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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师师表面上与木寒生显得很是亲密,让那李公子气的实在不行,虽然也拍了手,但只是敷衍了事,丝毫不掩饰他的不高兴和愤怒。

    “呃,是……是周星驰!”木寒生没有想到李师师竟然问他这个问题,呃了一下就随口说道,反正他们又不认识周星驰!

    “周星驰?周星驰是谁?”果然,李师师接着就问道。

    “呃,是我小弟!”既然不认识不妨就瞎扯,只是委屈周老大了!

    这时李师师非常郑重地站了起来,微微行了一礼,“到现在还未请教公子的大名,实在抱歉,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这个……这个,你就叫我周星奔好了,我们兄弟俩简称奔驰,我是奔,他是驰,最好的兄弟!”唉,既然开了头一个谎,你就不得不用更多的谎言来掩盖,这是谁他说的!

    李师师明显一愣,眼中满是不解,转过头去看了看李公子。李公子得到美女的顾目,似乎很是高兴,连忙气高趾昂地对一旁的下人道,“你们中谁认识或者听说过奔驰兄弟?”

    旁边一弯着腰的中年人连忙上前几步,“禀告公子,属下虽然不敢自诩了解天下所有事物,但是对我大唐稍有才气的名人一般都略知一二。至于这周星驰,和这奔驰兄弟,属下从未听说,想来这位公子用的是化名!”中年人很客气地对木寒生微一施礼!

    “哦!”李公子像得到什么把柄似的高兴地道,“我当是个什么人物,原来只是个藏头露尾的胆小鬼而已,哈哈……”

    李师师没有笑,反而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木寒生,然后轻轻道,“既然公子不愿意以真实名讳相告,小女子也不勉强。俗话有言,真人不露相,公子可是高人不留名啊!如不嫌弃,公子可否愿意让贱妾把刚才的歌词重新谱曲修改,然后请您再次给大家演唱一番!”

    “这个……这个,其实我本来不会唱歌的,这是我兄弟周星驰的作品。”木寒生连忙推辞道,再唱下去可就真要露馅了。

    “哦?那么请问你兄弟周星驰周公子有没有与您一起前来?”李师师穷追不舍,看得旁人眼睛都突出来,他们何曾见过师师姑娘说过如此多的话。而一旁的李公子更是气得咬牙切齿。

    “唉!”木寒生叹了一口气,“我弟弟他……可叹天人永隔,恐怕从此再无相见之日了!”想到也许真的再也回不去了,木寒生还是有点难过的,虽然他适应环境的能力蛮强的,但是,英惠子可能真的再也无法见到了,不知道引进人怎么样,会担心他吗?队长以后出狱,也无法去接他了,不知他会不会责怪!周哥,周老大,我再也看不到你的电影了,据说你的《功夫2》要出来了……,早知道带台电视来就好了!

    “红颜薄命,英雄气短,公子不必伤怀,请听小女子一曲怀乡乐!以寄托思念之情吧!”李师师安静地坐下,伸出如玉的双手,慢慢拨动起琴弦,舒缓飘零的曲声让整个大厅的人都安静下来,有些人竟然露出困苦和难过的表情,想来,他们又一次进入李师师高超的乐曲之中了吧!

    这次木寒生没有去撕咬鸭肉了,而是一边听着这曲怀乡乐,一边心不在焉地喝着酒杯里的酒,渐渐的,他有点醉了,心中感到酸酸的。台上台下这些人也会思念家乡吧,可是谁的思念又有木寒生的悲痛呢,他是明知有家乡却不能回去,而家乡的人可能以为他死了,这才是真正的天人永隔!中间隔着一道莫名的时空。

    音乐停了,木寒生好半会才从那沉醉中稍微清醒一点,昂首举杯,把剩下的酒喝个精光。抬首一看,李师师正抚琴沉思,那李公子却痴痴地趴在桌子上,呆呆地看着李师师。台下的人若痴若醉,纷纷不能自拔。厉害,木寒生不禁暗暗咋舌,原来这叫李师师的女子所凭仗的不仅仅是容貌啊!

