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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的众多婢女几无幸免,都曾经被欧阳杰一一品尝过。只不过欧阳龙律下甚严,加上欧阳杰擅以金钱诱惑,才得以隐下奸情没有曝光。

    他不禁低声道:“亲家公认为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才好?”

    蔡巡抚心中仍有芥蒂,可是顾及女儿的幸福,也不得不忍下这口怨气。更何况事件闹大,对自己的前程也会有影响,只好沉云道:“事到如今只好让杰儿娶她做偏房,以免她回去之后,在公主面前搬弄是非,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

    “嗯!这确实是两全其美的妙计。这件喜事就请亲家公作媒,相信周老三给足了面子,一定不会反对这件婚事。”

    “好吧,等这件风波平息之后,本官再找杰儿算帐。”

    欧阳龙尴尬一笑,不敢表示什么。

    蔡巡抚勉强挤出笑容,对周美妃道:“周姑娘所受的委屈,本官已经听令尊提过,所以本官特来为你主持公道。”

    周美妃早知他们是姻亲关系,怎敢寄望蔡巡抚秉公处理,只好悲苦地道:“民女命运多舛,不敢劳动大人费心。”

    蔡巡抚大急道:“本官确是出自诚心,希望周姑娘不要轻易放弃机会才好。”

    周美妃疑虑地看着他不语。

    欧阳龙急道:“小儿刚才已经向老夫招认,他对姑娘一见钟情,有意娶姑娘进门为妻,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啊!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周美妃面对突如其来的转变,几疑身在梦中,一时间竟然呆楞当场,不知所措。

    蔡巡抚也顺水推舟道:“欧阳兄已同意你们的婚事,才恳请本官出面做媒,希望周姑娘看在本官的面子上,能答应这件婚事。”

    周美妃想及自己的清白身子,已经被欧阳杰占有,除了嫁给他之外,实在没有第二条路走了。所以考虑一阵之后,她便含羞带愧地点头答应下来。

    蔡巡抚大喜道:“太好了,本官立刻过府,向你爹提这门婚事。”

    欧阳龙感激万分地道:“一切就有劳大人鼎力成全,只待这件婚事顺利完成,老夫一定准备一份大大的媒礼,以答谢大人的辛劳。”

    “你准备媒礼,最好能让本官满意,否则的话……哼!你应该知道后果。”

    话毕,他便带着周美妃离去。

    欧阳龙楞了一下,他知道蔡巡抚言外之意,指的是欧阳杰偷腥之事,如果要获得圆满解决,谢礼一定要有相当的份量。他苦笑了一下,知道又要破财了。

    由于蔡巡抚的居中说项,使得周老三被迫同意这件婚事,唯一的要求就是,欧阳杰必须明媒正娶才行,而且两头大不准偏私。蔡巡抚尽管心中骂的要死,却不得不接受他的要胁,以免惹来芙蓉公主的不悦。

    可是消息传回欧阳家,女儿蔡晏如却大表不满,道:“爹!您怎么可以答应他这种无礼的要求?那丫头只不过出身佃农,有什么条件和女儿平起平坐?”

    “为父也知道他的要求过分,可是我们理亏在先,又有公主为他撑腰,我们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

    “我不管,这件事情我绝对不答应。”

    “如儿!为父什么都可以依你,唯独此事不准你任性反对。说句坦白话,如果他们要求你退位,让出大房的名分给周美妃,我们也只有认命退让的分。”

    “什么?他们凭什么?”

    “就凭芙蓉公主一句话。”

    “这……”

    “唉!形势比人强,我们人微位卑,岂能与公主作对。”

    “好吧,女儿听爹作主就是。”

    “很好,这才是爹的乖女儿。”

    欧阳杰没想到会因祸得福,无意间达成他纳妾的多年心愿,从此得以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他情不自禁地欣喜道:“多谢娘子的成全……哎唷……”

    没想到蔡晏如突然脸色一变,当场赏了他一耳光,怒骂道:“都是你不好!为什么你们男人偷腥,却要我们女人来承受这种苦果?”

