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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本身妓院里就可以提供茶水酒饭的。

    当菠萝走后,木寒生暗暗摇了摇头,哎,什么命啊,第一餐在妓院吃那是不知道,情有可原,谁知道这第二餐?难道来到这个地方后,连命运也发生了改变?木寒生本不相信命的,就跟他不相信人会回到古代一样,但是现在……。

    酒菜一会就送上来了,送菜的小丫头不停地偷看木寒生,木寒生也只能当作没看见。大爷的行为岂是你们这些下人所能理解的,我可是一千年后的现代人也。不过对一千年前的祖宗称呼为大爷,似乎有点犯上吧!这个……这个……,木寒生一时还真的找不出借口。

    这顿饭木寒生吃的那是特别的爽啊,哎,也许算是来到这唐代吃的第一爽的饭了,虽然貌似只吃了二顿的说。美味佳肴加上漂亮美眉的服侍,木寒生从生理到心理上的那舒泰愉悦,简直无与伦比,弄的他直想大喊,太爽了,简直比皇帝还爽。唉,要是带上部手机就好了,打个电话回去向那些鸟人吹嘘一下,不过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信号……。

    吃完饭,很快就有人进来收拾碟碗,接着又有人送水进来让他洗漱,服侍周到的细微无比,最后走的一个丫鬟还把门轻轻带上。

    菠萝一直盯着木寒生就这样看着,等木寒生发觉她在看他并转过头时,她低下了眼睛,用细弱蚊吟的声音道,“公子,那开始吧!”

    “啊?哦,那开始吧!”刚说完话后木寒生就有点自责,你看这话说的,弄的就像他还很委屈一样,哎,失败透顶。“哎,你干什么?”木寒生连忙上去拉住菠萝的手,他看见她已经开始脱衣了。

    “脱衣服啊,公子,你不是说开始了吗?”菠萝的脸一红,奇怪地看着木寒生。

    靠,这里是妓院,差点忘记了,那就开始吧,不过把这女子的柔荑攥握在手里还真舒服,细腻柔滑,“哦,不急,不急,我来脱,我来脱!”哎,古代人的情调就是差一点,脱那么快干嘛!

    菠萝听见木寒生如此说,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微步来到床边,坐了下去,似乎在等待着木寒生的到来。要说木寒生没有欲望那是假的,在认识英惠子之前,他也偶尔涉足风月场所,只是当他爱上她后,他所有的行为都收敛了,并且有了欲望的时候也不去亵渎她,宁愿一个人独自解决。但现在似乎不一样了,过去的一切变的那样遥远永远不可触及,就如转世重生一般的他没有了什么羁绊和顾虑。光着屁股来到这里,裸奔都干了,还在乎什么。_正如乞讨天下在他的广告中说,他脱去了一切,他还能有什么羁绊?

    这菠萝的身材显然很不错,皮肤也很滑腻,当木寒生一件件把她衣服脱下的时候,他一点也联想不到,这身体跟菠萝到底有什么联系。

    菠萝的眼睛早就闭上了,脸红红的就跟朝霞一般,睫毛颤抖着,眼角使劲地抖动。木寒生突然觉得这幅表情似乎很像一个人,对,不错,是李师师,难道那天早上她没有睡着?

    “公子?”菠萝的声音娇懒惺松,听的木寒生浑身一颤,果然厉害,这训练过的女子就是不一样。此时的她已经被木寒生脱的只剩下亵衣躺在床上了。

    木寒生三下五除二就去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当他准备上床时却总感觉不舒服,仔细想想哪里不舒服,一时又想不出来,只好呆在床下四周来去打转,来来回回在想着哪里不对劲,每次他有这种感觉时,不把这种不对劲想出来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迷离的菠萝也渐渐清醒过来,坐在床上用一点衣服遮住胸前,温柔地道,“公子,你怎么了?”

    木寒生回头一看,心中又是一跳,靠,他是什么事想的老子这么烦。木寒生简直想破口大骂,哎,最紧要关头忽然感觉不对劲,这也是做狙击手长期训练的结果,可是现在又有什么不对劲呢!

