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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意已定,川特回到史达琳面前,“史达琳脿子,你不是很想当英雄吗?看在刚才你让我好好干了一顿的份上,我就帮你个忙。你很快就要见到你的老朋友蓓丝了。不过,不完全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在那儿要解救的不是蓓丝,而是墨西哥农民的x欲难题。哈哈哈,没错,卖你做x奴!”

    听到这个可怕的消息,史达琳几乎哭了出来。她已经哭了出来。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呜咽着骂道,“畜牲,你现在不杀了我,会后悔一辈子……”

    川特更加得意,确信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这臭脿子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的。现在害怕了?可惜,晚了!任何人跟川特过不去,才要后悔一辈子!他象情人般,温柔地替史达琳抹去不断滑落的泪珠儿。

    “你不要这么害怕嘛,小宝贝儿。我绝不会跟钱过不去。五年以后,如果你还没被墨西哥j液淹死,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能见到我呢。要是你被卖到了中东,那自然不好说了。听说富得流油的酋长们很欣赏兽茭呀。”

    川特仔细检查了捆绑史达琳的皮带后,开心地上楼去谈自己一生中最得意的桩买卖了。留下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史达琳,独自品尝被卖到异国当x奴的悲伤。这一点,他川特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在川特的脚步声消失后,史达琳全身还在不停地颤抖。不过,不是因为对未来的恐惧,而是绝境中看到一线生机的激动。

    “基尼,我发誓,不管经历什么样的羞辱,我一定会活下去,为你报仇。”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墨西哥时间,22:20,墨西哥

    罗德里格斯非常不喜欢自己办事的时候被人打搅。这很难说是他的脾气大。又有谁会高兴自己正在欲仙欲死的时候,被人拉起来接电话呢?况且,现在骑在罗德里格斯大肚皮上、屁股扭得风情万种的娇艳小妞儿,再过两天就要被卖给哥伦比亚的一个大毒枭。这是她的告别晚餐。

    出手这个大美人,罗德里格斯还真有点舍不得。这样标致的美国妞儿,床上活儿又这么出色,还真不容易找。不过,那毒枭的价钱实在诱人。钱更重要。女人嘛,说穿了还不是那么回事!话说回来,她拍的那两部录像,也会给他大赚一笔。尤其是在洛杉矶当记者的那部。那可是不多见的杰作呀。

    当他知道是川特的电话时,犹豫了一下。毕竟川特的货源质量,一直非常稳定。这样的货源他可不愿轻易失去。罗德里格斯示意身上的美人下来,他拿起听筒,告诉总机室值班的手下,“接过来。”罗德里格斯空出的那只手,捉住那姑娘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肚子上。那姑娘立刻吸起了他的r棒。她的口技真不赖。深喉的功夫也很到家呢。

    对了,她也是川特卖来的吧。

    “你好,治安官,真高兴你又开张了。”

    “是呀。罗,这次可是笔大买卖,目前为止,最大的一笔。”

    “哦?”罗德里格斯直起身子,拍了拍身边姑娘的头,那姑娘连忙吐出了r棒,老老实实地跪在床上,“说说看,老朋友?”

    “25岁,身高5尺4寸,身材棒极了。脸蛋也漂亮。对了,她是fbi特工。”

    “保罗、保罗、保罗,我说过多少次了?”罗德里格斯夸张地摇着头,仿佛川特看得见他的不满,“做生意,安全第一。fbi特工太麻烦。丢了个特工,fbi会发疯的。”

    “这我知道,罗。我也干过fbi不是?相信我,我有万全的办法,躲过fbi的调查。”

    “治安官,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招惹麻烦。做生意还不就是为了赚钱?我不会冒这个险。”

    “罗,”川特的声音依然不慌不忙,“如果没有把握,你觉得我会绑架一个fbi特工?难道我不想混了?”

    “哈、哈,保罗,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知道,最近风声太紧,不能不小心点儿。”

    “这是笔大生意,”川特听出墨西哥佬有点儿松动了,下钩的时候到了,“罗,人肉买卖你是行家。你应该知道身份特殊的美国妞儿,总能在中东和南美卖出大价钱。”

    “嗯哼。”罗德里格斯眯起了眼睛。

    “你知道‘丽姿’绑架案吧?”川特问。

    “说说看?对了,那个弹钢琴的小姑娘?”墨西哥佬打起了精神。

    “没错,一个十四岁的黄毛丫头卖了100万。我的特工25岁。她可是美国的执法人员,还是个明星特工。不喜欢fbi的有钱人多得是。她也值那个黄毛丫头的钱。”

    “保罗,你消息灵通啊。那特工都干过什么?”

