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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不敢声张。

    “嘿嘿,你能立刻悬崖勒马,总算不糊涂。如今你我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就算你要反悔,也已经来不及。眼前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打开心胸,接受这件事实,让我们继续未完的好事,携手共赴巫山云雨的人间美景。”

    大姨太见他语带恐吓的可恶嘴脸,不禁又是厌恶又是气苦,道:“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你错了,我这么做不但不是在害你,反而是在帮助你。”

    “你说什么?你玷辱我的身体,破坏我的名节,还敢说是在帮我?”

    “不错。”

    “你这是什么歪理?”

    “我除了练武之外,对于医理也略有涉猎。周大人可能年少轻狂,以致纵欲过度伤了元阳,不但无法生儿育女,而且绝对活不过五十岁大关。”

    “什么?你说他无法活到五十岁,那么他岂不是只剩下五年的寿命?”

    “不错,正确的说他只剩下两年的生命好活。两年之后,他将遭受病魔缠身之苦,可说生不如死,再也无法如此逍遥自在了。”

    “你……你没骗我?”

    “我说的都是实情,你如果不信的话?何不再等两年就可以印证了。”

    “那我该如何是好?”

    “你有两条路好走。”

    “那两条?”

    “第一条是立刻离开他,另外改嫁他人。”

    “你……第二条呢?”

    “第二条就是尽快怀孕生子,周大人高兴之余,不但会将你扶为正室,而且两年之后,等他寿终正寝,你还可以继承他的庞大遗产。”

    “你不是说他已经丧失生育能力,我又如何怀孕生子?”

    “向他求子当然是今生无望,所以你唯有向外人求助一途。”

    “你们的意思是要我红杏出墙?”

    “你别说的如此难听。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只要能够传出喜讯,虽然名节受污,却可以搏得周大人欢心,身份也可以扶正,更可以继承庞大遗产。反之,你想保有名节的话,两年之后,依然是孑然一身空无所有。这一得一失之间,难道你还不知道如何选择?”

    “你……你不会是为了骗得我的身体,故意编出这套谎言来骗我吧?”

    “嘿嘿,你真是多疑。试想周大人前后共娶五任夫人,如果不是他的问题,怎会久久没有喜讯传出?难道你甘心承认是自己的肚皮不争气?”

    任何一个女人,就算被打死,也不会承认是自己肚皮不争气,那比失节辱身还要让她们难堪。

    大姨太羞红着脸道:“你的意思是……愿意借种给我,帮我怀孕扶正?”

    “不错。”

    “谢谢你。”

    大姨太再无顾忌,突然翻身而起,主动骑乘,猛烈骋驰起来……

    武林盟主欣喜的享受着她的发泄,一面揉弄着她的肉体,尽情的寻幽访胜,玩的不亦乐乎。

    “我也要……”

    二姨太突然闯入,宛如赤裸白羊般,主动投怀送抱,热情如火地上演一幕神女会襄王的春宫把戏。

    大姨太吃了一惊道:“二妹,你怎么……”

    “你能偷香,我也能窃玉,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武林盟主面对突如其来的飞来艳福,更是乐得哈哈大笑道:“你们姊妹俩都别争。只要你们有需要,本盟主绝对有能力兵来将挡,水来上掩,让你们姊妹俩雨露均沾。绝不会像周大人一样的虎头蛇尾,害得你们虚渡春宵,浪费大好青春。”

    大姨太眼看事已至此,也只好接受二姨太加入战局的事实,她立刻热情的扭腰摆臀,抵死缠绵……

    武林盟主尽情的享受着她那丰满的肉体。

    他毫不怜惜地挥戈挺进、勇往直前……

    二姨太觉得像有千万只虫蚁,正在噬咬着她的心……

    眼看着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难分难舍的抵死缠绵,她忍不住口干舌燥:心烦意乱的呻吟不已。

    “大姊……你快一点……”

    大姨太承受着他的无情摧残,只能妩助地辗转呻吟,扭摆挣扎,伊伊唔唔地摇着头道:“我……等一下……”

    “你再不快点……我等不及……”

