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这样的身材,比例不协调……”
啊,他的脑筋迅速回转,苗条、塑身、练瑜伽……
“她说我的身材跟我的胸部比例不一致……说我可能有丨乳丨癌……”
叮咚,他的脑袋打死结!
什么逻辑?害他死了一地脑细胞,他真想把那个叫麦琪的肥婆给炸了,害他紧张了一下,然后眼光停留在面前的女生身上。
她一脸的忧虑,脸上满是委屈……“我一直不知道你是医生,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说完她一拉右腰际的丝带,肩膀上的衣裳软软地落下,他看到她胸前那洁白如凝脂般的一片春光。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一幕,而面前的她只是认真地看着他,全无禁忌之意。
“望、闻、问、切四字,诚为医之纲领,是诊断的必经步骤,你帮我诊断一下我有没有病……”
她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往她的左胸摸去,那细腻的触感盈盈在握,丰满、弹性、高挺,还有那雪峰尖上那粒粉色的樱桃……
她只是紧张地望着他的脸,等他宣判着她的命运般,而他的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随着她的手带动他的手缓缓移动,跳到她的右胸上。
“这边呢,会不会有事?”她的声音细细的,带了丝恐惧。
他感觉下身的冲动正在膨胀,一股躁动在小腹迅速地跳动。
他倾身向前把她重重地压在沙发上,一手顺势握着她右边丨乳丨房,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揉搓着,急切地吻上她左胸上的蓓蕾,她衣物轻轻地散开,光洁的小腹正紧贴着他粗犷的腹部,而他忘情地啃咬着嘴里的甜蜜,她发出轻细的呻吟,双手不经意间抱着他的头,指尖摩挲着他的发……
移动着本是覆盖并揉搓她右边丨乳丨房的手,偷偷移到她光滑裸露的大腿上,他张开她双腿并把自己下身用力压下去,他一根手指轻轻拉开她的内裤……她突然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接下去的动作。
“嗯……不是给我看病吗?为什么要脱内裤?”她微微地支撑起身子,他把埋在她胸前品尝着的面庞依依不舍地抬起,看到她紧蹙的眉心下那双好奇的水眸。
欲望不能发泄的痛苦让他呻吟一声,从她身上爬起来,盯着她那肿胀的蓓蕾,还有胸前那泛红的一片,默不作声地舔舔嘴唇。
他只是轻轻地揉揉她凌乱的发丝,平静地压下自己的欲望。
“先穿好衣服吧。”他淡淡的口吻,内心却在饱受煎熬。
她听话地整理好衣领,系上右腰际的丝带,然后攀上他的肩膀,那两团柔软依然隔着薄薄的衣料在他身上摩挲,丝毫不失挑逗力。
“我有病吗?”
“没事,你很健康,傻瓜。”只是他身上那难忍的欲望难以抑制罢了。
该死,活到二十五岁的他,竟然第一次被女人挑起欲望。平时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真不知道是不是人妖!
“哇!太好了。”她开心地叫着,环抱上他的脖子,而她身上那些柔软让他的自制显得异常艰难。
佘森,这真的是你吗?什么时候这样正人君子,柳下惠转世来了?
“对了!”她忽然若有所思地停下,微笑着望着他,“刚才你脱我内裤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你那里有一个东西压在我小腹上……”她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忽然把目标转移到他身体下面。
“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有。”他抓紧她的手,要是让她继续胡作非为,他一定会犯罪的。
“刚才明明就有……”她抽出手挠挠头,自言自语。
而他,受刚才那痛苦一幕,也累得闭上眼睛……
窗外,雨哗啦啦地下个不停,周围一片郁郁葱葱,绿油油的绿萝肥厚得像要滴出油来,滴答滴答的是雨声。
走廊上吊挂着一把把的小花伞和小雨靴,宽敞的室内游戏场上,老师正在跟小朋友玩游戏。
“哗哗哗……”
“哈哈哈……”
“呵呵呵……”
银铃般的笑声洒落满地,他们在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身穿白色裙子的林微笑当老鹰,而另一头,佘森充当母鸡,正防着老鹰护着一大群小朋友,地板上传来有节律的咚咚响。
要是佘鹰在天之灵,知道在他旗下的择明幼儿园里,他那一向行事雷厉风行的宝贝儿子,正在充当十几个小朋友的“母鸡”,还要学母鸡“啰啰啰”地叫,不知他会作何感想?应该是会从棺材里跳出来,将这所学校夷为平地,然后将这抱着肚子边笑边当老鹰的可恶女人林微笑给枪毙,五分钟后再鞭尸!可转个念,如果他知道他这独生子,正被他当日的心腹派杀手追杀,借着装死滚入山崖,被林微笑救了才逃过一劫,他老人家会不会老泪纵横,痛哭自己用人不贤?