    欧阳杰十分难堪,立刻恼羞成怒地转身离去。

    欧阳龙一见儿子被打耳光,脸色也是一变,对蔡晏如的态度十分不满。但是碍于蔡巡抚在场,也不方便说什么,更何况蔡巡抚睑色不对,显然仍未原谅欧阳杰的行为。从此两家埋下心结,种下日后的祸端。

    第四章 鱼儿鱼儿乐悠游

    由于芙蓉公主的坚持,欧阳杰便在三日之后的良辰吉日,风风光光的迎娶周美妃过门,并安排独院居住以免纠纷。

    欧阳杰也因为被打耳光之故,觉得尊严受损,有意无意间也冷落了蔡晏如。不仅没有回房同寝,就连探视她产后的情形也没有,简直就像是失踪了一般。

    蔡晏如产后身体虚弱,一直昏昏沉沉的,因而察觉不出异样。可是接连五、六天过去,她终于警觉不对,除了公婆不说,就连夫婿也没踏进房门一步。

    她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吵大闹,结果三天下来,不但收不到效果,就连服侍她的婢女也不见了。除了一日三餐另带宵夜之外,整个房间空荡荡的,简直就像鬼屋一般,几乎快把她给逼疯了。

    第十天,她又忍不住咒骂起来,道:“欧阳杰!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再不滚出来,给我一个交代的话。明天我就回娘家去,让我爹治你一个诱奸良家妇女之罪,把你关进牢里去数馒头。”

    “娘子请息怒,我这不是来了吗?”

    蔡晏如心中一喜,才待给他难堪,突见来人陌生,不禁花容失色,道:“你……你是何人?我以前怎么从未看过你?”

    来人正是焦金宝,只见他y笑道:“我是你的梦中情郎,你怎么可以说不认识我。”

    话说的轻薄,而且出自一个陌生人之口,除非白痴任谁都知道怎么回事。

    蔡宴如闻言变色,才待惊叫之际,却被焦金宝抢先一步制住丨穴道。

    “好娘子!你且慢着急,情郎我先带你看一场好戏,你就会明白谁才是真心对你好了。”说着,他便一把挟起蔡晏如掠去。

    不久,他们便来到欧阳龙的寝室,由掀开的屋瓦向下望,清晰的看见欧阳龙父子正在谈话……

    “杰儿!剩下来的帐目,由为父一人来核对即可,你还是回房去陪陪晏如,以免她又吵闹不休影响安宁。”

    “哼!那婆娘自以为是巡抚千金,一向不把我这个丈夫放在眼里,对我毫不尊重,孩儿才不想再去自找苦吃,看她那一张晚娘脸孔。”

    “凭良心说,这一次你惹的祸实在不小,如非她委屈求全,你恐怕难逃芙蓉公主的惩罚。所以,你还是尽快回房去安慰她一下,以免她怀恨向亲家公投诉,到时候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

    “哼!我才不怕呢?姓蔡的如果太过分的话,我就派人去检举他收贿的事,让他丢官坐牢。到时候我就不信,那婆娘还有什么本钱骄傲,凭什么要我一再迁就她?除非她将来生一个“带把子”的,否则我才没兴趣理睬,只会生“赔钱货”的女人。”

    “唉!你也不要太过分了,小心她怀恨在心,将我们不法之秘外泄,到时候我们家就完了。”

    “只要她敢这么胡闹,我就把她给休了……”

    焦金宝一见蔡晏如气的脸色铁青,便将屋瓦放回原位,挟着她回房而去。

    如果蔡晏如不是丨穴道受制,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的话,她必定会当场发疯,找欧阳杰算帐不可。

    “你现在知道欧阳杰已对你变心了,不久又将另娶新欢,你再也无法挽回丈夫的心,你何不斩断情丝发愤图强呢?”

    焦金宝见她逐渐冷静下来,便解开她的丨穴道,继续蛊惑她道:“他既然对你不仁,你又何必顾念旧情,难道你不想复仇雪恨。”

    “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只要你开口要求,我就全心全力帮助你。”

    “真的?可是我该如何做呢?”

    “很简单。只要你将欧阳家的产业,设法从他们手中接收过来,就可以达到复仇雪恨的目的。”

    “他们父子一向视钱如命,想让他们放弃经济大权谈何容易。”

    “只有白痴才会奢望他们自动退出经营大权,为免节外生枝,唯有杀他们灭口,才能一劳永逸。”

    蔡晏如闻言变色,惊叫道:“你说什么?你我谋杀亲夫……”

    “不错,他们父子已有休妻之心,你要确保自身权益,就必须先下手为强。”

    想及欧阳杰的无情无义,她立刻恨上心头,咬牙切齿道:“好,我听你的安排,就算出了纰漏也不要紧,我爹身为巡抚,一定会为我掩饰的。”

