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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那个白人并没有射在她的嘴里。现在又轮到他来摧残玩弄她了。饱受蹂躏的肉洞灼热难忍。另一双手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她只能暗自伤心,祈求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然而,白人警察的目标并不是充盈着浊白j液的肉洞。她发觉自己丰满的臀丘被抓紧,用力掰向两边,县治安官的r棒顶在了她的肛门上。

    “唔、唔、唔!”被强行撑开的嘴,发不出她惊恐的哀求声,布满汗珠的身体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大美女在心里哭泣着,

    “用、用、用前面吧……”

    “臭脿子!骂我是屁眼,现在给你的屁眼一点颜色!”

    他的r棒缓慢而坚定地刺进了她从未被侵犯过的菊洞。当竃头艰难地穿过肛门四周的那圈紧张得几乎痉挛的肌肉时,金发尤物歇斯底里地哀嚎起来。川特根本不管大美人的死活,r棒尽根而入,肉囊撞击着她红肿的肉唇,沾满了从那里溢出来的j液。

    菊洞被撕裂的痛苦几乎让蓓丝发疯。她尖声惨叫着,四肢在结实的皮套里徒劳地扭动。惨叫声又渐渐变成了低声啜泣,上气不接下气,随着男人的动作时断时续。川特不紧不慢地抽动着r棒,愉快地j滛着身下姑娘的菊洞。报复总是甜蜜的,尤其这样性感到谁都忍不住要咬一口、摸一把的小妞。

    “老板,很紧吧。”汤姆流着口水。

    “没错,汤姆…又软又紧又烫,干起来真过瘾!”

    看着老板的r棒在大美女的股间进进出出,老汤姆禁不住心里乐开了花。他知道,一旦川特在大美女的屁眼里出了火,就会回到警署去和墨西哥买主安排怎么提货。再过那么一两天,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会被运到边境那边的妓院里,每天接10次客。如果她足够幸运,也许还会被卖到中东,成为某个富得流油的酋长的终生x奴。

    想想这姑娘的凄惨命运,老汤姆的大r棒又开始一点点变硬。他知道,在川特联系墨西哥的当口儿,还有那么几个小时,他会和那姑娘单独在一起。赤条条绑在架子上的姑娘,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大美人儿。从头发梢到脚趾头,全在他手里。听任他为所欲为。

    黑人狞笑着,心里说,“好好干她,老板。干得再松一点。你一走,我就会插进去的。多鲜嫩的屁眼!准保一刻也不迟疑!”

    当初他和川特做了一个交易,他为川特干活儿,川特给他洗掉了那个重罪。他一个月赚1500美元,再加上每一个“货物”他都可以尝尝鲜。那些美人,想起来都让人流口水呀。

    有三次川特搞来了男人。如果他们足够年轻英俊,川特会把他们像那些姑娘一样卖到墨西哥。老汤姆一点没有性别歧视,当然也会鸡j他们,就像待会儿川特走了后,他会骑在那姑娘的身上大干一顿一样。

    有一个家伙有点老了,川特觉得墨西哥人不会感兴趣。就把那辆豪华车被卖掉了,汤姆把那男人的尸体埋在树林里。不过,汤姆可没有蠢到不藉机会给自己找点乐子的地步。在20个小时里,他不断地鸡j了那个不走运的白人。

    “上帝呀,我真他妈热爱这个工作!”他心里快活地喊着。这时,川特野猪般哼哼着,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在姑娘的哀啼声中,把一股股粘稠的j液喷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警长川特挂上电话,靠在他舒适的大座椅里,脸上挂着微笑。从农庄回到警署后,他冲了个澡,换了套新制服,然后才给墨西哥人打了电话。他给那女孩开价6万美元,电话那边的罗得里格斯听起来要死要活,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价钱。

    “别让那黑鬼把女孩玩残了。还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说的那样水灵,才对得起这个价钱。”川特知道墨西哥佬会出这笔钱的。大约6到9个月,那姑娘就会为他赚回这些钱了。更别提他还能把姑娘就地高价转手。

    川特真正的利润,是那些姑娘,而不是那些名车。一辆奔驰,扣除普赖斯兄弟的手工,能赚1万就不错了。那些姑娘的利润就高得多了,除了给汤姆二千块的奖金、每月的工资,其余的全都落入川特的腰包。

