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中的女子早已经迷醉,瘫倒在他的肩头,微微呻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缓缓地把她放倒在床上,美人如玉般的细弯勾搭上木寒生的脖子。木寒生顺势压了下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样急色,看见火候什么的也差不多了,就直接挥枪直入,外面还有宴会呢,时间长了可不好交待!
他这次可不管戴没戴安全套,当然,他是在看到此女子无论是皮肤还是身体上的某些部位特征,都明显不是青楼女子,显然是入世不深的而已。
只见那女子不一会就香汗淋漓,呼吸粗重,可是就是使劲紧闭着嘴唇不愿意叫喊出声,难道这里的女子不兴叫床?不叫就不叫,你哼几声总不碍事吧。
随着欲火的渐渐冷却,木寒生心头那股骚动的燥热也渐渐减轻了。侍女千依百顺地仍木寒生变幻着各种姿势,正当木寒生准备随着美人一起达到顶峰时,外面一丝轻微的动静让他警觉。如果还是处于刚才迷醉急色的状态下,木寒生绝对感觉不出来,但是此时他的神志已经恢复大半,凭借着敏锐的听觉和精准的感觉,他知道屋外至少有二个人。而且从呼吸上得知一位是老头,一位是年轻人,并且年轻人的呼吸还很急促!
果然不出所料,这就是一个陷阱,从一开始就是陷阱,典型的美人计。不过他们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木寒生并不清楚,而且目前发展的情况可能也出他们的意料。或许他们还真把他当成青头仔也说不定!
正在想着外面的人可能是谁时,侍女又迎来了一次高潮,刺激的木寒生忍耐不住,狠劲地动作起来,一泄如注,完全忘记了外面的阴谋和诡计。
完蛋,等完全从高潮的快感中恢复过来,木寒生突然惊出一身冷汗,完了,全泄里面了。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安全期,完蛋,如果不是,去哪买紧急避孕药啊。如果真让此侍女怀上胎儿,那可就不是开玩笑的事了。想到这里木寒生又不能马上离开,于是在女子的身旁躺了下去。
“喂,你安全期哪天?”
正文 26,温柔乡里美人计
26,温柔乡里美人计
侍女并没有回答木寒生的话,她现在似乎处于半昏迷状态,木寒生知道,就算是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谁知道他们古代人是否知道安全期这个概念!
屋外等候的人显然急了,还悄悄压低声音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不会真的是来抓奸的吧,就算是抓奸也早就应该进来了啊。木寒生躺在床上,把侍女拥抱在怀中,左手无意识地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想着这个计谋到底有多深,至少目前他还真的探不出来,也不清楚为什么他中丞大人要设这个计谋,似乎他一个小小的队正对他的权位不会产生影响的吧!
“喂,你不要睡着了啊!”木寒生突然发觉怀中侍女的呼吸渐渐均匀起来,连忙推了她一下,不会就这样睡了吧,那今晚所有的计划和行动不都全黄了?(今晚本来就有点黄,飞闪……)
幸好侍女并没有沉沉睡去,被木寒生这么一推,她慵懒地睁开如水含情般的眼睛,欲滴娇嫩的嘴唇微启道,“公子,您还有什么事吗?”看来她真的很困很疲倦的样子!
“哦,我想问,”木寒生把嘴凑到她的耳边,刚才她那样性感的神态让木寒生心中又是一动,连忙收摄心神道,“你不会因此而怀胎吧!”
虽然光线有点昏暗,但木寒生还是看到侍女的整个脸部都红彤彤的,眼中的温柔似乎要把他熔化,“公子,您好坏哦!”
“说啊,你到底会不会啊?”木寒生有点急了,谁现在愿意和你打情骂俏,还是快说重点的吧。
侍女一愣,有点奇怪地看着木寒生,然后幽怨道,“不会的,今天应该不会的!”
木寒生听见侍女这样说悬着的心不由落了下来,放松地舒了一口气,口中直道,“那就好,那就好!”
“公子,您似乎很害怕孩子啊!”侍女偷偷地笑了起来。
害怕孩子?汗!木寒生被侍女这样质问的一句话都没有,不是害怕孩子,是不能与你有孩子,这句话他又怎么能说出口呢。轻轻地吻了怀中的美人一下,木寒生心里感觉奇奇怪怪的,唉,老中丞,你到底为了什么把如此美貌的女子都献了出来,看来你可是下了血本啊。
“公子,听说您是金吾卫的队正?”女子把头埋在木寒生的胳膊下,声音有点大地问道。
凭着敏感的感觉,木寒生知道,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内心轻轻一笑,“是啊,小官,芝麻大的一个小兵而已!”
