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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好奇而已,等这波情绪一过去,她会为自己说过的话感到难为情的。

    “那我吻你总行了吧”话还未说完,山蝶的唇已然覆在未明的唇上,但她轻轻一刷后就离开了。“你太高了,头低下来一点好不好,我踞着脚尖不舒服。”她意犹未尽地抱怨。

    “够了。”今天已明白双方的心意,这样他就满足了,他是真的爱她,这种事情该慢慢来。

    “我不同意。”强拉下他的头与自己的唇会合,山蝶这回是势在必得。

    四片相接的唇感受到了彼此的气息与温度,未明再也无法对此感觉故作麻痹,他用拇指把她的下巴轻轻往下扳,好让他的舌头能探人她口中。“这才是接吻。”

    她很蹩脚的对他舔了又舔,居然也带给他莫大的刺激。

    环着未明的颈子,初尝此滋味的山蝶被撩拨得心神荡漾,他的男性气味今她迷乱,当他的舌尖滑入她口中时,她感到欲望的热流在体内奔窜。

    她的舌头学着他吻自己的方式探索他的唇,现了丰富的触感和甜美的气味,更现只有情人之间才能得知的秘密,她全身颤抖不已。

    “快十一点了吧”脑子里还有一丝残留的理智,未明靠在她耳畔喘息着。

    “还没。”山蝶不希望就这样结束了。

    “小蝶,回去你的房间,真的够了,再下去你会后悔的。”

    “我不要,我还要陪你。”看着他开门下逐客令,山蝶不依。

    “不行。”推着她出门,未明一把关上了书房的们,连暗锁都拴上了。他抵着门板劝道:“睡一觉醒来你就会什么事都记不得了。”

    山蝶在外头努力想开锁,却对付不了开关在房间内的暗锁,她挫败的踢了房门一脚,大喊:“我什么都不会忘记,总有一天我会和你做爱的。”

    老天呀,他该拿她怎么办她年轻气盛,一旦想要就不计后果的追求,他要如何才能做到美色当前、不为所动呢任凭抓破头皮,未明还是一个答案也没有。

    “时风怎么会是你接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山蝶立刻听出对方的声音。

    “你在讶异什么,应该是我先问你为什么打电话回来,你违反堂规了。”出任务时不能打电话回集鹰堂的规定,她忘了吗

    “我上回就拨过电话回去了。”山蝶据实以告。

    “袁煞役说要惩罚你吗”这就怪了,袁煞向来公私分明、赏罚清楚的,所以集鹰堂的公费才只有往上累积的趋势,而没有减少的可能。

    堂规写得很明白,违反十条规则中任何一条,都得无条件捐出任务的尾款当作堂里的杂费开支费用,这几年来集鹰堂靠他们几个人的疏忽而聚集起来的财富,都可以媲美一个中小企业的资产了。

    但这次袁煞没好好利用机会敲诈小气成性的山蝶可令人想不透了。

    “他去哪儿了”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山蝶对时风的风凉话置之不理。

    自讨没趣,他早该知道玉鹰若是肯正常的回答他的问题,那他还得为她担心了。

    “魔鹰回来了,不过今天又出国去了,说是要去散散心,他那个人做事总是不按牌理出牌,我想他大概是开车经过机场,临时起意所以买了机票就走人,车子丢在停车场里,要袁煞去帮他开回来。说起袁煞也真可怜,老是在为他收拾烂摊子。”

    “喂,你不要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你自己不也常常要袁煞帮你收拾烂摊子”山蝶看不惯时风那张贱的嘴,它总是不饶人的贬损他身边的每个人。

    “我哪有,什么时候我麻烦过袁煞了”

    “你当然有,随便一提就是你的纪录。例如前两次出任务,你将你的女雇主迷得团团转,这根本不在委托事项内吧而任务结束后,你拍拍屁股就走人,当人家女方找上门的时候。你却没有胆子出来给人家一个合理的解释,每次都是袁煞替你摆平的。集鹰堂的隐密性就是被你破坏的。”

    “要讲道理喔,我可没有强迫她们爱上我,是你们女人自己逃不过我的魅力,怎么能怪我”时风忍不住又夸赞了自己一番,世界上要找到比他更优秀的男人,难了。

    以前有,但死光了,至于以后嘛,大概还未出生吧

    “你真是恶心。”山蝶受不了他的个性。

    “好了,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挂电话,我这个人最仁慈了,虽然你平常总是对我恶言相向,但我的美德就是不记仇,怎样,感动吧袁煞就要回来了,快说你打电话回堂里有什么事情”他的一段话转了好几个弯,硬是要表现出自己的宽宏大量。