    “除了给弗兰克10%的手续费。”治安官的兄弟,弗兰克。川特,经营一家地方银行,帮川特在加勒比洗钱。加上这次,治安官的户头上将近50万了。

    他向值班警官挥了挥手,开着警车轻松回家。当他把车停进车库时,这座毫无特色的农宅漆黑一片。锁起了枪,又喝了一支啤酒后,他溜哒回后面的卧室,边松开自己的皮带,边注视着床上黝黑的肉体。

    十个月前的那个下午,当川特在路边发现丝莱丝时,她刚15岁。离家出走的小黑姑娘伤痕累累,衣不遮体。两个让她搭车的白人大男孩,不仅在后座上狠狠轮j了她,还抢了她的钱,再把她丢在路边。川特把她带回家,帮她洗干净,吃饱了饭,再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几天之后,当他深夜回家时,发现丝莱丝睡在他的床上,一丝不挂。他明白了她无声的暗示,当晚两人就睡在了一起。她操持家务,煮饭,并让川特随意享用她的身体。他们极少交谈,川特总是疑惑,是否某天丝莱丝会不告而别,甚至顺手牵羊偷走他藏在一个铁桶里的5000美元现金。

    川特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支嘎声,弄醒了小黑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胧地叹息着。她在黑暗中注视着正在脱衣服的川特。掀开身上的被单,叉开两条大腿,她的手滑过自己乌黑发亮的捰体,慵懒地挑逗自己的肉唇。她知道,川特午夜性起时,特别没有耐心。她最好尽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湿润了,准备迎接那条超长的r棒。

    全裸的川特站在床前,r棒已经半硬。今晚的这一票生意让他出奇的兴奋。双手放在屁股上,他盯着面前成熟的少女。她身材娇小,不过5尺多点儿,孚仭椒拷崾担淮蟆2还钠u梢馔獾梅崧景恋赝o蚩罩小?br /≈ap;

    川特从少女的捰体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橱去找什么东西。当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大团果冻状的润滑剂。在他把润滑剂涂在r棒上,并用手把r棒搓到10英寸的当口,少女清晰地叹了口气,趴在了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面,丰满的屁股姿态诱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川特上了床,揉搓着自己的臀丘,然后把它们向两边拉开。她已经学会了肛茭中,怎样避免象最初几次的剧痛。在他进入时,她向后耸着屁股。随着r棒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被充实、被贯穿的感觉如此强烈。

    她记得,一旦抽送开始,快感还会增强许多倍。她还知道,自己会在他之前到达高嘲,并且高嘲中大声尖叫。如果同时玩弄自己的肉唇,那她就可能有两次高嘲。

    川特平缓地干着身下的少女。他鸡j金发大美人儿的景色不断漂进他的脑海:完美的身材、惊艳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处子谷道的窄小和滚烫。一边抽锸,他一边抚摸着黑姑娘丰满的屁股,让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份量。

    几分钟后,他加快了速度。从丝莱丝的叫床声里,他听出来,她想要他再快些。大约一小时前的那次发泄,让他现在即使是肛茭,也游刃有余。他还不断回忆着金发美人。终于,在丝莱丝的菊洞里抽锸了大约20分钟后,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黑少女的直肠里,同时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嘲。

    四个小时后,汤姆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是罗得里各斯专门运送贵重“货物”的俩个手下。他们俩全叫马里奥,是一对全身狐臭的亲兄弟,对老板忠心耿耿,对别人却心狠手辣。老汤姆一点儿也不喜欢兄弟俩看到漂亮姑娘时满嘴流口水的贪婪相。当然,老汤姆自己是从来也不照镜子的。

    其实,老汤姆讨厌马里奥兄弟,是因为那对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儿来,连他都自叹不如。无论多水灵的小妞儿,落到那兄弟俩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谁都认不出来了。但他们对老板却是言听计从。老板说,路上要惜香怜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们就每人只打一炮。

    罗得里格斯非常信任自己的这俩个地位并不算高的马弁。被他们接回来的小妞儿,在路上就被他们修理得服服贴贴,不管以前地位多么高、脾气多么大,经了马里奥兄弟的手,准保都变得又乖又巧。拾掇起来,一点儿也不费事。