“公子您还是小官吗?在我的眼中,您就是个英雄!”侍女娇声道,听的木寒生浑身舒泰,不知道这到底是真心话还是在灌迷汤。
“公子,听说您还在长安开了一家赌坊?”侍女好奇地问道。
“是啊!”木寒生随口答道,不过他立马就惊醒过来,看来要到重点了,因为只有这间赌坊才牵涉到他韦府,不过不就是一点钱吗?如果他韦朝善计较的话,何必不但兑换了本来兑换不到的飞钱实银,而且还对他开赌坊百般支持,又这样客气地请他参加酒宴,木寒生越来越糊涂了,似乎这里面还有许多他不清楚的东西。
“公子,您真有钱!公子的父亲一定很有钱吧,据说在长安开一家赌坊似乎要不少钱吧!”侍女把话题一步一步引进正题,但却始终把身体缩在木寒生的怀抱中,眼睛也不望着他,这样的温柔乡里,如果不是木寒生早有戒备,恐怕谁也不会对这样一位柔弱美丽的女子怀有戒心吧!
“哪里,穷光蛋一个,我能有什么钱!”木寒生笑呵呵地道,还故意让声音大了一点。
“那你开赌坊的五千两飞钱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句话倒不像事先预备问的,看来这位侍女也并不完全了解真像,但是你套人话的伎俩也太差了点吧,听说来的消息竟然能精确到这种程度?貌似她不像是个笨人啊。
不过木寒生并不打算揭穿她,他咳嗽一声,脸上摆出无比自豪的样子,并不压制声音,“不怕告诉你,这钱是我偷的!”果然,木寒生能感觉到当他快要说话时,外面的呼吸都屏住了。这样的话不会让你们失望吧,木寒生在心里偷偷地笑起来。
“偷的?”侍女显然吃了一惊,随即慌忙道,“公子,你不要开玩笑了,呵呵,你堂堂一位金吾卫的队正,你怎么会去偷钱呢,呵呵,公子,你好喜欢开玩笑哦!”
木寒生看着侍女那慌张的表情,心中涌出奇怪的感觉,看来她对韦府的忠诚度并不高啊,不由起了恶趣感,“我当然不会骗我的美人了,美人你让我今晚如此舒畅,我又怎敢欺骗你呢?”
侍女的脸上涌起一种难以捉摸的神色,随即把头与整个身体都伏向木寒生,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喃喃道,“公子,你为什么要去偷呢?为什么……”
“因为我在做一笔交易,一笔秘密交易。不然你以为我会放着那些实银不拿,只拿那些不能立即兑换的飞钱?当然,我也顺手拿了一些银子,这叫顺手牵羊,不拿白不拿。”木寒生似乎有点明白这里面的玄机了,看来他无巧不巧地卷进这个肮脏的官场了,独身事外似乎已经成为天方夜谭!所以他灵机一动,让这里面更复杂一点!就让他们去头痛猜忌吧!
“交易?什么交易?”侍女显然也是没有想到这里面如此复杂。
“这个嘛……因为有约定在先,我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木寒生故意打住话题,“对了,我们可以出去了吧,似乎花了不少时间了!”
木寒生刚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站在屋外出现了轻微的脚步声,看来偷听的人已经离开了。
侍女的眉上似乎笼罩起一丝哀愁,“那就回去吧……”
“你是韦朝善第几个小妾?”木寒生突然在侍女的耳边道,一下子把她的脸吓的惨白,没有了一丝血气,睁大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他。
木寒生笑了笑,轻轻地把她抱开来,拿起床边的衣服递给她,自己也快速地穿起衣服。
“好了,我们走吧。”木寒生对衣衫还有点凌乱的侍女道。
“公子,您一个人去吧,我就不去了。”侍女似乎完全失去了神采,颓丧地放下束系腰带的手。
“哦,你还没对我说,你是韦朝善的第几位夫人呢!”这时屋外似乎出现一阵骚动,阵阵吵闹声从正堂传来。
侍女突然掩面而泣,“公子,你不要怪我,贱妾是韦大人纳的第十三房!”