    正在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木寒生的思索,“木兄,应该好了吧,我都等了半个时辰了!”

    哎,木寒生轻轻叹了口气,半个时辰,有那么久吗?不过被他这一敲,木寒生终于想到什么不对劲了,看着床上委屈地看着他的菠萝,木寒生悻悻地穿起衣服。

    “公……公子……我,奴家……服侍的不够好吗?”菠萝看见木寒生突然穿起衣服,不禁小声地低泣起来。

    “不是。”木寒生仍旧穿着他的衣服。

    “那……那是公子看不上奴家吗?”菠萝的泪水已经不可遏止地流了出来,并且哭声也大了起来,对于青楼女子来说,男人拒绝与她们上床,不异于对她们最大的否定。

    这时木寒生已经穿好了衣服,摸出十两银子放在床上,不好意思地对菠萝道,“你不要难过,是我……是我没有找到安全套,哎,我说怎么感觉不对劲,原来是因为这个!”

    木寒生没有去管愣愣的菠萝,转身就离开了。晕,没有安全套谁敢乱搞啊,你是古代的也不行啊,难道说古代的就没有爱滋?就算没有爱滋,弄不准还有花柳梅毒什么的可能!

    正文 17,为官金吾卫

    17 为官金吾卫

    刚打开门李崇德就把脸凑了进来,当看见床上的菠萝穿着亵衣并在微微哭泣后,他脸上的坏笑更加强烈了,不过看他没有说话,木寒生也乐得装不知道。

    “木兄,你可让我好等啊!”你看,还没走出这蝴恋花李崇德就发问了。

    “咳咳,不久,不久!”

    “不久?整整等了我半个时辰,我老想知道木兄你到底在干什么,可是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不过木兄竟然能驭女如此之久,而且我看那女的哭的还好伤心,想来木兄本领非凡啊……味道怎么样?”李崇德赶紧走到木寒生的身边,那种亲近的劲头就跟数十年的老朋友一样,但越是这样木寒生就感觉越不自在。

    “呃,李公子,我还有点事必须要去处理一下,不知道李公子您……”木寒生故意用了客气的语气,一来是不想提刚才挺郁闷的事,二来在于提醒李崇德,他们之间还没有到那种称兄道弟的地步。〖奇+书+网〗虽然他答应了李崇德,但是这里面的水究竟有多深他还不知道,李崇德是否能实现他的承诺也不知道,所以目前保持距离观望才是上上之策,照他估计,这李府绝对不是一般的官家权贵。

    李崇德明显一愣,随即尴尬地笑了笑,心中也倘然如镜,人心岂是那样容易收买的,再说假如真的那样容易就收买到木寒生为他效命,李崇德反而会觉得他没有本事,“那好,那我与木兄就在此暂别,明日日出卯时我们金吾卫大营见!”李崇德仍然称木寒生为木兄,其用意也在告诉他,虽然木寒生对他还有戒心,但是他李崇德还是非常有诚意的。

    木寒生当然明白,微一点头施礼就转身离去,其实他的内心此时正苦恼万分,没有完全掌握资料就答应这李崇德的交易,是否太缺乏全盘考虑,不过木寒生也知道,这样的机会失去就不会再有的。

    接下来的时间,木寒生利用他在军队里学会的技能--地形侦查,在极短的时间内把整个长安的大概形貌掌握清楚。当完成任务后,木寒生觉得腿都要跑断了,唉,好久没有执行如此剧烈的任务了,做杀手的一年中堕落了。当天黑下来时,木寒生买了一些纸张,又弄到一些裁缝用的颜石,用毛笔画地图?以后再说吧!