所以说,他老人家应该会不忍心,因为,那个可恶的女人,实在太可亲、可爱、可敬了,他怎么舍得置她于死地。
“医生叔叔,医生叔叔,罚你唱歌。”他一时走神,竟在游戏中落败。
在所有天真无邪的期待目光中,他走到圈圈中央,手放在头顶上作鸡冠状,先是单脚着地旋转一圈跳个芭蕾舞,然后就扭着屁股唱着儿歌。
“哈哈哈……”他咬牙切齿地瞪着笑得前俯后仰的林微笑,恨不得掐到她断气。
不,他舍不得!
坐在钢琴前,看着坐在地板上的小朋友,他轻轻地弹奏着一首轻快的曲子。大家随着动听的节奏闭上眼睛陶醉,大家几乎都要睡着了,而他忘情地弹奏着,只为那静谧中的幸福。
小时候那死老头逼他学这东西,还真有发挥的时候,终于派上用场了,让恶魔混进天使园。
彷佛一缕圣洁光芒,大家唱着圣经,脸上是幸福知足的甜蜜,忽然大家背上长出了翅膀,轻轻挥动着那白色翅膀开心地飞来飞去,他也感觉背后长出了一双翅膀,他轻轻地挥动,却落下了黑色的羽毛……他长出一副黑色翅膀,吓得他大跳,睁开眼睛,只看见十几双天真的大眼睛,睁睁地看着他。
“医生叔叔在做恶梦吗?”
“可是叔叔流口水了。”
“叔叔做梦被口水淹了,他要游上岸。”
“不是,是蚯蚓要吃医生叔叔。”
“蚯蚓不吃人!”
“医生叔叔不是人,是医生。”
“谁说医生不是人呢?是叔叔。”
小朋友们七嘴八舌,只有林微笑一个人在满满的小脑袋后面嗤嗤地笑,脸上写满幸灾乐祸的表情,嘴巴上似乎在说:好了吧,流口水叔叔,真够丢人的。
这天是林微笑的休息日。
她早早就起床,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了门,按照她的话说,是去找同德哥哥。
哼,还不如直接说是约会,小女生说话爱拐弯抹角的。
他不屑地躺在沙发上,随手翻着她写的小说稿。要不是临出门前她给他吃点甜头,他才不会让她走得那么干脆。
早上她穿着一件米黄丨色胸前是蕾丝花边的低胸春衫,搭配一条桔红色印花长裙,走到自己面前转了几圈,问好不好看。
他只是“哼哼”两声,不搭理她。
她在自己面前半蹲下,微笑着望着他。
“你知道我们幼儿园的小朋友,早上要是来上课,吵着要找妈妈的时候会怎样吗?”
他继续“哼哼”。
“我们就会抱着他,哄一下,然后他会做一个动作。”
“什么动作?”他抬起头好奇地看着她。
她轻轻抓起他的手抱在自己胸前,“他们会伸手抱抱老师。”
“这件衣服不好看。”于是他开始建议。
“不好看?”她细细端详自己。
“穿那件白色有领的胸口有三颗钮扣的t恤好看点。”
“哦?”她跑回房间换了那件,然后匆匆出门。
佘森知道她大概是世界上最单纯的小说家,写的爱情纯得像水一样,他恶作剧般向她示范接吻,触摸她的身体,她只说了一个好痒。
微笑永远是那么无邪,怕他无聊,从学校给他带回一堆书解闷,可惜全是儿童读物,他还不如看她那些闷到傻的小说度日,可没想到却被小说里细致的情感,真实的善良所感动,几乎落泪。
他知道里面那深深浅浅的情感,说的是她和她那个同德哥哥的故事,她的过去他无缘参与,她的未来他不敢占有,可是她的现在……她的现在又如何?她正陪在别人身边。
而总有一天,他也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回归他的生活轨迹,背负他的艰难使命。生生死死,腥风血雨,尔虞我诈,才是他的宿命。
而她,就像是这远离喧嚣尘世的大自然拥抱着的一朵小雏菊,清新、淡雅,与世无争。
林微笑正跟高同德,面对面坐在肯德基的席位上,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
高同德跟着受伤休养的警察爸爸回到乡下的家,而林微笑是他们的邻居,可爱的小姑娘一向很受欢迎。林微笑带着高同德满山里跑,后来高同德的爸爸养好伤回到了都市里,高同德继续留在乡下奶奶家,直到高中他才到市区读书,高同德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虽然他们以兄妹相称,可是大家都认准他们是一对情侣。
“同德哥哥,最近工作忙吗?”