    “她其实两年前就成了大明星,上过《人物》封面。你知道‘野牛比尔’的案子吗?”

    “‘野牛比尔’?”罗德里格斯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记不得。你们美国人稀奇古怪的案子太多了。”他并没有注意到床边跪着的那个美国小妞儿突然全身一震。

    川特简要讲述了史达琳如何单枪匹马破获“野牛比尔”一案。引来墨西哥佬的一阵叹息。他知道,这个叫史达琳的特工,绝对是一棵摇钱树。以她的经历和身份,中东的石油酋长也许会出200万。

    “保罗,听起来很不错。不过她真象你说的那么有名气,fbi会抓狂的。你怎么对付他们的调查?而且,和买主的交易也很困难。美国人现在还拼命地想找到我的麻烦哪。”

    墨西哥佬打过多次交道的川特,从他一大堆抱怨里,清清楚楚听出了他对史达琳的强烈兴趣。他说的那些危险,不过为了杀价。该死的墨西哥佬。

    “罗,”川特没时间兜圈子,“fbi我会应付。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而且,现在还有其他买主。你是老关系,我才先找到你。如果担心风险,我自然会联系别人。”

    “老朋友,”罗德里格斯一副惊讶的口气,“你有货要赶紧出手,我怎么能不帮忙?我知道,fbi失踪了一个正在办案的特工,他们还不疯了?没关系,咱们是老朋友了。这个忙我一定帮。告诉我个数,我好叫人去准备。”

    “好,爽快。一口价,30万,现金。早上5点前提货。”

    “哈哈哈哈哈!”墨西哥佬好象刚刚听到那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笑得几乎喘不过气,“你看,保罗,我可不是你们的联邦储备银行,怎么让我在半夜三更用一个小时给你变出30万现金?”

    “罗,”川特有点不耐烦了,“你知道这特工的价值。我还有其他买主。”

    “30万确实是个大数目,”罗德里格斯忽然想起了卖小电影的那20万,“我得先打个电话。十分钟后你再打给我好吗。”

    挂了川特的电话,墨西哥佬连忙拨通了他的地下电影买主的电话。美国人说现金已经准备好了。墨西哥佬让美国人把现金直接送到汉兹农场。“叫你的人跟马里奥兄弟联系一下,他们知道那个农场究竟在哪儿。”

    又是川特的电话。

    “我只拿得出25万现金。剩下的5万提货后转帐怎么样?”墨西哥佬问。

    “一言为定。”

    “那好,还是马里奥兄弟4点钟去提货。不过,会有一个美国人带一部分现金去。这个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老朋友。你信得过的人我也信得过。”川特挂了电话,心里说,信得过才怪。反正老子是一锤子买卖,拿了钱就远走高飞,到加勒比海滩上晒太阳喽。给史达琳臭脿子安排个那么完美的结局,又有25万美元意外之财进账,川特现在的心情简直好极了。他发现自己的r棒,居然又恢复了生机。

    再j那个史达琳脿子一次?

    不j白不j!

    不知道为什么,下楼梯时,川特亢奋的大脑,忽然飘过了死掉的黑鬼老汤姆的身影。老汤姆虽然又懒又蠢,给他平添了那么多麻烦,但也不算一无是处。比如,他对华盛顿牧师可怜的女儿干过的那件事,就很有想象力嘛。

    川特在楼梯上站了几秒钟,忽然欢快地吹了声口哨,转身上楼。他要的东西还在警车的后备箱里。他得动作快点儿。那个念头已经让他的r棒涨到发疼了。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23,汉兹农场

    川特上楼打电话的当口儿,史达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紧张地思考着所有可能的变化。只有事事想在歹徒前面,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她知道自己的机会,不管出现在何时何地,都只会有一个。如果失败,以川特的狡诈,决不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

    她必须一击得手。

    她先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状况。右脚断掉的踝,还一阵阵钻心的疼,不要说搏斗,连走路都不大可能。其他主要关节似乎还好。她试着收缩了一下菊洞,整个谷道还是火辣辣一片,入口处更是疼痛难忍,那里至少撕裂了三、四处。肉洞虽然又酸又胀,幸好没有什么大的伤口。