    正在木寒生看着李师师想着心事,当然,也有部分意y的意思时,李师师突然抬起头来,看见木寒生正眼光清澈地看着她,一愣之后随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算是赞赏的意味吧。然后她起身摇了摇身后站着的侍婢,然后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就退居屏风后了。

    侍婢随后走上前去,对着台下大声道,“现在开始最后一个节目,决定谁今晚有资格陪伴我们的小姐!”侍婢的话还没说完,台下就已经有人叫喊起来,“我出500文。”“我出一吊”“我出2两银子”……

    “各位。”这时李公子站了出来,“各位,我们不能贬低了师师姑娘的身价,老规矩,我直接出一个价,谁能超过我们继续再出,省得这样争论吵闹,影响了这里的情致!我出十两白银!”

    当李公子刚站出来台下就有不少人坐了下去,他们每次来都只能台下看看传说中的师师姑娘,至于陪伴美女月下缠绵,那是不要想的了。十两,十石米,一位九品官员的月禄米才5石米而已!(1000块左右,十两相当于2000元)

    李公子看见台下不少人都坐了下去,显得很是高兴,大声说道,“就是嘛,大家何必争呢,谁都知道我们的师师姑娘卖艺不卖身,待会我进去也只不过是聊聊天,喝喝茶而已。哈哈……”

    “快出手,快出手……”水榭台的老板娘在一旁盯着木寒生使劲地嘀咕道。

    “老板娘,你说他真的会与李公子争?已经半个月没有人与他争了。”

    “废话,你说吃一顿饭都能给二十两的人会比只拿出十两的某些公子吝啬吗?只知道仗着他爹的权力胡作非为。”妇女不满地看了刀疤一眼,随即又渴望地看着台上,却不见木寒生有任何动作。

    正在她要失望的时候,台下发出一个懒懒的喊声,“慢着,我出五十两!”

    ……

    (说明一下,本文虽然yy,而且程度尚不能估计,但是在货币方便,本人还是查阅大量资料,对于动不动就是几十万上千万白银的出现目前预计没有可能,当然只是预计。后文中,官员,俸禄,许多本人可以确定的都将采用真实资料。例如,李师师本来真的姓王……官员的收入主要有禄米、土地、俸料,当然,还有贪污!)

    正文 8,男人也争风吃醋

    8 男人也在争风吃醋

    水榭台老板娘听见这个声音一下子把嘴张的大大的,似乎不能相信,当确定发出的声音是从台下传出的,她连忙跑了出去,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位年纪约在二十上下,满脸福光,肥头大耳的胖少年。

    “哎呀,小少爷,小少爷快请上座,请问少爷,刚才是您出的五十两白银吗?”老板娘脸都笑开花了。

    “是啊,就是我出的五十两。”那少年拍了拍腰部,“我有钱的,你放心!”

    “哎呀,我当然放心啦,少爷一看就知道是有福之人,非富即贵,我当然相信啦!”老板娘的一番恭维看的台上的木寒生暗地里直摇头,想起刚才她也是那样对他的不觉有点恶心!

    “不是,我不是贵人,但确是富人,我爹是个大富豪,非常有钱!”胖少年似乎一点都不谙世事,摇头说出了实话。

    “哦,是,是,是的,公子的确是很有钱的人,公子快请!”老板娘呆了一下,心中暗道,原来是一傻鸟,于是连忙请他上坐,管他傻鸟笨鸟,只要有钱并且肯花那就是好鸟、贵鸟!