“我不会怪你的!”木寒生转身拉开屋外走了出去,这个老色鬼,狠狠地在心中把韦朝善咒骂了一顿!
正文 27,y人qi妾
27 y人qi妾
也许事后这位韦大人的小妾再也得不到宠爱,也许从此以后她将被打入‘冷宫’,但是对于木寒生来说,又有什么办法呢?无论从这美人的神态和美貌上来说,韦朝善绝对是忍痛大出血,可见这个消息或者说秘密对他是多么重要。木寒生渐渐也猜到了一点什么!
还没有走出一会,迎面就跑来一个人,木寒生闪避不及,还是与他撞上了,“你找死啊,没长眼……呃,呵呵……木队正,木大人,你可来了!呵呵……,都在找你呢!”撞来的人当看见对方是木寒生时,连忙堆起笑容,暗暗吐了吐舌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木寒生并没有与他计较,来到这里,类似的媚上欺下的事情见的实在太多了。一边朝客厅走去,他一边随口问道。
“你的兵闯了进来,在闹事!”那下人连忙追了上来,在木寒生的身后道。
闹事?他不过只随身带了二名侍卫,还不准进入韦府,为什么会有闹事这样奇怪的事情发生呢?开玩笑,千万别搞出什么岔子,御史台御史中丞的府上闹事,他随便向皇上参奏一本,告个什么罪名,那还了得。于是连忙加快脚步。
“我们的队正呢?别的大人都出去了,为什么我们的队正现在还不见身影?”还没进客厅,木寒生就听见马三在里面嚷嚷道,随即其它几名火长和士兵们也抗议道,“交出来,交出来!”
“你们……你们岂有此理,反了,反了都,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御史中丞的家吗?”只听韦朝善气极地道。
“中丞大人怎么了?中丞大人就可以随意扣留我们的队正吗?本来是来参加你那什么狗屁酒会的,谁知道 ……我们不管你安的什么心,告诉你,今天要是不把我们大人交出来,我们铲平你中丞府!”马三的语气实在粗鲁,怎么说对方也是正四品下的御史中丞,这样不给对方面子还这么嚣张,对方是很难下台的。
“你……你……谁把你家大人留下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风流快活呢!”韦朝善强压怒气,毕竟他也清楚,惹火了眼前这些有理讲不清的兵,他们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
木寒生被韦朝善那酸酸的话憋在了门外,汗啊,等下出去怎么面对呢,刚刚才玩了人家老婆,虽然可以说这是他们安排的阴谋,但是心里总有那么点别扭。那个,他老婆多应该不会在乎的吧,不对,就算是自己的老婆再多,这么被别人玩也是不爽的吧,何止不爽,简直要跟他动刀。木寒生在门口犹豫着迟迟没有进去。
数声刀剑出鞘的声音,接着就听见马三怒气冲冲道,“韦大人,再不交出我们的大人,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们……竟然……竟然如此大胆!你们……”韦朝善被这些蛮横不讲理的士兵弄的半天也说不出话来,这些士兵都是金吾卫的,本来他们就是负责京城和宫中的治安与巡逻,这次他们的队正‘失踪’了,他们贸然闯进韦府搜查虽然违法,但是也定不了多大的罪。
木寒生一听情势不对,再不进去可能真的造成更大的纰漏,只好硬着头皮冲进去假装惊讶道,“咦?怎么都散了?哎呀,韦大人啊,真的不好意思啊,今天拉肚子,这个……这个在茅厕呆的时间长了一点,真的不好意思啊!”
“拉的爽吧!”韦朝善脸色阴冷,丝毫不顾斯文地阴。
“嘿嘿,嘿嘿,马马虎虎,一般一般。”木寒生尴尬地笑了笑。“咦,我说你们怎么都来了?”木寒生这时才对围了一圈的士兵们道。
马三第一个反应过来,“不是,不,大人,我们……我们!”
“我什么我们……要自称小人知道不?你看看,谁教的,一点礼貌和修养都没有!”木寒生生气地对马三道,弄的马三一愣一愣的,平时这位木队正对他们可和善了,怎么今天在韦府变成这样了。
“咦,你们手上拿的是什么?哇,小刀呀,我说过多少次了,你们怎么这么调皮,小刀是不能玩的,怎么,我这样说你们还不收起来,刀是很快的东西,容易伤到小朋友的,就算伤不到小朋友,伤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哇靠?这么好笑的话你们都不笑?”木寒生突然打住话头,因为他发觉到韦朝善的脸色已经很是不耐。
士兵们呆呆地收起刀,听见木寒生问他们为什么不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还是马三最先鼓起笑脸,嘿嘿地笑了起来,其它士兵见状也都傻笑起来,一时间让韦府大厅怪笑迭起,弄的木寒生心中暴寒!