    武林盟主斜眼一瞄,果见二姨太胯间玉津沥沥,显然灾情十分惨重。

    他哈哈一笑,动作更加狂野的冲锋陷阵……

    大姨太婉转承欢不久,便忍不住哀鸣一声,全身颤抖着,阴门大开,一泻如注。

    二姨太立刻迫不及待的自投罗网,引导大军拨开重重关卡,让他的大军直抵玉门关口。

    武林盟主立刻迫不及待地闯关而入,而且一闯就到底。

    破天荒的充实快感,让二姨太受用无穷的赞赏出声,她不自主地扭摆丰臀,抵死缠绵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

    他,毫不怜惜地攻城掠地……

    她,欲罢不能地辗转呻吟……

    潮来潮往,春雷滚滚。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二姨太终于如一滩烂泥似的仰卧不动,昏迷不醒。

    武林盟主枕在她的肚皮上,气喘如牛地休息片刻,且y笑连连地抚弄两女胴体一阵,才满足的离去。

    吕总管终于押送着救援物资到来。

    武林盟的庞大人力,在此紧急时刻,得以充分发挥。

    随着车队而来的内、外科郎中,立刻投入各乡镇的医疗行列,面对苦难的广大灾民,不分贵贱的为大家义诊。

    事先炼制而成的丹丸,更是供不应求的迅速消耗,用量极为可观。尤其是肠胃及伤风感冒的内服丹丸,更是使用量最多。除此之外,便是外伤专用的药散,最受广大灾民惠顾。

    因此,第三天吕总管立刻派人专程南下,准备大量搜购这些药材,以便补充存量,免得不敷使用。

    周大人亲自下令,免费出借官地,充分供给灾民使用。

    凡是屋毁人亡的灾民,都可以免费使用临时搭建的木屋,并且有武林盟负责供应三餐,以及日常生活所需。

    灾民感恩之余,纷纷对周大人歌功颂德。

    周大人受此鼓励,更是干劲十足,前后严惩了十几名哄抬物价的奸商,还有胡作非为的几名江洋大盗,都被速审速决,处以极刑当场斩首示众。

    如此雷厉风行的强势作为,果然收到吓阻效果。

    一些心存观望,试图钻法律漏洞的奸商,吓得不敢哄抬物价,乖乖接受官府命令,照往昔市价小涨两成。

    蠢蠢欲动的物价,终于获得初步的抑制。

    胡、刘二人则趁着灾情混乱,人心浮动之际,暗中大肆收购土地和房产。

    尤其平常只知道吃、喝、嫖、赌的胡、刘两位公子,也难得的收起玩乐之心,全力的参与收购行动。

    只可惜两人的声名狼藉,极不得开封乡亲的欢心,使得收购动作处处受挫,效果不彰。

    这一天,两人相约在城中有名的易牙居会面买醉。

    不到三杯黄汤下肚,刘员外的独子刘茂群首先忍不住抱怨,道:“郝老实真是大顽固了。无论我们说好说歹,就要说破了嘴,他还是不肯将士地卖给我们,真是气死我了。”

    胡员外的独子胡英豪,也是一肚子苦水,道:“可不是?偏偏我爹一再交代,无论如何都要我买下他的地。甚至不惜高出行情的五成,也要我完成任务,偏偏郝老实软硬不吃,宁可贱价卖给别人,也不肯卖给出高价的我,真是莫名其妙?”

    刘茂群瞄了他一眼,突然邪笑道:“依我看来,这件买卖之所以碰壁,问题恐怕就出在你的身上。”

    胡英豪一楞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难道忘了两年前,郝老实的女儿在三元寺上香时,曾被你当众调戏的事?”

    “咦!事情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难道他还会记恨不成?”

    “又不是你的女儿或妹妹被调戏,你当然忘得快了。如果郝老实不记恨的话,当初又何必告上官府,几乎闹了个全城皆知?要不是胡世伯花钱消灾的话,恐怕事情还不易善了呢?”

    “哼!原来如此。难怪他一开始脸色就不对,原来他还不忘这些陈年旧帐,才会跟钱过不去,宁可赔钱卖给司徒飞云,也不肯卖我们。”

    “事情恐怕就是如此。”

    “该死的东西,他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少爷就不相信没有法子逼他就范。”

    “你想来硬的?”

    “不错。”

    “你准备怎么做?”

    “追根究底都怪那丫头坏事,今天晚上本少爷就趁夜侵入郝家大院,将那丫头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看郝老实还敢不敢拒绝卖地?”