    汤姆当然不关心罗得里格斯这个墨西哥人肉贩子在想什么。现在他想的就是赶快把钱数好收妥,把这姑娘交给马里奥兄弟,自己关上门美美地睡上一天。刚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儿里里外外冲了几遍,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啦。还真有点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汤姆在三十六个小时内,是硬不起来了。那小妞儿早被他折腾得直不起了腰,现在正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好像也哭两声的气力也没有啦。说真的,汤姆可是全心全意,配合着她一起精疲力尽。

    “不过,”汤姆心中暗笑,“马里奥兄弟可是生龙活虎得很。”

    马里奥兄弟不耐烦地敲着门。汤姆明白他们着急见识一下这个身价六万美元的大美女。看着停在门口的那辆中型货车,老汤姆不禁笑出了声。货箱里面远比外面看起来狭窄,因为前面的一半改装成了一个密室,刚好能放下一张厚实的床垫,再加四周的几个带镣铐的铁柱子。姑娘的手脚刚好可以被拉开绑牢。密室里的通风又那么不好,兄弟俩刺鼻的狐臭还不得把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儿熏死过去?

    汤姆断定那兄弟俩身上只有一点可取:他们和他一样,以折磨别人为乐。

    那俩个墨西哥佬刚看到一丝不挂的大美女就红了眼,把钱箱扔给汤姆,一齐扑了上去。老汤姆独自折磨大美女时,就在她耳边,生动地预测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种种细节。他喜欢边吓唬漂亮姑娘,边蹂躏她们。

    那姑娘看到墨西哥佬时,明白那一切都会是真的,她彻彻底底地绝望了。她听天由命,松开身体听任墨西哥佬的摆布。兄弟俩花了足足五分钟,才过足了手瘾嘴瘾,起身向黑人告别。

    汤姆决定跟自己打个赌,谁会去开车,谁又会先在货箱里陪陪小妞儿?他猜矮胖老大会先上。结果,把瘫成一团的蓓丝扛进货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还没从外面关上货箱门,里面就传出了蓓丝的惨叫声。汤姆知道,那是被狠狠插入的哀啼。

    汤姆朝开远的货车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这对杂种真他妈的招人烦!”

    关于“肉汤”一十三再啰嗦两句:

    看来肉是太多了点,哈!

    故事才刚刚开始,连主角还没来得及上场呢。

    就目前完成的部分来看,汤占了6成多。还希望到时候大家不要嫌淡,哈!

    这篇东东应该会善终吧,毕竟自己第一篇。

    套一个几年前e上的一个著名评论人(那老哥可是有着从不乱兄在中文论坛中那样的地位呀)对southernhospitality的评价:“也许它永远不会被搬上大萤幕,但它绝不会比好莱坞的悬疑片差。”

    当然,这话是过了点儿。俺读第一遍的时候,刚到倒数第三章,就猜出了结局。

    情节曲折,常有意想不到之处,倒还是称得上的。

    其实以上全是废话肉多到腻人,还是因为这(一)(二)原本就是一章!后来觉得13000多字作一章,着实长了点儿,才痛下杀手的。

    如果还这样分章,第八章和第15、16章也是9995的肉。怎么办?大家帮出出主意?

    一十三这里先唱了个肥喏。

    其实“肉多”还有一个原因,俺现在先不说。发到10章左右时,俺会仔细说说“玫瑰劫”与southernhospitality之间的复杂关系。

    第三章

    一十三按:这次就全是汤了,虽然还算肉汤

    真有点象打摆子,一会热一会冷,一会全肉,一会尽汤,一十三也直挠头

    五月二十六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4:50,马里兰,联邦调查局

    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整个上午都有些坐立不安。她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星期一早上,东德克萨斯的一个警察发现了第四个连环j杀案的受害者。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她的顶头上司,杰克·克劳福德,昨天晚上连夜飞抵达拉斯。尸体检验定于今早9点。她正在等尸检报告。

    第四个受害者的出现,让史达琳既痛心又兴奋。她痛心又一个无辜的姑娘遇害。但是,作为追捕者,她知道同一个连环凶手,做案越多,留下的线索也就越多,破案也就愈加容易。特别是这个案子,如果凶手就此收手,fbi手中现在掌握的线索,根本不足以破案。

    史达琳决定来杯自己最中意的下午茶,放松一下神经。印度茶刚刚煮好,正待加入牛奶时,电话铃突然响了。但不是杰克的,而是一个自称阿尔波特夫人的中年女子。史达琳花了一秒钟,才想起究竟谁是阿尔波特夫人来着。

    “当然啦,阿儿波特夫人,我记得您。蓓丝还好吧?”