“回去了,回去了,天都这么黑了,韦大人,今天多有打扰,就此告辞了!”木寒生见这些古代人似乎对唐僧式的搞笑不感兴趣,他原本插科打诨解出尴尬对立的打算失效了,貌似这种场面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于是只好赶着他们回去。
所有士兵都整齐地往府外走去,当木寒生刚刚转身,韦朝善在身后语气不善地道,“木大人,这就是你的手下吗?我想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交待,我定会把此事启奏皇上,我看你有几颗脑袋!”
不好,要告诉皇上吗?麻烦了,真要弄个什么特别法院调查他就麻烦了,关键是他犯的罪名实在太多了,以前的什么裸奔,偷窃,非礼都不算的话,今天他又y人qi妾,不知道这是不是死罪?
“韦大人,明人不说暗话,你为什么要设这个局只有你最清楚了,当然,如果你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话,我也就当今天来了韦大人你的府上喝了几杯酒,感谢盛情招待。记你一个人情。但是,如果你非要不留情面的话,我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什么那交易也不会去管了。反正鱼丝网破,你看着办吧!”木寒生把头凑到韦朝善的耳边,他相信他能听的懂!
果然,韦朝善在听见此话后脸色变幻莫测,好一会儿才怒气冲冲地道,“给我滚!”
“大人,你是去干什么了?站岗的两位同伴说其他大人都出来了,只有你久久没有动静,于是回来向我们报告,我们就赶紧全副武装去了韦府!”马三担心地看着木寒生。
“嘿嘿,没什么,只是韦府的后花园太大了一点,走迷路了,嘿嘿!”木寒生搪塞地笑了笑,他总不能说在人家府上干那等勾当吧,这样好不容易塑造出来的光辉形象可能立刻就会瓦解崩溃,弄不好弄出个兵变就麻烦了!
“韦府的后花园有这么大?”马三怀疑地道。
这时天空中滑过一道闪电,接着滚滚雷声接踵而来,要下雨了!
“哇,打雷了,下雨了,快回去收衣服了!”木寒生头朝天空喊完这句话就飞地跑回营区,再被‘逼问’下去说不定真的能露出马脚!留下一队士兵个个摸不着头脑,今天这个木队正真的好奇怪哦,衣服早就收了啊,怎么会现在还没收……。
正文 28,建立功绩
28 建立功绩
韦朝善最终还是没有向皇上告状,这让木寒生更加确定他的猜测,他清楚地记得那天去偷银两的房间内整整是有数个大箱子,看来这外表老实慈祥的老贼贪的还不是一般的厉害,至于为什么他这么害怕那飞钱,木寒生还一时不甚了解。
他的赌坊也隆重开业了,开业当天,李崇德带了大队金吾卫的官兵前来祝贺,于是人们就清楚地知道这是官家开的赌坊,许多本来还想采取不正当竞争手法或者一些想捞点油水的小痞子纷纷缩起了脑袋。在京城跟金吾卫作对,除非实力很强或者不想混了!
但是,总免不了几个不长眼的小贼在输急了后闹事,这不,木寒生刚刚巡逻回来,负责在赌坊附近巡逻的士兵跑回来报告,说又有四五个醉汉闹事。唉,赚点钱真不容易啊。木寒生喝了一口凉茶,轻轻叹了一口气就穿上衣甲带着两名士兵出去了!
等赶到赌坊,似乎并没有什么吵闹声。站在门口的另外几名士兵看见木寒生连忙迎了过来,“队正大人,李郎将来了!”
李崇德?他来干什么?木寒生想不出来原因。自从上次赌坊开业过来,他一直都没露面,今天为什么来到赌坊呢?木寒生连忙走进去。
“哈哈……木兄,你终于来了,刚才几个闹事的小贼被我赶走了,木兄不会责怪兄弟多管闲事吧!”李崇德从外表看上去永远都是那么爽朗!