    找了一家离金吾卫大营比较近的客栈投宿下来,花了一个时辰,木寒生才把整个长安的大概画出来。舒服地躺在床上,很快地他就进入梦想,没有丝毫兴奋与不耐。任何时候,任何环境,活下去才是第一位的,这都是他在部队里锻炼出来的素质。相比在漫无人烟的沙漠和荒原上呆上一年所要忍受的一切,现在的他觉得那是天壤之别了。

    第一遍鸡叫声一下子惊醒了木寒生,让他以为又回到了部队,紧急集合吹响的号子。当他看见天还是黑沉沉的,他放松下来,继续躺在床上,睡眼惺松朦朦胧胧地听着鸡叫,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唉,终于发现古代一个不好的地方,晚上除了青楼就没有夜生活的地方了,更缺乏娱乐活动,唉,睡的早,真不习惯啊!

    这鸡叫声好像小时候奶奶家里养的公鸡哦!木寒生的思绪飞来飞去,不知不觉天已经微微发白。轻松地起来洗漱完毕,微微做了一些热身运动,木寒生估计到金吾卫营地可能会有训练,所以也没有做太多锻炼,吃了早饭后,木寒生神采飞扬地来到金吾卫报到。

    按着指点他陆续领了军服、武器和住宿的房间后,并没有人告诉他有什么集合!只好抱着衣服和发给的东西边走边打听住所。新来的士兵大多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一来就领正九品上重步兵军衔,在整个招募的新兵中还极为少见!

    “木兄,哎呀,木兄早晨来的真是早啊!”木寒生多远就看见李崇德站在一间军营外。

    木寒生微微笑了笑,不管怎么说,他这么早就在这里等他,这等诚意他是看得到的,“李兄,你也很早啊!”

    李崇德似乎对木寒生的称呼很是高兴,“哎呀,你是大哥,在私下的场合你就叫我德弟好了。木兄,由于今天是改兵制的第一年,皇上拨下的军饷不是很多,只有此简陋的营房,我特意单独为你安排了一间,请不要见怪!”

    木寒生吓了一跳,这也太明目张胆地以权谋私了吧,但是想了想,自己一个现代人单独住一间房还是好点,不知道那些古代人有什么不良的生活习惯,万一出现不可理解的行为岂不难受,想到这里,他也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多谢李兄……唉,多谢德弟照顾了!”木寒生眼看李崇德就要不要高兴,连忙改口。

    “哈哈……这就对了,照顾大哥是小弟应有的本分。那么大哥就先休息吧,近来为弟的事务很是繁多,就不能陪你了。”李崇德高兴地笑了起来。

    “休息?不要训练吗?”木寒生感到有点奇怪。

    “训练?”李崇德似乎听见了一件很好笑的事,“哦,你说那个啊,呵呵,大哥你是新来的,不清楚,我们长安金吾卫主要是负责长安的治安和巡逻,打仗是不需要我们上的,马马虎虎啦,好了,我这就走了。”李崇德说完就急急离开,似乎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一般。

    木寒生看着离去的李崇德,心里五味繁杂,能如此低下身段,拉拢人心,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这里的士兵似乎很难交流,大家看他都包含着一种奇怪的目光,似乎有点很害怕他的样子。据木寒生了解,他们中有许多都是失地农民和无家可归的孤儿,当木寒生知道这一切后,心中感到很是郁闷,没有想到繁华如此的大唐,其生活的底层的人民还是很困苦的,由于慢慢的接触,加上木寒生很是平易近人,还有他那偷来的虽然不多但对这些平民来说确是天文数字的银两作用,木寒生在这一批新兵中的影响力渐渐变的大起来,人缘也变的极好。

    三个月后,由于李崇德的努力和帮助,加上下面的新兵没有人与他争,他顺利地成为一队新兵的队正,领50人,加,从七品上品秩。这样,只三个多月,木寒生从光着身体什么都没有甚至还在大街上裸奔的情况下,凭借着一个不知是福还是祸的君子交易,拥有了这个平常人一生都达不到的权力和地位。