    “慢着!”台上的李公子叫住老板娘,轻蔑地看着胖公子,“老板娘,你不管什么人都往上请啊。某些藏头露尾的鼠辈我就不计较了,但你请来一个傻蛋,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算了,我出五十五两,他不必上来了。”

    “我出一百两。”胖公子似乎无所谓,继续往台上走去,吓的台下的众人哇地惊叫起来。一百两!抬价也不是这样抬的吧。一般这样抬价的有两种人,一是非常有钱的人,二是有毛病或者别有用心的人。但是一百两,出到这个价位也太骇人了吧,怎么看这青年怎么即像有钱又像傻冒的人。

    “你……你……”李公子瞪大双眼,指着已经上台的胖公子气的说不出话来。然后使劲一甩手,“哼,大傻冒,不要说我没有警告过你,你可知道我是谁!”

    台下的人看见李公子发出阴森森的冷哼声,纷纷缩了缩头,不敢出声。

    “嘿嘿……”胖公子哈哈地傻笑了起来,“我才不管你是谁呢,我久闻……呃,久闻长安东市平康水榭台师师姑娘的艺名,瞒着我爹从河南府的家里跑了出来。如果见不到师师姑娘,回去定然不会甘心的!”

    台下又发出一阵惊哄声,虽然李师师现在在京城颇为有名,但也绝对没有坐到第一的位置,刚才李公子那样说,纯粹是恭维的话。而如今,都畿道河南府都有人慕名而来,可见她的魅力是如何的强。相信,明天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定会传遍长安大街小巷,李师师的名声又将会提高一个档次了。

    “你……你……你这头猪,大爷我今天就豁出去了,我出二百两!”李公子大叫道。

    哗啦!台下沸腾起来了,涨幅达到百分之百,这一涨就是一百两,在坐的各位大概没几个人见过,聪明精灵一点的都睁大双眼,竖起耳朵,他们知道,明天的长安大街小巷,他们就是明星。

    这次那胖公子看了看李公子,没有立即出价,“喂,你很有钱吗?我带的银子可不多哦。”

    李公子脸色苍白地看着那傻傻的胖公子,其实他心中真他痛啊,虽然他的老爹很有权也很有钱,但是那并不代表就是他的,他还有一个哥哥,几个弟弟。二百两!只能陪美女聊几个小时的天,她不高兴你连手都没的摸,想来真是冤大头啊!但是事情走到这一步,面子又不能不要,“哈哈……你现在才知道吗?告诉你吧,我爹就是长安京兆府京兆尹,官拜正三品,封万德侯,上李下讳功名的京兆尹李大人。本公子就是李府的李崇德二公子,现任职于左金吾卫左郎将,知道了吧,傻冒!你叫什么啊?”

    台下的人纷纷缩了缩身子,京兆尹,就是长安地区的最高行政长官。金吾卫又是负责京城和宫中治安与巡逻的军队,试问,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又怎么能得罪的起呢?

    “哦?京兆尹是干什么的?不知道,我爹说不能告诉陌生人我的名字的。我出三百两吧!”那胖子傻傻道。

    如果是拍电视,那李公子此时该喷血了吧。木寒生偷偷地想到,笑嘻嘻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这时他突然又想到唐伯虎点秋香中一男子喷血不止的镜头。可是李公子却并没有喷血,而是脸色铁青地看着眼前的胖子,咬着牙齿,从嘴里崩出几个字,“四百两!”

    众人都傻傻地看呆了,好像李公子出这四百两并不惊奇,只把那老板娘乐坏了。

    胖子似乎很是不解那人为什么老和他争,摸了摸口袋,“五百两!”