    焦金宝突然脱衣笑道:“很好!只要我们彼此真心相待,一定可以马到成功。”

    蔡晏如早有心理准备,决心以红杏出墙来报复欧阳杰的不忠。

    可是面对他的大军压境,绵绵不断的铁骑蹂躏,令她情不自禁地颤抖、抽搐,辗转呻吟……

    焦金宝如鱼得水般,尽情地享受着她的丰满肉体,挥动长戟,不断地兴风作浪……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才满足的交股而眠。

    第二天深夜,焦金宝便趁着欧阳杰熟睡时,顺利的将他劫持而来。

    欧阳杰一见蔡晏如居然赤裸着身体,任由陌生男子大施魔爪轻薄,不禁惊怒交加。可是丨穴道受制,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气的他全身颤抖不已。蔡晏如见状,顿生报复的快感,反而主动骑乘在焦金宝身上,y荡地兴风作浪着。

    “呵呵,杰郎!你又何必气成这模样呢?妾身只不过东施效颦,效法杰郎的博爱精神,现在你终于可以体会妾身的感受吧?”

    欧阳杰突然一阵颤抖,当场口吐鲜血不已。

    蔡晏如却乐的哈哈大笑不已。

    焦金宝更是火上浇油的翻云覆雨,大刀阔斧的对她攻击,对她予取予求。

    只见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度春风之后,蔡晏如突见欧阳杰已暴毙多时,不禁呆楞,心中百感交集。

    焦金宝立刻抱起尸体进入浴间,不久便见他空手而回。

    “你把他的尸体怎么样了?”

    “很简单,一把化尸散便清洁溜溜了。”

    蔡晏如闻言,不禁神色百变,哑口无言以对。

    焦金宝轻抚着她的肉体,y笑道:“你是不是后悔了?”

    “以他对待我的恶劣行径,我真恨不得杀了他,可是多年的夫妻之情,一时之间叫我如何割舍?”

    “对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你何必恋恋不舍,从今以后有我陪伴你,你就不会再独守空闺了。”

    “事到如今,我连自己的身子都给你了,这一辈子已经是你焦家的人,希望你不要负我才好。”

    “你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下毒誓……”

    “不必!我相信你就是。”

    两人又温存一阵,才相拥而眠。

    翌日,焦金宝便化装易容成欧阳杰的模样,追随欧阳龙身边,准备接收欧阳家的产业。

    三日之后,欧阳龙突然暴毙而亡,经过仵作验尸确定是自然死亡。

    焦金宝一面准备丧事,一面展开接收产业的工作。

    又过了两天,欧阳龙便被草草下葬了。

    出殡的隔天下午,蔡巡抚便登门造访。

    蔡巡抚支退下人之后,立刻语带玄机道:“贤婿,你要求的事情,本官都替你隐瞒了,现在应该换你兑现承诺了吧?”

    焦金宝心中暗骂,表面却不露痕迹的取出玉盒,道:“岳父请笑纳。”

    蔡巡抚打开一看,不禁两眼一亮,兴奋地叫道:“二十万两!”

    “不错!岳父还满意吧?”

    “满意!!贤婿比欧阳父子还要上道,本官实在太高兴了。”

    蔡晏如陪笑道:“爹不是非常中意城西的梅园吗?宝哥准备在您六十大寿时,将梅园送给您做寿礼呢?”

    “真的?”

    焦金宝阿谀一笑道:“希望岳父不要嫌弃才好。”

    蔡巡抚大乐道:“贤婿如此大礼,莫非另有所求?”

    “岳父果然厉害,小婿确实有事拜托。”

    “什么事如此慎重,你说说看。”

    “珠宝商于晓诗这个人,不知岳父认不认识?”

    “怎会不认识?他不是洪员外的未来女婿吗?”

    “不错,小婿和他有仇,想请岳父设法将他入罪。”

    “咦!贤婿和他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岳父别管,只要岳父肯帮忙的话,事成之后,小婿另备二百万两作谢礼。”

    “二……二百万两!”

    “不错。”

    “这……本官是很想帮忙的,可是洪家在本城名望极隆,于老板又是个知名人物,岂是容易构陷入罪的?”

    “芙蓉公主的銮驾还在金陵吧?”

    “不错。”

    “小婿打算劫持公主,再嫁祸给于小子。这样就可以达成小婿的复仇心愿。”

    “什么?劫……劫持公主?”