    正文 18,逛街不是来泡妞的

    18 逛街不是来泡妞的

    早在进行简单的训练后,木寒生他们这团就负责起景耀门至开元门一带的治安巡逻。团设校尉,每团辖2 旅,每旅辖2队。木寒生这小队主要负责下午的巡逻共三个时辰。

    由于木寒生的特殊要求,所以他带领的这小队基本上全是平民和流民组成的,除为了解必须的常识和规章要来一位老兵外。李崇德对此曾大惑不解,一般的小队都极力争取步卒,也就是民兵。他们曾经番上宿卫,有的甚至还上过战场,有一定的作战经验,这样的人员组成的队伍其战斗力无疑要强上许多。但在木寒生的极力坚持下,李崇德还是妥协了,他又怎么能知道木寒生的打算,唯有这样的新兵才更加容易接受他新的训练方式。

    又是一天早晨,木寒生准时起床,当他做完所有的事情后还没有听见唢号的响声,不由感到纳闷,朝士兵的宿营走去。多远就看见吹唢号的小兵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号声断断续续,慢慢地才有少数的士兵衣装不整地走了出来。

    木寒生暗暗摇了摇头,这里的士兵觉悟太差了,虽然他们也曾经是干粗活的人,但这样的训练还是让他们吃不消。就连在营地吹唢号也曾遭到其它队正甚至校尉的意见,但在李崇德的周旋下,这种反对声还是消失了。因为李崇德也发现,一群毫无战斗力的平民在木寒生的训练下正在日益改变。

    看来是不能生搬硬套地用现代的方法去训练这些士兵,木寒生抖擞一下精神,对着甚至还没有来齐的士兵们大声道,“我知道,昨天晚上是我们从军以来第一次高强度的野外训练,各位的成绩我很不满意,尤其今天早晨的早操,竟然还有人没到。”

    木寒生的话让站着队列的士兵们偷偷地整理起衣服,没有准备好的士兵也纷纷拖拉着从宿营中跑出来,他们知道,这个队正虽然和蔼可亲,大方豪爽,但是若犯了军纪,任何人求情都是没门,上次队副犯了一次小小的规定也被狠狠地处罚了一顿,连校尉大人来求情也不行。让他们这些小兵胆战心惊,仍谁也不敢再次触犯木寒生定下的几条军规!

    “左队副,传达我的命令,今天放假一天,所有队员换上便服,愿意的就随我出去玩,不愿意的就留下继续睡觉!”左队副原名左名扬,本是一落魄世家子弟,据说祖先曾是隋朝大将,谁知道,何况木寒生还是个历史盲,他就是李崇德派来的老兵,年纪还没有木寒生大,军龄已达五年。不过就五年而已,这是木寒生当初的第一个念头,但是渐渐地木寒生就发现他的确很有本事,而且知道的也很多,甚至连朝廷的势力帮派和京城的世家势力联合都有了解。

    左名扬一愣,随即奇怪地看着木寒生,心中疑虑道,我们的队正是不是发烧把大脑烧坏了,现在正在说胡话?一队士兵也都傻傻地看着木寒生,有的甚至还没有从梦乡中完全醒过来!

    “干嘛?没听见我的命令吗?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不准穿军服,我也去换衣服。”木寒生转身就走,一群混蛋,敢在心中说我的脑子秀豆了,靠,那眼神把你们心中的话全部出卖了!

    “哦……!”等木寒生走出十来步,士兵们才反应过来,一齐大声欢呼起来,晕,跟队正一起出去逛街,应该找不到比这更加舒服的事情了,就连左名扬也微笑起来,毕竟不要再进行那惨无人道的训练了。不远处其它分队的士兵们都奇怪地看向这里,心中暗暗奇怪,难道三队今天发月俸了,这么高兴?

    木寒生换上了一套右衽儒士装,他比较喜欢穿上这种休闲的汉服,感觉飘逸轻灵,更有一种无法言表的力量在他身体内滚动,每当此刻,他就无限感慨,那是血脉回归的激动。

    当他看见士兵们纷纷勾肩搭背地朝他走来,他的脸不由一寒,左名扬首先感觉到了,立刻站直了身体,大声喊道,“集合!”士兵们也感觉到不对劲,乖乖迅速地站起队列,心中纷纷祈祷,太大意了,上天保佑千万不要让队正取消放假!