    克拉丽丝·史达琳和蓓丝·阿尔波特一起进的佛吉尼亚大学。那时候她们可是闺中密友,几乎无话不谈。大二的春假,克拉丽丝和蓓丝还有蓓丝的母亲,一起在迈阿密的海滩上晒了一个星期的太阳。那可是克拉丽丝唯一次穿着三点式逛大街、进餐馆!也第一次见识了俊男秀女们海滩上游艇上当众宣滛的疯狂。

    克拉丽丝从不认为自己象蓓丝那样漂亮迷人(虽然很多人一直这样坚持),不过,她并不反感蓓丝周围总围绕着大群的男生。蓓丝可是个情场老手,言传身教了史达琳不少谈情说爱、特别是戏弄男生的技巧。史达琳在这方面从来不是个好学生。不过,她还是偶尔从蓓丝的那些追求失败者中,挑出过一两个帅哥,陪着自己看看电影、露露营。

    大学的好日子总是转瞬即逝。一毕业她们就各奔东西。克拉丽丝因为成绩优异,又主修了心理学和犯罪学两个专业,顺利进入联邦调查局。蓓丝当了记者,先在巴尔的摩的一家地方小报,后来又去了佛罗里达的首府塔拉哈西。随着各自事情越来越多,联系越来越少,两个人的交情也就逐渐淡化到每年互寄圣诞贺卡了。

    “她失踪了,”阿尔波特夫人的语调很焦急,“她失踪一个月了。警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fbi也无能为力。”

    史达琳问了一系列的问题,语气平和,有条不紊,直到她大致弄清了来龙去脉。蓓丝·阿尔波特在四月二十四号星期五傍晚,离开了新奥尔良的一家酒店。她应该开一整夜高速,第二天早上回到未婚夫在坦帕的豪宅。但蓓丝就此失踪,未婚夫霍华德·斯坦尼斯星期六下午就报了警。

    因为佛罗里达警方不能确定她是在新奥尔良,还是佛罗里达,或是中间的什么地方失踪的,案子很快就转给了fbi但fbi也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阿尔波特夫人听起来很是忧虑,她相信fbi已经停止了调查,假定蓓丝和什么男人私奔了。

    “您可以给我负责这个案子的特工名字,阿尔波特夫人,我会打个电话,看看有没有新的消息。”

    史达琳记下了那个特工的名字,向阿尔波特夫人许诺,一旦有新消息,会立即通知她。她打了fbi新奥尔良分局的电话,在那个特工的留言机里通报了自己的身份,请他抽空介绍一下阿尔波特的案子。史达琳专门负责跨州的系列谋杀案。她很清楚fbi会如何跨州搜寻一个失踪者。

    一个秘书送来了刚从达拉斯用特快专递送来的初步验尸报告。杰克·克劳福德已经确定正是那个凶手干的。史达琳读着那些可怕的细节,尽量杜绝任何感情波动。同样三处枪伤,同样遭到了残忍的性侵犯。报告显示荫道的枪伤发生在那姑娘死亡以后。直接的死因是胸部的点38口径的枪伤。

    这时,电话铃响了。

    “基尼·麦耶回您的电话,”带着南方特有的懒洋洋的口音。

    “谢谢您打电话,麦耶特工。今天下午阿尔波特夫人打电话,说您在负责她女儿的案子,蓓丝妮·阿尔波特。”

    “是的,”他说,“请叫我基尼。”

    “好的,基尼。我叫克拉丽丝。蓓丝是我在大学时的朋友。我想知道现在进展如何。您觉得还有希望发现她吗?”

    “希望总是有的,克拉丽丝,不过这个快没戏了。星期四蓓丝和凯莉·斯密丝夫人共进了晚餐。据凯莉·斯密丝夫人说,蓓丝那晚的心情很好,话题就没有离开过她几个月后的婚礼。旅馆的人都记得这女孩,相信我,你的朋友很难让人忘记。一个前台的家伙记得她要求过晚点儿离开。

    “我知道星期五她在购物,我们查到6个信用卡记录,从餐馆到商店。晚上7点她退了房。一个小时后,新奥尔良一个路边吃饭的人看到了她。这是她最后一次出现。此后没有任何线索。”

    “她是往东走吗?她回家的方向?”史达琳做着笔记。

    “看起来是。”他表示同意。

    “一路上再也没有停过?比如说加油?”