    “岳父放心好了,小婿一定会处理的干干净净,绝不会连累到岳父您。”

    “这样本官就放心了。”

    “到时岳父再派人捉他审问,不论他认不认罪,反不反抗,都是死路一条。”

    “只要你安排好以后,再通知本官一下,本官立刻派人捉他归案。”

    “多谢岳父大力帮忙。”

    “哈哈,咱们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客气。”

    不久,蔡巡抚才酒足饭饱的打道回府。

    当晚焦金宝便潜入行宫,顺利的制昏芙蓉公主,并且将她剥得赤裸精光。

    呈现眼前的是一具白皙无瑕,凹凸有致的玲珑胴体,只把焦金宝看得血脉贲张,几乎无法把持。

    “可惜这药需chu女之身做媒介,哼!如果不是为了报仇,我怎舍得白白糟蹋这一个小美人?算你于小子艳福不浅,临死前还能做一个风流鬼。”

    话虽如此,他仍在芙蓉公主身上轻薄一阵,才喂她服下一粒红丹,又取药抹在她的下体。

    “嘿嘿!只要于小子胆敢“强渡关山”的话,必定感染子午断肠散之毒,如果没有我的解药,七日之内保证毒发而亡。”

    接着他就以披风裹住她的胴体,迅速地掠出行宫。

    不久,他已停在洪府大门口。

    “什么人!”

    焦金宝一见是洪府的巡夜守卫,二话不说的飞扑上去,三拳两脚便将他们打的满地找牙。

    “告诉于小子,大爷我给他送来一份大礼,请他慢慢享用吧。”

    话毕,他便转身掠去。

    人影一闪而至,一见守卫的狼狈样,小鱼儿连忙扶起一人道:“怎么回事?”

    守卫立刻述说经过,又道:“那个人说另有一份大礼送给姑爷。”

    这时的芙蓉公主突然呻吟连连,娇喘不已。

    小鱼儿循声望去,不禁惊呼道:“是她!”

    他立刻抱着她回到寝室。

    蝶舞公主一见他抱着一个女人回来,也没仔细看清楚,立刻不悦地道:“三更半夜你抱个女人回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看清楚一点,她是你皇姊芙蓉公主。”

    “咦!真的是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鱼儿将经过描述一遍,又道:“看她春心已动的模样,显然是中了媚毒,很明显是对方故意设下的圈套。”

    “是谁要这么做呢?”

    “对方显然不清楚我是驸马的身份,否则岂会假借芙蓉公主嫁祸。”

    “有道理,这么说来是洪秀玉的爱慕者,因爱生恨所设下的阴谋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皇姊目前媚毒已经发作,还是赶快救她要紧。至于阴谋者是谁,我相信不久之后,对方一定会有进一步行动的,到时候我们再设法反击就是。”

    蝶舞公主一见芙蓉公主难耐春情的模样,不禁冷哼一声道:“这臭丫头从小就喜欢和我争宠,现在可好了,连我的驸马她也要抢,真是可恶透顶。”

    小鱼儿苦笑着掀开披风,果见妙处春潮如涌,显然灾情十分惨重。

    他连忙挥兵叩关,展开巫山云雨的春宫把戏。

    蝶舞公主看着她们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的激丨情演出,更是妒火中烧的嗔道:“真是白便宜她了。”

    小鱼儿抱住软玉温香般胴体,立刻马不停蹄地尽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直捣黄龙。

    芙蓉公主在他的蹂躏之下,情不自禁地辗转娇啼,欲拒还迎地扭摆呻吟……

    潮来朝往,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芙蓉公主被他绵绵不断的扫庭犁丨穴,予取予求的采花盗蜜。终于禁不住蚀骨销魂的侵蚀,情不自禁地哀鸣一声,chu女阴元随即倾泄而出……

    小鱼儿立刻“趁虚而入”,又是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之后,才布施雨露,送出“传家之宝”。

    他突觉下体一麻,不禁闷哼出声。

    蝶舞公主惊问道:“鱼哥怎么了?是不是她“咬”你?”

    小鱼儿连忙爬起,趴在她的胯间拨弄起来。

    蝶舞公主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难看死了。”

    小鱼儿起身叹道:“你想到那里去了。”

    “你自己举止轻薄,还敢喊冤不成?”