    “这样做不好吧?听说郝玉香已经被人下聘,下个月就要出阁了,你如果把她经手了,事情不但会闹大,而且恐怕不是花钱就能消灾的,毕竟郝老实也是有身份的。”

    “怕什么?大不了娶她回家做烧锅的黄脸婆,反正我未婚她未嫁,正好冤家结为亲家,买卖土地岂不是更方便?而且两年前郝玉香还是个黄毛丫头时,已经是个姿色迷人的小妖精,两年不见应该更加美丽动人才对。”

    “如果郝老实还是不肯答应呢?”

    “哈哈,反正我又不吃亏,只要他不怕女儿嫁不出去,我正好省去责任,另找新鲜货玩儿去。”

    “哈哈,大哥果然不愧“采花蜂”之名。”

    “嘻嘻,你“风流浪子”刘茂群也不差呀!”

    两人又是一阵得意狂笑。

    左邻第三桌坐着一对少年,正是微服出巡的建明太子和小鱼儿。

    建明太子闻及两人肆无忌惮的嚣张模样,忍不住怒哼一声,暗骂道:“这两人真是罪该万死。”

    小鱼儿咬牙切齿道:“微臣立刻去教训他们。”

    “且慢!”

    小鱼儿一楞道:“殿下为何阻止?”

    “所谓捉贼要捉赃,捉奸要在床。此刻他们尚未犯法,我们贸然出手的话,于理有亏。等今夜他们展开罪行之后,我们再当场来个人赃俱擭,让他们无法抵赖。”

    “何必这么麻烦?看众人对他们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可以想见他们一定是前科累犯了,让微臣打断他们的拘腿,免得他们继续作孽。”

    “不行!我们是有身份之人,岂能同他们-般见识,做那不教而诛,落人口实之事?”

    “好吧!既然殿下如此说法,微臣就再忍耐片刻,等今夜再施以惩戒。”

    小鱼儿表面恭顺,其实内心里却大大不以为然,忖道:“他实事求是的保守作风,虽然是储君的理想条件,却难以应付诡谲多变的江湖风险。不但与我快意恩仇的率性作风互异,常此相处下来,我岂不等于受他牵制,绑手绑脚难以发挥?”

    想到这里,他不禁心烦如麻,暗中决定要尽快完成巡视灾情的任务,以便早日送他返宫,摆脱沉重的负担。

    接着小鱼儿便一路跟踪胡、刘二人返家,得知二人就是开封赫赫有名的仕绅独子,接着又打探郝家大院的位置,才返回易牙居向建明太子禀报经过。

    第四章 一念之差浩劫起

    二更刚过,两道人影趁着夜色昏暗,悄悄地潜入郝家大院,不久便停在一座阁楼前。

    “请二弟在此把风,等我办完了事,再好好的请二弟喝一杯。”

    “大哥放心好了,有小弟在此把风,保证万无一失。”

    胡英豪满意一笑,立刻小心的挑开窗户,迅速地飞了进去。

    刘茂群左右察看一下,便忍不住好奇的潜至窗沿,小心的挖破纸窗,凑近一看,才一眼便看得他两眼差点凸出眼眶,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突觉全身一麻,立刻动弹不得。

    大惊之余,他刚想惊叫示警,却作声不得。

    “该死的东西,你竟敢色胆包天,跑来郝家大院偷香窃玉,我就断去你的是非根,看你以后如何“耀武扬威”?”

    接着下体传来彻骨疼痛,刘茂群闷哼一声,便昏了过去。

    小鱼儿小心的将他扶躺墙下,随即潜入房中。

    只见胡英豪已将郝玉香剥得赤裸精光,手扶着“命根子”,正想强渡关山……

    小鱼儿大吃一惊,急喝声中,强劲指风随着锐啸破空而出……

    胡英豪闻喝惊心,还来不及反应,突然惨叫一声,整个人痛得扭曲变形,不断地在地上打滚,血花不断地喷溅,伤势显然十分严重。

    如此一来,暴动声响立刻惊动了郝家大院的人,呼喝声不停地向楼阁奔来。

    小鱼儿本想进一步严惩二贼,一见事态闹大,他不想曝露身份,连忙解开郝玉香丨穴道,二话下说立刻转身而去。

    “恩公!请留步……”

    郝玉香虽是女儿人家,可是生长在书香门弟,看过不少武林外史的书册。虽然初逢巨变:心慌意乱之余,尚能保持镇定,一见小鱼儿转身欲走,顾不得全身赤裸,连忙出声阻止。

    只可惜小鱼儿去意甚坚,一瞬间便消失无踪,不禁让她大失所望。

    闻及门外的怒骂声,显然是有人发现了刘茂群的丑态,郝玉香大吃一惊,连忙迅速整装,以免春光外泄。

    “香儿!你有没有怎么样?”