    她努力回忆,在fbi训练营学到、失去右脚攻击能力时的制敌之术。要活用膝盖和手上的擒拿技术。特别是右腿膝盖。教官说过,对方会因为你的右脚失去战斗力而忽视右腿膝盖。贴身紧搏,抓准时机,用右膝突袭,往往是打破僵局的奇兵。

    川特一定会把自己从这里弄走。把自己从捆绑架上解下来时可能会有机会。川特还会很小心。但对自己的右腿可能不那么在意。可以先装出自己右腿完全废掉的假象,机会一旦出现,用膝盖猛击川特下身。也许可以奏效。

    虽然撕裂的菊洞和肿胀的花径会削弱击打强度,只要膝盖顶上川特的r棒,即使不是全力,川特也至少需要整整一分钟,才会恢复抵抗能力。川特的左轮枪套挂在腰带右侧。两人一起倒地时,要竭力扑在他的右侧。只要拿到川特的枪,她就可以扭转乾坤。

    这时,楼梯传来川特的脚步声。

    史达琳的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

    “史达琳脿子,”川特得意洋洋的声音在史达琳背后响起,“你得好好感谢我一下,我刚给你找了新东家。fbi这碗饭,哪里是女人吃得了的?还是你的新东家好啊,下半辈子让你天天当新娘!”

    史达琳咬住嘴唇,尽量隐藏内心的激动。川特走到史达琳叉开的大腿之间,端详着面前的尤物。地下室里又闷又热,毫不通风,史达琳赤裸的娇躯上,依然一层细细的汗珠儿,在雪亮的灯光下,更显得她玉肌娇艳。川特伸出手,在史达琳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来回抚摸。

    史达琳全身一紧。川特的手指掠过丰满的臀丘,向下滑进她的大腿内侧。虽然她刚刚惨遭川特的多重凌辱,全身的紧要处都被川特毫无保留地玩遍,她还是无法适应川特的手指随意抚摸。

    川特的手指,和她被强j前一样,依然让她恶心地全身颤抖。

    然而,当川特走到她的面前,面带微笑地举起手中物件的时候,史达琳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她才发现川特比她想象的还要变态、还要恶毒。她的胃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一股的胃液冲到了嘴里,整个鼻腔都是又酸又粘的味道。

    川特手里是一台便携式录像机和一只轻型三角架。

    “臭脿子,”川特一边笨手笨脚地架起三角架,一边冲着史达琳挤出一个狞笑,“老汤姆最喜欢在强j小妞儿的时候拍点儿录像。估计为了日后打飞机用。他给黑牧师的女儿拍了整整一盘带子,要不然,我也不会干掉他。我还没有试过边干边拍。好象很有意思嘛。史达琳脿子,笑一笑。”

    “杂种!”史达琳挣扎着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川特举起了手里的录像机,找到按钮,机器“沙沙”转了起来。川特眯起一只眼睛,从取景器里瞄着史达琳,把镜头直接推到史达琳的面前。

    “笑一笑,史达琳脿子。”

    黑黝黝的镜头几乎凑到了史达琳的鼻尖。史达琳浑身都在发抖,她冲着镜头狠狠吐了口唾沫。川特一怔,随即大笑起来。他从地上拣起史达琳的亚麻衬衣,把镜头擦干净,然后,绕着赤条条的史达琳,开始拍她赤裸娇躯的特写。

    川特先蹲在捆绑架的旁边,摄像机扛在右肩,对准了暴露在空中的孚仭椒俊w笫稚斐鋈ィ勰鄣逆趤〗头被夹在食指和无名指之间,手掌正好握住整只孚仭椒浚崆崛啻昶鹄础j反锪盏逆趤〗房并不大,形状却几乎完美,手感也是极佳,既结实,又充满弹性。在粗糙手指的玩弄下,小巧的孚仭酵肺蘅赡魏蔚卣玖2鹄础?br /≈ap;

    史达琳咬紧牙关。呼吸,却明显粗重起来。

    拍够了孚仭椒浚ㄌ刈绞反锪盏谋澈螅焕牢抻嗟墓杉洌攀钦嬲呐纳阒氐恪4ㄌ啬贸隹辈夥缸锵殖〉南钢拢锹枷卵矍罢飧銮縅受害者s处的每一处细节。为了一个花径入口的特写,川特故意扒开了史达琳红肿的花唇,甚至插入一根手指,在花径里乱搅一气后,拔出沾满自己j液的手指,指尖拖出一条亮晶晶的细线。