    众人已经鸦雀无声,五百两!(十万人民币)可能已经达到长安最高的价格了。以往只有非常出名的青倌人第一晚陪客会出现抢价,价格往往能达到数千两白银。但是此时的李师师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名气,并且也是青倌,但今天可不是拍卖初夜啊!聊聊天而已。木寒生也微微吃惊了,虽然他还不了解行情,但想来赖某人包养的某位明星也出不到这个价位吧。

    “我出一千两,你这个死乡巴佬。”李崇德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不理身后的仆人拽拉他的衣角,对着胖公子大吼道。

    胖公子完全失去了兴奋,似乎很是难过,“那我不要了,我的钱不够了,我只带五百多两,我没想到见师师姑娘需要这么多钱。平时去窑子十两都花不掉。”胖子耷拉着头准备下去了。弄的李崇德一呆,看见胖子准备下去,勉强的挤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一点血色。

    “哎,公子,你先不要走。”老板娘及时跑上来拉住胖子。然后对着李崇德微一施礼,“李公子今天能慷慨解囊,实是我们家师师的荣幸,但是公子也知道,敝处淡薄经营,从来都是现金支付,还是请公子先把一千两白银拿出来吧。”这老板娘可是心知肚明,谁没事逛窑子带着一千两的白银,而且这位李公子在李府的地位并不高,平时又经常来,仗着权势,始终把师师的出陪费压的很低。平时为了怕麻烦而且别人比他出的又不能高上多少,所以才一直刻意忍耐,可是今天,她又怎么会放弃一个超级冤大头,而去买这个她无比熟悉的李公子的帐呢!

    李崇德也一愣,随即招了招身后的下人,下人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什么,随即李崇德的脸就变的惨白,勉强地笑了一下,故作潇洒地对老板娘道,“老板娘,你放心,我李崇德是绝对不会赖你帐的,明天一千两白银一定送来,今天首付一百两!”

    木寒生悄悄笑了,原来这个古代也时兴首付,就是不知道后面能不能分期付款,有意思,真的有意思。只是他感觉有点奇怪,那一直站在旁边的小丫鬟中途被叫进屏风,出来后始终奇怪地笑着,好几次似乎想说什么但都停止了。

    正文 9,有钱也不给你泡

    9 有钱也不给你泡

    “这个……恕妾身难以应允,今天这么多乡亲在这里,我不能破了行内的规矩。这位公子,如果你能拿出五百两白银,而李公子拿不出一千两的话,他的叫价就是无效的。”老板娘丝毫不给李崇德面子,她也并不像表面上看的如此简单,没有后台谁能在长安最著名的烟花之地平康坊立足。

    “我有,我有。”胖子很是高兴,慌慌忙忙地从腰间拿出几张类似银票的纸张。“这是大唐银铺的通用飞钱,只要有大唐银铺的地方,就可以随时兑换成白银。这是五百两!”

    飞钱?难道不是银票,对了,也许唐朝的时候还没有银票呢。木寒生连忙站起来凑过去,看着胖公子手中的飞钱,悄悄地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一张,偷偷对比。我靠,不一样,,难道是冒牌货?那可就亏大了,电视上动不动就是银票几千上万两,这张不会不能用吧。“哎,兄弟,大唐钱铺是哪家开的?和我的飞钱是一家的吧。”木寒生小声地问道,他当然不会直接去说出心中的疑问。

    “哦,是的,老大你的这张一千两飞钱似乎不是通用的,其实也是我大唐钱铺在长安分部发行的地域飞钱,就是说只有在长安的钱铺才可以兑换。不过你的属于存券,需要存银人的印章盖签才可以取到相同面额的银子。我的那张是通用券,没有使用限制的。”胖公子似乎对这些知识很熟,平时看他傻傻的,但说出这些知识来似乎比谁都不含糊。

    什么,偷的都是存折?木寒生捂着胸口,其实是捂着衣服内的飞钱倒坐了下来。,也就是说偷的都是存折,却没有密码,一些无用的纸张废物。衰啊!为什么老是这么衰!想到怀中的金子或银子并没有多少,他直想哭。刚才他还美滋滋地在想,这下爽了,来到这个人间天堂,揣着一大笔钱,可得好好享受几天了!弄不好哪天一个雷劈下来,又把他劈回现代……。不要啊,难道刚来这里就要为了生活奔波去做苦力?大唐啊,我是新人,客人啊,给个面子吧!什么?你说还去偷,靠,兄弟,你太有做贼的天分了,贼心不死啊!哈哈哈哈哈!