    回头一看,只见郝老实满脸关切的冲了进来。

    郝玉香想及贞节差点遭污,不禁悲从中来,又气又恼地向他哭诉一遍。

    郝老实一听,气得他当场将两贼毒打一顿,立刻亲自将两贼押送官衙。

    三更半夜被吵醒,周大人本来很不高兴,等他上了大堂才知道事态严重,不敢怠慢,立刻开庭审问案情。

    “郝员外,这是……”

    郝老实立刻将两贼的罪行诉说一遍,话毕,他仍然余怒未遏的骂道:“这两个畜牲色胆包天,意敢闯入我家欲图奸y良家妇女,请大人主持公道。”

    周大人见两贼血流不止,呻吟不已的模样,显然伤势不轻,便道:“此刻天色不早,而且两人伤势不轻,也无法开庭对质。依本官看法,郝员外先留下状纸,等明日一早再重新开庭审理。本官也好派人请大夫为他们诊治,以免延误伤势,员外反而要担负人命的关系。”

    押送途中,郝老实已发现两贼伤及要害,再拖延的话,恐怕有生命之虞,便点头答应周大人的建议,将状纸交予师爷,便转身而去。

    周大人一面派人通知胡、刘二家,一面请武林盟主前来会商对策及诊治。

    不久,胡、刘二位员外闻讯赶到。

    “大哥上录儿的伤势要不要紧?”

    吕总管摇头叹道:“他们的伤势已经被我控制住了,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

    “只不过怎么样?”

    “两人的生殖器被人以指力震断,今后恐怕不能传宗接代了。”

    “什么?”

    胡员外闻言色变,大叫道:“是什么人如此狠心,竟然下此重手,让我胡家就此断子绝孙?”

    刘员外更是悲愤叫道:“郝老实这个老匹夫太可恶了,就算群儿有千万个不是,他也不能下此毒手,让我刘家从此绝后。更何况他家丫头并未受辱,大不了事后娶她过门就是,他如此辣手狠心,我刘某誓不与他善罢甘休。”

    周大人摇手道:“两位先请息怒,凶手另有其人,并非郝员外。”

    吕总管面色凝重的点头,道:“周大人所言极是。依照豪儿的创口伤痕判断,乃是远距离强袭所造成,如无高深功力作后盾,绝对无法形成爆破的伤口。由此可见,凶手是个武林高手,而且修为绝不在我之下,放眼当今武林,具有这种高深造诣之人,可谓屈指可数。绝不是郝老实这等庸禄之辈,所能达成的高超境界。”

    武林盟主点头道:“目前灾情混乱,民心浮动,正是黑道魔枭扩展势力的最佳时机,也许这件凶案是他们所下的毒手也不一定。”

    胡员外连忙跪求道:“请章盟主为我们作主,务必捉住行凶之人,为我们出这口怨气不可。”

    刘员外也跪下来哀求。

    武林盟主将他们扶起道:“你们放心,这件事情老夫一定会追根究底,将凶手擒拿到案,为你们主持公道。”

    “多谢盟主。”

    “两位公子的伤势虽然已经控制住,可是伤势不轻,极需好好调养一番,你们还是将他们领回家去,请人小心看护进补调养。”

    胡、刘二人连忙千谢万谢,才随师爷而去。

    周大人面有难色道:“原告尚未撤销告诉,章盟主让他们领走现行犯,明日开庭本官如何自处?”

    武林盟主微笑道:“老夫陪大人走一趟郝家大院,相信郝老实还不致于不给我们面子吧?”