    “没有信用卡记录。我让卢易斯安那州和密西西比州查了洲际公路沿路的所有加油站,没人记得她。9万美元的奔驰跑车,再加上她的长相,我不相信会有人见到了她而不记得。”

    “没有车的线索?”

    “没有。线人告诉我,有一个非常活跃的地下黑车市场。我们一个州一个州地核查同样型号的奔驰的注册记录,但这很花时间。我们根本不知道那辆车是陷在了什么沼泽地里,还是被偷了,还是她想出走了。”

    “我知道这个女孩,基尼。我不敢想象她会把车卖了。而且凯莉·斯密丝也告诉我们,她对她的未婚夫非常满意。”

    “我也这样猜。不过,我得同时考虑所有的可能性。你认识她的未婚夫,霍华德·斯坦尼斯?”

    “不,我从来没见过他。”

    “我见过。有钱,有型,年纪比她大一倍。他让她签了一个婚前协议。不过这说明不了什么,尤其象他那么有钱的人。”

    “你对他什么感觉?”史达琳问。

    “很直率。背景没有任何问题。总是按时付给前妻生活费,送三个孩子上了大学,其中两个在读研究生。社区活动积极。我相信他是真的为这个女孩担心。昨天还打了电话。”

    “那下一步呢?”

    “嗯,一般来说,我们只能等着。希望她在什么地方出现,或者找到了那辆车。”

    “但是,”史达琳欲言又止。

    “我有一个很可笑的预感。于是查了最近两年的记录,发现了一系列很类似的失踪,都没有破案。根据记录,顺着墨西哥湾海岸开名车失踪的,一共有13起。”

    “好象不少啊。”克拉丽丝说。

    “没错。在新英格兰地区做了同样的调查,只发现了两个。西海岸有三个。整个中西部也才2个。”

    “见鬼。”史达琳嘀咕了一句。

    “是呀,”基尼还是那么懒洋洋的,“9个和阿尔波特的案子还有另一个共同点:都是女子,从18岁到30岁。我正在调取所有的卷宗,希望能找出些联系。也许会找到以前失踪的车子。”

    又谈了几分钟后,史达琳感谢了这个特工,挂上了电话。她知道特工麦耶做了能做的一切,而且相当有洞察力,但她仍然想为蓓丝做些什么。

    “蓓丝到底怎么了?”她问自己。“那些失踪的年轻女子们都在哪里?”当她意识到一个可能的答案时,不禁小腹一凉。考虑到最坏的可能性,她打电话找一个她在联邦调查局训练营受训时给她上过课的资深特工,问他是否有时间跟她谈谈。

    五月二十六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7:15,马里兰,联邦调查局

    “有一个很活跃的贩卖年轻女性和少女的地下市场,尤其是白人女子。”头发花白的特工奎因说,他刚听完史达琳的故事。即使克拉丽丝为对付最疯狂的系列杀人狂而受过专门训练,也见识过大量残忍的凶杀,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墨西哥试图与我们合作,但收效不大。就在上个月他们袭击了在ciudadjuarez的一家地下妓院,他们的顾客遍布国境两侧。他们共找到了四个白人姑娘和两个男孩,都是从北部离家出走,后来被绑架、再越境卖到妓院的。”

    “x奴?”

    “没错,”他说,“这个案子上我们出奇的走运,顺着查到了波士顿的一个贩卖x奴的据点。全方位的窃听和监察让我们能在最佳时机行动,一举破获那个据点。十几个畜生正在一起轮j两个被绑架、准备运到南边的姑娘。其中两个甚至还在拍轮j过程的录像。那些录像带在黑市上真的很抢手,能卖上千美元。”

    “真恶心。”史达琳说,她的脑海里不禁闪现了一下那些地下录像里可能出现的画面。奎因冲着她怜悯地微笑了一下,他很清楚她的专业才是真正的恐怖与恶心。

    “不过,我们无法掐断所有的线路,”他接着说,“一个有姿色的白人姑娘可以在东南亚或者中东卖到10万美元以上。如果身份特殊,还能卖得更高。特别在海湾战争之后,很多对自由世界恨之入骨的中东人,就对美国少女特别感兴趣,似乎摧残几个美国姑娘,也是对美国国家利益的打击。还记得马里兰的‘丽姿绑架案’吗?”