    “走吧!”木寒生一挥手,在队副的带领下,他们整齐地走出营地,路上看的其它队员是又嫉妒又羡慕,当然,也有不屑或者鄙视者。他们早就听说三队的月俸很高,因为队正不会克扣,还有人说队正每次训练都参加,以身作则,这些都是吸引别队士兵的地方。当然鄙视者就会说这都是假的,或者说表面上的功夫。

    不管他们怎么说,也不管木寒生的训练手法及某些动作很是古怪,但是对这金吾卫西北大营一队五十来人,个个对木寒生是又敬又怕的心态。李崇德近来对木寒生的态度也时远时近,也许他的特立独行招致许多人的反对,给他带去不少麻烦,也许他觉得木寒生不过就是哗众取宠罢了。但木寒生并没有在意,要他放弃原则那是不可能的,更不要说放弃士兵的战斗力。

    长安似乎永远都是那么热闹,来到街上后士兵们都渐渐散开了,木寒生在队副和几位比较亲密的队员陪同下一边参观着长安城,一边听左名扬说着长安的风土人情和当今的大势。经过这么多天的了解,他知道当今的皇帝叫李旦,是为睿宗,乃一老头。

    睿宗是谁木寒生并不清楚,他对历史的了解可以说浅薄之至。不过唐朝他还是知道一点的,例如李世民,例如武则天,例如唐玄宗李隆基和杨贵妃啊,大多是从电视上看的,尤其杨贵妇那电视剧,更是看的他泪一把涕一把。不过有一次,木寒生悄悄地问左名扬,武则天是谁?他一脸白痴像,不认识啊。靠,那唐朝的皇帝有没有女的?女的?队正,你不要讲笑了,女子安能为王乎?从那以后,木寒生就怀疑他来到的这个地方是不是唐朝,但唐高祖明明是李渊,唐太宗也是李世民都没错,到底哪里出错了?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后,木寒生认为,不是自己记错了历史,就是还是历史写错了,嗯,就是这个原因了!

    “队正,你等我一下,我看见熟人了。”左名扬突然很是高兴,非常兴奋地走向一女子。

    “我靠,泡妞都不一起。”木寒生气愤地抛出一个鄙视的手势。

    “队正?什么是泡妞?”旁边的一名火长小心地问木寒生道。

    “想知道?”

    身边的几名火长都纷纷点头,投一钦佩的眼神,这个队正知识真是渊博啊,说话都听不懂,高深莫测,跟着他真是长见识啊。

    “好,follow ,让你们看看什么叫泡妞!”木寒生一摆手,朝左名扬和远处几位女子走去。

    (每队分为5火,火10人,火置火长)

    正文 19,泡妞泡的很失败

    19 泡妞泡的很失败

    左名扬正高兴地和那位漂亮美眉聊着天,不时指东指西,聊的似乎很是热烈,而那女子看上去也很感兴趣的样子!

    哇,果然是漂亮美眉也,今天捡到宝了。木寒生心里大为高兴,微笑着向前,“呃,请问这位……小姐贵姓?”

    正在聊天的左名扬看见木寒生站在他身后,连忙笑着说,“对了,我们小队今天放假一起出来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的队正木寒生木队正。队正大人,这位是鱼府的侄女鱼幼薇,字慧兰。鱼小姐可是位才女,连大诗人温庭筠都曾夸奖他呢!”