“哪里,感激还来不及呢!崇德老弟今天怎么有空来到这里啊!”木寒生微笑地走了过去。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吧。”李崇德似乎蛮是高兴的。
“好的,走吧,去楼上,来人,你们谁去弄点茶水过来!”
赌坊里的人气已经很旺了,强大的后台势力、公正的赌场秩序,周到的服务,加上木寒生一些现代的经营理念,让赌坊很快就生意兴隆。但是这个名字嘛--老千赌场,似乎……。
“木兄的本事真的让兄弟很是吃惊啊,没想到你不但会吟诗作对,训练兵士的手法也与众不同,就连这经营赌坊也搞的有声有色。”李崇德衷心地赞扬道。
“哪里,崇德,你太夸奖了。”木寒生也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他根本没做什么,只是按照记忆中比较现代化的方式和公平合理地经营着罢了,他可不会什么商业什么的,大多数具体的工作都是雇来的人做的。
“今天来到大哥这里,有几个消息告诉你,不知道对你来说是好是坏啊!”李崇德的语气郑重起来。
“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说吧!”木寒生心里有一点慌张,莫不是那个韦朝善最终还是不爽玩了他的小妾,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说的好,第一个消息就是我即将升任为翊府中郎将,而你的校尉任命也将很快下来,我的争取让你就统帅你所在的那营吧!”李崇德悠闲地喝起了茶,看来他对近来一段时间努力的回报还是很满意的!
“这么快!”木寒生还是一愣,这种升官的速度真的快的有点让他受不了。
“这还快?”李崇德微笑地道,显然,他还是蛮高兴的,因为这种速度真的可以说是飞速了,而木寒生的惊讶也让他感到无比的自豪,“不过在任命你为校尉的时候,御史台韦朝善韦中丞出来反对,幸好他最后也没有坚持,不然你的任命还真难下达,你得罪过他?”
“啊?哦!没有,没有,我怎么能得罪他呢?”木寒生心中一寒,看来这个老头心中的芥蒂还没有完全去除啊!
“哦,这样啊,看来不是因为私人恩怨了,大哥,我可要劝你一句啊,在现阶段你可千万不要得罪人啊,都给我忍着,等你上去了,要找谁霉头就去找谁霉头,哈哈……”李崇德放肆地大笑起来。
“嘿嘿……”木寒生跟着后面笑了起来,这个李崇德内心还是蛮阴暗的,
“还有一个对你来说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老皇帝最近似乎要亲自视察一下新招募的士兵的战斗力,以验证他的募兵制取代府兵制制度是否减低了军队的战斗力,估计会在城外进行大练兵,我争取帮你取得参赛的资格,只要你能取得好成绩,让老皇帝注意你了,以后的官场你走的就会顺利许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李崇德无限向往道,“可惜的是我知道自己不是带兵的料,这次大将军特准许你升为校尉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参赛的最小队伍长官都必须是校尉,虽然你没见过大将军,可是他可是对你很信任的啊!”
“我一定不会让将军和兄弟你失望的”木寒生站了起来,靠,军事演习,想想就热血沸腾,这些天天天训练,把他训练的都傻了,不再有以前在特种部队隔三差五演习的了。实战演习,他太喜欢了!
“嗯,不过你的功绩实在不多,就是大将军也不好为你特别推荐,如果有人反对你参选,恐怕就会有麻烦,所以我在找机会让你先建立一点功绩,怎么做就看你的了!”李崇德站了起来,走到赌坊的窗前,喃喃道,“这个功绩建立的过程必须要棘手,而且还要牵扯到皇族!”