    史达琳沉吟了一下,很快想起了她知道的所有细节。三年前,一个刚刚当选马里兰州少女选美冠军的十四岁小姑娘丽姿,在自己家里被两个蒙面人绑架。那姑娘长相甜美,不仅十二岁就成了电视内衣模特儿,还曾在卡内基音乐厅独奏过钢琴。小丽姿的妈妈也曾经当选过马里兰州小姐。

    丽姿绑架案一度成为全国媒体的焦点。罪犯手法非常专业,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嫌疑犯抓了半打,但案子一直也没有破。

    “她被卖作了x奴?”史达琳问,从心底为那个惹人疼爱的小姑娘惋惜。

    “我们还不能完全确定。罪犯非常大胆,和媒体报道的不一样,他们实际上在丽姿的卧室里待了半个小时,”奎因不动声色地讲述着事实,“那是两个罪犯轮j丽姿的时间,就在丽姿自己的床上,当着她8岁妹妹的面。丽姿那时还是c女,她流了很多血。但罪犯很小心,现场没有j液,也没有毛发。丽姿的妹妹后来得了幽闭症,现在还在医院里。”

    史达琳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觉得自己怒火中烧。

    “我们一直不知道丽姿怎么样了,有传说她被卖到了中东,但是我们没有证据。直到两个月前,我们截获了一段半个小时的录像带,拍摄于阿拉伯某个酋长的后宫。一个白人少女和一个东亚女子,衣着华丽。先是在舞台上,白人少女钢琴独奏,东亚姑娘小提琴伴奏。接着两人脱光衣服,在琴凳上相互爱抚、口茭,最后用橡胶棒彼此肛茭。

    “我们的电脑百分之九十确认那白人姑娘就是丽姿,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很成熟。她们的演奏非常好,是专业水准。如果真是丽姿,那她三年里一定没有中断练琴。有消息说,当时她的失踪在国内炒得太热,反而激起了许多国际买主的兴趣。据说那个酋长为她花了一百万美元。我们还想把她救出来,不过,国务院不答应,那个酋长对他们太重要了。”

    “狗杂种!”史达琳低低骂了一声。

    “是呀,我们这个行当真是催人老啊。”奎因摸着自己的白发,也轻轻叹了口气。

    “全球x奴市场每年的交易额在10到50亿美元。买下丽姿那样女孩子的妓院通常财大气粗,总有正当行业做伪装,当地的警方也和他们狼狈为j。警察常常免费玩弄那些姑娘,或是男孩,这看他们的胃口了。x奴贩子比谁隐藏的都好,甚至比那些大毒枭藏得还安全。每次我们刚一接近,他们就溜掉,拿着瑞士银行里的大笔存款,跑到加勒比的海滩上舒舒服服地晒太阳去了。”

    史达琳感谢了他,神情有些沮丧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给蓓丝的母亲打了电话,尽力地安慰了伤心的老妇人,告诉她调查正在展开。她没有提起她从奎因那里听来的恐怖故事。

    然后,她拿起那个验尸报告,仔细读了起来。蓓丝的案子已经被她忘掉了。

    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2:10,南密西西比

    从高速上下来了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平稳地开进了加油站。开车的年轻人看着贴满廉价瓷砖的办公室。他旁边的红发女孩子却极不耐烦,侧过身子,狠命地按着喇叭。

    “耐心一点儿,黛。”小伙子说。

    “普赖斯兄弟拖车服务公司,”漂亮女孩读着加油站的牌子,“这些蠢蛋还想卖油的话,最好快点儿给我滚出来。”

    萨姆·普赖斯悠闲地溜哒出来,满眼羡慕地盯着那辆昂贵的跑车,以及车内的那对俊男秀女。

    “加满油?”他问。

    “是呀,谢谢。”小伙子说。

    “别磨磨蹭蹭的。”女孩加上一句。

    普赖斯发现那大明星般英俊的小伙子刚二十出头,而他的坏脾气女伴也几乎同样的漂亮,至少他目力所及的上半身如此。当他拿着信用卡回到办公室时,迅速拨通了川特巡逻车的电话。