    “小女子有礼了!”鱼幼薇对着木寒生微微施了一礼。

    “有礼,有礼。”木寒生看着鱼幼薇机械地回礼道,然后就看着他不动了。不要误会他是被鱼幼薇的美色惊呆了,只是他在心里嘀咕,温庭筠?就那丑八怪?被李崇德讥讽为温钟馗的大诗人?靠,那天在水榭台还不是被我老哥周星驰的一句诗搞定。难道那老头想吃嫩草,哼,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队正,队正大人……”左名扬看见木寒生呆呆地看着鱼幼薇一动不动,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推了一下木寒生。

    “别动,喊我队长。”木寒生不假思索就回答道。

    “这个……这个……队长大人,这样盯着女人看是很不礼貌的!”左名扬凑到木寒生的耳朵边轻轻道,在他看来,木寒生就是一介蛮族武夫,也许他还不懂这个礼节和斯文吧。

    “呵呵……”鱼幼薇和她旁边的侍女都被木寒生傻傻的样子逗笑了。“名扬,你们的队正真有趣!”

    有趣,我靠,被一丫头说成有趣,失败。还名扬名扬地叫,看来他们很熟,想到后面的弟兄们都在看着他教习如何泡妞,木寒生不由硬着头皮往前走上几步,“呃,不知道鱼小姐有没有空?”

    “木队正有何指教?”鱼幼薇很有礼貌地道。

    “那个……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我看今天月黑风高,哦,不,是风轻月明,不如大家找个地方喝喝茶,聊聊天,吟吟诗什么的,鱼小姐你说呢?”木寒生用他能想到的最潇洒的姿势对鱼幼薇道。

    “木队正你好可爱哦,现在是白天也,而且,你还会吟诗?”旁边的侍女已经笑翻了,但鱼幼薇还是很平静。

    我靠,可爱,唉,被这样形容说明已基本完蛋,“那当然,我不但会吟诗,我还会y人。”

    “吟人?吟诵名人吗?没看出来木队正的诗词造诣还挺深厚。”鱼幼薇有点感兴趣地看着木寒生。

    寒,一纯情小,当木寒生正准备使出他大哥的看门泡妞绝技--白昼漫漫,无心逛街,我以为只有我很无奈,没想到你也很无聊时,他发觉鱼幼薇旁边的小侍女一直盯着他看,汗,不会这小丫头看上我了吧,麻烦啊!

    “小姐,我觉得他好面熟啊,似乎在哪见过?”那小侍女突然道,这句话让木寒生一愣,不会吧,这个世界还有见过我的人,连忙朝那小侍女看去。

    这不看还不要紧,一仔细看差点把木寒生吓得魂飞魄散,那……那小丫头不就是当初刚来这里时在游泳池里遇到的那黄毛丫头嘛,木寒生超人的观察力让他并没有忘记那小丫头的容貌,只是现在穿上衣服后,貌似胸部看上去不那么大了。唉,这个主角一定是青楼去多了,开始发花痴了,唉!

    那侍女下意识地把手挡在胸前,突然恍然大悟,眼中也出现了愤怒的神色,“哦……哦……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这个流氓、变态、暴露狂……”

    “咳咳,各位不好意思,我内急,找个地方解决先!”本以为那天月黑风高,没有被小丫头看见容貌,看来似乎并不如愿,而且竟然无巧不巧地还遇上了。木寒生趁那侍女没有把事情全部说出来前赶紧落荒而逃,晕,古代人也知道暴露狂。刚转身,就听见鱼幼薇斥责她的侍女,“小青,给我闭嘴。”随即就听见小青重重气愤地哼了一声。

    远处的五位火长和士兵看见木寒生灰头灰脸的回来,就知道不妙,但一个不识趣的小兵还是傻傻地问,“队正,妞泡完了?这就是所谓的泡妞?貌似很不爽的样子也!”

    木寒生若无其事地道,“呃,那个,可以吃午饭了,走吧。”

    “队正,早饭还没吃呢!”

    “哦,那就去吃早饭吧!”

    “队正,你还没说,泡妞是什么感觉呢!”

    “靠,泡妞失败,哪有感觉!”