    老板娘并没有在意木寒生与那小胖子说了些什么,有钱舍不得花,对她来说就只是好鸟,不属于贵鸟的行列,何况在她的眼中,木寒生甚至与小胖子很像,有点白痴!

    “夫人,小姐传话,今天要采取一种特殊的方式选择为谁作陪!”丫鬟看时候到了,连忙走出来大声道。

    老板娘本来都准备回去数钱了,听见丫鬟这样一说愣在了当地。对于这个李师师她可不敢得罪,先不说她是她从小养大的,有了感情,否则也不会让她到现在还做青倌人。最主要是,她脾气很怪,一般的人你花再多的钱她也不愿意陪,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不出陪,反正老板娘很少逆她的意思。不但因为她是水榭台这个在平康坊不大的青楼的名牌,也是因为越这样她的身价就越高的缘故。

    “什么方式?可是我今天已经收了人家的钱了。”老板娘小心翼翼地道。

    “我们小姐说了,今天由她作陪的人不必通过出价的高低 ,而取文采。”

    “文采?”

    “是的,从现在开始,在一炷香之内,大家作一首诗,然后呈送给我们的小姐,小姐选中谁的诗,她今晚就陪谁!”

    哗啦~~~!场下觉得戏已经结束的人群本来都有了离去的意思,听见这话一下子就热闹起来。唐代文风盛行,普通百姓都可出口成诗,更何况台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半吊子打油诗人呢!于是一时间人群纷纷低头沉思,诗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木寒生哭笑不得,他倒是从电视上看过比武招亲,可是来妓院不要花钱却要比文,实在让他郁闷不行。台下的颂诗声一时让他想到了上学时早晨的读书声,好不怪异!并且那丫鬟最后说的话怎么听怎么暧昧,弄的他心都痒痒的!

    “哈哈……我就说李姑娘不会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李崇德一扫颓废的表情,意气飞扬地拍了拍胖小子的手,“小子,说到文采呢,我看你是没有,草包呢,你肚子里倒不少,哈哈……”

    “现在开始,小姐说了,不准找人代写,否则自动取消资格。”丫鬟故意看着李崇德,弄的他挠了挠头,随即大声道,“对,不准别人代劳!”说完还示威性地看了木寒生一眼。

    “哈哈……”台下传来一阵大笑声,惊乱了不少人的思路,但大家还是很快地低头思考,谁也不去注意一个长的丑丑的男子潇洒地走上台去,“要比文采,好,这个我是一定要参加的了!”只见那男子径直走到丫鬟的面前,丝毫不在意丫鬟那厌恶的目光,对着屏风微一施礼,“在下并州温飞卿,自号杜陵游客,人称温八叉,望能允许一试微文,以求瞻仰仙姿。”

    屏风内柔和地传来李师师的声音,“原来是大诗人温庭筠先生,先生抬举小女子了,贱妾久慕大名,先生请!”

    “不敢当,不敢当……”温庭筠还想说什么,这时李崇德走了上来,左看右看,看得温庭筠好生奇怪!

    “这位公子请了,不知有何指教?”

    “哈哈……”李崇德忽然哈哈大笑,然后对着下人指着温庭筠道,“原来这就是人称温钟馗的温大诗人啊,百闻不如一见,钟馗也比不及你的丑吧!真是久仰久仰,哈哈……”

    “扑哧……”木寒生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因为这个人长的实在,加上他那动作表情和文雅的用词,看上去别提有多么别扭,让他实在忍不住了。

    温庭筠脸色微变,回头看了一下木寒生,但却没有发作,努力地微笑一下开始低头沉思。弄的木寒生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刚才那一笑的确是太不礼貌了!