    周大人这才回嗔乍喜,连忙命人备轿,往郝家大院而去。

    吕总管又作了一番安排,才随后赶往胡府。

    才一进门,胡夫人立刻向他哭诉,道:“大哥!你一定要为豪儿作主呀。”

    “二妹放心好了,这件事情盟主自有打算,凶手绝对难逃公道。”

    胡夫人这才放心,连忙亲切的为他搬了张椅子,让他坐下。

    胡员外哀声叹气道:“豪儿虽然不长进,再怎么说也是胡家唯一的命根子,如今成了废人,以后胡家的香火如何延续呢?”

    “唯今之计,恐怕只有让娟儿招赘一途了。”

    “这……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吕总管又为胡英豪换了药,才问道:“豪儿,你真的没有看清楚行凶之人的面貌?”

    胡英豪脸色苍白的呻吟,道:“当时我被郝玉香的胴体迷得意乱情迷,根本不知有人潜入房中。只听见有人怒喝一声,便感觉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疼痛,小侄就痛昏过去,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胡夫人忍不住骂道:“没出息的东西,平常叫你勤练武功,你就不听偏要偷懒,现在才会丢人现眼,连凶手的面貌都未见,便落得残废伤身的下场。”

    胡英豪可怜兮兮地,道:“娘,你就别再骂孩儿了,还是快点医治孩儿的伤,免得延误伤势,影响胡家香火的传承。”

    胡夫人叹息道:“你舅舅要娟儿招赘,这样你还听不出来他的意思吗?”

    “娘……你的意思是说……”

    “不错,你已经不能人道,更别说是传宗接代了。”

    胡英豪闻言,脸色一阵惨变,突然疯狂大叫道:“不!我不信,一定是你们故意骗我的,是不是?如果不能人道的话,以后我活着还有什么乐趣?我不如死掉算了……”

    胡夫人脸色一变,深怕他一时激动,受不了打击之下,真的做出什么糊涂事来,连忙制住他的昏丨穴,让他安静下来。

    胡员外不禁摇头叹息道:“都怪我平常将他宠坏了,他才会如此无法无天,终于肇下今日的恶果。”

    吕总管连忙安慰道:“你也不必如此自责,事已至此,我们应该设法补救才是。”

    “大哥所言有理。为了避免憾事重演,小弟决定尽快完成娟儿招赘之事,以便继承胡家香火。”

    “那么收购上地之事……”

    “同时进行。两件事并未冲突,岂能因小弟私人之事,而延误了章盟主的重托?”

    “那就好。”

    胡夫人却心有未甘,道:“这件事情追根究底,都怪郝家那丫头坏事,难道我们就此认栽,让她消遥法外不成?”

    “二妹只管放心,等这件风波稍微平静之后,小兄一定会对她们施以惩戒的。”

    “一切就有劳大哥多费心了。”

    “你放心,大哥的作风一向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绝不会让仇家好过的。”

    胡员外也不是善男信女,恨声道:“真正下手行凶的恶徒,大哥可有线索?如果知道对方来头的话,任他是三头六臂的人物,小弟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请高手讨回公道。”

    “根据本盟的调查,目前在开封一带活动,而且具有威胁性的,唯有幽冥教一派,凶手极可能是他们的人。”

    胡夫人惊讶道:“幽冥教在开封设有分坛?这件消息我怎么完全不知道?会不会是消息有误?”

    “消息来源绝对可靠,我们不必怀疑。而且这件消息,也是在震灾之后,才暴露出分坛的踪迹。由此可见幽冥教刻意隐藏此坛,其中的用心,令人十分怀疑。”

    “近年来幽冥教的势力扩展极快,不仅教徒众多,而且教中高手如云,人材济济。其实力之雄厚,几乎不在“金陵王”之下,因此有部分好事之徒,将他们与武林盟并称为“江湖三霸天”。如果凶手是幽冥教的人,豪儿的血仇,恐怕无法讨回了。”

    胡员外怒道:“任他是天王老子的人,也休想逍遥法外,只要我不惜重资,就不相信请不到高手对付他们。”

    胡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首富洪国通不成?就算你出得起高价请杀手,恐怕也对付不了人多势众的幽冥教。就算有再多的钱,没命享受的话,岂不是白搭?”