“当然了,最近跟着几个大案件呢!”
“哇!”林微笑有些许担心。
“不用怕,哥哥可是金钢不败之身。”林微笑听了舒心地笑。
“对了,微笑,最近你工作忙吗?看你,好像瘦了一大圈……”他伸手来摸摸她的脸,一脸怜惜。
她喜欢同德抱她,揉她头发,如果有一天,同德也像家里那个怪人那样亲亲她的嘴,还有吻她的胸部,她一定很开心,可是她断然是不敢叫他那样做。
从小只有同德哥哥指挥别人做什么什么,还没有人敢叫他去做什么事。
“我很好啊,只是……”她搅动面前杯子里的奶茶,正想把家里的客人这件事告诉他,他手机响起来。
“你等一下……”他走开几步,到落地玻璃窗前接了个电话。
不一会,他急急忙忙地走回来,“微笑,哥哥不能陪你玩了,临时接到紧急任务,你一个人回去要小心。”
“嗯!”林微笑点点头。
她到柜台再点了薯片、鸡翅、汉堡,还有一杯大可乐,接着付款,然后坐上回家的公交车。
“累死我了!”她一回到家就瘫坐在沙发上。
他继续“哼哼”。
“你怎么今天一天都在『哼哼』。”她好奇地把一张小脸凑上来,笑嘻嘻的样子。
“你心情很好的样子。”他没好气地说,头抬也不抬。
其实在她消失的五个小时里,他几乎是数着一秒一秒的度过,谁知道她跟那个同德哥哥在一起发生些什么?
他在吃醋吗?怎么有股酸味?才不是。
“不好,才吃一点点东西,他就走了。”她嘟着嘴。
他喜出望外,原来只是去吃东西,而且吃一点点他就走了。哟呵……他内心有如穿着海滩裤在夏威夷的沙滩上跳着舞般的舒畅,可是脸上却不动声色。
“这是什么,吃剩的?”
“什么啦,这可是专门给你点的,全是好好的。”她抬起头抗议。
他开心地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打开外卖。
“唔,爱死你了,我的最爱。”他抱着她的头,用自己的额头碰上她的额头。
这样亲密的动作,她似乎无动于衷。
“你慢慢吃哦,我去换套衣服,热死我了!”她起身走进了房间。
等她出来,他已经把全部东西一扫而空,只看到她一双睁大的眼睛。
“你好厉害!好像非洲难民!”她哈哈大笑,然后看到他不大对劲的样子。
“喂……”可他一动也不动。
“喂喂……”他仍然像尊雕像般。
“你好像不开心哦。”说中要点,他是不开心,不过是装的。
“陪我玩。”
“玩什么?该不会是老鹰捉小鸡吧。”她回想起幼儿园里的事情,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陪我打牌吧。”
“好。”
佘森一下子给发好了牌,两个人聚精会神地斗智着……最后一手,林微笑胜券在握,手里握着两张牌偷笑。
“让我看是什么牌。”佘森不服输,想要耍花招夺牌。
“想得美,哈哈!”林微笑背过身去捂住手里的牌。
佘森不甘心地扑过去伸手就抢,可是她趴在沙发上早把牌放在胸前捂得紧紧的,他把手伸去不依不饶地抢,却摸到一团软绵绵的,沉甸甸地隔着衣物坠在他掌心……
“你好重!”因为趴在她身上,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而他的手,正从她衣摆里探进去,轻轻地揉捏着,他粗重的气息,正薄喷在她的肩脖上。那一刻,两人的暧昧姿势让他恨不得就要了她。
“我给你牌还不成。”她回过头望着他,才意识到自己身下的动作。
如果这样做的人是同德哥哥……
可是那样的念头瞬间打消,因为这样做的人是佘森,是位医生,他是不是要……给自己复诊?