    “时间到!”当一炷香刚刚烧完,丫鬟开始宣布收缴诗词。这时李崇德走到温庭筠跟前,左瞅右看,“不知道我们的温老钟馗写出来的是什么好诗啊?”

    温庭筠微微一笑,站了起来把纸递给丫鬟,非常高兴地笑道,“我即情即景,随手做出一词。佳人门前人如潮,毵毵金线拂平桥。黄莺不语东风起,深闭闺门伴舞腰。”

    “好,”温庭筠刚吟完,屏风内的李师师就出口道好,让一旁的李崇德好不郁闷。

    温庭筠似乎很是高兴,“今日即兴,鄙人再把不久前刚作的一首诗也送给师师姑娘吧,两两黄鹂色似色,袅枝啼露动芳音。春来幸自长如线,可惜牵缠荡子心。”吟完这首他比较满意的诗后,他看了看李崇德,“不知道我们的李公子作的是什么啊?”

    “我……我……哎,周公子,你的诗呢?”

    正文 10,泡妞绝技百分百

    10 不会这样就泡上了吧

    木寒生哪会做什么诗啊,见李崇德如此问他,他只好微微一笑,“还是李公子你先请吧!在下洗耳恭听!”

    “是啊,李公子,我们大家都在等着你的大作呢!”温庭筠脸带微笑地看着李崇德,“莫非李公子交上去的是一张白纸?”

    “谁说我的是白纸,读出来就读出来,我只是怕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不懂的理解罢了!”李崇德走到他的桌旁,端了一杯酒喝了下去,清了清喉咙,“听好了,我开始吟诵了。啊!你是那天空中的月亮,我就是那夜空中的蝙蝠,不离不弃终日陪伴在你左右。啊!你是那蓝天中的白云,我就是那大地上的黑土,终日看你在空中飞舞。啊!你是那巍峨的高山,我就是那山中的老鼠,钻来钻去也钻不出你的包袱。啊!你是那直立挺拔的大树,我就是那树上的害虫,随着你在风中挥手!啊!啊!!啊……”

    从李崇德刚开始吟诵第一句时,整个会场就惊呆了。只有木寒生越听越笑,越笑声音越大,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拍了拍李崇德的肩膀,“行了,行了,你别念了,我快受不了了!”

    李崇德脸色有点难看地停了下来,“我还没念完呢!”

    “不要念了,前面的这已经够好了,至少我是写不出来的,可以过关了,可以了!”木寒生一只手捂着肚子强忍住笑道。

    “真的?真的很好?”李崇德也不管过关是什么意思,高兴地看向温庭筠,口气也变的尊敬许多,“温大诗人,你觉得怎么样?”

    温庭筠奇怪地看了木寒生一眼,最后对着李崇德微微一笑,“不知所谓!”

    李崇德一愣,随即看了看台下那些人茫然的眼神,有些生气地对木寒生道,“你,你这个人,你……你说说我的诗为什么好!”

    木寒生一呆,随即看了看众人,有点明白这似乎是在古代,顿时有点意兴阑珊,独乐乐不及众乐乐,更何况当他一个人在乐的时候,别人还傻瓜一样地看着他,有点受不了。“唉,兄弟,你生不逢时啊,不然你即使不能成为现代诗体的祖师,也能成为另一个赵本山啊!”

    “现代诗体?”

    “赵本山?”温庭筠和屏风后的李师师同时出声疑问道。让木寒生吓了一跳,连忙搪塞道,“哦,你们都不认识的,那诗体就是赵本山开创的,他现在正和我弟弟周星驰在一起喝酒呢!唉……”木寒生的最后一声叹息是为了自己,李师师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原委,温庭筠见他似乎有难言之隐,也没有继续再问,台下众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人很奇怪,什么奔驰兄弟的,现在又来赵本山,见怪不怪,所以他们也都没有去在意这些。只有李崇德走上前,满脸激动之色,一脸感激地看着木寒生,“大哥,你……你简直太了解我了,你简直是我的知音啊!唉,可是又有谁知道,我只是一个生不逢时的人罢了!”