    “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如此轻易饶恕他们。如果凶手真是幽冥教的话,我们就不能操之过急,必须谋定而后动,等待良机再报仇未迟,毕竟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吕总管点头道:“二妹所言极是,一切有盟主为我们主持公道,相信凶手一定难逃公道。”

    胡员外无奈道:“好吧,一切就请大哥多费心了。”

    “你放心,豪儿的事我绝不会坐视不管的。”

    接下来的几天,胡、刘两家有感于传宗接代的责任重大,十分积极的展开招赘事宜。

    只见媒人婆不断地在两家进进出出,街坊邻里更是传言不断,为凄迷的灾区,增添了不少趣事。

    至于郝老实的控诉官司,由于武林盟主和周大人的出面说情,不得已只好撤销告诉。毕竟民不与官斗,何况武林盟主是白道至尊,多少要给他们一个面子。更何况胡英豪两人已经残废,算是得到报应了。

    所以胡员外二人得知消息,立刻又再一次登门致谢。

    周大人客气道:“本官只是略尽本分罢了,两位不必如此。”

    武林盟主哂然道:“吾等关系非常,利害一致,本该共同进退,实在不必如此客套。倒是周大人托付你们的任务,究竟进行的如何了?”

    胡员外欣笑道:“整个开封城的土地,已经被我们收购了四成七左右。黄金地段的店面,也买进了七百六十八间,几乎占了六成之数,可谓成绩辉煌呀。”

    刘员外也附和笑道:“我和胡兄买进这些房地产,只不过花了九千八百多万两,仅占往昔市价的三成左右,将来转手的收益,将可进帐两倍的利润。”

    周大人兴奋地道:“太好了,如今灾情已经获得控制,只要我们尽快完成重建工作,早日恢复昔日繁荣,我们便可将这些产业脱手,大伙儿就可以在家里数银票了。”

    武林盟主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想要数银票的话,目前还言之过早。如果治安一日没有平定的话,别说是恢复繁荣了,想要完成重建都有困难。”

    周大人暗惊道:“盟主是否发现什么异端?”

    “当前最棘手的,就是黑道第一大派的幽冥教,他们趁着灾区混乱,正在扩大招兵买马。目前已经证实该教的第三号人物,总护法“白发魔君”已经亲自前来督阵,可见幽冥教是势在必行。”

    “哎呀!目前灾区盗贼横行,极需大力整顿治安,如果幽冥教在一旁兴风作浪的话,岂不是雪上加霜?”

    “大人放心好了,老夫已经研妥对策,只要过了今晚,相信治安问题必可迎刀而解。”

    “真的?盟主准备了什么对策?”

    “大人不必过问。只要你今晚关好城门以后,立刻召集兵勇携带弓箭,全力固守出口就好。”

    “好吧,一切就遵照盟主的指示,本官必定全力配合。”

    黑白两道的冲突,由于震灾的发生,提早引爆双方的心结,从暗斗转为明争。

    城西的范家庄夜晚仍然通明,人影幢幢,显然主人尚未就寝,而且客人众多,谈话声不断,似乎正在商讨大事。

    “范坛主,你的消息是否正确?”

    “启禀总护法,属下得到的消息,绝对没有错。”

    “易牙居的少年,当真是太子没错?”

    “是的。”

    “很好。教主早已下达鬼王令,凡是本教教徒通报太子下落者,赏银一千两,活捉有功者,赏银五千两。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等今晚捉到太子之后,本座一定禀报教主,升你为刑堂堂王。”

    范坛主闻言,满脸惊喜的叩谢,道:“多谢总护法栽培。”

    白发魔君哈哈大笑……

    寂静的夜空,突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杀声四起,战况极为惨烈。

    范坛主脸色一变,道:“这是谁吃了熊心豹胆,竟敢来犯我幽冥教分坛?”

    白发魔君冷哼道:“管他是谁?只要是敌人,一律杀无赦。”

    他们立刻赶到庄门口,只见敌我双方人马,正厮杀的激烈。

    范坛主怒喝:“来者何人?”

    一声怒啸传来,随即出现一名银衣青年,对他怒目而视道:“少爷乃青锋镖局的黄文海,今天特来为黄家一百余口报仇雪恨。”

    范坛主不屑的狂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刀下游魂,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闯来。你既然来送死,本座就成全你。”

    黄文海怒骂道:“老匹夫!还我父母的命来。”

    怒啸一声,他立刻挥剑扑向范坛主,两人立刻凶狠的杀成一团。

    接连三招抢攻,都被黄文海惊险的避过,范坛主不禁大感意外道:“好小子,这一年来你的武功倒是精进不少。”

    黄文海狂笑道:“不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放屁!”