    “两个脏袋子,警长,一辆黑色面包往东开。”他说。他们使用简单暗语,这话的意思是,那是辆白色的或者浅色的跑车。

    “谢谢,萨姆。”警长答道。

    萨姆在一台隐藏在角落里的划卡机上划了卡。这台机器并没有联网,没有人会查到这笔交易的记录。他慢吞吞回到不耐烦的金童玉女身边。年轻人潦草地签了字,连收据也没有要,就嗖地一声开了出去。萨姆目送保时捷在怒吼声中,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不用客气,”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普赖斯自言自语着,把收据放进自己的口袋。如果川特搞了这辆车,他可得小心消灭一切这对男女来过这里的证据。

    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2:28,南密西西比

    四英里外,川特拦下了那辆超速的保时捷。他从没有试图一次收拾两个人。他知道自己可以应付,不过他更清楚,多了一个人,就增加了很多出错的机会。冒这个险不值得。当他走向保时捷时,用手电照着车里的两个年轻人,他决定只是给他们一张罚单。

    “请出示驾照和车照。”他从打开的窗户往车里说。川特看到年轻人在掏钱包。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副驾驶的门打开了,那个姑娘冲了出来。

    “我们已经晚了,”美丽的碧眼中满是愤怒,“你就不能赶紧让我们走!”

    “请回到车里面去,女士。”川特说得一本正经。

    “听着,屁眼儿,”女孩双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丰满的胸脯挺得高高的,死死盯住着车子那边的警长。“我老爸是众议员,再找我的麻烦,他会让你连臭条子也干不成!”

    这个被宠坏了的富家千金的恶语,让川特一下怒不可遏。

    年轻人连忙掏出了各种证件递给川特,试图打个圆场,“听我说,警官,她是有点生气……”

    “闭嘴,先生,”川特一把抓过驾照和车照,从牙齿缝里冷冷地挤出几句话来,“下车,现在!”

    年轻人马上下了车,川特拎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马路牙子上。

    “这是马蚤扰公民,你这竃头!”女孩子尖叫着,“等着,有你的好看的…”

    川特麻利地解开了腰间手枪的皮套,在女孩正在嘶叫的当口,掏出左轮手枪来对准了她的眉心。女孩更多恶毒的咒骂,全被眼前乌黑的枪口噎了回去。

    “让我告诉你该做些什么,臭脿子,”他冰冷的语气告诉女孩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你和你倒霉的朋友现在到警车那边去,坐到后排。现在就去,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

    吓呆的年轻人立刻行动起来,把女孩拉到了警车里。川特把那对金童玉女关好,立即上了车,发动,向城里开去。倒车时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普赖斯的拖车迎面而来,注意到了警车闪烁的前灯,那是让他把保时捷拖走的信号。

    “你个大蠢猪!”川特在路上暗自咒骂着自己,双手只好用力抓着方向盘出气。这桩买卖太危险,不值得。真不应该被那个傻丫头骂两句就沉不住气。如果她说的是真话,老爹是个众议员,一个超大规模的调查就必不可免,差不多会掘地三尺吧。

    他必须尽快处理掉他们。一定要干净。今后一段时间也得歇歇手,免得顶风作案。他开下高速,上了通向汉兹农庄那条肮脏的小路。

    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东部时间23:45,马里兰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联邦特工史达琳刚刚放下手中的连环j杀案的卷宗,松开睡袍,走进浴室舒舒服服地冲着热水澡。今天正值经期,她稍微容易疲劳一些。她几乎从来不吃经期止痛药。因为那些药会降低反应速度和思考能力。她的办法是练瑜珈和洗热水澡。

    克拉丽丝刚刚把上身涂满浴液。她抬起右腿,弯下身子,用浴球把浴液从大腿根部仔细涂抹到脚趾尖。

    她的两条腿笔直修长而又结实有力。

    一丝不挂、全身放松的史达琳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居然这样就被一个众议员娇生惯养的女儿,在不经意间改变了。

    第四章

    五月三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1:55,密西西比

    一开始川特并没有想到这个绝妙的主意,当汤姆帮他把金童玉女在地下室的刑架上绑好时,他突然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性。他马上回到警车叫通了萨姆,让他火速把保时捷运到农庄来。他迅速打消了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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