    “对方在芙蓉的阴门下了奇毒,分明是想害我们两人同归于尽。”

    “什么?你中毒了。”

    “你放心好了,我有紫霞龙珠可以解毒。”

    “有什么用?一粒随日帝落江,另一粒在父皇身边,远水救不了近火呀。”

    “父皇担心我的安危,暗中交还给我了。”

    “既然如此,你还在等什么?”

    小鱼儿立刻口含紫霞龙珠,吻住芙蓉公主运功调息。

    突闻一阵脚步声传来:“禀小姐!巡抚大人率人围住府院四周,说什么要我们交出公主和劫匪。”

    蝶舞公主大吃一惊道:“他带了多少人来?”

    “共两百多人。”

    “这该死的奴才,元凶主谋不去捉,偏偏跑来这里碍事。”

    蝶舞公主心知小鱼儿正值紧要关头,绝不能受人打扰,否则走火入魔,恐有生命之危。

    “你们先设法拖延一下,就说我已经就寝,等我更衣再去会他。”

    “这……”

    “你在迟疑什么?还不快去。”

    “是!”

    蝶舞公主知道危机迫在眉睫,连忙催促道:“鱼哥!你究竟好了没有?否则以我现在的身份,可挡不住那奴才的搜索。”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立听蔡巡抚的声音道:“快开门,否则本官就要下令撞门了。”

    蝶舞公主大吃一惊,虽然她和芙蓉公主是死对头,可是让她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岂不损及皇家尊严?连她也颜面无光。

    “不行!你们绝不能进来。”

    “为什么?难道室内有不可告人之事,你们洪家真的窝藏劫匪?”

    “你在胡说什么?是公主中了媚毒,外子正在替她解毒,你如果胆敢硬闯进来,小心你的脑袋不保。”

    蔡巡抚大惊失色,不禁心中暗骂道:“宝儿真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他劫走公主嫁祸也就算了,何必多此一举,对公主下毒害她失身。这下子我可是羊肉没吃到,反而惹来一身腥了。”

    经此一来,蔡巡抚投鼠忌器,果然不敢轻举妄动。

    芙蓉公主一惊而醒,一见小鱼儿便惊叫道:“驸马!怎么是你……哎呀!我……”

    小鱼儿连忙轻声安慰道:“公主中了贼人媚毒,我只好……希望公主见谅。”

    芙蓉公主心想:“唉!果然是姻缘天注定,我为了逃避这件婚事,才会远离京城。没想到苦寻一个多月,依然找不到理想伴侣,最后还是把清白身子交给了这个冤家。”

    “公主可知道是谁将你劫持来此的。”

    “我不知道。”

    “那么公主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哦!我曾为了一户周姓人家,向欧阳世家讨公道,莫非是他们挟怨报复?”

    “咦!欧阳龙不是蔡巡抚的亲家吗?”

    门外的蔡巡抚愈听愈惶恐,这才想到这次的嫁祸之计,不但得不到效果,反而把自己也拖累了。

    尤其小鱼儿竟是驸马的身份,更是叫他吃惊,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一个处理不好,恐怕吃饭的家伙不保。

    “请驸马、公主饶命!这一切的事故,都是一名叫焦金宝之人所为,和下官完全无关。”

    小鱼儿连忙穿衣出门,凝视着他道:“你把话说清楚!”

    “是!不久前焦金宝突然侵入欧阳家,不但杀死了欧阳家父子,还挟持小女为人质,逼迫下官在今夜率人来捉拿于……驸马归案。”

    “什么?欧阳龙突然暴毙,就是他下的毒手。”

    “是的。”

    “这焦金宝是何来历?”

    “他说是北天王焦天霸之子,所以会嫁祸驸马,乃是为了报复驸马伤父夺爱之恨。”

    “原来如此,他现在人在何处?”