    ……

    这时对面走来一队约数十人的士兵,看服装像是千牛卫的人(负责宫殿侍卫和皇帝的仪仗)。由于木寒生他们没有穿军服,所以那些人也没看出来,很粗暴野蛮地撞过他们走过去。

    “嚣张!”一名火长小声鄙视道,金吾卫和千牛卫宿有积怨,由于职责上的竞争,所以两方都不把对方看在眼里。金吾卫在宫外的势力要强上许多,而千牛卫在皇宫的势力金吾卫也无可奈何!

    那十几名千牛卫的人来到左名扬的跟前,其中一年纪相仿的千牛卫旅帅看着左名扬道,“左兄,现在混的不错啊,能干到金吾卫的队副了,不错,不错!”

    左名扬脸色变了变,有点紧张地看着那个年轻人,“陈大人,不知有何指教!”

    “唉?今天怎么这么多朋友在这里啊!真是缘分啊,来来来,大家找个地方聚聚,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这时,人群中走出一猪头大耳,脑满肠肥的有钱人,为什么说他有钱呢,先不说他那一身上等绸缎,就是那到处都是的首饰就足以压扁一个瘦弱的人了。

    “热闹了,这下热闹了。”一名火长看着不远处的形势叹口气道。

    “怎么了?”木寒生感到有点不对劲,更可气的是那肥肠竟然盗用自己的台词。

    “那是千牛卫的旅帅,陈韪陈大人。这位肥肥的很有钱的叫李近仁,是一丝绸商人,在京城及各地有不少丝庄,很有钱的。他们两人似乎都看上鱼府老爷的侄女,就是那鱼幼薇。唉,红颜祸水啊,我们的队副大人是没戏了。”那火长似乎很了解的样子,而且竟然还说出红颜祸水这词,简直太有学问了。

    “这么复杂?三角?哦,四角恋爱?”木寒生皱起了眉头,那自己插进去不就变成五角恋爱了?晕啊,太离谱了!

    “啊?大人,你在说什么?什么什么角?”

    “哦,我是说眼前的角很多。”

    “……”

    正文 20,一群大色狼

    20 一群大色狼

    正当木寒生及一队士兵准备离去用早餐时,远处的左名扬他们似乎发生了争执!不会吧?为了开始争风吃醋!木寒生皱起了眉头。简单吩咐了一声手下,慢悠悠地朝那走去,心中早已盘定,五角恋爱?算了,貌似那的侍女对他还极为不爽,追求到的难度n倍上升。

    “我告诉你,左名扬,就算你现在是金吾卫队副又怎么样!还不是芝麻大的小官,想在我面前显摆,你这是在找死!”陈韪的声音狠狠的,让还没有走进的木寒生听的清清楚楚。

    左名扬似乎有点害怕,朝鱼幼薇的身体附近走近了点,声音不大,“幼薇,我先送你回去吧,我们队正只放了一上午的假!”

    鱼幼薇似乎很是为难的样子,看看陈韪,又看看左名扬,轻轻地低下了头。唉,名扬你这个傻瓜蛋,这贱人明显是摇摆不定,看来他已处于竞争下风了。

    “哈哈……鱼大小姐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么会这么早就回去呢?鱼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出长安城逛逛吧,近来阳光明媚,景色煞是优美。”陈韪得意地瞥了左名扬一眼。

    当鱼幼薇的脸上出现欣喜的表情时,木寒生再次叹了一口气,这也算不上四角恋爱了,唉,这女的明显对陈韪有意思,唉,什么风景秀美,都是狗屁,真想欣赏风景就应该一个人去,这种老套的借口木寒生都用烂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李近仁开口了,“我看这样吧,不如我们大家先去弄点吃的吧……”

    “肥猪,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以为别人都像你,整天就知道吃!”陈韪的话不给李近仁一点面子,难得的是李近仁竟然还面不改色,是个人物。

    “呵呵……食色性也,孔圣人还把食放在首位,可见多食是没有错的。我有个提议,长安城外万扬山功名楼一直是我仰慕的地方,可是久久没得闲暇时间,不如兄弟几个趁今日这个机会一起结伴而行。伴酒当歌,人生几何!”李近仁露出一幅陶醉的样子,连旁边的鱼幼薇也转过头去看了看他。

    靠,这是个泡妞高手。木寒生心中暗暗赞一个,虽然长的实在不敢恭维,但不论修养、脾气、把握人的心理都十分到位,不愧为一富商,看来其财富所得并且机缘巧合,天施恩露!