“啊……你的衣服下面有什么东西?”她伸出手来想要一探究竟。
他松开她,危襟正坐。
看着两个人周围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她只是纳闷着,好奇怪啊……
第三章
终于,他们幼儿园迎来一个最小的宝宝。
出生只有三个月,可是爸爸妈妈因为太忙无暇照顾,才把他送到这所全日托幼儿园。
小宝宝在摇篮里手脚舞个不停,这可忙坏了林微笑,她一会给他喂奶,一会给他换尿片,一会又逗他玩,一会哄他睡觉。
而教室另一头,佘森正跟麦琪冷热交锋。
早上的报纸头条新闻:黑老大佘鹰之子佘森,弃亿万身家于不顾,去向不明,帮派大纷争,社会治安动荡不安。
所以麦琪把好奇的目光落在佘森身上,彷佛在质疑那个大财团之子是不是他,佘森用手语否认。
“微笑啊,你说这怎么可能,长得一副英伟,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况且,名字都起得一模一样,他说他不是佘森,有谁会信!”麦琪跟在微笑身后叨个不停,微笑只是轻轻地笑着。
“可是微笑,我偷偷跟你说,我长这么大,我的白马王子终于出现了。”麦琪一双胖手捧着一张肥脸,作花痴状,眼睛不停地瞄向佘森。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麦琪在佘森身边唱个不停,几个小孩靠在门框,对着麦琪嘻嘻地笑。
佘森半天黑着一张脸,要不是微笑下令要他修好这只喇叭,他早就回去睡觉了。
“微笑,你回答我啦,他到底是不是黑社会的人?”麦琪不到黄河心不死。
“拜托,我认识的佘森是位医生。”
“佘森,你到底是什么身分啊?”麦琪觉得微笑在帮佘森隐瞒事实,于是跟在佘森后面问道。
“你知道该知道的便可以。”他冷冷道。
“怎么感觉你们好像同一个鼻孔出气。”麦琪把那群捂着嘴笑的小男孩赶回教室。
微笑回到休息室,小宝宝已经醒了,一双大眼睛骨碌碌转着,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微笑把他抱起来,逗着他玩,逗了一会,宝宝又闭上眼睛睡了。她轻轻把脸贴近宝宝那张小小的脸蛋,粉粉的皮肤吹弹可破。那一刻,周围宁静祥和,四处圣洁之光。
这一切,落入佘森眼里,他喜欢抱着小孩的她,像圣母玛利亚一样,富母爱又慈祥。
“给我抱抱。”于是微笑把宝宝放到他怀里,他还是第一次抱小孩,感觉一团柔软。
看着那恬静的小脸,微笑忍不住合掌轻轻地说:“要是自己的宝宝有这么可爱,该多好。”
“我可以帮你。”佘森轻轻地说,她微笑着,一脸的不谙世事。
一整天夹在花痴麦琪跟冷面神佘森之间,微笑觉得好难做人。
不过幸好下班了,回到家中,吃完晚餐,月亮透过茂密的树梢遥挂天际,银色的月光洒落在地面上。
微笑在庭外泡温泉,周围响起了一片虫鸣,她看到萤火虫从周围的草丛飞起,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不一会听到“扑通”一声,等她睁开眼睛,看到屋子里灯光已灭,而池子边多了一个人。
这还是佘森第一次跟她一起泡温泉,怀着恶作剧的心理,她轻轻地游到他身旁,学他那样仰着头枕在边边的岩石上。
“不要睡觉……”她捏住他的鼻子,他惊觉地睁开眼睛。
看到面前的人儿眼珠如同宝石般,有种掩饰不住的光彩,他不知道她还在池子里。
“看,那里有一只萤火虫。”循着她手指的方向,果然,一只萤火虫正飞起来,接着,是另一只……
“好漂亮哦。”她开心地张开嘴,几缕发丝正滑落在她胸前。
“我们一起数萤火虫。”她忽然抱着他的手臂,完全不顾虑彼此水面下的赤身裸体。
他轻轻地挣脱她的手,快速地游到对面,而她以为他在生气,朝他身后泼水想要逗他。
“哈哈,我要把你头发弄湿,让你晚上睡不了觉。”她继续捣乱着。
他闭上眼睛,极力伪装气定神闲,控制自己不理会她。
忽然草丛里传来细碎的声响,他睁开眼,只见她吓了一跳,游到他身后抱紧了他,一张小脸上写满惊恐。而他被她猛然的贴近,然后感觉到背后那些柔软以及心脏突突地跳动着。
他捡起旁边一块石头往草丛一扔……
“喵……”被砸到的猫叫了一声,“嗖”地一声跳进草丛深处。
“原来是大黄……”她松了口气,放开了环抱的人。
“你以为你还跑得掉吗?”佘森似乎是不生气了,一把抓住她,她一抽身欲游离他,双手不停地打水不让他靠近。
“哈哈,我要捉人啰。”佘森笑着向她靠近,她不停地往他的方向泼水,感觉惊险刺激。
忽然地,面前的人失去踪影,她知道他会潜水,于是小心地防备着。可不知何时,他却游到她身后,将她揽腰抱住托出水面,然后又让她重重滑下落入他怀抱,她被抱得紧紧的不能动弹。
“放开我,可恶!”她费了吃奶的力气想要掰开他握着她腰身的手掌,可是他的力气真的太大,她只是徒劳无功。
他一把将她转回来面对着他,她的头发同时落了下来,顺滑地泡在水里,她仰起脸正对着佘森一张脸,脖子以下皆赤裸相对。