    扑通,台下的人跌倒一大半,骄扬跋扈的李府二公子竟然称呼起别人大哥了,而且还是那样的诚恳,一点都不做作!

    木寒生直想笑,但是看见李崇德那感激涕零的目光,他知道此时如果笑出来就太不应该了,但是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努力抿着嘴鼓励般地拍了拍李崇德的肩膀。

    “公子,你的诗呢?”丫鬟走到木寒生的面前。

    “是啊,大哥,到你了,把你的诗拿出来,让某些自大的丑八怪看看!”李崇德竟然真的叫起木寒生大哥了,让木寒生哭笑不得。

    “我……我没写!”靠,叫他写毛笔字,讲笑,拿都不会拿,还写,不丢人就好了!

    正在丫鬟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李师师从屏风内出来,对木寒生微微施礼,“公子特立独行,才学见识非一般人所及,望求公子赐上一言半句,让小女子带为执笔如何!”

    “姑娘抬举了!那个啊,那好吧!”木寒生支支吾吾,写诗,唉,难道现代人回到过去都要面对这个问题吗?早知道多背几首诗就好了,不过现在把后人的诗剽窃来算不算是侵犯著作权呢?

    李崇德非常高兴示威性地看着温庭筠,似乎木寒生受此礼遇就跟他受的一样。在他看来,像温庭筠这种才高貌丑的人他是最受不了的。

    “嗯!”什么诗呢?鹅,鹅,鹅?不要啦,几岁小孩子的诗。锄禾日当午?算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唐代人写的呢。可是除了这些他又真的背不出几首完整的诗。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微笑地走向桌边,和李崇德一样端起酒来,慢慢地喝了起来。和李崇德不同的是,他是想借助这个短短的时间回忆那个电影片断。

    再次斟满一杯酒,木寒生边走边慢慢吟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当年他看周星驰在唐伯虎点秋香中吟的一首诗,他实在太喜欢了,后来找到完整的句子,为此还背了下来,但是现在下面的四句突然想不起来了,由是只能假装沉思,边走边想。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看见一旁的温庭筠似乎要出口相问的样子,他连忙一句一句背起他最熟悉的最后四句。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每一次木寒生念这首诗时都意兴风发,但从没有一次能让他这样尽情尽兴地吟诵他最喜欢的诗了。

    一声掌声惊动了陶醉中的木寒生,转眼一看,木寒生的心情随即陷入低谷,只见李崇德双眼放光,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使劲地拍着掌。我靠,本来以为会有美女惊叫或者跑上来献上香吻,这人不会是玻璃吧!

    随着李崇德的掌声,台下也有不少掌声拍了起来,只见李师师凝眉地看着纸上的诗句,眼中渐渐有了雾气,看的木寒生心中一跳,暗暗吃惊,这周老大的诗泡妞也太厉害了吧!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须花下眠。花前花后日复日,酒醉酒醒年复年。”李师师低低地轻吟着这句诗,似乎已沉醉其中。

    我倒。木寒生听见李师师轻念出这句诗,不由大感失败,唉,取向不同,取向不同而已!

    “不错,不错,这位木公子的诗词的确意韵非凡,温某自愧不及。不过感觉上似乎并不是一首完整的诗词,未知何故?”

    “啊,是的,温大诗人的确高明,不才也感觉似乎尚有不足,待日后再行补充。”木寒生微微一惊,幸好没有被识破,对着斯文人说话,口气也不自禁变的斯文起来,好难受哦。

    “哈哈……我温某今日虽未得佳人相伴,但结此高人,实在不甚欢喜啊。明日我就要远赴襄阳,投职刺史徐简门下。他日有缘,定当和兄台把酒言诗,今日先行告别!”说完对着几人施礼离开。弄的木寒生一愣一愣的,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道,还是算了吧,老大,你这不是在要我命嘛!