查案?貌似在没有仗打的情况下,他们这些负责治安的金吾卫只有这一条快捷的建立功绩的途径了,当长安出现一些大事情或者京兆府难以解决的案件,通常都要金吾卫协助。
“关于这个你不要急,我会密切注意我父亲那里的。等校尉的任命下达后,你要做的就是加紧训练你的队伍,我会把你队伍现任的校尉调走,以免你有什么困难!”不得不说李崇德考虑问题的周密度让木寒生也自愧不如,甚至他连细节都考虑上了,如果他是李府的长子,李府的家主李功名一定会对他更加器重吧。以后李府的当家人不单单要领导一个大大的李府,更是他们那个家族的领导者。
“可能,不久我就会帮你争取到一个非常好的案子……”李崇德最后这样说。
正文 29,荣升校尉
29 荣升校尉
校尉的任命第二天就下来了,有人在里面使劲,这些古代人工作的效率也不慢嘛。金吾卫西北大营的原来校尉当天就调走了,但副尉还是留了下来!在大将军的特别授权下,木寒生对校尉营的职位做了一番改变。
副尉韩济职位没变,旅帅-苏良、王本冲也是位居原来的位置,原来的队副左名扬和火长马三特别提拔为队正,另二位原来的队正朱田悦、王武俊未变动。对于左名扬升为队正大多数人都没有意见,但是让当火长都没有多久的马三升为队正,大多数人都极力抗阻,可以说就没有一个同意的,在木寒生的极力坚持下,众人都不服气地退步了,毕竟他是长官。
要说木寒生刚上任就强制地逆众人的意愿行事是极为不明智的,但是他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这里的势力分派很是严重,副尉韩济目前没有什么特别的势力,这也是他被留下来的主要原因。朱田悦原来就是苏良的下属,而王武俊更是王本冲的亲戚,也是王本冲一手提拔上来的。如果他在校尉营中没有一队极为忠诚的方队,他是很难继续接下来的训练和参加后面的实战演习。至于左名扬,木寒生还不清楚他的态度,但至少他不会明目张胆地反对这个原来的队正吧。
虽然说存在势力分派问题,但是作为长官新升,大家又一直在一个营区任职,于是举行了较大的庆祝晚会,李崇德也来参加了。木寒生考虑了许久,还是让左名扬给韦朝善送去一份礼物,能缓和一下就缓和一下。
整个金吾卫西北大营沸腾起来,本来木寒生在他们这些新兵中的威望就很高,如今他升为大营的校尉,总领全部士兵,至少在待遇上,原来其它队的士兵待遇就此要提高不少。
李崇德带来不少酒,木寒生也大大破费,在营区的操练上摆起许多酒席,大罐大罐的酒,大块大块的肉,对这些生活粗苦的士兵来说已经是无比的享受了。据说木寒生原来的小队在平时都禁酒,条例军法很严,所以一些好酒的士兵都趁此机会大喝一场,奶奶的,谁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弄到喝。
赌坊基本上已从最初每天数十两银子的收入涨到现在的每天数百两银子,他正在考虑要不要扩大规模,或者跟蝴蝶谷和现代超市一样,采用连锁的方式。
“木兄,你的兵对你很是敬佩啊,这点着实不容易啊,不知道木兄以前是干什么的?”李崇德坐在木寒生的旁边,微笑地看着欢乐的士兵们,漫不经心地问道。
木寒生心中一紧,这个问题一直是他最忌讳的问题,而且也是最难圆慌的问题。看来这次李崇德并不是随便问问这样简单,他绝对已经对他的来历和背景做了一番调查。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你的资料上显示我最初出现的城市就是长安,而且在大唐其它任何地方都没有我的任何一丝痕迹,可能你也调查到,这大唐国境内根本没有周星驰这个人。”木寒生仍然淡淡地笑着,他不知道这种以进为退的方法能不能让李崇德满意。
李崇德果然睁大双眼地看着木寒生,掩饰不住的惊讶告诉木寒生,他基本上已经被他震住了。其实什么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需要不需要你这样的答案,如此简单。
“如果我相信神仙的话,我一定会认为你是神仙下凡!”李崇德叹了口气,看来,他已经放弃对木寒生的探底。他明白,如果木寒生不愿意说,他是永远不会知道的。
大家兴高采烈地喝着酒,跳着不知所谓的舞,尽情地宣泄心中的烦恼或者快乐,这时巡逻的一位士兵跑了回来!
“不好了,不好了,大家不好了,出事了!”小兵慌慌张张地,似乎城门已经被敌人攻破一样。
“闭嘴。”士兵是王武俊的手下,“有什么事给我慢慢说,把我的脸都丢尽了,,给我滚蛋!”
“大……大人,赌坊出事了!”士兵没有理睬王武俊的责备,紧张地看向木寒生。
“出了什么事,起来慢慢说!”木寒生站出来扶起跪在地上的士兵,今天营区里的大部分士兵都放假,只有他们少数抽签倒霉的还在外面巡逻。
“大人,”小兵歇了一口气,“上次捣乱的那几个家伙又回来了,而且带来不少人,把赌坊砸了,还把不少伙计打伤了,我们金吾卫的士兵也有的受了伤!”