他几乎是用尽力气抱着她的背,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另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痒痒的。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抱在他腰上,他的背很宽,她一双手沿着他的腰往上抚摸,始终无法构着他的背,而自己正被他抱得服服贴贴。
他埋首吻住她的唇,那疯狂的吻几乎快让她背过气去,然后那吻滑到她脸颊、颈脖、锁骨,他整个人潜入水中,吻住她的丨乳丨头,然后是下腹……
她也不是省油的灯,随着他潜入水里,然后滑离他的怀抱,她拼命地游,他尾随她,毕竟池子不大,他轻易就捉住了她,在挣扎中,她摸到那曾经被她感觉到存在的异物,然后只是哈哈大笑。
他打横把她抱起,轻轻地放在池边屋檐下的地板上,四处淌开的水,还有她湿淋淋散乱的长发,而她还在笑,还没笑够,只躺在地板上胸口不停的起伏着。他缓缓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压着她,双手握着她的手腕放在她脑袋两侧,凝视着她那张还在微笑的脸。
银色的月光洒落在他们身上,不知为什么,她看到他脸上那一抹忧伤。
他似乎是不开心,她这样想着……
他的唇不自主的轻放下贴上她的,纠缠着。
不知怎地,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他了,喜欢他跟自己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是那样的情不自禁……于是她整颗心、整个人都放松了。
他的吻移落在她的眉宇间、脸颊上,细细碎碎的,然后落在她胸前的蓓蕾上,用力的吮吸让她感觉到些许的疼,可是她不能动弹,因为她双手被他死死箝住。好不容易他终于松开她的丨乳丨头,然后又是在周围一阵咬吮,趁着他松开一只握在她胸前的手,她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就好像他是她的心爱的宝贝一样。
他半蹲着,轻轻地吻着她的小腹,她感觉酥痒,于是倾身要坐起,他却一把按住她,双手张开她的大腿,用他的下身慢慢挲摩她的下体,她身体剧烈地收缩了一下,感觉有样东西正欲向她体内挺进,不容她丝毫羞涩的迟疑,那火热已直冲她体内。
“啊……”随着一声惊呼,那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林微笑随即咬紧粉唇,眼角泪光闪烁,双手指尖插进身上男人那壮实的肩背里。
“你……”她果然是纯洁无瑕的,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知道她会痛,于是放慢了速度,要让她的身子熟悉他。
“嗯……啊……”见她迷乱陶醉样,更令他销魂,渐渐地他加快了速度,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他温柔了起来,他的坚硬在她的体内更为膨胀,而他的脸埋进她的胸脯里眩晕不已。
她听到他轻轻地说:“不要怕,是会有点痛。”
紧接着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她猛地收缩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速度有节律的摆动,她感觉他在慢慢地侵入,双手抓在他肩膀上,他重重地喘着气,下身一下一下地进入她的体内,地上木板发出“咚咚”的声响。
“痛……”她咬咬牙轻轻地喊出声来,指甲加重了力度,几乎要抓伤他的肩胛。
“痛就叫出声来……”他伏在她胸前的头没有抬起,只是轻轻一句。
一开始她有些羞怯的娇吟,但慢慢的随之袭来的舒服感,让她听话似的大胆呻吟起来,原来亲亲之后的交合是这般的美好,她越发意乱情迷更越发诱人。
“啊……”瘫软无助的她叫出声。
“喔……”他迈力的往体内做最深的冲刺,两人一起达到欲望的顶端。
他趴在她胸前满足地睡去,可是身体还留在她体内,而她全身是火辣辣如同要炸开似的。可是,她无法动弹,因为熟睡中的人正紧紧地压着她,双手摆在她身子两侧。
这是什么,她疑惑地思考着,他还把脸埋在她的胸前,沉甸甸的。
就这样,她昏昏沉沉地也睡着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在两个赤裸裸的人身上,四周绿意嫣然,她睫毛颤动一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身旁的男人脸埋在她发间,手握在她胸前,轻轻地把玩着。她想要起身,他却把她按回原位。
“啊……你醒了?”