    “我”山蝶不知道这种事情要怎么对她的死对头开口,她以为会是袁煞接的电话,即使得到的答案是不赞同,但被袁煞骂总比被时风取笑来得好。

    “你的舌头被猫给咬了吗香港的猫还真是猛呀,能咬掉你如钢铁般的不烂之舌。”

    “我爱上我的雇主了。”气不过。她脱口而出。

    拿着话筒愣了好几秒钟,时风挖了挖耳朵,“我没听错吧你爱上你的雇主”

    干嘛重复她的话,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山蝶防范的想。

    “为什么不出声你知不知道这么做触犯了堂规,出任务时是不能和雇主谈感情的。”

    “你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没有享受特权,也从来没有爱上哪个女人,是她们自作多情、一厢情愿,我说过不能将过错归咎到我身上不,我记得你这趟任务要保护的雇主是个女人,你不会”

    她在香港搞什么,以为没人管就可以胡来吗还是和他们这些男人朝夕相处,对男人的感觉淡了,所以转为对女人动心

    “当然不可能,我的雇主事实上是个男人,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他男扮女装。”山蝶学起了未明的解释方式,简短却明了地说。

    “你不会以为事先禀报就可以吧别梦想了,这些规定从有集鹰堂就有了,不可能说更改就能改,袁煞不会同意的。”

    小蝶居然会爱上一个陌生的男人,他无法想像。从她的言行中他不难猜测到小妮子渴望爱情,但这不应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成为事实的

    “我不管,我就是爱他。”她早猜到免不了会有一番争执,现在的这通电话不过是事先报备,等逮到想杀害未明的凶手后,她会自己回去和他们说明白的。

    “不只我不同意,我想其他的成员都不会点头,你太年轻了,容易为成熟的男人心动是应该的,你不也很欣赏黑杰吗”

    “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还没到香港之前你还为黑杰着迷不已呢,怎么一下子就变心了”

    “我”理由要教她怎么开口说出来嘛,她总不能对他说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和黑杰做爱的情景,可是现在却无时无刻不回味着未明的吻吧她只对未明有感觉。

    他们同时都拥有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臂肌和平坦的小腹,但未明打赤膊的那副模样深刻的烙印在她的脑海里,狠狠的将原先驻留的黑杰影像踢除。

    他给的吻亲昵而从容、慵懒却热情,他只需要碰触她,她就无法思考,她喜欢他的吻,甚至为他的舌张开嘴巴,他能赶走她原先的怒气。

    “你自己想想,我们教导你那么多,你有办法分辨的。”

    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时风说出如此严肃的言词,山蝶有些不知所措,“时风”

    “我不会告诉大家你打电话回来这件事,思考后再说吧,出任务的时候专心一点。”

    山蝶可以说是他们几个男人一手带大的女孩,她的思绪与个性他怎会不清楚,对任何事情都固执的她,遇到感情这回事应该也是如此吧

    她是很懂事的,只是爱情之于她是门新鲜的课题,她真的懂吗他绝对不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只是担心

    “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他的细声轻语教山蝶鼻头酸。“我是不是该为曾经骂你&039;肌肉男最没大脑&039;这句话道歉”

    时风耳朵一竖,“你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没大脑的肌肉男了”在他的记忆中,他俩交锋时并未出现过这几个字。

    “呃”糟糕,她记错了,这句话是对未明说的,她怎么自掌嘴巴了突然,让她想哭的气氛跑走了。

    “说啊,怎么又停住了”她不会在外头乱污蔑他的名声吧

    “国际电话费很贵,我不说了。”不等他回话,山蝶急冲冲的挂上话筒,抚着胸口平息快跳动的心。

    呼,和时风通电话比打一场仗还累人呀

    第七章

    漫天乌云,天气阴郁到了极点,午饭时突然凝成水气轰然而下。

    在书房里,未明终于等到了久未碰面的成季里。他知道自己的助理一直在为公司的事情奔波,但季里不回别墅也不住在香港公司的套房,这和以往出差的习惯大大不同。

    “吃饱了吗”未明关怀的问。

    他觉得这些日子他们之间似乎出现了一些距离,是因为较少见面、不常坐下来说说话的缘故吧再加上季里交了女朋友,时间必须分些给他的女人,而自己前阵子也忙着厘清思绪、安抚山蝶的情绪,所以疏忽好友了。