“什么?你说什么?打伤我们的人?”王武俊一听自己的人受伤了,眼都生了,场上有不少喝了不少酒的士兵都气愤地站了起来,砸掉手中的空酒坛(满的舍不得砸),乱糟糟地辱骂着,似乎就要出去把那些人撕碎一样。
木寒生没有说话,显然这些人在明知道赌坊的后台是金吾卫的情况下还敢来捣乱,就说明他们也有后台,并且后台是很硬的人。他不由把目光看向李崇德,只见李崇德脸色闪动,似乎很是为难的样子。
“崇德兄弟应该对这件事情很是了解吧。”木寒生走到李崇德身旁询问道。
“唉!”李崇德很是为难地叹了口气,“木兄,你还是听为弟的一句话,你那个赌坊还是不要开的好,等你赢得这次大练兵,为弟送你一座酒楼!”
“他们的后台是谁!”木寒生淡淡地问道,但却让李崇德感到一股压力,这种压力让他有点紧张,他犹豫了好一会才道,“他们的后台是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的宋璟宋大人,你我惹不起的。”(我也让主角露一点王八之气)
“马队正!”木寒生厉声喝到。
“在!”
“集合你的部队,半刻钟后待命!”
“是!”
“木寒生,你要干什么?”李崇德看见木寒生没有理睬他的警告,不由有点怒了,他知道,如果木寒生得罪了宋璟,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这些权倾朝野的大官,是他这个小兵能得罪的吗。只要他一不高兴,木寒生这次的参选就困难了,他一直以为木寒生是个很理智的人,没想到却这么冲动!他这不但是拿他的前程开玩笑,也是在给他李崇德和金吾卫的将军添乱!
“请郎将放心,只是集合部队去增加巡逻力量罢了,放心,我不会做出愚蠢的事的!”木寒生打消了李崇德的顾虑,内心狠狠地下了一个决心。
“那就好,记住,有些人是你我暂时绝对不能得罪了,好了,我府上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李崇德明显也生气了,站了起来告辞就离开了,木寒生也没有挽留!
正文 30,深夜出去做坏事
30 深夜出去做坏事
本来很热闹的庆祝酒会不欢而散,李崇德走后,木寒生也没有了兴致,于是众人慢慢就散了。
“校尉大人,部队已经集合完毕!”马三来到木寒生的跟前报告道。
“嗯。”木寒生没有抬头,他在思考着,掂量着心中计划的后果和可行性,“你们按正常程序赶往老千赌坊维持秩序,另外,你秘密派遣几个信的过的人去给我调查这些人的底细,主要要弄清他们的落脚点!”
“是!”马三对木寒生的命令从来不去置疑,可以说他对木寒生的忠诚已经达到盲目的程度!
“等一下,马三,你给我小心点,秘密调查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能暴露出去。”木寒生本想亲自出动,但是这样一做动作就大了点,人们就很容易猜测出来的!
是夜,天色很黑,胡闹了一个晚上的金吾卫营静悄悄的,他们大多很累了!只有少数夜里需要巡逻的士兵出去值班了。木寒生无声无息地换上一套夜行衣,悄悄地打开门没入黑夜中。
碰,碰,碰,三声小小的敲门声,紧接着营区一处士兵居所的门就打开了,陆续从里面钻出十个左右的黑色影子,交头接耳一番后消失在金吾卫的大营!
“大人,全部按你的吩咐弄妥了。”这些黑色的影子出现在长安的街上,不时闪避着夜里巡逻的军士。
“嗯,其它队的人都不知道吧!”走在前头的一个影子回头问道。
“绝对不知道,我们队的人都要跟来,但我还是宣布了您的命令,挑选了十个跟上,相信我们队的人是不会说出去的,大人,到底有什么秘密行动?是不是去干那些混蛋?”原来这几个黑色的影子正是木寒生和他的士兵。
木寒生没有说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件事情的保密严度不大,他知道,一旦上面真的追究起来,最终还是有人会出卖他的,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尽量让那什么宋璟宋尚书的手下知道害怕,知道他木寒生不是好欺负的软种,更是向宋璟发出一个警告的声音,做事不能太绝!
“大人,据我们的调查,宋璟名下并没有什么赌坊的财产,前面一条街上有三家赌坊,都是宋璟的小儿子宋得志开办的。这个宋得志仗着父亲在朝廷的权势很大,横行整个长安,嚣张狂妄,目中无人,得罪了不少人,简直就是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辱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