带着惜柔回了她学校,说什么为了不影响我复习,先回学校待几天,其实她俩去了海南,以为我不知道而已,我也懒得去戳穿她俩,走了倒也清净。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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