“嗯,不过不舍得吵醒你。”
“可是要上班了。”
“你忘记了,今天你休息。”
“噢……”她放心地躺下。
“我们回床上继续。”
“嗯,我想多睡会……好累。”她迷迷糊糊地。
他一把抱起她,吓了她一跳,他径自走向屋里,把她放在床上,他也钻进被子里。
“你……”
“我们继续。”
唇又继续覆上,白色的薄被里,他完完整整地覆盖着她光滑的身躯。双手轻轻捧起她丰满雪白的胸脯,他的吻从她唇瓣移到她胸前,细细地轻啄着那丨乳丨尖突起,转而深深地吮吸着,然后是用力地啃食,她曲起双膝把他夹在中央,肿胀的丨乳丨房或许是经不起一番又一番的抚弄,麻麻地疼痛。
被他这样吻着,她感觉很温馨,就像是她的宝贝在吮吸着她这个妈妈一样。或许是曲起双膝给他提供一个舒服的位置,他只将她双腿微微一张,又冲进她身体里,她才感觉到那丝疼痛是那么的明显,于是抽动着身子。
许是嫌被子碍事,他一把掀开扔到一旁,然后肆无忌惮地在她如凝脂般的身躯上驰骋。
他发出粗哑的呻吟,她一颗心如小鹿般狂跳着,不知何时被他发觉似的,他用吻抚平,她抱着他的腰沉溺在那甜蜜中,然后是他最后猛烈的冲刺数回,然后满足的停下。
他从她身后抱着她,喘着气、眯着眼,而她看到自己的肩膀、前胸、手臂和小腹,密密细细的都是红色吻痕,当她惊觉红肿的丨乳丨头比平时大了几乎一倍的时候,他的手蓦地抚上,轻轻地盈握着。而下身的痛感,也终于在冲刺停止后缓和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他轻轻地摇醒了。
她光着身子转个身和他面对面相视着,然后她微微一笑。
“原来亲亲除了嘴唇碰撞,还有那么多……”
她还不懂,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起床,我们去玩。”他坐起身来,拉一下她。
“去哪玩?”
“去游乐园。”
她眼前一亮,很多次小朋友问她游乐园好不好玩,她都没办法回答。因为拉高同德去,他总说没空,听到佘森的建议,她一骨碌坐了起来。
外面已经是下午了,公交车上人人好不羡慕这对男女。
佘森英俊帅气,虽然一张脸很严峻,不苟言笑,可是难得被女生一逗,就会灿然一笑,那种贵族气质显露无遗。而微笑身穿一条棉布吊带裙,白色布料绣着淡蓝色简单的花朵,身材玲珑凹凸有致,一颦一笑之间顾盼神飞,有种摄人心魂的美。
他俩并排靠窗而坐,微笑双手正缠绕着佘森的手臂,下巴轻轻地抵在男生的肩膀上,不停地说笑。
“最近我写到警匪大战,要是警察跟坏人作战会怎样?”