    沾着j液的手指,马上又插进了同样狼藉的菊洞。史达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川特抓过史达琳的一绺漂亮的金发,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j液擦得干干净净。

    花了五分钟,拍够了史达琳的捰体后,川特把三角架移在了史达琳背后,把摄像机在三角架上固定好。他的r棒涨得厉害。又到了放松一下的时刻。他脱下裤子,扶着坚硬的r棒,来到史达琳背后,对准依然有些变形的花唇,狠狠插了进去。

    随后的半个小时里,川特不紧不慢地j滛了史达琳全身可以插入的洞口。先是肉洞,接着菊洞,然后是小嘴。

    随着川特屁股的扭动,史达琳深深浅浅地娇喘哀啼。

    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上,都布满了一层闪亮的汗水。

    川特在史达琳的小嘴里连续插了五分钟后,即使强壮如他也有点支撑不住。喘了口气,他从史达琳嘴里抽出r棒,转到史达琳背后。摄像机还架在史达琳的面前,川特知道这个角度不仅可以拍到自己在史达琳背后的抽锸,还可以记录下史达琳被蹂躏时的表情。

    川特相信这是他要保存一辈子的一段录像。史达琳被自己强j时的痛苦、悲哀、愤怒、羞辱,是最好的壮阳药。

    这次他用史达琳的菊洞做最后冲刺。

    史达琳几乎昏死过去。全身被动地随着川特的动作而颤抖。唯一活着的迹象是她轻促的喘息和间或的呻吟。

    干了大约一百下后,川特大叫着,拔出r棒,快步走到史达琳面前。用力套弄几下接近极点的r棒,然后全身一哆嗦,把r棒对准史达琳的面庞。第一股白浊的j液喷射在史达琳挺俏的鼻粱和眼睛上。第二股接着涂上了史达琳的嘴唇。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

    川特喘着粗气,竃头顶在史达琳的面颊上,故意把j液涂得到处都是。然后把r棒插进史达琳的头发,蹭干净。

    他重新端起摄像机,对准了史达琳狼藉一片的面孔。

    又一滴清泪,流出了史达琳被粘稠浊物糊住的眼角。

    第二十一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1:40,汉兹农场

    川特第二次在史达琳身上发泄完兽欲后,提上裤子,又兴致勃勃地拍了十几分钟史达琳的捰体。接着,川特从地下室的一角拉出一根长橡胶水管,对准史达琳拧开龙头。

    “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出去见人嘛。”川特一脸滛笑。他故意把龙头拧到最大,强劲的水流,狠狠撞击在史达琳饱受摧残的玉体上。史达琳全身好象被重拳连续击打。花唇和菊洞依旧张开,水流可以直接击中娇嫩的内壁,真是刀割一般难受。川特的手指还趁机插进那两个密处,在里面连番抠弄,说里面也要洗洗干净。

    水流射向史达琳的面孔时,她根本喘不上气,凄厉的呻吟惨叫,在水流的喧哗中,断断续续。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洗澡”,仿佛又是一场强j,史达琳全身最后一丝气力,似乎也消耗殆尽,湿淋淋地瘫软在捆绑架上。肩头微微颤抖,她在无声地抽泣。

    川特也甚是疲惫。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发生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故事!随后的几十个小时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事件要办,而且一件也不能出差错。他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在马里奥兄弟到达前,也许还能睡上两个多小时。

    又检查了一遍捆绑史达琳手脚的宽皮带,川特才从楼上搬下来一张破旧的摇椅,摆在史达琳背后十英尺的地方,一屁股坐进去。这个角度,史达琳湿漉漉的s处,恰好毫无遮拦。美美地抽了支烟后,他打起了盹。

    不消几分钟,川特就鼾声大作。

    全身还滴着水,精疲力竭的史达琳努力的打起精神,试着挣脱手腕上的厚皮套。那皮套结实极了,无论她怎样用力,还是牢牢地绑在那里。她掐了掐自己的指尖,很遥远的痛感。已经被绑了好几个小时,四肢都越来越麻木。连断掉的脚踝也似乎失去了感觉,只有被撕裂的菊洞还在隐隐作痛。

    “保持清醒,克拉丽丝!”史达琳焦急地告诫自己,“趁现在想好对策。凡事要想在他们前面,才有机会。”

    然而,疲惫就象一阵无边无际的浓雾,从四周缓慢而又坚定地围过来,让她难以保持清醒。此刻,她想到的,总是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基尼。他身下流了一地的血。史达琳的眼睛又模糊了。一想起基尼,她就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虽然她知道现在根本不是伤心的时候。

    “我会活下去!我会为你报仇!”