    “我不饿。怎么没有看到你的保镖”上回通电话时,未明已经提起过他的身分被揭穿了,因此对于他现在自在的着男装出现,季里并不讶然。

    “在楼下吃饭吧,你回来时没看见她吗”未明皱着眉头,那丫头又跑到哪儿去了

    不会又跑去向杜妈挖掘他扮女装时所生的趣事吧她还真是不死心,他已经不只一次告诉过她,只有她在场时他才有可能出纰漏,否则几年来他的伪装不早被瞧出破绽了

    “她不再坚持保镖的立场,不能离开雇主身边太远了吗”成季里试探的问。

    将才拿起的烟捺入烟灰缸里,这支未燃过的细长香烟顿时萎缩成一个问号。“她当然坚持,但我不让她继续坚持下去,在这栋保全周密的别墅里会有什么事情生除非敌人买通杜妈在我的饭菜里下毒。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如果对方聪明的话,应该知道杜妈宛如我第二个母亲,她不会为了钱做出伤害我的事情。”

    为了跟住成天耗在书房里的自己,山蝶对这栋别墅可说是陌生的,所以比起她的坚持要保护自己,他更执意让她到处去绕饶,不懂的请杜妈为她解释。

    “也对”成季里笑笑的回答,眼神却闪烁不定。

    一眼就瞧出了助理的不对劲,一起工作那么多年了,未明也懂得分析他的脸部表情。“有什么事吗”

    季里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总在不经意间反映出愤世嫉俗的冷漠,他已经现好多次了,是什么原因让季里呆时呈现一副浓眉深镇的表情

    季里不是个会将心事与人分享的人,即使对象是他的上司兼好朋友也不例外。外界流传未明是个冷酷且神秘的领导者,但他却要说扬名企业里真正教人得防范的是成季里。未明永远也抓不着他的思考模式,眼光独到的他心地不如长相温文,在生意上,他同自己一般有着势在必得的掠夺心。

    “未明,你问过你的父母对经营事业的心态与看法吗”成季里的声音和他背后的大理石壁炉一样冷硬。

    “记忆中我父亲很用心在扬名的营运上,至于我母亲则是个全职的家庭主妇,她很少搭理公司的事情。”一直观察着成季里的反应,未明真的感觉到今天的他很不一样。

    “在你父亲的领导下,扬名并吞过不少别人的产业吧你父亲似乎很喜欢做这种事情。”愤怒似岩浆般在他血液中流窜。

    “季里,你到底怎么了你也算是企业的经营者,你知道在商场上弱者本来就该被淘汰的,并吞危弱的公司是很合理的。”忧虑的凝眸说明事态的严重,他完全不懂季里为何突然谈起这些事。

    “就算逼得别人家破人亡也是合理的吗”成季里愈来愈激动,声音吼得也愈大声。

    “不可能,叔叔说父亲不适合做生意的原因就败在他的心态,他总是仁慈的付给那个失败的公司负责人一笔比净疽还高的钱,不会有家庭因此而破碎的。季里,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不利于我父亲或扬名的流言”

    走至他对面坐下,未明想从失控的成季里眼中看出端倪。

    成季里心跳如括鼓,赶紧由失态中抽身,“未明,对不起,我想我是谈恋爱谈昏了头,连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真的没事情瞒我”他怀疑,这是成季里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释放出如此丰沛的情感,若说以前的季里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那今天的爆又代表什么意义呢

    “喔,我饿了,杜妈应该有准备我的饭菜吧,我下去吃饭了。”摸着肚皮,成季里没回头的挥了挥手,在未明的视线里消失。

    的确有秘密,刚才成季里几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口气根本就是在质询,他说的理由构不成借口,他不是个会因恋爱而失去理智的男人,一定有原因,他必须查清楚。

    晚上十点二十七分,一个身手轻盈的男孩跳起来,用他的右手攀住高墙的顶端,迅爬上两尺厚的墙头上。他停顿了一下,再三确定自己没有被人现后,才无声无息地跃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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