    “他应该留在欧阳家等候消息。”

    小鱼儿立刻对四名皇家侍卫喝道:“你们留在这里保护公主,如果再出任何差错,唯你们是问。”

    “奴才遵命。”

    小鱼儿立刻随着蔡巡抚前往欧阳家捉人,没想到却晚了一步,不但焦金宝已经逃逸无踪,还把蔡晏如给杀死了。

    蔡巡抚悲伤不已,紧抱着女儿的尸体,哭的一塌糊涂。

    小鱼儿连忙找来周美妃,交代她料理后事,并且把事件经过述说给她瞭解。

    周美妃再也没有想到,自己刚过门没有几天,就成了一名寡妇,而且意外地继承了欧阳家的庞大遗产,成了名符其实的大富婆。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所幸她是个贤淑坚强的女性,不但独力撑起欧阳家的产业,对待蔡晏如留下的女儿,更是视如己出养育长大成丨人,终于博得大家的尊敬和赞赏。

    蔡巡抚怀着悲痛的心情返回衙门,便将女儿遇害的消息告知老伴,两老相拥的哭泣起来。

    “哼!你们很快就会在和你们女儿见面了,有什么话尽可到时候再说。”

    两老大吃一惊,还来不及反应,便双双惨叫倒地。

    蔡巡抚一见是焦金宝,不禁惊怒道:“恶贼!你杀死了我女儿还不满足,连我们你也不放过吗?”

    焦金宝冷笑道:“谁叫你要出卖我?使我不得不杀死你的女儿,作为报复你的代价。”

    “你……你好狠心。”

    “这都要怪你不好,如果不是你出卖我的话,我又怎会忍心辣手摧花?凭良心说,你女儿那身细皮白肉,实在令我回味无穷,到现在我还在后悔呢。”

    蔡巡抚闻言,大感难堪,忍不住羞愧的叫道:“恶贼……我和你拼了……”

    话未说完,他突然奋起余勇扑了过去。

    焦金宝一掌便将他劈的吐血而亡,冷笑道:“就凭你这狗官也想要我的命,我看还是等下辈子吧。”

    “你下辈子投胎记得要做好人,否则我一样要你的命。”

    焦金宝迅速转身戒备,突然惊叫道:“是你!”

    小鱼儿冷冷一笑道:“想不到这一切的阴谋,都是由你一手策动,你真是罪该万死。”

    焦金宝凶狠的道:“废话少说,今天正好把我们之间的新仇旧恨,做一次彻底结清。”他怒吼一声,他突下杀手飞扑上去。

    小鱼儿怒目一瞪,不避不闪的一掌迎去。

    一声殷雷乍响,焦金宝惨叫飞跌而出,直到撞墙倒地而止。

    小鱼儿见他已死,便交代师爷妥为善后,才转身回到洪府。

    芙蓉公主首先抢着问道:“驸马可曾将那恶贼绳之以法?”

    “公主放心,焦贼已经被我杀死了。”

    “哼!真是便宜他了。”

    “奇怪!蝶舞人呢?”

    芙芙公主讶然问道:“那丫头也出宫了?”

    “咦!她没有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谁?”

    小鱼儿不禁摇头叹息,只好详细的述说蝶舞公主的遭遇。

    芙蓉公主虽以置信,道:“你是说在宫中的蝶舞,其实是司徒玉娇。”

    “不错。”

    “这位天下首富之女,外貌虽是洪秀玉,其实骨子里的心智,已经被蝶舞的魂魄所取代。”

    “正是如此。”

    芙蓉公主突发惊人之语,道:“既是如此,请驸马也将我的魂魄,移到洪秀玉身上吧。”

    小鱼儿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

    “我不当公主了,还是当天下第一富婆最好。”

    “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当公主一点也不好玩,除了身份高贵之外,可说一无是处。不但礼节限制繁多,行动不自由,就连喜欢皇库中的珍宝,也不能轻易玩赏,更别说是完全拥有了。”

    “嗯!这番感受我也曾经听蝶舞说过。”

    芙蓉公主更是气恼,道:“可不是吗?可恨蝶舞那丫头竟敢欺瞒我,不但没有表明身份,刚才还故意带我去参观她的宝库,趁机对我炫耀一番,害我嫉妒不已,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唉!这丫头实在不像话。”

    “可不是吗?像她这么小心眼的丫头,驸马是否该给她一个教训。”

    “公主之意是……”

    “驸马可以将我们两人的元神调换,让她尝尝空欢喜一场的教训,以后她就不敢再胡乱作弄人了。”

    “这怎么可以。”

    芙蓉公主一瞪眼,嘟嘴道:“为什么不可以?”

    “如此做法,蝶舞一定不会答应的,万一她怪罪于我,我岂不是自讨苦吃?”