    正文 11,偷偷上了女人的床

    11 偷偷上了女人的床

    接下来台上的另外几位富家公子也开始吟着不知所谓的诗,李师师早已经再次进入屏风内,对这些她是没有兴趣的。而李崇德则一直盯着那胖小子,等旁边的人秀完,他来到胖少年的身旁,“喂,小胖子,现在到你了,你写的什么诗啊!”

    “我……我不会写诗,我,我什么都不会!”胖少年有点无奈道。“老鸨,你把钱给我吧,我不知道见师师姑娘还要写诗,看来京城的妓女的确与我们那的不同!师师姑娘的美名并非浪得虚名啊。”

    “啊?这个……”飞钱被老板娘紧紧地抓在手中,她又怎么舍得再给别人呢,“咦,公子,您看这样好吗?您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我另外找人陪你,明天,明天我会推辞师师所有的客人,明天一定陪你!”

    胖少年变的很是高兴,却又突然黯然下去,“不行啊,今晚我一定要回去,再迟的话我老爹一定会打死我的。”

    这时丫鬟从屏风内走了出来,咳嗽一声,所有的人立即静了下来,“本次文选,获胜者--周星奔!”

    台下的人们纷纷丧气地低下头,其实这也在他们的意料之中,连大诗人温庭筠都甘拜下风,试问他们这些普通人又怎么有获胜的机会呢!于是伴随着稀稀落落的掌声,大部分的人都出场离去了。

    “恭喜,恭喜,恭喜大哥被师师姑娘选中,大哥好艳福啊!”李崇德走到木寒生面前恭喜道,虽然他的眼中还带有失落之色,但仍旧强打微笑。

    “啊,是我啊?”木寒生这才意识到被选中的周星奔是他。失败,看来精神不集中啊,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个新身份。按照杀手时的训练,他能做到在十分钟内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难道是在那奇怪的温泉底下把头泡锈了?想来也是,他现在还不敢或者说不相信他真的还活着,真的来到这个唐朝的古代!妈呀,唐代离我们那有多远啊。学习时代的他并不用功,对历史也不敢兴趣,整天饿着肚子为了生活奔波的他何时能把精力集中的学习上。18岁就参军,后来就进入杀手集团。似乎除了杀人,他也只会杀人,虽然为了掩饰身份他也做过许多工作。对历史的了解除了看过一点电视剧之外,就真的很少了。历史架空小说貌似看的几本还不是唐朝的。看的最认真的《楚氏春秋》还是个虚构的历史背景!

    “其实我真的不想杀人!”木寒生也没有对李崇德说什么,心中痛苦地呻吟着,迷迷糊糊神游体外地跟着丫鬟走进李师师的闺房!

    “周公子,你似乎有心事?”丫鬟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知道,当他看见李师师一脸关心地看着他时,他的脸红了红,不是为了害羞,而是为他竟然走了这么长时间的神而感到羞愧!

    “哦,没什么,有点想家了!”木寒生抹了把脸道。

    “公子的家在哪里?”李师师喃喃地问道。

    “很远,很远,似乎……似乎很难回去了!”木寒生并不想谈论这个问题,此时的李师师已经去掉了面纱,所以他可以看清楚她的脸了。其实她蒙着面纱的时候也很美,只不过那时的美很缥缈,如同仙女一般,不真实。而现在,你看见的则是水一样的美丽女子,真实,温柔,楚楚动人。木寒生不自禁地道,“你很美。”是的,李师师真的很美,虽然他当初的女朋友英惠子算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了,但相比李师师却还有所不及。

    李师师明显没有想到木寒生会这样夸她,一愣之后微微笑道,“谢谢公子的夸奖,贱妾实在不敢当!”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有人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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