    范坛主不甘示弱的奋起余勇,全力抢攻。

    白发魔君见他久战不下,顿时不耐道:“范坛主不快点收拾他,还等什么?”

    范坛主见总护法口气不耐,心中一急,立刻精招尽出,顿时将黄文海杀的节节败退。

    “你如果想早一点死的话,老夫可以成全你。”

    白发魔君脸色一沉,向左边出声方向看去,心中突然一跳,微惊道:“你是谁?为何蒙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蒙面老者冷笑道:“想知道老夫身份的话,只要你能胜过老夫手中的剑,老夫自然会告诉你。”

    “不必了,对于将死之人,本座没有兴趣知道。”

    白发魔君怒叱一声,整个人飞扑而出,一股凌厉掌劲随之而出。

    蒙面老者连忙挥剑攻出,白芒一闪,“铮!”一声,剑身突然崩飞。

    蒙面老者不禁惊呼:“赤炼神掌,锐不可挡。”

    白发魔君哈哈狂笑,道:“不错,你现在才后侮,已经来不及了。”

    火焰般的铁掌,不畏利刀的抓向对方。

    蓦地,狼狈退走的蒙面老者,突然一分为二。回旋的气流,像被劈开一般,向两端急奔而去。

    白发魔君马步一阵浮动,攻势顿时停止,不禁惊叫道:“两仪大真力,你是……哇啊……”

    彷佛天外流星一闪而过,白发魔君惨叫突起,血花飞溅中,他的身体已被劈成两段,当场惨死。

    “不好了,总护法被杀死了。”

    彷佛青天霹雳一般,顿时把激斗中的幽冥教徒,吓的魂飞魄敌,人人纷纷逃走。

    “杀!一个也不许让他们逃走。”

    群雄欢呼一声,立刻士气如虹的追杀不已。

    范坏主也吓了一跳,心神一分,立刻被黄文海捉住机会,一剑将他穿心刺死。

    不久,幽冥教徒除了少数人侥幸逃脱之外,几乎全军覆没。

    黄文海神情激动的道:“多谢盟主的帮助,晚辈才得以报仇雪恨。”

    蒙面老者除去面巾,正是武林盟主,道:“少侠不必客气,除魔卫道乃是本盟的宗旨,这点小事,少侠就不必挂在心上了。”

    黄文海又千谢万谢,才退人群雄行列。

    不久,吕总管率领一群人搬来十几个木箱,道:“启禀盟主,地下密室共搜出金银财宝十六箱,请盟主定夺。”

    “很好,你设法将它们变现,以便支应救灾所需。”

    “属下遵命。”

    “如今心腹大患已除,从明天开始,吾等便可以展开扫黑工作,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开封的黑道流氓全部铲除。”

    “属下等一定不负盟主所望。”

    “很好,我们走吧。”

    幽冥教总坛。

    “什么?总护法被杀死了?”

    幽冥教主乍闻恶耗,不禁大为震怒,破口大骂道:“既然如此,你们还敢回来见我?来人呀!全部拖出去斩了。”

    幸运逃回的三名青年,吓的大叫饶命。

    修罗公子连忙阻止,道:“爹请息怒,还是问清楚事情经过,再决定他们的罪行不迟。”

    “有什么好问的?临阵逃跑,罪同叛逆,论罪唯一死刑。”

    “对方能够杀死总护法,想必是大有来头的人物,岂是他们所能应付的?更何况对方趁夜偷袭,必然是有备而来,战败乃是意料中的结果,岂能将所有责任全部怪罪在他们身上。”

    “嗯!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如此,我就饶恕他们的死罪。”

    三名青年死里逃生,纷纷向修罗公子叩谢道:“多谢副教主救命大恩。”修罗公子皱眉道:“你们先不要高兴的太早,教主虽然免去你们的死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们仍是戴罪之身。”

    三名青年闻言,脸色又是一苦。

    “你们可知道对方的来历?”

    “这……行凶老者脸上蒙着黑巾,卑职实在无法分辨对方来历。”

    “哼!难道其他人也认不出来?”

    “只有一名银衣青年,自称是青锋镖局的黄文海,找上范坛主报杀父之仇。”

    “哦!青城派的青萍剑客黄文海,这么说的话,下手之人难道是青城掌门莲花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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