    芙蓉公主突然跳脚,娇嗔不已道:“我不管,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让我变成洪秀玉,否则我跟你没完没了。”

    小鱼儿不禁大感头痛,心知女人不可理喻便想溜走。

    “哟!那有人金枝五叶的公主不当,却死皮赖脸的抢做民女。”

    芙蓉公主回首一见是蝶舞公主,更是嗔怒道:“你少得了便宜又卖乖。”

    蝶舞公主扬眉道:“随便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洪家的金银珠宝,全都是我的,你休想占我便宜。”

    “这么多金银珠宝究竟归谁,要到最后才知分晓。目前只是被你抢先一步,暂时由你保管罢了,总有一天我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再从你的手中抢过来。”

    蝶舞公主暗暗吃惊,心知她的个性固执说到做到,加上两女共侍一夫,长期相处确是防不胜防。

    心中一急,便有了主意,道:“你想拥有金银珠宝的话,我倒是可以指点你一条明路,也可省去你白费力气和我抢。”

    芙蓉公主大喜道:“真的?你知道什么地方有宝藏?”

    “我当然知道。”

    “在那里?你快说。”

    “欧阳世家号称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人家周姑娘不但年轻貌美,又是欧阳家庞大财富的继承人。你如果不想当公主的话,大可找她调换身份,相信她一定乐于接受。”

    芙蓉公主先是一喜,接着又恼羞成怒道:“你要我当寡妇?”

    “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方法吗?”

    “我不干,你自己不会和周姑娘更换?”

    “我有洪家的财富,就已经心满意足,何必再多此一举?”

    “你想都别想,洪家的财富是我的。”

    “是我先看上的。”

    “我是姊姊,你应该让我才对。”

    “你连妹婿都要抢,算什么姊姊。”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眼看两女吵闹下休,小鱼儿大呼吃不消的逃之夭夭。

    接连几天下来,两女依然争吵不停,小鱼儿也懒的理她们,便打包行李上路,准备返京完婚。想及后半辈子都要跟这两只母老虎相依相伴,小鱼儿的心情便开始沉重起来。

    “唉!以后的日子,我该怎么过?”

    有情人终成眷属。

    蝶舞公主和芙蓉公主共侍一夫的事实,对于长年斗争的东、西二宫而言,虽然不满意,却也不得不接受这种现实。

    更何况小鱼儿目前圣眷正隆,虽无官职在身,其影响力之大,甚至比左、右相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一点可由皇上在婚期前夕,接连三天单独召见小鱼儿在御书房密谈,甚至亲信内侍和守卫也被拒于门外,其他朝臣更是不得其门而入。

    敏感的人立刻联想到,久悬未决的储君人选。

    所以东、西二宫无不戒慎的探听,极力的巴结小鱼儿,形成难得一见的和乐景象。终于,小鱼儿与司徒玉娇经历坎坷的命运,婚礼终于在皇宫大内完成。此外新娘子还有蝶舞公主、芙蓉公主、独孤倩玉、独孤倩华、江芷若和南宫飞燕等七女同时嫁给小鱼儿,成为施家的媳妇儿。

    皇上高兴之余,一面举杯邀酒,一面哈哈大笑道:“今天是朕有生以来,最高兴的一天,因为朕的两位掌上明珠,同归当世第一英雄施驸马。所以朕决定在今日大喜之时,再宣布另一件喜事,以便锦上添花。”

    众人心中一动,立刻猜到储君人选即将揭晓,无不紧张的屏息以待。

    “朕决定储君人选,由建成继承,希望各位爱卿如往昔般,继续尽忠职守,报效国家。”

    此言一出,立刻语惊四座,众人意外之余,更是议论纷纷。

    东宫皇后顿时欣喜不已,情不自禁的露出喜色。

    西宫皇后却大失所望,心中叹息不已。

    皇上又道:“建明和建业各封平南王和镇北王,执掌一半兵符,共同辅佐新皇推动新政。”

    满朝文武百官纷纷恭贺不已。

    表面上看来,大家都是一副欣喜欢乐的神情,可是内心里却是各怀鬼胎。

    有的人暗自庆幸押对了宝,选中了真命天子,从此飞黄腾达,前途无量,因此暗暗得意,喜不自胜。也有人暗自懊恼选错了边,误把冯京当马凉,甚至得罪权贵,仕途不保,因此暗暗担忧,苦中作乐。

    真可谓几家欢乐几家愁……

    突然一阵破风声传来……

    正在接受大家敬酒的小鱼儿连忙惊觉,百忙中转头一看,不禁惊呼出声:“皇上小心……”

    皇上刚一楞神,顿时一阵麻木,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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