    轻轻哭了一会儿,一层层倦意袭来,史达琳居然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02,汉兹农场

    一辆20英尺的箱式货车驶进汉兹农场,停在川特的警车旁边。驾驶室里跳下一矮胖、一瘦高两个墨西哥人。那是马里奥兄弟,老大矮胖,老二瘦高。等在门口的川特朝他们点了点头,连忙点了一只烟,他可受不了这对马里奥兄弟身上的狐臭!

    川特知道,老大老练沉稳,老二毛手毛脚。他还听说矮胖老大比瘦高老二大十来岁。其实,马里奥兄弟打小儿就形影不离。而且墨西哥规矩多,老二在年长十岁的老大面前,简直如面对父亲一般言听计从。也许,兄弟俩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身上那股怎么也洗不掉的狐臭,冷不丁能把你熏出一跟头。

    马里奥兄弟从小的志向,就是成为威风凛凛的黑帮打手。他们的人生理想实现得很顺利,十年前老大就跟着罗德里格斯四处打天下。其实,所谓的打天下,不过是给罗德里格斯运送走私货物。后来罗德里格斯看这兄弟俩老实可靠,就把从美国接收x奴、运回墨西哥的重任交给了他们。

    两个马里奥都很喜欢自己这份职业。他们俩常驻东德克萨斯,表面上为休斯顿的一家大型墨西哥超市运货,每周至少在美墨之间往返三、四次,结果兄弟俩和两面的边境检查站都混得极熟,过关挥挥手就成,根本不用检查。他们在东德克萨斯乡间租了一间院子,宽大的地下室里有一处暗格,不时充作转运录像带的临时中转站。

    马里奥兄弟的主要职责,当然还是运送“货物”,包括路易斯安那、德克萨斯还有密西西比和佛罗里达这几个墨西哥东面的州。他们的货物,自然是年轻漂亮。一个个在转手前,很少不被卖主干得死去活来。到马里奥兄弟接手的时候,也许她们嘴角股间还糊着一滩滩的新鲜浊精呢。

    那些小妞儿通常也都光溜溜的,没穿什么衣服。即使卖主匆匆忙忙给货物套上件睡衣、裹上条浴巾,也得给兄弟俩一把扯下来。每个小妞儿都是大价钱,马里奥兄弟当然得里里外外好好验验货不是?

    罗德里格斯很体恤这对手下,知道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光屁股的漂亮妞儿,冲动得象头发情的公猪,实在是很正常的反应。此时硬撑着不打上两炮,倒会伤身体。所以他一般不反对兄弟俩在路上找找“货物”的乐子,只要他们别误事、别弄坏“货物”就行。

    更象父子的这对兄弟,很多时候都心意相通。比如他们就喜欢同时上一个妞儿。谁上谁下,谁前谁后,倒是无所谓。只要能你进我退、我攻你守,协调好彼此节奏就行。兄弟俩又x欲旺盛,于是,圈里面就有了个“三明治马里奥”的绰号。他们的这个特长,让不少被他们运送过的“货物”们吃足了苦头。有几个倒霉的姑娘,甚至听到“三明治”就会浑身发抖。

    罗德里格斯很快就发现,马里奥兄弟在运送途中上过的小妞,不分年龄、种族、职业,凡是经历过兄弟俩的“三明治”,都会特别的乖巧。于是,愈发器重这对孪生兄弟,甚至不再限制他们运货途中打炮的次数了。

    他们本来要在今天中午,送八百盘精彩的地下小电影到新奥尔良。这些带子在美国黑市上会卖出大价钱。因为川特这笔买卖,录像带交易提前了九个小时。凌晨三点,他们在新奥尔良跟美国的买主交接了这批价值20万美元的录像带。美国那边的现金,会直接送到汉兹农场。

    矮胖老大很不高兴在接收“货物”时,有外人在场。他觉得这样会带来坏运气。不过既然老板给美国人说定了,他也只好从命。好在那个送钱来的小伙子,以前还打过几次交道。

    和川特握了握手,矮胖老大问,“老汤姆怎么不在?”