“具体是什么地点呢?比如高速公路上、废旧仓库里、大货轮上,还是在建好的楼房上……”
“嗯……”微笑想了一下,“那就在高速公路上,他们都开着车,场面很惊险。”
“一般都是警车跟在后面,首先是前面那辆逃车朝警车一阵扫射,然后一个大转弯甩尾,那辆警车刹车不及滚下山崖。”
“啊……”微笑紧紧地捂着胸口,彷佛置身其中。
“然后后面跟上的另一辆警车追上来,其中一个警察试图打爆逃车的车轮。”
“嗯嗯。”
“忽然逃车里扔出一枚炸弹,正好扔在警车车顶上,一阵轰响,警车开了花。”
周围的人听着那绘声绘色的描述都冒出冷汗,还有的甚至很小心地咽一下口水。
“不是啦。”微笑摇着佘森的手臂抗议,“你怎么把坏人都说成圣人了,我要警察战胜歹徒,把黑社会一网打尽的那种情节。”
“早说嘛。”佘森望向车窗外,目光深邃。
“黑社会老大正带着他一帮手下,送他心爱的女人及宝贝儿子回家。忽然被埋伏的警察突击,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黑老大只是加快车速想把警车甩掉,谁知前面忽然出现一辆大货车,黑老大车技一流,兜一个大弯闪开货车,警车也闪避及时,继续紧追不舍。忽然前面一辆警车包抄,黑老大的车急刹不及,撞上路边的防护栏,加上雨天路滑,车子在公路上打几个转圈后,竟撞坏防护栏跌下山崖。黑老大几个弟兄都丧命,妻子被压死在后座上,黑老大只好抱着年幼的儿子逃跑……”故事一个大反转,却是那么的真实、血腥、惊险,他接续说着。
为了投她所好,他只好暗自自毁形象,难得的是周围的乘客都屏气凝神,沉浸在那紧张的场面里。平时的警匪片不就是这样,天天看电视新闻的他们还要这么出人意表,他真的头疼。
“嗯,这还差不多。虽然听起来那黑老大很可怜,可是谁叫他当坏人。”
“傻瓜,即使警察里面,也有好与坏的区分,不能以一个人的身分就否定他的一切。你那么单纯,真让人放心不下。”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头,眼里全是忧伤与温柔。
他就是在那场意外里失去他最善良的母亲,还有疼爱他的风叔叔、胖师傅,还有父亲的亲兄弟细叔。那一年,他才出生七个月,所有的美好回忆都靠老爸偶尔与他交谈时获知。
然后父亲以母亲的名义在择明湖畔建了一所幼儿园,把他安置在那里,直到小学才把他接回身边。
车子刚停稳,她开心地像出笼的小鸟般跳下车,拉着他往游乐园大门跑去。
先是把美食街的小吃都吃遍,当她挟着大块臭豆腐向他冲来时,他捂着鼻子拼命跑。这小姑娘简直是惨无人道。
然后坐上太空飞车,在海面上呼啸而过,她看到对面那个人的假发掉进海里,忽然一阵狂笑。当然看到那个人用眼睛瞪她,她转过脸,继续笑个不停,连他都忍不住狂笑。于是那个人用眼神来秒杀他们两个。
“哈哈哈,我都要笑死了,肚子好疼。”
一下车,那人就迅速离开了,林微笑抱着肚子从车上跨下来,笑得脸上红通通的,眼泪直冒。
“你说,你说他干嘛戴假发还敢坐啊。”佘森趴在墙上,因为笑而握拳拍着墙头。
“他一定是忘记自己头上顶的是假发了!”
“不会,可能是以为早上已经用过超级黏胶,谁知道没有……哈哈哈!”欢乐的笑声洒落一片。
“佘森,我喜欢那个洋娃娃,你快帮我夹!”后面排着一队人马,佘森在烈日之下,操作着那小小的不知是不是被老板动过手脚的钳子,终于花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个不值几个钱的巴掌大娃娃夹住。
看着林微笑抱着那娃娃又亲又跳,他却记下了这小店的名字,总有天,他定把这赚得盆满钵满的小店给炸个粉碎。
“森哥哥,我要那只大熊。”她指着另一间店门口吊着的大白熊,可怜兮兮地哀求他。
“不干!”他无视她的请求,快走几步。
“求你了,那种大熊,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她握着他的手,眼神里的期待满溢出来,要是再拒绝这么一个女孩子,任是谁都不忍心吧。
“好吧,好吧。”
他本来是没什么耐心,可看着那射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