    陈韪惊讶地看了李近仁一眼,心中暗暗骂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万扬山功名楼是整个长安花销最奢侈的地方之一,据说那里的最低消费都是以金子计算,像他这个正七品下的旅帅,每年俸禄不上百石,想要去功名楼这个地方,做梦。所以他虽然心里极为不愿意,但是还是没有出声,有人请客,不吃就是白痴!

    “不行,幼薇,你不能去那个地方!”左名扬突然站到鱼幼薇与他们之间。

    “左大哥?我为什么不能去?我早就听大伯他们说那里是个好地方,我真的很想去也!”还没等陈韪和李近仁说话,鱼幼薇就先说话了。

    木寒生看看鱼幼薇那激动的神情,再看看李近仁那坏坏的微笑,他似乎有点明白左名扬激动的原因了。还用说嘛,一定是个高级风月场所,或者就是大官带着小蜜偷情的地方。木寒生这时突然从脑海中蹦出一个念头,这种纯情的究竟是好泡还是难搞定!

    看着左名扬那张大嘴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的表情,木寒生知道他该出场了。

    “咳咳,各位,大家早上好!”由于木寒生穿着极为普通,加上刻意闪避他们的注意,所以他站在旁边也一直未惊动他们!此时突然闪出来,除了鱼幼薇的侍女想要跳出来大骂一顿被她主子阻止外,陈韪和李近仁都露出疑惑的神情。

    “嗯,大家好,大家不认识我没有关系,所谓同是天涯泡妞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对各位刚才的计划很是感兴趣,不过我有个更好的意见,相信大家都会满意的。”木寒生看着陈韪慢条斯理道。

    “好诗,真是好诗,同是天涯泡妞人,咦,木大人?这泡妞是什么意思?”看来这里的美女才女啊什么的,都对这诗感兴趣,唉,真是没办法,当初为什么不多背一点杂诗什么的,泡妞也会容易些,怎么跟他解释这泡妞的意思呢。

    “呃,泡妞嘛,一般来说有二种意思,不过最常用的是沦落,堕落的意思,另一种意思还未流行,呵呵!”另一种意思当然还未流行,貌似是一千多年后才会流行的。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多好的诗啊,多好的意境啊!”鱼幼薇开始陶醉起来,弄的木寒生尴尬至极,唉,又是一才女型美女,郁闷啊!

    “这位……请问是?”陈韪见刚才鱼幼薇称呼木寒生为木大人,不敢轻视,微笑请教。

    “这位就是我们的队正,木寒生木大人!”还没等木寒生说话,左名扬就急急地说道。

    “哦!我当是谁,原来……不知道木贤弟有什么好的去处?”陈韪也不敢过分得罪木寒生,但知道对方不过是个小队正,又开始摆起架子了。

    “是啊,这位大人,不知道您有什么比功名楼更好的地方嘛?”李近仁也透露出一股好奇之情,整个长安还有他不知道的好玩地方?

    “呃,是啊,我看你们去城外,那里太远,大热天的对不对,而且治安还不好,灰尘又多,倘若跑出两个小贼……呃,是这样的 ,就是水榭台啦!”本来准备发扬和继承他大哥师父的独门绝技先挡一下,可是看到大家脸上的不耐,鱼幼薇的侍女更是露出了不屑,再说下去可能就会有人自杀了,于是赶紧打住。

    “水榭台?哪个水榭台?”陈韪和李近仁几乎是同时问出声,水榭台他们当然知道,可是他们不认为木寒生会在美女面前提去那个地方。而左名扬更是用着奇怪的表情看着他!

    “水榭台你们都不知道?”木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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