    “他前两天胸口疼,”川特面不改色,“到医院一查,原来犯了肺炎,住院呢。”

    “我就说过,”一路哈欠不断的瘦高老二接了一嘴,“老家伙黄汤灌得太多了,早晚出毛病。”

    双方交易多次,彼此非常熟悉。川特直接领着他们去地下室。路上矮胖老大解释说,拿钱的美国人正在路上,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到。

    “说说看,真是个fbi特工?盘儿靓不靓?”瘦高老二毫不掩饰自己对“货物”的强烈兴趣。

    “自己看吧,”川特笑了笑,想起来臭脿子史达琳就要落入这对变态兄弟的魔爪,实在让他兴奋得很,“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反正,她是你们的啦。”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10,汉兹农场

    史达琳突然惊醒。有那么几秒钟,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她好像刚刚做了一个糟糕透顶的绮梦,被一个没有面孔的男人百般凌辱。她的嗓子很干。她的头真疼。

    脸上似乎沾满了粘乎乎的东西,现在变干变紧,痒得难受。嘴里也是一股古怪的腥臭味。她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那里被唾液润湿后,居然意外的滑腻。舌尖上一种淡淡的腥咸。

    奇怪的是,睁开眼睛,面前也一片模模糊糊。四周那些无法辨认的物件,似乎正在一起晃动,很整齐,也很有节奏。

    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好像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什么地方盯着她。那是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得她全身都不舒服。这是在哪儿?

    还有一股味道弥漫于四周。不是嘴里的那种腥臭,而是另一种更加难闻的味道。这种味道她好像在哪闻到过。不过,自己应该很讨厌这种味道。十分刺鼻,让人喘不上气。难道自己在局里的实验室?为什么自己浑身都是这股味道?

    她还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似乎就在自己的背后,很浑浊,连续不断。但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接着,史达琳又听出有人在不远的地方交谈。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一个口音浓重,语速又快,史达琳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另一个人的声音,倒是很熟悉,英语也很地道。

    不过,他是谁呢?

    她应该知道这个声音。而且她知道这个人和自己关系重大。

    “川特!”

    史达琳全身的神经猛然收紧,这个令她终身难忘的名字,一下唤回了所有的记忆。基尼遇害!自己被强j!那些不幸和羞辱!一幕幕凄惨的画面,在史达琳的心中飞速掠过。她还被绑在捆绑架上,身上还是伤痕累累。备受摧残的敏感花唇和菊洞,现在也钻心地疼起来。疼得她的太阳岤“砰、砰”直跳。

    “振作起来,史达琳!”她低低呻吟了一声,抬眼向基尼倒下的位置看去。基尼的尸体不见了!地上湿乎乎一片,看不清是不是基尼的血迹。只有自己那件雪白的衬衣,还扔在地上。视力虽然逐渐恢复,史达琳还是觉得面前的墙壁和地板都在来回晃动。怎么回事?

    她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儿。不是墙在颤抖,而是自己在摇晃。

    这么有节奏的摇晃,难道……

    所有的神经突然间都恢复了彼此间的联络,所有的意识也在瞬间恢复。史达琳的鼻孔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她终于醒悟,原来一条狂暴的r棒,正在自己可怜的花径里疯狂抽锸!

    她正被强j!

    身后奇怪的浑浊声音,原来是那个正在强j自己的男人的快乐喘息!

    而且这个人不是川特。因为川特还在五、六英尺之外,和另一个男人说话!

    史达琳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被第二个歹徒凌辱!

    一个狐臭逼人的歹徒!

    矮胖老大的r棒,在裤子里正涨得难受。他也想跟老二那样,一进门就扑到那个昏迷不醒的女特工身上,大干一气。那小妞儿身材真不错。不过,生意还没有做完。生意毕竟是生意。他把五万现金交给川特。县治安官不紧不慢地连数了两遍,一旁的矮胖老大心中都急出了火。老弟那边“啪、啪、啪”的打炮声,让他一个劲儿地吞口水。

    那个fbi女特工被干醒后,呻吟声居然诱人极了。她一定是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响动。可惜,老弟是个有名的重炮手,又最喜欢听身下的小妞儿大呼小叫、连声哀求。你越不吱声,他就越来劲。看着吧,有这个女特工好瞧的。

    那娇滴滴的小妞儿果然被轰得全身都快散了架,鼻孔里的喘息,象一个马上要断气的人,又急促又凌乱。偶尔控制不住,会从鼻腔深处发出两声“啊、啊”的哀啼。真是婉转娇媚极了。

    这呻吟声就象根羽毛,轻飘飘的,空中荡来荡去,不时轻轻挠两下矮胖的心头,痒得墨西哥佬坐立不安、浑身冒火。

    更要命的是,高瘦刚j了几下,就扭过头招呼他,“快来快来,这小1b1!真他娘舒服!”

    不过,他毕竟是代表老板来做生意的。他不能象老弟那么猴急。虽然他只是个不起眼的打手,但是打手也有打手的尊严。刚才老弟一进门,看到那个趴在木桶上、内裤挂在小腿的光屁股女特工,就两眼放光,绕着转了两圈,跑到川特面前一阵谄笑,听川特说“她是你们的啦”后,就边解裤子,边冲到女特工背后,狠狠插了进去。

    矮胖看到川特的嘴角有一丝笑意。他心中不禁暗骂,美国佬你他妈别看不起人!俺们墨西哥人又咋的了?俺们干的也是刀头舔血的买卖。没有俺们,捧着fbi女特工这个热芋头,看不把你急死!

    他很想告诉川特,高瘦这么沉不住气,实在是因为他最近三个星期根本没碰过女人。一个月前,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染上了性病,小弟弟一个劲儿吐脓水儿。医生开了药,说要静养三个星期。昨天下午复查后,大夫才开了禁。你说,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忍三个星期容易吗?

    不过他转念一想,染上性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索性不提也罢。回去,倒是得好好说说这小子。怎么也不能当着美国佬的面,丢老板的脸呐。

    “不错,正好五万,”川特收起现金,“那二十万大约四点半到?”

    “嗯,”矮胖咽了口唾沫,把目光从史达琳剧烈甩动的丰满孚仭椒可鲜栈乩矗橇搅o誓鄣逆趤〗头,颤得叫人心碎,“送钱来的那小子叫杰克,我认识他,靠得住。”

    “还有二十分钟,”川特看了看表,冲着史达琳的方向一努嘴,“你不想试试?那脿子玩起来可是嘎崩脆。屁眼贱1b1都要干上几炮才好。”

    “不急,不急,”矮胖盯着史达琳细窄的腰身和挺俏的臀丘,又咽了一口口水,“反正也归我们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别客气啦,”川特拍了拍矮胖的肩膀,“老弟,要不是我刚才连打两炮,早就上去了。你们不是早就对fbi一肚子气?你们也知道,这可是fbi的明星特工。还不赶快上去出出气?”

    “操!叫这臭脿子见识一下俺们兄弟的厉害!”矮胖觉得自己已经给老板赚足了面子,就边说边脱下裤子,挺出早已岩石一般坚硬的r棒。他来到史达琳面前,一把抓住史达琳丰满的孚仭椒浚性谑稚细惺芰艘幌碌院头至浚懔说阃贰9徊淮怼a礁鲋付嵌啻昶鹉橇pn傻逆趤〗头。

    史达琳低低的呻吟声,轻轻一提,旋即落回来,还是那么婉转。

    这奶子真他妈的不错!

    看看老弟插的是史达琳的肉洞,说,“先等等,喂她个‘三明治’,你下我上。”

    马里奥兄弟以前用过这个捆绑架,群j那个漂亮的股票分析师。老汤姆告诉他们如何改装这个看起来粗糙的捆绑架。木桶前后的两大块木板其实都可以很方便地卸下,正合适三人或四人的群j。

    捆绑架离地面一尺的高度,装了四个三角铁,正好能架住卸下来的木板。一个人可以仰面朝天,躺在木板上,从下面抽锸趴在木桶上的女子的肉洞,另一个人正好站在后面,蹂躏女子的菊洞。

    川特点了第三只烟,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墨西哥佬忙活。他们一定欲火难捱,要不然,动作会那么快!

    其实,刚才矮胖误会了川特。川特微笑,并不在嘲弄瘦高是个急色鬼,而是因为史达琳将要遭受更多凌辱。他是真心高兴。越多象马里奥兄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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